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跑回阁楼,把阁楼院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午后的太阳终于初露端倪,在云层中穿行,像一面白白的大镜子,要把多天来的阴云驱散开去。
我和敏忙得汗津津的,终于忙完了,把房东的摇摇椅搬到院子里,安在老梨树的树荫下面,整个人陷在椅子里,微风拂面,阳光从泛黄但还不愿落下的叶子的间隙斜斜地打在脸上、衣服上。
好久没看书了,我把课本抱下来放在旁边的石凳上,伸手可及,随意地翻看着。敏见我如此惬意沉迷,自个儿上阁楼上去做作业了,叫了我几次见我不应,自己上床睡觉了。
午后的阳光是慵懒的让人瞌睡的,阳光越来越斜,我不知不觉已经睡着了,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见我和她真的骑着红色的马匹,飞奔在那片熟悉的草场里,绿草如茵,伊人如雪,山林中的兔子也跑了出来,跟着马蹄奔跑,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兽也跑出来了,小鸟和蝴蝶上下翻飞,就这样跑着跑着,周遭的山峦也跟着跑起来,飞起来,飞到云端,回头看看下面的村庄,小得像一颗花豆子,马背上却只剩我一个人,我惊惶莫名,连忙低头一看,马儿也不见了,就我一人上不巴天下不着地地悬在半空里,直直地往下坠,周围都是呼呼烈烈的风声,我大叫着……
原来这只是南柯一梦,敏听到了我的叫喊声,从阁楼的木格子里问我怎麽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不出话来,她赶紧跑下来,跑到我身边,我说我做了个噩梦,她说你梦见什麽了,我没有说话,闷闷不乐地收拾好东西上楼去了。
我这样子,她也被吓住了,默默地跟在我身后上楼来。我还是好半天躺着不说话,敏手足无措地愣在那里,她小声地说:「非,要不我们出去走走也好,天天睡觉也会胡思乱想的,一点都不奇怪。」
我扭头看了看她,她赶紧说:「要不我们去洗澡吧,现在正好太阳还没落山,我们可以赶在落山之前回来。」我想想也对,昨天奔波的那麽累,是该好好泡个温泉了。
是啊,真应该多出来走走,太阳早已把乌云驱散,澄空万里,这几天被雨浸湿的地面还在散发着热气,逐渐乾燥,泥土发出芳香的衰草腐烂的味道,心情又渐渐好起来。
敏一路欢快得像只小麻雀,不停地转着圈,碎花裙摆随风飞舞,转成圆圈又落下。下午的阳光打在她的兴奋得红红的脸蛋上,噢,我的天使,我的佛,你怎麽可以这般美丽!
到了看得见河流的时候,太阳还有一竹竿那麽高,要落到山后面去,还得有一段时间呢。只是河道里阳光已经看不到,在河道里只能看见太阳照在身后的坡上。岸边的温泉已经有很多人占了,剩下的零星几个敏都不满意。
我说:「就将就吧?这会儿正是洗澡的好时光,人都是这麽多的。」
敏嘟起嘴来,对着我的耳朵悄声说:「你不怕我被他们看见?」
我笑了:「这有什麽啊?我看着呢,还不是有女人在里面洗,还不是被我看见了。」
敏尖叫起来:「坏蛋坏蛋,不准看!」跳着脚要挠我的痒痒,我沿着河滩跑起来。
她在身后追着叫着,河边的石头大小不一,高低不平,光滑圆润,跑起来可真不容易,好几次我都快摔倒了,我也不想跑了,转身张开手臂,敏冲得太急,正好撞了个满怀。
我沉了沉身,搂住她的大腿高高地把她高举起来,把脸顶在她软软的小腹上,她无助的张牙舞爪的叫唤:「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看她吓坏了的样子真是好笑。我放她下来,她还惊魂未定地喘着气,我揽她在怀里,她仰起头来,唇像火一般鲜艳,她说:「要不我们过河去洗吧,那边没人。」
我知道她是想要了,我也正这麽想着呢,可是河水这麽湍急,怎麽过去呀?
