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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集、十六岁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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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透过玻璃注视着屋子里的男女二人,那柔和的眼神就像今晚上喝的粥,名字叫腊八饭,味道清香甜美,连月亮都感受到了,都露出了笑脸。

  床上亲密接触的男女身体迭在一起。

  说来话长,其实这一系列的动作只是三五秒钟的时间,可就是在这三五秒的时间里,杨书香完成了动作,可以说,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柴灵秀刚想再伸伸懒腰,就觉着儿子压了过来,懒腰过后的那一阵酸软无力,她并未想到儿子会做出那样的动作,只觉下体有如触电,酥麻的劲头让她倍加慵懒,四肢无力,蜻蜓点水的感觉在蓝光闪过之后,眨眼间儿子就撩开了她的毛衣。

  毛衣被直接翻了起来,一对肥白震颤的奶子带着诱人的体香抖露出来,像那肉冻似的,扥楞扥楞晃悠着摆在杨书香的眼前,馋得他两眼放光,口水都几乎要从嘴里流下来了。

  这一压不要紧,顿时让妙人手足无措,喘息难捱。

  柴灵秀一边双手推搡,一边叫嚷道:“哎呀~刚让我消停会儿,咋又来摸咂啊?快起来呀!”

  杨书香奋秋着身子,赖着不起来,见那撩人的双乳左右摇摆,张嘴就叼在了妈妈的咂儿头上,双手来回揉推不说,舌头还不断舔来舔去,见妈妈剧烈反抗,他倒好,非但没有躲闪,反而嬉皮笑脸地压在柴灵秀的身上,一个劲儿地说:“让我吃一口,让我吃一口”。

  女人的咂儿对于男人来说,那是没有一丝免疫力的,喜欢那个地界儿也是与生俱来的,虽说杨书香经常抚摸妈妈的心口,但吃咂还是很久远之前的事儿,细捯饬一下时间,他都有些模糊了,但前两天他才刚吃过马秀琴的奶子,天时地利人和占优,他又岂能错过这大好良机。

  咂头儿到了杨书香的嘴里,施展起来可谓是嘬吹舔咬,可比肉穴上更加放开手脚,舌头围绕着那凸起的葡萄反复圈裹,唆了声不绝于耳,杨书香一边吃一边琢磨,妈妈的咂儿虽没有琴娘的个儿大,但胜在坚挺,那白皙的奶子上顶着的两个肉枣,经过这一番豪舔,早就给他舔得卜卜楞楞,活像是两个即将成熟的桑葚。

  “都多大孩子了,还吃咂儿?”

  挣扎无果,柴灵秀一泄气,整个身子彻底被儿子压实了。

  柴灵秀诧异地看着压在自个儿身上的儿子,以前他也时常抚摸自个儿的咂咂儿,但绝非像今儿个这样儿又吸又舔,不经意间,柴灵秀的脸儿就红了起来,心口一阵乱颤,和儿子身体接触的地界儿就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硌上了,虽然中间隔着衣服,但压在一起,谁没个知觉呢?又想到了那晚被儿子射了满脸的情况,柴灵秀的心里一阵惶突,她挣扎着断喝了一声起开,这才把儿子从身子上赶了下来,气喘吁吁地瞪了他一眼,这臭东西啥时有的这个情况?一想到儿子现在的岁数,柴灵秀的心里又担忧起来,这臭缺德的在学校里可千万可别再生出什么别的是非。

  整理着衣服,柴灵秀的心里乱糟糟地寻思起来:“他这岁数正到了转折期,一个孩子哪受得了什么诱惑,这要是走了歪路,可咋办?”

  “一棵树上长俩梨,让人见了笑嘻嘻!”

  见妈妈有些愣神,杨书香一脸坏笑地盯着柴灵秀的心口,嘚瑟了一句。

  这感觉来得极快,无形中,杨书香觉得现在自个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就抄起了一旁的烟盒抻出了一根香烟,得意忘象之下,当着妈妈的面儿就点着了。

  “你太放肆了,给我拿来!”

