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晓东经历了一场女王的调教之后,整个人都半死不活的,休息了好一阵子,才恢复了点体力,爬了起来。
向晓东有点高兴,因为玉诗提前结束了对他的调教,而下半夜他又拿回了主人的身份,也就意味着他可以多玩一会儿,可是低头看了看无精打采的垂在胯下的肉棒,他只觉得欲哭无泪。
他趁着玉诗去洗澡的工夫,对刘宇大倒苦水:「小宇啊,你妈玩起人来可太狠了,你看,我的鸡巴都硬不起来了,以后该不会成了太监了吧」。说着,他用手拨弄了肉棒几下,可是那小兄弟仍然萎靡不振的耷拉在那里,一点复苏的迹象都没有。
刘宇心里暗笑,脸上却摆出一副同情的面孔,安慰道:「不至于,你这又没真受什么伤,睡一觉明天早上就好了。行了,下半夜又是你做主人了,赶紧去洗洗,别浪费了大好时光,哈哈哈哈。」
向晓东有心提出下半夜的时间先存着不用了,可是看了看表,这个时候已经没法回家了,而刘宇又表明了态度,他必须消耗掉这下半夜的时间,不允许他睡在客房蒙混过关,只好垂头丧气的跟着玉诗进了她的卧室。
刘宇紧紧盯着向晓东,直到看到这呆子洗完澡后一头栽在床上动也不动,才满意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对于这剩下的半个夜晚彻底放心了,就看向晓东那死狗一样的表现,也不会再有体力折腾妈妈了,妈妈可以睡个好觉了。
放下心来以后,刘宇也回到自己的房间,很快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他躺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紧不慢的起身穿好衣服,下了床,一身轻松的来到玉诗的房门口,扭动门把手,推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刘宇就愣住了,眼前的景象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就是玉诗的大床,然而此时床上只有玉诗一个人,向晓东竟然不在,怎么回事。
刘宇仔细一看,发现妈妈身上早已经没有了昨晚那件充满朋克风格的皮衣,可是看起来,她却也并没有得到休息。
赤裸的女体被麻绳捆成了一团,仰面躺在床上,双腿被盘在一起,两只白嫩的足踝被一根挂在脖子上的绳子捆在一起,吊在脸颊上方,整个身体的姿态看起来像一个人肉簸箕。
在这个姿势之下,玉诗双腿之间的私密部位完全向着天花板的方向暴露出来,两个肉洞里各插着一根乌黑发亮的粗大按摩棒,不断地震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不时从肉洞和按摩棒之间的缝隙里挤出一点点水花来。
而玉诗本人,则像一条被从水里捞出来放在岸边很久的鱼儿一样,双眼大睁,绝望的望着天花板,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微弱的呻吟声,身体时不时无力的挣扎抽搐一下。
操!刘宇暗骂一声,向晓东这个憨货,他自己都已经精疲力竭了,还这么执着的一点不愿意放过妈妈吗。按摩棒震动发出的「嗡嗡」声都已经很微弱了,明显是快没电了,也不知道已经在妈妈的两个肉洞里肆虐了多久。
刘宇紧走几步来到床边,这才发现,妈妈不但身体被麻绳捆成一团,嘴里还被塞了一个钳口球,嘴角的口水已经把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刘宇心疼极了,想要把插在玉诗阴道和肛门里的按摩棒拔出来,却发现那两根按摩棒被一根穿过胯下的双股麻绳牢牢压住,刘宇试着把麻绳往旁边扯,然而这根绳子是被其它麻绳横向固定住的,根本扯不动。
刘宇气急败坏的停下手来,仔细端详着玉诗身上的绳子,发现这绳子不但捆的很紧,而且简直像一团乱麻一样,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头绪。无奈之下,只好先取下玉诗嘴里满是孔洞的小球,再回头研究绳子的捆法。
「妈,怎么回事,东子呢,他连鸡巴都硬不起来了,还这么折腾你」,刘宇的目光在玉诗的身上巡视着,打算先找出绳头在哪里。
玉诗对刘宇的话毫无反应,始终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嘴角处的口水已经接近干涸,神志好像也不太清醒。
刘宇看着妈妈身上那一道道的勒痕和呆滞的面容,简直掐死向晓东的心都有了。咬牙暗骂,这么复杂的捆法,这呆子是从哪学来的,真难为他那贫瘠的大脑了。
找不到绳头,刘宇打算先关掉按摩棒,可是他找了半天,却没有从这两根按摩棒上找到开关,也没有看到连接遥控器的电线。
这按摩棒还是无线遥控的?一个情趣玩具有没有必要做出这样的科技含量来啊?刘宇心底再次涌上了对科技进步的怨念,虽然这根本算不上什么新的技术。他站起身来四处张望,寻找遥控器,可是看了一圈也没有找到。
眼看着妈妈的身体还在随着按摩棒的震动而微微抽搐,那虚弱的样子好像随时都可能昏迷过去,刘宇急切之间用两根手指勾住压在玉诗胯间的绳子,用力往上拉。
他想的是,就算解不开绳子也关不掉按摩棒,至少先让这两根按摩棒不要插得那么深,缓解一下这东西对妈妈肉体的刺激吧。
随着绳子被拉起,两根按摩棒的握柄也随之微微抬升了一些,刘宇眼看着自己的努力终于有了点成果,感到很欣慰。然而就在这时候,只听身后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刘宇被吓得手指一松,刚刚费力拉起的绳子「啪」的一下从指间滑脱,又弹了回去。
「啊……」,床上的玉诗这下有反应了,眉头微蹙檀口大张,发出一声细弱悠长的呻吟,只是双眼依旧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原来是弹回的绳子把两根按摩棒狠狠的往肉洞深处顶了一下,刺激得她身体有了反应,神智却依然没有恢复。
刘宇应激回头,只见向晓东赤裸着健壮的身子从卧室里的卫生间走了出来,而卫生间的那扇门刚刚被拍在墙壁上。
向晓东一脸舒畅的拿着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显然是刚洗完澡,也没有围浴巾,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还垂在那里晃荡着,也不知道有没有恢复状态。
