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带着碧莉丝寻找出路的嘉蒂亚等人,如今情况更显恶劣,对于地形她们不若搜查队员了解,而对食物的取得更不如那些军人敏锐,很快地连水也喝光的情况下,已经接近油尽灯枯的窘态了。
「祭司大人……该怎麽办才好?我……快受不了,人家再也走不动了……」灰头土脸的安琪可头一回忍受到挨饿受冻的滋味,闭目养神的嘉蒂亚,脸上的高傲与英气,似乎也在这种情况下一点一滴地流失着。
「继续绕下去也没有用的,现在只能等碧莉丝清醒后再问个明白。」
嘉蒂亚不再理会安琪,但心理其实十分感到纳闷,为何碧莉丝总是唤不醒呢?而且伤得这麽重,为何仍存有某种能量来维持身体机能,看起来一点也不像重伤快死的病危模样。
难道,这就是灵能转变后的结果吗?这些陌生能量,到底又会对圣女身份的碧莉丝,造成什麽样的影响呢?逐渐虚弱的嘉蒂亚很快地便进入梦乡,没有发觉,一股黑暗的意识,正悄悄地接近自己。
幽暗梦界嘉蒂亚一个人,缓缓地走入一处隐密洞穴内。
「你找我吗?夏雅队长。」嘉蒂亚的声音,很直觉地回应里面等待的女子。
「是的,我……知道你的身份,嘉蒂亚。」回答的夏雅似乎有些顾忌,并且是在确认没人发现这里之后,才细细小声的质问对方。
「喔?我不懂你说些什麽。」
「嘉蒂亚,我完全明白你另一项身份,因为,我也肩负着同样的使命来到这。」
「哦……」嘉蒂亚语带保留地观察对方,似乎不肯轻易地暴露出这项『身份』。
「表面上,西之国的搜查队是来解救碧莉丝公主,实则,是想确认公主的『死因』……」
「也就是说,尽管碧莉丝至今还活着,却决计不能让她回到迪卡尔王身边,因为,这会破坏我们并吞东之国的严密计画。」
「是吗?」嘉蒂亚冷冷地听着夏雅的解说,表情却似早已明白。
「在这项任务中,只有我被授命必要时处决碧莉丝,其余队员并不知情,因此我必须确定在可以『执行』命令的情况下,才下手杀她。」
「你告诉我这些,到底有何意义?」嘉蒂亚似乎没有站在国王以及维护法教会立场训斥对方,反而显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别装了!我知道只要消息一传开,法教会马上便会派人前来,而且,也明白总团长有办法派他暗藏的人马混入其中,而这个人,就是你。」
「哼哼,你这麽说又有何证据?」嘉蒂亚似乎仍不愿承认这种谜一般的间谍身份。
「你身上应该随身带着『吸音石』对吧?没错的话,你要将碧莉丝种种魔化的过程记录下来,并且提供给教廷作为裁决时之用对吧?」夏雅一面说话时,还从腰间取出一颗澄色的特殊石头。
「是又如何?」此时,嘉蒂亚像似也认了一样,从袖口内取出一颗同样款式的吸音石来。
「嘿嘿,我猜的没错,你果然是总团长派来的暗桩……」夏雅的眼睛为之一亮,似乎这些肩负特殊任务的同伴们,便是用此信物当作彼此见证。
「我从六岁进入法教会时,就一直带着这颗臭石头,没想到此次跟我接头的对象,竟会是你这种身份卑微的小队长。」
「嘻嘻嘻,我也很好奇,身为刑律官的你,究竟是什麽原因被马哈尔所收买,而他到底又有什麽办法,能让你的地位迅速攀升,甚至不为教廷高层所察觉?」
「他……不对!」古怪的问话让嘉蒂亚警觉有异,眼前的同志,是不该提出这样的疑问才对。
「糟糕……该死!」已经察觉异样的嘉蒂亚连忙祭起圣光解封咒语,只见手中耀眼光芒升起之后,虚幻的梦界竟开始一一崩裂。
「唔嗯!」意识清醒过来的嘉蒂亚,此时才发觉自己着了别人的道,竟在梦界里浑浑噩噩地被套出隐密身份,更糟的是,身旁的安琪竟然用诧异地眼神看着自己。
「嘿嘿嘿……」邪恶的童子笑声在黑暗中回荡着,安琪的表情,看起来却像被人出卖一样完全凝固。
「嘉蒂亚祭司……你们……刚刚说得每句话……都是真的?」显然,方才在梦界之中,安琪已听见她与夏雅谈过的每句话。
「真该死!我……竟然中计了!」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僵,不可告人的身份被揭穿之后,嘉蒂亚知道,她必须尽快在安琪与碧莉丝两人身上,做个了断才行。
