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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杀神之器

恶魔法则同人- 全文阅读 - (十九)杀神之器

  在一个宁静而美丽地地方,有一名美丽忧伤的少女。

  有一个可怕而强大的魔王,肆虐着少女的家乡。

  人民在火焰之中挣扎。

  牲畜不兴旺,庄家不茂盛。

  魔王爱上了美丽的少女,说:嫁给我,把你的心给我,我还你家乡宁静,还你人民自由。

  少女心碎了,她痛恨魔王,更不舍自己的爱人。

  可是,为了保卫自己地家园和亲人,少女做出了牺牲。

  她告别了心爱的恋人,独自走进了魔王的宫殿。

  她说:王啊,我愿意把自己给你,请你饶恕我的亲人,我送上我的臣服。

  魔王说:我不需要你的臣服,我需要的是你的心。

  少女成为了魔王的妻子,过了一天又一天。

  魔王深深的爱他的妻子,可是却并不知道,他的妻子,心中有多麽的恨自己。

  而终于有一天,魔王对心爱的妻子,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戒备。

  他不再出去肆虐,让少女的家乡宁静。

  让牲畜兴旺,庄稼茂盛,子民自由。

  可是他不知道,美丽的少女,心中并不爱他,心里只有恨。

  终于,在这一天,魔王醉了,少女看着酒醉的丈夫,问他:尊贵的王,你是如此的强大,这世界上没有能和你匹敌的存在,可是难道,你就没有弱点了吗?

  魔王是那麽深爱他的妻子,没有了戒备,说出了自己的弱点。

  原来只要割去魔王的胡须,就可以让他失去强大的神力。

  于是在这一天的晚上,少女趁着魔王睡着,用刀子割去了魔王的胡须。

  而失去了胡须的魔王,醒来之后,愤怒的发现自己失去了神力。

  随后,等候在外面的,少女的爱人,冲了进来,用一把宝剑,杀死了魔王。

  从此,少女与她的爱人,还有她的人民,一起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

  永恒日轮在哀鸣,原本光滑如镜的表面一道道深深的裂缝在吱呀蔓延,黑色的死气缠绕在了耀眼的火焰光辉上,让其渐渐黯淡。

  「不可能!!这是甚麽邪术!!」

  杜邦惊慌失措地大叫着往后方狂退,一股邪恶至极的力量缠在了永恒日轮上面,沿着他与神器之间的感应蔓延到了他的身上,刺骨的寒冷让他入坠冰窖,疯邪的气息让他感到无法抑制的恐惧,就连永恒日轮炽烈的火焰和光明的耀辉都无法驱散,如影随形的死亡。

  在杀戮中被夺走了性命的无穷怨魂在哀嚎,刺耳凄厉的叫声就似在杜邦耳边,他捂着耳朵,苍白的脸色汗如雨下,无数怨灵恐惧的回忆瞬间涌入他的脑海,让他痛苦的咆哮,头痛欲裂。

  远处杜威的身影被虚无缥缈的黑焰所笼罩着,朦朦胧胧充满非现实感,就似存在于这个世界之外,但在杜邦眼中,那就宛如世间最可怕的恶魔,他大叫了一声,金红色的神力火焰裹挟着他反方向往天际而去。

  「娱乐才刚刚开始,你想去哪里?」

  杜威冷笑,枪尖虚晃,一股无形的力量刹那间穿破脆弱的时空,毫无阻碍的落在了杜邦身上,顿时,杜邦周身的空间为之一滞,他一声惨叫,像是一块石头一样重重从天空坠落,狠狠砸在了地面上,扬起一片尘埃。

  原本光芒万丈的永恒日轮上缠满了黑色的死气,表面的裂缝不断扩大,摇摇晃晃地随着杜邦的坠落也从半空里落了下来,就似在颤抖。

  「怎麽可能!就算是神器…但这种力量…」

  杜邦吐出了嘴里混杂着碎石泥土的鲜血,嘶声力竭地大吼道,面目狰狞扭曲,他用力抽打着自己的脸,往前匍匐爬行,像是拼命想让自己从这恶梦中醒来,看不见也无法阻挡的恐怖力量,就连永恒日轮都为之颤抖,难以描述的恐惧,其名为绝望。

  「原来还可以这麽用,还真是方便。」

  杜威感受着隆奇努斯之枪传达给他的信息,好像又明白了一些甚麽,随手就在空间里撕开了一道口子,搂着站立不稳的千里雪一起走进去,下一刻就出现在了杜邦面前。

  「可恶!」

  杜邦的眼中带着惊惧还有着无限的怒火,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有这麽狼狈过,在真正交手之前,就被吓得落荒而逃,狼狈地吃了一嘴的土,他对于杜威的恐惧和憎恨都已经到达了极限。

  永恒日轮骤然发出了强烈的金红色光芒,那缠绕着的死气顿时如融雪一样褪去,杜邦终于稍稍从那隆奇努斯之枪强大的精神侵蚀里恢复了一点神智,一大片火海升起,无数火焰多构成的魔兽从中现身,争先恐后地朝着杜威扑去。

  「更加恐惧吧,更加愤怒吧,因为这样才更有趣啊。」

  杜威邪异的大笑完全没有粉饰,无尽的黑气在眨眼间就将火海连同所有火之魔兽吞噬,深沉的黑暗浸透了所有的火焰,与杜威身边的黑焰练成了一体。

  所有虚化的火焰魔兽发出了骇人的低吼声,黑色的躯体散发着不祥的气息,血红的眼眸择人而噬,一起转过头,朝着杜邦撕咬过去。

  杜邦脸色大变,永恒日轮猛然爆发出一阵强烈的火焰风暴将所有他召唤出来的火焰魔兽席卷一空,爬起身来,趁着周围一切都被火焰遮挡的间歇,又朝天空飞去。

  可立马,他就感到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束缚,身体重的像一个铁秤砣,划水一样在空中勉强伸出手臂挥舞了两下,就立刻惊叫着坠落下来,挣扎着在地上连着砸出了好几个大坑。

  「呜…」

  杜邦勉力爬起,永恒日轮的阳炎之火依旧旺盛,但此时此刻却像在燃烧着他的生命,他的脸色苍白,一副快要油尽灯枯的模样。

  「不要停下啊,杜邦阁下,不想死的话,就该用尽一切方法从这里逃走啊,还是说,我该再弄断你的一只手来激励一下你的热情呢?」

  杜威扫开挡路的火焰又出现在了杜邦眼前,恶魔般的低语彷佛无处不在,他身上缭绕的黑气越来越浓烈,连接着隆奇努斯之枪,就似在进行着某种结合,眼眸呈现出了一种诡异的反色。

  「啊!!」

  杜邦紧紧盯着他,还未来得及回答,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令他的神经颤抖,血花四溅后他的另一只手臂也与身体分离,飞洒的鲜血模糊了他的视线,难以保持平衡的身体跌坐在了碎石之中,所有反击的策略都被掐断,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最后求生的欲望。

  「人感受到痛苦,就会惨叫,人面临死亡,就会感觉到生的美好。你刚才问我究竟是活着幸运,还是死去更幸运,现在这个问题该你来回答了吧。不过不如先看看这个吧,你送我的『礼物』怎麽能够没有回礼呢。」