「小宇,你,你在干什么?」向晓东刚从卫生间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刘宇趴在玉诗身边,两根手指弯曲着对准玉诗的胯下,好像正在研究该怎么下手。
向晓东大了双眼,随即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对刘宇挤了挤眼。
刘宇正恼火于向晓东把妈妈蹂躏成这个样子,这时候见向晓东出现,哪有心思注意他的表情,心中的火药桶瞬间点燃。
向晓东发现了刘宇偷偷玩弄玉诗的行为,正沉浸在兴奋中,完全没有搞清楚刘宇的表情代表什么,还腆着脸凑上来打算鼓励一下呢。
他走近几步小声对刘宇说:「没关系,你继续,随便玩,我不介意的。本来我这赌局就是可以请兄弟们一起玩的,你也是我的兄弟,当然可以玩,来来来,别客气」,说着就来拉刘宇的手,打算把他的手按到玉诗的胯下去。
刘宇拍开向晓东的手,「噌」的一声蹦了起来,暴跳如雷的吼道:「我客气你妹!你看看你把我妈弄成什么样子了?你他妈自己的鸡巴硬不起来还不老实睡觉,还把我妈捆起来用假鸡巴玩,是不是活够了!」说着,刘宇一把掐住向晓东的脖子,另一只手抡起拳头就砸了过去。
「哎哎哎,等一下等一下」,向晓东这才发现不妙,连忙挣脱逃到一边,看了看床上死鱼一般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气的玉诗,发现玉诗那鲜嫩的唇角还有口水在缓缓溢出,看起来像个傻子一样,这才明白刘宇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眼看着刘宇再次冲了过来,向晓东四处逃窜,心虚的嚷嚷着:「小宇你听我说,听我说啊,我这不都是按你的意思来的吗。」
「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把我妈弄成这样」,刘宇肺都要气炸了,他大清早一进门就看到妈妈被捆成一团,奄奄一息躺在床上,费了半天力气也没能把妈妈从这种困境中解救出来,正在恼羞成怒的时候,这呆子还跑来说是自己给他出的主意,这分明是在嘲讽自己。
向晓东急促的辩解:「我真是按你的意思来的呀!真的,你别动手啊!是你妈半夜蹭我的身子把我蹭醒说还想要的,我昨天答应你不再吊她的胃口了,可是我的鸡巴还没好啊,所以为了满足她,我就只好给她洗了屁眼,拿假鸡巴给她。」
刘宇呆住了,自己昨天的确是对向晓东提过这样的事,而这呆子当时也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可是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妈妈为什么要主动挑逗这呆子?是妈妈自己打算逗逗他,还是骆鹏又在搞鬼?
想到向晓东说的不无可能,刘宇顿时强硬不起来了,只能嘴上不服输道:「就算这样,也用不着把我妈捆成那个样子吧,还连嘴都塞住,让她连想求饶都不行。」
「这我有什么办法」,向晓东嘀咕了一句,眼见刘宇还是面色不善,赶紧补充道,「她趴在我肚子上叼着我的鸡巴不放啊。我当时又困又累,鸡巴又硬不起来,只好把她捆起来了。就算捆上了,她好像也还打算把嘴往我身上凑,我怕她趁我睡着再拱过来叼我的鸡巴,只能又塞住她的嘴,才敢睡觉的。」
刘宇昨晚还以为一夜无事了,哪知道一觉醒来竟然看到这样完全超出想象的事情。这呆子把责任全推到妈妈身上了,自己该不该信呢,又骆鹏在背后搅和,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
向晓东见刘宇停止了追打,放下心来,又把目光投向了躺在床上的玉诗,这一看就挪不开眼球了。
只见玉诗的身体在绳子的捆绑之下,一片片肌肤如鱼鳞般凸起,双乳凸出,臀肉高耸,就连小巧圆润的肚脐眼也在周围绳子的紧勒之下凸起了不少,胯下的两个肉洞,洞口周围的肌肉还在随着按摩棒的震动而微微颤抖。再配上那无神的双眼,流着口水的唇角……
玉诗这副凄惨可怜的样子,没有引起向晓东的同情,反而惹得他咧开了嘴,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把女人蹂躏成如此惨状,让他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成就感,觉得自己终于不再比其他几个死党低一头,不用被他们嘲笑只会插插插了。
刘宇正怒视着向晓东,却发现这呆子刚才还垂在胯下晃荡的肉棒竟然「呼」的一下翘了起来,抬头一看,只见呆子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盯着妈妈的方向,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大怒。
刘宇大吼一声:「操!你又想干什么,我妈都这个样子了,你还不赶紧把绳子解开。」
向晓东被刘宇惊醒,顾不得为肉棒恢复了正常而惊喜,更不敢再次激怒刘宇,赶紧连声答应着爬上床去,趴在玉诗身上,两手伸向她优雅修长的脖子处。
刘宇盯着向晓东,想要看看他到底把绳头系在哪里,他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向晓东竟然能学会如此高级的捆绑手法。
刚才寻找头绪的时候,刘宇曾经怀疑向晓东是像上回在温泉一样,把绳头藏在妈妈的肉穴里。可是玉诗的阴道和直肠都被按摩棒占满了,根本没有绳子钻进去。久寻不到之下,他已经产生了一种被呆子嘲讽了智商的羞恼感。
如今随着向晓东的动作,刘宇终于看到了,原来绳子最后竟然是在玉诗交叠的脚踝处打的结,只有把头伸到玉诗的双脚和脖子中间才能看到,而刘宇刚才四处寻找的时候,视线被玉诗的双脚遮挡着,没有看到。
刘宇在一旁心里暗骂着,向晓东则开始解绳子,他的动作有些生疏,而且绳头似乎系得很勉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解开。
绳结一解开,挂在玉诗脖子上的绳子立刻松脱,玉诗的双脚本来是被绳子拉向脸颊的,这时候一下得到了解放,「呼」的一下向上弹起,直奔向晓东的脸上飞来。
向晓东低头一让,玉诗的双脚直接环着他的脖子搭在了肩膀上。这个姿势顿时让向晓东想入非非,肉棒跃跃欲试的跳了跳。
不过在刘宇的监视下,向晓东也没敢再搞什么出格的举动,老老实实的继续解绳子,只是他显然对这种绑法也很陌生,过程中经常挠头,把玉诗的身体翻来翻去寻找着绳子的走向。
