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兵如山,荒人如绳,自临安至高邮,不过数日路程,已然是一派乱世景象。
游骑往来呼喝,荒人结伴南下,层层关隘将前方道路彻底锁死,再无秩序可言。
大乱之世,无论贫富贵贱皆惶惶不安,无时不刻不想逃离,然而在这惨淡的愁云中,却有一队商旅一路北上,破开层层关隘直通宋蒙交界。
「愚兄一路打点,行至这高邮,今日之景已与往年大相径庭,我等驻留一日,将金皿器物、盐巴豆谷统统换作丝绸瓷物,再去往淮阴交界,否则这两国对峙之际,关隘定不得过。」
「全凭周兄定夺,只要出得关外,周兄自行返回便是,无需与我冒此大险。」青年抱拳致谢,眼中却有着浓浓的忧虑。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马车,那关合的轿中载着的,是他心中的挚爱,他舍生忘死也要保护的人儿,同时,也是他挖空心思也要得到的仙子。
这一行人,自是左剑清与小龙女,他们不过十余辆马车,七八个随人,放在浩荡的人群中毫不起眼,即便如此,也是数次遭拦,险不得过,可见现在形势之危急。好在有周庸上下打点,一路有惊无险,只见他抱拳道:「贤弟见外,你我生死之交,又逢神雕大侠遇难,愚兄自当尽力而为以报恩泽。」
「无论如何,小弟谨记今日之恩,若无周兄相助,我二人断不得出关。」
「现在言成为时尚早,淮阴关严密更甚,更有宣威将军滕天来把守要道,高邮至淮阴皆为其所辖,若无通关文牒抑或符信,断不得过。传言那滕将军贪婪好色,凶狠蛮横,我等还要小心应对才是。」
二人正说着,车队已到内城门前,众人下马而行,周庸递上文书正要进入,却见城中巡来一队军马,当先一人身披黑巾面容凶煞,量其配饰,正是高邮、淮阴二道守将滕天来。
只见那滕将军眉目一扫,看着闭合的车轿,低喝道:「内城禁令,信马车轿皆下马而行,你等莫非不知规矩?」
周庸一怔,连忙笑道:「小的岂敢,只是舍妹身染恙疾,不宜见人,还请将军大人勿怪,勿怪……」
「还不速速下车!」
周庸面色为难,正欲再说,却见那轿门缓缓开启,一抹白色的身影下马而立。
散漫的街道上,一位雪白的仙子静静伫立,她高挑的身材宛如一枝无暇的青莲,出淤泥而不染。女子出轿下马,一如仙子降临世间,天姿国色,倾国倾城,整个世间都被点亮。
她婉约而来,两条修长的美腿从容优雅,美妙无双,纤细的腰肢上,高耸的胸乳随着走动而颤颤巍巍,丰满绝伦,可以料想到那里面是何等的硕大、柔软……这等绝代仙子,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即使看一眼,也是莫大的福分。
那面容凶恶的滕将军此时早已看呆了,狰狞的脸上充满了贪婪。他虽位高权重,阅女无数,然而如面前仙子这般的玉人儿,却是百年难出一位,哪里是他所有福窥见?往日嚣张跋扈的他,此时却如毛贼般贪婪痴傻,直盯着面前的人儿,那硕大而高耸的胸乳,仿佛把他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正失态间,一阵悦耳的柔声传入耳中:「小女初来不知禁令,还望将军莫怪。」
滕将军半响才回过神来,连忙笑道:「不怪不怪,哈哈,不知佳人有恙,可莫要生哥哥的气……」
左剑清和周庸对视一眼,心中顿知不妙,一旁的铃儿见状,赶忙上前道:「哎呦,我的将军大人呐,我家小姐不能见风,可莫要累您染上疾患,我们改日登门拜访如何?」