她见我望着河面,猜出了我的心思,拉着我的手往上游走去,在一块大礁石边停了下来,我看那河流似乎比先前那里还要急,迷惑不解地问她:「从这里过去?」
她说:「是呀!就从这里。」
我摇了摇头说河水太急了,她咯咯地笑了:「你也有不知道的时候吧,我的状元郎,河水急说明水浅,你看这一溜过去,都泛着白色的水花,那是河面有石头,水流打在石头上面才有的白色水花的,我们就踩着这些石头过去吧。」
原来是这个道理啊,我怎麽没想到呢,不过我还是有点害怕,她看着我害怕的样子笑了:「我还以为你不怕死呢,就算被河水冲走了,好赖也有这麽个美女陪着你,你也该知足了吧!」
好吧,要死一起死,不是有句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我手心里捏着一把汗,我把鞋脱了,把裤腿卷在提在手里,她把鞋也让我提着,用手提着裙摆,就这样拉着她下水了。
她说得很对,我很容易就踩到了河水漫过的石头,最深的地方还淹不过我的小腿肚,只是石上长着青苔,滑滑地不容易踩定,我只能小心翼翼地伸出脚去,摸索到平滑一点的石头,用脚掌把上面的青苔磨去,才踩上去。河水有点冰得刻骨,像水里的兽咬着脚掌脚踝,她冻得「哇哇」直叫唤,我也管不了她了,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我们走到了河中央,她拖着我不动了,两条莲藕似的腿在河里直打颤,吵着要回去,都在河中央了,能回去也能过去了。我只好把她揽在背上背起来,叫她提着鞋,还好,两个人的重量加起来,就算有青苔也踩得定了,不过行进还是相当地缓慢。
好不容易到了对岸,敏兴奋地给了我一个吻作为奖赏。我们找到了一个水很乾净的有一张床那麽大小的浴塘,有块比我还高的巨大的石头挡住外面的河水,河对岸都看不见我们了,浴塘中央还有一块露出水面的平滑的长方形石头,像极了一张床,再也没有比这更佳绝的去处了,连敏都觉得很满意,她说:「这是上天专门为我们准备的吧?」
太阳的光返照在对岸的山上,慢慢地往上移动着脚步。
从上次洗澡到现在也有好几天了吧,我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敏还磨磨蹭蹭地,我笑着问她:「又不是第一次洗澡了,还那样害羞啊?」
敏嘟着嘴说:「不是的啦,我要你帮我脱?」
我有时候对敏的任性感到无能为力,我说:「好,我帮你脱吧。」我开始动手给她脱衣服了。
要给她脱衣服,确实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得抵制住这致命的诱惑才能完成。她高举着双手,我捞起她的裙摆,终于把上衣从上面剥落下来。少女曼妙的曲线浑如天成,白玉般的藕腿,大腿根部鼓蓬蓬的,被纯白色的内裤紧紧地包裹着,仿佛隆起小小的山丘。
我伸手去往下拉她内裤的时候,两条腿不安地绞动,她低了头看着我,眼睛里似乎要射出光来,把手指伸进嘴里咬着,不住地动着上身,摇摇摆摆地。
终于看到了熟悉的花房,一小片茸茸的短短的小草覆盖着鼓鼓的肉丘,淡淡的颜色。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往下看不到太多的内容,但是我知道那幽深美妙的桃源入口就在那里。
纯白色的奶罩裹着挺立的两个乳房,好像是挂在枝头的坚硬的青苹果,里面有青涩的泛香的滋味。我的呼呼变得不均匀起来,我没有去解后面的钩扣,而是把乳罩的带子从她的肩上沿着手臂拉下来,把白色的屏障剥开,乳罩经过她平滑的小腹,刮过她的丰盈的臀部,像脱内裤那样从下面拖了出来。
她垂着双手,咬着嘴唇发出轻微的嘤咛声,死死地盯住我的动作,让我感觉到我亵渎了什麽神圣的东西,感觉天地间的我是如此的渺小。乳房静静地挺立着,两粒红色的樱桃骄傲地点缀在上面,娇嫩诱人,熟悉而又陌生,我感觉得到她急促的心跳。
