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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呆货的心酸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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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宇和玉诗刚刚经历了一场刺激的性爱,心满意足。楼下的向晓东却坐在沙发上度日如年,期待和沮丧轮流冲击着他的心灵。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楼下有开门声,向晓东连忙抬头看去,心中忐忑不安,好像是迎接最后的审判一样。

  蓦然间,向晓东眼前出现了震撼性的一幕。只见刘宇阴沉着脸站在楼梯口,身后跟着一脸喜色的玉诗。

  此时的玉诗仍然全身赤裸,脖子上的项圈和狗绳也还在,只是乳头上的乳环和胯下的阴环不见了,肛门里的珠链也没有塞,自然,小铃铛也没有了,腿上的丝袜同样不见了,两条修长的大腿走动间正闪着肉光,自然,从阴户里眼神出来的电线也不见了踪影,甚至头上的秀发也披散了下来。

  比刚才确实是少了不少淫荡的装饰,但是也有增加的东西,玉诗的双手被一副皮手铐紧紧的铐在一起,狗绳正从手铐下穿出,而狗绳的挽手正牵在刘宇手里。

  刘宇在向晓东震惊的注视中,牵着玉诗一步步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由于狗绳是从手铐下穿出来的,因此玉诗不得不将双手举在小腹前方,玉诗的双手尽管被铐住,但却双手捧着一根黑色的皮鞭。

  两个人走到面前,向晓东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刘宇抓着他的手把狗绳塞到他的手里,玉诗直接跪在他的面前,双手高举向他献上了皮鞭,这才瞬间清醒。

  刘宇脸色阴沉一言不发,玉诗却一脸欣喜之余,抬起头来顽皮的眨了眨眼睛。

  “你,你们”,向晓东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狗绳和皮鞭,又抬头看着眼前的母子二人,张口结舌,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小东,小宇已经同意你调教阿姨了,快谢谢小宇”,玉诗的脸上洋溢着喜悦提醒道。

  “真,真的吗”,向晓东如在梦中,他怎么也想不到,刘宇气势汹汹的兴师问罪最后会变成这样的结果。

  “仅此一次,哼”,刘宇冷冷的说了一句,就不再理会向晓东了,转身向书房走去。

  “啊?什么”,向晓东傻傻的问道。

  “他是说给你一次机会,能不能成功当上阿姨的主人,就看你的了”,玉诗见刘宇离开,马上起身走到了向晓东身边,和他并排站在一起,看着刘宇的的背影。

  刘宇沉默着进了书房,忽然又说了一句,“不许用你的鸡巴操我妈的逼”,说完,“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向晓东这才如梦方醒,转头看着俏立在身边的玉诗,露出了钦佩的表情,小声问道,“阿姨,你可真厉害,你是怎么让小宇同意的啊”,他是真的想不通,玉诗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才能让刚刚还怒发冲冠的刘宇,亲手把打扮成性奴的母亲送到自己手里给自己调教。

  “这你就别管了,无非是软硬兼施呗,这不重要,总之,现在咱们可以随便玩了,赶快开始吧”,玉诗已经迫不及待的贴了上来,搂住他的脖子献上了鲜嫩的双唇。

  向晓东顾不得其它了,赶紧抱住玉诗一阵痛吻,缓解一下刚才这不到一个小时里过山车一般起起落落的心情。

  “咦”,两个人的嘴唇刚分开,向晓东咂了咂嘴,有些狐疑的问,“阿姨,你刚才吃精液了吗”,这时候他心想,该不会是阿姨为了能让刘宇同意自己调教她,替他口交作为代价了吧。

  “吃什么精液,还不是你,刚刚人家吃你的鸡巴的时候,你那坏东西上一直往外渗,瞧你都急成什么样子了,现在还故意问人家,讨厌死了”,玉诗娇嗔着责怪向晓东,说的向晓东满脸羞愧。

  向晓东还是对刘宇刚刚的表现极为震惊,话不问出来,憋在心里十分难受,“阿姨,你让小宇牵着你下来,这也太冒险了,万一他接受不了直接翻脸了呢”。

  “这只能怪你了”,玉诗撇了撇嘴,“你刚刚被小宇吓成那个样子,如果不让他亲自把我交到你手里,你敢继续在这玩弄阿姨吗”。

  “哦哦,这倒也是哈”,向晓东被玉诗说中了心思,缩了缩脖子,停了一下,指着玉诗胸前挺立的乳头,问道,“你的乳环呢”。

  “被小宇给逼着摘掉了,说太贱”,玉诗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又加了一句,“老娘为了让你今天不白来这一趟,可是在小宇面前丢尽了脸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相比之下向晓东觉得自己更丢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扯开了话题,“那,那咱们就在这玩吗”。

  “现在随便了,小宇已经同意了,你想在哪玩就在哪玩了,就算你想把阿姨牵到小宇面前去玩,也是可以的哦”,玉诗促狭的笑了笑,用充满诱惑的声音问道,“怎么样,你想不想试试在小宇面前玩他的妈妈呢”。

  “额,这个先不急,不急”,向晓东听的肉棒直跳,十分动心,但是想了想刘宇那阴沉的脸色,还是决定先不考虑这个了,转念又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脸又垮了下来,“可是小宇不允许我操你啊,这怎么玩呢”。

  “你呀,真是不动脑子,小宇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不许你用你的鸡巴插阿姨的小穴,其它的就随便了呀,你想操嘴就操嘴,想操屁眼就操屁眼,实在想操阿姨的小穴了,你的鸡巴虽然不能插进来,不是还有其它可以插进来的东西吗,现在机会阿姨已经给你争取来了,你要怎么调教阿姨呢”,玉诗把身体全部贴在向晓东的身上,赤裸的乳房直接摩擦着向晓东的胳膊。

  向晓东听的两眼放光,终于开了窍,正在想着该怎么享用这道大餐,被玉诗这么一厮磨,立刻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刚才穿上的内裤勒的有点痛了,顿时来了主意。

  “嗯,既然阿姨你这么想给我当性奴,那就先来做个自我介绍吧,介绍的好我就调教你一下,介绍的不好你就继续自己玩自己吧,咦,刚刚是谁让你站起来的,跪下”,向晓东忽然大喝一声,转身走向沙发,一屁股坐了下来。

  玉诗停了一下,还是马上跪了下来,四肢着地爬到了向晓东的面前,柔声细语的答应了一声,“是,主人”。

  向晓东忍不住看了看书房的门,发现确实没有什么动静,这下完全放心了,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等待玉诗的表演。

  “我叫郎玉诗,别人都叫我浪又湿,我是一个离婚十年的女人,我的儿子今年已经十六岁了”,玉诗上身立直,挺胸抬头看着向晓东,双腿大大的分开,被铐在一起的双手伸到双腿之间,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拨开了两片肥嫩的阴唇,而左手的食指和拇指则是捻住了被剥露出来的粉红色阴蒂,开始做起了自我介绍。

  “多年以来,为了养育我的儿子,我一直没有找男人,但是我其实是一个非常淫荡又下贱的女人,每时每刻都在盼望着能有男人来玩弄我,虐待我,羞辱我,嗯……,把我当成一个玩具一样的玩弄我,奴役我”,玉诗边说边捻弄着自己膨胀起来的阴蒂,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发出娇喘声,向晓东听着玉诗这淫荡的自己我介绍,的肉棒笔直的指向天空。

  “后来有人告诉我,像我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一个性奴,可是为了儿子,我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本性,扮演着一个慈母的角色,如今我的儿子已经长大了,我再也忍耐不了没有男人玩弄的空虚了,所以我决定找一个男人来做我的主人”,说到这里,玉诗停了下来,看着满脸兴奋向晓东,眼底隐藏了一抹笑意。

  “可是,多年以来很少出门的我,并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男人,淫荡的肉体和下贱的心灵得不到满足的我,我一直在苦恼”,玉诗说到这里竟然两眼水汪汪的,好像要滴下泪来,也看不出是伤心还是激动,逼真的表情,让亲身参与了最近一系列游戏,明知道玉诗只是在表演的向晓东和书房里拿着手机观看实况的刘宇,都忍不住怀疑这是不是玉诗真实的心声。

  “上周,儿子要陪我去温泉散心,一起同行的还有他的三个同学,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激动了起来,那三个男孩子我都认识,他们都很优秀,很可爱,我马上就想到,或许,我可以从他们三个人之中找到我的主人”,玉诗的双眼变得满含深情,像是真的在不顾一切的吐露自己的心声。

