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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烈士遗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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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秦志勇性经验不多,只有过乔雅丽一个女人,可今天他发现同是女人感觉却大不相同。苏蓉经验老到,善于配合,让他有一种如鱼得水的轻松畅快。更让他惊喜的是,苏蓉表现得很主动,像良师慈母引导着他共同完成男女间最快乐的运动。

  秦志勇本钱大,耐力足,面对强敌丝毫不落下风。老汉推车、枯树盘根、蚂蚁上树、观音坐莲,两个人颠鸾倒凤、曲意尽欢。

  两个人忘情交合,沉溺在肉欲的狂欢中,谁也没留意时间,就像饥饿的乞丐面对美味的食物只顾大快朵颐,任凭天塌地陷也无法阻止。

  沈莹今天下学很早,当她用钥匙打开家门进到客厅,刚要喊妈时,从主卧敞开的房门传来男欢女爱的声音。沈莹的心怦怦直跳,蹑手蹑脚地潜过去,床上的情景尽收眼底。

  一向温柔端庄的妈妈浑身脱得精光,披头散发地蹲在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胯间,浑圆雪白的大屁股起落抛动,一根湿漉漉的大鸡巴在她的身体内出没。结实的大床难以承受两人的癫狂发出吱吱呀呀的惨叫,夹杂着啪啪的肉击声,扑哧扑哧的水声和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呻吟声。

  沈莹目瞪口呆,两脚像生了根移动不得。要说还是女人的第六感最敏锐,苏蓉好像觉得背后有人盯着自己,猛然回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女儿。她一声惊叫,滚到了一旁。

  秦志勇刚才被身上的女人挡住了视线,没发现门口有人,苏蓉翻倒旁边后,他也看到了沈莹。像是做贼被抓了现行,秦志勇尴尬得无地自容,手忙脚乱地抓起旁边的被子胡乱地盖住了胯间硬撅撅挺立的大屌。

  看到自己最亲近的两个人如此惊慌失措,沈莹觉得自己犯了大错,赶紧挤出一点笑容,故作轻松地说道:“对不起……我马上走。”落荒而逃,疾步冲到家门口。

  苏蓉披了件上衣追了出来,焦灼地问她:“莹莹,你去哪儿?”

  沈莹回头看见妈妈一脸春潮,赤裸的下身一片狼藉,乌黑的阴毛杂乱无章,两片翻开的阴唇间滴答着淫水……不由得使她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芳心剧震,身子忽然发烫,稚嫩的阴户湿润了。

  她强作镇定,对妈妈笑了笑,说道:“我出去转转,半小时后再回来。”

  苏蓉欲言又止,局促不安。沈莹第一次在妈妈面前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反而走过来劝慰苏蓉:“妈,没事的,你快进去吧。刚才是我莽撞了,可别把哥吓出毛病来。你快回去检查检查,弥补一下……不说了,我走了。”

  女儿的调侃让苏蓉放心不少,她啐了一口:“死丫头。”转身扭着屁股进了卧室。

  沈莹第一次发现,在自己的家里,她竟然成了一个多余的人,当妈妈白花花的大屁股在视线里消失的时候,她心里五味杂陈,步履沉重地离开了家。

  苏蓉回到卧室,见到秦志勇紧张地望着她,笑道:“没吓着你吧?”

  秦志勇惊讶地问道:“我听见刚才莹莹说的话了,她怎么什么都懂?”

  “咯咯……”苏蓉乐了,“现在的小孩可不像咱们那时候,信息爆炸的时代,那些男女之事懂得比咱们大人还多。莹莹快十四岁了,班上的女生好多都有男朋友了,有的还堕过胎呢。”

  秦志勇更吃惊了:“这可怎么得了!莹莹这么漂亮,不会也早恋了吧?”

  “这倒没有。追他的男生不少,可她看不上那些小毛孩,她喜欢的类型是像你这样的成熟男人。”

  “你怎么知道?”

