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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酒店艳舞(D)

淫妻被动进行时- 全文阅读 - 7、酒店艳舞(D)

  婉愔一看暂时挣脱无望,就停下来大声呵斥道:「你们干什么?赶快放手!嗯,这样是违反约定的……你们如果敢违约,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哦……」

  只见夏意在她说话的同时,松开了放在右乳上的手,将右手深入妻子的阴户处,一用力就将tutu裙中间的那块湿透的小布给扯了出来,这下她的阴阜就彻底曝光了,虽然还有一层透明的情趣裤袜所遮挡。

  「现在不是我们违约,是你!是你没有按照约定完成表演,我刚才还特意核实了一次,你说不继续了,我们才动手的。」

  龙玉忠为了配合夏意的举动,很正式的和妻子争辩着,分散她的心,想让一心二用的她既不能专心反抗,也不能专心声讨。

  「放手……那是因为你们的衣服质量太差,所以才没法继续。放手啊……」

  婉愔面红耳赤,气愤的说。

  「不是我们的衣服差,是你的奶子大,撑坏了!」

  龙玉忠无耻地将责任推回给妻子:「而且我们的协议里有规定露奶子了就不用跳完吗?有这条吗?」

  这下妻子愣住了,还真没有这个规定啊!「可……这个服装是……你们提供的……出了问题……是应该由你们来……啊!」

  原来在撕烂裙子的裆部之后,夏意没有打扰他们二人的争论,自顾自的一口叼住了婉愔的奶头,吸吮起来。在他熟谙的舔咬之下,不堪刺激的老婆当然尖叫起来,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媚意。而胖子腾空出来的右手也没有闲着,开始在老婆的丝袜美腿上下抚摸起来。

  「好了……那我继续跳完……接下来的……嗯……舞蹈嘛……你们快点放开吧……哦……」

  娇妻之前的气喘吁吁是累的,现在的娇喘连连是被挑逗的,她为了脱身,连说话都变得软语相求了,可在双乳及大腿被直接刺激的情况下,她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出现了欲望的潮流,不光脸红,连脖子和胸口都开始变红了。

  「真的?可我们为什么要放过你?现在按照约定我们已经可以操你了,你给我个理由吧?」

  龙玉忠左手肆无忌惮地捏着妻子的左奶,让它变成不同的诱人形状,同时像猫耍耗子般的反问道。

  我被这一连串的变化吸引着,一直到现在才喘出一口大气,看着老婆被这样肆意玩弄,我心里可不是个滋味,一方面美乳被这样玩是我没有见过的(因为平时都关灯嘛,开灯时不能肆无忌惮地玩)自然刺激;另一方面是担心,看到局面在短短的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内急转急下,突然失控,我担心妻子的处境不妙,担心她很可能会失身在这里,这一刻我真的非常后悔没在旁边开一间房啊!

  老婆脸上的情欲已经越来越明显了,可她还是努力控制着,试图挽回:「第一,你的衣服质量不好,你得负责……第二,啊……衣服坏了还要跳,你也没说啊……而且刚才鞋子的事情我也没有爽约……所以现在我继续跳的话……嗯……你们也该还我一次机会……啊!不要啊……」

  说到最后的时候,婉愔还算连贯的话语终于被夏意的右手所打断。

  夏意一直坚持在妻子的乳房上又吸又舔,还发出令人恶心又充满色情的「唏哩嗦啰」的声音,不过让妻子难以忍受的是他的右手,在摸够了丝袜滑腿之后,终于盖在了婉愔的阴户上,他的大手可以将整个阴户覆盖住,仅有的一层薄布间隔根本没有多大效果,妻子的私处能够非常明显地感受到他手掌带来的热力。

  哇!看到此情此景我真是又兴奋又紧张啊,特别是不甘心,不甘心妻子就这样沦陷啊!这不是我所希望的结果啊,那么快就全面失守的话。

  龙玉忠依然不紧不慢的:「这样啊?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哦!我考虑一下……哦?」

  就在他装模作样做思考状的同时,休息了一会的婉愔利用储备下来的体能,还有心头仅存的一丝清明,双腿用力蹬在这两人的腹部,双手配合一挥,居然顺利地逃脱出了魔掌。在后仰屁股落地之后也顾不得疼痛,马上爬起来往后退去,和二人隔开一段距离的同时捂住自己的胸部,可眼里的妩媚让熟悉她身体反应的我知道,她开始真正的动情了,而且是难以控制的那种。