  还在想着如何应对儿子的青春期问题,就看他抄起了香烟,当着自个儿的面都敢如此这般,这要是背着自个儿,还不闹翻天啊!柴灵秀劈手抢过儿子手里的香烟,仿佛不信,但那臭缺德的就跪在自个儿的身前,看样子,是不把自个儿这当妈的放在眼里了。

  把烟抢过来,柴灵秀的心里也是有些不知所谓,干脆把烟叼在自个儿的嘴里嘬了一口,使劲儿平息那股子慌乱,见儿子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儿,柴灵秀瞪起眼睛,斥道:“我可告你,以后你要是敢学坏的话,我可决不饶你!”

  她把脚蜷起来照着儿子的大腿上蹬了一脚,却被儿子抓住了小脚,捏来捏去的,嬉皮笑脸没个正形,弄得柴灵秀哭笑不得,连骂了好几句“臭缺德的”,可他就是不撒手,还对着自个儿的脚丫捏来揉去。

  话说回来,刚才被儿子揉捏得身体确实很舒坦,也不知儿子的手法是跟谁学的,脑子里一阵乱想,又琢磨着想起了自个儿抽屉里藏着的香烟,那香烟一看就知道是他偷拿自个儿的,想必抽屉里的那些个书籍儿子也会翻阅着看吧!?柴灵秀窜身歪倒在了床上,朝着儿子支唤道:“去,给我把烟灰缸拿来!”

  趁着儿子下床,柴灵秀捂了捂脸,瞥着他走出屋子的背影又是一阵心惊肉跳。

  那湿漉漉的下体萎靡在两腿中间,好不难受,伸手插进了卡么裆里,柴灵秀大羞,果不其然,裤衩都湿透了。

  他怎么能亲我下面?慌乱之际,柴灵秀一个劲儿地安慰着自个儿:“别乱了阵脚,别乱了阵脚。”

  这脑瓜子就又想起夜个儿晚上儿子射精时的一幕。

  在柴灵秀看来,那是一个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但前提是两口子之间才能有的,儿子才十六岁,这么小的岁数就出现这种情况,又不是以前早结婚的特殊年代。

  不知道这坏东西啥时候出现的那个情况,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谁的教唆,趁着今个儿可得好好问问,别等着将来闯出祸来,可就说啥都晚了!杨书香举着烟缸跑到妈妈身边,讨好地递到了她的手里,脱了鞋挨在她的身下坐着,柴灵秀转悠着心思赶忙问道:“我问你,不许隐瞒,得跟我实话实说,知道吗?你最近有没有被什么困惑缠着?”

  杨书香不知道妈妈问的是啥,心道:“我看见了琴娘被老爷崩,我是想管,可咋管呢?人家的事情又碍不着谁,可这话咋跟妈妈说呢?”

  “你瞎捉摸啥呢?”

  看着儿子低头不语,柴灵秀催问了一句,见他还是无动于衷,也不知这臭缺德的满脑子都想着啥呢,就用脚撩了一下。

  杨书香被妈妈的脚丫砸在腿根上,低着头看着她那踩在白袜下的系带,坐起身子就把手伸了过去,抓住了妈妈的莲腴,用手捏了起来。

  “问你话呢,咋不跟我说?”

  弹了弹烟灰,柴灵秀睨着杨书香,也不知他现在咋就变成了这样儿,越想心里越担忧,生怕儿子走了岔道学那些流氓习气,便催促着他,要他回答。

  那柔柔嫩嫩的脚丫勾动着杨书香的心弦,泛起涟漪,在这臭小子的心里荡漾起来,脑子里翻腾着那晚看到的场景,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妈妈,你说我琴娘家的规矩咋那么多呢?”

  柴灵秀一愣,不知儿子咋提起这个事来,前言不搭后语又所答非所问,就问他:“你没惹你琴娘生气吧?”

  杨书香摇了摇头,把柴灵秀的袜子从脚上脱了下来,闻了闻味道,嘿嘿一笑,就一边捏一边回答着:“她那么疼我,咋还敢惹她生气?”

  白乎乎的小脚丫并没有打指甲油,柔柔腻腻的,还真滑溜,掰着柴灵秀圆润的脚趾,杨书香又说了:“我老爷洗脚都要琴娘伺候,这规矩也太离谱了吧!”