我把她抱入浴塘中央的石块上,自己把头埋在水面下洗了个脸,回头看见她坐在石板上也不洗澡,用手在拍打着水花。
我说:「太阳快下山了,快点吧,等下我们怎麽过河?」
她说:「过不去就在这里睡了呗!」
她倒说得轻松,我还没吃饭呢,到那时候肯定会饿的。我背着她清洗着我的那里,她说:「转过身来,我帮你洗。」
我只好转过来走到她身边,她的手像藤蔓植物一样绕上来,把那头皮剥开,批翻开去,让那耷拉着的红玉一般的蘑菇头露出来,捧起水来仔细的润洗,就像擦拭一件容易破碎的珍贵的古瓷器。温热泉水的滋润加上敏温柔的爱抚,使它直直地挺立起来,越来越长大坚硬起来,不安地一下一下地抖动,发着微微的亮光。
我低着头看着她捧起水来清洗,清洗完了用手环住包皮,前后套动,动作连贯而熟练,已然没有了往日的惧怕和娇羞,眼里满是欢喜,喃喃地呓语:「这是你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
我抬起她的下巴,她仰起头来接住我低头恩赐的吻,她柔软的胳膊早已紧缠上我的脖颈,脸上别样妩媚。
太阳返照的光已经爬到了山腰,从对岸再反射过来,把我们连同水面染成一片微微的橙黄色。
敏像没了骨头似的倒了下去平躺在石板上,蜷起双腿,微微分开,她身上的完美曲线像一尊完美逼真的玉雕,温泉的水蒸气氲氲成云,稀稀薄薄地嫋绕着她,她娇声颤语:「非,来……进里边来。」声音里充满无穷无尽的诱惑。
我已经不在是那个初尝禁果的的拧≠子,我在渐渐地长成为一个耐心的猎人。我分开她卷曲着的双腿,一朵纯洁的莲花对着我盛开了。
我捧来泉水把它润湿,山丘上的嫩草整齐地贴在山丘上,我用泉水冲洗着中间那一道粉红,随着泉水的热气散发出无比诱人的芳香,里面有两瓣更小的粉唇,晶莹剔透,一张一翕像会呼吸般微微开合着,不断流溢出透明的粘稠爱液,混合着温热的泉水打湿了她的旮旯。
我伏在她身上,手轻柔盖上她那挺翘的温热鼓胀的酥乳,吻着她芳唇,搅动她寂寞的舌头,滑向她的乳沟,含住硬硬的小樱桃,用舌头在乳晕上画着小圈儿,她的身子轻微颤抖,呼吸也又开始急促,最后娇喘着变化成了细细的呻吟和呢喃,面颊红云初现,在温泉的水汽中格外动人。
我贪婪的嘴唇停在了那香馥馥的白馒头前面,粗重的呼吸吹在那上面。她抬起头惊惶地娇声问我:「你要干什麽?」
我颤抖着说:「我想亲一下它。」
她着急起来:「非,别,那里脏。」
怎麽会脏呢,那麽圣洁而肥美的馒头,不论是谁见了都会想亲上一口。我凑嘴上去,贴满了那粉红的缝,不留一丝空隙,她无助地倒下身去,我用舌头来回舔舐这泛着芳香的肉,唇上满是湿润温热的柔滑。我偶尔也探进深处,视图寻找那溪水的源头。
敏大声娇喘,意乱神迷的呻吟着,抬起玉臀轻轻迎合着舌尖,一粒小小的红豆从肉缝的交接处挺立起来,一厘米那麽高,像个小小的刚出土的细小的蘑菇头,我以前还没见过这让人怜爱的东西,被吓了一跳。
我用手轻柔拨弄一下,云的身体颤抖得跳起来。我见她难受得把手指放进嘴里咬着,我低声问她:「宝贝,我弄痛你了吗?」
她梦中一般喃喃地说:「别碰那里,那里好痒啊。」
她说的是痒而不是疼,我便用唇衔住那一厘米的小小的勃起,用舌尖轻轻地舐弄,她「啊啊」地欢快的吟哦起来,不停地抬高臀部来又放下去,没多久,忽然弓起身体,纤腰一滞,我抬起头来,看见溪口快速开合几次,湿漉漉的带着丝丝白液,肉瓣也被带得翻了出来,仿佛也在喘气一般在迷人地颤动,白色的牛奶从那深不见底穴里淙淙流出,跌落在石板的水膜上,嫋嫋婷婷地没入水中。
她没有再说话,良久才恢复过来,喃喃地说:「非,好舒服,舒服得快要死了!」
我说:「我下面硬得难受,你还想要吗?」她嗯了一声。
我把两腿微分开,蜷曲着放在我身侧,我想改变一下,用「凤翔」这个姿势,和「龙翻」是如此的相近,不知道有什麽不同?
