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这么疯狂。——花野洋子
在这蛊惑力十足、狂野柔媚兼具的雪白臀部不断摇摆中,我的阳具再一次充血膨胀。跪在她身后这个角度的我,几乎不用做什么动作,那怒茎就自动地朝着洋子阴毛茂盛的谷地翘起,自然而然卡在了两瓣樱桃色媚唇之间。
「当然,这也就是所谓命运。」
洋子当然听不出我话中的另一重含义。我摆正钢枪的位置,用枪头不断地与丛林间如鲜嫩果实般突起的阴蒂摩挲着,惹得女人嘴边那沉沉的、淡淡的却又勾魂夺魄的呻吟声再次响起。
「啊……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我的阴核……噢……」
「你找那么个废柴助手,平时在医院里又要护理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怎么开心得起来嘛。」
龟头下方的凹陷部不断扫着那俏立的肉芽,使得黑色之中夺目的樱桃色逐渐变得骚乱不安,女人的身体逐渐开始不由自主地轻轻向后扭动。
石川彦太郎显然并不了解女人的身体,当然看他那副样子绝对也不想了解洋子。即便是私密地带,女人的敏感程度也各有差别,而洋子显然对于阴蒂周围的部分情有独钟——如果没猜错,其实对付她根本不需插入小穴,只要充分刺激那颗大阴蒂,就能够使她达到高潮。
「喔,这颗下流的小东西很久没有得到疼爱了吧。」
我继续握住钢枪,用龟头的尖端不断研磨着已经充血鼓胀、又从本来肉色渐变成酒红色的肉芽。洋子的臀部耸动幅度越来越大,而方才消隐掉的纹身,一点一点地又在她肩膀上浮现了出来。
「请你疼爱我……啊……啊……」
莲蓬头依旧吞吐着水气,而浴缸里的水也在不断上升,眼见就要淹到洋子的大腿根部了。这时候,小骚货挺翘的臀部高耸于我的胯前,而她的柔腰却恰好漫进了热水的水平面以下,水光的折射让她身体的曲线变得更加夸张,而那两瓣耸动不休的肉臀,也仿若大西洋的活火山岛屿般,让人感觉愈发突兀而冶艳。
深紫色的吊袜带被水浸染,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反光。我抬起手,旋动莲蓬头上的一个开关,将本来散漫射出的水柱调整成了集中式,顺便回头关小了水量。
「啪!」
轻轻敲打了一记那淫乱的粉臀,我笑着将莲蓬头按落,放在了正伴随着蜜穴蠕动不安的菊花芯处:「正餐要开始咯。」
「啊?啊!」
还未等洋子来得及作出答复,我将潜伏在那粒肉芽之上的怒茎猛地朝前挺送,由于先前酣战的关系,小淫娃的阴道壁肌肉还没有恢复,这使得我借助湿潮的环境一刺到底,狠狠地撞击在了洋子的臀肉上。
女人很快调整好状态,没等我来得及抽回肉棒进行第二次抽插,她已经开始随着我身体晃动的幅度前后摇摆配合了起来。那从水中朝上送臀的动作,熟练而默契,便如同我们曾经演练过多次般。
「啊……好舒服……就喜欢这种被塞满的感觉……」
要说阿墨是山野间的妖魅的话,那我现在胯下的这个女人就像是被从异界召唤而来的魔仆。在性爱中的她没有思想,也不需要感情,只需要纯正的器官刺激,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而男人在她的眼里,很可能只不过是长着棍子的木桩吧。
「喔,这只是开始呢。」
紧接着,在这种最原始的、动物式的体位下,我得意腾出右手来,用食指再次拨弄开她已经承受过肉棍洗礼的菊花,一边摇动着一边朝肠壁内突入而去。
「啊……好舒服,那里痒,痒……」
有热水柱在股沟最娇嫩部分不断按摩,当然会带来「痒痒的」感觉了。
「哪里痒?」
我则装作不明所以,在那片茂密森林中抽送着问。每次向外抽拉分身时,都可以看见深粉色的嫩肉好像要越过那片骚媚的黑色阴毛被跟着拽出来似的,而两瓣樱桃色的小阴唇则紧紧地包裹在肉棒周围。
「那……那里……我的屁眼……啊……」
「喔,真是骚货呢,就这样下流地叫出自己最肮脏的地方,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呀!」
我更加用力地让那片粉肉随着我分身的进出翻滚:「那我就来帮你搞搞它吧!」
