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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锻凡躯林夏蜕变,战云若首夺元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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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我懂了!烦请师傅快些传我后天灵气,然后解了这‘锁具’吧,我实在尴尬。”林夏挠挠头,连忙说道。

  “哦?”仙子闻言微愣,旋即又淡笑道,“这法器名唤‘云托’,乃中州一仙门‘赤霄宗’的法宝,配上本门秘制的膏药,给男修用了,即使再不中用,两个时辰内亦能‘金枪不倒’,御女无往而不利你确定要为师现在帮你解开?”

  话落,林夏与仙子四目相对,后者那颠倒众生的脸蛋已染了少许红润,一双凤眸秋水盈盈,勾魂摄魄,气质清纯性感,令人一看便想将之压在身下,狠狠怜爱一番。

  林夏唇干口燥,正要收回先前的话,看能否与佳人春风一度。可心里却猛然想起往日师傅的体贴爱护,顿觉羞愧。

  ‘林夏啊林夏,仙子品行高洁,平日修炼之道更是倾囊相授,不曾藏私,一身法力尽拜仙子所得,今日如何凭着房中法器之利便起淫心我自诩正道中人,却以下欺上,为满足情欲,只顾自身快活,与那魔门鼠辈何异?’想到了这一层,林夏不由念头通达,立即答道:“师傅还是立刻解开法术吧,莫再戏弄徒儿仙子蕙质兰心,道骨天成,对弟子又向来呵护有加,我岂能为一时之欢,乱了师门法度。”

  “你这孩子,看不出净有几分良善血气方刚的年纪,有此觉悟想真不简单呢。”

  逍遥仙子盯着林夏,惊讶的点了点头,随口称赞几句。

  而后,她目光又移向林夏胯下昂扬的那话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吃吃笑着,抬手轻轻一拂,那托子便转眼被取下。

  没了托子锁住玉囊,毫针离了穴位,林夏只觉得胯下一阵空虚,接着那股汹涌无边的快意又卷土重来,比之之前更甚数倍!他甚至来不及凝聚法力,玉龙便被那无边快意包裹,精关更如纸糊的一般,顷刻告破。

  林夏精窍一麻,打了个哆嗦。

  “啊~”随着一声低吼,一团白浆直直的喷出,正落在仙子的粉肚兜上。

  “乖徒儿,之前苦了你了,痛快射出来吧,为师都接着哩。”

  仙子似乎早料到此情此景,也不惊讶,只是嬉笑道。

  被这话一激,林夏胯下玉龟更是放肆的狂吐精水,不消片刻,只见仙子颈间、发梢,尽皆沾染上那白浊之物了。

  “对对不起,师傅。徒儿莽撞。”看着对面仙子的狼狈样,林夏连连道歉,忙收缩精关,按着龟首不让它胡来。

  却不想仙子这时拨开了后者手掌,伏下身,再次叼住了玉茎,细细吮吸起来。

  林夏此时状况可以说是两面受敌,原先积压的快感尚末释放完全,下边又被仙子檀口紧含着,犹如火上浇油,体内元阳顿时随精水狂泻不止。

  泄的急了,林夏只觉得双腿发软,两侧筋肉抽搐,玉囊空空。

  快感无比猛烈,一波波袭来,直上泥丸宫,冲击着神识,林夏修为尚浅,渐渐支撑不住,而后眼前发黑,险些昏过去。

  从取了托子到现在,满打满算不过五六个呼吸,林夏惊骇的发现,自己竟已失了九成的元阳,一身修为亦被那仙子檀口吸去。

  整个人腰酸头痛,俨然被彻底掏空。

  仙子仍不罢休,得理不饶人的又弄了几遭,逼着林夏把最后一点精水吐尽了,才从他膝间移开小脑袋。

  此刻林夏已是面如土色,浑身瘫软如泥,死狗状仰躺着。

  “乖徒儿,这下可尽兴了?”仙子掩嘴轻笑,调侃道。

  林夏:“……”