好一会儿,细细的麻绳终于彻底离开了玉诗的身体,只留下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粉红色勒痕,赤裸的窈窕女体上呈现出一种妖异残酷的美感。
刘宇等到向晓东把按摩棒从玉诗的下体拔出来以后,再也忍耐不住了,一把推开了向晓东,扶着玉诗肩膀摇晃了两下,焦急的问道:「妈,你怎么样了,妈你醒醒。」
「我……」,玉诗恢复了一些神智,艰难的思考了好几秒,才明白了自己如今的状况,勉强回答了一句,「还好。」
玉诗恢复了一点生气,身体也不再抽搐,只是下身的肉洞有些红肿,双腿不敢合拢,只能叉开两条修长的玉腿,让洞口大开的两个娇嫩肉洞暴露着粉红的肉壁接受两个少年灼热的视线,显得狼狈而又可笑。
向晓东见玉诗恢复了不少,刘宇的怒气似乎也已经消退了,终于放下心来,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张牙舞爪的肉棒,忍不住傻笑道:「小宇,果然被你说中了,我睡了一觉鸡巴就好了,嘿嘿嘿。」
刘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怒斥一声:「赶紧下楼做饭,吃完饭马上滚蛋,还想再迟到一回吗。」
说完,刘宇又安抚了玉诗几句,最后说道:「妈,你先休息一会儿吧,不用急着起床。」
向晓东见刘宇不能理解自己重振雄风的兴奋,不甘的对玉诗说:「阿姨你看,我的鸡巴又硬起来了。」
玉诗望了望向晓东昂然挺立的肉棒,点了点头应付了一句:「嗯,恢复了就好,我也有点担心呢,昨晚那软趴趴的样子真的有点危险,万一受到什么永久性损伤,留下点阳萎早泄之类的后遗症就糟了。」
「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向晓东听到玉诗这话,心里「咯噔」一声,不由得犯了嘀咕,阳萎早泄对于男人来说太可怕了,尤其是自己还年轻,都没有成年呢,要是落下这样的毛病,以后可怎么抬头见人啊。
如今肉棒已经硬起来了,看来应该不至于阳萎,可是,有没有早泄可说不准啊。想到这里,向晓东急了,慌忙嚷道:「啊,阿姨,阳萎倒是没有,但是有没有早泄我也看不出来啊,要不咱们现在来操一次试一下吧,万一变成早泄,可就要了我的命了。」
刘宇大怒,照着向晓东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想试自己撸去,没看到我妈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吗,赶紧滚蛋!」说着,按着向晓东的后背就往外面推去。
向晓东忧心忡忡哪里放得下心来,一边被刘宇推着走,一边还嚷嚷着:「自己试不出来啊,我自己撸有时候快有时候慢,阿姨!阿姨啊,还是试试吧,试试吧!」
床上的玉诗哪有精神理会呆子的叫闹,正打算假装没听到,可是一个念头忽然浮现:「不对,我,我不能拒绝他,会,会被大鹏说违约的,我,我真是被他欺负死了……。」
骆鹏的话如恶魔的诅咒一样回荡在玉诗的脑海里,她只好强打精神叫住了门口的两个少年:「等,等一下,那个,就让我,我跟东、东子主人试一试好了。」
「妈」,刘宇一脸不可思议的扭过头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妈妈在这样的身体状态之下,还要如此纵容向晓东的胡闹,转念一想,一定又是骆鹏,骆鹏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太好了,太好了,谢谢阿姨,谢谢阿姨,只要鸡巴没有问题,我一定彻底满足你,嗷嗷,阿姨万岁!」刘宇还在疑惑,向晓东已经兴高采烈的甩开了他,大呼小叫的奔向了玉诗。
刘宇还想阻止一下,叫道:「妈,你的身体……。」
玉诗正心烦意乱,只想赶紧打发了向晓东,好早点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状态,随意的挥了挥手道:「没事的,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先下去吧,赶紧去做饭,不要操心这个了。」
「妈你……好,我不操心,不管你了,你随便吧」,刘宇没想到妈妈竟然对自己不耐烦起来了,这不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吗,气愤之下,他转身就出了门,「砰」的一声狠狠摔上了门,带着一肚子闷气下楼去了。
刘宇在楼下卫生间草草洗漱了一番,又冲进厨房忙活起来。这时候他有点后悔了,妈妈分明是被迫的,自己怎么就连这点气都受不了,一冲动就把她自己留在楼上被向晓东欺凌了呢。
按照呆子那没深没浅的性子,一旦确定了肉棒已经重新变得龙精虎猛,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妈妈的。而自己刚才一时气愤,把门关得死死的,如今在厨房里又有噪音干扰,楼上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到,也不知道妈妈在向晓东的摧残之下,到底能不能应付。
刘宇心怀惴惴的胡乱弄了点早餐,匆匆把饭菜端到餐桌上,一溜烟的跑到了楼上。来到玉诗的卧室门口,刘宇犹豫着停下了脚步,刚才冲动之下赌气说不管了,现在他想进去看看妈妈的情况,可是有向晓东在场,他却有点拉不下脸来。
站在门外,刘宇已经能模糊的听到房间里的声音了。向晓东的大呼小叫夹杂着玉诗有些破音的尖锐呻吟,让他犹豫着是不是先放弃面子,进去看一看,尽量努力阻止向晓东兴奋起来玩的太激烈,妈妈的叫声实在有点凄惨,让他担心。
这时候房间里响起向晓东带着兴奋的怒骂:「骚逼,夹紧一点啊,忘了怎么伺候男人了吗,这松松垮垮的,我的鸡巴都要掉出来了,是不是想要我再教训教训你这个骚货啊。」
随后,玉诗的低声下气的认错声伴随着一阵「啪啪啪」的皮肉碰撞声传了出来。
这下,刘宇再也忍不住了,他怀疑向晓东又在打妈妈的屁股,妈妈的身体已经那么虚弱了,他还这么没轻没重的,万一真的弄伤了妈妈怎么办?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刘宇不再犹豫,握住门把手「咣当」一声猛地推开了卧室的门,一步冲了进去,房间里的景象立刻出现在他眼前。
只见床上两条赤裸肉虫正一上一下的叠在一起,向晓东双手抓着玉诗的足踝,把一对白嫩的小脚丫压在玉诗的头两侧,而他自己的身体则整个趴在玉诗身上,下腹紧紧的顶在玉诗的臀部。