「嘿嘿,择日不如撞日,不知小姐今晚是否赏脸?能与美人儿一同染恙,本将军也是心甘情愿。」
铃儿一惊,脸上却娇笑道:「大人呐,小姐今日身有不是,不如今晚贱妾相陪,保教大人身心满意……」她说着,一双小手抚上滕将军的大腿,满目含春。
然而此时的滕将军却仿佛中了邪,两眼直勾勾盯着面前的小龙女,对铃儿的媚眼毫无反应。
左剑清看在眼中,心生怒意,忍不住便要暗下施袭,周庸知他性情,连忙将他袖口按下,拜道:「将军莫要折煞,舍妹有恙在身,这便去客栈服药静养,不敢有怠将军公务。」
「无妨无妨,佳人抱恙,自当去驿站安歇,待我寻来郎中,嘿嘿,晚上好好为佳人查验一番……」滕将军不依不饶,眼中爆射出兴奋的光芒,仿佛要把面前的人儿一口吞下。
众人正自各怀心思,却听那仙子清声道:「不劳将军挂心,但请莫要追扰便是。」言罢白衣飘拂,迈步而去。
周庸等人心中忧虑,却也不好再说,只疾步而走,心思对策。那滕将军倒也未有阻拦,只嘿嘿一笑,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小龙女的背影,丑恶的下体早已高高勃起。
高邮多清冷,又值战前,街上往来稀疏,小龙女与一行人安顿好后见天色尚早,便与左剑清外出采物。这一路走来,行者纷纷侧目,俱心折其仙容,竟成一道美景。小龙女心有不适,只好笠纱遮面,这才稍有缓解。
左剑清见之,心道如她这般仙姿玉貌,世间仅有,真个是凡人驻足,圣人倾心。不怪那滕将军见色起意,绕是他阅女无数,亦是平生仅见,若是能与她一享销魂,纵是刀山火海亦心甘情愿。
「娘亲不愧为江湖第一美女,凡间之仙躯,世人亿万,莫有不动心者……」左剑清赞叹道。
「清儿又在说笑,娘亲亦是凡人……」小龙女摇了摇头,丝毫不以自身美貌为傲,却不知世间无数男儿早已为她而疯狂,包括她身旁日日守护的左剑清。
「世人多俗,娘亲莫要见怪。那宣威将军掌管通关要隘,今日见之,周兄恐其日后刁难,遂将商队打散,明日轻装简行。」
「一切依周兄之计,你也前去帮衬,无须相随。」
「娘亲,清儿自当保护娘亲。」
「娘亲哪有如此娇弱?你且去便是,娘亲自会返回客栈。」左剑清僵持不过,便自离去。
小龙女一路而行,本欲置些衣物颜脂,明日易容而行,却见绸行、脂房俱肆,只好折身返回。正行走间,忽见远处二人鬼鬼祟祟,小龙女心中一动,知其一路尾随,便行到一处小巷,施袭将二人擒住,道:「你等意欲何为!」她话刚出口,便觉二人眼熟,稍加思忖,顿时想起这乃是那滕将军随从,此时换装尾随,定是那人授意。
果听二人道:「我乃奉宣威将军之命,邀仙子前往一叙。」小龙女不欲多言,转身欲走,却听那人又道:「周庸涉嫌勾结外敌,已被宣威将军拿下,只等仙子去说明事况,将军才好放人……」
小龙女心中生怒,转身间见那士卒取出一方玉佩,言道:「此乃周庸信物,可做证明。」
小龙女不知内情,又怕周庸有失,略一踌躇便冷声道:「带我前去。」
二人左拐右绕,离那府衙相去甚远,却行至一处不起眼的院落,推门一看,里面彩灯玉池极为奢靡,不知是何富贵人家。
小龙女举目望去,但见喧嚣声处,一群粉臂红唇簇拥着一位男子,莺莺燕燕,好不热闹。再细看,那男子高大威猛,上身赤裸,正是滕天来无疑,他端坐在摇椅上,享受着众女的侍奉,宛如高高在上的主宰,一根庞大的凶物在袍下蠢蠢欲动,随时都会破衣而出。
「哈哈,我的美人儿,你终于来啦!」那滕将军笑着,站起身来排众而出,一群女人也跟着走到小龙女面前,跪倒在他的身下,舔吮着他的双腿。