  杜威松开了神枪,嬉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纹理繁复的棱形魔法水晶,垃圾一样随手扔到了杜邦近前。

  「这是…」

  杜邦瞳孔微缩,立刻就认出了这件东西。

  「魔法记忆水晶,清空之后可以反复使用,还真是方便。你一定该怎麽用吧,现在里面印刻着的可是你一定感兴趣的东西啊,塞纳家的少爷。」

  「你…你做了甚麽?!」

  杜邦脸色剧变,似乎马上就联想到了甚麽,失声叫道。

  「要知道我做了甚麽,你注入魔力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你的父亲也好,母亲也好,兄弟姐妹也好,只要是姓塞纳的人,我一个都没有拉下啊。」

  杜威嘿嘿冷笑,表情越来越冷酷邪异。

  「不可能,你怎麽会知道…」

  杜邦紧盯着面前的魔法水晶,却好像有甚麽东西阻止着他为其注入魔力,他的面色越来越难看,额头上渗出了越来越多的汗珠。

  「这世上没有甚麽不可能的事,所有的不可能只是源自于你的无知而已。你有着神器护体,可是你身边的人总不会每一个人都有神器吧。我早说过,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谁,那接下来就很简单了,雪她可是圣阶啊,随便控制几个普通人还是很容易的,你只不过有着与圣阶抗衡的『力量』,却没有能够理解圣阶能力的『境界』,更何况这些时候你一直忙着算计我和辰殿下,自以为躲在安全的幕后,就连自己的亲人身上发生了甚麽异变都没有注意到吧。」

  「你…你…你这卑鄙的混蛋!!竟敢…」

  杜邦浑身颤抖着,再也难以保持冷静,眼睛血红地吼道,像是随时要朝着杜威扑去。

  「卑鄙吗?使用甚麽手段都好,只要可以笑到最后,那就是胜者,这句话可以原样奉还给你吧,杜邦阁下。这不就是你最崇尚的法则吗?这个世界最完美的公平。」

  「你,你…」

  杜邦的脸色一会儿苍白一会儿通红,睁大着嘴但却无言以对。

  「真的不看看吗,很有趣哦。比如给你的父亲和两个哥哥喂下强力的春药,然后把他们和你的母亲以及妹妹关在一个房间里,你猜猜,究竟会发生甚麽事呢?」

  「我要杀了你!!杜威!!」

  杜邦双眼充血,肆虐的火焰瞬间将面前的魔力水晶汽化,狂怒的火焰冲向了杜威。

  「这才有趣啊,哈哈哈哈哈,还没完呢,杜邦阁下,再比如把你全家上下都送去拍卖场,你猜猜,你全家人会值多少钱呢,大概你家的女人会比较值钱吧,毕竟想和原侯爵夫人和原侯爵家小姐抵死缠绵的男人应该会有很多吧。」

  杜威动也不动,隆奇努斯之枪已经随着他的心意迎了上去,刹那间就将所有的火焰搅的乾乾净净,可是杜邦盛怒之下的进攻哪里会轻易结束,杜威的话更无异火上浇油,永恒日轮的光芒璀璨到了极点,不断膨胀着,像是要把整个帝都都彻底蒸发。

  「去死吧!!杜威!!!」

  燃烧起了至今为止最炽烈的火焰,用愤怒和憎恨所燃烧的生命之火,杜邦狂吼着,超出身体了负荷的力量让他七窍都流出了鲜血。

  「愤怒吗?憎恨吗?甚麽都改变不了的无聊的感情又有甚麽用处?」

  眼望着漫天的耀眼红霞,杜威低声喃喃道,露出了冰冷至极的微笑,下一刻,无限的黑暗在霎时就将一切光芒吞没,天空中无数如同眼睛一样的黑色符文不知甚麽时候齐齐「看」向了杜威的所在,额头上一阵酥痒的感觉,像是有甚麽东西破体新生,那由克里斯所赠与的恶魔之角发出了裂开的脆响,一点点剥落,杜威的额头上,一个与那『眼睛』同样的符文出现在了角原先的位置,泛着幽幽的黑光。

  杜邦失去了意识的身体从半空中重重坠落在了地上,失去了控制的永恒日轮的光芒暗淡到了极点,慢慢旋转着渐渐缩小,随即像是受到了吸引,飞入了一个人手中,在见到这人的一刹那,杜威的瞳孔猛地收缩,胸口像是被大锤狠狠砸了一下,难以言喻的冲击感在脑海扩散,熟悉而又陌生。

  「隆奇努斯之枪已经认主了吗,果然你就是…命运之人。」

  那人有些懒散地站在碎石瓦砾之中,把玩着手里的永恒日轮,有些意味深刻的笑着,杜威一点都没有看清他究竟是何时从何处出现的。

  「辰…殿下?」

  杜威歪了歪脑袋,目光闪烁地迟疑道。

  「真是干的不错呢,杜威,我的朋友,多亏了你,现在所有的麻烦都已经搞定了。」

  「辰」的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微笑。

  「那可真是太好了,殿下…」

  杜威淡笑道,神枪黑暗的死气骤然将「辰」笼罩,穿越了空间的枪尖宛如毒蛇刺向了他的喉口。

  但就在这一刻,一股强烈无比寒意将时空一齐冻结,一把纯粹由寒冰所铸成的长剑拦在了枪尖之前,轻巧地将这连空间都可以穿透的一击挡下,所有的一切都在绝对的冰冻中沉寂,如风雪般冷冽的长长银色发丝遮挡住了杜威的视线,还有那张熟悉的冷艳的脸蛋。

  「这样做可不行哦,阿拉贡。」

  弥赛亚甜腻的一笑,鬼魅般出现在了杜威与那人之间,随手就将隆奇努斯之枪挡了回去。

  「不好好让人把话说完可是很不礼貌的啊,杜威,我的朋友,你应该会有一点点耐心听我讲一个故事吧。」

  「辰」伸出一根手指朝杜威挥了挥,露出了标志性的和煦笑容。

  ……

  黑暗。

  无限的黑暗。

  看不到尽头。

  一只只从黑暗的角落里伸出的枯槁手臂将她所包围,发着某种绝望的尖利啸声不顾一切的想要抓住她,将她拉向更加黑暗的深渊之中。

  深深的黑夜下,千里冰封的雪地上,被人所丢弃。

  瞳孔失去了生的气息,赤裸的身躯已经冰冷,只有寒冷的风在耳边低语。

  不断的向下坠落。

  无所依托。

  然后,她看到了光。

  ……

  塞西莉娅从梦中醒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但这一次的梦却是如此漫长,如此真实,让她几乎深陷其中。

  总算回到了现实。

  房间里的一切她都并不陌生,这是「他」的房间。

  身上已经破烂到无法再穿的魔法师袍已经被脱去,换上了一件丝制的纯白色睡衣,乾净的令人安心。

  「你终于醒了。」

  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丽女子坐在椅子上,静静守护着她,虽然她的美眸始终紧闭,可是却又好像可以看到所有一切。

  「妮可…」

  「他知道你醒来的话,一定会很高兴的。」

  塞西莉娅渐渐汇聚起了点滴零碎的记忆,当他唤醒了神枪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的那一刻,突然的安全感让她放松下来,但也一不小心又坠入了过去的梦魇之中。