  这一连串动作真是让我目不暇接啊,我心里也庆幸妻子脱出魔掌,但我知道这是暂时的,接下来怎么样还得看别人的脸色。

  龙玉忠用手不停地揉着肚子,同时目光阴冷的盯着婉愔,看来刚才被踢得不算轻啊!夏意则彷佛不介意般的将右手放在鼻尖处用力嗅着:「真是好闻,连淫水的味道都是那么好!」

  一脸陶醉状。

  场面陷入了短暂的僵持,过了大概半分钟,龙玉忠的脸上不再是一片阴冷之色,坏坏的笑容又出现在脸上,显得有几分阴险:「好啊!那这次我可是还你一个人情,让你继续跳下去,不过话得说清楚!」

  同时他用右手按住夏意的肩膀,夏意一脸不甘之色,可还是停止了前冲到妻子面前的举动。

  「不必急在这一次。」

  龙玉忠小声劝着夏意,妻子在对面的墙边,应该没有听清这句话,可瞒不了在双方手机上都装有窃听器的我。什么叫不必急在这次?

  意思就是后面还有机会?那他们还有什么阴谋?是打算像猫戏老鼠一样,等玩够了,再一口把老鼠吃掉?真是纠结啊,我现在该赶过去吗?广州那么大,过去至少要差不多一个小时,到时候可能早就尘埃落定了。算了,事到如今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你真的愿意继续跳完吗?如果不愿意就说出来,现在我们都很想和你做爱做的事情了。哈哈……」

  两个人丑行恶状的淫笑着,非常刺耳。

  墙对面的婉愔短暂的思索之后,无声的点点头,眼里满是戒备之色,可即使这样也掩饰不了眼神里的情欲,看来乳头被裙子摩擦那么久,之后又被摸、含双乳,抚弄大腿和阴户,这样一轮轮的下来,她的身体也是被成功的挑逗起来了,现在全靠顽强的意志力在强行控制啊!

  「那么我再核实一次,你考虑好哦!我们放过你这一次,但是不会让你换衣服,也没有时间和工具给你缝补,所以……」

  接着加强语气带着戏谑之情问道:「你宁可露奶子也要跳完吗?如果不是就趁早说出来。我们现在就想操你了,这个选择也是很不错的啊,保管让你舒服,还不用辛苦跳完后面的三个动作,你想好哦!」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怎么选,被看总好过被干吧?而且早就被看过了,现在只不过是再看一次罢了,婉愔在心里有了决断:「跳!我会跳完,但你们不得再碰我。」

  「哈哈……」

  两个色男人得意的笑声想起:「还什么冰雪女神、贞洁人妻,现在那么骚,非要选露奶子跳舞,哈哈……你跳的是芭蕾舞吗?是甩奶舞吧?那么大,哈哈……」

  这可能是妻子加入这家公司五、六年来最艰难的时刻了吧?妻子胀红着脸,眼里透出雾气,彷佛眼泪随时会流出来,可银牙紧咬的坚持着,那应该是前所未有的羞愤啊,可为了避免遭受更大的耻辱她必须忍下来。可我却被她此刻的美丽所震撼,她彷佛被出卖、献祭的圣女,那种即将被亵渎、被破坏掉的贞洁和完美叩响了我的心弦。

  「好,既然靓女你那么诚恳,非要跳甩奶舞给我们看,那我们就只好看啦!你看,刚才说你骚你还不承认,现在赶紧跳吧!」

  听到他们如此下流的羞辱自己,妻子的眼里闪过一丝怒意,瞬间消失,不是我细心,换个人还真发现不了。现在这种全面受制于人的情况下,她不想怎么脱身,也不低声下气相求,却凭什么发怒呢?难道……

