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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咂儿吃了傻眼了

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 全文阅读 - 第十八集:咂儿吃了傻眼了

  人物简介:

  杨书香:男主人公,十六岁小伙子。

  柴灵秀:杨书香妈妈,乳名妙人,三十五岁,十八岁嫁到沟头堡,娘家陆家营人。

  杨伟:杨书香爸爸,三十七岁,一中数学组领头羊,同时又暗含着一些别的职务。

  赵永安:五十七岁,赵伯起的父亲,赵焕章的爷爷,杨书香管他称呼“老爷”,旧时有个“赵千顷”之说,曾经是地主。

  赵伯起:赵焕章的父亲,四十岁,出租车司机,发小儿之间因其岁数最大,是故称呼其为“大哥们”,杨书香称呼其为“赵大”。

  马秀琴:赵伯起妻子,赵焕章的母亲,四十岁,娘家陆家营人,杨书香管她叫“琴娘”。

  贾景林:三十九岁,贾凤鞠父亲,褚艳艳的男人,也即是众人嘴里的“老哥们”,杨书香独有称呼“贾大”。

  褚艳艳:三十八岁,娘家辛家营人,是杨书香的“艳娘”。

  贾凤鞠:贾景林和褚艳艳的大闺女,梦庄中学念高一。

  徐疯子:沟头堡游荡之人物,四十多岁。早前运动时被人弄神经了,而后被村里人评价为一个脑筋错乱的人。主要经营产业:拾破烂。

  王辉:外号铁蛋,十八岁。职业:应该是大货司机。

  贾新民:在家排行“老三”,杨书香称呼其为“三大大”,开了个小卖铺。

  陈秀娟:贾新民的妻子,年方四十三。

  贾秋月:贾新民和陈秀娟的独女,十八岁,泰南一中念高二。

  未登场人物:杨廷松:杨书香爷爷。李萍:杨书香奶奶。

  正文:

  当晚饭毕,杨书香便急匆匆拉着赵焕章来到了琴娘的屋里,把书本摆在了台桌前,凳子一搬,哥俩便坐在了一处,假莫三刀地学习起来。

  其实说是补课学习,那都是做做样子罢了,哥俩闷头比比划划是在商量着如何应对后面许加刚等人的纠缠和报复,他俩都知道许加刚是那种逮着蛤蟆捏出尿的人,和铁蛋完全是一类,你要是怂了他真敢把你捏箍死。另一个原因杨书香在刻意回避着妈妈,到了这个岁数,说心里话,就算挨打也不怕了,怕就怕妈妈找来看见了他脸上的上心里着急生气,自个儿现在岁数也不小了,哪能总让她提溜着心啊,就窝在里屋摆弄着书本装模作样。

  柴灵秀到底是跑过来了。清早发现儿子没穿棉衣,把她急得没法,打不得骂不得偏偏气人,一想儿子的身上就穿了一身儿毛衣毛裤,就算火力再壮,也架不住这冰天雪地的天儿,再给他冻坏了!本来寻思着给他捎到学校里,转念又一想,儿子是个要脸儿的人,嘴里骂了一声臭缺德的,又气恼恼作罢!

  黑灯瞎火抱着衣服从西场小跑过来,柴灵秀前脚进了堂屋刚和老叔赵永安打了一声招呼,后脚马秀琴便颠颠地从东厢房跑了进来,见柴灵秀夹着一身棉袄棉裤,挽着她的胳膊颇有体会地说了句:“哎,儿行千里母担忧,年轻人体会不到咱们的心境啊!”

  接过棉衣,马秀琴把柴灵秀让到凳子上,对着她努了努嘴示意,朝着自个儿的房里念叨了一声:“焕章,你灵秀婶儿来啦~”

  不待里面应声,柴灵秀起身走了过去,撩开门帘她朝里面看了一眼。赵焕章刚站起来,急忙喊了一声灵秀婶儿,又笑着解释道:“杨哥正给我解题呢!”