  「我睡了…多久…」

  「已经十天了,你…做噩梦了吗?」

  梅杜莎女王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可是温柔的语气里带着一些担忧。

  「……」

  「我从来没有做过梦,我只会让别人在我创造的幻境里做梦。过往的记忆与幻想的结合,往往看到的,就是内心最深处的恐惧。无法遗忘的,恐惧。有人能够战胜它,有人会被吞噬,而你…却想做出第三种选择。」

  「对不起…妮可…」

  「不,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很想看看…你想要的那个世界。」

  妮可柔声道,明艳娇媚的脸蛋上露出了一抹向往的微笑。

  塞西莉娅的娇躯微微一颤,双手紧紧抓住了丝袍的裙边。

  「他…在哪?」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十天来,很多人都前来拜访他,邀请他去做客,毕竟他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郁金香公爵』呢。」

  听到塞西莉娅似乎无意的询问,妮可神情微妙道,彷佛感到十分有趣。

  ……

  房间很大,很明亮,大的让房间里的所有摆设都看上去无比精巧,一排排的落地窗户让外面明媚的阳光毫无阻挡的照射进来,却又隔绝了难忍的酷热,原本就是以白色为主基调的房间,经由光线的散射,在明亮的同时又生出了几分神圣的味道,圣洁的令人都不敢随意走动,生怕这乾净的一尘不染的地方被一些无意识的粗蛮举动所玷污。

  杜威坐在房间内待客用的雪白软椅上,面前的小圆桌上摆上了精致的茶点。

  「你不喜欢喝红茶吗,公爵大人。」

  在他对面的位子上端坐着一位全身缟素的女子,身形修长优美,隐隐地带着几分圣洁的味道,而那张脸庞更是精致,俨然是一个明艳动人的美女。

  「啊,不…只是圣女大人亲自斟茶,实在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杜威有些想沉思被打断,顿了一下才微笑道。

  「公爵大人数日前力助我叔叔…啊,也就是陛下,诛除叛逆,大义灭亲,立下了不世的功劳,维护了我皇家尊严,为公爵大人倒茶,此等区区小事也是应该,倒不如说能为你这位大英雄倒茶才是让我倍感荣幸呢。」

  维罗娜掩嘴娇笑道,笑盈盈的盯着杜威,彷佛对他无比崇拜。

  「恕我冒昧一句,圣女大人,大皇子殿下是你的亲生父亲,他这次身陨,虽说是他犯上作乱招致的恶果,可毕竟是你生父,但你看起来好像并不怎麽悲伤啊。」

  杜威端起那十分秀气的小茶杯轻轻抿了口茶,忽然就似漫不经心的笑道。

  「啊,这怎麽可能,我父亲逝去,我自然是伤心,数日来我夜夜哭泣,可连眼睛都肿了,现在实在是把眼泪都流乾了,想哭也哭不出来啊。倒是公爵大人的父亲现下被关在死牢之中,公爵大人这几日忙于待客赴宴,也不急着为老雷蒙向陛下求情几句,凭你的功劳,也许能够让你可怜的父亲免于死罪也说不定。」

  维罗娜神色自如,连半分犹豫都没有就回答道,脸上笑容妩媚,哪里有曾伤心哭过的痕迹。

  「圣女大人说笑了,我早已不是罗林家的人,现在是陛下亲赐的郁金香公爵。」

  杜威淡淡道,随手把茶杯放下。

  「原来如此,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事,看来是我多虑了。不过,公爵大人,有件事我也先悄悄告诉你吧。」

  「哦?」

  「就像你不是罗林家的人了,现在我也已经不是神殿的圣女了,这『圣女大人』的称呼就免了吧,虽然现在还未公开,不过再过一段时间,等到帝都完全安定下来,我叔叔…陛下他应该就会昭告天下。」

  维罗娜缓缓道,眼波流转,一双灵动的美眸始终盯着杜威的脸庞。

  「那以后就应该直接称呼维罗娜大人为公主殿下了?」

  杜威虽有些吃惊,但想到那人的手段,倒也不甚意外,关键只在于他想不想做。今后除非女神真身降临,否则再过个数十年恐怕也就没有甚麽光明神殿了。

  「是公爵大人的话,叫我维罗娜也可以哦」

  维罗娜纤柔的手指绕着金色的发丝,忽的甜腻笑道,接着缓缓起身,款款移到了杜威身后,素手轻柔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好像不太合适吧,维罗娜公主殿下。」

  「有甚麽不合适吗?我一点都没觉得啊,你是陛下的亲信好友,我就算叫你一声叔叔也不为过呢。对了,公爵大人,你似乎还未婚娶吧,虽然曾经听说你有个未婚妻,可是好像后来被你的父亲,哦,应该是原来的父亲又指配给了你的弟弟。现在虽然有许多豪门贵族向你抛出了橄榄枝,但你应该还未决定吧。」

  维罗娜柔声笑道,纤细的十指轻轻用力,就似在为杜威揉捏着肩膀,酥酥麻麻的让人感到一阵舒服。

  「我现在还没有婚娶的打算,也许再过个几年才会考虑吧,公主殿下费心了。」

  杜威又喝了一口茶,平淡回应道。

  「真的吗?公爵大人英武过人,想来一定受到许多女子喜爱,在这之中,难道就没有让你倾心的麽?比如说,你那位叫做薇薇安的同门师姐…」

  维罗娜俯下身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

  「公主殿下,维罗娜大人,你这又是甚麽意思呢?」

  杜威的表情有些古怪,好像不知道该怎麽反应才好,身体一动不动。

  「我只是好奇而已,对公爵大人你的一切…我都很喜欢,全部…所有…都想知道。」

  「维罗娜大人?」

  「我已经忍耐了…太久…我一直渴望着…你的出现。」

  维罗娜的呼吸变得有些火热急促,身体的重量几乎全压在了杜威的身上,饱满的酥胸贴在了杜威的后背上,似乎不经意地上下缓缓摩擦着。

  「维罗娜大人,你…没事吧?」

  杜威好似有些不明白的扭头道。

  「我…从来就不想做甚麽圣女。我只想想一个普通的女孩子那样去爱与被爱。现在…我总算自由了,所以,你能够帮帮我吗,公爵大人?」

  维罗娜娇声呢喃道,魅惑的舔着润泽的樱唇,似乎完全没有在听杜威说甚麽,蓝宝石似的明眸中泛起了一层朦胧的雾气,雪白滑腻的脸颊上滚烫似火,飞起了两片醉人的红霞,双臂用力环抱住了杜威的脖子,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维罗娜大人,这可不像是一个接受了曾接受了神殿爱与纯洁信仰的信徒该有的行为吧,如果被那位或是教宗陛下发现了,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好的结果吧。」