说着,我把被紧密地含在菊穴中的食指狠狠向右边一拉,眼前立即浮现出一抹鲜红的颜色,小淫娃的肛门深处不断蠕动的鲜红色肉壁便显现了出来。
「唔……呃……」
「喔,看看这骚货吧,她的屁眼里面好像很深呢!好吧,让我看看有多深……」
说完之后,我直接将已经调整喷射方式的莲蓬头朝被我牵扯开的菊蕊上扣了上去。
「啊,啊啊啊……」
滚烫的热水刺激着女人股沟间的褶皱,以及肛门内想要紧缩却被我的手指撑开的肠壁。这种搔痒难耐却伴着热辣痛楚的感觉,混合着小穴中接连不断的摩擦快感,很快地,洋子的神志又变得模糊而迷离,只剩下口中那不带任何道德桎梏的浪吟。
「我的肛门好热,好痒,好辣……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好像有虫子在爬……它们就要进去了……进去了啊……啊……去啃食我的小穴吧……」
唔,还真是个能身临其境,想像力丰富的女人呢。
本来我以为异常危险,走错一步便会坠入深渊的计划,没想到第一步居然如此顺畅地完成了。这都要拜这位黑道千金所赐,倘若她不是学医的,又不是筱田大叔钦定的黑道家族中的成员,局面反而会变得更难搞定……
而现在,初步搞定她只需要用到我的分身就足够了。这一切的一切,难道真是冥冥中的命运吗?
「喔,清理一下肠道,晚上美人会睡得更好哦!」
不断直接而深入的突刺,使我的枪尖也鼓胀而到了一触即发的边缘。说完这句话后,我将手指从洋子的后庭中抽出,关掉莲蓬头放在一边,看着不断往外冒着清水的菊穴,俯身紧紧攥住了女人的乳房。
「噢噢……洋子,为什么你的纹身是一头大狗熊?」
「啊……我们家……我们家族的人都是一样的纹身啊……啊……我也不知道……」
「嗯……那,我要来咯……」
「来吧,来,给我……」
激烈的言语碰撞,伴随着更为激烈的肉体交缠。在怒茎快要爆发的几秒钟内,我将它抽离洋子黑森林中早已发红发烫的美穴,狠狠地掰开她挺翘在水面上的两瓣肉臀,朝着菊蕊的褶皱像炮弹般推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还好是在浴室内,不过洋子最后的长吟不但撕破了声线,还隐约带着凄厉的感觉。这也怪不了她,最后一下送出后我根本难以控制力道,估计是一插到底将小淫娃的肠子都撑直了吧……
「呼……」
当来自生命最深处精华的最后一次跃动结束后,我的上身瘫在了匍匐于浴缸之中的女人背脊上。
终于结束了。
女人像是被我的行为震慑,许久没有说话,就任由我的脑袋在她血色纹身遍布的肩头垂着。
「金风。」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浴缸上空的水气都差不多散去以后,洋子终于开口了。
语气中带着一些解脱的意味、一些暖意、以及一些惊喜的满足感。
「嗯?不是又要我帮你擦屁股吧,护士长女士?」
我抬起头,再一次咬住她右耳根部的耳钉调笑道。
洋子摇摇头,凤目中诡异的性感终于隐去了,此时此刻的她,就好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一样:「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这么疯狂。啵!」
我还未及反应,她竟飞速转过头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这一瞬间的恍惚让我竟然想温柔地搂紧身下女人的柔腰,却在下一刻噩梦惊醒般地回想起被我压在身下的她,是破解我目前窘境的唯一关键。
于是我按着她的屁股从浴缸里支起身子,缓缓地从女人娇嫩的褶皱间拔出已经软下的阴茎,在蠕动中牵扯出了一丝白浊的体液:「好啦,以后每天都让你HIGH。我留在你屁股里的东西可不要随便放走喔,记住……我明天会来检查……」
这句话使得那双已经归复平静的凤眸再一次亮了起来,翻过身挣扎着从水中跪起,洋子像迫不及待的扑到了我的脚前,用被水浸湿的黑色蕾丝小手拨起已经软下来的肉茎,探长颈子将整张小嘴凑了上去:「咕……我一定听金老师的话……唔……现在……让我帮您清理……咕滋……」
被洋子的小嘴含住,下身传来温暖的感觉,而我的心里似乎也有一块巨大的石头落了地。
要调教花野洋子,似乎比想像中的更加简单吧……你看,这不是很主动嘛!