  柴灵秀笑着朝焕章点了点头,见其腮帮子有些发鼓,顿时心里一紧,转而把目光望向儿子。这恼人的家伙往凳子那一戳连个头都不回,你就那么怕我?连转过头给我看一眼都没有勇气吗?

  “嗯~学习吧!”放下门帘,柴灵秀的心里颇不是滋味。晌午头被人在单位闹了一出,下半晌三点左右李学强又给自个儿把电话打过来,把儿子在学校的情况分说出来,闹腾得柴灵秀心里没着没落的,又不便在好姐妹秀芹的家里大吵大闹让儿子下不来台,柴灵秀咬了咬嘴唇,知道儿子在躲着自个儿,只是立在门外嘱托了一声,天冷叫他把棉衣穿上,想要撩帘看看,最终狠下心来。

  坐回马扎,柴灵秀点了一根烟,问了句:“咋没看见大哥们?”

  马秀琴斟了一杯热水,递给了她,说道:“伯起给大队去了电话,说今儿个车坏半道回不来了。”

  把水杯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柴灵秀惊问道:“这道上这么滑还出车?”

  马秀琴有些无奈地说:“他说这两天联系上一大活儿,就忙这几天,得给人家盯着!”

  柴灵秀拉着马秀琴的手,安慰道:“他赵大跟个拼命三郎似的,出国三年回来还这样儿,钱都让你们挣了!”

  马秀琴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明年得翻盖房吗,眼瞅着焕章再有个一年多也就差不多毕业了,别说高中和中专,要是能考上技校我就念福星了,哎!哪如香儿学习用功,争气啊!”儿子已经脱离管教不是一天两天了,马秀琴都不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时候变成的这样儿,让她觉得母子二人之间的话题变得越来越少,似乎都有些陌生,而且马秀琴现在对儿子也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闻听此说,柴灵秀也摇起了脑袋,缓缓地,耐人寻味地说:“什么争气不争气的,你别看焕章在学习上让你们挠头,别的地界儿未必不如人意,反正我就觉着焕章比香儿浮沉儿,哪像他,总让我提心吊胆!”

  叹息了一声,柴灵秀不由自主地扫了一眼西屋方向,始终也没看到儿子出来,来时的火气冲冲渐渐变得淡了,被那一道厚实的帘儿挡着,心揪成了一处。

  好不容易从裤兜里捻出了二十块钱,又心生气恼:“躲躲躲,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儿子把人家打成了那样儿又不知他己个儿有没有受伤,柴灵秀的这颗心就跟悬在了半空,不得不狠狠地嘬了一口手里的香烟来缓解那股难受劲儿。

  见柴灵秀拿钱出来,马秀琴不知她要干啥,疑疑惑惑的就听柴灵秀说道:“你把钱给他,他要在你这躲着我,由他,人无信不立……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没有个担当就不是我柴灵秀的儿子!”

  这话不光落尽马秀琴的耳朵里,同时也传进了西屋正在躲避着柴灵秀的杨书香的耳朵中。杨书香的心里咯噔一下,嘴巴半张,几乎是瞬间便把牙齿咬了起来。

  妈肯定知道了今儿个发生的事儿,不然她绝不会跟我说出那些个话。杨书香有心想要起身尾随而出跟她解释,又怕妈妈见到自个儿脸上有伤心里别扭,一时间眼神黯淡,脑袋一耷拉,愣在了那里。

  马秀琴捏着毛衣不停滴搓着,见柴灵秀一张俏脸冷冰冰的,赶忙圆场:“小孩子之间玩玩闹闹,不妨事,香儿你……”。

  “秀芹姐,你就护着他吧!”不待马秀琴说完,柴灵秀又撂了一句,也无心再待下去,临出大门前儿她站在院子里,隔着西窗又看了一眼儿子,她看见了杨书香扭头张望,一时间心里难受不想看他,转头走了出去。