她伸出纤纤的手指,扶住我的坚硬如铁的蘑菇,缓缓导入那鲜红的馒头缝中,我们的身体同时轻微一颤动,几乎同时「噢」地叫出声来。
我终于知道了这个轻微的改变带来的好处了:抬起双腿让穴口微微向上了一点,刚好符合阴茎插入的角度,原来古人才是真正的高手,于方寸中见天地。
我并没有把下面全根没入,而只是日进去了三分之一,我要实践《素女经》上的「九浅一深」,浅浅地插九次,在狠狠地干到底一次,循环往复。
我调整着呼吸,双手撑住石板,密切的盯着她脸上的变化。我每次全根没入,她蜷曲着抬起的两条腿就会往外分开,像翅膀一样分开,我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凤翔」是这个意思:像凤自由自在地张开翅膀,缓缓翱翔。
「非……我好喜欢……你真温柔……啊……好痒……」敏低声呻吟。
「我……不对你温柔……对谁温柔……你是我最爱的人。」我呼吸有些不均匀,一边挺动口齿不清地说。
我借着温热滑腻的爱液,挺动着在内里有节律冲刺,「劈劈啪啪」的撞击声有节奏地响起。我不时轻拍她雪白浑圆的臀部。敏挺动着屁股迎和着,沉闷的呻吟声弥漫了整个浴塘,在河面上远远地传开去。
太阳在西山上的反光快爬上了坡顶,我知道快要落山了。
「非……里面好痒……可不可再……重一点……快一点。」
插了三四百下之后,敏禁不住婉声要求,我也正有此意。我把那话儿抽出来,我抓住她的双腿,她的双腿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推到胸部挤压着鼓胀的乳房,乳房歪挤开去。我看《素女经》的时候,知道「龙翻」「凤翔」「龟腾」这三个姿势不但相近,而且是连贯的,只是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麽区别。
她上身仰起来问我:「这个叫什麽姿势,这也是书上看到的?」
我自豪的笑了:「你还不是看了的哩,你还问我,这就是『龟腾』那个姿势。」
她迷惑地说:「这是什麽意思呢?听着好丑啊,什麽乌龟啊王八的。」
其实刚开始我也不知道什麽意思,以为是「神龟腾飞」的意思。直到这会儿我才看出来了,敏仰面躺下蜷曲着双腿压迫着胸部滑稽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四脚朝天的乌龟,原来「龟腾」的这个腾字是「翻滚」的意思。
我压上去,耸身而入,继续抽插,原来这个姿势使那口子斜斜地向上,我要压紧她的双腿不让她随意乱动的话,双手就得像做俯卧撑那样紧紧地撑稳了,下面结合得更加紧密了,每一下都干到底了,只是动作费力而沉重。
每插一下,下体结合的地方便发出很大的「啪」声,敏都会尖叫着甩动湿漉漉的头发,插到底了,为了让手臂休息一下,我便贴住那里转动着屁股,一会儿再拔出来,抽离时拉动肉蕾发出湿润的「滋滋」声,就在快离开那温暖的小窝的时候,再狠狠地杵下去,敏再次「啊」地大叫出来。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外婆家看见的那个碓,上面那个巨大杵真像,下面那个堆窝也挺像,每年过春节舂糍粑的时候,要力气很大的人在支架的尾部,狠狠地踩动使碓杵高高扬起,在猛地松开脚,碓杵沉重地落在碓窝里,打在黏糊糊的糍粑上,再次扬起的时候,糍粑被扯成长长的白色丝线粘在碓杵上不愿离开。
就这样沉沉地干了又干,敏有点受不了啦,她推着我说:「换个姿势吧,这个姿势真狠,都快被你日烂了,里面痒得都快炸开了。」