  杜威轻笑道,又喝起了茶,就似一点也没在意她的逾越行为。

  「我已经不是甚麽圣女了,又需要甚麽信仰,公爵大人,你真的不愿意帮帮我吗?」

  维罗娜的嗓音越发娇腻撩人,惹火的娇躯不安分地扭动着,青葱般的玉指轻拂着杜威的脸颊,从他的嘴唇上划过,

  「公主殿下,维罗娜大人,你这样开玩笑,我可消受不起。」

  杜威既没有迎合也没有拒绝,只是有点无奈的说道,任由维罗娜在他身上作怪,依旧巍然不动。

  「公爵大人看来也是身经百战,我这些微末技巧似乎没甚麽作用,还是我对公爵大人来说,真的没甚麽吸引力?」

  维罗娜幽幽轻叹了口气,放开了杜威,走到了窗户边上,看着外面盛大绽放的郁金香。

  「不,我觉得你很有吸引力呢,维罗娜大人。」

  杜威站起身来,走到了维罗娜身后。

  「真的吗?公爵大人?」

  维罗娜转过头来,似笑非笑道,细腻的肌肤在明亮的光线下泛起了一层乳白色的光晕,如梦似幻。

  「当然是真的,只是我不喜欢开玩笑,也不喜欢被人一直看着,这样应该就好多了吧。」

  明亮的房间暗了下来,太阳就像被一层阴影所遮挡,一个虚幻的枪影悬浮在维罗娜的寝宫上方,一根根若有若无的链条从枪身上分裂而出,穿过墙壁,插入了四周的地面之中,磅礴的神力瞬间将整个房间封锁,无形的压迫充斥着整片空间。

  「有必要这样子吗,公爵大人?难道你以为我能对你造成甚麽威胁吗?」

  维罗娜悠然笑道,似乎对此不以为意,但身子却忽然开始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甚麽。

  「我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在家里也会习惯拉上窗帘。虽然维罗娜大人你的言行实在有违礼法,可是我并不介意。」

  杜威目光灼灼,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充满了侵略的意味,贴到维罗娜身边,凑近了她娇艳动人的脸庞。

  「真的…会死的哦。」

  感受到了杜威不加掩饰的欲望,维罗娜脸上魅惑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别有意味的注视。

  「我是不会死的,至少现在不会。」

  杜威轻声道,表情近乎冷漠,彷佛在一瞬间褪去了所有作为人的生气。

  「你…唔…唔…」

  维罗娜下意识的退了一小步,脸色有些怪异,刚一张嘴就被杜威的嘴唇粗暴的堵住。

  「嗯…唔…唔…哈…唔…」

  杜威将她按在了身后的玻璃窗上,贪婪地啜吸着她的唇舌,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维罗娜本能的想要把他推开,可是刚有所动作,身体就立刻被他紧紧抱住,半分也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哈…哈…唔…唔…唔姆…唔…啊…」

  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之中疯狂地搅拌,杜威的双手片刻也不安分地在维罗娜窈窕凹凸的娇躯上游走,不时大力揉捏抚摸着她的美臀雪峰,没一会儿,维罗娜就浑身发烫,娇喘连连,身子的敏感度远超杜威的预料。

  唇齿相交的深吻了好一会儿,杜威才松开维罗娜芳香的小嘴,将她已经有些发软的双腿拉起盘到自己腰间,胯下火热坚挺的铁棒顶在了维罗娜的两腿之间,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深切感受到那喷薄欲出的渴望。

  「哈…哈…还真是熟练啊…公爵大人…嗯…啊…啊…」

  维罗娜搂住了杜威的脖子,窒息似的大口喘息道,脸上一片潮红,就连耳朵都染上了红晕,身上各处敏感的部位被杜威抓在手中肆意把玩着,虽然极力压抑,但连绵而来的刺激还是让她难以忍受的叫出声来。

  「我倒是本来以为你应该会更加适应一点才是,难道你对这种事没甚麽真正的经验吗,圣女大人?」

  杜威笑道,舔了舔她发烫的耳垂,将她死死压在玻璃板上,一手托着她的雪臀,另一只手用力撕开了她的衣襟,一路往里探去。

  「很意外吗?看来我这个曾经的圣女做的也不算失败,还有…我说过…不要再叫我『圣女大人』了…嗯…啊…嗯…」

  双手紧抓着杜威的肩膀,维罗娜冷冷看着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道,身子紧绷了起来。

  「的确有些意外呢,不过怎麽样都无所谓吧。」

  在维罗娜柔软挺拔的双峰上狠狠掐揉了一阵,杜威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将已经充血挺立的凶器释放,伸进维罗娜的裙子里面,手指顺着她光洁紧致的大腿向上,直到深处,紧接着嘶啦一声将那层布做的阻碍扯烂,肉棒一挺,重重顶在了那紧闭的入口上缓缓摩擦。

  「嗯…好烫…哈…哈…如果…现在我叫你停下…你会停下吗?」

  双腿间不断传来异样的刺激,酥胸已经几乎完全裸露,维罗娜气喘道,美眸闪烁。

  「停下?为甚麽要停下?我想做的事,一旦开始,就不会停下。你…不也是麽?」

  杜威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声音无比温柔,维罗娜的身体蓦然一抖,接着好像安心了似的,慢慢放松下来。

  「公爵大人…你和我…很相似呢…」

  随着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维罗娜忽然露出了微笑,紧搂着杜威的脖子,闭上美眸,主动献上了樱唇。

  「唔姆…唔…哈…哈…唔…」

  杜威伸出舌头与她交织在一起,身体前倾,借着重量一点点往里突入。维罗娜的里面出奇的乾燥,虽然身体明显已经动情,但里面却一点也没有变得湿润,尚未被开发过的腔道紧的惊人,杜威的大尺寸才刚插入了一小截就不得不停下,蓄势再进。

  「你原本以为你和杜邦阁下的关系应该很亲密呢。」

  缓缓与她唇分,杜威攀上了维罗娜胸前高耸的峰峦,握在掌心轻轻揉动,手指挤按着顶端的嫣红。

  「也许吧,至少我们在授意下,需要看起来很亲密…啊…啊…可是再怎麽亲密他也不会想要上我…嗯…啊…」

  维罗娜咬着红唇,有些艰难地低喘道,花径被一根粗大火热的东西一点点扩张的异样感让她难以集中精神,杜威每一次发力挺近,就让她的娇躯一阵细微的颤抖。

  「因为…他喜欢男人,对吧?」

  杜威十分自然地接口道,他旋转着肉棒,一点点不急不躁的不断向深处进发,层层叠叠的嫩肉死命挤压着他的肉棒,被极限压迫的快感让他十分受用。

  「你早就发现了吗,公爵大人,好像甚麽都瞒不过你呢…嗯…啊…啊…唔…」

  维罗娜抓着杜威的手臂,欣长的双腿交叉着盘在杜威腰间,一只鞋子已经落在了地上,她蹙着黛眉,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似乎第一次被男人进入身体让她觉得并不好受,但她也没有任何想要阻止杜威的意思,反而不着痕迹地扭动着腰肢,帮着杜威进到更深处。

  「不过他至少也算是你的朋友吧,我杀了他,你就没想过要杀我吗?」

  终于慢慢顶到了最深处,随着杜威前后轻微的小幅度抽插,维罗娜的花径内总算变得有些湿润起来,让他动起来的时候也不再这麽艰难,进出渐渐变得顺畅。

  「我想杀你,我想杀很多人,可是有的我杀不了,有的…我不能杀,你明白的吧,公爵大人。」

  维罗娜自嘲似得说道,直视着杜威的眼睛,美眸中闪过一丝疲累。

  「那我就应该算是你憎恨的那类人了,你把我找来,难道是为了更加憎恨我吗?」

  杜威肉贴肉地握着维罗娜的翘臀,支撑着她的体重,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将脑袋凑到她的颈边,用嘴唇轻轻碰触着她白皙的脖颈。