  雪霁,弯月便又挂在了天边,四周却仍旧黑不隆冬。柴灵秀走向西场下坡,过了小菜园,脚下咯吱吱的声音始终响在耳边。朔风在这三角坑吹刮起来极其猛烈,仿佛要撕扯一切,连两旁的树木都跟着一起张牙舞爪,叫嚣起来。

  进了西角门,柴灵秀甩手把门一关,咣当一声别死了,走进自个儿的屋里,看了看时间,八点来钟,打开电视机看了一会儿,往常还有点瘾头子,今个儿却不知里面演的是啥,当她听到那首千王之王几乎能哼出调来的歌儿时,柴灵秀下意识地吆喝一声香儿该睡觉了,没人回答她,还想再喊一声,这才意识到儿子没

  跟着回来……

  送走了柴灵秀,把门关上,马秀琴小跑着来到了厢房里头,炉子上煮着的醋早就滚开了,端着盆子跑回屋里,又从柜橱踅摸出白矾,走进自个儿的房里。

  给杨书香清理眼角的瘀伤,马秀琴的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着:“他们咋那么狠呢,把你打成了这样?”

  妈妈走后杨书香的心里酸溜溜的,明明答应好了不再惹事,结果又惹得她心里不快,一时心乱如麻,又听到琴娘说起自个儿眼角的事儿,杨书香想起了白天发生的那一幕,不想则以,一想到那几个混账东西辱骂自个儿的妈妈,心里便又叫骂起来。

  杨书香愤愤然抬头看了一眼,见琴娘的脸上带着一丝忧虑,霎时间又把那股怒火压制下来。已经让妈妈心里不痛快了,就不能再让琴娘她跟着操心了。扬起嘴角,杨书香冲着马秀琴笑道:“琴娘,我没事儿,你甭担心……”,一旁的赵焕章接过话茬说道:“妈,你是不知道啊,那个肛门让杨哥给打的,鼻子流了好多血呢,后来还叫外人帮忙呢,结果怎么招?还不照样被杨哥给打了。”

  马秀琴瞪了一眼儿子,见他摇头晃脑根本不把自个儿这当妈妈的放在心上,叹了一声,伸手指着儿子气恼恼地说:“要不是因为你,你杨哥能有事吗?你说说哪次不是因为你,从小到大你哪回是听我的了?你己个儿想想!再看看你现在,我都不知道你一天到晚都跟谁胡混,成天跟我提这个女孩那个女孩,你以为现在还跟过去似的结婚那么早,你说你干嘛行?哪回听过我的话了?你要觉得合适,赶明儿我就给你张罗着说媳妇儿,分家单过得了!”自打他爸爸出国之后就没了约束,现在想扳也扳不过来了,便又唠叨个没完没了:“大前儿个你嘴上说跟我拉菜介了,半截腰我就找不到你的影儿了,你说你几点回来的吧?你姥姥问我我都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到底心里头有没有我这个当妈的?走!起我远着点,出去看看醋晾没晾凉?就手给那锅炉房里的炉子添些煤。”

  马秀琴唠唠叨叨刚把话撂下,对面屋子里便咳嗽了一声,接着就传来了赵永安的声音:“秀芹你说什么呢?!”声音听起来干冷,没有一点潮呼气,马秀琴立马不言语了。

  焕章嘟噜着脸,他给马秀琴说得心里有气,忍不住回起了嘴:“妈你干嘛又数落我?不都跟你讲明白了,我是去找同学去了,又不是没告你!”

  杨书香夹在中间劝道:“行了焕章,少说两句,给琴娘服个软。”

  儿子不争气还敢犟嘴,马秀琴越想越不是滋味,她这慢脾气的人都给激怒了,也不管刚才公爹说了啥,就吼吼地嚷了起来:“不数落你还数落香儿,你说哪次不是让你杨哥给你擦屁股?还舔着脸跟我犟嘴!”