  “于是在去泡温泉的时候,我脱掉了自己的内衣和内裤,在我下贱的身子上绑上了绳子,想要用这淫荡的样子去吸引他们的关注,当进入温泉的时候,我很失望,因为男人和女人的浴池是分开的,我想要去找他们,但是我的儿子正和他们在一起”,玉诗继续娓娓道来,向晓东已经渐渐的开始猜测,尽管事情发生的原因和顺序并不是这样,但是玉诗的心里是不是真的这样想啊。

  玉诗不知道呆货心里的变化,还在继续陈述着,“后来,我实在忍不住寂寞了,还是不顾男女之间的差别,在他们异样的目光注视下,主动跑到了他们的浴池去。为了防止路上遇到其他人,我穿上了浴衣,当我安全的到达了他们面前之后,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淫贱,想要立刻把我淫荡却仍然美丽的身体展示给他们看”。

  “正当我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脱掉浴衣的时候,一个少年向我发出了邀请,于是我顺势提出了用石头剪刀布的游戏来决定是否脱掉衣服,可是那个可恶的少年,在我明明已经暗示了他的情况下,还促狭的不肯赢我,和我一样出石头,直到我连续几次都不肯出别的,所有人都看出了我想要脱掉衣服以后,才肯赢了我,我当时觉得,他或许就是一个合适的主人”。

  听玉诗说到这里,刘宇和向晓东都忍不住开始回忆,这事当时是谁做的,貌似是赵勇啊,只听玉诗继续说了下去。

  “正当我要脱掉衣服的时候,另一个少年从水中站了起来,他那雄伟的大鸡巴已经像一根铁杵一样树立在我面前,我的眼睛当时就被吸引住了,只觉得一阵迷醉,那是一根多么粗大壮硕的鸡巴啊,如果它能插进我淫荡的小穴里,该有多好啊”,玉诗说到这里,声音骤然提高,竟然让刘宇有一种咏叹调的感觉。

  向晓东明知道但是不是那样的情况,却也忍不住飘飘然了起来,心想果然我的鸡巴还是很能吸引住这个美艳的阿姨的。

  玉诗继续着她的咏叹,“那一瞬间,我觉得,他或许是一个更好的选择,这个少年我同样认识,他是一个很豪爽的男人,很有男子汉气概,而这一刻,他又向我展示了他的侵略性。”“当他要亲手为我脱掉衣服的时候,我差点就一口答应他了,可是我仔细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自己脱掉那件遮掩身体的浴衣,因为,作为一个想成为性奴的女人,应该亲手剥光自己的尊严,把我淫荡下贱的肉体,奉献在未来主人的面前”。

  向晓东已经忍不住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了,玉诗的这段自我介绍实在是太淫荡了,太精彩了,他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了。

  “当我亲手剥掉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以后,我得意的看到,所有人都被我身上捆着的那根下贱的绳子震惊了,我看到,除了我的儿子以外,所有人看着我的眼神中都带着兴奋,带着鄙视,也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欲。这目光让我感到羞耻,同时也感到无比的兴奋,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个淫荡无耻的女人了,他们都知道我是一个可以成为性奴的女人,而且都有把我收入胯下的欲望,我终于为自己寻找主人的路途开了一个好头。”“接下来在洗浴的过程中,我看到了他们每个人的鸡巴,每一根都是那么雄伟,那么令我向往,除了我的儿子因为母子关系而无法选择以外,其他人都是我愿意臣服的对象,我可以从他们之中选择一个,拜倒在他的胯下,成为他的性奴隶,被他像狗一样对待,他会每天奸淫我,鞭挞我,凌辱我的肉体,践踏我的尊严,甚至向他的朋友炫耀,拥有我这样一个美丽而又淫荡的性奴,甚至让我亲身向他的朋友展示我的下贱,让我真切的体会身为一个性奴的快乐”。

  玉诗说道这里似乎有些累了,剧烈的喘息了一会儿,才继续着这淫荡的告白,“接下来,我如愿以偿的看到了他们每个人的鸡巴,都是那么的雄伟,的两天,我利用了一切机会,向他们展示我淫荡的肉体”。

  “而他们也都展示出了对女人身体的了解和高超的玩弄女人的技术,在那整整两天的时间里,虽然因为我儿子的存在,没有一根鸡巴插入过我饥渴的小穴,但是我却一直是在高潮和即将高潮的状态中度过的,那正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这让我更加坚定了从他们之中寻找主人的决定”。

  玉诗再次休息了一下,平复了略显激动的情绪,结束了对温泉之旅的演绎,“回来以后,我就在思考,应该首先向哪个少年发出邀请,最终,我决定向第一个在我面前展示他男性象征的少年。之后的几天里,我一直在寻找机会,寻找一个单独面对他,剖白我的内心的机会,为此我甚至拒绝了其他男孩的邀请”。

  向晓东两眼放光,不管玉诗刚才的描述内容虚构的有多严重,他还是希望至少这段话是真的。

  “可是,机会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我也不敢主动联系他,直到今天,机会终于来了,他一个人来到了我的家,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我深深的相信,这一定是上天的安排,是上天听到了我内心的祈祷,赐给了我一个拜倒在他胯下的机会”。

  “于是我不顾儿子鄙视愤怒的目光,换上了我早已准备好的性奴装,向他展示我淫荡的肉体,并且不知羞耻的请他试一试能否做我的主人,甚至为了让儿子同意我的选择,我还对儿子又是苦苦哀求,又是以死相逼,终于获得了儿子的同意”。

  “现在,这个少年,这个很可能成为我的主人的男人,就坐在我的面前,倾听着我的自白。向晓东,我选定的主人,您的贱奴郎玉诗,现在亲手剥光了多年以来心灵的伪装和身上的衣服,把淫荡的身体和卑贱的心灵,全部赤裸裸的奉献在您的面前,请您赐给我一次机会,用您雄伟的男根,随意的凌辱我的肉体,用您最恶毒的语言,践踏我的尊严,用您最残酷的手段,惩罚我这条不知羞耻的母狗,用您最高明的手法,来征服我的肉体和心灵,让我彻底臣服在您雄壮的男根之下吧。这就是我,郎玉诗,一个天生只配做性奴的骚货,最真实的自我介绍”。

  玉诗的自我介绍结束了,她的双手离开了已经被捻弄的肿胀的阴蒂,向前平伸,上身顺势趴伏在地,在向晓东面前做出了一个五体投地的跪拜,好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膜拜神只一样。

  玉诗洁白无瑕的身体,完全赤裸着匍匐在向晓东的面前,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向晓东的命令。房间里久久没有声音,刘宇和向晓东都沉浸在玉诗这大段的淫荡自白之中。

  书房里的刘宇撸动着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对于妈妈佩服已极。这一大段内心独白丝丝入扣,文辞恳切,感情真挚,动作表情无一不精,简直比当初跪在赵勇面前握着阳具唱的《征服》还要精彩。如果自己没有亲身经历其中的种种变故,只怕就要相信这就是她的真心话了。

  向晓东却被玉诗话语中对他的吹捧弄的如入云端,飘飘欲仙,尽管他也经历了玉诗所说的大部分事情,甚至明知前因后果,这一刻还是觉得玉诗真的是在表达成为自己性奴的愿望。

  “事情虽然不全是真的,但是阿姨的心思却不像是假的吧,她连在浴池里脱衣服的细节都记得那么清楚,看来真的是注意到我了呢,怪不得我感觉她最近对我比对别人好呢”,向晓东陷入了极度的自我膨胀之中,甚至已经开始思考以后在把玉诗分享给赵勇和骆鹏的时候要保留哪些独属于自己的特权。

  “唔,大勇帮了我不少忙,应该额外优待一点,至于大鹏嘛,虽然自己不太满意,但是作为胜利者,就也允许他偶尔操一操阿姨好了,哇哈哈哈”。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抢在赵勇和骆鹏之前,先把玉诗收做私奴,以后甚至可以光明正大的让刘宇欣赏他的妈妈被自己操的淫态毕露的样子,向晓东就感到大脑中似乎爆炸了一个火球,整个人的思维都带着灼热,同时,一种不易察觉的暴虐情绪也滋生了出来。