  「啊…嗯…憎恨…我的确憎恨你…嗯…嗯…可是…啊…再怎麽恨你…我也不能杀你…」

  维罗娜断断续续道,说完一句话都似乎极为辛苦,随着花径内变得越来越湿滑,杜威的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每一下重重撞击在她的花心,她就不得不停顿一下。

  「我对维罗娜大人来说,很特殊吗?」

  房间里开始响起若有若无的淫靡水声,杜威紧抱着维罗娜,脑袋向下埋在了她饱满丰盈的雪乳之间,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沁人心脾的馨香,开足了马力不断耸动着下身,肉棒飞速地在维罗娜娇嫩的蜜穴内进进出出,混合着鲜血的黏液滴滴哒哒地不停洒落在地上。

  「不…啊…哈…只是…嗯…你对我叔叔…很…很重要…啊…啊…」

  破处的疼痛早已消失,敏感的腔道内被杜威粗大的肉棒狂乱的摩擦着,柔嫩的花心被坚硬的龟头狠狠冲击,浪潮般止不住的快感席卷而上,被干的浑身酥软的维罗娜本能的搂住了杜威埋在她双峰之间的脑袋,终于忍不住大声娇吟起来。

  「你知道他是谁吧,你现在的那位叔叔。」

  杜威左右轮流吮吸着那两点挺起的粉色蓓蕾,神色莫名道。

  「当然…嗯…啊…他是…啊…啊…他是…神…哈…嗯…能给我自由的…真正的…神…」

  被杜威大力顶在花心口,维罗娜呼吸急促,把他的脑袋用力按在胸口上,仰着头,身体陡然向前弓起,透明的香津从微张的小嘴边上无意识地流下,表情恍惚迷蒙,在这一刹那,维罗娜猝然失神,就似看到了甚麽令她心神迷醉的幻影。

  「你难道不自由吗,维罗娜大人?皇室之花,神殿圣女,哪个身份不是尊贵无比,一声令下,想要甚麽就有甚麽,你还想要怎样的自由呢?」

  杜威伸出舌头熟练灵巧地舔弄着着维罗娜在持续的挑逗下已经变硬的乳尖,不时做出轻轻啃咬的动作,闻言忽的怪异笑道。

  「嗯…哈…哈…啊…那公爵大人在一日间位极人臣…啊…名震天下…啊…啊…又为何…只感到痛苦呢?」

  维罗娜骤然回过神来,出尘脱俗的脸蛋上娇艳似火,大声娇喘着,断断续续地反唇相讥道。

  「痛苦?我看起来很痛苦吗?现在我可是很高兴啊,维罗娜大人诱人的身段,真是令人欲罢不能啊。」

  杜威保持着笑意,在维罗娜的丰满挺拔的美乳上涂满了口水后,双手托住她的臀瓣,猛一用力让她前倾,与背后的玻璃分开,使维罗娜全身的重量完全落在自己身上,深深插入蜜穴内的肉棒借势又一下重重撞在她的花心上,顶端几乎就要破口而入。

  「咿啊…啊……」

  已经变得十分敏感的部位收到意料之外的强烈冲击,维罗娜发出了高昂娇腻的叫声,花径猛地收缩,随即喷出了一大股透明清澈的液体,湿漉漉的淋在杜威的肉棒上,竟然一下子就泄身了。

  「所以,你究竟觉得我哪里痛苦了?你以为我会因为那家伙而感到痛苦吗?你以为我会因为被家族抛弃而感到痛苦吗?你以为我会因为一直被你们这群不知所谓的家伙耍的团团转而感到痛苦吗?不,我很幸福,一直都是,我才不会像你们那样纠结在这种无聊的事情里,甚麽老师,甚麽陛下,甚麽朋友,我做的事,是我要去做,才不会为了谁而去做。」

  原本温和的笑意骤然变得游戏邪异,杜威稳稳拖着维罗娜的身体,浑身肌肉绷紧,如打桩机般疯狂撞击着维罗娜的下体,沉闷又急促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快速进出的肉棒每一下抽插都带出了大量滑腻的爱液,将两人紧密结合的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啊…啊…啊…哈…唔…啊…啊啊…啊…」

  维罗娜挂在杜威的身上,突如其来的狂暴冲击让她在无尽快感的侵袭下连话都无法讲出,腔道内壁在灼热肉棒的刮擦下,像是要烧起来似的。她难以忍受的摇晃着脑袋,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了明显的情欲晕红,随着杜威抽插的节奏,无法合拢的小嘴里不断发出春意缭绕的叫床声,被干的花枝乱颤,摇摇欲坠,紧抓着杜威的肩膀才勉强没有失去平衡。

  「真是可怜啊,十岁的时候就被自己的父亲当做交易的筹码送到了神殿,无法做出选择,失去了童年的幸福,信仰着不得不信仰的神,连爱的权利也被剥夺,到头来也不过只是做着一些无用的挣扎想要去复仇,可是失去的已经失去了,再也找不回来,这就是你的命运啊,凡人。」

  杜威狂气笑道,肉棒一下下深深贯穿进维罗娜体内深处,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将她顶的身体弓起,花径内酥麻火热的感觉持续的将维罗娜一步步推向高潮。

  「哈…哈哈…没错…啊…啊…我就只是一个…啊…可怜的…无力的…凡人…嗯…可是…你和我…啊…嗯…是一样的…」

  维罗娜明眸如水,闪着撩人的春情,浑身香汗淋漓,脸上的表情越发迷醉柔媚,令人战栗的快感不断涌上大脑,她死死搂住了杜威的脖子,纤细的腰肢扭动着主动迎合起杜威的抽插,彷佛欲求不满一样,被大大撑开的蜜穴一刻不停地吞吐着杜威的肉棒,如痴如狂。

  「哼,也许吧…」

  低低冷哼了一声,杜威抱着被干的娇喘连连的维罗娜来到刚才享用茶点的小圆桌旁,一把将上面所有的东西连同桌布都一起扫到了地上,乒乒乓乓的清脆碎裂声中,杜威一下就将维罗娜仰面朝天地按在了圆桌上,身体压了上去,双手肆意揉捏着那两团高耸饱满的丰盈,狰狞的肉棒毫不停歇继续在维罗娜早已变得泥泞不堪的蜜道内埋头猛干,咕唧咕唧连绵不绝的卑猥水声响彻了整个空旷的房间。

  「啊…啊…哈…我不知道…陛下告诉了你多少…嗯…你自己也应该察觉到了一些吧…公爵大人…啊…啊…」

  维罗娜神秘道,美眸中一片迷离,火红的脸颊上似要滴出水来,她温柔地抚摸着杜威的脸颊,一双美腿紧紧盘在杜威身上,尽可能地与他紧密结合在一起,彷佛彻底放开了身心,愉悦地承受着他不知疲倦的抽送。

  「我不过是颗棋子,又能知道甚麽。不如说我知道的越多,我的价值就越低了而已,没错吧,圣女大人。」

  维罗娜湿润滑腻的蜜穴内已经热的发烫,腔道闭的嫩肉一阵阵的抽搐收紧,像活物似的吮吸挤压着他的肉棒,极致的快感让杜威的脊髓大脑一阵阵的酥麻,肉棒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哈…哈…就算是棋子…也不是没有超越的可能…啊…哈…凡人…和神…之间…嗯…哈…也许…不过也只有一步之遥…啊…啊…」