等到我穿好衣服,被只裹了一件浴巾的小淫娃送出门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我心忖总算有自己的时间可以整理一下思绪,然而推开门进家时,迎上来的却是曼曼同学气鼓鼓的小脸蛋。
「喂,我说!你怎么那么晚回来,楼下新来的人不知道发什么疯,整晚都在乱叫……」
见了我头发上的水滴,小蹄子蹙起了淡淡的眉毛:「你的头发怎么湿湿的?跑出去鬼混了吧也不带上我!」
「什么嘛。」
我随口编了个谎话:「建次君接我去洗三温暖,两个大男人洗澡你也要跟来?」
「哼,算你……那我去洗澡了。」
说完曼曼抱着抱枕返身冲进了浴室。
我解下风衣挂好,走到沙发前打开电视。连续剧的影像不断在眼前闪动,可是我的心思却完全沉入了今天与花野洋子的一连串交锋里。幸亏有建次君及时来告知我阳光背面的真实,否则如果我就像下午那样,相信了洋子的话而一直找她帮我解决心理问题、做头部按摩,后果不堪设想。
即便这位精神病理学专家没有催眠师的暗示力,在我全身门户洞开的情况下,她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小蹄子进浴室去洗澡了,哗哗的水声让我脑中止不住地浮现出洋子狂野骚媚的艳臀模样。就仅是今夜,一切都不能说安全,身为副会长的她是绝不会带着对我身体和性技巧的好感而反叛上级命令的。
该怎么做?
不断地诱惑她,在她放开心思的时候诱导她、调教她,让她陷入我密结的绳圈内,在这之后,是无止尽的露出、饲育、幽禁、驯化……
直到她真正变成我的奴隶为止。
到那时候,我和我身边的女人才真正的安全。今夜之后,苏青曼大小姐是绝对不能待在这间公寓里了,这里已经属于发情的母豹和奇怪的同性恋女大学生,从原本我从雅子手中接过时的天堂变成了地狱。
要把曼曼暂时安置在哪儿……我根本不想让雅子担心这件事,而姐姐似乎不懂英语,和曼曼存在交流障碍……樱吗?秋田樱是从美国回来的,这次也一起参加了北海道之旅,和曼曼打过照面。
这是可行的,小蹄子对我的心我也了解,在向她透露一部分情况以后,她一定会服从我的安排。而甚至于,有人陪伴的秋田樱也有了一个可以交流绳艺的对象——只要曼曼同意让她练习的话。
就这样定了吧。我的房间里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那些有关绳艺的资料,想来洋子也不会抱多大兴趣。至于我对面那间屋子里,女大学生们之间到底存在着怎样诡异的关系,要等到我解决掉当务之急才能去细细考虑了。
不过说起来,远山瞳的裸体还真是绝赞啊……
想到这里的时候,浴室门「呼」地一声被拉开了。我站起身子走到只穿着内衣正在用浴巾擦头的苏青曼面前,不由分说地将她抱了起来。
「喂喂喂,你想干吗?」
紧俏的肌肤上还残留有沐浴乳的香气,苏小姐警戒地皱着眉头,攥着浴巾敲在我的肩膀上说:「我同你讲,我例假真的来了,你这几天不要乱搞。」
什么乱搞呀,我金小爷搞的时候,那次不是井井有条?看着小蹄子噘起的嘴唇,我的心情不知不觉放松了一些,将她抱到沙发上往大腿上一搁时,见她棉质小裤裤的上面果然有一个半月形的印痕。
「真的来了,那看来前天我记得很准确嘛。」
