「时间不早了,回家煮饭吧!」
欣赏过落霞的壮丽景色,綝姐心情愉快的着我说。我心想今天说好让妳当公主,又怎可以给妳做这些粗重工夫?于是拉着姊道:「晚上不如去吃川菜吧?」
「川菜?刚才被你拉着出来,我没带钱包。」
綝姐临急临忙,平日惯用的小手袋没带在身上,我自有分数道:「吃饭不一定要付钱的。」
綝姐又是莫名其妙的被我拉着走,折返学校,再经过一段不近不远的路,来到黄诚家里的小饭店,我向姊解释道:「这是我同学父母经营的,妳记得生日时送妳的化妆品吗?我当时就是在这里做兼职。」
「是这里吗?」
綝姐此时仍不知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笑而不言,推门进去,老闆娘看到是我,亲切的说:「小天,很久不见了,来探姨姨吗?」
「姨姨妳好,这位是我姊,今天跟她说起那个时候是在妳这里兼职,所以特地带她来吃晚饭。」
我笑着解释,綝姐也有礼地向曾经照顾我的同学母亲问好。
「那么好啊,你们坐吧,想吃什么的姨姨请客。」
黄诚母亲态度友善,我厚着脸皮问道:「今天说好是我请大姊吃饭的,但对不起,我身上没钱,介意我问你们最近还需要兼职吗?」
其实在进店前我已娙在门外看到招请兼职的张贴,老闆娘人甚聪明,立刻就明白我意思,点头笑说:「要啊,最近都很难请人,不如你们今晚在这里吃饭,然后过几天下课后替姨姨送外卖来抵帐吧!」
「谢谢姨姨!」
我喜上眉稍,连忙感谢黄诚母亲,没想到綝姐却不接受人家的好意:「你这小子,用这种方法请大姊吃饭啊,但我不喜欢赊帐的。」
我冷不防姊会不肯,綝姐望望饭店里忙不过气的伙计,做一个奸笑表情道:「除非做完才吃啦,反正今天很晚才吃午饭,肚子也还没饿。」
说完跟老闆娘相视一笑,女人的心意,不问而知。
星期六,大多人都爱出外用餐,也有喜欢偷个懒不煮叫外卖,故此称得上是餐厅饭店的旺场时间,我捲起衫袖,为请大姊吃饭而重操故业。
「小天来帮忙吗?太好了,忙到拉屎也没时间哩!」
共事了一个月的伙计华哥见我大喜,他是一个读书不多的粗人,但性格爽朗,对我也照顾有加。我熟练地把需要的饭盒饮料用胶袋包好,拿起地址和找赎用的零钱,像往时一样出发。
「加油哟,姊等着吃的。」
綝姐向我挥手,那时候她知道我兼职生气得不得了,今天却这样风骚啊,不过可以为姊出一点力,我也是非常乐意。送完一个,回到饭店已经又有新单在等,可是看到连綝姐也下场帮忙递菜,不禁大出意外,姊笑说坐在等也无聊,不如找点事做还好。
「但说好今天要姊当公主的啊!」
「当灰姑娘不好吗?」
綝姐笑说,我搔搔头,佩服乡间长大的姊,原来也有读过格林童话。
两姊弟一同努力,做了三小时黄诚母亲已经说可以,不过看着饭店客人还不少,便一起帮忙到打烊。关店后和华哥伙计一起吃饭,人多热闹,乐也融融。
「在这地方混很不容易,难得你们姊弟同心,姨姨相信小天一定有出头。」
同学母亲来港有二十年了,但因为口音不纯正,到现在仍被视为新移民,加上跟黄诚父亲年龄有点距离,更被视作嫁给男人是场交易,纵然现在已经有自己的饭店,但心态上的低人一级仍无改变。她说了很多往年辛酸,并勉励我和綝姐要努力为自己的人生打拼。
吃完这一餐温馨的晚饭后,告别众人,一天外游便终告结束,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还真是充实的一天啊!