床上的两个人都被刘宇开门的声音吓了一跳,动作停滞下来,同时扭过头来,惊讶的望着刘宇。这一瞬间,刘宇感觉两个人的眼神好像是在责怪自己打扰了他们的兴致,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刘宇一看到床上的情景,就已经明白自己刚才想多了。那皮肉碰撞的「啪啪」声分明是向晓东的小腹和玉诗的臀部拍击在一起发出来的。
既然向晓东没有虐打玉诗,刘宇自然也不能责怪他「正常」的抽插动作,可是他也不能就这样站在门口呆呆看着呀,总得给自己的行为找个理由吧。
对于刘宇的出现,玉诗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而是向晓东却着实被这突发状况吓了一跳。他不知道刘宇为什么又突然这么猛烈的开门冲了进来,怒气冲冲的盯着自己,想来想去,怀疑是自己刚喊的那句话激怒了刘宇。
他赶紧讪讪解释道:「小宇,我,我刚才就是那么一说而已,你妈,你妈的逼没松,没松,真的,不信你看」,说着,还挺动了几下肉棒给刘宇演示,想让刘宇看看自己的肉棒被玉诗的肉穴紧紧包裹着的样子。
刘宇气不打一处来,同时也庆幸呆子的打岔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他板起面孔冷冷的说道:「这都多久了,你们两个怎么还在做,饭都做好了,快点结束,下来吃饭。」
从刘宇下楼洗漱到做好饭上来,时间已经过了快半个小时了,可是看向晓东那依然龙精虎猛的样子,显然是肉棒确实恢复了,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刘宇也不再担心他的问题了,再次关注起妈妈的身体状态,希望呆子早点完事儿。
「哦,就来,就来」,向晓东忙不迭的答应着,眼看着刘宇又转身下楼了,才定了定神,又一次挺动腰腹抽插起玉诗温暖潮湿的肉穴来。
自从昨晚发现肉棒疲软,向晓东心里也一直在担忧,否则也不会被玉诗随口的一句话吓得反应这么激烈。刚才把肉棒插进玉诗湿滑的小穴摩擦了一会儿之后,发现确实已经恢复了,他也是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压在胸口的大石一去,死里逃生般的庆幸与后怕从向晓东的心底涌了出来,让他一下变得亢奋无比,坚硬如铁的肉棒强劲的勃动着,催促着他立刻在身下这个女人柔软驯服的身体上,大逞雄风肆虐一番。
整整一个晚上积累的欲火瞬间爆发,让他如看到红布的公牛一样,热血沸腾之下,不顾玉诗的哀鸣求饶,把肉棒深深插进玉诗的阴道,捣蒜般一刻不停的狠狠冲捣研磨着柔软的肉腔,通过肉棒上传来的酥麻快感,体会着重生般的喜悦。
到刘宇开门冲进来的时候,玉诗已经被他抽插得连续高潮了两次,而他还丝毫没有射精的冲动。发觉刘宇不是来发怒的,而是嫌他和玉诗做爱的时间太长了,向晓东的畏惧立刻烟消云散,转而洋洋得意起来。
向晓东觉得做爱时间太长对男人来说是一种称赞,于是在刘宇下楼以后,向晓东更加亢奋,抖擞精神拿出了积攒一夜的体力,用更加凶猛强力的冲刺,对玉诗早已溃不成军的肉体发起了山呼海啸一般的攻势。
这一次刘宇下楼的时候没有关门,结果就听到楼上的两个狗男女做爱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声音,不但向晓东的吼声回荡不绝,就连虚弱的玉诗也不知道怎么恢复了精力,尖锐高亢又带着沙哑的女高音呻吟声连绵不断,夹杂着对男人雄风夸赞崇拜的溢美之词,简直像是要把房顶都掀翻了。
刘宇听的心惊肉跳,他很清楚妈妈此时的身体状态,她根本没有得到休息和恢复,如今怎么会叫得如此亢奋激昂。
刘宇怀着忧虑的独自吃着饭,食物在嘴里味同嚼蜡,耳边回荡着淫靡之声,心里胡思乱想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了些什么。
直到刘宇都快吃完了,楼上的少男熟女才同时发出一声高昂的呼喊,杂乱的声音渐渐停止。又过了一分钟左右,楼梯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刘宇抬头一看,鼻子差点气歪了。
只见楼梯口处,出现的是仍然纠缠在一起的两个赤条条的人影。玉诗正被向晓东从背后抱在怀里,双腿被向晓东的手分开成180 °端在两边,双臂向后抱住向晓东的脖颈,脖子努力后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操,你还有完没完了,我妈累成什么样了你还不放过他」,刘宇骂了一声,抬头看了看表,自己下楼到现在已经又过去十几分钟了,向晓东竟然还在奸淫着妈妈,真是打算把昨晚的损失一次全补回来吗。
向晓东面对刘宇的怒视,竟然丝毫没有畏惧,嘿嘿一笑,从容的托着玉诗的腿弯上下颠动了两下,让雪白的臀肉剧烈的上下颠簸起来,然后挺着小腹一步一插的往楼下走来,脸上还做出无奈的样子道:「不是我不放过她,是她不放过我啊,不信让你妈自己说」,说着,再次用力托了托玉诗的身体,肉棒狠狠的在玉诗的臀瓣上冲撞了几下。
玉诗此时心里满是无奈,刚才在楼上,她强打精神极力迎合着向晓东的奸淫,好不容易坚持到这个蛮牛一样的少年达到高潮,本以为半个夜晚的苦难终于结束了。
谁知道他的亢奋丝毫没有消退,趴在她的耳边坏笑着说:「骚逼,想不到你刚才还四肢无力病怏怏的,被我的鸡巴一插,立刻就精神起来了,看来我的鸡巴恢复了,你也很兴奋啊,要不咱们就这样下楼边操边吃吧。」
玉诗只想赶快休息一会儿,根本不想再理会向晓东,可是骆鹏的命令如同恶魔的咒语一样回荡在她的脑海里,让她只能强颜欢笑着答应了向晓东的要求。
然而刚才被刘宇吓了几次的向晓东还担心他再次发怒,要求玉诗对刘宇说是她主动要求的,气得玉诗恨不得用力翻身把他那根凶器折断在自己身体里。
被向晓东的话勾起的这一小段记忆一闪而过,玉诗见儿子和向晓东都在看着自己,咬了咬牙,还是只能顺着向晓东的意思。
玉诗抬手撩了撩耳边湿漉漉的秀发,粉红的小舌在红唇上诱惑的舔舐了一圈,用一种满足惬意神态看了看刘宇,慵懒的说道:「没错,是妈妈求主人就这样抱着我下来的,我们要边操边吃。昨晚主人的鸡巴一夜都没有插进妈妈的小骚逼,可把妈妈憋坏了,现在一刻也不想离开主人的鸡巴。」
向晓东见玉诗果然乖巧的承认了是她主动提出的要求,大喜问道:「骚逼,你说边操边吃,操的是逼,那吃的是什么啊,吃饭还是吃鸡巴呢。」
玉诗羞涩的扭过头去,仰起美丽的面孔望着向晓东的眼睛,双目含情的说道:「那要看主人喜欢人家吃什么了,主人让人家吃什么,人家就吃什么,如果让人家自己选,当然是想吃鸡巴了,主人你不知道吗,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才是上天对女人最大的恩赐啊。」