我搂起曼曼的肩膀把她的脑袋靠在胸前,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淡淡说道:「等下擦完了去整理一下行李吧,明天你住到昨天一起回来的那个女孩子家里去。」
曼曼一听就急了,不屈不饶地在我怀里扑腾:「金风!你什么意思?」
「你听我说嘛,事情有点麻烦……」
就这样,我简略地和曼曼说了一下目前要应对的楼下那两位无间道。作为我可能被抓住的把柄之一,于情于理在这个情况下她都会听我的话。果然,小蹄子眼神在我胸前移动了半晌,抬起妙眸望着我问:「那你也要不要和雅子说一下啊?她爸爸不是议员吗,是不是能帮上什么忙?」
「唉,不用。」
我在她水纹未干的额角亲了一记:「知道你为我着想,但这事只告诉你一个人,因为你是我最贴心的宝贝儿。事情我和建次能解决,雅子她老爹也帮不上忙。相信我。」
没有女人不爱听赞美,苏家二小姐当然也一样。听我这么形容她,小蹄子一张俏脸刷地染上了一层红霞,咬牙切齿地对我啐道:「呸呸呸,你什么时候变这么肉麻,真是让人起鸡皮疙瘩!算了不同你说了,你要我出去住我就出去住,反正是个人都比你照顾我照顾得好!走开!我去整理东西……唔?」
曼曼话说到一半,咬牙切齿的声音蓦地消失了,因为我已经按下脑袋堵住了她的小嘴。
「唔……」
随着我舌头强行的破关搅动,曼曼的身子嫣然酥软了下来。
「樱,接下来可能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帮忙了……」
心中暗自碎碎念了一句,我扶起曼曼,开始忙碌起了战略性转移的准备工作。
被强吻乱了芳心的大小姐,动作自然是慢到一种境界,那些摊在小房间里的衣服裙子,大多都是我帮她叠好摊平放进箱子的。又因为前些日子和雅子扫荡购物商场又捞了不少东西回来,我只好又给她添上一只我自己的小旅行背包,这样下来才勉勉强强搞定。
「如果你觉得用樱的电脑上不方便的话,过两天我买台笔记型电脑给你好了。不过这里的操作系统可都是扶桑语喔,你自己考虑吧。」
拉上背包拉链,我摸了摸曼曼尚自湿漉漉的头发说。
「唉,那你这个东西呢?」
曼曼指着先前我放在她箱子里的灌肠器械,问道。
「这玩意儿留在家里吧。」
想到楼下某位护士长小姐,这玩意倒是能派上大用场,于是我拉开小房间书桌的抽屉,把它塞了进去。
一切准备就绪后,接连贡献了两发炮弹的我很快就在暖被温香里进入了梦乡。
很可能是在扶桑最后一次抱着曼曼入睡,抱着曼曼醒来,掌心里依旧不知道是谁的汗水,而今天,已经是十二月九日了。
圣诞节的脚步不断临近,可是不祥的乌云仍在我的心头萦绕,不肯散去。我知道只有彻底处理好洋子的事情之后才能好好舒一口气,然而手头上的工作都被放置着,让我不得不强打着精神应对它们。
照例先接雅子去赤阪大厦办公室,今天,秋田狂月果然没有再送东西搅乱局面。我没有来得及去和文子姐姐详谈,因为今天说什么也必须要一见我新聘请的模特儿金慈炫了。这位来自高丽的别人的美丽妻子,究竟适不适合做天人缚的人形载体,多少还要等到实验之后才能得出结论。
于是在送曼曼去秋田樱家的途中,我按照她留下来的手机号码给金慈炫拨了电话。
「啊呐哈塞哟!」
一阵音乐过后,手机被人接了起来,可是里面冒出的问候语却吓了我一大跳。我心道不会是打错了国家吧?旋即恍然过来,这不是高丽话嘛!