「大姊,今天会很累吗?」
回到家里,我问綝姐,她坐在木椅上柔柔一笑:「还好啦,我今天真的很开心,比去哪个游乐场玩都要高兴。」
「觉得开心就好了,我还怕妳会闷。」
我放下心头大石道,綝姐像逗趣说:「怎么今天我觉得好像跟阿天你在约会。」
「这种算是约会吗?」
我表情腼腆,姊像有点不满道:「你觉得不像吗?你今天不开心?」
「开心,可以跟綝姐一起,小弟当然开心!」
我搔头傻笑,想起日间看到那摇奶画面,难掩色相:「而且又看到精彩的。」
綝姐被我旧事重提,用力敲我一下头壳:「还好意思提起?你很想大姊给别人看光吗?居然还跟仲伯击掌!」
我呼冤道:「我当然不想,但既然发生了的事,也只有接受下来呀!」
「哼,反正你就是幸灾乐祸,看到大姊出丑便高兴。」
綝姐哼着说。我继续回味一双蹦跳的白兔:「这怎算出丑?是秀出美丽一面,不过又真是很弹,如果可以再看一次便好了。」
「还在说!」
姊再敲我一记。我见綝姐没怎么生气,打蛇随棍上的装傻扮懵问道:「大姊,不如这样,我们像上次的,如果我测验有八十分以上,就当奖励我……」
说没说完,綝姐便三度狠狠敲下来:「小子!果然还是想好色的事,你这个人脑里就只有这些的吗?」
我痛得几乎掉眼泪,姊认真道:「这是不正常的!永远也不可以再有!」
只是虽然她是这样说,但从昨天主动替我撸管,和今天牵手的悸动,我感觉跟綝姐的关係已经不单纯是一对姊弟,而是有种暧昧的情愫。这个晚上我当然不敢要求跟綝姐同床,只是当三天后学校派发测验卷的时候,内心还是有些许暗自的期待。
「姊,今天派试卷了……」
吃晚饭时,我默默递上写上数学八十二分的测验卷,綝姐看到这还算不错的成绩,没有像上次欢天喜地,反过来脸颊一红的狠盯着我,像在说:「那又怎么样?」
我装傻道:「想不到那天发烧也勉强合格,运气真好。」
綝姐没有答话,继续各有各吃,气氛有点尴尬,但当听到看到綝姐哼着说:「今天你洗碗!」
然后罕有地先我去沐浴梳洗的时候,我的情绪竟然有种莫然高涨,难不成大姊打算洗乾净给我欣赏?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抱有希望,只是如果这样就顺你心意的,就不是我那温婉中带点调皮的綝姐了。洗澡后的大姊没有如我想的脱光衫裤躲到被窝,反而衣着整齐的坐在小厅看电视,直到连我也洗完出来,还是没有回房的打算。
「姊妳还看电视?明天不用上班啊?」
「这个很精彩,就看完这集,你先去睡吧!」
綝姐看着电视边笑边答,我伸伸舌头,像个得不到妻子慰藉的失落丈夫。
「好啦,试问我姊又怎会肯做这种好事。」
我喃喃自语,无奈地爬上自己的睡床。可是正当打算收心养性的时候,我那俏大姊又给我惊喜了。就在刚要抱头大睡之际,綝姐也关掉电视进房,在那惯常的钻进被铺声音响起前,却听到她伸个懒腰的扬声道:「呀呀,今晚很热。」
接踵而来的,明显是一阵宽衣解带的动作,我心里一震,綝姐居然打算裸睡啊?