小龙女哪里见过如此荒唐的场景,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只见那高大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一群赤裸的女人如同奴隶一般跪在他的脚下,不知羞耻地亲吻着他的身体,卑微地取悦于他,仿佛堕入一个淫秽的世界。
「嘿嘿……,如何?我的美人儿,要不要一起臣服于我?」滕天来淫笑着,一把扯下腰间的浴袍,一根乌黑粗长的大肉屌昂扬而出,狰狞而邪恶。
小龙女倒退两步,只见那丑恶的巨物笔直粗长,宛如儿臂,根根青筋虬结,月光下散发着淫邪的气息。众女见得阳物现身,纷纷卑躬屈膝,谄媚舔弄,粉臂臀乳挤在一处,当真淫秽之极。小龙女却想起自己和铃儿一起侍奉左剑清的一幕,粉脸瞬时羞不可耐。
「怎样?我的美人儿,本将军的活儿可是威武?」滕天来摇晃着自己粗大的下体,得意地笑道,「还不快快跪下,舔我的大屌!」
「你……淫贼!」小龙女心中羞恼,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想起左剑清的身体,他的胸膛、他的臀股、他雄大的下体……小龙女连忙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杂念抛除,冷声道:「周庸在哪里?」
「周庸?」滕天来一怔,又笑道,「管他做甚?快快与我操弄起来。」言罢,竟伸手握住自己的大屌,对着小龙女套弄起来。
「无耻!」小龙女心中愦怒,然而想到他方才神色,莫非是那二人使诈应对差事?周庸一向谨慎多谋,断不会行此差错。想到这里,小龙女神色清冷,拔剑道:「江湖不拘行事,再有纠缠,枉做剑下之魂!」言罢,素手一扬,飘然而去。
滕天来正要去追,却见眼前一片模糊,一团黑发遮住双眼,眉角献血流淌,他顾不得疼痛,一屁股坐在地上,冷汗岑岑而下。
夜幕降临,小龙女回到客栈,见周庸果然无恙,便将方才之事说与,听得周庸、左剑清二人心中愤然,小龙女却感叹自己功力日渐衰弱,换作往日,定可断发不留痕。
三人用过饭食后各自休息,周庸与左剑清同坐一屋,念及今日之事,心中越发忐忑,便一起商讨对策。
「那宣威将军本是强盗出身,投靠嵇家后被委以此任,平日欺男霸女不可一世,更兼其生性好色无度,凡见有姿色之女定穷追不舍,掳掠侵淫为奴方才满足。今日城门之事,仙子被他见得真容,定不会就此罢手,我等还要小心应对才是。」
左剑清听得周庸所言,也知事情严重,想到那厮惦记之人竟是小龙女,不禁寒声道:「娘亲何等尊贵,岂容那贼寇觊觎?若不成,杀了那厮便是!」
「万万不可!今时不同往日,莫说他掌管道口位高权重,便是普通士卒也不可轻易杀之,如今风声鹤唳,稍有差池便万劫不复。」
「周大哥说的是,小弟鲁莽了。」左剑清自是知晓形势,只得从长计议。
二人正自商谈,忽闻楼下传来喧哗,听那声音,竟又是滕天来!左剑清连忙起身出门,只见一队士卒将客栈包围开来,那滕天来正扶着栏杆上楼行来,他东倒西歪满身酒气,口中「仙子、佳人」高呼不止,其意不言自明。
原来这滕天来被小龙女剑威所慑,继而行欲发泄,酩酊之后色心再起,竟又随耳目找上门来,当真贼心不死。
只见他挨个房门敲打,将一应食客通通惊醒,若有不满便教人一通殴打,从窗中丢将出去,便连铃儿也受了惊。左剑清和周庸对视一眼,暗道这贼厮果真嚣张跋扈。