  “我问过她,也偷看过她的日记。”苏蓉回到床上,钻进男人的怀里,“刚才的事情怪我,忘了莹莹的放学时间。你没吓出毛病吧?快让我看看。”

  撩开男人身上的被子,苏蓉发现他的阴茎果然软了,顿时急眼:“都怪这个死丫头,太可恨了!这要是真出了毛病可要了我的命了,我饶不了她……”

  用手拨弄了几下,阴茎软绵绵的不见起色,苏蓉不由分说俯到他的胯间,将沾满自己淫水浪汁的肉虫吞进口中,舌头灵活地舔舐挑逗着它。

  在苏蓉的不懈努力下,阴茎渐渐有了起色,两个人都如释重负。秦志勇感叹:“蓉蓉,还是你招数多,弄得我真舒服。”

  苏蓉媚眼如丝,瞟了他一眼,吐出口中的阴茎,微微笑道:“你可别想歪了,除了老沈,你是我第二个男人。就是老沈,我都很少这么伺候他。”说着,翻身躺倒,催促道,“差不多了,赶紧试试,这命根子还好不好用。”

  秦志勇还有点担心:“莹莹不会突然又回来了吧?”

  “不会的,除非她欠收拾!你放心吧,莹莹是个懂事的丫头。你要是担心就快点儿弄,我怕你刚才憋回去了没射出来对身体不好!”

  两个人抓紧时间办事,苏蓉曲意迎合,发现男人没有失掉水准,才真正放心。

  射精的时候,秦志勇问道:“姐,我射哪儿?”

  “射里面吧,我带环了。”

  痛快淋漓地发泄后,秦志勇急匆匆穿上衣服,仓皇地告辞走了。

  自那天后,秦志勇好多天没去苏蓉家。

  一天晚饭后,沈莹怏怏不乐,问妈妈:“勇哥哥是不是记恨我呀,怎么再也不来了?”

  苏蓉苦笑:“他的脸皮薄,你上次弄得他下不来台,恐怕是没脸来了吧。”

  “怎么会这样?妈,你俩好,我举双手赞成!你要不给他打个电话吧。”

  苏蓉促狭地笑:“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电话还是你来打吧。”

  “行,把你电话给我,我给他打。”

  沈莹从妈妈手里接过手机,脚步轻快地跑进自己的卧室,神秘兮兮地说道:“妈,你可不许偷听哦。”说着关上了房门,还咔哒一声反锁了。

  秦志勇正在公安局刑警大队,这里有几间休息室,里面有简易床铺供刑警们倒班休息。他和大队长的休息室条件最好,有独立卫生间,这些天他就住在这里。

  听到手机铃声,看见是苏蓉的电话,秦志勇摁了接听键。

  其实这些天他并不忙,却也不想回家面对乔雅丽。上次跟苏蓉欢好时被莹莹撞破,让他的心里有了一层阴影,他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个俏皮可爱的小姑娘。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苏蓉的温柔和两人交合时的快乐,却又心痒不已。

  他不舍得跟苏蓉这样的好女人断绝了关系,他在等,等她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的却是沈莹的声音:“哥,你怎么好几天都不来我家了,我想你了。”

  “你妈呢?”

  “我妈也想你想得不行,我还看见她偷偷哭呢。”沈莹信口胡诌。

  “你不觉得哥哥是个坏人,还愿意让我去你家?”