  现在既然到了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的地步,婉愔就横下心来,当作胸部没有暴露一样,继续开始她最后的三组动作表演:「下蹲有分半蹲和全蹲,除了蹲下的幅度不一样之外,其它要求基本相同……做蹲的时候,双腿的标准外开度是180度……脚尖、膝盖、跨、肩在一个平面上……其中二位半蹲下蹲的幅度是膝盖和脚尖成上下垂直线。二位和第三种四位的半蹲脚跟不离开地面……做蹲的时候,要注意对呼吸的运用,把握好了呼吸,动作才会更加流畅和舒展。一般来说,plie开始之前先吸气,在下蹲的过程中缓慢地呼气,随着腿部的逐渐伸直再吸气……」

  (有下蹲图两张)芭蕾是优雅与高贵的完美结合,一个半裸上身的美女努力地做到神形兼备,她下半身也仅有一片透明的薄布遮挡,在你的面前缓缓蹲下,乳房轻颤,阴穴打开,面色羞红,这是怎样一种美丽啊!

  充满着色欲、淫靡的美丽,看见红嫩的蚌肉间微微流出的淫水,在灯光下无所遁形,发出晶莹的光泽,萋萋芳草遍布其间,这样的美景让两头色狼都不再言语,看傻了眼。我则是有点心疼,因为娇妻柔嫩的双乳上已经出现了几道清晰的指痕,靠,他们下手还真狠啊!不过看起来是满刺激的,只有我能摸的豪乳上留下了被人玷污过的痕迹。

  婉愔希望这种状态保持下去,一直持续到结束,不再多生事端,让她顺利离开有生以来最痛苦、最丢人,也是最充满羞耻感的一天。可事实证明,事情的发展往往是事与愿违的,在她做半蹲时没出啥状况,可全蹲时又出了新问题:当妻子双脚外开全蹲到底的时候,只听「刺啦」一声,她裤袜中缝直接就裂开了!

  「哦!」

  心理承受能力已经因为露乳跳舞而变强的婉愔,依然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因为当她听见裤子裂开声音的同时,就感觉到阴户一凉,这让她觉得非常不妙,赶紧低头并双手飞快的捂住胯下,可她低头之后就全明白了,她的神秘花园早就被看了个通通透透!

  这让胖瘦二人组之前许多奇怪的表现都变得合理起来,也就在她想明白的这一剎那,婉愔感觉浑身一阵战栗,那是极度羞愧和耻辱感的混合,她真的知道自己之前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像妓女一样在取悦着眼前的两个贱男人,不!她感觉自己比妓女还下贱!

  她因为极度的羞耻而感到浑身乏力、发冷,情愿时间停止在这一刻,让她不用起来面对两个异性下属。而龙玉忠和夏意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妻子的无助,他们第一次看到坚强的上司表现得像一个弱女子一样,这让他们心里充满变态的情欲和成就感,早有预谋的他们不会放弃继续紧逼猎物的大好机会。

  「怎么样啊?荣总你还好吧?是不是不打算继续了?别遮啦!你的骚屄我们都看了好久了,而且还是看着它怎么一点点的流出骚水来的,啧啧,颜色还真是挺深的啊!小意你看看,我没有猜错吧,她今天没有剃毛啊!」

  「跟这种骚货有什么好说的?你快点作决定吧,要不继续跳,要不挨操。快点,不要让我们久等啊,否则就当你选挨操喽!」

  恶狠狠的声音响起,终于可以在荣总的面前骂她骚货,真是让两个平日里感觉受尽压迫的男下属心头一阵大爽啊!

  听到他们步步紧逼,低头蹲地的婉愔身上一阵颤动,不知是气愤还是伤心,或者是羞愧难耐,大约半分钟过后,就在胖瘦二人正准备再次开口催促时,妻子猛地将头抬起,双眼通红的怒视着二人,咬着牙说道:「跳!我继续跳!为什么不跳?还有两个动作,我会跳完的,看你们有什么借口碰我!」

  眼角还彷佛有泪痕没干。

  接着不理两个目瞪口呆的色狼,尽量自然的站起来,整理自己的衣物,尽可能的将裂缝周围捋平,然后开始跳舞,一切都做得自自然然的(如果不是通红的双眼里噙着泪水)因为她知道,现在谁都指望不上,只有靠自己。同时她还知道,自己表现得越在意、越不自然,他们就越会羞辱自己,反之的话,他们反倒会觉得乏味而停止攻击。