「你好,雨宫夫人(在面试时由铃称谓不慎,被此女在言语间吃了豆腐,所以我索性就按照她老公的姓氏来称呼她)我是金风。」
「啊,啊……金老师,你好、你好呀。」
听筒中洋溢着过分的热情,似乎由于此位高丽女子刚学扶桑话不久,一激动就会变得语无伦次:「呃……我,你昨天……我一晚上都是在等你的啊!」
金慈炫的扶桑话发音太奇怪,一股「思密达」的味道,用词也异常生涩。早先在面试的那天就提出让我「教育」她的暧昧要求,今天电话里又是这个样子。
这大约就像是英语传入中国以后,逐渐被改造出许多连英伦人都不认识的语法一样,此刻我听起她的措辞也觉得一头雾水,差点没一口唾沫喷在方向盘上。
什么一晚上都在等我嘛,这种话如果让她的老公听见,我们两个恐怕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不得不笑着放缓语速,让她试着平静下来:「雨宫夫人,慢慢说,慢慢说啦。本来的确应该昨天就找你的,可是我这里临时发生了一点事情,实在是抱歉。和您约定的薪酬不会欠奉,这一点您就放心好了。」
面对这位过于热情的太太,在彼此还不太了解之前,我也不得不把话讲得官腔一点,毕竟这些日子我的「桃祸」已经太多了。别人的老婆那可更惹不起!
「没有关系的金老师,我很高兴!」
然而每每事情轮到我头上的时候,都会事与愿违,电话的那一头的高丽女士依旧兴致不减地向我表达着她的心情:「你什么时候来找我都可以!我一直一直等你!」
「……好吧。」
一回生二回熟,听习惯了也就这样了。开车分神太久到底不好,我不得不化繁为扼要地对她说明打这通电话的目的:「雨宫夫人,我打电话来是想问您今天什么时候方便,和在哪里比较方便,见面后,我先概略性的让您了解一下这次任务。你说呢?」
电话那头沉静了几秒钟,高丽女人似乎是在咀嚼我话里的含义,然后,我耳边响起了她娇美的笑声:「呵呵,金老师你来我家吧!我说了,什么时候我都一直在等你的!」
……她这样不符合常理的措辞,让人不想歪都难。待在某女老公为她买下的别墅里,手持皮鞭蜡烛,而某女就在我的脚下不停央求着要我「教育」她;她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提醒我,不要忘记曾经在脑海里浮现出的这画面。
我不禁苦笑着对她说:「那好吧,却不知道夫人你住在哪里?我今天早上办完事就去好了。」
「我住在……呃,金老师你等一下。」
说完,电话另一端传来了咚咚咚在地板上的跑步声,以及翻弄纸张的声音,显然,这位夫人连她住的具体位置也一下子讲不明白。
我记得她已经嫁过来三年多了啊!
看来她的生活还真是寂寞,记不清住址代表她不常出去,每次要填报地址时都是临时找记录出来应付。三年多的时间,总是憋在大屋子里等几个月才回来一趟的老公归家看她,这种日子,换做我身边这位大小姐恐怕都受不了。
「好了好了,我是住在……」
金慈炫总算找到了她记地址的东西吧,颤抖着在电话里报出了一连串的地名。我一听,是在原宿区,和弘田传媒的总部倒是离得不远,连忙将那一串门牌数字在心里默默记了下来。
「好吧,那就先这样,我忙完了就过去找你,雨宫夫人。」
「谢谢,谢谢金老师,谢谢,再见!」
我真是弄不明白金慈炫到底一直谢我做什么,要把这个词讲那么多遍。虽然她曾经说过仰慕我手艺这一回事,但这次显然只是个简单的兼职工作,为什么要这么兴奋呢?也许……真是在房子里憋坏了吧。