  “哥你胡说什么?你是我心里最好最好的人啦,我想天天看到你。”

  “好,那我过几天去。”

  “不行,现在就来。”沈莹耍起了大小姐脾气。

  “改天吧……要不,我明天下班过去。”

  “不行,不行!我要你立刻,马上!二十分钟之内我要见到你,不然我就生气了。”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秦志勇立刻服软。

  急匆匆下楼,正好门口有经过的出租车。

  夜晚的城市交通顺畅,距离又不远,十分钟后,秦志勇就出现在苏蓉的家门口。

  他想摁门铃,手抬起来却没摁下去,而是轻轻敲了几下房门。

  门马上打开了,穿着卡通图案纯棉睡裙的沈莹高兴地小声说道:“我听见你的脚步声了,快进来。”

  秦志勇闪身进门,沈莹将家门关好反锁,转身欢快地扑到他的怀里,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哥,表现不错,提前了十分钟,奖你一个吻。”说着,少女的樱唇就吻住了他厚实的嘴唇。

  青春气息如潮水般淹没了他,秦志勇没想到沈莹会如此热情,不由得抱紧了怀里的少女胴体。发育中的女孩身体柔软香滑,胸前两个硬实的小奶苞抵磨着他,那感觉异常销魂。

  秦志勇有些恍惚,唇间犹有余香,怀里的少女已像一只小鸟般扑棱棱离巢,牵着他的手走向主卧。

  秦志勇像一只牵线木偶被领到了卧室里,苏蓉正坐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他。

  “妈妈,我把勇哥哥给你带过来了,记住,今天晚上不许他走。我去写作业了,妈妈再见,勇哥哥再见。”沈莹说完,在秦志勇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又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玩得开心点儿,乖!”

  沈莹脚步轻快地走了,像一只恶作剧得逞的小狐狸,弄得秦志勇无所适从,这还是自己印象中那个天真无邪的小萝莉吗?

  正走神,忽听苏蓉问他:“听见刚才莹莹说的话了吗?”

  “什么?”

  “今天晚上能不能不走?”

  “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是你不情愿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秦志勇怦然心动,能跟苏蓉共度良宵也是他渴盼的美事,可他没想到会这么快,毫无思想准备。

  “别傻站着啦,来床上咱们说会儿话。你知道吗?雅丽昨天来找我了。”

  “哦?”秦志勇一边脱鞋上床,一边好奇地问,“她找你做什么?”

  等秦志勇靠着床头坐好,苏蓉偎进了他的怀里,幽幽地说道:“你这段时间对她冷落得太狠了,她猜你已经知道了她所做的一切。不过,她倒是没怀疑是我泄的密,只是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总觉得周围的人看她的眼光都不对了,还背着她嘀嘀咕咕。”

  “唉,她要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很害怕,当着我的面哭个不停,怕你不要她了,那样的话她也不想活了。还说只要你不跟她离婚,你想做什么都行,就算外面找个情人她也不管你。”

  “她不觉得这样的生活对双方都是一种折磨吗?”

  “她说她能忍,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慢慢你会忘掉那些不愉快的。还说你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精神支柱,只要能让你的心理觉得平衡些,她愿意给你补偿,甚至打算主动给你介绍情人。”

  秦志勇苦笑:“她还真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帮丈夫找情人,亏她想得出。”

  苏蓉叹了口气:“看她说得那么可怜,我的心都软了。我的想法是,既然你不打算跟她离婚,那就对她好点吧,毕竟她做的错事出发点还是好的。”

  “好吧,她要真有个意外,我的良心也会不安。明天我就回家一趟,不过跟她睡觉我觉得真不舒服。”

  “那跟我睡觉,你觉得舒服吗?”苏蓉笑嘻嘻地看着他。

  “当然舒服,一个天堂,一个地狱,怎么能比?”

  “说得那么夸张!对了,家里有我以前给老沈买的一件新睡衣,他从没穿过,你要是不嫌弃就换上洗个澡吧。”

  苏蓉的语气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秦志勇乐于从命,就在卧室里脱了衣服换上睡衣,去了卫生间。

  正洗着,忽然沈莹推门进来了,拿着一条新毛巾,说道:“哥,你用这条毛巾吧。”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语气轻佻地笑道,“不愧是警察,身体真壮,一身的腱子肉,身材也是黄金比例,做男模挺合适,就是跟那些电影明星比也一点儿不差。”

  秦志勇很尴尬,背过身嗔道:“你是大姑娘了,也不知道避嫌,快点出去吧。”

  没想到沈莹不但不走,反而走到他身旁,伸手去摸他的腹部,赞道:“真的有八块腹肌吔!”手向下一滑,碰了他的阴茎一下,嘻嘻笑道:“本钱也足,不错,怪不得我妈喜欢你!”