  大半个月后,摘星阁偏殿。

  林夏面容肃穆,一身蓝色长衫,迎着初升朝阳盘膝而坐,双眸紧闭,两手掐着一道玄奥法印,四周灵气涌动,缓缓在头顶形成一股漩涡。

  随着时间推移,头顶的灵气漩涡也在逐步扩大。

  ‘逍遥诀’是一部直通地仙境的神妙仙法,其上记述的吐纳法颇为不凡,一呼一吸间灵雾涌动,节奏古怪,但林夏早就掌握此法,烂熟于心,所以也不曾出差错。

  渐渐的,林夏面部宁静下来,步入佳境,仿佛初生婴儿般沉睡过去。

  直至突然间,一声雷鸣响起,丹田玄关处传出一阵阵波动,像是蕴含着某种奇异的力量。

  这一刻,先前周围聚拢的粘稠灵气也顺势从百会钻入,直冲丹田。一股磅礴纯正的生命精气诞生了。

  林夏指挥着这股精气游遍全身,融入血液,驱使它强壮筋脉,再塑凡躯。

  按照仙典记载,练到这一步,人生来的一口先天灵气已被练到极致。

  道基至此便稳固了,仙途已然初窥门径,算是真正的修行中人修真天赋,本是天授!据仙典记载,生而为人,便自有一口先天之气,从降生下来,呼纳的第一口气,至此留在肉身,无影无踪,凡人无法自我感知,却真实存在。

  这一口气,是人的本源,比之元阴元阳更为珍贵,是修行的根基所在。

  因先天而来,上苍赐予,是以谓之先天。

  所谓练气士,便是借这一口先天之气修炼的人。

  有的人天生‘先天之气’强壮,远超旁人,因此百病不生,耳聪目明。

  也有人天生先天之气衰弱,因而身体羸弱,生性愚钝。

  千百个人,因这一口先天气的不同,便有了千百个性子,千百种因缘际遇。

  然而,虽人人皆有这一口先天之气,却并非人人都能踏上仙途。

  光有修行之法还不够,资质更为重要。

  借假修真,引来灵气强身健体,凝聚法力,辟脉筑基,需要至少具备‘灵根’。

  比如林夏,本是洛城一乞丐,十岁那年被仙师选中,只因身具‘三灵根’,属中上之资,就被收入外门,现已入谷得到真传。

  事实上,很少人天生便身具灵根,类似林夏这般资质的,已属万中无一。

  毕竟逍遥谷周围有六座大城,人口不下百万之数,可每年召进谷内的弟子却不足百人,去年更是惨,只招了三十名弟子。

  可见修行不易,从这第一步便淘汰了许多人。

  纵使有幸踏入仙门,通晓了门内常识,便更觉仙途艰难。

  此界修行之法,按照大境界划分,可分为‘凝气’、‘辟脉’、‘筑基’、‘金丹’、‘元婴’、‘化神’。

  例如林夏修行的‘逍遥诀’,便是一门直指元婴期的仙法,共九层,起初每两层便对应了一个境界,‘凝气’对应一二层,‘辟脉’对应三四层目前林夏便刚刚突破凝气期,踏入‘辟脉’初期。

  而其师逍遥仙子已是第八层巅峰,金丹大圆满境界,差一步,只要渡了那雷劫,便可以晋入元婴期,得寿千载。

  元婴境修士又被此界修真人士称为‘地仙’,只因他们凝聚了元神,法力无边无垠,千里之距顷刻便至,仿若神人,因而称作地仙。

  至于‘化神’,早已是传说又过了两个月。

  林夏依然盘坐着,双掌结印,与之前不同,一丝几乎淡若不见的晶莹血丝,在其身前两寸内肆意盘旋,不时没入口鼻,复又蹿出。

  林夏猛地深吸一口气,只见那血丝顿时化为一道赤霞,从百会钻入。

  之后,才静气凝神,张开双眸,脸上顿时有赤色一闪而逝。

  这晶莹血丝,乃是仙子赐下的一道法器,名为‘赤锋’。

  它本是一根毫针,通体皆由‘血纹钢’锻造,此物罕有,因而价贵,小小一块便要灵石万颗,林夏这个用料不多,但成品也要几千灵石。

  ‘赤锋’体积小,轻便,最适合林夏这种神识刚刚稳固的辟脉期小修士用,当暗器使,威力很大,无所不破,消耗法力不多,不至于用几次便力竭。

  而它另一个功效,便是在那采战之中。

  这毫针内含灵力,不必主动激活,只要男女采战之时,在要穴上轻轻一扎,就有刺激周身气血,重振男子雄风的效果。

  实在是一件宝物。

  如今刚刚突破,又炼化了法器,林夏心情爽利,意气风发,望着镜子中面庞白净俊俏,英气逼人的自己,满意道:“修到逍遥诀第三层,我也是‘辟脉期’修士了,可驾驭法器,这样来看,修真一道也算初窥门径了吧。”