事情的峰迴路转,令我不得不讚叹女人的心思是男人无法猜透,其实姊在这以前已经表明不可以再有前阵子的行为,而且也没答应什么,理论上她是毋需履行任何义务。可是姊始终是最疼我的人,口里说不,但到紧急关头,仍是勉为其难地让小弟满足变态的慾望。
『这么大声说热,分明就是叫我去看。』我蹑手蹑脚的从上格床爬下去,只见姊还是像上次一样大被盖头,这就更令我确信当中的女孩是不挂一缕,放胆地从床尾掀起被子,果然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裸足。
虽然并非首次,但此刻的激动还是不减当日,在黑夜中我无法看得清楚,心想綝姐躲在被中,应该不会发现,于是偷偷打开房灯,让自己可以在光线充足下好好欣赏鲜嫩乳头的优美颜色。
準备好一切,我鼓起勇气,带点急躁的把被子掀到越过胸脯位置,让一双大奶可以瞬间曝光。
『真的很大,看多少次还是觉得大。』D杯的震撼,再次从綝姐双手也掩不住的肉香四溢中展露其伟大,有过那天目睹乳房弹跳的记忆,我知道随着躺下而减低丰腴观感的她是在隐藏自己,这对奶子的弹性,是远比眼见的来得有劲。
『受不了,好想搓奶。』那个受到尤咏依侮辱的晚上,綝姐曾给我抚摸她的胸脯,但伸手入胸罩的动作纵使可以令人感到乳房的柔软,却总不及在毫无阻挡下揉搓来得真切。我轻轻挪开綝姐护胸的臂膀,当看到两颗樱桃在彷如布丁花的白玉上颤动的时候,实在无法忍耐,也顾不了后果,手很自然地放在奶子上轻轻摩挲。
『太好摸了,酥软软的,还那么弹手。』细腻的触感再次从滑嫩无比的肌肤传来,那份感动使我想要落泪。綝姐料不到我会伸手去摸,从被窝中羞赧大嚷:「阿天……不要……只可以看……不可以摸的……」
世界上的所有城墙都是一步步被攻破的,有过这么多次的身体接触,我当然知道这位口是心非的傻大姊底线,我没理会綝姐口里的反对,轻揉细抚。有别于当日的半汤半水,这次我可以在全无阻碍下充份感受这对胸脯的一切。
捏的、揉的、逗的,所有都随我所愿,有如凝脂的乳肉在我掌心间被揉成各种形状,无比弹性在每次放手都迅速还原,棉花糖一般的嫩红乳头,更因兴奋而竖立成鼓胀的肉粒。
『綝姐的奶头硬了,她一定也有感觉。』有了这个假设,我的胆子开始壮了几分,而姊虽然在被里不住嚷叫,双腿猛踢,但因为始终不肯露脸,根本没法制止我的为所欲为。我像只饿了十七年的豺狼,放肆地享受眼前可口的小绵羊。
这对奶子真的很大,两只手是完全没法握下,在毫无赘肉的细腰烘托下,使人体会玲珑有緻的真实意义。我没有摸过其他女人,不知道是否每个女人的奶子都是这么奇妙,柔软中带着挺拔,丰盈中不失清秀,丝般滑腻,让人爱不惜手。
「好美……姊的身体很美……想要亲下去的……」
粉嫩的乳头在爱抚下持续挺起,色泽也因为充血而略显嫣红,彷彿发出清雅优香气味,叫人无法抗拒。我看得着迷,禁不住把脸凑在胸脯上,学着初生婴儿般把奶嘴含住吸啜。吸食乳头是人类自婴孩时代便懂得的本能,不必指导,也毋需练习,每个人都可以做得很好。
綝姐料不到我竟然会亲她乳头,顿时「哗!」
一声的怪叫起来。
「你……你干么?你怎么用嘴亲的?不可以的,谁给你亲这里的?」
綝姐又羞又怒的责骂着,但我也理不了这么多,天生的本能使我情不自禁地舔食樱桃。
我不知道有否吸过在小时候便去世的母亲的奶,只知道綝姐应该是世界上首个让我舔吃乳头的女人。
「呜呜……不要……你不可以这样的……我是你姊……不可以这样的……」
綝姐咽呜呻吟,但我感觉她并非反抗,相反,是随着我的挑逗而产生快感。那娇喘、那嘤咛,全部是因为我的爱抚而激起波涛。
「啜啜……啜啜……」
经已发硬的乳头,在我嘴间完全变成一个可供哺乳的奶嘴,我拼命吸吮,而綝姐的喉音也由挣扎变成呻吟:「阿天……不要……这样大姊会受不了的……噢……不要……噢噢……」
沉重的鼻音、磨蹭的双腿,揭示綝姐的性慾正被我燃起,我异常兴奋,想要继续再进一步,一只手在爱抚另一只乳头的同时,也脱去裤子,直接把快要爆炸的鸡巴挤在綝姐的大腿上,让女孩感觉到它的坚硬。
妳的弟已经受不了,他需要妳的呵护,需要在妳身上发洩男性慾望和冲动!