  这时,东屋又传来了赵永安的声音,比刚才的语气似乎更强硬了许多:“秀琴你差不多得了,焕章都十五了,别跟吓唬孩子似的没完没了!”这道声音说出来之后,焕章瞥了一眼马秀琴,气恼恼地走了出去,马秀琴轻咬着嘴唇再没敢知音儿。

  当屋子里只剩下了一男一女时,空气里,一股好闻的味道传进了杨书香的鼻子里,他虚缝着眼,任由马秀琴把白矾反复涂抹在眼角上,尽在咫尺的琴娘穿了一件粉色毛衣,那肥鼓鼓的胸脯子呼之欲出,如此熟悉的地方让杨书香想起了小时候犯错来琴娘家避难的情境,那前儿他就被琴娘护在怀里,不知躲过了妈妈多少次的大巴掌,如今又惹恼了妈妈,虽说再不用庇护在琴娘的怀里,可那个地界儿却格外引人注意,令此时的杨书香倍儿想依偎在曾经温暖的怀抱中。

  杨书香把手搭在了马秀琴的腰上,轻轻摇着,嘴里喊了一声:“琴娘。”声音不再刚毅。

  擦抹着杨书香的眼角,见他轻摇着自个儿的腰,又听他小声呼唤,马秀琴低着脑袋看了看,温声问道:“咋啦?”

  杨书香顺势一把就抱住了马秀琴,搂着她的腰,把脸埋在马秀琴的心口上。

  马秀琴被杨书香紧紧抱着腰身,知他心里有些难过,便抱起了杨书香的脑袋,就像他小时候那样紧紧搂着,还不忘用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用以安抚。

  杨书香闭着眼,用鼻子拱着马秀琴的心口,琴娘那柔软肥诺的胸脯上散发着沁香的母体味道,让他很是怀念曾经的过往岁月,便又小声叫了一句:“琴娘”。

  被拱来拱去,那一声琴娘叫得马秀琴心里热乎乎的,这个时候的小书香总是倍儿听话,让马秀琴有感于怀,心底的母性也被唤了出来。

  马秀琴拢着杨书香的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咋了?心里憋屈?不能跟琴娘说说吗?”

  杨书香依旧小声召唤了一声琴娘,在马秀琴的注视下,他鼓足勇气说了一句:“琴娘,我,我想吃口咂儿,吃你的咂儿”

  这琴和亲只是一字之差,出自杨书香的口入了马秀琴的耳,那一句琴娘绝不亚于叫了她一声“亲娘”,在焕发出她身体里的母性柔肠之后,对比着自个儿那不争气的儿子,马秀琴实在不忍拒绝杨书香的要求,就想也没想地把毛衣撩了起来,敞心露怀之下,顿时把白背心掩裹的奶子露了出来。

  罩在背心里的咂咂儿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浑圆硕大,撑出了两道高高的山梁。

  细看之下,透亮的背心里那乳晕散着片儿把个葡萄大小的咂头儿清晰地凸显出来,肉肉乎乎的看着就叫人垂涎欲滴,忍不住把口水来回吞咽。

  低头看着眼么前那如同儿子一样的人儿,马秀琴看到了他那忽闪着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渴求之色,还夹杂着的一丝倔强和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她懂他,看着他从小慢慢成长,知道他虽然淘气捣蛋,但绝不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人,儿子小学前儿每每挨了欺负可都是他帮着出头的,犹想到柴灵秀临走时说过的话,马秀琴的心里不免有些心疼,她知道香儿没有错,一切根由都是儿子惹出来的,勾勒着便把那浓浓的母爱之情慷慨地展露出来,敞开胸怀,无私地奉献了出去:吃吧,谁叫你喊了我一声娘的。

  在杨书香的注视下,马秀琴的脸上不期然地飘起了一层红晕,如天边的晚霞,在晚风的吹拂下,一缕落日下的暖融徐徐而出,随着那挺立的胸脯荡漾出来,送到杨书香的眼前。在她的眼里,坐在炕上的人儿即便大了那也还是个孩子,既然他向自个儿提出了要求,难道说自个儿还不答应他?