  “你脱我袜子干啥啊?这臭缺德的还闻味儿。。。”

  柴灵秀被儿子的怪异行为弄得直翻白眼,她动了动身子,以防儿子故技重施,被捏了几下之后觉着舒服也就没有反对,继而说道:“你老爷家在解放前可是地主,现在的脾气改了好多呢,我听你姥爷和爷爷都讲过的,赵永安那前儿可是提着鸟笼子骑着洋车四处耍巴的主,还会抽大烟。要不是解放了,估摸着现在也是个老玩闹!”

  杨书香心里转悠着:“老爷确实是个玩闹,都玩闹到了琴娘的身子上了,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对着儿媳妇都敢那样做?”

  骤然间,心头就泛起了淡淡的忧伤,一想到赵永安凶狠撞击琴娘的样子,不知咋的,杨书香就觉着卡么裆里也跟着一块难受,这股子劲儿说不出,但就是卡得慌,比刚才的势头还猛。

  “大烟你知不知道?要不是解放了,恐怕你老爷现在还端着烟枪抽呢!有钱人家嘛,都是这样儿!我告你啊,咱家没有坏传统,你要是敢学坏的话,妈绝不饶你!”

  叱咤一声过后,略一停顿,柴灵秀又指着杨书香问道:“说,在学校里有没有处女朋友?”

  “不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我自个儿还顾不过来呢,哪有闲心搞那玩意!”

  “我不信!你抽斗里那么多的情书。。。”

  琢磨着昨个儿晚上儿子射出来的东西,鬼才信他的话!柴灵秀起身直视着儿子的眼睛,伸手一掏,冷不防之下一把抓向他的卡么裆,质问道:“这是咋回事?想坏事儿呢?!”

  “妈你别捏我啊!疼!”

  杨书香佝偻起身子,撅着屁股喊了一句。

  “疼?”

  柴灵秀小声嘀咕了一句,又问道:“啥时候开始疼的?”

  狗鸡上一阵阵涨硬,杨书香感觉到自个儿的包皮在妈妈那一抓之下,龟头又从里面蹿了出来,麻嗖嗖的箍在鸡巴头上,就喊了起来:“夜个儿开始的,夜个儿开始的啊~”。

  柴灵秀心里一紧:“夜个儿开始的?”

  想起昨晚上儿子的躁动异常,柴灵秀的心里异样连连,她看到儿子脸上显出来的痛苦,好像不是装出来的,就催问起来:“咋个疼法?”

  手上不停跳动的东西让柴灵秀犹豫起来,二意三思的,想看看儿子的卡么裆,但又无法直接开口去说,就僵持着,等待着儿子跟自个儿描画描画。

  “妈~”

  杨书香脸上一红,嘻哈劲儿也没了,倒显得不好意思起来。

  “你这孩子,啥时候变成了这样儿?”

  心里起急,柴灵秀皱起了眉头数落一句。

  “妈,我狗鸡疼!”

  困扰在他心头里的疑问不知如何处理,被催问急了就朝着柴灵秀说了出来,杨书香也顾不上难堪了,秋裤一脱,把那硬邦邦的狗鸡挑了出来。

  脸儿一红,心跳也随着狗鸡的颤抖颠了起来,柴灵秀直勾勾地瞧着儿子那粗硕硬挺的阳具,见那包皮退到龟头下面,圆滚滚猩红的龟头上飘着一层灰白色污垢,以过来人的经验来看,应该是蜕皮不久的事儿,又见杨书香嘟噜着的包皮已经有些泛肿发亮,便再顾不上羞涩,连连问道:“我要是不问的话,你要憋到啥时才跟我说?你眼里还有我吗?”

  念叨完,又担心儿子的身体,柴灵秀那脸儿都由红变白了,她捏着儿子的狗鸡轻轻套弄,试探着询问:“箍得慌?”