  “啪”,匍匐在地的玉诗没有等到向晓东的回应,却等来了一鞭子,皮鞭抽打在皮肤上发出的清脆响声回荡在房间里,让向晓东心中大爽。

  “啊……,主人,您抽的我好疼”,玉诗一声哀鸣,身体条件反射的一抖,却仍然保持着匍匐的姿态,大声说出自己的感觉。

  书房里,拿着手机的刘宇停止了撸动,抬手搓了搓自己的下巴,对于妈妈这种完美的性奴式表演他现在很有些头疼,因为就算她用最驯服的姿态跪在你的脚下,你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尽管妈妈已经多次表示自己是她的主人了,但是看他对待自己的态度,还是对儿子的溺爱与宽容居多,看来自己的调教手段的确太幼稚,无法动摇她那早已被调教成熟的身体啊,这可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客厅里,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俯视着玉诗的向晓东,可没有刘宇的烦恼,他正一脸兴奋的盯着依然拜倒在自己脚下的玉诗。玉诗那线条柔美的后背,那赤裸的光洁肌肤上,正缓缓浮现出来的一条红色的鞭痕。看到被自己虐待之下依然什么驯服的玉诗,向晓东只觉得像大热天里喝了一瓶冰镇饮料一样,身心舒爽。

  向晓东抬起一只脚,一脚踩在玉诗的肩头,用皮鞭的手柄在玉诗低伏的后脑上戳了两下,嚣张的问道,“知道主人为什么抽你吗”。

  “呜……,贱奴玉诗不知道,请主人教导”,玉诗的肩膀被向晓东这一脚踩住,随后又被戳了戳后脑,原本内心隐隐的得意,顿时多出了几丝羞耻感。

  “啪”,“连犯了什么错都不知道,你说你是不是该打”,向晓东的声音越发猖狂了。不出所料,玉诗的后背又挨了一鞭,火辣辣的感觉再次出现,尤其是两道鞭痕交叉的位置,更是疼痛难忍,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是,是,贱奴错了,贱奴该打,请主人把贱奴的错误指出来,贱奴以后一定不再犯了”,玉诗一个劲的认错,身子趴在地上微微发抖。

  “嗯,给你指出来也不是不行”,向晓东满意的收回了踩在玉诗肩膀上的脚,重新端正的坐好,“不过,刚才那两鞭子是惩罚你不知道犯了什么错,本来你是应该自己找出错误并且改正的,如果要主人给你指出错误来,那你就还得挨十鞭子,惩罚你给主人添麻烦,你确定要听吗”。

  书房里的刘宇啧啧称奇,想不到这呆货还有这些道道呢。而地上的玉诗却在心里暗骂,向晓东的鞭子抽的比别人都狠,虽然鞭子是性虐专用的,不容易弄坏皮肤,但是抽在身上却比一般的鞭子更疼。后背上那火辣的刺痛还没有完全过去呢,谁会想要再挨十鞭子。

  可是正在渐渐进入性奴状态的玉诗,从一个性奴的角度出发,却又知道自己必须要求向晓东指出错误,并且接受惩罚。于是只好趴在地上咬着牙答道,“贱奴愿意接受惩罚,请主人教导您这个愚蠢无知的性奴吧”。

  “嗯”,向晓东很满意,把皮鞭伸到了玉诗的脸下,轻蔑的挑起玉诗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这才问道,“你刚才挨打以前是在做什么”。

  “唔,贱奴是在向主人做自我介绍,请求主人调教”,玉诗的上身随着向晓东的鞭梢抬起,渐渐的直立了起来,只有双腿仍然分开跪在地上,重新把胸前赤裸的乳房和下体私密的肉缝暴露在向晓东的眼前。

  向晓东的鞭梢离开了玉诗的下巴,开始在玉诗的胸前滑动,玉诗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她不知道这个少年会不会突然再给自己的前胸抽上几鞭子。

  向晓东一边漫不经心的用鞭梢触碰着玉诗的身体,一边懒洋洋的说道,“你既然早就想做性奴了,难道一点规矩都不知道吗,我问你,你的自我介绍是向谁做的”。

  “是向主人做的”,玉诗赶紧乖巧的回答。

  “不错,是向主人我做的,那么,应该由什么来做见证呢”,向晓东的鞭梢逐渐游移到了玉诗的小腹,继续向下滑去,分开了玉诗的两片滑嫩的阴唇,在肉缝里来回的滑动起来。

  “见证?”玉诗不明所以,这种事情哪会有什么见证,也许有的人会弄这么一个名堂,但是这并不是什么规矩啊。

  “我问你,如果你介绍完了,主人也同意手下你这个下贱的性奴了,你要怎么做”,向晓东洋洋得意的问。

  “我要马上为主人含鸡巴,把主人吸到射精,吞下主人收下我之后的第一发精液,作为主人留在我身体里的烙印,啊,我明白了”,玉诗终于明白了向晓东的意思。

  “贱奴的自我介绍,应该,应该,应该由主人伟大的鸡巴来见证”,玉诗大声回答道。

  “啪”,这次向晓东没有用鞭子抽玉诗,而是一巴掌甩在了玉诗的脸上,同时暴怒的喝到,“你这个贱货,原来你知道,看来你这是明知故犯啊”。

  “啊……,主人,求主人原谅,贱奴不敢,贱奴真的不知道啊”,玉诗的脸上挨了一巴掌,先是呆了一下,才赶紧出言求饶。

  在玉诗的记忆里,自从当初的胖子倒台进了监狱以后,自己就几乎没有挨过耳光了。即使是赵勇骆鹏和儿子在玩弄调教自己的时候,也都没舍得打自己的脸,没想到今天竟然被这个莽撞的家伙扇了个耳光,一种久违的耻辱涌上心头,让她的脸红的像是要滴血,身体里的血液也开始沸腾,原本玩笑般的心态,这一刻真正的进入了接受调教的状态。

  “还敢顶嘴,惩罚再加一倍”,向晓东反手又扇了玉诗一个耳光。

  “是,贱奴不敢了,求主人原谅贱奴的无礼”,玉诗只好再次认错。

  “哼,既然知道自我介绍要由主人的鸡巴来见证,那你看看,主人的鸡巴在哪呢”,向晓东指了指自己被顶起老高的内裤,不满的呵斥道,“你介绍了那么多,主人的鸡巴却什么都没看到,这叫什么见证”。

  “主人教诲的是,是贱奴玉诗错了,愿意接受惩罚”,玉诗再次俯身,把额头叩在地上。

  “嗯,那你就先把主人的鸡巴请出来,然后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让它来见证你受罚吧”,向晓东举起鞭子凌空甩了两下,兴致勃勃的等待着抽打玉诗的臀部。

  玉诗连忙跪直身体,膝盖向前爬了两步,双手隔着内裤上下抚摸了两下向晓东坚挺的肉棒,然后才俯身趴到向晓东的小腹前,替向晓东脱内裤。

  因为玉诗的双手是被铐在一起的,因此她只能双手拉住内裤的一边,用嘴叼住了另一边,在向晓东微微欠身的配合下,把这条刚穿上不久的内裤又脱了下来,边脱边念叨着,“请主人的鸡巴,见证贱奴玉诗接受主人的惩罚”。

  向晓东大感满意,玉诗做出的许多举动是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过的,他忍不住又想,如果真的能彻底征服这个美妇,以后的性福一定远超自己所能想象啊。

  玉诗替向晓东脱下了内裤之后,就乖乖的转过身子,背对着向晓东趴好,臀部高高翘起,轻轻的晃动着,恭敬的开口道,“请主人惩罚”。

  向晓东看着眼前晃动不止的硕大圆臀,咽了咽口水,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暴虐,站起身来,抡起鞭子就抽了上去。

  “啪”,“啊……,一”,“啪”,“啊……,二,嗯……”,玉诗一边呻吟一边大声的计数。

  向晓东看着玉诗白皙的腰臀皮肤上多出的一道道红色印记,越来越兴奋,鞭打的力量也越来越大,玉诗的呻吟逐渐变成了惨叫,但还是坚持着数完了二十个数。刘宇在手机里看的触目惊心。