  「Pirouette即脚尖旋转……动力腿可弯曲,也可绷直,旋转后回到最初的位置……以屈膝势开始。支撑腿以脚尖站立,另一条腿抬起,膝盖部位弯曲。张开双臂以保持身体平衡……眼睛盯住某个点。身体和腿一同旋转,双眼继续盯住之前锁定的那一点,直到整个头部与身体的分离程度达到最大极限时,才将头和双眼猛的甩过去……速度要快,赶在身体转完第一圈之前找到刚才那个点,盯住不放……」

  (有图挥鞭腿)他们一开始被妻子在逆境中所爆发出来的气势所震撼,在他们十余年间玩过的数百女人里,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极品,如果是一般的女性,碰到这样困难的局面,早就没了主见,只会「呜呜」的哭或者求饶。可震撼是效果只能持续一会,当妻子讲解完开始示范的时候,他们又恢复了活力。

  「老大,你知道中国网络文学的开山之作吧?里面有一个很有名的角色叫做什么舞什么扬来着?」

  「你说的是《第一次亲密接触》里的轻舞飞扬吧?」

  「是的是的,里面关于这个名字有一个很经典的说法啊,说女人浑身上下能轻舞飞扬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是头发,这里轻舞飞扬的是淑女;还有一个地方是裙子,这里轻舞飞扬的是荡妇。那现在我们的荣总居然有第三个地方,连阴毛都轻舞飞扬起来了,呵呵,那这种是什么啊?」

  「哈哈,那还用说,肯定是超级荡妇啦!想不到你观察得真仔细,连她阴毛的飘动都注意到了,可能荣总也是中国第一个有三个地方轻舞飞扬的人吧?哈哈哈,真是绝了,和《第一次亲密接触》一样啊,可以加载史册咯!」

  真正转圈的婉愔听到这里不禁脚下一软,停了下来,还没等她说话,龙玉忠就又开始步步紧逼了:「咦?荣大靓女,你怎么不动了,不是说挥鞭腿要有32圈的吗?而且你这个只是一般的旋转吧,这样可不行哦,要算你违规呢!」

  「……所谓的挥鞭腿,咳……其实也是旋转的一种,连续的32个不落地,是世界顶级……舞蹈人才的标志,也是舞蹈动作里最难的之一,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那需要很好的体能储备跟训练,我目前就是这样了。」

  娇妻慢慢地调匀气息解释道,努力驱逐着上下走光对她的影响。

  「哦,原来是这样子。」

  龙玉忠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那就这样吧,反正我们是业余的,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可最后的一字马我们还是知道的,而且要做足三分钟哦!」

  「所谓的一字马是外行人形象的说法,我们在练习的时候叫做大劈叉,也叫做Grand ecart。芭蕾舞女演员的双腿向前后或者两侧呈180度大开,前后的叫做竖劈,两边的叫做横劈,我只做一个,你想看横劈还是竖劈?」

  「当然是外开的横劈啦,而且为了弥补刚才的错误,这个得提高难度。看见那两个棉墩没有?你得在上面做。」

  龙玉忠以不容反驳的语气述说着,夏意也主动起身将两个大约30厘米高的棉墩搬了过来,分开约1。5米的距离面向沙发摆好,根本不给婉愔反对的机会。

  看见他们的摆法,婉愔认定他们是故意让她张开双腿暴露私处,这个虽然是最后一个动作,可也让她在心里直打退堂鼓。真是侮辱人啊,要自己刻意将双腿打开,露出女人最宝贝的私密处暴露于强光之下,还离地有三、四十厘米高,好让他们看得更清楚,真是让人羞愧难当啊,真想直接走人啊!

  对视中看着龙玉忠坚定的眼神,婉愔知道即使不要面子的软语相求,也不会让他们回心转意的,这种冷酷的眼神她在谈判中见过好多次,每当对手出现这样的眼神时,基本上都很难让对方让步。

  而经过乳房、阴户的意外暴露,以及乳头被含、大腿被摸、私处被玩的遭遇之后,连婉愔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是——她的心理底线已经一退再退了,现在的她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只要身体不被他们真的进入,语言和视觉上的便宜占就占了吧,反正之前也被看了个通透了。最重要的是,等会平平安安的做完最后这个动作,安安全全的回家去!