向晓东大喜过望,他刚才在楼下给玉诗提出的要求可没有这么具体,玉诗的表现比他想象的可诱人得多了。得意忘形之下他又忘了刘宇的威胁,顺口说道:「那要不你吃小宇的鸡巴,我的鸡巴要操你,没空给你吃了。」
刘宇立刻炸毛,怒道:「不是说了不许把我扯进来吗,你又找揍了是吧。」
说归说,刘宇并没有真的抡起拳头打过来,玉诗还在向晓东的怀里呢,闹起来万一伤到她可怎么办。
向晓东先是一惊,见刘宇没有冲上来,才放下心来,赶紧道:「对对对,我忘了,算了算了,不提这个」,说完,重新挺动肉棒,抱着玉诗往餐桌走去。
坐下来以后,向晓东随便吃喝了几口,又对玉诗调笑道:「骚逼,你是喜欢主人从前面抱着你操,还是从后面抱着你操啊。」
玉诗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脆弱,就这一路下楼的过程中,她就感觉又要达到极限了,眼下背对向晓东坐在他怀里,这个姿势让本来就体力不足的她感到手臂非常累,听到向晓东发问,不假思索呻吟着断断续续的说道:「嗯……,前面,啊……,喜欢主人从,从前面抱着,抱着人家操。」
「咦?」向晓东故作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是前面,你不喜欢被我从背后操吗,哦,让我来猜一猜吧。」
玉诗本想解释,可是听了向晓东的话,就知道他是有别的打算,只好闭口不言,等待向晓东的下文。
「一定是因为现在这个姿势你的奶子被捏的变来变去,小逼被大鸡巴操的骚肉翻飞的贱样,全都被小宇看的清清楚楚,在儿子面前一点面子也没有了,所以害羞了,是不是啊?」向晓东双手抓着玉诗胸前那对饱满的雪白巨乳细细揉捏着,慢条斯理的说道。
说完,向晓东放开玉诗的乳房,双手托起她的腿弯,用力把玉诗的臀部抬起,让肉棒整根退出玉诗的阴道,只留龟头顶在穴口,又突然双手一松,同时猛的挺起小腹,让铁一样坚硬的肉棒从头到尾给玉诗来了个全线贯通。
「啊……」,玉诗一声惊呼,这个彻底贯穿的激烈冲刺一下就插得她浑身瘫软,感觉手脚快要痉挛了,回过神来以后连忙说道,「对,主人说的对,是,是被儿子看得害羞,求主人从前面抱吧。」
玉诗表现的十分卑微,然而向晓东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羞辱玉诗的机会,他故作吃惊的道:「咦,不对呀,你已经在小宇眼前被我操了好多次了,你被我操逼的样子,操屁眼的样子,操嘴操奶子的样子,小宇都已经看过了呀,连你的逼里是什么样子的小宇也一定是清清楚楚,现在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啊……,对,对,主人说的对」,玉诗无力的扭动着身体,她也没有心思去想向晓东到底要干什么了,就随他怎么说吧。
玉诗不想争辩什么了,可是向晓东却不放过她,还试图继续羞辱他,催促着说:「对什么呀,你倒是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呀,快说说,你到底为什么希望我从前面抱着你操,说出来才好继续嘛。」
「我,我是觉得,被主人从前面抱着操,奶子在主人强壮的胸肌上摩擦,让我更有被男人征服的感觉」,玉诗无奈,刚才她只是随口说说,现在只能临时寻找借口了。
玉诗没有在意向晓东的羞辱,说到羞辱,玉诗觉得被这个傻子控制着没法反抗就已经是最大的羞辱了。
因为这是在赤裸裸的告诉她,在男人面前,女人的智慧并没有什么用处,尽管这不是这个呆子的功劳。她已经可以想象,当骆鹏听说自己被向晓东逼迫着说这样的话却无力反抗的时候,会是怎样一副嘲讽的表情了。
向晓东对玉诗的回答十分满意,得意的看了刘宇一眼,满足的抱着玉诗站了起来,把她的身体掉转过来,重新抱在怀里,让她把腿盘在自己腰间,用肉穴重新把硕大坚挺的肉棒吞纳进去,这才再次坐了下来。
向晓东一边吃喝,一边挺动着腰腹奸淫着早已不堪挞伐的玉诗,吃着吃着皱了皱眉,说道:「这样的姿势,我吃饭倒是么什么问题,但是你背对着桌子怎么吃啊。」
说完,他也不等玉诗回应,自言自语道:「这样吧,让主人来喂我可爱的小性奴吧,可别给饿坏了。」
刘宇的做饭水平很一般,刚才做饭的时候心里又焦躁不安图省事,煮了一锅稀稀的薄粥,打算就着面包和昨晚的剩菜凑合一下就算了。
现在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向晓东用他做的粥做起了文章,只见向晓东端起饭碗,喝了一大口粥,然后嘴对嘴的给玉诗喂了进去。
这样来路的粥水让玉诗顿觉恶心,屈辱感甚至还超过了刚才那一刻,就算是小孩子被父母喂饭也顶多是把干燥的食物嚼一嚼,哪有稀粥还要这样喂的,这简直是在说她生活不能自理。
这一刻,她真想把这二手稀粥一口全都喷到向晓东脸上去,可是如果她真的这样做了,毫无疑问会造成向晓东的羞恼和惭愧,而被骆鹏抓住小辫子。
玉诗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把注意力集中在下体那火热的摩擦上,默默吞咽着向晓东一口一口喂给她的饭菜,吃了一顿异常恶心的饭。
刘宇早已经基本吃完,因此他几乎是全程观看着向晓东嚣张的行为,攥着拳头考虑着要不要真的再揍这呆子一顿。
只是,刘宇必须顾虑妈妈的想法,不能随意行动,结果,直到向晓东也吃饱喝足了,抹了抹嘴放开玉诗的身体,刘宇也没有动手,强行平静了心情。
可是,吃饱了饭的向晓东仍然不起身,笑嘻嘻的对怀里的玉诗说道:「骚逼,你看,主人还没射呢,可是吃了一肚子饭,现在行动有点困难,你自己动吧,快点让我射出来好出门上学呀。」
刘宇强忍怒火说道:「没射就没射吧,上学要迟到了,赶紧放开我妈,洗漱穿衣服去。」
刘宇话音刚落,向晓东还没什么反应呢,玉诗就忽然动了起来,只见她双手按住向晓东的肩膀,双腿分开跪在向晓东的大腿两边,仰起头来娇呼着努力的耸动腰臀,上下纵跃着套弄起阴道里那根滑腻的肉棒,微弱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向晓东见玉诗已经开始行动了,也就没有再去理会刘宇的话,闭起眼睛抓着玉诗胸前晃动的双乳,揉捏着享受起玉诗的套弄来。
刘宇看到向晓东这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暗恨,这呆子跟昨晚比简直换了一个人一样,好像昨晚的惨烈遭遇一点都没给他留下心理阴影,难道这就是傻子的优势?