  少女看似无意实则有心的挑逗,唤醒了男人命根子的本能,它骄傲地昂起了头。

  秦志勇气恼,这个小丫头总捉弄他,要打击一下她的嚣张气焰,于是故意说道:“你别玩火啊,当心我把你就地正法。”

  “嘿,你敢吗?”沈莹根本不怕,斜着眼看他,“恐怕你是有色心没色胆吧。”

  秦志勇哭笑不得:“我要是告诉你妈,看她不打你!”

  “你错了,本来我妈要给你送毛巾,是我抢过来的,她也没说什么。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想做什么,她还真管不了。”

  秦志勇被打败了,这个小丫头敢说敢做,他还真不是对手。稚气未脱的少女像美丽的花朵含苞待放,可作为她妈妈的情夫却只能看不能碰,真是一种折磨啊。

  “好了,我说不过你,你赶紧出去吧。”

  “哟,生气了?好吧,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给你搓背吧。”沈莹玩兴正浓,从旁边拿过搓澡巾,真的给他搓起了后背。

  “怎样,舒服吧?我跟我妈经常互相搓背,我的技术比我妈一点也不差。”

  秦志勇脑子里忽然浮现一幅画面,一对母女花在水花中嬉闹,白皙的肌肤,红润的乳头,乌黑的阴毛,乳波臀浪,香艳无比……他的鸡巴更硬了。

  看男人一动不动任她摆布,胯间的阳具却杀气腾腾,沈莹春心大动,她忽然脱掉了睡衣,从后面抱住了秦志勇,在他耳边喃喃说道:“哥,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这就是男人味儿吧?哥,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

  秦志勇身体一哆嗦,男性的本能欲望让他如在烈火中炙烤,沈莹这样的少女哪个男人不喜欢?可他却不敢!沈莹毕竟是情人的女儿,他如果染指,苏蓉会怎么想?

  他转过身来,顿时觉得有点眼晕,面前一丝不挂的少女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少女的胴体对男人的诱惑比苏蓉更强烈,纤细的腰身,花苞一样微微隆起的乳房,粉红的乳头如同一颗相思豆,胯间稀疏茸细的阴毛,白皙的阴户像一枚鲜杏鼓凸,中间是紧紧闭合成一线天的细缝儿,将女性的秘密掩藏起来。

  沈莹忽然扑到他的怀里,仰起红扑扑的小脸,呢喃道:“哥,亲我。”

  怀里的娇躯滑不留手,滚烫香软,少女噘起的小嘴吐气如兰,将男人的欲火彻底点燃,秦志勇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了女孩的香唇。

  这是两人第一次肉贴着肉缠绵,沈莹像一条美女蛇紧紧缠在秦志勇身上,新剥鸡头肉般的嫩乳在他胸前贴蹭,肥腻嫩滑、高凸贲起的阴户贴住他已经勃起的阴茎狠命地抵磨。男人哪受得了这样的肉弹轰炸?大手伸下去揉搓着女孩正在发育的浑圆小屁股,阴茎更是不等命令就急于出击,对准少女的阴缝儿乱钻乱拱,仿佛要找到突破口直捣黄龙。

  忽然,远远传来苏蓉的声音:“莹莹,你在哪儿?”

  这一声不啻于一声惊雷,将沉溺于肉欲中的男女惊醒。秦志勇赶紧推开沈莹,低声说道:“快走!”

  沈莹一脸的失落和不甘心,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拿过睡袍套在身上,转身走了。

  秦志勇赶紧冲洗干净身子,胡乱擦了擦,穿上睡衣回到主卧。

  苏蓉笑眯眯地看着他,脸上的神情耐人寻味,声音低柔地问他:“刚才我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啦?”