「不!不可以!」
肉与肉的触碰,使綝姐察觉这是一件不可以超过的事情,她拉起盖着头颅的被子,呛声向我叫停:「阿天,你不可以!」
最终我被叫停了,我不想令我的綝姐伤心,明白不可摧毁姊弟间的防线。我停下进攻她的动作,把鸡巴握在右手,对着綝姐撸动起来。
姊曾经替我手淫,也见过我射精,但这是她首次亲眼目睹我自渎,綝姐眼眸带着讶异,呆望着熟悉弟弟那陌生的行为,彷彿与跟上星期替我撸管时是完全另一回事,眼盖没眨一下,牢牢地看着我疯狂撸动自己的肉棒。
「姊……在看我打枪……」
自渎是很私人的行为,故此当这种私人行为被公开的时候,伴随羞耻难堪而来的是一种特别的快感,甚至比綝姐替我手淫时更为兴奋。有人说宁可跟伴侣做爱,也不愿在其面前自慰,我想就是这个意思。
「嗄……嗄……射……射了!」
我拼命撸动,而姊也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龟头,直至浓郁的精液在空气中划出一条抛物线,準备无误地落在淡红色的乳头之上。
「啊!」
烫热的液体溅在敏感的部位,綝姐作了一个轻微的抽搐。
「嗄……射了……在姊的身上……」
我喘着气,享受射精后的余韵。这一次綝姐没有像以往赶我去洗澡,而是抱怨的娇嗔:「又弄在人家身上,你们男孩子怎么总喜欢……这个?」
我不好意思的回答:「妳不也说了,男生不发洩出来,会憋得很辛苦的。」
綝姐拿面纸抹去白液,闷哼一声:「反正都是小色狼啰!」
说完这话,姊稍稍弓起身子,检视我射精后略显疲态的阳具。
这对綝姐来说应该不算陌生的器官,此刻在灯火通明下被如此近距离观察,好像又发现了什么。姊有如在研究奇怪的生物,带点惊叹的说:「怎么看来……跟那天又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还不是同一根。」
我自嘲道。姊白我一眼,也不答话,伸手从下摘向我垂着的阴囊。
「姊!」
我一阵酥麻,綝姐哼着说:「不要动,我看你这里黑黑的,是不是有什么病?」
「没病啦,每个男生都是黑的吧!」
我一面享受姊给我摸袋,一面解释说。
「是这样吗?我记得以前是红红的。」
綝姐没有停手,青葱般的指尖在逗弄当中的卵蛋,舒服得我飘飘欲仙,我顺口溜道:「人是会长大的啊,我记得那时候姊妳的奶像两个馒头,现在是两个排球。」
「排你个头!」
綝姐小骂一声,此时其半坐睡床的姿势,使一双悬挂胸前的傲人乳房完全显出它们的浑圆宏伟。太好看了,这个角度比躺下时优美百倍,无可挑剔的乳型轮廓,加上两个向上翘起的樱红乳头,为一对丰满奶子勾划出完美曲线,双峰间的深沟,更随着巨乳的摇晃轻摆不定。
我一面看奶,一面享受大姊替我撩阴,脸露淫相。綝姐带起不满的问:「看你这个表情多么下流!怎么这讨厌的东西又硬了?」
我几乎要爽到天堂去:「这样摸,不硬才怪。姊,给我多摸一会……」
綝姐轻啐一声,用力拍在肉袋上:「我才不要,等下又弄得人家身上髒了。起身吧,我要去洗澡。」
由爽变痛,我不敢乱来,让路给姊。只见綝姐满脸通红,背着我站起来,随意拾起衣服,便羞着的溜进浴室。
太舒服了,今晚简直是钓到大鱼,我身心满足,不但看了、摸了,还亲了,虽然完全没有欣赏到下面,但也再没有半点投诉。
綝姐梳洗回来后,我也把现场清理好,乘她钻进被窝的同时,我问了一个颇为难开口的问题:「姊,其实女生是没需要的吗?」
綝姐带着讽刺的语气道:「我们才没男生下流,那个硬了,方要射出来才罢休。」
我点头同意:「那的确是,但男生有支如意棒,女生也有个盘丝洞啊!刚才姊妳的奶头都翘起了,难道不需要发洩发洩吗?」
綝姐满脸酡红,粉拳拍打我的头盖,赶我回去上格床:「睡觉,以后也不准有下次!」
然而有过今晚的体验,我当然是深信会有下次,而且时间更远比过住的来得近。果然在接着的一天,过往强调不可再试的大姊便再一次脱光躲在被窝。这天没有测验卷,没有感冒,再没任何藉口。这令我有一种感觉,觉得綝姐其实也很享受这个游戏,跟我一样是不能自拔。女人的性慾跟男人一样,被挑起后,往往是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