  林夏此时全身法力流畅如水,肉身更是在突破时得了好处,神台清明,精关牢固,远胜从前,不禁有些飘飘然。

  “第三层才算‘初窥门径’?师弟对自己要求也忒高了。”

  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林夏闻声看去,却是小师妹云若。

  此女正站在门边,冲着林夏做鬼脸。

  “小师姐?”林夏颇感意外的说道,“师姐何以在此等候?莫非有急事。”

  “怎么?没事就不可以等你出关了?”云若小嘴嘟着,脖子一抬露出粉颈,背着手像个教书先生似的缓步入内,来到林夏身前。

  奈何她体态娇小,这套动作与其气质完全不符,林夏看了反而觉得很滑稽。

  云若见林夏不说话,只是眼含戏谑的望着自己,眸光还时不时的偷瞄胸部,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由恼了,娇声斥道,“没大没小的家伙,见了师姐,为何不行礼?”

  “行行礼?”林夏一愣。

  师门法规的确规定过一些师兄弟间的礼度,可云若这丫头向来疯疯癫癫,根本不按礼法来,自己也就从末向她行过什么礼,顶多口头称上一声师姐。

  “哦哦,是师弟礼数不周,怠慢了小师姐。”林夏回过神来,连忙赔罪,旋即郑重地拱手一礼。

  “哼,瞅你假惺惺的样子一口一个小师姐,早就告诉你要叫‘师姐’,不要带个‘小’字你这家伙分明是存心取笑我!今日定要给你这厮些苦头尝尝。”

  见林夏赔罪,云若也不领情,反而借故发难,娇喝一声,忽然扑向前者,冷不防,林夏竟被扑倒在床,刚想说什么,云若却如八爪鱼般上来,与林夏吻做一处。

  两人跪躺床榻,鼻尖紧紧贴在一起,云若一对娇乳压着林夏胸膛,如胶似漆。

  丁香小舌灵活的在齿间挑逗,一双柔荑煽风点火不说,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后者道袍脱了大半,等两人吻够了,他才意识到不妥,可浑身已剩下裹裤一条了。

  “你这丫头。”林夏无语说道,“怎么像是你在强我似的。这又是哪一出?师弟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哼,谁让你进境那么快,我才刚凝气中期,你都辟脉了我入谷比你早,修为却不如你,师傅上月训斥我修炼不用心,玩心太重,罚人家去后山静修一年,明日我就要闭关了!”云若撅着小嘴,气鼓鼓的说道。

  “这”林夏明白了原委,顿感无语,原来这小丫头是在这儿置气呢。

  “今日师姐要让你尝尝‘白虎馒头’的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叫人家‘小师姐’。”

  云若不与他废话,话音刚落,便顺手扯下裹裤,跨坐在林夏上面,捉住阳具,置于掌心轻轻摩挲着,玉茎顿时传来舒畅感,令后者心神一颤。

  “师师姐,我错了。师弟给你赔不是,能不能饶我一次。”

  “想得美,下次再见你可要等一年后了,今日说什么也要让你这厮泄上一遭,吃点苦头,吐尽白浆。”

  云若边轻咬贝齿的说着,边褪去衣衫。

  见讨饶无果,林夏索性运起法力,胯下玉茎顿时昂首狰狞起来,达到辟脉境,身体被先天之气改造了一遍,自然胜过往昔,此时看玉龙尺寸便知,比原先大了何止三分!本钱雄厚,也给了林夏叫板云若的底气,他淡淡说道:“师姐莫非以为吃定我了?自半年前我心魔去除,与你采战胜负却是七三之数,何来‘吃苦头’一说说不定,是我让师姐先丢了元阴呢。”

  想起自己对阵小师姐为数不多的几次‘胜利’——云若被杀的丢盔弃甲,连连求饶,床笫之间流露出的风情,林夏不禁口干舌燥“哟,师弟很自信嘛。”