  踅微摇了下头,马秀琴便用手托了托己个儿背心里的奶子,冲着书香温柔地说:“琴娘现在没有奶水喂你了,你就干嘬两口吧!”说着话,她把后背转向了门口方向,多少也是打算遮蔽一下,让人看到了就不太好了。

  “没有水儿我也想嘬嘬,想吃两口琴娘的咂儿”,望着眼前喜人的物事,在得到允许之后,杨书香只觉着心里一松,又觉得浑身热乎乎的,他的内心渴望寻求着什么,登时想也不想便撩开了马秀琴的短背心。

  女人扑楞楞的大咂儿在背心被掀开的那一刻,欢快地窜了出来,就像俩连在一起的皮球扔到了水里一样,载浮载沉之间荡漾着一片腻呼呼的波光,晃得人心惶惶。杨书香望着那上下乱窜的咂儿头就张开了嘴巴,那葡萄珠一样紫红紫红的咂头甫一被他叼进嘴里,简直比那粉肠还要诱人,沁香沁香的带着琴娘的体温,还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就狠狠地叼住了,把舌头一卷,咂头儿就裹在了自己个儿的上牙膛上。

  滚动的舌尖反复裹吸着马秀琴的咂头儿,那肉肉桃桃的咂头儿带着成熟女人的体香被杨书香嘬吸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吞吸,真像吃到奶水一样,恨不能把他琴娘的奶子都吃进自个儿的肚子里,只觉得现在的自个儿啥也不想干,就是倍儿想吃,倍儿想吃一口琴娘的大咂儿。

  嘴里生香,津液浓足,裹吸间,唾液一口口咽到了肚子里,这是杨书香现阶段继妈妈之后跟第二个女人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尤其还是在他受伤之后心灵最需要慰藉的时刻,女人的奶子绝对是最好的补偿方式,也是最能令男人心里感觉到踏实的地方,让杨书香找到了寄托。

  吃咂儿的时候,杨书香环在马秀琴腰上的手也移了下来,不知不觉中就把手抠在了她的屁股上。马秀琴圆滚滚的大屁股被脚蹬裤紧紧包裹着,肉感十足,让杨书香双手一抓,她己个儿都没来由地哼了一声,这时,杨书香丢开了马秀琴的奶头,抬头看了过去,琴娘温柔地朝他笑了笑,不过呢,那张胖乎乎的脸蛋上却如炒了糖色一样,飘出了一抹令人心醉的红晕,比之开始的羞红更甚,刹那间杨书香便觉察到体内的血液急速沸腾起来,自个儿的心跳也在骤然加速,他睃了一眼琴娘,又把目光死死地盯向了她的咂儿上。

  看着眼前满是口水的奶子,杨书香咧嘴笑道:“琴娘,你的咂儿真大。”

  马秀琴用手抚摸着杨书香的脑袋,温笑道:“比你妈的咂儿要大上一圈吧!”

  说得杨书香一愣,他细咂滋味,琴娘的咂儿确实比妈妈的大上一号,心里一阵怪异,抱住了马秀琴的奶子朝着那水漉漉的咂头舔了一口,用鼻子“嗯”了一声。

  清理着杨书香的头,马秀琴抿嘴而笑:“都比琴娘高一眉窜了,咋还馋这个?”,她刚想把背心落下来,哪知杨书香又说了:“我还想再吃你一口”,马秀琴疑惑地看了一眼,见孩子脸上荡漾起一副痴迷,心里有些发软,摇了摇头她驱散了脑子里想的,说道:“好了好了,看琴娘的咂咂儿上都是你的口水,还想吃啊?这要是让你赵大看见了,还不把他笑死了。”这句话说出来之后,马秀琴的身体竟然僵住了。

  杨书香一搂马秀琴的屁股,紧紧绷绷的臀肉就被他抓了个满把,不由分说就把琴娘抱在了己个儿的两腿间,杨书香不依不饶地说:“我就要吃,就要吃你的咂儿,就算今儿个赵大在家我也要吃,你答不答应?”