  维罗娜娇媚笑道,突然抓住杜威的脸庞,封住了他的嘴唇,与他激烈的深吻起来,柔软香滑的舌头灵巧地探入了他的口中,贪婪渴求地吸允着他的津液。

  「唔…唔姆…唔…哈…嗯…哈…唔…唔…」

  热情又甜腻的接吻,满是溢出的爱欲,足以让人沉醉其中,难以自拔,杜威的身体与维罗娜密不可分的纠缠在一起,不加节制地向对方索取,身下的小圆桌有些不堪重负的震动着,交合的肉体不断发出下流的声音,地毯上满是飞溅洒落的水迹。

  「嗯…哈…」

  被销魂蚀骨的快感所包围着,杜威的大脑里陡然一阵强烈的麻痹,与维罗娜的蜜穴严丝合缝的肉棒颤抖着,猛烈喷出了大量的白浊液体,浩浩荡荡的填满了她紧凑的花径。

  「啊…啊…好烫…嗯…这种感觉…啊…还在…」

  维罗娜美眸半闭,咬着鲜艳欲滴的红唇,无力的娇喘呻吟着,小嘴里吐着火热的气息,体内瞬间的灼烫充实给予了她从未有过的甘甜快感,随着杜威持续的喷射不断扩散开来,让她浑身轻飘飘的,彷佛失去了实体。

  「有可能吗?你知道该怎麽跨出哪一步?」

  杜威一边随心所欲地搓揉着面前那一对饱满圆润的乳球,一边缓缓转动着下体,彷佛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决定问道。

  「哈…哈…哈…嗯…哈…哈…」

  维罗娜低声喘息着,完美无瑕的俏脸绯红一片,似乎依旧沉浸在高潮后的馀韵之中,她有些狡黠地看了杜威一眼,却没有立刻回答他。

  「不告诉我是不行吧,毕竟我就是那个甚麽『命运之人』呢,你请我来不是他的意思吗?」

  杜威不急不躁道,似乎早已看穿一切。

  「是吗?我还以为你来找我才是他的意思呢,郁金香公爵大人。不过你说的没错,除了你好像我也没甚麽其他选择。」

  维罗娜转眼间就恢复了圣洁清丽的姿态,拖长了音调彷佛有些无奈道。

  「我们一直都没甚麽选择吧,但未来…却未必没有。」

  杜威说道,语气有些飘忽,但仍旧不停地玩弄着维罗娜的身体,刚射了一发的肉棒,又缓缓开始耸动起来。

  「如果说命运是这个世界的神已经决定好的因果的话,那就需要可以超越因果的东西才可以打破…」

  「超越因果的东西啊,你说的不会是神器吧?」

  「没错,公爵大人,你知道神器的神力从何来吗?」

  「信仰…甚麽的吧。」

  「啊…哈…你真的相信所谓的信仰之力吗…啊…嗯…」

  「为甚麽不信?这不就是人与神的区别吗?神殿教会,按理来说,一直想要收集的不就是这种东西吗?所谓神力,就是信仰之力吧。这样思考的话,如果需要得到能够超越凡人的信仰之力,神器就是最便捷的途径了。」

  「和你对话…很有意思呢…公爵大人…啊…啊…你说的完全正确…每一件神器诞生之初…都被创造它们的神灌入了自身的神力…哈…嗯…嗯…只要对众神的信仰不灭…唔…神器也就可以…啊…源源不断的获取神力…而这种蕴含于神器中的神力…啊…如你所见…是能够被凡人所使用的…」

  「你真的想要借助神器来窃取信仰?」

  「我的确这麽想过…哈…哈…可这是行不通的…啊…神器毕竟只是神的造物…不过分享了神的部分力量而已…嗯…唔…啊…若是神哪天想要收回神力…啊…哈…也是轻而易举…毕竟…嗯…这本身就是神自己的力量…」

  维罗娜的娇喘声又渐渐变大,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无时不刻不在遭受杜威的侵袭,体内的那根东西又变的灼热硬挺,一下下撞击着柔软的深处,开始不断加速。

  「那这一切不就完全没甚麽意义?」

  杜威将维罗娜已经酥软无力的娇躯翻了个身,使她背对着自己,然后从身后楼抱住她,让她一点点靠着他站立起来,两人一起慢慢朝窗边挪去,整个过程中他的肉棒一直插在她滑腻的蜜穴之中,一刻不停地快速挺动。

  「嗯…啊…啊…可是…哈…哈…如果有着…哈…不属于任何神的神器呢…」

  一路被杜威抽插着好不容易移动到了落地窗边,杜威刚一松手,已经浑身无力的维罗娜垂着头,勉力撑住窗面才让自己不至于软倒。

  「会有这种东西吗?有哪个神会创造这种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杜威将维罗娜的雪白长裙撩到了她的腰间,轻轻拍打着她高高挺起的丰润翘臀,又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啪啪啪的激烈肉体碰撞声清晰响亮。

  「有的哦…啊…啊…啊…这种…啊…这种…超越了常理的…存在…啊…隆奇努斯之枪就是这样…啊…啊…还有一件…嗯…哈…哈…它的诞生…本身就是为了…窃取信仰…啊…啊啊啊…」

  维罗娜双腿大张,美目朦胧,承受着杜威如野兽一样的交欢,玲珑浮凸的娇躯轻微的颤抖着,不断分泌出的温热蜜液润滑着她的腔道,让杜威的肉棒方便流畅的飞速进出,强烈的冲击和难以压制的羞耻感又一次将她推向了高潮的边缘。

  「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十一件神器里,有哪件有着这种能力。」

  杜威俯下身,坚实的胸膛紧紧贴在维罗娜汗水津津的玉背上,双手下探,抓住那一对随着激烈的交媾不断摇晃蹦跳划出诱人曲线的雪乳,又大力揉弄起来。

  「啊…哈…当然…是这样…啊…因为…这是以外的…第十二件神器…嗯…啊…哈…哈…」

  即使紧咬着贝齿,但婉转承欢的柔媚呻吟声也已经停不下来,维罗娜感到全身都似有电流在流窜,无尽袭来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杜威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她都能清楚地感觉到,然后化作冲击,敲打着她迷醉的芳心。

  「那…是甚麽?」

  杜威没有停下动作,但语气中彷佛有那麽一丝颤抖。

  「圣冠…哈…啊…啊…女神所创造的…光明圣冠…哈…啊…」

  维罗娜忽然转过头来,满是迷蒙水汽的灵动明眸望着杜威,盈盈的秋水里带着无限的期盼。

  ……

  房间又变的明亮。

  宽敞的过分的房间里,维罗娜孤零零的独自一人蜷缩在自己习惯的位子上,看着窗外,湿漉漉的金色卷曲长发披散下来,绝美圣洁的脸蛋上带着明显的倦容,稍稍一动,两腿之间就如针扎般疼痛。

  她已经沐浴清洗完毕,除了还沾着晶莹水珠的雪腻肌肤上一些淡淡的捏痕,已经看不出先前那场疯狂欢爱所留下的痕迹。

  「罗赛。」

  不知道静静待了多久,维罗娜突然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轻声呼唤道。

  「圣女大人。」

  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从角落里出现,宛如一团黑雾般不断凝结,最后显现出了一个单膝跪地的骑士模样,全身都被缭绕的黑烟所包裹着。

