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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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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了那女演员的福,我第一次坐上了飞机。她来的很突然,到广州后才来电话,梅导等不及,一天是一天的钱,坐飞机成了最节约的了。

  在市郊的一家旅馆里,我终于见到了所有的剧组成员。女主角确实长得漂亮,不光容貌娇好,气质也很迷人,端庄稳重中透着高雅华贵,为人却随和友善,有种亲切感,言谈举止中似有股风韵,特别是轻轻的一笑,横生的媚态让人心动。

  邢峰低声的告诉我,她演过不少电视剧,不过都不是主角,我才恍然,怪不得像在那见过。与她相比那配角就差多了,像是乡下女孩,土里土气的没见过世面,一直紧张的低着头。

  跟几个人打过招呼,谈了一会后,不由的暗暗佩服起梅导来。这几个人选得真不错,都是干事的人,每项具体的工作都搞的稳稳妥妥,一条条的说起来头头是道。剧务租了辆大客车,人员和物资都靠这车,编辑把剧本给人手一份,让大家尽快熟习,那小女孩和化妆师都认真的看起来。唯一让人感到不快的就是那男主角,显得很轻浮,翘着二朗腿哼着小调,浮华不实。

  聊了会后,我对整个事有了个轮廓。先说剧情,属当时很时髦的故事:一个普通企业的女工,在改革浪潮中,南下到了深圳,通过几年的努力,创业有成,成了一名让人羡慕的女强人。这可是当时最受欢迎的故事,更为重要的是,有两段裸戏。虽然只是露点而已,可在当时实属大胆之举。我有些忧虑的看了看邢峰,他像是明白我的意思,把我拉到了角落。

  他解释了遍,像这样小作坊拍出的东西,打开市场非常困难,现在大家都在戏里打注意,已经有很多剧都这么干了,就像打擦边球,是有一定的风险,但个人方面没什么。说着他指指那男主角,这人是厂领导的亲戚,后期制作和编辑全部靠他拿到厂里办,而且厂里的初审也全靠他,再早的许可证也是他帮忙。我看了那小子一眼,怪不得这么吊。

  两个女演员是梅导找的,主角叫徐飘萍,跟我同姓,配角是她介绍来的,不知叫什么。还是梅导的面子大,徐飘萍以前在一部剧中得过全国的叁等奖,这样的演员要价是比较高的,对于我们这样的小队伍可是大数目,说是以前梅导在电影厂时帮过她,所以前几部剧她都仗义支持,这次也不例外。惯例是主要演员都要签合约,梅导让他们看过剧本就签,男主角和飘萍都很爽快,那小姑娘却满脸通红,犹豫不决,最后磨蹭了半天才落笔。邢峰在旁哼了声,“真是太嫩了。”

  看我不解,低声道:“裸戏!”

  梅导又谈了些注意的事项,让大家以最快的速度吃透剧本,并让有关人员去联系场地和设备。摄像机和录象机是有的,我主要就是尽快熟习,邢峰稍懂一点,也一起跟着学试,不过我们还要负责灯光等一些设备,时间也很紧。

  郊区附近到处是各类的小厂,有当地老板的,大多都是外来的,港台地区的最多。由于政治气侯的影响,几乎所有的厂子都不景气,打工的大批都回家了,显得一片冷清。剧本里南下打工的场面正是要在这样的地方拍,剧务很轻松的就联系好地方,人家也正巴不得有人来打广告,所以连费用都没花,真是太节省成本了。

  经过短暂的摸索,摄像这玩艺也很容易掌握,比摄影可简单多了,上好带子,开开关就来,然后看看效果,调整调整灯光,改变改变角度,几次后就熟了。

  实地拍摄的那天,心里还是很紧张,生怕出问题浪费时间,直到中途停下看样片,梅导点了头,心里才踏实。再往后一切就更简单了,心里一放松,以前的哪些知识就发挥出作用来,灯光、布景、演员的姿势等等都按照摄影的美学角度,一样样的做到最好,最后当大家围着看样片时,都是赞不绝口,特别是飘萍,高兴的拍着我的肩头道:“真不错,你把我的风采全部拍出来了。”

  又向梅导道:“你从那找的人,完全是职业水准,比以前那些不知强了多少。”

  梅导也分高兴,笑着给我们作了介绍。飘萍听完微笑着向我伸出了手,“怪不得,怪不得,原来是老行家了,小兄弟,希望以后能多合作啊!说不定还有事麻烦你呢。”

  我也着实的客气了一番,只是握手时心里慌得厉害,白嫩的手,漂亮的脸蛋,笑眯眯的双眼,加上如此的直接,以前是没有过的了,感到自己就像个土包子,心虚紧张实在不争气。耳边就听到了邢峰的怪笑,心里想这下自己的脸怕是红透了吧。

  果然晚饭后躺在旅店的床上,邢峰就笑我起来,“您客气了,没问题……真肉麻。”

  他笑嘻嘻的看着我道,我也笑着道:“你不懂什么叫谦虚吗?学学,以后要谦虚些。”