  那孔武有力的双手抱住了自个儿腰身,让马秀琴挣扎不得,她觉得此时自个儿的脸肯定臊得通红。可转念又一想,又觉得都给孩子抱在了怀里了,吃也给他吃了,还能不让他再吃一口?哪能胡思乱想啊!

  话虽如此,可还是弄得马秀琴有些扭捏,见杨书香仍旧坚持,她又有些哭笑不得,被连续叫了两声琴娘,叫得马秀琴心都酥了,最后还是顺了杨书香的意,让他又在另一个咂头儿上找补起来。

  杨书香的舌头不断舔吸撩拨,吃得马秀琴娇喘吁吁,把手紧紧搂在了他的脑袋上,鼻子里不受意识控制地哼了几哼,连她己个儿都没注意到,直至外面响起了开门声,这才急忙推开杨书香的身子,一脸红艳艳地把衣服从心口上拉下来。

  鼓捣完炉子,赵焕章进来便跑进了东屋把电视打开了,他不想触自个儿妈妈的霉头,反正躲一边是最好的选择,这无形之中又给了杨书香可乘之机,一双大手抱住了马秀琴来回搓动,把个马秀琴弄得气喘吁吁,一张胖乎乎的脸蛋都浸出了血色。

  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马秀琴的心里一空,这回不待杨书香再次要求,便主动撩开了背心:“琴娘知道你心里委屈,权当是琴娘欠你的……”

  杨书香眼前一亮,当他再次看到那对喜人的物事时,心里的躁火大炙。伸出手来,不偏不倚地够到了马秀琴的屁股上,肥颤颤的臀肉被手掌覆盖的一瞬间,杨书香猛地觉察到自个儿的下体硬了起来,一阵脸红心跳,嘟哝了一句:“琴娘的咂儿真馋人。”便亟不可待地把嘴凑了上去……

  过了九点也该休息介了,杨书香便泱泱地看着马秀琴的脸,打算再蹭会儿她,见杨书香眼神里泛着痴迷,马秀琴的一颗心已然慌乱无度,犹犹豫豫间她撩着门帘,边走边催促着说了一声,让东屋里的儿子赶紧把电视关了,借着为由推着杨书香的身子让他去那头睡觉,她刚从外面把尿桶拿回屋子,感觉身后跟出个人儿来,还没等马秀琴回身,那身子就又被杨书香从后面给抱住了。

  这杨书香心里长了荒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忽听到外面堂屋的关门声,翻身借故又跑了出来,他的心里渴望再多跟琴娘待会儿,他也知道现在该去睡觉了,可不知咋的,就倍儿想黏黏琴娘,尤其是在摸了马秀琴的屁股下吃到了她的咂咂儿,心底里的渴望就越发强烈起来。

  “还想咋样?给看到了就不好了!”被杨书香从后面抱住了身子,马秀琴略微动弹了一下身子,小声说了一句。还没等她继续再说,身后的人儿就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

  “我老爷和焕章都在看电视呢,琴娘,我还想摸摸你”小声说了一句,杨书香把脸贴近了马秀琴的脖颈,摩挲着她,深吸了一口琴娘身上的味道,隔着衣服双手就开始揉捏她的奶子。

  马秀琴的身体散发着一股令人熏熏然不愿离开的味道,令杨书香心里莫名地产生出一丝兴奋,他反复揉捏着琴娘沉甸甸的奶子,让马秀琴的脸上带起羞来,呼吸略微急促,轻声安慰着身后的人儿:“好了好了,把琴娘的心都摸乱了,咋就长不大呢……嗯~”,感觉到屁股上被顶了一家伙,马秀琴哼吟了一声,随即耳边响起了急促的声音:“我就想吃你的咂儿”。