  结束了惩罚,向晓东把鞭子随手一扔,伸出手去抚摸玉诗刚刚被自己抽的满布红痕的臀瓣,摸着摸着忽然定睛一看,哈哈大笑的起来,“你这个骚货,被主人抽屁股也能发情”。

  玉诗羞愧的趴在地上不肯起来,她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小穴里已经暗潮汹涌,甚至有可能已经开始有爱液滴落下去了,在这种情况下,身体的反应她觉得耻辱,同时也有些窃喜,身体敏感的女人才是男人眼里的尤物嘛。

  “好了,起来吧,还赖在那里是等着主人再抽你二十鞭吗”,向晓东招手示意玉诗过去,“看在你这么贱的份上,我就暂时收下你这个淫贱的性奴了,过来完成你的自我介绍吧”。

  “是,主人”,玉诗红着脸转身爬到向晓东面前,俯身伏在他的小腹上,伸出柔软湿滑的舌头,开始灵巧的舔舐起那根青筋暴露的狰狞肉棒。从下至上细细的舔舐了一番之后,才一口吞入了进去。

  向晓东舒服的眯起了眼,仰着头享受着玉诗纯熟的口舌侍奉,忍不住称赞道,“阿姨你这小嘴,我刚才真是没说错,真是太会吃鸡巴了,我操过的其他女人的逼都不如你的嘴骚”。

  “谢谢主人夸奖”,玉诗吐出嘴里的肉棒,抬头媚笑着说道,“人家的逼更骚呢,另外,请主人不要再叫人家阿姨了,人家现在是主人的性奴呢,不配叫阿姨了”。

  “哦,对啊,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既然你是我的性奴,那就得起个性奴的名字”,向晓东忽然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情可以做,于是开始冥思苦想,“叫什么好呢……”。

  玉诗一言不发,低下头去继续吞吐向晓东的肉棒,似乎并不在乎自己会被起什么新的名字。

  向晓东挠了挠头,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名字,只好瞪着眼问玉诗,“贱货,你既然想做性奴想了这么多年,有没有给自己想一个合适的名字啊”。

  “贱奴的确有一个贱名,叫做浪浪,小母狗浪浪”,玉诗抬头,脸上带着几分促狭的笑。

  向晓东这才想起来,大家早就已经给玉诗起过别名了,顿时满心不甘。这名字虽然合适,但是跟自己没半毛钱的关系啊。可是自己又起不出满意的名字,要是随便起一个,以后说出去被赵勇和骆鹏笑话怎么办。

  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主意,而自己的肉棒却已经被玉诗吸的忍不住了,他一声低吼,一手按住玉诗的头,另一手死死的拉住了玉诗脖子上的狗绳,小腹飞快的挺动,抽插起玉诗温暖湿滑的口腔来,由于动作猛烈,插的玉诗有些呼吸困难,泪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直到精关一松,把肉棒死死的顶在玉诗的喉咙上,小腹有节律的一阵阵收缩,把憋了好几天的精液全部射进了玉诗的喉咙里,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玉诗的头。

  玉诗几乎已经窒息了,刚刚被放开,身子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一边大口的呼吸,一边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看着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狼狈喘息的玉诗,向晓东忽然灵机一动,说道,“既然你已经有名字了,那我也不改你的名字了,不过主人再给你起个小名,以后只有我会这么叫你”。

  “是,请主人,赐名,咳咳”,玉诗倒在地上,喘息还没有平复,强打精神回答道,刚刚向晓东最后的抽插,让她体会到了窒息的快感,小腹也一阵阵热流乱窜,她不知道如果向晓东再抽插的久一点,自己的淫穴里到底会喷出爱液还是尿液。

  “嗯,既然是私人称呼嘛,那就无所谓好不好听了”,向晓东在给自己贫瘠的语言天赋寻找着借口,忽然一拍大腿,说道,“你刚才说你的逼比你的嘴更骚,那以后就叫你骚逼好了,没有别人的时候我就直接喊你骚逼,有别人的时候我就加上个敬称,叫你骚逼阿姨,好不好啊”。

  房里的刘宇听了向晓东给妈妈起的这个名字,一愣之后,笑的前仰后合,这个家伙,脑子不够用还非要搞什么花样,这名字起的叫什么啊。

  身体状态刚刚恢复的玉诗也是一呆,连忙反对,“啊,不要啊主人,人家,人家叫这个名字实在是太难听了呀,主人,贱奴求求你,不要给人家起这个名字,好不好”。

  “什么,不叫这个,那叫什么?”向晓东对玉诗的反对很不满意,大发雷霆,“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不想叫骚逼,那就叫骚屁眼,就这两个,说吧,你想叫哪个”。

  “我,主人,求你不要这样,呜……,这两个名字都太难听了呀,呜呜……”,玉诗带着哭腔哀求起来。

  “不行,就这两个选一个,你要是不选的话,那我就替你选了,反正一会儿要操你的屁眼,就叫骚屁眼好了”,向晓东恼羞成怒的嚷嚷起来。

  “啊,不,别,主人,我选,我选”,玉诗连忙惊叫起来。

  “哦,愿意选了?那好,你选吧”,向晓东也不计较玉诗的态度,换了一副笑脸等着玉诗自己选。

  玉诗这时候已经进入了接受调教的状态,完全沉浸在游戏里,一点都没有奋起反抗的想法,而是一心一意的思考着。其实按照她现在蠢蠢欲动的心,是很有几分选那个更下贱的名字的想法的,可是想了想,又觉得实在是太难听,被人叫骚逼,其他人听到了还可能认为是在骂人,可是如果被叫做骚屁眼,那任谁听了都会知道自己被这个男人操了屁眼。

  思来想去,玉诗最终还是低着头说道,“我,我选骚逼”。

  “你说什么,大点声,说清楚点,那么小的声音,还说的没头没尾的,谁能听得懂”,向晓东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我,我选骚逼,我想叫骚逼”,玉诗提高了音量喊了出来,想到儿子就隔着一道门在观看自己的表现,羞得浑身红的像个煮熟的虾一样。

  “嗯,那好,你就叫骚逼吧,以后在大街上见到你,我就叫你骚逼阿姨了”,向晓东有些失望,但是至少玉诗的表现也算屈服了,因此还算满意。

  “是,谢主人赐名”,玉诗无奈的点了点头,挣扎着爬了起来,重新规规矩矩的跪下,给向晓东磕头。

  正在观看的刘宇看到妈妈的举动,不由得回忆了一下,似乎在妈妈和自己等人的游戏里,每当有起名这个内容的时候,妈妈都会做出这样的动作,这似乎是她以前接受的调教里的一个固定的规矩啊。

  “嗯,虽然不叫骚屁眼了,但是主人现在要操你的屁眼,看看你的屁眼到底有多骚”,向晓东已经戏弄了玉诗半天,现在终于不用再忍耐了,准备好好的享用一下玉诗紧窄的肛门。

  “是,骚逼刚刚下来之前,已经把屁眼洗干净了,请主人放心使用”,玉诗起身,再次转过身去,臀部高高的翘起,准备承受身后男孩的奸淫。

  向晓东握着怒张的肉棒就要上前,忽然他的眼角扫到了书房的门上,心里一突,心想小宇是真的允许我在这调教他妈妈了,还是只是说给玉诗听的啊。

  忐忑的想了一会儿,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他要先试探一下刘宇的态度。不得不说,以他那生锈的大脑,想出任何主意都不容易,反而是不经过大脑的时候,往往有些惊人之举。

  有了主意,向晓东停下了动作,把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一声,道,“嗯,先不忙,骚逼啊,你刚才是不是说要榨果汁来着”。

  “啊,哦,是的,骚逼是说过要榨果汁的”,玉诗趴在地上等了半天,没等到想象中的肉棒,却等来了这样一句话,一时间无法理解向晓东的思路。

  “那你就先去榨吧”,向晓东坐回了沙发里,不再发号施令了。

  “啊,这,是,主人”,玉诗完全不明白眼前这呆货到底要干什么,只好答应一声,把双手伸到向晓东面前,“请主人解开骚逼的手铐”。

  向晓东看了看,这个手铐中间有两个金属环连在一起,只要轻轻一捏,两只手铐就分开来了,所以也就是个象征性的刑具。

  解开了手铐,玉诗就起身,扭动着满布鞭痕的雪白臀瓣去厨房了。

  向晓东趁这个机会赶紧进了书房。一进门,就看到刘宇飞快的操作了几下电脑,然后才回过头来,走近一看,却是一个视频网页,正在播放着体育节目。

  向晓东以为刘宇一定在玩自己带来的游戏,没想到刘宇没玩,这是怎么回事?不感兴趣,还是玩不好?