  “去他妈的谦虚,这就谦虚了,要是日本鬼子打过来,你准是叛徒。”

  我跳上前去踢了他一脚,“你小子怎么说话的,怎么他妈骂人。”

  他赔了句不是,道:“我最烦谦虚这两字,一听就感到别扭。”

  “有病。”

  我骂了句。

  他看我脸上还有怒色,堆起笑脸,拉开床头柜,从旅行包里拿出盒影带,满脸淫笑的向我晃了晃。

  我心里一紧,立即知道那是什么带子。在工厂那会就听人说过,可是那时北京这东西控制的很紧,几乎难以搞到,再说也没录象机,怎么想看也没法,倒是邢峰回来时带过几盒裸体扑克牌,算是接触到的最直接的吧。虽然如此我还是不想让邢峰小看了,对他道:“这有什么,我早八百年就看了。”

  他笑了,“这就对了,你这人从没谦虚过,刚才还说谦虚,我知道你看没看过,来,少说废话,咱哥俩好好欣赏欣赏,你也学学拍摄技巧。”

  片子是部外片,没有什么情节,一上来就是一阵乱搞,虽然如此,对第一次看的人来说还是莫大的刺激。片子很不清晰,但主要部位的轮廓还是可以看清的,洋妞那巨大的乳房,在胸前上下的抛甩个不停,阴部黑褐色的肉唇和肉洞泛出的深红色以及多种姿势花样的翻新,都让我这个头次接触的人难以忍耐,腿间自然的就有些胀鼓,落到邢峰的眼里,他又怪笑起来,“哈哈!这就有反应了,后面的更刺激,看来老兄今晚要自摸一把了。”

  他说得不错,不一会就出现了肛交,不知是什么感觉,一看到肛门的肿胀就像是受到巨大刺激,不在乎的神情没有了,变得更加专注,心里也像受到股压力,气都有些喘了。最后更令人发毛,有个家伙竟拿条鳗鱼,在肛交的过程中,鱼钻进了前面的肉洞,只剩下尾巴在洞口摆动着,真是既刺激又让人难受。总算是第一次领教了真实的一切,远是那些裸体扑克所不能比拟的。一部影片下来,全身是一片火热,虽然没射,可底下内裤却湿了一块。

  邢峰笑着脸凑了上来,“怎么样?”

  我冷静着道:“还行,就是老外太蛮了。”

  他笑说道:“是的,我也不喜欢老外的,小日本的可是真不错,下回弄部来让你开开眼。”

  接着又笑道:“老兄,你还是一处男吧,这可不行啊!还一个月就九十年代了,要抓紧啊!否则二十年后再相聚,大家可要笑话你的啊!”

  我瞪着他没说话,他更来劲了,“不过你放心,干这一行机会多多,嘿嘿!这次怕就有机会,只是可惜了,你这好人家的大好男儿要落到虎口里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刚站起来,这家伙就跑了。

  半个月的时间过得真是惬意,白天忙着喜爱的工作,晚上就和邢峰看带子,研究和讨论各种技巧。他总爱充大,神吹胡侃离谱,经我一追问,其实也就是跟个小配角有过那么一次,对了,还到外面召过几回妓。在我面前就象老师似的,从各种技巧,花样和姿势,还说什么处男要注意的事项等等,好象明天就要开干似的。

  跟飘萍也是越来越熟,她没事总来找我,像是要跟我说什么,但来后多是闲聊。她很关心我的摄影,话题老是集中在这上。飘萍比我年长不少,大概有二十七八岁,人丰满而成熟,谈笑间那股成熟的风情和韵味让我迷恋不已,初始时还有些心慌,低着头不敢看她,慢慢的敢跟她相互对视,有说有笑的放开了胸怀。

  几次我们已走的很近,她被我逗笑,娇躯在我眼前晃动摇摆,成熟的芬芳扑鼻而来,而我却总是克制自己,心中胆怯,不敢越礼。哎!这性格!八十年代处男这帽子怕是要带定了。

  没什么事是一帆风顺的,这话我本不信,可总算说着了。半个月虽说辛苦,可也干了不少事,大半部分工作都做完了,就等着到深圳去拍最后的一段,问题来了。

  临走前的一场戏,在主角开始打工的厂子里,一个外来的小姑娘被厂长亲戚欺侮,在宿舍里想非理她,有段上半身暴露的镜头。本来是说好了的,可关键时刻那小配角不干了,说没结过婚,如果拍了以后会找不到对象。无论怎么劝也不行,一般这样早就让她走人了,可飘萍却护着她,坚决不让她走。另一方面后续中还有她的戏,换了人也很麻烦。梅导也是头一回遇上这种事,搞的焦头乱额,急得到处乱转。我看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就跟他说,去找艺校的模特作替身。