我也有点受不住了,双臂这样支撑着,就像做不标准的俯卧撑那样,耗费体力,不过这个姿势可以在高潮快要来临的时候使用,快速的狠狠的急速抽插在短时间内是可以做得到的。但是我现在还不想偃旗息鼓,敏的话提醒了我,我从敏身上翻下来。
敏抬起头来,湿漉漉的几绺长发贴在额头上,脸上淋漓一片,带着细密的香泽,说不清是温泉的蒸汽还是汗水。
敏从石头上下来爬到水里,双手支在石头上,翘起白花花的屁股对着我,她扭过头看着我很惊讶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这个姿势是不是叫『虎步』?」这小妮子,居然暗中偷学,还骗我说到阁楼上去睡觉呢。
我打趣地说:「不,这不叫『虎步』,这叫『狗趴』,你看错了。」
她呸了一声:「我是母狗,你就是那公狗,你以为你占到便宜了?」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女孩。
浴塘的水不太深,只能没过小腿肚,她这样趴着,大腿的一大截都在水里了,水都快淹到大腿根了,雪白的滚圆屁股和光润的背部浮在水面上,大半个乳头也泡在水里,我跪在水中的细沙地上,敏却将两腿往外分了分,一朵娇小的粉红色的莲花便在那两股间盛开了。
我忍不住俯下身去,用手指去掏那花瓣,里面暖暖哄哄的,我手指一搅动,莲花仿佛不胜娇羞,就一阵颤抖,里面的水便湿哒哒的流出来。敏回头颤声说:「公狗!别玩了,我等不及了!快进来吧!求你了!」
我从后面一把揽住她的腰胯,对准那销魂的口子,正准备耸身突刺进去。不料敏比我还猴急,回过头来伸手抓住了它,急不可待地塞了进去。
原来这个姿势这麽有情趣,我的女人背部的曲线被我一览无遗,特别是臀部犹如雪白的面团柔软而有弹性,令我销魂不已,我那里不但得到了全所未有的新鲜的刺激,带给我异样的快感之外,我还能看见我的下面进出花牝的样子,带动着肉瓣翻卷,我仿佛看见了小寡妇那晚的样子,不过一真一假,想必滋味也不一样吧。
我禁不住兴发如狂,剧烈地冲撞起来,我的女人欢快地甩着湿漉漉的头发浪叫不停,我的双胯带着水花撞上臀部,发出混合的声响,搅乱了一塘秋水。敏的身子起伏如波滔汹涌,双乳划动,拍打在水面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敏回头叫着,「非……啊……太快……了……有点受……受不了……啦」却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屁股仍旧一耸一耸地凑过来,我知道她快了,自从换成这个姿势后,痒麻的感觉如电流的波浪一波一波地侵袭着我的龟头。
我抓紧她的双胯,沉着脸以更快的速度冲刺起来。
我喘着粗气问她:「现……在还……难……受吗?……啊……?」
我止不住就叫起来:「敏儿!敏儿!敏……我要……」
敏已是香汗如雨,娇态万方,连声喘道「喔……啊……哟……痒……痒死了……狠心的……」
片刻,敏突然回头,双眸紧闭,贝齿紧咬着下唇,浑身着了魔似的抽搐起来,扭动起来,蹙着眉猛地一声惊叫:「来了!」
我赶紧沉身后跌,落入水中,白色粗大的线条从水里「噗噗」窜上来,又慢慢地沉下去,在水里慢慢游弋着不见了。抬头看那蚌穴,一收一缩,白色浓稠的液体从中涌出,敏兀自趴在石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仿佛刚从水面下起来透气似的。
抬头看看天色火,太阳应该是刚刚落山了,正努力把最后一丝余晖投向天空,天空中的云朵被染成了耀眼的金色,河两岸的树木石头河水都变得金灿灿的了。