  杨书香“嗯”了一声,不断缩着身体。

  柴灵秀叹息了一声:“你就这样儿长吧,下回有事儿还瞒着我。。。”

  急慌慌趿拉着鞋跑去东屋,寻来高锰酸钾兑了水稀释,这才踩着碎步跑回儿子身前,见儿子那玩意稍微软了一些,柴灵秀让儿子端着盆子,她亲自上阵,撩着水给他清洗龟头,一边抚摸一边询问:“我这样捏你还疼不?”

  杨书香呲着牙说道:“又麻又痒!”

  “心里头不许瞎捉摸,知道不?”

  清洗着他的沟壑,翻看时见只是包皮踅微有些红肿,并无大碍,但黏黏糊糊的脏东西倒是不少,一边谆谆教诲着儿子,又怕他心里犯嘀咕,便安慰着说:“别瞎想,过两天就没事了,记得要时常清理下体”,杨书香连连点头应道:“老早就按你说的那样儿,我每天都洗屁股!”

  “知道就好!这小伙子得学干净,别跟那狼虎头似的,以后娶了媳妇儿更得注意保持身体的洁净,别回头弄得两口子掐架,要我这个当妈的夹在中间看着难受!”

  柴灵秀嘴上气恼恼地说,手上的劲儿却不敢用大,一遍遍地撩着水把儿子的狗鸡彻彻底底清理干净,还不忘检查,看看那鼓棱子一样的冠状处是否存在异常,有没有起红颗粒。

  被妈妈抓住把柄,那感觉相当舒坦,根本不用啥反应,阳物早就挺得溜直,唯一令杨书香庆幸的是,没有像夜个儿那样儿,被妈妈捋出怂来,就打着吸溜,转移注意力的同时,借口问了一句:“干嘛要掐架啊?我又没碍着谁!”

  柴灵秀睃了一眼儿子,那眼犄角上的淤青还没完全消散,心里一软,撅着嘴说道:“什么都要我管,还说长大了呢!我告你啊,这地界儿必须得清理干净,替你己个儿着想也好,替别人着想也好,那是一种责任,男人肩膀上该扛起来的。”

  言传身教,柴灵秀把一腔子热血都倾在杨书香的身上,她疼儿子,那份用心良苦处处透露出一个当妈的爱,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什么地界儿,都是无私的,毫无保留的。

  忍耐着心中的烦躁,杨书香开口说道:“就是大了呀,不是孩子了!”

  但这话咋听咋别扭呢,瞅那卜卜楞楞的狗鸡都硬成了大铁枪,你要说这话不是一语双关,有说服力吗?“还说呢?啥时候不再要我操心我就知足了,你说家里家外的我容易吗?我说你老实点好不好!”

  握着儿子硬邦邦的家伙,柴灵秀的心里也是错综复杂,但她不敢走心去想别的,生怕自个儿慌了神,在儿子面前失态。

  看着妈妈柔润而又红润的小嘴嘟起来的样子,杨书香想起了小时候围坐在她身边听她唱歌的情境,一时无限怀念,为了分散那过剩的精力,他朝着柴灵秀念叨着:“妈,我想听你给我再唱一遍那首歌!”

  “嗯?”

  真不知儿子心里想的都是个啥,柴灵秀用手捏着儿子的包皮来回抻着,问他:“哪首歌?”

  杨书香说道:“妈妈的吻!”

  “都多大了还要我哄你?臊不臊?”

  她一边说,一边把儿子的包皮罩在龟头上。

  “要不,唱程琳的那首熊猫咪咪也行!求你了妈!”

  看着儿子的脸,圆乎乎的再不是那曾经的小小模样,那眼神里透着祈盼,仿佛多年前被自个儿抱在怀里似的,哄着他,摇着他,眼前微微打了个晃儿,柴灵秀嗔怪着说:“越大越让我操心,都操碎了!还偏偏不依不饶的,我上辈子欠你的~”

  嘴上说着,柴灵秀就哼起来了,声音透着绵柔,如那百灵啼鸣一样,一声声唱出来:“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亲爱的妈妈。。。遥远家乡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可爱的小燕子,可回了家门。。。”