刘宇看着向晓东旁若无人的揉捏着滑软的乳肉,而自己的妈妈却满脸潮红双目呆滞,无力的骑在向晓东的身上,坚定的按照向晓东的命令,机械式的勉力纵跃着套弄着那水淋淋的肉棒,心里头一次清晰的产生了戴绿帽子的感觉。
这感觉让他十分不爽,妈妈和自己的这几个同学乱交他也不是没见过,可是心里始终觉得那是妈妈喜欢玩,自己也不介意,只是个游戏而已。
可是如今这一幕,妈妈分明是早已无力承受,却出于自己不知道的原因努力榨取着肉体的潜力,取悦着向晓东,而自己竟然只能在旁边看着,发发牢骚,装模作样的吓唬吓唬,却没有理由阻止这混蛋。
这种无力控制局面的无奈感,最终给刘宇造成了一种羞恼,仿佛真的是老婆被人强奸了,而不再单纯是自己和妈妈的情趣游戏了。
向晓东在刘宇的恼火中享受着,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睁开了眼睛,双手抱住玉诗的臀部,绷直了头颈,狠狠的挺了几下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向晓东终于达到了畅快的巅峰,把一大泡精液深深的灌入了玉诗的子宫里。玉诗也同时发出了一声细弱悠长的呻吟,浑身瘫软的趴在向晓东怀里,停止了纵跃。
「爽啊,呼……」,向晓东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扫开桌子上的碗碟,抱着玉诗的腰把她放在桌子上,欣赏了一下娇弱无力的赤裸美人,才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站了起来,不甘的说道,「可惜时间不够了,不然还能再来一炮。」
刘宇看着妈妈全身赤裸满身汗水的躺在桌子上的凄惨模样,咬着牙黑着脸说道:「赶紧洗漱穿衣服,想再被老师骂吗。」
「好好好」,向晓东乐颠颠的答应一声,重新坐了下来。他昨晚一直沉浸在肉棒萎靡不振的阴影中,连做梦都梦到医生说自己阳萎了,没救了,谁知道一夜之间,不但重振雄风,而且没吃药就把玉诗奸淫的如此凄惨。
他已经忘了玉诗刚刚被按摩棒折磨了好几个小时,只觉得自己现在无比持久,成为真正的猛男了,忍不住遐想起来。
向晓东美滋滋的想着:难道昨晚的遭遇让自己的肉棒得到了特殊的锻炼,更胜往昔了?如果以后能一直保持这个持久度,哪个女人不得被我操得服服帖帖。
精神抖擞之下,他的脑子转得飞快,灵机一动就想到了新的主意,嚷道:「等一下,我好像还有点饿,让我再吃点。」
说完,他就兴奋的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番茄酱,在刘宇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把番茄酱全部涂抹在了玉诗那还在微微颤抖开合,不时溢出一丝白浊液体的肉缝上,原本粉红充血的两片大阴唇瞬间涂满了橘红。
「哈哈,小宇你看,我给你妈的逼也涂上口红了,漂亮吧」,向晓东得意的炫耀起来,转身找到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有全身也有特写,然后才把脸趴在玉诗的胯下,伸出舌头一脸陶醉的舔了一口,叹道,「人间美味啊。」
刘宇再也绷不住脸了,「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浑身打颤指着向晓东,骂道:「你完事了还不赶紧放过我妈,没看到她都什么样子了吗,看来不揍你一顿你是真不舒服了」,说着,就绕过桌子朝向晓东扑了过来,他是真的不打算忍了。
「啊,等等,等等,你妈怎么了,赶紧看看」,向晓东连忙躲开,一步蹿到玉诗的侧面装模作样的仔细观察起来,用玉诗做挡箭牌逃避刘宇的毒打。
刘宇被向晓东急切的语气和动作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停下手来,也向玉诗的脸上望去,只见她双眼空洞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满面潮红的大口喘息着,口角缓缓的流着口水,胸口剧烈起伏,四肢却软绵绵的垂在桌子边上,对周围的一切毫无反应。
难道出事了?刘宇一惊,随即发觉不对,妈妈既然在喘息,那至少没有昏厥休克之类的严重问题,看起来应该是被奸淫过度造成的失神。
有这一打岔,刘宇也忘记了要教训向晓东,赶紧伸出手来在妈妈的眼前晃了晃,焦急的问道:「妈你怎么样了。」
向晓东也用手拍打着玉诗的脸颊,关切的问道:「阿姨你怎么样,还好吧。」
好一会儿,玉诗的眼睛终于有了焦距,扭过头看了看两个焦急的少年,虚弱的点了点头,疲惫的说道:「还好,没,没什么。」
说完,玉诗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对刘宇说道,「妈妈没事,你别管东、东子主人,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了,妈妈喜欢。」
刘宇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妈妈都被玩成这个样子了,还坚持要让呆子继续随意玩弄,他很怀疑,以妈妈现在的身体状态,恐怕已经根本感觉不到快感了吧。
然而玉诗潮红的脸颊和微微抽搐的身体,让他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事实已经几次证明过了,玉诗的身体承受能力每一次都出乎刘宇的意料,难道这一次又是自己多虑了?
