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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父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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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只是两片感冒药,药力不是太强,睡了一觉,马田恢复了力气,不再难受。兰花也放了心,可是两口子还是怄气,谁也不理谁。

  美莲还闹着别扭,骂自己不要脸,耽误了人家两口子,又埋怨兰花总拐带自己。一觉醒来心里还惦记着马田,怕真出了什么事,又不好意思亲自去问,就打发小宝过去瞧瞧。

  小宝跑过来拉着兰花的手,兰花寻思着:「不是嫌我贱吗,自个儿不好意思让孩子来打听,还有点良心!」撇着眼瞧着小宝:「回去告诉你娘,没事,死不了!」

  姐妹俩闹了别扭,各自在家里呆着,堵着气谁也不见谁。可严奎父女俩住一个屋檐下,咋也躲不开,弄的俩人浑身不得劲。

  顺丫心里琢磨了一宿,琢磨到最后,觉着不能跟爹闹僵了,爷俩相依为命,谁也离不开谁,日子还得过下去。可是爹会不会再犯混呢?要是哪天又变得像牲口一样,多吓人?

  想起昨晚爹趴在身上弄自己,顺丫心里直颤悠:「都说那事舒坦的不得了,可自己咋一点没觉着呢,反倒是疼得要了命……」一想到女儿身给了爹,自己再也不是大姑娘,心里有点怨恨,好像还有点欣慰,说不出啥滋味。

  道歉自责的话说了一宿,老严缩在炕梢像做了错事的孩子。顺丫瞟了几眼,有点心疼。才四十多岁,已经有了白头发,这些年拼死累活为了这个家,连个伴都没有。顺丫恨自己的两条腿,恨自己就是个累赘,什么忙也帮不上。

  可是那种事……自己能帮爹呀!自己已经长成个大丫头,女人身子上有的自个儿都有,这些年爹憋得多辛苦,只能偷偷在被窝撸几下,自己为啥不能让爹舒坦一会儿呢?腿脚又不好,能不能嫁的出去还两说,用身子帮爹消消火有啥不行的呢?

  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顺丫的脸刷的通红,正胡思乱想,被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老严在家吗?」是陈寡妇,家里的菜卖完了,过来跟老严算算账,把车钱结清。

  顺丫急忙收拾收拾下地,陈寡妇已经进了屋,一眼就瞧见老严病的不轻。本来就感冒,昨晚在院子里又折腾半天,老严病得更厉害,发起烧,脸烧得通红。

  顺丫也回过神,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净瞎琢磨,爹烧成这样也没瞧见!」

  陈寡妇摸了摸老严的额头,滚烫得像火炉,屋里又没有退烧药,转身回家取药去。顺丫把毛巾洗了洗搭在老严额头上,这一会儿心里只挂着爹的病,好像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陈寡妇拿来退烧药给老严吃了,躺在炕头捂汗,又帮着顺丫做饭收拾家,顺丫像没事一样,有说有笑,把心事全藏在心底。

  下半晌老严退了烧,身子强了不少,陈寡妇也没算车钱,闲聊几句回了家,剩下父女俩又有点尴尬。顺丫去外屋洗毛巾,老严拉住了她的手:「闺女……还要爹不?」

  顺丫没回头,低声说道:「爹就一个,咋能不要!」

  闺女是自己的心头肉,没了女儿老严怕是活不下去,听到顺丫这句话,心里敞亮不少。谁也不知道是那瓶假的感冒药作祟,吃了晚饭老严又拿出药瓶吃了两粒,盼着感冒赶紧好,不然家里可就没了支柱。

  「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就当没发生,以后好好过日子……」顺丫冲爹说了一句,转身进了被窝睡觉,折腾了一天一宿,顺丫很疲惫,一会就睡了过去。

  药劲慢慢起了作用,老严身子又开始发热,胯下的鸡巴挺起来,胀得快要爆掉,迷迷糊糊就想整事。

  「这是咋了?」老严有点纳闷,可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瞧了瞧女儿的被窝,不受控制地爬了过去。