  刘宇回头见进来的是向晓东,好像松了一口气,随手切换了一个窗口,跳出来的正是向晓东的明星调教游戏。

  向晓东愣了一下,明白了过来,刘宇刚刚的操作是把游戏窗口隐藏起来,这是怕进来的是玉诗啊,这招他也常用。

  向晓东嬉皮笑脸的凑上前去问道,“怎么样,小宇,这游戏好玩吧”。

  刘宇也不明白这呆货到底要搞什么鬼,随口答道,“还好,就是有点难,到现在连一个美女都没搞到手”。

  “哦,这个是有点难,不过搞到手以后调教起来还是很过瘾的,不着急,你可以慢慢玩”,向晓东赶紧解释,他很怕刘宇被这个游戏的繁琐过程弄的没了兴趣,这可是他以后来刘宇家的主要借口呢。

  说完之后,眼巴巴的看着刘宇,见刘宇不说话,只好主动开口了,“那个,阿姨的事,可真的不是我的主意啊,你……”这下刘宇明白了,原来这货还是有点怕自己,嗯,这是个好现象啊,不过今天还是要让他玩下去的,不给点真正的好处,以后还怎么用这个家伙做事呢。

  想到这,刘宇打断了向晓东的话,带着恰到好处的愤懑冷冷的说,“我说过了,仅此一次,其他的你什么也不用说了”。

  “哦,额”,就这一句话,就让向晓东想了半天,才品出味道,貌似是真的同意自己调教他的妈妈一次了,立刻心花怒放,又随便安慰了刘宇两句,什么完全是为了满足阿姨的愿望,保证不玩过火等等,说完就一溜烟的跑回客厅了。

  向晓东刚在沙发上坐好,就看到玉诗端着个盘子出来了,盘子上有几个杯子,还有一大杯鲜果汁,看颜色是梨汁。

  玉诗把盘子放下,在一个杯子里倒满了果汁,然后恭恭敬敬的跪在向晓东面前,双手举着杯子说道,“请主人喝果汁”。

  “嗯,先不忙”,心里已经有底的向晓东很想把杯子扔到一边,直接开始奸淫玉诗那诱人的菊花小孔,可是想了想,还是决定继续完成自己刚刚想到的试探刘宇的主意,好不容易想出来的,不用不是浪费了吗。

  向晓东看了看书房,对玉诗说,“骚逼啊,这次你能有机会接受主人的调教,还多亏了你儿子小宇通情达理,他玩游戏也玩了好久了,也应该渴了,你先给他送一杯果汁去吧”。

  “啊?”玉诗也明白向晓东的意思了,为难的说道,“可是,人家现在这个样子进去,万一他看到了生气怎么办”。

  “你不是说他都同意了吗,那他还生什么气,就这样去,让他也好好欣赏一下你这骚浪下贱的样子”,向晓东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哦,那,那好吧”,游戏中断了这么一下,玉诗也从接受调教的状态中退了出来,对向晓东不合时宜的指令有些不满。她起身准备把杯子给儿子送去,刚刚转身,就被向晓东叫住了,只好站在那里等着看向晓东又有什么鬼点子。

  向晓东站起身来,从玉诗手里拿走了杯子放在一边,然后围着玉诗转来转去,眼睛在玉诗赤裸的女体上来回扫视着,玉诗只能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看他要玩什么把戏。

  “嗯,拎着你的狗绳,把胳膊举起来,捂住脸”,向晓东似乎终于看出了点什么,发出了新的指令。

  玉诗只好抓着狗绳把双手高高举起放在脸前,心想这个家伙难道只是想让我再展示一下身子吗,这有什么意义呢。刚想到这里,就看到向晓东回身抄起了皮鞭,对着自己的胸前就甩了过来。

  “啪”,“啊……”,玉诗下意识的扭身想要躲避,然而却那里来的及,又快又急的鞭子一下就落在丰满诱人的左乳上。

  玉诗的躲避没有成功,可是这个躲避的动作,却立刻触怒了向晓东,他破口大骂道,“操,你躲什么躲,害的老子都抽歪了”。

  “我”,玉诗委屈的看着向晓东,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的好像在说,“我又犯什么错误了吗”。

  “你什么你,这鞭子是主人赏你的,主人赏的鞭子你都敢躲,还想不想当性奴了”,向晓东怒气冲冲的吼道,似乎对玉诗的行为十分恼怒。

  “我,骚逼错了,骚逼谢谢主人赏赐的鞭子”,玉诗眼圈发红泫然欲泣,却还是坚守着性奴的原则,不跟主人顶嘴。

  “哼,你看看,本来打算抽在胸口的鞭子,都跑到奶子上去了,你这是想要主人抽你的奶子吗”,向晓东收敛了怒气,不满的叱骂着。

  “骚逼知错了,请主人惩罚”,玉诗只好继续赔罪。

  “行了,站好了别动,你看看这鞭子抽歪了多难看,现在只好在你右边的奶子上也抽一鞭子了”,向晓东甩了甩手里的鞭子,示意玉诗站好。

  玉诗无奈的重新用双手捂住了脸,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无助的等待着鞭子的降临。

  “啪”,“唔……”,右乳上也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玉诗忍住了没有大叫,等待着少年的命令,这一刻她在向晓东的眼睛里清晰的看到了兴奋与残暴,那是一直深深隐藏着的残暴。

  “嗯,这还差不多,你就这个样子给你的儿子送饮料去吧,让他好好看看你这下贱的性奴是如何用身体取悦主人的”,向晓东满意的收回了鞭子,重新坐了下来,又补充了一句,“一会儿进去以后不要关门,主人要看你的表现,另外去的时候端着杯子不方便,回来的时候你给我趴在地上爬回来,把你的屁股扭的骚一点,给小宇好好养养眼”。

  玉诗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洁白身躯上浮起的两道通红的鞭痕,终于明白了这个少年的用意。刚才他已经给自己的臀部留下了大量的鞭痕,但是这些鞭痕都在身后,如果自己有心隐藏的话,还是可以不被儿子看到身上被性虐的痕迹的。

  但是现在加上胸前的这两条印记,自己就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了。如果儿子仍然不赞成他玩弄自己,那么看到自己这一身鞭痕,一定会大发雷霆,那他就会停止游戏。

  到时候反正他又没有真的侵犯自己的身体,而自己身上也仅仅是有些痕迹,并没有受伤,用不了多久就什么也不会留下了。这样一来,他完全可以对儿子有个交待了。

  而假如儿子最终没有因为自己身上的痕迹而中止这次游戏,那就代表他确实已经准许了他的这次调教。

  想明白了向晓东的算计,玉诗对他简直是刮目相看了,没想到他那呆滞的大脑也能想出这么细致的计划,莫非他真的是在性的方面脑子转的快吗。

  知道了向晓东的目的,玉诗也就不再停留了,拿起杯子转身走向了书房,心里有些想笑。按说这孩子能想出这个主意不容易,可是不知道自己和儿子的真实关系,更不知道今天的一切本来就是自己母子俩算计好的,他这番了不起的算计,终究也只能给儿子增添一些兴致而已。

  走到书房的这一小段路,玉诗已经想好了一会儿要怎么表现。门一推开,刘宇就扭过头来,首先就看到了自己母亲那赤裸的身体上两道红红的鞭痕。

  刘宇“惊讶”的问,“妈妈,你怎么过来了,你不是在……”

  “是的,妈妈还在被主人调教中,是主人命令我送点果汁给你的”,玉诗的声音足以让客厅里的向晓东也听的清清楚楚,他的肉棒又兴奋的跳了跳。

  “哦,被调教的感觉怎么样,身上还被鞭子抽了,你不觉得疼吗”,刘宇的声音冷了下来。

  “嗯,这是主人赏赐的鞭子,妈妈被主人调教,你看,不止奶子被主人用鞭子抽了,连屁股上也被抽了好多鞭,妈妈觉得很刺激,很舒服”,玉诗边走边说,走到刘宇身边的时候,把手里的杯子放在了电脑桌上,然后高举双手,慢慢的在刘宇面前原地转了一个圈,让刘宇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她身上被鞭子抽的痕迹。