向晓东听了玉诗的话,如同得了尚方宝剑一样,又一次理直气壮起来,不过他也不敢再搞什么新的节目了,只是把食物放在玉诗的身体各处,连吃带舔的又吃了几口,随后抹了抹嘴,就老老实实的洗漱一番,穿上衣服,跟着刘宇出门了。
刚走出几步,向晓东就急不可耐的嚷嚷道:「小宇,你看到没有,看到没有,我的鸡巴是不是比以前还厉害了,哈哈,以后我看还有哪个女人敢不服。」
「闭嘴」,刘宇看到向晓东那喜气洋洋的大脸,攥着拳头认真思忖着到底要不要现在揍这呆子一顿,好好的解解气。
刚才吃完饭以后,刘宇把妈妈抱回楼上的时候,发觉妈妈浑身都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四肢简直像面条一样一碰就倒,和她说话她也不怎么应声,双眼呆呆的出神。
可是就算这样,当自己把她往床上放的时候,她还是立刻就习惯性的大大张开了双腿,整个人像一只上了解剖台的青蛙一样四肢大开。双腿之间的花芯处,那充血发红的鲜嫩肉缝里没有舔干净的番茄酱是如此的刺眼,妈妈简直被这个呆子玩坏了。
而且,用嘴给妈妈喂饭,这事连自己都没做过几回,从妈妈身上直接吃更是从来没试过,又让这个呆子抢了头筹,这简直是对自己和赵勇骆鹏的集体侮辱。
上学的路上,刘宇一直心事重重的低着头,一路上都没有搭理向晓东。他一会儿想着妈妈的身体状态有没有好转,一会儿想到妈妈可能正在家里给骆鹏打电话,详细汇报着自己的心理和生理状态,一会儿又想到骆鹏是不是正在策划什么新的阴谋。
上午的课刘宇也没有心思听,耐着性子挨到中午,赶紧扒完了午饭,跑到操场上无人的角落给玉诗打了个电话,得知她刚刚睡醒。关心了一下妈妈的身体状态,得知已无大碍之后,赶紧详细询问了她昨天后半夜的遭遇。
玉诗的说法和向晓东差不多,是她自己夜里醒来以后,看着睡成死猪一样的向晓东和他那软趴趴的肉棒,忍不住想戏弄他一下,于是用身体把向晓东蹭醒了,还撒娇要求做爱。
可是得意忘形之下,几句话没留神,激怒了本就为了肉棒疲软而忧心忡忡的向晓东,结果被他捆起来用按摩棒折磨,这一捆就是两个多小时。
还多亏她半夜醒来挑逗向晓东的时候已经是3 点多了,刘宇起的又早,及时解救了她,如果昨晚睡觉的时候她就这么作死,到今天早上可能已经出事了。
得知这个结果,刘宇一边埋怨妈妈,另一边却暗自怀疑妈妈对自己有所隐瞒,会不会又是骆鹏搞的鬼,让妈妈半夜故意激怒向晓东,结果遭到这样的折磨。向晓东捆绑玉诗的手法刘宇从来没见到过,也不认为他曾经学过,甚至怀疑他的智商是否足以学会那么复杂的捆法。
电话另一边的玉诗也在后悔,埋怨自己大仇得报之后失去了警惕,结果落得个这么悲惨的下场,想到自己还没给骆鹏汇报,脸颊就一阵阵的发烫,真不知道骆鹏会怎么调侃揶揄自己。
晚上放学,向晓东没有来找刘宇,怀着极度的遗憾自己回家去了,他可不敢再跑去刘宇家了,不然他的妈妈说不定就要杀到刘宇家抓他了。
刘宇难得的得到了单独约赵勇研究对策的机会,可是两个人讨论了半天,却仍然弄不明白骆鹏对玉诗的控制到底达到了什么程度,又将会持续多久,唯一的结论是,玉诗决不会真的臣服于骆鹏,却暂时也没法摆脱。
对于这个结论,赵勇十分笃定,反而是刘宇有点迟疑,昨天妈妈在视频自慰的时候对骆鹏说的那些话,让他拿不准到底是在迎合表演还是有感而发,这主要是他也知道自己这几个人之中,骆鹏对于调教女人的手法研究最多,也最用心。
回到家以后,刘宇看着疲态一消的玉诗,先是仔细询问和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确定了她的确已经恢复,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放心的吃了晚饭。
晚饭结束,母子俩依偎在一起谈论着怎么应对向晓东剩余的12小时的问题,刘宇的电话忽然响了。
刘宇拿起电话一看,是赵勇打来的,稍稍走开几步,接起了电话。赵勇告诉他,向晓东已经邀请了他周六一起到刘宇家里玩弄玉诗。
这是怎么回事,这呆子舍得替他们俩支付时间了?刘宇疑惑的想到。既然向晓东邀请了赵勇,那估计也会邀请骆鹏,可是12个小时3 个人分,不就只剩下4个小时了,这点时间向晓东会满足?