  又多了笔开销,他万般无耐也没法,只好同意并让我和邢峰去找,要求要尽量把价压低点。

  那时广州的艺校不多,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飘萍她们是北方人,身材魁梧不说,还很白,校里的北方人很少,找一阵子,才找到位南京人,相貌虽不咋地,身材和皮肤倒还接近。我们说明来意后,她很爽快,一口就答应了,只是开价可不低,少于1000块是不干的。邢峰这小子很促狭,说能不能先看看,到底合不合适,那女孩像没事样的,叫了句:跟我来。

  学校的训练室有篮球场大小,旁边还有小小的隔间,她带我们进了一间,一进屋她就脱起衣来,我吓了一跳,再看邢峰,他也是吃惊的样子,头一回见到这样的。那女孩本来还在微笑,看到我俩的窘态,自己反到有些羞涩,脱衣的动作就变成了慢动作。

  我和邢峰呆呆的看着她,屋里寂静无声,只有衣服滑落到地的微响。她的身材很好,胸挺腰细臀翘,肌肤雪白细嫩,身体上没有黑痣和小红斑点之类的东西,滑白一片。她是侧身对着我们的,少女那纤细的身姿显露无遗;小腹下的那片黑毛,油光发亮,紧闭双腿之间的秘密令人遐想。这是我头次见到真实的女体,真实的刺激比那模糊的录像可要大多了,怦怦的心跳连自己都能听见,真想上去摸摸,要不是那女孩快速的拿起衣服遮住身体,说不定还真会这么做。

  走出校门后这个后悔呀,怎么没把相机带来,说不定好好谈谈可以拍到些真正的“人物肖像”邢峰也是长叹:“跟不上时代发展喽,这世界变化得太快了呦!”

  实拍也不顺利,那模特要求无关人员全都出去,邢峰也被赶走了。屋里只剩下飘萍、女配角、模特、临时男演员和我。看着我一人忙的转不过身来,飘萍主动上来帮了起来,灯光啊、布景之类,边干边聊,问我有什么好的作品没有,当我讲到中学时就有作品得奖时,她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笑容,由衷的赞扬了几句。

  一开拍就碰了的钉子,当我问那模特能否拍些肖像时,她一口就回绝了,让我大失所望,旁边的飘萍眼却亮了,笑意也更浓了。拍了没几下麻烦又来了,那配角看到裸露的乳房又闹了起来,说要是别人以为是她,以后可怎么见人啊,说着说着呜呜的哭起来,弄得我这个心烦呀。

  飘萍真是好脾气,搂着小女孩不停的劝慰,就这样在整个拍摄过程中,她还是啼个不停。看样片时,我不断的摇头叹气,飘萍凑上来看了会,疑惑的问:“不行?”

  我对她道:“不行,情绪不好,拍不出好东西。”

  她低声了句:“哦,让梅导看看,需不需要重拍。

  本来预计拍半个月的戏,被这些杂事搅得整整拍了一个月。南下深圳前,梅导就警告大家,戏一定要在12月拍完,过年前黄金时段能卖出好价钱,再说总不能拖延到九十年代吧。可事情就是不顺利,刚到深圳的第一场戏就出了麻烦。

  剧情是这样的:女主角经过努力,自己开的厂子已经很红火了。晚上跟男朋友逛街,在一家排挡前吃夜宵,厂里被她处理过的几个小青年找了上来,要她好看,男主角就成了护花使者,来回英雄救美。

  梅导决定这次要实拍,既省钱又真实。所有的无关人员都在旅馆休息,只有演员、导演、剧务和两个打杂的,加上我和邢峰十来人,还是因为雇了几个临时演员。为了不惊动行人,引起围观,我们租了辆面包车,我在车里扛机拍,邢峰在外面指挥司机开车调整角度,梅导先跟演员们说好戏,就和剧务躲了起来。

  那几个临时演员很买力,争执、吵闹到动手打人,一切都很真实,本来是完美的一场戏,可却运气不好。当男主角掀翻摊子,跟他们打起来时,可能是太真实了,竟把警察引了过来。梅导只好现身,一伙人围在一起真热闹,我没停机,继续的拍着,太真实了。直到最后警察要把人带走,我才慌了,叫司机停车去解释,可那司机却一溜烟把车开跑了。

  等我再租车回来时,人已全部被带走了,只剩下一地的混乱。我打了个电话,叫旅馆的人来收设备,自己就赶往公安局。

  撞了好一阵子壁才找到他们,剧组的几个人被关在一间大屋里,两个警察正给他们作笔录。这些人都是第一次进局子,感到挺新鲜,没有什么怕意,可能就是这种吊态度,让那几个警察失了面子。本来没什么的,非要关他们一晚,毕竟还是影响了社会治安嘛。那几个男的到还无所谓,飘萍可急了,跟那人争辩时看到了我,打着手势让我一定要把她弄出去。

  那屋子的隔壁是间办公室,刑警队的一个头头坐在里面,跟他说半天好话,自己装得跟孙子似的,被他训了一阵后,才到正题,男的吗是一定要关一夜的,女同志可以先回去。

  十二月的天气已经很寒冷了,飘萍由于拍戏穿的不多,一件乳白的西装加上到膝黑色裙子,屋外的寒冷让她只打哆嗦。看到她的样子,我脱下大衣给她披了上,她道了声谢,人很自然的就挽住了我的手臂,这突如的举动让我也哆嗦了下。

  她轻声的问了句:“你冷了?”