  一首歌唱罢,勾动着柴灵秀的心弦,也让杨书香从压抑和难受中走了出来,当柴灵秀端起脸盆时,脸却被儿子捧了起来,她凝视着那个坏坏的儿子,见他一脸痴迷,便小声嘟哝了一句:“就爱跟我胡闹,臭缺德的,以后你要是敢学坏的话,我绝饶不了呜~~”

  瞬间,柴灵秀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儿子居然会对自个儿做出这样的事儿来,这一晚上发生出来的事儿就像那浪头,忽起忽落,把个一池春水搅合乱了。

  嘴被儿子封上,还用那双手搂着自个儿的脸给固定住了,这,这混小子跟谁学的,咋就不学好呢?唇间的火热,那气息十足的阳刚,那炙热渴慕的眼神,激荡在柴灵秀的心里,随着儿子的鲁莽,亲着亲着,柴灵秀的芳心寸乱,抗拒无果之下,那杏核大眼也随之闭上了。

  “他啥时学会的这个,咋那么坏?他不跟我说了吗没有女朋友,可没有女朋友哪来的胆子跟人亲嘴?”

  心口剧烈起伏,脑子里乱作一团。

  一时惊慌,一时又觉着心神荡漾,直吻得柴灵秀微微颤抖起身子,被迫松开了紧闭着的小嘴,那一瞬间的侵入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在一阵阵雄鸡乱点头的攻击之下,柴灵秀自个儿的魂儿好像丢了,那松懈下来的心神在失控之后,海纳百川一样地包容了起来。

  碰撞着火花,杨书香那拙劣的吻技实在不咋地,正当他痴迷在妈妈的唇角时,一条香滑的舌头便从那融化的嘴里被他勾动了起来,想也没想,杨书香就把自个儿的舌头搭了上去,和那滑溜溜的舌头交织缠在了一处。

  杨书香只觉得眼前的天地间一下子变得黑白一片。

  他一蹦一跳,拉着妈妈的手。

  妈妈似乎也感觉到了他心里所想的,跟在他的身边一起欢呼雀跃。

  母子顺着沟头堡的村道朝着房后奔去。

  翠绿色的田野一片沁香,除了一片绿油油的麦田,天空是湛蓝的,心中是无限辽阔的。

  眨眼间,青龙河便展现在杨书香的眼前,水面辽阔,浑浊、放荡不羁。

  眼前的青龙河在闸板间不停拍打、冲击,要撕裂那道阻拦它前行的障碍。

  杨书香听到青龙河在嘶吼,看到它在咆哮。

  杨书香不理解,为什么河道所不开闸放水?要困着青龙?没等杨书香琢磨透,吱扭扭地几声巨响便在他心窝炸开了,他想定睛观瞧,又几乎朦朦胧胧在意识里产生出一副清晰画面,只见那捆缚着的青龙河河水随着桥闸的打开便欢腾起来,它抖展着身体翻滚出粗滚滚的浪头,像箭头一样奔涌而下,和下稍的伊水河紧密地揉在了一处。

  杨书香说不好那是个什么个感觉,他只觉得自个儿眼前一阵阵眩晕,舌尖反复滚动起来,接触中,妈妈舌头上的滋味简直比那橘子水都好都要津甜,只不过在亲她的时候有些喘不上气。

  这种感觉玄之又玄,对于杨书香来说,这是他十六岁生涯从没有过的。

  松开了和妈妈纠缠在一起的舌头,杨书香起伏着胸口盯着柴灵秀的脸儿,见上面粉红粉红,就又想起了夜个儿晚上那喷射的一幕,刹那间,他只觉狗鸡又变得异常坚硬起来。

  疼是疼了点,但杨书香已经顾不得那些了,把眼观瞧,近在咫尺的脸上妈妈那皱起来的小鼻子是如此俏皮,也看到了她偷偷打量自个儿又赶忙把那微眯的眼睛闭上的撩人姿态。

  心里窜出一股甜意,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感觉,杨书香小声叫了一句妈,鼻子使劲嗅着来自于柴灵秀脸上的香味,他猛地伸出手来再次捧起了她的脸,脑子一荡,心也如同沟头堡开闸放水一样,张嘴朝着柴灵秀那水润嫣红的小嘴便狠狠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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