  秦志勇的脑子现在已经清醒,刚才跟沈莹差点酿成大错,可从她这个做母亲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生气和责怪。他心里一动,反唇相讥:“你怎么能让莹莹给我送毛巾?差点儿出事!”

  “哎呦,学会恶人先告状啦。”苏蓉冲他招招手,“你过来,我跟你说。”

  秦志勇硬着头皮上床,苏蓉躺在他的怀里,拉过男人的手揽住她,好久才说道:“都说‘儿大不由娘’,还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我现在才体会到这两句话的真正含义。莹莹正在青春逆反期,自己认为长大了,有主意了,对大人的话根本听不进去。”

  “那也不能由着她,真出事了怎么办?”秦志勇也跟着担心起来。

  “这个年龄的孩子对大人的世界充满好奇心和探索欲,如果一味的强行压制,一旦反弹就不可收拾。学校禁止早恋,可管得住吗?我也苦口婆心地劝她以学业为重,别被其他事干扰,你猜莹莹怎么说?”

  “怎么说?”

  “她说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将来肯定要搞艺术,最好是当演员。还说艺术最重要的是体验和灵感,而爱情是最能激发艺术灵感的。有成就的艺术家,感情生活都比常人丰富,甚至离经叛道,为世俗所不齿。莹莹说她也想有非同一般的人生经历,让自己的人生丰富多彩……她说得头头是道,连我都被说动了。”

  “可外面世界这么乱,莹莹年幼无知,上当受骗怎么办?”

  “我担心的也是这个。莹莹长得这么漂亮,追她的人可不少,同班的,一个学校的,外校的,还有社会上的。有的写情书递纸条,有的献殷勤送礼物,还有马路求爱的。哪个少女不怀春?这些人里面有的条件相当优秀,万一莹莹一念之差可就酿成大错了。”

  “是啊,有些事真是防不胜防。这些兔崽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秦志勇的话里醋意明显,一想到沈莹有可能投入别的男孩怀抱,任人品尝她青春洋溢、鲜美多汁的肉体,他就像剜心般痛苦。

  “有件事你听说过吗?有个学校的女生招人爱,几个男生都在追她,女生不堪其扰找班主任告状。班主任竟然说,那你从他们中挑一个吧,让别的男生死心,就不会再有人骚扰你了。”

  “荒唐,这种事也有?这班主任也太失职了!”

  “也不能全怪班主任,学校里发生过两个男生为争夺一个劈腿女生打架动刀子的事,班主任这样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现在的女生发育得早,懂得又多,为了品尝禁果,打胎、离家出走的数不胜数。”

  “莹莹还不至于吧?”

  “我从她床底下翻出来过几本书,那里面的性爱描写连我看了都脸红。告诉你一个秘密,有一天半夜我听见她卧室里有动静,偷偷过去一瞧,莹莹的手在被子下边动呢,估计小丫头在手淫。”

  “真的?”秦志勇很是吃惊。

  “那件事过后我想了很久,与其四处围堵,不如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拴住她的心。学学大禹治水吧,堵不如疏。不能让她的心像漂泊的小船随波逐流,要让她停进安全的港湾。”

  “谁能拴住她的心?”秦志勇好像猜到了什么。

  “当然是你呀。人品好,对莹莹也好,知根知底,不会害了她。关键是,小丫头喜欢你,所以你最合适。”

  “你舍得?一点不吃醋?”秦志勇眼睛发亮。

  苏蓉长长出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你还是年轻小伙子,我却是快人到中年了。女人老得快,我这老牛吃你这嫩草能吃几年?家里就我跟莹莹孤儿寡母,太需要一个男人了。如果想让你把这里当成家,我们就不但要当你的家人,还要当你的女人,把这个家变成你的乐园!这样你才能对这个家,对我们娘儿俩始终不渝。”