  回头望着她那平和的面孔,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慢慢的平静下来。飘萍象是感觉到了,身体便贴得更紧了,头也靠在了我的肩头上,我也大起了胆子,手第一次环在了一个女人的腰上。

  深圳的夜市喧闹的很,我们象一对情人般,漫步在灯火辉煌中,热闹的人群,食品的香气,小贩的叫卖声,寒冷被赶走了,这火热的都市没有严冬。在拥挤的小街上,我们流连忘返,穿行在人流中,后来终于在一个小摊上坐下。飘萍经验丰富,如常客般点了个砂锅鸡仔烫和炸香肠。热热的食物下了肚,大家的话就多了起来。看着这热闹详和的景象,她十分感慨,向介绍起她的过去。从多年前一个爱好电影的小姑娘,到今天小电视里的主角,多年的沧桑还是默默无闻。我沉默的注视着她,多少的磨难和艰辛,在她的眼中化成无耐和失望,语气中也充满感慨。

  她茫然无语地望着灯火通明的街道,注视着一对对慢行的路人。

  “你怎么了?”我呼她一声。

  “哦,没什么,你看他们多逍遥自在!”

  她回答的漫无边际,转过脸来看我,像是意思到了自己的失态,浮起微笑道:“不说了,吃!”

  不知饭局是怎样结束的,大家的心里似乎都有些惆怅,回程中她依得我更紧了,身体都依进了我的怀里,像病人般在我的搀扶下行走。到宿舍时,我们都有些不舍分离,我大着胆邀请她到屋里坐坐,她没说话随我进了屋。

  屋里的杂乱不堪令我很尴尬,快速的收拾一遍,她也在一旁帮忙。我心里一阵感动,心中流淌着一股温暖,她一点主角明星的架子都没有,让我感到像回到了家中。

  一起坐在床上时,气氛陡的紧张起来,谁都没有话说了,我显得尤为不堪,头回孤男寡女的独处竟让我的身体有些发抖。她的一声轻笑打破了沉闷,手摸着我的头道:“你没事吧?”

  我知道她也紧张,说出这没话找话的话。心里一激动握住了她的手,从温热的掌心中可以感到她身体的颤动。两只手就这般相互握着,不知是我的带动还是她的主动,最后她偎进了我的怀里。

  飘萍显然对性爱熟知,可又不像邢峰说的那样。跟她接触这段时间里,觉得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起码这段时间我鲜少看到她和人接触,即使我们在一起时,她的言行举止间也没涉及到这些。有些时候我想,她如此年纪,在这行里多年,怎能克制住这寂寞。寂静中,她的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厉害,像在极力克制着,满是娇羞的脸烧得通红通红。

  下一步怎样进行,我完全不知道。她慢慢先开始了,手伸进我的棉毛衫,解开衬衣的扣子,四指在我胸上左右的滑动。看我还是僵硬着,她的拇指和中指竟夹捏起我的乳头。酥痒让我笑着躲避,她也笑着逐着。笑声中我变得主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大胆用左手环住她的头,右手逐个的解开她的西装扣子。

  白色衬衣的扣子只解开一个,手就急得钻了进去,两根手指从乳罩的上端插了进去,终于感觉到女人的乳房了,真好!软软的满是弹性,嫩嫩的又滑腻,温温的还在抖动。受到乳罩的束缚乳房堆积的高高的,形成一大块丰腻。她温柔和爱的如大姐姐般,像是知道我的活动不便,抚摸我头发的双手收回把肩上的罩带向两边一分,弹性的罩带绷在了白臂上,胸前的双乳顽强的挤了出来,白白的大大的在胸前颤悠悠的晃着。

  我只能握住其中较少的一部分,博大和丰软却激起了我掌握它的欲望,双手合拢握住一只,用力向中间挤压,白软的肉立即绷得紧紧,顶上的乳珠在压力下向上突起,被我一口含住,吸允舔拭,呻吟声从她嘴里溢出,娇媚婉呤,淫淫的韵味慢慢的在屋里扩散。

  都说男人天生就会做这种事,看来是不假,头一次的熟练程度连自己都有些惊奇。继续的把她的衬衣扣子全部解开,把罩带从她的双臂上撸下,丰满的乳房完全跳了出,一手一个的玩捏把赏,这丰腻柔软让初识女体的我飘上云端,幻想变成了真实的体验。

  呻吟中的她扭动着,手也从裤上套握我的肉棒,没经过风雨的肉棒一下就挺起来了。她笑着速度加快,难耐的我粗暴的把她拉起,抱住她的头,吻上了她的双唇,舌头毫不费力的就伸了进去,两条舌火热的缠绕在了一起,比此相互吸允。