  云若闻言笑了笑,俯身在林夏耳边轻声说道,“你这呆子,还真以为自己采战之术已有了几分本事?实话告诉你,本师姐那几次输给你,是奉了师傅的口谕,帮你建立信心而故意输给你的呢。一旦人家认真,你这银样镴枪头根本一点胜的机会都没。”

  “更何况,眼下我身处上位,采战之中,令女子取得‘兔吮毫’的体位,可是大忌!小师弟果然经验不足。”

  云若越说越得意,牢牢骑在林夏身上,不让后者变换位置,“你此番输定了,莫再抵抗,直接投降吧~”

  林夏:“……”

  接着,云若刷刷两下脱了衣裳,与林夏坦诚相对。云若一身肌肤白如雪,腻如脂。一对娇乳虽不及姐姐云遥那么有分量,却也挺拔,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盈盈纤腰只手可揽,双腿水嫩光滑仿佛白玉。腿间玉壶更是光洁无毛,阴阜丰满,连着两瓣紧闭的肉唇,中间只留小缝一丝,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软软的,圆滚滚的粉馒头。

  眼前美景让林夏小腹处欲火一阵阵升腾,连胯下那玩意也不自觉的跳了跳。

  “师弟,我美吗?”见林夏略一愣神,云若把林夏的玉龙往自己私处一塞,只用两片肉唇夹着龙首,也不让那阳物一探仙人洞,只是往下一落,翘臀稳稳压在了林夏小腹上。

  “还记得这招‘搓仙台’吗?哪怕是仙人的阳具,被我这牝户两瓣肉唇夹住了,往下这么一压,再前后用力一挫,也要乖乖吐出白浆来。”

  (这“搓仙台”即是指女人不将男人那话纳入洞中,只用牝户压着然后摩擦使其出精的技巧。

  虽然说着简单,其实却对女人的牝户有着极为苛刻的要求。

  一者,这阴阜须得挺实,压起龙首来才有分量,又不至于硌得慌。

  二者,则是要那下体玉唇丰满,夹的住龙首。

  如此挫起来,两瓣玉唇刷着棱冠,方能直攻男人的急所。

  云若,人虽小,却阴阜挺实,玉唇肥腴,放在这小小的身躯上显得有些往外凸,正是那名器‘白虎馒头’。

  林夏阳具虽大,可整个龙首被那肉唇一夹却完全没入其中一点也露不出来。)

  “还记得咱俩的第一次吗?那日师弟刚修出元阳不久,我便上门来寻你麻烦,只用这‘白虎馒头’施展搓仙台之法,来回不过搓了十余下,你便吐了精水。”云若满脸蜜意,媚眼如丝,伏在林夏颈间细细亲吻,说着情话。

  而后者也忆起了先前种种,顿觉时光荏苒,那日距今已八年。

  “师姐妩媚,风姿更胜那日,愈发美丽了。”

  林夏随口夸赞一句,云若听了颇为受用,一时间腰跨露了些许破绽,肉唇稍松,不再夹住龙首。

  林夏敏锐的把握住了这点破绽,不动声色的将玉茎调整位置,然后‘噗’一声,腰腹用力,把那玉龙往牝间一顶,顿时被一团软肉咬住马眼,却是到了仙人洞口。

  摆脱了那两瓣肉唇,不至被‘搓仙台’抢了先机,林夏缓了口气,而云若那边却不乐意了,妙目一瞪,说道:“好哇,你这贼汉子真不老实,竟趁人家动情之时先下手,看来师姐要出绝招才能降你了。”

  言罢,云若便率先发难,她双腿一松,雪臀一坐到底,宫口紧紧箍着龟首,狭窄的甬道内琼浆充盈,软肉包裹玉茎。

  云若扭腰夹牝,雪臀上下翻动吞吐肉棒,使出浑身解数,只弄的‘滋滋’作响,水花四溅,战局竟一开始就进入了最为紧张,亦最为销魂的鏖战。

  云若天生便有名器‘白虎馒头’,此牝外表圆润丰实,软绵白嫩,能使得‘搓仙台’那样的巧技,而男根一旦陷入其中,淫肉却又无比紧实,像是插一个大馒头,外皮虽软,内里温热润泽,夹吸之力远胜寻常女阴。