  老严哆哆嗦嗦摸了摸女儿的胳膊,滑溜溜的舒服,掀开被褥,热乎乎透着女儿的香味。顺丫睡得很香,眼睛紧闭,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喘气,脸蛋瞅着是那么标致,越瞧越好看,老严在脸蛋上亲了好几口,水嫩的脸蛋带着体温,白里透着红。

  撩开上衣,一对又白又嫩的奶子弹出来,不大不小,像果冻一样颤颤巍巍,两个小奶头像草莓一样,还没被男人享用过,从里到外透着水嫩。

  老严看得发呆,眼睛里布满血丝,鸡巴愤怒地往上挺,青筋四起,在药劲的作用下快要丧失理智,一口含住了一个奶头,像吃着一块糖球,又香又甜,使劲啯弄……

  顺丫迷迷糊糊醒来,看见爹又趴在身上弄自己,吓得叫了一声,使劲推爹。

  可一个姑娘家的哪能推得动一个大老爷们,何况老严意识模糊,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爹,不行呀,你咋又来了,快起来啊!」顺丫急得哭出声,双手在爹身上又捶又打。老严有点回过神,可身子里的火让自己不受控制,忍不住紧紧抱住女儿,鸡巴在下边乱顶,难受得就想找个洞插进去。

  「闺女,爹难受啊,爹难受死了,多少年没弄过女人了,爹想啊!」老严憋了几年的欲火彻底烧起来,脑子里乱糟糟,抱着女儿又亲又摸,骨头痒得要命。

  听爹一声声的叫着难受,顺丫的心有点发软,那个念头又冒出来:「真的要……从了爹?」

  顺丫眼泪流出来,看爹难受的样子,脑子里翻来覆去打着鼓,一边说不能跟爹做这种糊涂事,一边又想帮爹泄泄火,让爹好好舒坦一下,心里乱成了麻,手上的劲不自觉小了一些。

  老严身子里的血都涌到鸡巴里,胀得生疼,在顺丫小肚子上蹭来蹭去,滚烫的肉棒子让顺丫忍不住低头一瞧,吓了一跳,爹的那根玩意咋这么吓人!难看死了!

  「爹只有你啊,帮帮爹吧,再让爹弄一下!」老严胡言乱语,顺丫却心里一颤:「对呀,又不是第一次了,昨个不是已经给爹弄过了?女儿身已经彻底给了爹,还怕再弄一次?身子是爹的,弄几次不是弄啊?」脑子里一松,大腿不自觉泄了劲,老严一下子顶开女儿的大腿根,硬挺的鸡巴塞进了顺丫的身子……

  「啊——」顺丫还是有点疼,长了快二十年的小嫩屄终于被男人捅开,还是自己的亲爹!忍不住死死抱住爹的后背。

  女儿的肉缝紧得不透一丝空隙,屄里的嫩肉紧紧夹住鸡巴,让老严终于好受一点,本能地往里捅,直捅到屄芯子里。屄里虽然没多少水,软乎乎的屄肉也让老严十分受用,一下下干起来:「好受啊,真好受……嗯……」

  顺丫咬着嘴唇,体会着肉缝被爹一次次顶开,感觉很奇怪,有点麻酥酥,还夹杂着一丝疼痛,张开双腿让屄缝尽量打开,两人都轻松一点。捅了没几下,疼痛感渐渐消失,舒服劲却越来越强,顺丫忍不住呻吟,咬着嘴唇哼哼起来。

  「咋回事?这是啥感觉?咋这么好受呢?难道人们都愿意整这种事,就是图着这股子舒服劲吗?」顺丫止住眼泪,脑袋里开始胡思乱想……

  老严越干越性起,在女儿脸蛋上胡乱地亲,顺丫扭过头,羞得不敢看爹,可爹亲得那么热烈,胡渣在脸上刮来刮去,弄得顺丫心烦意乱。老严亲过这边来,顺丫又朝那边扭过头,扭来扭去没了劲,被老严一口亲在嘴唇上……