她喘息已定,我起身走到石头上坐下,爱怜地把她搂进怀中,轻抚着她湿漉漉的秀发,她发烫的脸贴上我的胸脯,闭着眼享受着满足的温存。她长长的藕腿轻轻地拍打着水面,我的美人鱼啊!我的爱人!我的佛!我多希望时光在这一刻静止,永远不再流动。
我拍了拍她说:「我们赶快洗澡吧,要不等下过不了河!」
她就像刚醒过来那样撒着娇呢喃:「你帮我洗吧,我全身都没力气了,都怪你,日这麽久。」我没有拒绝的理由,再这样拖下去今晚就不要回去了。
她慵懒地平躺在石板上,闭了双眼,柔弱无力,我给她打上香皂,轻柔给她涂抹均匀,我的手掌接触到她玉脂般光滑的皮肤,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滑滑腻腻的痒得难受,她偶尔扭动着身子蜷起双腿配合着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肌肤上细细的汗毛。
她的两个饱满浑实的乳房总是在我的掌中逃脱,似乎充满了灵性,变得活泼泼的。双手潜入她的两腿之间,摸到鼓蓬蓬的肉丘,嫩嫩的,滑得厉害。敏的嘴里依依哦哦地吟哦着。这是我的旷世奇宝,我发现了它。
打完香皂,我捧起水给她冲洗乾净,叫她赶快去穿衣服。自己也飞快地打上香皂,冲洗乾净。
上岸时,她已经穿好衣服,暮色中的她让我吃了一惊:浑身散发着沐浴后的芳香,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脑后,俊美脱俗,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像天边那颗刚刚升起的启明星;她是如此的美丽纯净,不沾染一点凡间烟火,好像一朵出水芙蓉,在黑夜来临时静静地开放。太白有诗云「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当是最贴切不过了。
从这天起我就注意到,女人美不美,不在衣物服饰,不在美容修饰,女人不因为施用香脂玉粉而美丽,也不因为穿戴奇珍异宝而美丽,我知道女人的美是上天的恩赐,就藏在女人的骨子里,藏在一颦一笑之间。
还好,我们过河的时候夜色还不是太浓,不过回到阁楼的时候真是黑透了,伸手不见五指,再晚一点点,我们要麽就在河对岸过夜了,要麽就被河水冲走了,肯定不再有另外的可能了。
现在的问题是,肚子很饿,心情也舒畅不起来,我们得把这问题给解决了,泡过温泉之后,全身酥软都懒得动弹,真的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磨破了嘴皮子,才让敏很不情愿嘟嘟咙咙地走进了厨房。
还好我从家里带来的油炸豆腐块不需要怎麽加工,只需要切成小块,再拌上小葱和辣椒酱就可以了,最大的「工程」是煮饭,这点事我也搞得定,就主动请缨自觉地完成了。
填饱了肚子,人也精神起来,想到明天就要上学了,兴奋莫名,「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句话说得可真棒。
在我以后的日子里,每每看似走上绝路的时候,我就回想起这一年的我,这件事告诉了我,事情只有变得更糟,就算糟糕透顶,最终也会有一个办法来解决,除非命运安排你的生命在这里终结。
这一晚我们睡得真想,房东回来推门的声音并没有吵醒我,也许他们做爱了,但是我也没有听到,听到了我也不觉得新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