  加之目前体位乃是最凶恶,对男修最不利的‘兔吮毫’,一切行动皆由云若主导,节奏全在对方掌控,往往以这个体位被骑上,男子败多胜少。

  云若自觉胜局已定,身下牝户便更为卖力,每每抬腰,都要露出大半龟首,然后狠狠落下,甬道尽吞整根玉茎,而后猛地夹牝收腰,狠剐棱冠。

  那玉壶来势汹汹,疯狂收缩软肉,夹得林夏热汗涔涔,呼吸急促,显然乱了阵脚。

  云若看身下男子面露难色,玉茎颤抖,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雪臀毫无顾忌的卖力套弄,仿佛要将那话儿挤出汁来。

  转眼间,云若已弄了百下,而林夏虽有心抵抗,却也渐渐不支。

  『糟了。若再继续,不消半柱香,我恐怕就要输了。唔……不如我先示敌以弱,趁云若这丫头不备,攻其菊穴。』林夏这般想,着急之余,却是心生一计。

  自己刚炼化了法器‘赤锋’,而云若不知,或可以借此物取胜。

  林夏望着那忘乎所以,奋力夹牝的云若,目光微动,一手取了毫针藏在掌后,一手把玩着云若耸翘白嫩的美臀,而手指却缓缓向后方菊穴移去。

  为了掩饰自己的意图,林夏适时出言讨饶,佯装大泄将至,说了几句软话以分散云若注意力。

  云若果然上当,咯咯的调笑林夏,腰间更为用力,每一下起伏,都引着龟首直撞花心,一时激起琼浆无数。

  殊不知,她这一时得意,动作愈发肆无忌惮,却是着了林夏的道。

  她本身娇喘连连,下身牝户攻势早乱了章法,此刻势头虽猛,快感累积可一点不少于林夏,可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上方曼妙的人儿香汗淋漓,一头青丝随着节奏摆弄,粉颈间少有的染了红晕,已然性起。

  “师姐大意了!”林夏抓住的机会,趁云若意乱情迷,指尖拨开丰满的臀肉,伸向了那微微张开的菊穴。

  只见那滑嫩的肉穴一遇到手指,竟来者不惧,肠壁略微用力便吸住了指尖,林夏见状轻笑,也不急一探穴底,反而驱指在股沟间轻搔慢挑,挠弄划圆。

  牝户、菊穴,都是女子至紧至要的秘处,如今尽被林夏玩弄,云若顿时吃不消了,只觉得腹背受敌,快感无比强烈,花壁痉挛,花心更是淫水四溅。

  “你这小贼,何以攻我那里有胆的,现在放手,只用那话儿与我公平一战。”云若望着林夏似笑非笑的样子,哪还不知道自己上了当,恨得银牙直咬,气恼的说道。

  “师姐此言差矣,床战本就男弱女强,何来公平一说?此番我占了先机,优势颇大,如何能放手。”言毕,林夏一个挺腰,自下而上,重重顶向牝户,直捣花心,同时手指一发力,深入菊穴,细细抠挖起来。

  “嗯~!”云若娇吟一声,被林夏这一下弄得有些迷离恍惚,脑海短暂的形成一片空白。

  快感随后排山倒海而至,她不自觉的随着林夏节奏扭腰抬胯,完全落入了后者节奏内。

  稍后察觉不对时,牝户已又酥又麻,奇痒难耐,宫口不受控的紧缩着,花心飞速膨胀、颤抖,眼看就要大丢特丢,一泄如注。

  危急时刻,云若也没彻底失了方寸,她冷静了几秒,嘴角却是流露一丝喜色,笑道:“我当这次会翻船哩,谁知你这贼子这般不中用,我已是强弩之末,而你却比人家更快一步如此床技,怎胜得了师姐?”的确,虽然云若体力已然不支,但林夏的状况更糟糕,到底是凶险的‘兔吮毫’,纵使林夏有万般心计,被骑牢了,也无招。

  此刻,云若感觉甬道内龙首膨大,温度火热,玉囊更是紧贴胯下,精关告破在即,不由加速扭腰套弄,希望对方先达到高潮。

  修长大腿死死夹缠在林夏腰臀之间,柳腰不住挺动,口中娇媚之声迭起:“好师弟,快泄给姐姐吧,添点白浆与师姐这白虎馒头作馅儿,岂不妙哉?”云若肌肤一片浅红,浑身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显然孤注一掷,要在最后时刻与林夏决胜负了。