  婉愔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却依然不敢看对面的两个男人,只好低着头将双腿打开,分别放在两边的矮凳上,如果贴地做这个动作的话,从上面只能看到阴毛,现在由于凳子离地大约三、四十厘米,而双脚又分左右呈180度张开,所以不光私处能被看得很清楚,就连闭合得很好的两片蚌肉也因为肌肉的牵扯,大大的张开了,露出了平时被保护得很好的阴道口、尿道口和阴蒂。

  好在只有三分钟,熬一熬就过关了,婉愔这样告诉自己。可两条色狼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在她刚刚分好腿,还没有开始计时的时候,他们就走到跟前蹲了下来:「啧啧,真是鲜嫩的小穴啊!看不出啊!像少女一样的鲜嫩,你是怎么保养的呢?是经常被男人的精液滋润?还是出去做护理啊?哈哈哈!」

  听到他们无耻的故作感叹之词,婉愔心里非常难受,可她知道这样的羞辱是躲不了的,而且这种程度的羞辱她可以调整,所以也不去做无用的纠缠,只是板着脸催促:「我的姿势摆好了,可以开始计时没有?」

  看见婉愔已经借着哀兵之势做好了防御,常规的打击估计难以奏效了,所以他们决定另辟蹊径。只见夏意一脸奸笑:「这要好几分钟呢,也挺难熬的,不如我们打个赌啊!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是贤妻良母吗?那我们就来赌一赌你的身体有没有被超过一个以上的男人的精液碰过。怎么样?敢赌吗?」

  「无聊,这样我有什么好处啊?你到底计不计时啊?」

  婉愔一脸不耐的回答道。

  「好,那你下来休息一下,我们先讨论赌注……你别急嘛,你先听听再作决定。我们赌的是你的身体有没有被除了老公之外的男人精液碰到过,如果你有碰到过两个人以上的精液,那就证明你真的是淫妇哦,将会受到惩罚;如果你只被你老公内射过,那你就赢了,我们都承认你是冰清玉洁的,还会有奖励,比如说缩短一半一字马的时间啊!」

  婉愔一副鄙视的样子:「你不用又想耍什么花样,我肯定只和老公做过……

  呃……除那次在国外被迫的。不过你赌的是碰过男人的精液,那我肯定赢。更重要的是我没什么好处,三分钟的一字马对于我而言不是什么太难事,做完马上就可以走了,奖励的力度太小,没有吸引力,除非你把以后的七次机会算上才行。

  而且还不知所谓的惩罚是什么,如果两边差得太远,谁会赌啊?只有傻子才会老把别人当傻子。」

  夏意一听就一副叫天屈的样子:「我把谁当傻子也不敢把荣总你当傻子啊!我们广州商界谁不知道你是精明过人的女强人?不过奖励的话,七次机会太夸张了,一次还差不多。你别急瞪眼,先听听惩罚,所谓的惩罚也是很容易的啊,而且我们优待女士,给你二选一的机会。一个是等会你做一字马的时候给我摸一分钟,二是要说一句话。」

  「那你先说说,摸哪里?说什么话?」

  婉愔骨子里商人的天性又冒了出来,心想:先听听无妨,如果不满意,大不了不打这个赌就是了。

  「选一的话呢,这一分钟我摸哪里就随便我咯,你身上那么多诱人的地方,我爱摸哪里就摸哪里呗!选二的话,就是那么一句话的事,和我们要损失一次机会相比,你很赚的。」

  说罢在酒店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唰唰的写下一句话,婉愔结果一看,本来调整好的脸色又开始发红起来,估计不是什么好话,可现在我还不知道是什么。

  妻子思考的时候二狼也不着急催促,等了好一会,妻子才犹犹豫豫的开口:「……这个……嗯,可以赌一下,但是你们押注太少了,减少一次机会可不够,至少三次才行……」

  看着婉愔这个样子我心里暗叫不妙,这状态明显不对,完全没有平日里女强人的风采,就比今天刚开始时的状态都大有不如。更重要的是,我知道如果这样打赌,妻子必输,因为夏意之前射过精液在鞋子里面。