「他有没有请大鹏?」刘宇赶紧追问。
「请了,他还说,你给他定的规矩是,我们俩的时间都要从他赢来的时间里另外扣除,但是大鹏说能帮他解决这个问题」,赵勇显然也第一时间关注了骆鹏的问题。
「他说怎么解决了吗?」刘宇急了,骆鹏既然说了这样的话,那就说明他又给妈妈下了命令,他一个不在赌局之内的人,当然只能是通过影响赌局内的人来影响规则,可是妈妈刚才一直和自己在一起,根本没有看手机啊。
「没有,大鹏让东子不用管这个,他可以搞定,另外东子还说,大鹏让他千万别把泄露消息到你这里,不然后果自负」,这个问题赵勇也追问过了,以向晓东的保密能力,随便一问就什么都说了,可是赵勇没有得到答案。
「妈,大鹏今天给你打过电话吗?」放下电话,刘宇马上严肃的问玉诗。
「没有啊」,玉诗一愣,摇了摇头,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刘宇看妈妈的表情很自然,但是仍然不敢全信,谁知道会不会又有骆鹏的命令限制她。他放下这方面的担忧,把刚才赵勇的话复述了一遍,然后说道:「大鹏说来搞定时间的事,这总是要经过咱们认可的,不是找你就是找我,如果他们找你,你及时告诉我。」
「好」,玉诗一口答应下来,她也不知道骆鹏会搞什么鬼,按照她和骆鹏的约定,向晓东的主动邀请与协议无关,骆鹏当然也就没有资格给玉诗下什么指令,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至于赵勇,无论是玉诗还是刘宇都是把他当做盟军的,随时沟通就是了。
刘宇和玉诗安静了下来,两个人各自盘算着可能遇到的情况。刘宇很快想到,向晓东打算周末才带着赵勇和骆鹏来玩弄妈妈,却这么早就通知了骆鹏,这样一来,骆鹏将有充分的准备时间,到时候说不定能拿出多少可怕的手段来。
想到这里,刘宇立刻又给赵勇打了个电话,让他去跟向晓东确定一个细节。很快,赵勇的反馈就来了,果然,向晓东本来是打算明天就带着他们来刘宇家的,是骆鹏提议改成周末的。
这更加重了刘宇的忧虑,他立刻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玉诗,玉诗皱着眉点了点头,她对此也一筹莫展,因为她完全无法猜测骆鹏会弄出些什么,也没有拒绝的资格,因为这本质上还是向晓东在行使赌局胜利者的权力。
这一晚刘宇为了让妈妈的身体得到休息,同时也因为心里的担忧影响了情绪,母子俩没有做爱,而是用彼此温暖的怀抱互相安慰,在同样的不安之中相拥入眠。
第二天,刘宇做好了面对骆鹏纠缠或试探的心理准备,可是骆鹏却没有丝毫单独交流的意思,甚至在四个人一起活动的时候,连向晓东和赵勇也都绝口不提玉诗的事情,只有私下里碰头的时候,赵勇才跟着刘宇一起猜测骆鹏的盘算,研究对策。
这让刘宇更加担心家里的妈妈,一天之中打了好几个电话询问玉诗,然而玉诗说,骆鹏同样没有联系她。
随后几天事情的发展大出刘宇的预料,竟然一直是风平浪静,仿佛四个人突然变回了曾经的纯洁少年一样。
因为长假调休的关系,这一周的课要上到周六,所以周末的休息就只有星期日这一天,而这种平静也一直持续到周六下午放学。
不但骆鹏没什么行动,就连向晓东也没有跟刘宇提起要来他家的事情,任凭刘宇怎么旁敲侧击,这个家伙都是一直摇头敷衍的说,还没有想好下次要什么时候去刘宇家。
这让刘宇连从他这打听消息的机会都没有,显然,向晓东被骆鹏那句「后果自负」吓住了,否则以他那个管不住的嘴巴,早就什么都漏出来了。
而赵勇原本还能从向晓东嘴里掏出东西来,后来的几天,竟然连他也问不出什么了,似乎向晓东也没有从骆鹏那里得到什么新的计划。
原本刘宇虽然有所担忧,但也不至于真的有什么害怕的,毕竟,再怎么说,这也不过是一次已经发生过多次的性爱游戏罢了。
可是这种反常的平静却给了刘宇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心理压力在不知不觉中就变得很大了。以至于当放学的铃声响起的时候,刘宇甚至产生了一种立刻逃走,然后带着妈妈去外地避避风头的冲动。
刘宇的理智告诉他,这样的心理压力并不是骆鹏有意给他制造的,他把时间定在周末只是因为这样时间更充裕,也不用对各自的家长解释出门的原因。可是这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的感觉还是让他越来越难以忍受。
刘宇明白,这件事躲是躲不过去的,自从赌局惨败给向晓东以后,这一关就是早晚要过的,对于向晓东来说,请赵勇和骆鹏一起来自己家,当着自己的面玩弄妈妈,这是一个值得大肆炫耀的成就,他就算再舍不得那些时间,也早晚会做。
放学后,刘宇刚走出教室,向晓东就已经一马当先带着骆鹏和赵勇找到了刘宇。
刘宇没有说话,向晓东竟然也没有说话,四个人心照不宣的在操场上走了一段以后,向晓东才开口说道:「小宇,明天我带大勇和大鹏一起去操你妈,不,调教你妈,你给你妈打个电话让她准备一下呗。」
就这一句话,场面立刻陷入尴尬之中,虽然玉诗和这几个少年之间的关系早已经半公开了,可是这样直接的通知还是让刘宇很不适应,他忙抬起头四下张望了一下,见附近没什么人,才松了一口气。
放下心来,刘宇心里涌出一种憋屈的感觉,铁青着脸看了看微笑不语的骆鹏和尴尬强笑着的赵勇,咬着牙道:「准备什么,你又打算现在就给我妈提什么要求吗,忘了上次的教训了吧。」
「不不不,那能呢」,向晓东连连摆手,「我可不再犯那样的错了,那个,你就告诉她我明天带大勇和大鹏一起去调教她就行了,免得她出门办什么别的事。」
刘宇没有答话,心想,呆子这是想让自己难堪还是真的仅仅是来告诉自己一下。他没有继续猜测,这没有意义,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电话,简单通知了玉诗一声:「东子说明天带着大勇和大鹏过来一起操你。」
向晓东连忙在一边补充:「调教,是调教,这回她可以彻底的过一回性奴的瘾了,嘿嘿。」
刘宇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向晓东和故作淡定等着看笑话的骆鹏与赵勇,觉得自己不能露怯,心一横,很干脆的把向晓东的原话给玉诗重复了一遍,随后用挑衅眼神扫了三个人一眼。
这时候骆鹏突然状似不经意的惊叹道:「小宇,你真的同意我们调教你妈啊?这会不会有点不太好。」
这个问题立刻引起了刘宇的关注,因为他和赵勇之前的讨论已经有所猜测了。虽然没有其它佐证来支持他的判断,但是现在机不可失,就用事先和赵勇商量好的办法来试一下吧。
因此刘宇哼了一声,说道:「当然同意,有什么不好的。反正我妈也是铁了心要找男人做性奴的,这便宜落在你们头上总比落在别人头上强点,你们不是都已经跟我妈搞过那个什么主人测试了吗,还装什么纯洁。」
主人测试是一个所有人心里都清楚的借口,可是由于每个人掌握的信息情况十分混乱,谁也不能揭穿,这就变成了所有人都得把它当成真事来表演,这下骆鹏和赵勇也尴尬起来,只有向晓东眼睛一亮,觉得又看到了新的希望。
时间已经定好,四个人也就此分道扬镳,平静的大半个星期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