那滕将军边敲边走,眼看便要入得小龙女房中,左剑清忽地想起小龙女饭后要的浴桶、温水,此时定在沐浴,决不能让这贼子进去。他灵机一动,附耳周庸,自己连忙跑到小龙女门前道:「将军大人,这乃小人房间,并无他人。」
「咦?我认得你,快说,那仙子在哪里?」
周庸也连忙跑来道:「将军大人呐,实不相瞒,那女子并非舍妹,实乃京城一妇人,随小人捎带来此,现已与她分道。」
「嗤,莫要诓我!什么江湖侠女,本将军今晚便要她侍寝!」
「将军不可呀,那女子却已离去。」
「嘿嘿,如此看来,她就在这房间中!」滕将军一把推开二人,猛地将门打开,踏步而入。
左剑清大惊,连忙尾随而入,却见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只硕大的浴桶以及横亘在半空的红绳,清水荡荡,空无一物。
左剑清心中惊异,他深知小龙女就在房中,然而此时空荡荡的房间一眼尽收,根本没有藏身之处。左剑清心有不解,却也松了口气,他脱下衣物搭在绳上,假意要沐浴,笑道:「将军多虑,小的岂敢欺瞒大人?」
滕天来半信半疑,想到那倾国倾城的佳人,若不爽上一回实在心有不甘,只得去其他房间查看。
左剑清送走滕天来关上房门,心中大感困惑,忽听水声叮咚,转身看去,一具雪白的美体正靠在桶边舀水沐浴,见他看来,娇靥羞涩。
左剑清目瞪口呆,再一回想,顿知这定是小龙女以阵意惑之,她虽功力日渐消退,阵道修为却与日俱增,非道深之人难以看穿。左剑清不禁赞道:「娘亲真个是形意藏与身,拨云如流水。」
小龙女微微一笑,心中亦是喜悦,她道:「潭湖一行,获益良多,三十二幅阵图道意运行在心,娘亲纵是功力尽失,亦有自保之力。」
左剑清呆呆站立,却因小龙女方才那一笑看得痴了,氤氲的浴桶中,美丽的仙子赤裸着身躯面含笑意,绝美的娇颜宛如一朵洁嫩的桃花,修长的娥颈下,性感的锁骨完美呈现,两颗硕大的肉奶在水中微微荡漾,直让左剑清瞬间热血上涌,下身冲动。
「清儿,我知当下形势,切不可冲动鲁莽,你且留在房中,明日再行离去……」
左剑清口干舌燥,俯身捡起桶下的衣物,那柔滑的胸兜在他手中平躺,散发着小龙女独有的乳香,令他心驰神荡。左剑清咽了口唾沫,伸手抚上小龙女柔滑的娥颈轻轻抚摸,从他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小龙女胸前那对晃荡的大奶,那是世间仅有的销魂尤物,是他宁死也要享受到的绝妙双峰。美色当前,左剑清瞬间下身硬挺,胸中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他嘶哑着嗓子道:「清儿与娘亲共处一室,那我们今晚做些什么呢……」
「清儿……」小龙女不疑有他,轻声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便是……」
「嘿嘿,既然如此,那清儿就不客气了!」左剑清神色兴奋,三两下将自己脱个精光跳入桶中,一根雄大的肉屌摇晃着戳在小龙女的胸前。
「呀!清儿你……」小龙女惊呼一声,紧接着整个视线被左剑清的下体占据。
硕大的龙头,粗长的肉棒,鼓胀的卵蛋下正滴着淋漓的水渍,浓厚的男性气息侵袭着她的整个身心,一切的一切,都将她拉入男女交媾的情景中。
「好娘亲,清儿今晚想得到你!要再享受一次你的身体!」左剑清激动道。
他迫不及待握住自己的大屌,捏开小龙女那诱人的小嘴,在她嗔怪而宠溺的神情中,将自己腥骚的肉屌插入她甘甜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