  同时,双手也激动得在她的背上抚摸个不停,把她压在了怀里。

  乌黑的秀发洒落在她雪白的衬衣上,她的身体不住的起伏着。我的手在她的衬衣中从上到下的滑动,水滑的皮肤触感真美妙,边滑动边抓捏真舒爽。她伏在我的怀间,裤内坚硬的肉棒可以感到她双胸的柔软和火热。

  手伸进了裙内时,我全身打了个颤,那种长久幻想着和期待着的美梦就要实现的感觉让我全身微微抖动着。第一次第一次,我的手真实得抚上了一个女人的臀部,虽然心里激动甚至还有些胆怯,手也颤乱无规无律,但我很坚决,即将成为男人的迫切让我坚定。

  飘萍媚哼阵后,双肘支撑在我的腿上,把我的衣衫逐件的脱下后环住了我,丰硕的双乳激情的在我胸上蹂躏。丰胸的酥软坚挺,如火如荼的媚声娇咛,鼓励和刺激着我进一步探索。我不再懦弱,抓住她那坚挺屁股开始用力揉搓,轻挑窄小裤带,手指滑进了她灼烫的臀沟,火热、湿滑和紧密让我顿了一顿。

  可就在我想进一步的进入时,手指竟碰到了一条纸巾,像被泼上一桶凉水,满腔的火焰被浇得尽灭。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异,她也清醒过来,满脸欠意,轻声道:“刚来,要等两天了。”

  她像是疏解的出了口气,我却感觉到她心中郁压久已的什么东西随之松动了。

  在已近实现目标时突然失去,我想每个人的心境都该差不多,虽然我没特意为之,这个比喻也不见恰当,但我那时年轻,年轻的心一旦燃烧就顾及不到别的,胆怯和懦弱消失了,心中只有她和她那雪白的肉体,困苦难熬的一夜啊!

  蹲局子的人终于出来了,但却是第二天的下午,一天时间又浪费了。梅导显得很急,邢峰也是满脸怒容,把公安局上下骂了个遍。

  意外的麻烦拖延了时间,楞是耗到十二月底。最后的一场戏要在一个大宾馆里拍,开始还想找免费的,可深圳这地方实在难找,梅导只好狠下心:花钱租吧。

  又是一场裸戏,大意是:女主角事业有成后,身心感到无比的疲惫,男朋友的离去,让她的孤独难耐。午夜梦醒十分,赤裸的走到窗前,凝望万点灯火的都市。

  首先宾馆要求要高,要显示出主人辉煌的成功,其次是这场戏既是裸戏,又要拍出主角的心境:孤独的难耐和消沉的郁闷。开始飘萍就要赤裸的躺在床上,微风轻浮时,纱帐飘起,美妙的酮体时隐时现,加上烦燥的反辗,让人感到她内心烦闷的同时,在视觉上也得到享受,特别是重要部位的隐现更让人心痒难挠,最后,当她从床上起来,慢步的走向窗前时,则是突出身体的美感,但也有个麻烦,就是要有个正面镜头,不能要密部露出,本来拉个远景就行,梅导却说那样会少卖点的,问问飘萍的意见,她不置可否。

  那天晚上,我到了飘萍的屋里,想问问她拍摄的问题,因为涉及到她自身,最好还是要知道她的想法。听完我的话,她想了想道:“就按梅导的意思来吧。”

  她的话说的有些无奈,看我又要问,向我摆了摆手,道:“你刚做这行,还不了解,慢慢的会适应的。”

  她叹了口气,接着道:“以后可能还有……希望你到时不要把我想的……”

  她说的很婉转,可我还是明白她的意思,看来干这行也不容易啊!

  飘萍很主动,走上来抚着我的头,轻轻问道:“昨晚你还好吧?”

  看她的温柔举动,憋了一晚的我胆子大了起来,一把搂住她吻上了她的唇,长长的一吻后道:“飘萍姐,昨晚我难受了一晚没睡。”

  说着抱起她来到床上把她压在身下。

  “你……你……”

  她挣扎着想说什么,可最后只道:“明天还要拍戏,你早点睡吧。”

  跟她嬉戏了会后,我回了去。

  开拍时,梅导不知叮嘱了多少遍,轻拍我肩头道:“这是最重要的了,就看你的了,不要急,有时间,一定要拍好。”

  飘萍把所有无关的人都赶了出去,导演和邢峰也不例外,邢峰出去时爱昧的看了我一眼。

  我忍着心中的激动,慢慢的架好镜头,终于要圆多年的梦想,拍张真正的人物肖像了。飘萍把床收拾了一阵,脸上泛起了微红,拿了条浴巾进了欲室。五分钟、十分钟还没有出来,似乎在等待着我。是煎熬又是她的柔顺婉约,让我忍不住走了进去,这一进却让我再不能自制。她正背对着门,弯腰搓洗着。丰满的屁股撅起着,正对着我,深深的臀沟中红色的菊蕾在水流的冲击下像在合扇开闭。