  “哼,他这是来派你来向我示威的吗”,刘宇冷哼了一声。

  “不是的”,玉诗摇了摇头,回头望了客厅一眼,见向晓东已经走到了可以看到书房里情景的位置,才继续说道,“主人是看到你玩游戏玩了好久,怕你口渴”。

  “这种事怎么还要他想着,你身为我的母亲,难道不是应该由你想着的吗”,刘宇愤愤的端起了杯子。

  “对不起,儿子,因为妈妈正在全心全意的接受主人的调教,所以忘记了”,玉诗的语气充满了歉意,但是借着背对向晓东的机会,眼睛调皮的眨了眨。刘宇看了看门外一脸期盼的向晓东,差点没憋住笑出来。

  “好了,你不用说了,果汁已经送到了,你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去接受你那下贱的调教吧”,刘宇强忍着笑意,一脸厌恶的挥了挥手。

  “嗯,那你自己玩吧,妈妈要出去了,主人还等着妈妈回去,要操妈妈的屁眼呢”,玉诗抛了个媚眼给刘宇。门外的向晓东听到玉诗说起这个,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跳,躲出了刘宇的视线范围。

  刘宇一见,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伸手在玉诗的胯下肉缝上摸了一把,换了一副坏笑的面孔,把手抬起来,让玉诗看那手指上粘滑的液体,然后轻轻的伸到玉诗的乳头上涂抹了两下,又重新伸到玉诗的胯下,一阵摸索之后,同样把玉诗肛门处的褶皱涂抹的湿漉漉的。

  玉诗立刻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没有向晓东的身影,才嗔怪的伸手,拍掉了刘宇作恶的爪子,示威般的挥了挥粉拳,对着刘宇龇牙做了个凶狠的表情,这才施施然的转身,按照向晓东的要求趴在了地上,扭动着满布鞭痕的肥美臀瓣,慢慢的往外爬去。

  门外的向晓东听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刘宇说话,贼头贼脑的探头出来,想要观察一下书房里的情景,正好看到玉诗已经开始往回爬了,而刘宇也扭过头去继续看着电脑屏幕了,顿时心花怒放,一溜小跑回到沙发上坐好,端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喝了一大口,满心欢喜的等待着享用玉诗丰满的肉臀和紧窄的肛门。

  刘宇起身走到门口,看了看一路扭的两瓣臀肉颤巍巍的玉诗,又盯着向晓东看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关上了门。向晓东暗叫一声“成了”,看来刘宇是默许了,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

  玉诗一路爬回向晓东的面前,重新跪好,等待着向晓东的命令。向晓东轻轻咳嗽了一声,指了指自己依旧朝天挺立的肉棒,拿腔作调的问道,“骚逼,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等的主人鸡巴都凉了,这还怎么操你的屁眼啊”。

  “对不起,让主人就等了,骚逼向儿子展示被主人调教的淫贱肉体,所以耽误了一会儿,骚逼现在就替主人把鸡巴含热了,等一会儿还请主人一定狠狠的操我这骚浪的屁眼”,玉诗往前跪爬了一步,埋头含住了向晓东的肉棒,上上下下的活动起了头部,努力吸吮着,从玉诗的嘴里不断的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

  没几下,向晓东就被玉诗吸的欲火升腾,再也顾不得摆主人的架子了,大声叫道,“我操,这嘴,这嘴真是太骚了,行了行了,不要吸了,再吸又要射了,赶快,赶快把屁股调过来”。

  玉诗吐出了向晓东泛着水光的肉棒,缓缓的转身,翘起肥臀露出了同样泛着水光的肉穴和肛门。

  向晓东迫不及待的趴在玉诗身后,用手扶住快要胀爆的肉棒,顶住了玉诗的肛门,忽然发现了奇怪的地方,“咦,骚逼,你这屁眼上的水是哪来的”。

  “嗯……,那是从小穴里流出来的,主人快来嘛,人家已经等不及了”,玉诗风骚的扭动着屁股,撒娇诱惑着向晓东,心里也兴奋起来。在儿子面前毫无遮掩的被他的同学奸淫,还是直接被奸淫肛门,一定会很刺激的。

  “操,我就说你应该叫骚屁眼,把屁眼张开,我要进来了”,向晓东低吼一声,挺动坚硬的肉棒就去撬玉诗的肛门。

  原本向晓东只是随口一说,可是没想到,玉诗的肛门微微蠕动了两下,竟然真的张开了一点,让估计错了松紧度,正大力猛冲的向晓东一下就插了个尽根而没。

  “啊……,好疼……”,玉诗的面孔顿时扭曲了,身体拼命的扭动着向前逃避,她似乎没想到向晓东第一下就用力这么猛,原本打算炫耀一下自己的性技,没想到这下坑了自己,直肠里润滑不够,疼的玉诗眼泪直接就掉下来了。

  “我操,骚货,你这屁眼真的能自己张开啊,太他妈骚了,我操,操死你,操死你个贱货,老子要狠狠的教训一下你这个想做性奴的贱屁眼女人”,向晓东不但没有因为玉诗的痛呼而停止,反而被玉诗这一下刺激的亢奋不已,什么也顾不上了,双手扶住玉诗的腰,狂风暴雨般的开始抽插。

  “呜呜……,住人,你的鸡巴太大了,屁眼好疼”,玉诗的上身已经无力的完全趴在了地上,拼命的扭动着腰肢试图逃离这苦痛的处境,带着哭腔求饶。

  书房里的刘宇看到自己妈妈脸上那痛苦的表情,吓了一跳,从椅子上跳起来,就想要出来阻止向晓东,可是还没迈开步子,就从玉诗的脸上发现了一丝怪异的神色,顿时冷静下来。

  刘宇仔细的想了想,自己的龟头比向晓东的还大一圈,但是每次肛交的时候妈妈都没有如此痛苦,这回怎么会被呆货弄成这个样子。

  这样一想,妈妈这可能是故意做出如此痛苦的表情,那么目的是什么呢,这种细节可不在母子俩的计划中,但是因为把握住了大的方向,刘宇也可以猜到一些。想到这里,刘宇不由得偷笑,心想妈妈可太坏了。

  “嗯……,啊……,太,太快了,主人,求主人慢一点,你的,啊……,你的鸡巴太厉害,贱奴的屁眼要被操坏了,啊啊啊……,求求主人,呜呜呜……,好疼”,此时的玉诗正咬紧牙关,表情凄美的承受着向晓东丝毫不知怜悯的操弄,不断的深呼吸,同时却努力的缩放着肛门的括约肌,配合着向晓东的抽插。

  “啊,射了”,向晓东发出不甘的吼叫。或许是玉诗不甚湿滑的肛门对向晓东肉棒的摩擦力太大,又或许是在刘宇知情的情况下奸淫玉诗的肛门太过刺激,总之,向晓东在玉诗的哭叫中仅仅坚持了不到两分钟。

  他死死地抱住玉诗纤细的腰肢,小腹抵住玉诗的臀瓣,往玉诗的直肠里注入了大量滑腻的精液。大股的精液灌入了玉诗的直肠以后,向晓东的脸上除了舒爽以外,也露出了一丝尴尬,这次貌似射的有点太快了。

  看着身体起伏好像还在哭泣的玉诗,向晓东难得的感到了羞愧,这个美丽的阿姨为了让自己今天有机会发泄,不但对儿子刘宇说了谎,而且还努力争取让刘宇允许自己奸淫她的肛门。而自己发起疯来不怜惜她的身子还不算,竟然还射的这么快,看起来没有给她带来半点快感。

  “啊,阿姨,我”,向晓东急于解释一下,可是却又羞于启齿。

  玉诗却不接他的话茬,而是勉强撑起上身,继续扭动着臀部,委屈的说道,“主人,对不起,骚逼太没用了,屁眼里不够湿,让主人的鸡巴受累了,请主人再插一次吧,这次,这次我一定好好表现”。

  向晓东张口结舌,呆呆的看着眼前不断晃动的雪白美臀,终于咽了一口口水,迟疑的再次挺动肉棒开始抽插。这一次有了精液的润滑,向晓东顿时感觉顺畅了不少,玉诗的脸上也露出了舒爽的表情。