她面试时在我心目中培养起亲切大方自然的形象,一下子被这个电话破坏了,放下手机的时候,身边的曼曼却有些疑惑不解地扁着嘴问道:「臭男人,你在和谁打电话啊,怎么好像憋了一肚子气似的,不会是你楼下那两个终极特工吧。」
我一听被曼曼气乐了:「什么终极特工都来了,要真是,昨天下午你已经被抓去坏人窝里了!我在给上次面试的那个模特儿打电话,今天送完你,就得去练习我们从北京得来的图谱了。」
「哦……」
提及天人缚残页,小蹄子在脑海里大概又牵扯出些许被冰封的温存回忆吧。
接着她便戴上耳机听音乐没有再说话,等我把车开到六本木秋田樱宅邸院门口,已经差不多是九点半的时候了。
早先曼曼见过师父,樱也见过师父……嘿,这不会又是某种巧合吧。
我送雅子上班后在办公室里给樱打过招呼,但是她并不知道,今天我背后还有一个不速之客。提着行李上了楼后,我让曼曼先躲在往上的楼梯间,我则伸了个懒腰,按动了壁上的门铃。
熟悉的脚步声甚至连急促的频率都与昨天相差无几。我正暗忖这小丫头是不是接过我电话后又躺回去睡觉了,门就在这一刻被拉开了一道缝:「师父,你怎么带着那么多行李?你……你难道是要去找……」
门内露出的一张小嫩脸在这一刻变了颜色。我知道小樱是误会了,以为我要马不停蹄地前往湘南寻找阿墨,而抛下今晚的饭局不顾,连忙笑着解释道:「我谁也不找,就找你啦。来,你看看这是谁?」
说完,我伸手一把将躲在楼梯墙壁边的曼曼拉了下来,按着她的肩膀把她让到了我的胸前。
「你……」
「……嗨,HELLO!」
秋田樱和苏青曼本来就都属于那种「美型」的少女,一样有着尖尖的下巴和灵动的双眸,不同之处是燕瘦环肥,樱的身段要比曼曼丰满许多。在去北海道旅行的那段旅程中,两个人并没有做过什么直接的谈话接触,此刻我突然把曼曼拉到秋田樱的面前,小樱似是吃了一惊般痴痴地看着和她问好的曼曼半晌,刚想露出笑容回打招呼,却又忆及了什么,脸上一瞬间尴尬了起来,抬起门后的一只手臂捂住了自己的胸膛。
「师……师父,你们先进来再说吧。」
说完小樱竟然丢下我们,自己将短发一甩,朝着卧室又「咚咚咚」地跑了回去。我有些不解,旋即恍然,这小姑娘从一开始便不习惯穿胸罩,连上次去参加拍片都没穿,更不要说在家里了……
她那件睡衣那么透,粉红色的乳晕都差不多能看出半个轮廓,更别提那朵黑色莲花的小纹身了!
小丫头绝没有那么厚的面皮,在我和苏二小姐的面前一直穿着它谈笑风生的…
身边有这些可爱的女生陪伴,不知不觉间,脑海中盘踞的愁云也变淡了不少。我笑着拍拍又被弄得满头雾水的曼曼说:「别傻了,先进去吧,人家穿着睡袍不好意思待客呢。」
「哦。」
曼曼不是自来熟,对刚认识的人态度生冷,这是一直以来我便知道的。好不容易挤出个灿烂的笑容却吃了樱一记闭门羹,心里自然不会觉得太美妙。无奈之下,行李又只有我一个人打点,等我在走廊边将大包小包都堆放好以后,回头看曼曼,人家大小姐已经很主动的换好拖鞋坐到沙发上靠着了。
「唉呀,第一次来人家家留点好印象行不行,坐相!」
我看她穿着丝袜短牛仔裙翘起了二郎腿,又忍不住替姐妹花在海关高就的老爹管束道。
「要你管咧!」
我就知道她会瞪起妙眸回我这么一句,而就在这时,樱卧室的门也从里面被拉开了。这回换上了线衫和睡裤,她总算不尴尬了,快步走到曼曼的身边坐下,却转过头来问我说:「师父,你带这位中国姑娘来是?」
我看着沙发上的两个女孩子,一个相貌清雅却又肆无忌惮,而另一个长相粉嫩但偏偏沉稳早熟,越看她们越觉得是一对好搭档,便抬起手来做了一个牵拉绳索的手势笑着说:「我给你找了个模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