  第一次如此近的距离观看女人的密处,我被激的呆住,双脚如生了根不能移动。

  感到后面的响动,她转过了身,并没有露出惊色,反而像是要向我展示自己,坐靠到欲池边。她的阴毛多又长,湿湿垂成一缕镶嵌在两片肥厚肉唇中间,粉红的肉唇像被挤开般翻向两边,肉唇上挂着水珠,即使隔着股沟中下流的水帘,也让热感到无比的清晰和淫糜。

  裤裆中已经搭起了帐篷,激涌上来的那股心火让我再没顾及,我快步在她身前蹲下,双手把她的大腿分得大开,拽住那一缕黑毛,向下拉起来。

  “啊!”她叫了一声,推开我的手,站了起来,看到我脸上的失望,指着我的手指道:“脏!还没完,有细菌!“看着我脸上的无耐,又道:”你也脱衣冲冲吧。“

  看她没生气,反而更温柔体贴,我的胆子越来越大。除下衣裤我就抱住了她,柔软而又有弹性的肌肤挤在了我怀里,水在我们胸间流淌,我们都沉浸在彼此肉体之间。

  “飘萍姐,我帮你洗洗?”

  她垂下的头被抬起,我从她的脸上开始,一寸一寸轻揉细搓,仔细的擦洗。手上蘸满肥皂,她的皮肤在细心的擦搓下泛出了细嫩的粉红色,嫩滑得吹弹可破。胸前的双乳更是滑腻,手根本握捏不住,不住的弹出我的掌心,在胸前飘荡,鼓起的乳尖在泡沫的遮掩下不时露出一点迷人的紫红。当手指滑入到她的股沟时,被她温柔的捉住,腻声道:“会……会感染的。”

  我坐进了浴池,她跟着坐了进来,“不要紧的,你看。”

  我把手剔上肥皂,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然后从水里罩上了她的阴部。随着一声娇吟,两片阴唇被分开,我的中指在嫩肉上不停的磨挲,在她的颤抖中第一次进入了女人的身体,女人的的体内竟是如此的火热细嫩,让我这个初次品尝的男孩流连不已,慢长的抽插让她倒在了我的怀里,当无名指抚上她的肛蕾时,她已娇吟的停不下来,全身无力的瘫在了我的怀中。

  我把她抱正,勃起的肉棒就想往里钻,她惊慌的抓住肉棒,软声道:“还不行,会发炎的。”

  边说边用力的套弄肉棒。欲火受到阻挡,心里一阵的烦燥,不高兴中带着哀求,“我还是个处男,一个八十年代的处男!”

  她极尽温柔附在我耳边娇声道:“过两天,你不会是八十年代处男的,好吗?”

  难忍的欲火使我拍戏受到了影响,不停的折磨起飘萍,让她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摆弄身体,却总感不满意。她平躺着,卷曲着,透过透明的纱帐显得那么的情意撩人,可我还不满意,心中的燥动不时的流出。她也看出了我的不安,从床上爬了起来,偎进我的怀里,“心情不好,拍不出吗?”

  我点点头。她把我拉坐到床边,刚刚穿上的裤子又被脱下,娇嫩的双手握住了粗胀的肉棒,细心温柔的套弄,随着动作的加剧,粉红的肉皮向后拉压,粗壮的肉冠更显狰狞,马眼处的一点晶莹闪烁着光泽。

  “好点了吗?心情舒畅些吗?”

  没容我回答,她的口衔住了龟头。随着我既吃惊又舒爽的轻哼,她的双唇包裹紧肉棒,舌尖在马眼处卷动、舔吸,然后又在尿道和马眼处上下摩擦,让我又痒又麻,射意和尿意同时涌起。

  感受到肉棒的跳动,她吐了出来,手轻捏细揉番后又整口含了进去,吃力的吞吐起来,粗长的肉棒先在两颊边顶弄一会,两颊被挤的高高的隆起,肉棒的轮廓在那薄薄肉层上显露着,缓缓往里挺进,深处那无尽的柔软紧包在龟头上,火热的软肉和那撩人的鼻息,让我这处男岂能忍受。我双手抱住了她的头,紧紧的箍住她,肉棒狂顶,厚厚的红唇随肉棒的出进翻出陷入,玲珑的小口似乎也不堪操弄,唇边挂出了馋涎,美丽的脸上也泛起了雾色,双眼失神的呆滞着,而我也到了最后关头,第一次有目标的在一个女人的喉咙深处喷射。她艰难的哽咽着,平息时唇角上满是奶白色泡沫。

  “你的心情好些了吗?”她无力的问道。

  “嗯!”我疲惫的哼了声,接着又道:“可我还是个处男。”

  她在我的肉棒上狠狠的打了下,“你呀!得寸了还想进尺。”

  接下来的拍摄我的心绪又乱了,先拍的是背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腿并的很拢,使得本已丰满的屁股更显圆凸,慢走之间,臀沟在两块白肉的夹挤下成为一条细逢,那肉如同活了一般,一挤一夹的扰人心神。刚垂下的小弟弟又活了,我扔下机器拥向她,肉棒又贴进了那紧密的沟道,在雪白滑腻中开始了又一轮的活动,肉棒上她那还未干的体液更增加了润滑,直到双颊间泛起了水光,我才停下,她也气喘嘘嘘。

  回到拍戏时,我跟她说,这样可不行,太过了,不但把我弄得心绪不宁,厂里的初审怕都难通过,“你要这样,两腿稍分开些,这样……这样……后面就会平缓些。”

  我给她作着示范,她笑道:“什么这样那样的,又平缓些的。”

  “拍”的一声,她的屁股上挨了一记,“这样就平缓些,懂吗!”