  自己跟爹亲嘴了!从小到大照顾自己的爹正亲着自己,像亲女人那样!顺丫的心理崩溃了,爹的亲吻是那么热烈,软乎乎的嘴唇咬在一起,让自己后背直往上抽,终于闭上眼,张开嘴回应起来……

  「给爹吧!给爹吧!没有爹哪有自己这条命?这副身子本来就属于爹的,就彻彻底底给爹吧!」顺丫完全动了情,抱住老严的头使劲地亲,强烈的快感彻底击垮了心理防线。老严收到女儿的回应,卯足了劲往里捅,屁股像马达一样快速起伏……

  屄里慢慢流出水来,湿漉漉的让鸡巴的进出更滑溜,爽快劲像海水在顺丫身子里散开,一浪接着一浪……

  「难怪都愿意弄这个事,好舒坦啊……」顺丫身子泛着红晕,冒着热气,忍不住舒服得叫出声来:「嗯……嗯嗯……爹呀……爹呀……」

  「丫头……爹的好丫头,好受不?」老严捧着女儿的脸蛋,「啵啵」的亲个不停。

  顺丫意乱情迷,脑子里都乱了套:「嗯……好受……好受……爹……」老严伸手在女儿胸脯上揉搓,小馒头一样的奶子十分有弹性,感受着爹粗糙而有力的大手,顺丫叫得更大声……

  夜已经深了,村子里静悄悄,家家户户早已关了灯睡了觉。这间土房子很不起眼,可谁能想到屋里一对相依为命的父女正浓情似火,激烈地干着人世间最快活的事?

  在药效的作用下,老严特别神勇,呼哧呼哧干了好一会儿,肚子里终于有点发紧,鸡巴开始发麻,「闺女……闺女呀……」抱着女儿一声声地叫,卵子籽里的热流终于涌上鸡巴头,一肚子浓精痛快地喷出来,好像喷尽了这些年所有的精水,全喷在顺丫的屄芯深处……

  没经过人事的顺丫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在自己肚子里喷射的热乎劲,夹紧的屄肉能感受到爹的鸡巴一下一下跳个不停,肚子里灌进来一股股滚烫的浓水,好受极了,心里不停呐喊:「太好受了,爹!使劲喷吧,尽情喷出来,女儿要让你舒服!彻底要了女儿吧……」

  喷了好几下,老严瘫软地趴在顺丫身上,好像这些年的苦一下都释放出来,骨头里都透着酥爽。顺丫红着脸大口喘气,这半天让爹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双手耷拉在两旁,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激情过后,俩人都清醒过来,一下子不知咋面对这个事。老严有点傻眼,后悔自己又做了畜生事,爬起来缩在旁边,哆嗦着给女儿盖上被子。顺丫也羞愧起来,扭过头捂着脸,泪水又流出眼眶……

  吱呜半天,老严「扑通」给女儿跪下,「啪啪」扇了自己几个耳光:「闺女啊,爹是畜生,爹对不住你啊!」老严痛哭流涕。

  顺丫一瞧,急忙过来扶起爹:「不行啊,快起来,哪有爹给孩子下跪的!别打自己了!」

  「我不是人,我混蛋啊!我不配做你爹啊!」老严哭得伤心,恨自己把持不住。

  顺丫也哭起来,瞅着爹揪心的难受,把老严一把抱在自己怀里:「爹啊,别说了,这就是命,咱爷俩的命!你是我爹,一辈子都是我爹!女儿不怨你,女儿愿意伺候爹,女儿这辈子都陪着爹,以后咱还得好好过日子呢!」

  老严瞅了瞅顺丫:「闺女,爹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父女俩都很激动,哭着紧紧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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