  「俄浦迪斯还没死吗?」

  维罗娜依旧看着窗外,面无表情地淡淡问道。

  「在教皇陛下的帮助下,俄浦迪斯大人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斯芬克斯呢?」

  「斯芬克斯大人追踪着那位异端,现在还没有回来。」

  那黑影机械般应答道,声音毫无起伏,宛如没有生命一样。

  「哼,甚麽天使,甚麽女神的使者,都是一群没用的家伙。」

  维罗娜冷淡道,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紧紧环抱着膝盖。

  「圣女大人,是否需要我去把斯芬克斯大人带回来?」

  「那家伙随便他好了。罗赛,我需要你为我找一个人。」

  维罗娜幽幽道,表情有些阴郁,光滑的皓腕上不知甚麽时候出现了一个像是黑曜石做成的手镯,如同一条咬着尾巴的黑蛇,散发着幽暗不祥的气息。

  「一个来自南洋的,叫做含月的小姑娘。」

  ……

  帝都西北一个叫做飞马小镇的郊外,有一处叫做跃马涧的地方,据说当年曾有一匹神马从山峰之间一跃而过,故而因此得名。

  这里地方偏僻,道路难行,人迹罕至,可此刻在林中的一块空地上却有人生起了一堆柴火。

  一个皮肤黝黑,纹着奇怪纹身,头上扎着无数小辫子的高大男子盘膝坐在火堆边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火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在他的身边,坐着一个同样肤色黝黑的瘦小少年,不时回头看着身后黑黑的树林,一脸的惶恐不安。

  忽然,那少年一声惊恐的低呼,就见黑漆漆的夜色中,一个个高高长长的黑影靠了过来,犹如一个幽灵。

  「公爵大人,你很守时。」

  那高大男子豁然睁开了双眼,对着那黑影说道。

  火堆的火光渐渐照出了那人的模样,一头如火焰一样的红发,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透着几分古怪。

  「你也十分守信用啊,索伦长老,要给我的东西呢?」

  杜威走到那火堆前,也坐了下来,一脸轻松地笑嘻嘻道。

  「当然带来了。」

  那高大男子随手往边上一拍,陡然间原本看起来空无一物的地方出现了一块隆起的黑布,下面像是藏了甚麽东西。那高大男子一把将那块黑布撩开,顿时露出了两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孩童,一动不动地睡得正香。

  「说实话,其实我真的没想到那家伙会把自己的孩子交给你这个萍水相逢的异族人带走,该说是他看人有眼光呢,还是已经到了没有办法的地步。」

  杜威看了那两个孩子一眼,摇了摇头道。

  「那位殿下能够真切感受到我的痛苦,因此而信任我,正因如此,我也一定要帮他这件事,天下的父母心,都是一样的。」

  那高大男子冷冷道,依然端坐不动。

  「是吗?我看也未必都是如此…那家伙除了让你把这两件麻烦的东西交给我,还说了其它甚麽吗?」

  杜威冷哼了一声,接着道。

  「那位殿下说,希望你将他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对待。」

  「这还真是不客气,我怎麽不记得和他有这种交情。」

  「还有那件答应我的事情,也就交由公爵大人你了。」

  「他知道我找过你?哼,也是,毕竟雪和他…」

  「最后,那位殿下希望你能找到幸福,他会等你再次相聚的。」

  「哈?这又是甚麽意思?咒我吗?」

  杜威的脸色越来越怪异,阴晴了一会儿,忽然有些惆怅地长叹了一口气。

  「公爵大人,我答应的事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该是答应我的事了吧。」

  那高大男子淡淡道,虽然看起来想要尽量保持平静,但他的身体却难以克制的微微颤抖着。

  「正好,我最近也要到西北去,你就随我一起去吧,也许我们的目的地是相同的也说不定。」

  「明日就出发吗?」

  「不,三天后,你在帝都外的官道上等我,索伦长老,欲速则不达,好好准备才能事半功倍啊。」

  杜威神秘兮兮地笑道,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离去,一个光头的大汉悄无声息地从另外一边走了出来,抱起了那两个还在熟睡里的孩子,跟上了杜威。

  「你…怎麽知道他不是他?」

  走了两步,杜威忽然又转过头问道。

  「我并不知道,现在也是,只是那位殿下特意嘱咐我,只能交给你,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行,我只是照做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那家伙还真是…」

  杜威颇有些果然如此地笑了笑,慢慢隐入了黑暗的林子之中。

  「索伦叔叔,你别太担心,含月姐姐一定会没事的,父神一定会保佑她的。」

  杜威走后,索伦皱紧了眉头,满脸忧愁,那瘦小少年有些怯生生道。

  「谢谢你,路菲克,原父神保佑我们。」

  索伦摸了摸那少年的脑袋,温和道,紧绷的脸终于稍稍展露开来。

  ……

  又是一场盛大的宴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帝都的大街上已经没有任何行人,杜威的马车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只有清脆的马蹄声格外清晰。

  「甚麽人,快让开!」

  他正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忽然马车的速度降了下来,外面传来了随行护卫的呵斥。

  「少爷,前方有人拦车。」

  若琳的声音响起,杜威掀开车帘往外看去,就见前方长街正中,站立着一个瘦瘦高高的影子,一身仆人样式的灰色衣服装束,脑袋上戴了一顶方方圆圆的帽子,夜幕之中看不清相貌,就像一个模模糊糊的灰色影子。

  「郁金香公爵大人,我家主人有请,请随老仆我前去一见吧。」

  夜色之中,两道幽幽冷冷的眼神射了过来,所有与他目光接触的人心底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股怪异的寒气,想说的喝问都被咽了回去。

  「你家主人是谁?」

  杜威打开马车门从车厢内跳了下来,瞥了一眼那灰色的人影。

  「你随我来,自然就会知道,郁金香公爵大人,请。」

  那人的声音鬼气森森,像是一个疲累的快要死的人所发出的,但邀请的姿势却一丝不苟,做足了应有的礼节。

  「这麽喜欢装神弄鬼,有点意思,走吧,我就随你去见见你家主人好了,希望别让我失望。」

  杜威笑道,他凝神看去,却怎麽也无法看清这人的相貌,无论怎麽看,都只是一团灰蒙蒙模糊的影子。

  「少爷。」

  耳边传来了若琳有些担忧的声音。

  「没事的,若琳,你先回去吧,我很快就会回来。」

  杜威轻轻抚摸了一下若琳的脸颊柔声道,随即负手朝那灰色人影走去。

  那灰色人影也不多说甚麽,见杜威答应随他而去,诡异的笑了两声,转身朝着大街的另一边走去。

  他看似走的缓慢,但每踏出一步,身影就一阵模糊,然后骤然出现在了数十米外,杜威低哼了一声,随手撕开一个空间裂缝,走进去再从另一个裂缝里走出来时,已经站在了那灰色人影身后数米处。

  那灰色人影似乎略微有些惊异,但脚步一步不停。

  两人就这麽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从城东走到城西,又一路往北,来到了沧澜运河的河畔。澜沧运河的这一段,正是帝都城内地最大地码头。当年杜威的父亲雷蒙伯爵从南洋凯旋回来的时候,盛大地仪式也是在这里进行地。