  向晓东大受鼓舞,不再迟疑,加大力量猛干起来,顿时大呼过瘾。

  “啊……,主人插的好满,啊啊……,屁眼被操的,好,嗯……,好舒服”,玉诗也高声浪叫起来。似乎一切都完美了。

  然而好景不长,向晓东只觉得玉诗的直肠里好像长了无数温软的小嘴,不断的亲吻吸吮着他的肉棒,仅仅几十下的抽插,就让他有点坚持不住了。

  “唔……,骚逼,你的屁眼简直是天底下最骚最贱的屁眼,夹得老子太他妈爽了,啊……”,向晓东一边发泄着肉体上的舒爽,一边深呼吸,同时用手按住玉诗的腰,试图减缓一下抽插的速度,抡起巴掌在玉诗高耸的臀瓣上“噼里啪啦”扇个不停,然而这时候玉诗的动作却忽然一变。

  “啊……,好爽啊,唔唔……,主人好厉害,再,再快点,屁眼要被,啊啊……,被主人操爆了啊”,玉诗一边大声称赞,一边前后活动起了臀部,同时直肠也越箍越紧。

  “唔……,好,看我,嗯……,操爆你的屁眼,骚货,你,哼……,真他妈紧”,向晓东被玉诗夸的心神激荡,情不自禁的就配合着玉诗加快了速度,结果仅仅又抽插了十几下,就一声怒吼,一泄如注了,全身都趴在了玉诗的后背上,大口的喘息着,享受着射精的快感。

  “嗯……,主人,你,你怎么又停下来了嘛,人家,人家还没到啊……”,玉诗被向晓东压住,终于不能继续活动身体了,顿时不甘的娇嗔起来。

  向晓东满面羞愧,今天的状态是不是太差了啊,就算是机会难得,也不应该这么没用的,玉诗还没高潮,自己就射了两次了,这样下去,今天的结果堪忧啊。

  不提向晓东心事重重的在那里自怨自艾,书房里的刘宇却看出点问题来了。妈妈今天格外的卖力啊,短短几分钟就用她那淫荡的菊穴把向晓东夹的射了两次,看来一定是故意的了,莫非这就是妈妈所说的,要给自己看的好戏?

  隐隐猜到妈妈的打算之后,刘宇又看了看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萎靡不振的向晓东,差点大笑出声。这个呆货今天看来注定是要痛并快乐着了。

  “那个,阿姨,你,你先等会儿,咱们,咱们上楼去你的房间玩吧”,向晓东想来想去,觉得莫非是刘宇随时可能出现,自己心里还是不太踏实,而且又觉得太刺激,所以持久力受到影响了?于是决定到相对安全的楼上去,同时也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重整旗鼓,一定要杀玉诗一个丢盔弃甲,让她彻底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

  “嗯……,好吧,听主人的”,玉诗幽怨的回头看了看向晓东,那欲求不满的样子更是让向晓东无地自容。

  “额,那,那咱们走吧”,向晓东这么快就射了两次,完全没有脸面再已主人自居,现在他的心正在承受着煎熬呢。

  向晓东从玉诗的身上爬起来,跑去沙发上拿了皮鞭和手铐,然后牵起玉诗就往楼梯口走,玉诗一声不响的跟在他的身后,水蛇般妖娆的扭动着身体一路爬了过去。

  刘宇关掉了手机里正在观看的界面,换了一个界面出来,正是玉诗卧室的情景,上回玉诗设赌局招待三个色狼同学的时候,他想到了用实时视频去偷看的办法,现在因为已经和玉诗开诚布公的谈了很多事,本来可以装监控了,但是现在并没有装,所以仍然用的是手机拍摄。

  向晓东牵着玉诗上了楼,一路上都在盘算,到了玉诗的卧室之后,自己要用什么收单调教玉诗,才能让她心里认可,肉体臣服,因此也就没有在上楼的过程中对玉诗做出什么羞辱凌虐的举动。

  两人到了玉诗的房间,刚一关上门,向晓东正打算让玉诗把道具都拿出来,却看到玉诗直接伸手摘掉了脖子上的狗绳,从容的站了起来。

  向晓东顿时忘记了羞愧,也忘记了盘算,急于维护主人地位的他指着玉诗大吼一声,“大胆骚逼,谁让你站起来的”。

  谁知道玉诗却毫不理会他的怒吼,直接伸手在向晓东的额头上重重的一弹。

  “哎呦”,向晓东被弹的眼冒金星,连忙捂住额头,“你,阿姨你这是干什么啊”,气势一泄,他顿时就矮了半截。

  “干什么,你说呢,小坏蛋,阿姨辛辛苦苦给你争取来了机会,结果被你搞的一塌糊涂,阿姨还一次高潮都没到呢,你就射了两次,你今天到底是干什么来了”,玉诗的手指在向晓东的额头上戳来戳去,嘴里的话更是向刀子一样犀利。

  扎心的向晓东只好躲躲闪闪,委屈的看着玉诗,嗫喏道,“我,我是来找阿姨玩的啊,我,我也没想到……可能是阿姨你太骚,又有小宇在,刺激太大了”。

  “算了,既然到我的房间来了,这里多少安全一些,小宇在楼下不会随便上来的,你快躺下,阿姨给你把鸡巴含硬了再来”,玉诗推着向晓东,把他按倒在床上。

  向晓东满心惭愧,也不好意思要求什么,只能躺在床上任凭玉诗摆布。玉诗趴伏到向晓东的胯下,撩了撩柔顺的长发,媚眼如丝的对向晓东说了一句,“这次可不许再射的那么快了哦”,说完,一口吞下了那根刚刚从直肠里拔出的肉棒,也不顾上面沾着的精液和肠液,就上上下下的活动起了头部,忙碌的吞吐起来。

  “啊……,阿姨,你,你今天可真骚啊……”,向晓东只觉得玉诗温软小嘴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以后,肉棒就好像受到了细致的按摩一样,血脉无比的舒畅,立刻就从刚刚射精之后半软不硬的状态中恢复了精神,抬起了头。

  “嗯?阿姨以前不骚吗?”玉诗似笑非笑的抬起头来问了一句,又低下头去继续忙碌,直把一根水淋淋的肉棒吸的“滋滋”作响。

  “以前也骚,但是,但是今天最骚,啊……,太舒服了,今天阿姨的嘴和屁眼比以前都骚啊,不知道逼里怎么样”,向晓东仰着头叫到。

  “谁让你们一个星期都不来看阿姨呢,阿姨这么久没有人操,当然饥渴难忍了”,玉诗忙里偷闲的抱怨了一句。

  “额,不是我们不来啊,是,是小宇,小宇不让我们来啊”,向晓东大倒苦水,这正是他苦恼的事情。

  “笨蛋,那今天他怎么就同意你来了?多动动脑子,机会还不多的是”,玉诗不屑的回了一句,就不再继续说了,开始专心的吸舔含吹。

  向晓东只顾得沉醉于玉诗的口交中,等到发觉不妙的时候,已经被玉诗吸的快要喷射出来了,连忙用手去按玉诗的头,不让她继续活动。

  “唔唔唔……”,玉诗挣扎着摆脱了向晓东的钳制,不解的看了看向晓东,问,“怎么了,突然按住我的头干什么”。

  “额,可以了可以了,可以继续操你的屁眼了,再吸就要射了”,向晓东赶紧起身抱住玉诗,一个翻身把柔软的女体压在身下。

  “什么?这就要射了?”玉诗一边任凭向晓东把她压住并分开了双腿,一边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的脸。

  向晓东顿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句话不说扛起玉诗的两条大腿,就把硬梆梆的阳具顶在了玉诗淡菊般的肛门孔上,然后就纠结了起来,玉诗这肛门今天怎么格外的厉害,要不就是自己憋了一周太心急?这要是再插进去一会儿,不会又败下阵来吧。

  想了想,向晓东试探着问道,“阿姨,既然小宇不会上来,那我操一会儿你的逼吧”。

  “那怎么行”,玉诗双手伸到胯下,把大腿中间的肉缝捂了个严严实实,“既然答应了小宇,那就不能不讲信用啊”。

  “那,那你的按摩棒呢,找一根出来呗”,向晓东也觉得不太好,只能退而求其次,心想用按摩棒插她的肉穴,自己的阳具再来个前后夹攻,一定能把玉诗操的哭爹喊娘。

  “唔,真麻烦,等一下”,玉诗起身推开向晓东,到衣柜边翻找自己的小箱子,不一会儿就拿了两根按摩棒回来,递给了向晓东,“给,想用哪根玩阿姨就用哪根吧”。

  向晓东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两根按摩棒,眼睛一亮,这正是上回在赵勇家,骆鹏给玉诗订做的四根按摩棒中的两根,一根是按照骆鹏的阳具制作的,另一根正是用自己的肉棒制作的模具。