  香儿这是怎么了?下面硬起来顶我的屁股……挪动着屁股,马秀琴轻声念叨着:“臭香儿,会欺负琴娘啦~”,那声音软弱无力透着一股别样的风情,又掺杂着令人心醉的母爱,刹那间,激发出杨书香心底里的渴望,他猛地一撩马秀琴的毛衣,拉着她的身子就坐在了炕沿前。眼么前,杨书香管不了那么多了,在马秀琴瞪大眼睛的情况下,他抱住了她的屁股,往怀里一扥身子,就把嘴送到她那对略有些下垂的奶子前。

  喜丢丢的大咂儿带着温热,饱满涨耸,经常摸女人这个地界儿,杨书香自然知道自个儿有多喜欢那里,眼见琴娘臊不唧儿的脸上充溢着让他心底能够释放舒张浓浓的母爱温情,一下子便控制不住了。双手一托,抓住了马秀琴的奶子对准了咂头便是一通狂啃,吃得马秀琴酥胸乱颤,两个峰点都给舔硬了,鼓翘翘变成了两粒大葡萄,看的杨书香心花怒放,却骇得马秀琴不断张望着门口,生怕门帘撩开被人看到。

  “咋的啦,要把琴娘吃了?”低声呼唤着,马秀琴脸上的神情再不似之前那般从容,她好不容易推开了杨书香的脸,马秀琴早就臊得面红耳赤,心扑通扑通跳成了一个儿:“香儿今儿个这是咋啦?难道他想……”一阵阵心发突突,不敢瞎猜,把咂头上的口水抹净,马秀琴捧起那张熟悉的脸,略带央求着说道:“听琴娘的话,去睡吧,明儿个还要去学校呢。”

  屋子里热,杨书香的脸上也出了不少汗,抹了一下脑门,双手环住了马秀琴的腰,直盯着琴娘的脸,越看心里越想依靠,不知不觉中,杨书香的手就滑到了她的屁股上,那肥嘟嘟颤悠悠的两瓣大屁股别提多弹手了,照着上面狠狠抓了一把,随之他朝马秀琴嘻嘻一笑,说道:“就想抱着琴娘吃咂儿”,弄得马秀琴不知所措,一脸的惶恐。

  “太晚了会给人看到的……再吃两口就得啦……”嘴里咕哝了两句,马秀琴只得再次端起了自个儿的奶子,把头一偏,叫杨书香上来吮吸了几口。对她来说,这一晚上自个儿的所作所为似乎已经跨过了某道门槛,偏偏一而再再而三地做了出来。

  见琴娘的脸儿红红艳艳,那样子竟然如此诱人,杨书香伸开双手从正面搂住了她的身子,欺近的时候伸进毛衣抓捏她的奶子,边揉边嬉皮笑脸地说:“赶明儿趁着没人还得给我吃两口,不然我现在就不过去”。

  马秀琴被杨书香搂得有些气紧,那个作怪的手更是让她脑子里成了一团乱麻,不知所措,忙气喘吁吁地答应了下来,又被捏了两下咂头之后这才送走了他,却发觉自己的裤裆……

  杨书香嘴里哼着小曲来到了东屋,那屋子里的老爷好整以暇地整着他的烟袋锅子。关上了门,杨书香看到赵焕章正趴在被窝里看着电视剧《千王之王》呢,往炕沿儿上一迫,杨书香挨着老爷身边坐了下来,看着电视,把那支大梨花猫抱在了自个儿的怀里。

  杨书香用手胡撸着梨花的脑门,哄人的呼噜声就响起来了。赵永安装了一袋烟,早就踅摸到杨书香投过来的眼神了,他抽了两口就把烟袋锅递了过去,杨书香心领神会地接了过来,反正门也关了,也不怕琴娘知道自个儿学会了抽烟,就吧嗒吧嗒吸了几口。

  这关东烟的劲头确实不小,跟烟卷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杨书香正抽着烟,就听老爷开口说道:“要说解放以后斗来斗去的还说的过去,谁叫暂时五类呢,这都过去了三四十年了,咋还这么乱呢?严打了半天也没起到什么作用,还不是老样子!”