  “蓉蓉,你对我太好了。”秦志勇很感动,苏蓉太伟大了,对他真的是死心塌地的好。

  “你明白就好,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想把自己的后半生托付给你,希望你不要负我。”苏蓉忽然情动,抱紧他说道:“别说了,我想要了。”

  秦志勇的欲火早在浴室就被沈莹挑逗起来了,刚才苏蓉答应把女儿献给他更是让他淫心翻腾,苏蓉的话正中下怀。两个人赶紧脱了衣服,秦志勇一摸女人下身,那里早已水漫金山,顾不上前戏,涨硬的鸡巴就直接捅了进去。

  秦志勇感激苏蓉的无私和奉献,此时格外卖力,鸡巴舞动得出神入化、劲道十足。苏蓉的淫水如大堤决口般浪花翻腾,扑哧扑哧的水声响成一片。

  苏蓉被肏得嘶声吼叫,享受极乐世界的她发出的叫床声却像女人的嚎啕大哭,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在遭受什么样的酷刑折磨。她不停地低吼:“肏我,快点儿,用力,使劲肏我,肏死我算了,啊,啊啊,我要死了。”

  听到女人不停地吹响冲锋的号角,秦志勇愈战愈勇,心底的邪火也越烧越旺,忽然在苏蓉耳边淫声道:“你这个卖屄的骚货,不但把自己的大骚屄卖了,还把亲闺女的小嫩屄也卖了,你这是打算买一赠一啊。”

  苏蓉的身子一僵,紧闭的眼睛睁开,奇怪地看了男人一眼。印象中男人一本正经,在床上从未说过这么邪恶淫荡的话,导致她也跟着放不开……男人的突然转变让她意外的同时又有些惊喜,阴道里咕嘟一声冒出了一泡淫水。

  秦志勇也停止了抽插,他很惶恐,刚才怎么会说出那么不堪入耳的话来,连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看到男人惊慌躲闪的眼神,阴户内的鸡巴也有萎软的迹象,苏蓉生怕男人留下心理阴影。她知道这时候必须迎合他,于是又闭上了眼睛,低声浪吟:“我不卖屄,就白送给你肏,你要吗?”

  看到女人没有生气,秦志勇心里顿时轻松,赶紧应承:“要,要!”

  女人的眼睛睁开,赞许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上了,小声道:“莹莹的小嫩屄也白送给你,想不想要?”

  秦志勇大喜:“想,想要。”

  “想要就先把我肏舒服了。”

  “蓉蓉,我的好嫂子,好姐姐,你真是太好了。”秦志勇重振雄风,大开大合地夯击着身下的妇人。

  “勇哥哥,肏莹莹的小嫩屄,像肏我妈妈一样肏我!”苏蓉忽然将嗓音变细变柔,模仿着沈莹的少女声调,浪浪地娇唤。

  秦志勇双眼圆睁,须发皆张,他没料到苏蓉会使用这么要命的绝招,简直要把男人的激情引爆了!阴茎暴涨欲裂,如失控的活塞在阴道里疯狂地进进出出。

  “肏你妈!肏死你的小浪屄!”秦志勇闷声嘶吼如当阳桥头的猛张飞,胯下银枪如长坂坡的常胜将军赵云在曹兵的围困中七进七出,大杀四方。

  他们都忘了隔壁的沈莹,这种老式的板楼又不隔音,这边的动静惊天动地,沈莹那边简直就是在听现场直播。还未曾亲尝云雨滋味的处女听到隔壁的淫声浪语,想象着激烈的战况和双方此时的快乐滋味,怎不心生向往,绮念丛生?