  闻着美人的体香,林夏仿若置身仙境,精关一跳跳的,眼看就要败北,可这时他眸中却精光一闪,强压下心中旖旎,催动掌中毫针‘赤锋’,连扎数处要穴,霎时,体内气血激荡,一股精气下移涌入精关,稳定住了玉龙。

  那话儿雄风重振后,林夏抓住时机,举枪奋力刺牝,冲的云若花容失色,芳心大乱,一时失了阵脚,双手离了林夏胸膛,顿时重心倾斜,无法维持原先的体位,林夏趁机搂着她一滚,将佳人压于身下,占据了主动。

  “师师弟,你今天怎么如此厉害。”云若浑身酥软无力,膝盖已被林夏抬至胸前两侧,勉强承受着后者的攻势。

  节奏一落入林夏掌控,他自是不客气。

  只见林夏时而低首吻着双乳,时而细细品味云若精致的锁骨,两手从后面扣住雪臀,不让云若有一丝喘息机会。

  “嗯啊”只是片刻,云若便发出了蚀骨的呻吟,似乎十分煎熬,浑圆笔直的美腿打着哆嗦,痉挛着,花心被刺得招架不住,体内升起一股热意流向四肢百骸,所到之处犹如火燎,牝户更是传来难以形容的麻痒,她搂着林夏后背的小手乱抓着,欲罢不能。

  “嗤嗤~”每次林夏挺跨戳牝,皆直抵花心,带出丝丝蜜液。

  “唔不行了,快快停下。”

  云若颤抖的呻吟、讨饶,但牝户的空虚感却愈发浓烈,她不由得双脚主动勾住林夏腰身,随着节奏上下起落,渐渐的,甬道开始疯狂收缩,挤压着林夏的玉龙。

  “嘿!”林夏突然一声低吼,胯下再度发力,双手紧扣住云若两瓣翘臀,举枪开始急速冲刺。

  云若只觉花心又肿又胀,随着林夏冲刺愈来愈快,那种超出想象的酸麻快感简直无可抵挡,瞬间席卷全身每个毛孔,牝户随即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

  “不行了,要要泄了!”云若最终抵挡不住花心处传来的强烈刺痒,和股间的空虚感,浑身急剧颤抖,仙人洞深处紧咬着龟首,最终,一股滚烫的阴精急涌而出,正浇在林夏玉茎上。

  就在这时,顶在牝户深处的龟首突然好像生了小嘴一般,传出一股吸力,引得花心哆哆嗦嗦的吐出一滩又一滩蜜液。

  云若脊背一凉,恢复了半分意识,发现林夏这厮竟得理不饶人的运起那采战秘术,要攫取自己的元阴。

  她哪里吃过这亏,只是眼下败局已定,接下去自然是单方面榨取。

  “啊~”云若又轻吟了一声,元阴随着丹田法力喷涌而出,她几次想忍住快感,收缩花心,却仍止不住泄意。

  察觉到云若的反抗,林夏微微一笑,腰腹悄然发力,举枪抵着玉壶,往牝户深处一戳,龟首再次刺向花心,狠狠刮了一下。

  云若不堪刺激,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软绵绵的沉浸在那极度舒爽的快感中,玉水横流。

  “师姐这次总归是败了吧? ”

  “哼,谁说的,休要胡言人家人家还没败。”

  云若嘴硬,期间几度想忍住泄意,但每当还末平复欲火,便又被林夏戳弄一次,顿时柔弱如棉,瘫软无力。

  足足弄了一盏茶时间,云若泄的丹田空空,一身法力尽失,小脸煞白,嘴唇也没了血色。

  “林夏你这家伙,前几次我故意输于你,也不见你这般对我,怎么这次侥幸胜了却这般卖力榨取?”云若玉体横陈,有气无力的愤愤说道。

  “呵呵,师姐先前也说了。前几次我胜,是你故意输给我,而这次,却是我凭实力赢了。”

  林夏收了云若的元阴,筋脉鼓鼓胀胀,浑身畅爽,举起手中毫针冲云若炫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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