寝室内「喝……啊啊……哈……哈……啊啊啊啊……」愉悦的浪叫声在寝室内尽情回荡,美丽的胴体跨坐在男童身上,搓揉着双乳,卖力地上下摆动套弄肉棒。
不知做了多久时间,女人早已忘了这个概念,只剩下不断的舒畅,让她贪婪地用力做爱、尽情大叫。
「赫赫赫,这麽紧得小穴一定让你爽的要命吧。」
「哈……是……唔啊!哈……又流了……插深一点……啊啊啊……」夏雅的骚穴内似乎源源不绝地分泌着蜜液,湿淋淋的下体布满着透明淫水,多汁的嫩穴经过男人开发之后,已经成为一种绝佳充分的润滑剂。
筋脔的下体并不知道这种现象叫做潮吹,大量溃提的淫水就像尿尿一样,让人羞耻却又舒服的要命。
「哼哼,还没进入慾体状态,就已经变得这麽骚……看来该进行下一步的开发动作。」尽管还没射精,但伊斯特依然将潮吹中的女人给推开。
「还……还要……」发麻知觉停不了快感带来的绝顶刺激,强烈兴奋无法因高潮而逐渐消退,明明正在发泄的夏雅,却好似欲求不满地缠着男人,拼命想舔肉棒来讨好对方。
「你这贪心的淫妇……嘿嘿。」伊斯特没有阻止,任由夏雅抓着阳具使劲舔吻。
「想要被插,就必须学会更多技巧才行,舔不好的话,就到此为止。」伊斯特的话让夏雅焦急地抖了起来,嘴里更加努力地张大嘴巴,含着口水卖力地取悦对方。
舔过不少次的肉棒,让夏雅渐渐懂得掌握硬度与长度,尝过几遍深喉咙技巧后,已学会用灵巧舌头让龟头感到兴奋。
「嘿,算是有点技巧了,还要用更多口水,就像那里一样湿润!」伊斯特将指头插入红嫩的阴唇内,却见抽搐的骚穴夸张地喷出透明淫液,噗吱、噗吱地克制不住兴奋潮吹。
「啊啊!唔……咀咀……」夏雅的脸蛋红润地兴奋不已,喜悦表情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抚媚神韵,自己并不知道,那是一种无法遮掩的爱慾表现。
「噗吱!噗噗……哗……啊啊!」很快,粗大肉棒也在夏雅嘴里爆发出大量精液,射精的淫物硬抽出来时,还在女人脸上留下一团团白色的耻辱印记。
「哈……喝啊……哈……」当夏雅探着舌头舔乾唇边的精液时,手指还不忘将脸颊上的遗精抠进嘴里,很喜欢的味道,却不知是什麽时候迷恋上的。
(我……到底是怎麽了?什麽时候变成这样的?)夏雅已经记不清楚,一点一滴细腻深刻的淫乱转变,就在没有自觉的『慾体』状态中,反覆地牢记在身体里面。
(这……真的是我吗?原来我……是这麽淫乱……)早已挫败的女人,内心里正在凝结出一个可怕念头。
「桀桀,已经差不多了,该给你所需要的赏赐。」伊斯特脸上浮现出谲诡笑意,从床边取来一件物品。
「这是……」夏雅身体狠狠地颤抖着,一件简单的饰物,却让她浑身通红地抖个不停。
「戴上它。」短黑的圆环上,布满一圈圈银亮的尖牙,淡淡的皮革味道,却是一条宠物专用的狗项圈。
强烈的屈辱在她脑海内渲染肆虐,可是,当肚脐下再次浮现出蝶形胎记时,挣扎的表情却慢慢地放松下来,落泪的脸颊上,带着浅浅笑意接过项圈。
「是。」崩溃的泪珠不停掉落,戴上项圈后的夏雅,屁股却猛烈地摇个不停,像是条新生的母狗,对她永远的主人表示喜悦与忠诚。
一天过后沙沙沙的骚动声响,缓缓地穿过每一条长廊,由植物化成的邪体,很轻易地便钻入到伊斯特专属的寝室内。
「回禀主宰,祭器的改制工作即将完成,所有的慾体之女也已经准备好了。」从植物转化的人形之女,正半跪在床第前,回报着所有的工作进度。
「嗯。」阴暗之中,伊斯特只淡淡的回应一声。
「主宰……」当翡兰珞缇仔细看清楚时,却见床上的男童挺着大肉棒,任由两张贪婪的舌头,努力舔吻那傲人的雄物。
「嘻嘻。」多出的一名少女,眼睛里骨碌碌地紧盯肉棒,嘴里不时发出娇滴滴地嬉笑声,彷佛在与另一名赤裸的美人相互较劲。
「原来你已经醒了,而且还擅自跑到这里来。」翡兰珞缇口中的那名少女,便是受伤初癒的鬼灵精丽芙。