  听到妈妈和勇哥哥的对话,知道妈妈打算将她献给情郎固宠,沈莹不但没有被出卖的屈辱感,反而渴盼这一天早点到来。她的手早就伸到了胯间开始自慰了,娇嫩的阴户被她揉搓得红肿,小巧的阴蒂都被她碾磨得如雨后春笋般破土而出,迎风傲立。

  直到隔壁酣战结束,沈莹也像跑完马拉松似的耗尽了力气,疲惫地睡去。

  有了苏蓉的默许和支持,秦志勇和沈莹单独相处的机会增多,男女间的情愫迅速生根、发芽,茁壮成长。沈莹知道了母亲的良苦用心,感激母亲的无私和无微不至的关怀,本有些叛逆的她变得乖巧懂事,跟苏蓉也无话不谈,母女俩居然成了铁杆闺蜜。

  得到心上人的爱,沈莹每天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唯一让她不满意的是秦志勇每次跟她亲热时都有些拘谨。拥抱亲嘴摸屁股揉奶都做了,就是从来不动她下身,即便是她主动牵他的手引到那里,秦志勇也总是马上抽离。

  沈莹不解,男人解释说,她还不到十四岁,还是幼女,不能做那件事,否则就触犯了刑法。

  沈莹哭笑不得,说他太迂腐,关上门在自己家里做的事,外人怎么会知道?

  民不举官不究嘛!

  可男人很固执,说他不能知法犯法。

  沈莹无奈,跟母亲说起此事,苏蓉却劝慰她,说男人这么做正说明他是一个负责任的人,反正她也快过生日了,再等等吧。

  沈莹的十四岁生日恰逢周六,她向母亲和秦志勇庄重宣告,今年的生日意义非凡,一切由她做主。两个大人不忍心扫小公主的兴,都痛快地答应了。

  星期五下午,沈莹早早离校,来到一家婚纱影楼,说学校的话剧社要排演节目,租了一套新娘的婚纱加上饰物和花冠,还有一套中式礼服和一套伴娘的长裙。

  想了想,不放心,又租了一套新郎的黑西装。

  她提着几个纸袋回家,苏蓉见了不明所以。沈莹跟妈妈解释说,明晚是她的神圣时刻,这些道具能强化仪式感。

  苏蓉莞尔,觉得小孩子心性倒也无伤大雅,便答应全力配合,满足女儿的心愿。

  星期六一早,秦志勇就来到了沈家,苏蓉做好了早餐,三个人吃完就相携出门。按沈莹的提议,他们先逛公园,租了一条游船,泛舟湖上,阳光明媚、清风徐徐、湖光山色、鸟语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中午从公园出来,他们去了市里的一家高档西餐厅。奢华的装修,优雅的气氛,正中央的小舞台上有一位白裙长发的姑娘在弹奏钢琴,餐桌里一对对男女在低声交谈。

  三人在卡座坐下,秦志勇望着对面的母女,忽然觉得他们这种组合跟这里有些不协调,说是情侣吧,却一龙双凤;说是一家三口吧,年龄却不像。四周已经有人在偷偷观察他们,让秦志勇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加上秦志勇吃不惯西餐,连刀叉都不会用,这顿饭吃得很别扭,使沈莹颇为不满,气鼓鼓地瞪着他。好不容易吃完,三个人走出大门,秦志勇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逗得身边的母女俩哈哈大笑。

  下午逛商场,秦志勇陪着小心,给母女俩买了好几件衣服,还特意给沈莹买了一条钻石项链作为生日礼物。沈莹这才开心,又对他说了几句话,秦志勇心领神会,拉着苏蓉挑了一对镶钻的情侣戒指。

  晚餐才是生日宴,他们早早回家,苏蓉打电话让饭店送几个外卖菜,然后自己下厨房做了几个小菜。沈莹拉秦志勇去卧室试穿昨天租来的西装,发现有点小,男人虎背熊腰,胸前鼓鼓的都是肌肉,西装套在身上紧绷绷的,根本扣不上纽扣;尤其是裤子,裆部太紧,像跳芭蕾的男演员穿的演出服,勾勒出鼓鼓囊囊的一大坨,不雅又搞笑。

  这套西装穿在身上过于束缚,秦志勇急于脱下。沈莹却不依,转着圈打量着他,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虽然不是很合身,却更衬托出了你的男子气概,不错,我的眼光不错。”

  秦志勇低声央求:“看够了吗?我还是先脱下来吧。”

  沈莹调皮地眨眨眼睛:“现在先饶了你,晚上你可得多穿会儿,答应吗?”