  夏意闻言,大喜过望,马上点头同意:「好的好的……」

  听到他那么爽快的回答,婉愔脸色一冷,哂笑出声,可还未及开口之时,旁边的龙玉忠就开始补救了,因为他一看夏意的回答就知道要糟:「小意你有病啊,都是未知的没把握的事情,你赌那么大,收益又那么小,她选二的话一句话就可以过关,你喜欢她也不能这样放水啊!顶多一次,别乱来啊!什么三次的,哪里可能?」

  本来基本认定有猫腻的婉愔听到龙玉忠这样说,也转为半信半疑,不停地盯着两个人的表情在看,想仔细的找到漏洞。不过夏意被龙玉忠训斥之后习惯性的低下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脸部表情,而龙玉忠也是谈判桌上久经考验的老将了,想直接在他脸上找到漏洞只怕不容易,更何况婉愔现在虽有几分清明,但远不如平日里的最佳状态啊!

  「……那就听老大的。荣总,毕竟你输的话还有选择啊,如果选择二……那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我们要输的话,的确太亏了。」

  胖子低头思过后改口了。

  这下轮到婉愔头疼了,到底他们有没有作弊的机会呢?反复思量了很久,她对自己当然是很有信心的,唯一的漏洞如果堵上的话,那基本说是肯定赢啊,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啊!现在是便宜自己送上门,这样都不占的话,还经什么商啊?

  而且就算输了,也不至于接受不了不是?摸也是被摸过的,说话虽然难堪,但今晚过份的话也听了许多,自己也说了一些平日里都没说过的话,所以算不了什么啊!这样一想,就觉得这是一次低风险高回报的投资,干了!

  「好,那就一次,不过有两点我得先此说明,第一就是韩国那次不能计算在内,因为我不知道你们给的视频是不是完全版,虽然视频上显示他们的……呃,精液没有碰过我,但……反正那次无论有没有都必须不计在内。还有,就是我们这次开赌参照的是法律上的无罪原则,就是说,如果我说我没有,那我不用找证据,而你们如果说我被两个以上的男人精液所碰过,那你们必须现场提出双方都毫无争议的、确凿的证据,否则算你们输!」

  听到妻子这样的补缺补漏,夏意是一脸忐忑,而龙玉忠则一脸懊恼的拍了夏意一巴掌道:「叫你他妈的怜香惜玉!叫你他妈的自作聪明!你肚子里那点小东西,人家早就猜到了……蠢货!」

  看到他们失望的表现,婉愔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认为他们会在这两个漏洞上做文章,现在被聪明的她发觉了,这样的结果正是她所希望的,这下不免声音也欢畅许多:「好吧,那就买定离手咯!我这辈子只交过一个男朋友,之后他便成为了我的老公,所以,我只和他发生过性关系……呃,当然,国外被迷晕那次不算,那是我没有意识的。所以你们输定了,现在你们的机会只剩下六次咯!」

  看着妻子得意洋洋的样子,胖瘦二人组相视而笑,而且「嘿嘿」的淫笑声是越来越大,这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之情,难以遏制。看着平日里精明过人的女上司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种成就感真是爽啊!

  看到他们如此欢快的浪笑不停,婉愔渐渐地也觉得不妙起来,可一下子实在又找不出问题在哪里。这都是信息不对称惹的祸啊!「你们……你们笑什么?有什么那么好笑的?如果你们不相信我说的,那就必须拿出证据来,我可没有被第二个男人碰过的。」

  「好吧,靓女你输定了!你的肉体至少碰过两个男人的精液,因为除了你老公以外,另外一个男人是我!」

  夏意以前所未有的肯定语气,神气的大声说道。

  看到夏意这个样子,婉愔反倒镇定下来了:「你就使劲吹吧你,我就刚才被你碰过那么一下,根本没和你……那个……做过啥事,你还能射在我身上?别玩这套。记着啊,你们少一次机会了,只剩下六次了。」

  「嘿嘿,别急啊靓女,我可是有证据的,保管你心服口服,让我摸个够。我可告诉你,我摸女人是很厉害的,等会你让我摸了一分钟之后,就不会记得让我离开了,包你舒服。」

  「别鬼扯了,你那么厉害,应该去做鸭子啊,肯定能成为状元鸭的。你说有证据,那你就拿出来吧!」

  不知道妻子有没有发现,她和他们说话是越来越随意了,就连一些和我在一起时都不大好意思说的话,现在和他们都可以说了,这就叫做潜移默化吧?