「主人好坏,这几天也不把人家叫醒,害得人家睡也睡不好,那里常常湿得要命……原来,是跟这女人尾合燕好……」媚声发嗲的娇气少女,满是不服地霸占着整条肉棒,不肯让带着狗项圈的夏雅,多分一口。
「你这淫娃,才短短睡了几天,就已经忍耐不住了是吗?」
「啊?没……没有啦……」伊斯特没好气地将指头塞进丽芙肉唇,娇叫的少女抖了几下,竟主动地前后摇摆,彷佛把指头给当成了男人东西一样。
「啊哈!」此时,另一只手也不断抠挖夏雅泛滥的私处,两副雪白的圆润丰臀,就在手指的操弄之下,不时此起彼落地传来愉悦叫声。
「嘿,真湿……看清楚,这女人有着你办不到的天生好体质。」
「啊啊……啊!」只见伊斯特轻轻地搓揉着夏雅的湿唇,刚做完『割礼』的小阴蒂,此时却大大地勃了起来,充血的肉痘,很快地再度引发另一波潮吹。
「啊!」大量的蜜液像尿尿般洒落出来,而且为了好玩,伊斯特还故意让喷出来的蜜泉,撒在走避不及的丽芙脸上。
「唔……人家……人家也可以……」眼神充满嫉妒的丽芙,一面不肯服输地想用自己指头来撒出如此巨量的淫液。
「傻女人……」床下的翡兰珞缇低声地哼了一句。
要知每个人都有与生俱来的特殊之处,有时,甚至不可能经由后天学会,像丽芙体内就充满着无法估量的与生淫能,而夏雅则存有不停潮吹的喷水名器。
「唔,怎麽这样……」嫩皮都搓到发疼的丽芙,发觉自己怎麽也办不到像夏雅一样厉害,有点泄气的表情紧咬着朱唇,一副还不肯服输的发嗔叫道。
「我要你们学会观察彼此性器的优缺所在,嗯,就当作是一场比赛吧。」
伊斯特突然将两女给叠在一起,并且要她们相互抚慰对方身体。
「主……主人……人家不想要……」丽芙尽管喜欢作弄女人,但除了喜欢被主人干之外,对于同性是没办法产生直接的性慾反应。
「闭嘴!给我努力的爱抚彼此,只要谁先让对方泄身,就算赢得比赛,胜利者奖赏,输得人必须接受惩罚!」伊斯特的命令让两女都抖了起来,连忙将嘴巴与手指都放在『攻击』位置上。
「嗯咀……咀……」显然,连续做爱多日的夏雅,似乎变得更为主动,她伸出舌尖首先舔吻丽芙乳房,并且把两手同时放在对手骚穴上,来回挑逗。
「哦……可恶……你好贼……啊啊……」剧烈的咀吸力道让丽芙哀叫连连,生为战士的夏雅,除了满身泄不完的淫慾之外,似乎也更懂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
「桀桀。」女人勾心斗角的模样,便是身为强者的乐趣之一,伊斯特用力地拍打两人乳脂般的白臀,彷佛宣告这场比赛正式开始。
刚见识过潮吹尿泉的丽芙,本以为对手敏感带一定全在阴蒂上,于是一股脑地攻击此处,尽管夏雅一开始剧烈地像快忍受不住,但没多久竟然慢慢开始适应,而且兴奋的程度逐渐递减。
反观丽芙一会被攻击乳头、一会又被搓弄肉唇,就这样上下来回地抚玩之下,看似胡乱摸索,实则性感带很迅速地被对手给摸得一清二楚,在不堪骚扰的莫名兴奋中,年轻的少女竟意外地先泄了出来。
「啊啊……我……我……呼喝……不是的……」慌乱的丽芙,此时已出现落败的窘态,尽管心里拼命地想否认,但当夏雅的三根指头再次塞入阴道时,丽芙竟在同性的女人手中,第一次潮吹了!
「啊!」尿出的爱液如喷泉般耀眼晶亮,失败的少女,只能躺在床上抽搐地等待肉体恢复平静。
「嘿嘿嘿,看来三天的调教没有白费,你的学习能力很快,很有被训练的天份。」伊斯特掐住夏雅的乳房,一面从女人脖子舔到背后。
「唔……啊!」湿润的口水细细地滑落到屁眼位置上,就在此时,粗大的淫茎却毫无预警地侵入到夏雅肛门内。
「啊啊……哈……嘶……好……好……」摇晃的肢体让脖子上项圈跟着叮当作响,剧烈摆动的夏雅,似乎在头一回的肛交之中,显得无比兴奋与激动。
「主人……」眼看两人痛快的又干在一起,被冷落的丽芙眼眶都快红了起来。
「闭嘴,你这没用的东西!」
「看来,光靠梦界调教只改变了你的心性记忆,但连基本的性技都十分缺乏。」此时,伊斯特开始对自己急于复生而欠缺考量部份,做出全面检讨。
「呜呜……」尽管身为副体的丽芙,早已具备跟主人邪茎共通的感应力,但若是被主人拒绝时,自己反而会变得更加难受!