  “好吧,今天你是主角,一切都听你的。”

  正在这时,门铃响起,沈莹欢快地去开门,秦志勇昨天订的蛋糕送来了,是一个三层大蛋糕。沈莹签收后,将蛋糕放在餐桌正中,打开包装,兴高采烈地插上了十四根小蜡烛。

  饭店送来外卖时,苏蓉在厨房也忙活完了,客厅中央的大餐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围绕着中间的大蛋糕。沈莹点燃蜡烛后关闭了客厅的灯,苏蓉打开音响播放着舒缓的轻音乐,三个人围坐桌旁,家庭舞台将要上演欢乐大戏的大幕缓缓拉开。

  苏蓉准备了白酒、红酒和饮料,沈莹说她今天也要喝红酒,苏蓉略一沉吟便同意了。母女俩倒上红酒,给男人斟上白酒,三人举杯站起,三只酒杯碰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烛光飘摇、音乐曼妙,觥筹交错、低斟浅饮,身边的母女环侍左右,轻声浅笑,旖旎温存,秦志勇感觉这一切都如梦如幻,让他深深地陶醉。

  三个人越坐越近,你给我夹菜,我给你喂酒。情动之际,偎依搂抱,抚摸亲吻,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最后,苏蓉和秦志勇齐唱生日歌,沈莹慢慢站起,闭上美眸许下心愿,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两个大人在她的双颊上同时献上深深的一吻。

  遵照沈莹的要求,秦志勇将今天买的钻石项链亲手戴在了沈莹这个小新娘的脖子上,熠熠生辉的钻石垂在少女白皙的乳沟里,更增神韵。两个相拥热吻,情意绵绵。

  都说女儿跟妈妈最贴心,沈莹客串主持人,将今天买的一对钻石戒指交到秦志勇和苏蓉手里,让他们互给对方戴上戒指,作为定情信物。在沈莹的指挥下,秦志勇先拉起苏蓉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然后单膝跪地将戒指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苏蓉将情郎轻轻拉起,然后将手中的戒指戴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接下来请一对情侣接吻,表达你们彼此的爱。”沈莹在一旁兴奋地喊道。

  秦志勇将苏蓉搂进怀里,苏蓉仰起俏脸深情地看着他,两个人相视一笑,便深深地吻在了一起。今天是女儿的成人礼,苏蓉也想把这一天当成她和秦志勇的定情夜,把今天作为秦志勇成为这家男主人的象征。

  今天的主卧布置得像是洞房,墙上贴着囍字,上方悬着彩绸,床上新换了大红的鸳鸯戏水图案的床单,灯上也盖了红布。沈莹拉着妈妈先去洗澡,母女俩边洗边商量接下来的事,把秦志勇关在次卧里让他先不要出来。

  半个小时后,苏蓉才过来,让他也去洗澡,然后换上西装再到主卧去。

  秦志勇自然从命,洗完澡换上西装,来到主卧门前,才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他轻轻敲门,里面传来苏蓉的声音:“谁呀?”

  “我。”

  “你是谁呀?”

  秦志勇恍然,这是仿照传统婚礼接新娘的环节,会意地回答:“我是新郎。”

  苏蓉强压笑意,问道:“你来干什么呀?说得不好可别怪我不给你开门。”

  “我来接我的新娘沈莹,从今以后,我要用我的一生爱她、护她、照顾她,”

  秦志勇想了想,接着说道,“还有沈莹的妈妈,我也会爱她一生一世,永远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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