  「好,我一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包你等会让我摸得欲仙欲死!你还记得之前穿过的那双高跟芭蕾舞鞋么?里面就有我射过的精液。」

  「你还真是恶心啊!不过这是不可能的!我看过了,鞋子里面并没有痕迹,而且还是干的。」

  「哈哈哈……靓女,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我是今天上午射在里面的,所以到现在那是基本干了,这样不是太细心的话,在白色的鞋肚子里根本看不出精斑的痕迹,但是男人的精液是这样的,一旦有水有温度,它又会活过来的。你的脚刚才在里面呆了那么长时间,肯定会出汗的,这相当于加热加湿啊!不信你闻闻看你的小脚,有没有我精液的味道?」

  看见胖子说得那么笃定,婉愔脸色不禁差了许多,男性精液的这种特点她还是知道一点的,但她本身不喜欢这个味道,还觉得精液腻腻的有点恶心,所以对这种事比较陌生,不太敏感,都没往那方面去想。本来就是嘛,平日里极少给我口交的老婆怎么会熟悉这种呢?这下败在不熟悉的因素上了吧?活该啊,叫你平时都不肯给我口交。看见老婆吃了败仗,我居然有一种痛快感,为什么呢?

  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将鞋子脱下来确认。她伸出一只纤纤玉指,抹过左边脚板底,然后拿起来闻闻,还好,她面不改色,应该没事。接着对右脚做同样的动作,这次就有点不妙了,闻了几下后她的双眉开始皱了起来,接着很小心的换一只手,先闻闻手指上有没有腥臭味,确定没有后,再次抹过被汗水湿透的右脚,这次还是明显的闻到了那种臭鸡蛋味,还有指尖那滑滑腻腻的感觉真是让人不适,这下她知道自己输定了。

  「怎么样?啊哈哈,我说得没错吧?我的精液好闻吗?你愿赌服输吗?如果不认,那我们有验证的权利哦!哈哈,能捧起美人的玉足把玩,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更何况是荣总你的。啊哈哈……」

  婉愔脸色难看的停了好一会才开口:「你这是故意的吧?明明干过那么龌蹉的事情,还故意来和我打赌,哼!很好,看不出嘛,外表憨厚,里子居然是这样的人。」

  「……哎,我的好荣总啊,你可别这么说,其实我也是没有把握的,因为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出汗,会不会出汗后那些精斑溶解粘在你的脚上啊!」

  「粘在……等等,你等等!」

  婉愔急着叫起来,平日里很少见她这样激动,大多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你没有输!不对,是我没有赢……哎呀,是我赢了,你输了才对。」

  「哎,我说荣总,可不带这样的啊,刚才你不是都闻出味道来了吗?而且那滑腻的感觉也是做不了假的啊,难道你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领导还兴耍赖的?」

  「我荣婉愔做事一是一,二是二,绝对不会耍赖,你和我打的赌是我碰过多少个男人的精液对吗?除了我老公的是直接接触之外,你这次隔着一层裤袜呢,我的身体还没有接触到啊!嘻嘻,所以说还是我赢。」

  婉愔开心的说道。

  「……呃……」

  夏意倒是愣住了,果然如此啊,怎么没有想到这茬?这次又是白开心一场,还损失了一次调教机会,自己的自作聪明肯定被老大怨死了。

  可还没等婉愔高兴多久,许久不出声的龙玉忠幽幽的发话了:「荣总,确实是你输了,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选择哪一个惩罚吧!」

  一面说,还一面装酷的摇着他的手指。

  正要反驳的婉愔看见他这个举动,玉脸马上就垮了下来,不复刚刚的明媚动人。而懊恼不已的夏意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着这两个人,他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

  看着夏意像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龙玉忠努力装出来的高人风范顿时瓦解,笑骂道:「小意你有够笨的啊,她的脚确实没有碰到你的精液,但是她的手指有碰到啊!」