「你有必要重新接受调教,等着受罚吧,好好睁大你的眼睛学会它!」当伊斯特用力地把肉棒抽到最深时,夏雅几乎两眼发白地吐出舌尖,纤细的娇躯完全弓直地用力抽搐。
「啊哈!啊!啊啊啊!」大量精液在屁眼内爆出巨量黏汁,白色的精液混合着透明地爱液,缠绵的肉体,彷佛是这世间最美妙地交会融合。
「喝喝……」虚脱的女体摊在床上,娇喘吁吁地站不起来,起身的男人却好像一点事也没有,射完多次的童子之身,却仍精力无穷,天妖的『茎』与『血』,彷佛让他拥有着难以想像的性能力。
「翡兰珞缇。」
「是。」
「去将东西拿来。」
「遵命,主宰。」退下的翡兰似乎明白伊斯特所要之物,不久,将拖着两颗卵石的盘子,恭敬地递上去。
「这是什麽?」一想到可能被罚的丽芙,眼睛立刻瞪大地注视着两颗一金一银的特殊卵石。
「这就是天堂与地狱的区别。」伊斯特取了一颗金卵,并要夏雅转过身去,沾上些许淫水后,再仔细地把金卵慢慢塞进阴道里去。
「呼……啊……好热……慢慢热起来了……」夏雅抚着自己肚子,炙热的感觉正缓缓往子宫内蔓延上去。
「这颗卵就叫天堂之卵,马上你就会见识到,什麽叫做如置天堂的痛快!」
只见夏雅的肚子慢慢地竟开始鼓大起来,好像有什麽力量催生她的肉体,逐渐像孕妇一样挺大肚子,并开始产生涨乳现象。
「好……好厉害……」只见夏雅的双乳慢慢由坚挺发硬到溢出奶水,短短几分不到时间,竟从窈窕淑女变成了怀胎十月的临盆孕妇。
「金卵会将穴内的精液全数吸光,并且让女人进入假孕状态,这几天肉穴也吃过不少精液,必须尽快清理乾净。」显然,伊斯特并不希望慾体之女在此时怀孕,就算要生下他的孩子,也必须等更合适的时刻才行。
「再来换你了。」接着伊斯特再将另一颗银色卵球塞入丽芙体内,有点担心的少女脸蛋倔成跟苦瓜一样,但不敢抵抗的她,只能默默地等待变化产生。
「啊啊……烫……好烫……这是什麽……好烫好烫!」丽芙的反应比夏雅激烈更多,扭曲的表情,看得出此种钜变十分难受。
「傻瓜,如果好受的话,还会叫做地狱之卵吗?」伊斯特似乎很清楚丽芙会有何种反应,也不再理会,先检查夏雅状况。
「哈……好……好舒服……这……这是我的……」一波接一波温暖的感觉从肚子里散播开来,夏雅抚着自己肚子,一度,还以为自己真怀了伊斯特的孩子。
「啊啊!这是……啊哈……啊……好啊!啊啊!啊!啊!」光是轻轻的抚摸,夏雅的肚子里却好像被伊斯特肉棒给再度塞满,兴奋的身躯不曾间断地攀上另一波高峰。
「很舒服是不是?金卵可不光只收集精液而已,它会随时给予你想要的刺激,直到吸光每一滴精液前,你都能够随时达到这种兴奋要命的痛快滋味。」
「哈……哈……要死了……插的好深……啊哈!」抽搐的女人再度眼神翻白地享受着胜利果实,尽管身体变得像孕妇一样,但敏感度却似乎继续不停地往上提昇。
「啊啊……好痛苦……主人……啊啊!不行了……人家好难过啊……」丽芙像杀猪一样地苦苦哀求着,肚子虽也同时肿成像孕妇一样大,但雪白的乳房并没有溢出奶水,反而是钻出一条条像触须一样的可怕东西。
「你给我老实点!你已经是头精魔而不是人类,这点小苦头哪算什麽,给我好好忍耐!」
「人家……啊啊……酸死了……啊啊……要……要出来了!」就在丽芙哀号的尖叫声中,许多黑色的触须,彷佛不断想从她的骚穴里蠕动钻出!
「枉你身为副体……甚至连几条小蛇都管不好,从今天开始,你给我由最低等的母狗开始重新训练!」
「呜呜……啊!主人……啊啊啊!」哭泣的眼睛前面,白色的项圈,缓缓地套在自己脖子上,得不到痛快的身体,简直就像快爆炸一样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