  夜色之中。这帝都内巨大的雄港,在夜幕地轮廓之中,彷佛一只沉睡地巨兽一样。几条专门修建出来的,足以停泊海神级大船地码头,延伸到了运河的河道之上。

  就在这帝都内巨港地两头,沿着大运河地河畔,衍生出了一片一片的繁华之地。尤其是上游这一头,有不少商家在这里开设了茶楼酒楼,这样河畔之旁。登楼远眺,帝都地城景和大运河之上点点帆影尽收眼底,同时品尝美酒佳肴,实在是一种很风雅的享受。

  此刻两边地酒楼茶楼还没有开门,街道上静悄悄的。

  杜威跟在这人身后,沿着大运河河畔的这条河景大道而行,最后忽然在一个拐弯地地方,这个人走到路边推开了一扇门,身子一闪就进去了。

  杜威抬头看了看,这是一个规模极小的小茶楼,在这条繁华大街之上,显得颇为寒酸,只不过从这门口的布置上看,倒还有几分特别之处。这茶楼地门口之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俗人莫入」。

  这小楼里,楼下空无一人,只有一条看上去颇有几分破旧地木质楼梯往上,杜威顺着楼梯一路上来。到了楼上,面前是一块屏风。他转过屏风,就看见这楼上的样子。

  二楼是一个小厅。四面都是窗户。不过此刻只有面朝大运河地那一边窗户大开。

  在临窗地地方,一个人背对着杜威坐在窗边,面前放着一只银壶,两只小杯。

  这人从背影上看,颇有几分苍老。脊梁彷佛也挺不直了,身子就这麽缩在椅子里。

  那个领杜威前来的灰衣人,就这麽静静地站在这人的身后,垂手而立,彷佛一尊塑像一般。

  「公爵大人,冒昧邀请你过来,还请你不要见怪。」

  那坐在床边的那人转过头来,对杜威笑了笑,他的相貌非常儒雅,一头银色的头发竖立得很整洁,脸上没有胡须,皮肤很白皙,看上去异常的年轻,与他的背影给人的沧桑感完全不同。

  「我以为你邀请我的时候应该会挑一个更合适的时间和更合适的地点,蓝海先生。」

  杜威也笑了笑,缓缓朝那人走去,不客气地坐在了他对面的位子上。

  「我听加布里说他的哥哥是个不喜欢循规蹈矩的人,若是普通的邀请,未免会让公爵大人感到太过无趣,带点神秘,带点刺激,带点期待,是不是就有趣多了?」

  这位学识冠盖帝都的大学者,杜威的弟弟加布里的老师笑道,一双湛蓝清澈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随手拿起银壶将杜威面前的小杯倒满。

  「我那位父亲,雷蒙伯爵,把我那个弟弟送到你那,现在他还好吧?」

  杜威拿起小杯仰头一饮而尽,平静道。

  「几分薄面,陛下还是会给我的,不过雷蒙伯爵的话,还是需要靠公爵大人,虽然杀不杀他对陛下来说也无关紧要,不过凡事总要有个交代,无论想怎麽样,首先都要有个明确的表态。」

  蓝海缓缓道,又给杜威倒满。

  「我已经不是罗林家的人了,做这种事对我来说又有甚麽好处?」

  杜威又一口喝干,把小杯重重放在了桌子上。

  「你说好处?整个罗林家族这好处还不够吗?再加上天下传颂的仁孝之名呢?一个人是谁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代表着甚麽。」

  蓝海也将杯中之物饮干,先给杜威倒满,然后再给自己。

  「那你代表着甚麽呢,先生?」

  杜威目光灼灼。

  「我嘛…哈哈,我就只是一个喜欢胡言乱语的老头子而已,代表着老年人过于无聊的空虚寂寞吧。」蓝海大笑道。

  「你来找我,应该不是因为加布里求你来吧。」杜威面不改色道。

  「这只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就和公爵大人你的分封有关了。」

  「你的消息很灵通啊,蓝海先生。」

  「我也算是能和陛下说上两句话的人吧,听说陛下把你派往西北那块地方,将紧邻大草原的德萨行省作为你的封地。公爵大人应该从未去过西北吧?」

  蓝海拿起小杯在手中慢慢转动,不慌不忙地微微笑道。

  「的确没有,虽然看过一些资料,不过那里真正的情况还不知道如何,我想着等过去看看再说吧。」

  「既然如此,那就正好。」

  「先生有甚麽指教吗?」

  「指教不敢当,我这正好有人熟悉西北那一块…特别是草原人的情况,一定会对公爵大人有所帮助。」

  「哦,可以啊,我也正好想找一个合适的向导。」

  「既然公爵大人也有此意,那就没问题了,出来吧,艾露。」蓝海欣慰道,拍了拍手。

  随着这一声呼唤,杜威心中骤然生出了警觉,彷佛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应,不由抬头看去,这房间靠近门口的那扇屏风,原本后面是空荡荡的,可就在杜威抬头看着的这麽短短瞬间,忽然那屏风后就出现了一个诱人到了极点的轮廓。

  那窈窕的身影从屏风后一点点现身,出现的是一个身材格外高挑婀娜的女郎,肌肤赛雪宛若凝脂,白色紧身的短衣将她骄人的胸部突显的格外迷人,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款款扭动,彷佛水蛇一般灵巧,细的令人惊叹,迷你简洁的短裙下,两条裸露在外的白嫩美腿结实修长,脚弓紧绷,火辣动人的娇躯充满了极致的弹力和柔韧性。

  她脸上奇异的银色面具已经被拿了下来,展现在杜威眼前的是一张唯美绝伦的脸庞,一双勾魂夺魄的眸子带着天生的妩媚,偏偏又有着几分清冷月色似的凛冽冰寒,强烈的反差所生出的奇异美感令人的心神在不经意间就为之迷醉。

  「她也是你的弟子?」

  杜威罕见的讶然道,神情有些微妙。

  「不,艾露是我一位故人的弟子,因为一些因缘到我这里来学习了一年,现在是时候让她随公爵大人一起去历练一下了。」

  蓝海好像很喜欢杜威此刻的表情,徐徐笑道。

  「我没记错的话,这位小姐是圣女维罗娜大人的近身护卫吧,说离开就能离开吗?」

  「那是我给她的一项课题而已,艾露她已经很好的完成了,难道你不觉得吗,公爵大人?」

  面对着杜威的询问,蓝海忽然话锋一转,意味深刻道,脸上带着难以捉摸的笑意。

  「是啊,的确呢…完成的真是很好啊,那一箭…真是好的令我终身难忘。」

  杜威冷哼道,看向了已经站到蓝海身后的那高挑女郎,就见她也冷冷望着自己,清冷又妩媚的美眸里显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嫌恶,彷佛还有着几分隐隐的不甘。

  「艾露的箭术由一位不出世的异人所授,天下能与她比肩的没有几人,公爵大人若是有意,大可与她切磋交流。」

  蓝海像是没注意到杜威与那高挑女郎之间有些格格不入的气氛,慢慢喝着小杯里的凉水,悠然惬意道。

  「这下今后可就有意思了。」

  杜威捏着已经空了的小杯,低着头轻声喃喃道,也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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