  「哦……哈哈哈,还是老大你厉害!要不我就后悔死了,差点就被这女人玩死。」

  夏意转忧为喜:「荣总,这下你没话说了吧!请问美女你选被摸还是说这句话啊?嘿嘿……还是让我摸摸吧,包你爽的,不骗你……呵呵!」

  虽然两个都不想选,但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再三斟酌,妻子最后还是难以接受被别的男人的贱手在身上乱摸,所以只能在矮子里面挑高子了:「我……选二吧!」

  选的时候不难,可开口的时候可不易,虽然直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娇妻会说什么话,但看着她为难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二狼也不催促,只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美女的尴尬之情。

  努力调整了好几次气息后,一直低着头的妻子终于开口了:「我……荣婉愔是……人尽可夫的骚货……最喜欢……喜欢被男人的大……大鸡巴操……嗯……我老公的鸡巴不能满足我……我需要很多男人的……大鸡巴来……插我的……小浪穴……」

  她越说脸色越红,到后面都变成猴子屁股那样了,而且身体也感到一阵阵的燥热。

  真是羞耻啊,自己活那么大还没有碰到过如此难堪的局面呢!不过为什么说完后,在觉得浑身压力一轻的同时,还会发现自己体内有难以遏制的欲望呢?

  听到保守的妻子在两个男人面前被迫说出如此淫贱的话,我的小弟弟都快喷出来了,让我幸存的一个最重要的理由是,要把子弹留给我的乖乖好老婆,所以现在还不能射出来。

  「好啊好啊……」

  二狼兴高采烈地鼓掌叫好,兴致盎然啊!废话,换作是我或者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肯定都会兴高采烈得很哪!

  看到他们幸灾乐祸的样子,羞愧中的婉愔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来,恶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现在的眼神可不像在公司的时候,不但没有那么凌厉凶狠,眼里水汪汪的还带着几分妩媚,看起来更像是打情骂俏啊!

  「荣总你也不要不好意思啊,其实你也就是说了实话而已。」

  听到这样无耻的话,婉愔忍不住愤然道:「混帐东西,你们就只会欺负弱女子,故意作践人,还说什么实话!哼!」

  「那看来是你真的不知道了,确实是实话,一般同年龄段的夫妻,结婚久了以后性生活质量都会大幅下降,你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吗?」

  「我看是你瞎扯出来的,都是没有影的事!」

  「这真不是我瞎扯的,是人家发达国家研究的结果,除了审美疲劳这个心理原因外,生理上的原因是更重要的。男人性能力最高的时候是在十几到二十几岁出头,到了三十岁附近就会开始走下坡路,四、五十岁就更明显了。而女人的性需求高峰是在三十岁附近才开始逐渐走高,正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这说法虽然有些夸张,但也和人家西方国家的研究结果相同啊!所以同龄夫妻的性需求就会形成一个错峰,男性到后面越来越不行,女性则需求越来越旺盛,往往到了后面,一个同龄男性是满足不了一个同龄女性的需求的。所以单从生理上讲,一妻多夫制才是最合适的,但和道德有点抵触哦!」

  完了,这一则消息几年前我们无意中也看到过,还当作趣闻来笑了一阵。

  看见妻子不说话,龙玉忠继续引申:「而且像你发育得那么好,生理需求肯定会越来越强烈,我敢说,你进入三十岁后的这几年,肯定会持续感到你的性需求在变强,到时候真的一个男人都满足不了你的,一定要几个才行啊!你看,我们其实不是故意作践人,只是想帮助你正视现实而已。好了,那你既然不愿意多谈,就开始最后三分钟的表演吧!」

  虽然我觉得今天龙玉忠分外的滔滔不绝让人纳闷,但不得不承认,他的打岔还是很有效果的。之前妻子做最后这个动作的时候心中被激愤充斥着,当时的她早已不在乎任何戏弄,正是哀兵必胜之势,那时候开始,根本达不到羞辱她的目的。而现在经过这打赌事件的打岔之后,妻子的心态开始逐步恢复正常了,那正常女性在这种情况下所有的正常反应又开始出现在了她的身上。

  看来龙玉忠真的很懂女性心理学啊,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今天我是第二次发出这样的感慨了。

  这不,当婉愔第二次爬上那两个矮墩叉开双腿的时候,她早已没有了上一次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了,而是像一个小媳妇一样,羞答答的,缩手缩脚的,龙玉忠和夏意则快意的看着,不做声。有时候,无声比有声更让人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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