  她叫了声,我们又扭在了一起。

  难办的前景处理还是没辙,只好从床上起来时拉了个远景,虽然是全身的,却不是那么真切,随着移到窗前,镜头逐步拉近,但全是上半身的近景,展现的完全是身体的艺术美感,这样的片段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一切都停当后,我叫住了她,“飘萍姐,我能这样给你拍张肖像照吗?”

  “当然可以。”

  她回答的爽快倒叫我有些惊讶,再叁向她表示决不会外传。

  我让她站在窗帘边,夕阳下她身体泛着金色的光泽,有如下凡的仙子一般。

  白色的薄纱帘笼罩在她胸前,丰胸上的两点在半透明的轻纱中朦胧若现。下垂窗纱飘动摇摆,被她缕梳成一缕,两腿微张夹住,轻纱雪腿交相辉映。白纱边缘透出的那丝黑隙,让人产生无尽的遐想,那又不仅仅是人体的艺术美感了。飘萍的脸上流露出分荡意,浅浅的却动人心魄。我不停的变化角度,调动着位置,终于,在微风轻抚白纱的刹那,把这一切美好定格永远留下。

  从梅导满是笑容的脸上,我知道不用拍二次了。其实我也是充满了自信,飘萍没得到满足的那分幽怨,正符合角色当时郁闷的心态,而不经意间留出的荡意,又符合视觉上的观赏,形成绝好的卖点。梅导拍着我的肩头:“太美了!太好了!”

  按行程计划,片子一拍完就要立即赶往珠海,进行后期制作。已是月末的最后两天,梅导急得马上就要走,抢时间要在下月中旬前把戏推出。飘萍却找到梅导,提出要多留两天,还要把宾馆继续租下,最意外的是要我陪她留下,不知她怎样说服梅导的,最后梅导同意了。

  飘萍突然变得急躁,神情很不稳定,无缘无故的说些气话,有时又自言自语一番。一大早就要我陪她逛商店,特别是服装店,在里面流连往复,弄得我一身疲惫。我以为她要认真考虑我俩之间的事,不敢扰她,也不敢逼她,一天就这样的过去了。傍晚不久,她就开始不停的打电话,打完后等在话机前守候,我则默默的在一旁等待,已经很晚了,她才疲倦的起身,走往卧室,到门口时又回转向我走来。她轻轻的抓气我的手,柔声道:“再等一晚吧,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八十年代最后一天的早晨,我被耀眼的阳光刺醒,起身来到客厅时,飘萍已坐在餐桌旁。她恢复了常态,一脸轻松,像是一件大事最终决定后,身心松弛下来样子。在她的示意下我坐到了她对面,“你今年二十一了吧?”

  她问了句,有些毫无由来,“嗯。”

  我点了点头。她像是对着我又像是自言自语道:“就像你小时候喜爱摄影,我小时喜爱演戏,哎!像你现在这么大吧,就出来在这行里爬滚,一晃已六、七年了,那种鲜花环绕众星捧月的场面看来不属于我了,也永远不会有了!”

  说到后来她似乎在自嘲。

  “再帮我拍几张照片,好吗?”

  “这有什么!不是刚拍了么。”

  我心里想。

  看我不解,她道:“是拍那种泳装叁点式,性感样式的。”

  重重的说出后,她的语气变轻,“记得我以前请你帮忙么,一家杂志很早就约了我,我答应了,可最后关头又犹豫了,现在好了。”

  她平静的说明了一切。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都没说话,放下心思的她目光又恢复到从前那样。我虽然刚入这行门,可也明了她的意思,心中不由一番感慨。热爱这行的她,奋斗了多年,眼见岁月如梭,青春流逝,还是默默无文,理想与现实的差距使她不得不做出抉择。给一家小杂志拍性感封面照,意味着什么,她应该明白,即使是现在,靠走性感路线想成为红星,都几无可能,何况在八十年代,不光要受到家人和朋友的责诘,在法律上都有可能出问题,最直接的结果之一:演艺前途彻底断送。唉!这事想想也真叫人心烦。

  看着她悠闲的目光,联想到自己,我不禁生出股敬意,她是个坚强果敢的人。

  “你在想什么?”

  她问道,“没什么,我只是很佩服你。”

  我道,“哈哈,哈哈。”

  她笑起来,“你可别像我这样没出息啊!好了,好了,再陪我出去趟怎么样?”