  杨书香瞅了瞅老爷,知道他在以前没少挨整,也知道他还有下言,便笑了笑,一边小口抽着烟袋锅子一边看着电视,耳朵里兼顾着听他唠叨:“谁横谁就吃香,老实人到哪里都挨欺负。”

  趴在被窝里的赵焕章犹带着气儿,接茬说了一句:“刚才我妈还说我呢,唠唠叨叨的说要不是因为我,也不会出这一趟儿事。”

  赵永安瞅了一眼孙子,便拉下了脸儿,说道:“她净瞎说!哼~不管咋样吧,人就不能太老实了,太老实就挨欺负!我告你们,你们这岁数别什么话都听女人的。”他停了停,继续说道:“要是换做解放前,你们这岁数早就当了爹了,还兴女人说三道四?自己个儿也该有主心骨啦!想当初我年轻前……哎,都什么时候了,不说了,睡觉!”

  说了一半就停,赵焕章一屁股钻出被窝,好奇地问了一句:“咋不说了爷,您那前跟我奶啥时候结的婚啊?”

  赵永安笑了笑,说:“我十六就结婚了,十七有的你爸……”,说到这里,赵永安皱了皱眉,脸上再次冷了下来,摆了摆手,说道:“睡觉吧,天儿也不早了。”说完,起身下地,把杨书香腿上偎窝子的大梨花猫抱了起来,嘴里念叨着:“该给我逮耗子去啦!”惹来那只大猫喵喵地不依不饶。

  两集连播的电视剧接近了尾声,千王之王那首优美动听的音乐再次传入杨书香的耳朵里:情场中几多高手,用爱将心偷,就像你偷得痴情,剩下一世忧。用欺也用骗,用几多好计谋,盗得芳心,然后致诸脑后……

  往日听到这首歌杨书香总要起哄哼唱两句,歌词都记得清清楚楚,却不知为何,今个儿听起来有些变味了。为什么?杨书香咂么了一下,却在脑子里印出一道影子。但一想到白天发生的事儿,血液就沸腾起来,牙关一咬,眼犄角子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

  关掉电视杨书香脱鞋上炕来到了炕梢头,挨在焕章旁边,刚钻进被窝没多会儿就听堂屋里老爷叫了一句:“秀琴啊,把水打来该给我洗脚了”。杨书香冲着赵焕章笑了笑,睡前心里还思量着:“老爷家的派儿还真不小,洗脚也要我琴娘伺候……”犹想到吃了马秀琴的奶子,心里敲起了小鼓,琴娘的人真好啊!

  这一闭眼一睁眼,已经是半夜三更时分,杨书香迷迷糊糊地看了看,眼前有些微弱的灯影子。仔细听了听,耳边总有些什么声音在絮叨着,身上的火劲儿过去之后,眼犄角皱巴巴地疼,杨书香用手轻轻揉了揉眼角,撩开被子,鼓秋着身子坐了起来。

  抬头看了一眼上晾子打进来的亮儿,好像是西屋那边开了灯,都几点啦难道说是赵大回来了?杨书香又扫了一眼炕上,除了身旁的兄弟焕章,却不见老爷的踪影,立时把赵大回来这个想法排除掉了,他碰了碰焕章的脑袋,打算把焕章支醒,摇晃了几下,非但没把哥们叫醒,反而这厮还打起了呼噜,弄得杨书香心里老大不是滋味。

  越听越不对劲,杨书香借着灯影子从炕上鼓秋下来,穿个小内裤也不嫌冷,他把鞋穿在脚上蹑手蹑脚地从敞开的门缝中侧身走了出来。

  外屋稍微亮堂一点,踅摸着声音的出处,杨书香可就走到马秀琴的房门外。

  “嗯~嗯~”一声声压抑着的呻吟从门帘后面传了过来,钻进了杨书香的耳朵里,他很好奇,这么晚了咋还有这怪异的声响?

  捏着门帘的一角抻了一下,原也没指望门是敞开的,谁知道这一扒却令杨书香大惊失色,落入眼底的事物竟然……那一刻,杨书香整个人都傻在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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