  想到骆鹏每次插玉诗的小穴,都能让玉诗意乱情迷,向晓东有点心动,但是看了看按照自己肉棒做的那根,顿时涌起一股不服气的感觉。

  最终插进玉诗汁水淋漓的肉穴的,自然是向晓东版的假阳具,开关一开,玉诗顿时身体扭动起来,好像不堪承受的样子。

  “唔……,好,好麻”,玉诗情不自禁的就想要合拢双腿,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

  向晓东哪会让她如愿,看到玉诗好像对电动模式很有些吃不消,他立刻信心十足的把自己的肉棒也狠狠的捅入了玉诗的直肠里。

  “啊……,塞得太满了,嗯……,等,等一下,啊……,饶了人家,呜呜呜……,主人”,玉诗如泣如诉的尖叫着,哀告着。

  向晓东信心满满的大力抽插着,每一下都力图插到最深处,百忙中还不忘了握住玉诗肉穴里的假阳具操作一番,时而关掉电源用力的抽插,时候打开电源画圈扭动,看到两根自己的肉棒一起奸淫着玉诗,直插得她浑身颤抖不断的求饶,向晓东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在激烈的燃烧。

  “骚货,怎么样,这下知道主人的厉害了吧”,向晓东恢复了威风凛凛的样子。

  “啊……,主人好厉害,唔唔……,主人的两根大鸡巴,操的骚逼好爽,啊啊啊……,轻一点,人家受不了了”,玉诗的双手揉搓着自己酥麻的双乳,忘情的呼喊着。

  一时间两个人都似乎遗忘了楼下的刘宇,尽情的投入到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淫戏中。

  “到了到了高潮到了啊,啊啊啊啊……”,有了假阳具的助阵,玉诗果然不堪挞伐,仅仅承受了百来次的前后夹攻,就身体剧烈的抽搐,忽然扬起头,一声尖叫,绷紧了全身,从阴道里喷出大量浑浊的液体。

  向晓东只觉得玉诗的直肠忽然死死的勒住了自己的肉棒,肠壁上的软肉海浪般层层叠叠的挤压着自己敏感的男根,一声低呼,小腹抽动,肉棒律动着把精液一波波的灌注到了玉诗直肠的深处。

  两个人抱在一起喘息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足足两分钟以后,才各自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呼……,好舒服呀,这一个星期,可憋闷死人家了”,玉诗用慵懒的语气,满足的的叹息着,同时也抱怨着。

  向晓东也喘了好一会儿,对自己又一次爆发感到无奈。半晌才心虚的问道,“阿姨,你说的那个做你主人的测试……”。

  “什么测试,那只是个借口,不这么说,小宇哪会允许你这么公然玩弄老娘”,玉诗一推向晓东,让他仰卧在床上,俯身在他健壮胸肌上舔吸起来。

  “那,那”,向晓东失望的说了两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支支吾吾的十分不甘心。

  “那什么那,就算是真的,你今天的表现也不合格啊”,玉诗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盯着向晓东。

  “我,我今天只是,只是太激动了,太刺激了,我”,向晓东也不知道该如何掩饰自己拙劣的表现。

  “就算不说你射的太快的问题,你调教女人的手法也不过关啊,除了皮鞭抽,用力打,你还会什么啊”,玉诗一样样数着向晓东今天对她的身体用过的招数。

  “我,我还会,还会揪奶头”,向晓东越说声音越小,心里满怀着沮丧,最后忍不住提高了嗓门,硬着头皮说道,“虐待性奴本来就是这样的啊”。

  “你这也算虐待?这只能叫折磨女人吧”,玉诗不屑的在向晓东的胸口捏了一把,“你以为让女人疼了就算性虐了吗,SM那是要让女人在受虐中体会那种来自心灵和肉体的刺激,并且享受那种刺激带来的快感,你以为说惩罚就真的是为了惩罚吗”。

  “我,我也知道我这手法简单了点,可是,可是其它的我也做不好啊,和大勇大鹏他们一起玩女人的时候,我也只需要做这些就够了,其它的有他们做的”,向晓东懊恼的说道,他忽然发现,离了那两个家伙,他自己对玩女人还真是没什么研究。

  “所以说咯,你现在想要自己调教女人,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如果不是阿姨这副早就被调教透了的身子,换个没经调教过的女人来,今天根本就不可能达到高潮,只会被你弄的大哭,只怕以后再也不敢接触SM的游戏了”,玉诗毫不留情的点评道,“你啊,回去还是好好学一下什么叫调教吧”。

  向晓东正要问自己该到哪里学,忽然“咣当”的一声,房门被重重的推开了。

  刘宇面无表情的看着正在床上肢体纠缠的熟妇与少年,冷冷的问,“差不多结束了吧”。

  向晓东下意识的就想否认,可是刚刚射了好几次,身体有点疲惫,又被玉诗打击的心神沮丧,现在也觉得早早结束了算了,于是点了点头。

  “那你先回家吧,有些事情我要和我妈谈谈”,刘宇冲着向晓东摆了摆手,玉诗则是一言不发的躺在那里看着。

  向晓东搂着怀里玉诗柔软火辣的身子,还没有摸够呢,但是现在在刘宇的态度压迫下,不得不放手,磨磨蹭蹭的起身,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去,留下了隐隐对峙着的母子。

  向晓东到了楼下,拿起自己的内裤擦了擦没来得及清理的肉棒,也不好意思去浴室洗澡,匆匆的穿了衣服,呆呆的盯着二楼的楼梯口看了半天,这才长叹了一声,离开了刘宇的家。

  这时候正是正午时分,太阳直直的照射在头顶,向晓东初时还有些不适应,但是很快就觉得暖洋洋的十分舒服。明媚的阳光,舒适的暖风,很快就让向晓东的心情好了不少。

  尽管今天没能表现出调教女人的能力来,但是自己今天本来就只是来找玉诗阿姨爽一爽的,现在虽然自己表现的不太让人满意,但是自己还算是爽到了吧。

  而且,自己这算是当着刘宇的面操了他妈妈的嘴和屁眼吧,这可是赵勇和骆鹏都没做到的呢。想到这里,向晓东心头火热,琢磨着自己离不用避讳刘宇就玩弄玉诗阿姨还有多远。

  至于说到调教,唔,看来真的需要学啊,大鹏和大勇他们自己在网上到处学,而现在他们连接近玉诗阿姨的机会都没找到,自己还是有机会迎头赶上的嘛。

  向晓东一边盘算着一边往家走,而别墅里需要“谈一谈”的母子已经开始进行负距离的“深入交流”了。

  “嗯……,好刺激,就像,就像在背着老公偷男人,啊……,你好硬”,玉诗仰着头,任凭儿子的嘴唇亲吻着雪白的脖颈。

  “今天,这呆货怎么这么不济,哼……”,刘宇低吼着耸动着身体。

  “老娘用了点手段呗”,玉诗很得意的夹住了儿子的腰。

  “什么手段,说来听听”,刘宇十分好奇,向晓东的体力他是知道的,今天总共也没玩上一个小时就射了好几次,这表现完全不正常啊。

  “你,你,啊……,你先把妈妈,操舒服了,妈妈才告诉你”,玉诗不安分的扭动起来,如同水蛇般柔软的女体缠绕着刘宇。

  刘宇只好不再询问,埋头猛干了起来。母子俩连午饭都没吃,一下午的时间就在肢体交缠中度过,两个人都觉得今天的做爱格外的刺激。

  又经历了两次痛快淋漓的高潮之后,玉诗才依偎在儿子的怀里,不顾儿子仍在自己身上乱摸的色手,窃笑着告诉刘宇,今天她给自己浣肠的时候,在药水里加了点料。

  “这还是小东的鸡巴呢,要是你那个特大号的龟头,根本就进不来,如果你敢强行捅进来,那咱们母子俩就真的只能保持这个连体人的样子去医院了”,玉诗说到这里,忽然又想起了第一次被儿子插肿小穴之后拔不出去时,自己的那种恐惧,心里隐隐有些冒险的冲动。

  刘宇家的星期六过的可以算是十分充实,而骆鹏的家里,正上演着同样淫靡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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