  我们直接到时装店,直奔目的窗口。五颜六色的新式泳衣在内地很少见到,她一条条的选,也让我当当参谋帮着挑挑,出门时她买了五、六件。

  杂志社的人是午后到的,先商量了会就开始拍。飘萍很认真,摆出了多种姿势,有站在门旁的,靠在窗前的,还有卧躺沙发上的,每一种她都要求很严,尽力做到最好。整整忙了一个下午,还是杂志社的人来叫吃饭才告完成。

  饭后回到宾管,已疲倦得不想动弹,飘萍要到卧室小睡,我则倒在沙发上就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不知几点,只觉得夜已深。浴室里亮着灯,传出水声,是飘萍洗浴。

  我拉开几上的灯,屋里一片昏黄,朦胧中点上根烟,烟雾如云丝般在昏黄中飘散,望着夜风中浮动的窗纱,心中又想到了飘萍。

  飘萍成熟美丽,高雅华贵时让人敬畏,娇媚婉转时又使人不能自禁。她显然熟知性事,可即使在两次最亲密的接触中,也没让我感到一丝的淫荡,倒是感到她是那么腼腆充满慈爱。想到那次突然的口交,不禁联想到她初如此行时的艰辛和所付出的牺牲,而此后多年的拚博,多年的压抑,都可能被今天的所做埋没,到底值不值得,我……

  “吱呀”浴室的门开了,飘萍站在光影中,一件雪白的睡衣踏着光波向我飘来。放下一切的她,是那么的轻松,全身散发着成熟的风韵,磬人的芬芳扑鼻而来,一股香甜的气息笼罩住我。

  她伸手夹过我的烟在烟缸中捻灭,以优雅的姿势坐在我身旁,衣衫摆动中,我看到她穿上了我选的那件粉红泳衣。

  “我答应过你的哟!”

  她开着玩笑,手指在我腰间的皮带上游移。许久的等待,让我变得急躁,刚一抱住她就把那长长的睡衣扯落到地下。粉红的比基尼紧箍在身上,成熟的身体显得玲珑别致。热水的浸泡,她脸色红晕放着光,连身体肌肤都泛着微红,热力透射出体外。

  我的手由丝质的罩带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她也开始解我的皮带。当我的手夹在她温暖的大腿间,隔着窄小的叁角裤揉搓时,她也隔着我的内裤套弄起肉棒。

  手指压陷小裤,在形成的沟缝中上下滑动,她鼻中响起轻音。

  “飘萍姐,你湿了哟!”

  她的手狠捏了一下,羞笑道:“你也一样!”

  我没让她再细加玩耍,起身脱掉衣裤,看她时,她正在脱解挂在踝上的小裤。

  “不用了。”

  我推倒她,抬起双腿,急得揉棒挥入股间,左突右窜的寻觅着。

  温热的小手再次握住它,引领着在密地里撩撅,终于龟碰上了那火热之处。

  她小心而细致,慢慢的向前牵引,每当我想冲刺时,小手都温柔的止住。循环往复,循环往复,只到她手离去,我身体向前一挺,压住她,全部浸入火热中。

  小洞中灼热紧密,显是已久未历风雨。我搂住她的脖子,胸压紧她的丰胸,身体起伏,冲撞挤压着她,直到腰间有些酸麻,才拖动她的双腿,把她的丰臀移到沙发边。屋中早已回荡着她的呻吟声,虽然声音中还有着几分克制,但她显然已动情。

  再一次进入她时,抽插逐渐加快了,她放弃了矜持,呻吟声变得淫浪。灯光下,粗紫肉棒在粉红间起落,隐现间棒身闪着的亮泽,肥白的臀肉在撞击下不住的抖动,无力的双腿靠在我的手臂上。我环紧她的膝弯,把她向上提了提,动作更加剧烈了。肉洞中立即痉挛起来,肉壁裹着棒儿蠕动,如同吸允般,深处的肉瘤也像在磨擦着龟头,包夹带允,温暖湿润让我产生阵阵的射意,山洪暴发前,她哀鸣了声,松软的倒在了沙发上,刚刚沐浴过的原因吧,她体内像注入了水,紧密处蜜汁大量流出,人却一动不动。

  紧要关头没容她歇息,我拉起她翻转她,捞住她的胯部,让她屁股高高撅起,飞速的从后插进,急剧的深入,她只能虚喘的撑在床边。撞击声中臀瓣被分开,进出的涌动让肛门收缩着,上面的嫩毛也被牵动,被吸入肉蕾中。这景色让人血脉沸腾,湿滑的中指无声息的被吸了进去。她终于叫出了声,“你……你……怎么……那怎么行……”

  夜空中传来了钟声,喧哗被淹没。我在她的体内暴发了,和着钟声的节奏律动着,每一声中都似有股热流喷出,声声不竭。

  望着床上的玉体,心中感慨而自豪,女人都是这样么?香软柔和,满是娇腻中又带着谦顺,让男人在发泄中又充满成就感。而我呢,boy变成了man,菜青虫化作了蝴蝶,搭上了这八十年代的最后班车,质变了吗?迎面而来的九十年代该更加美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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