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苏苏率领着大批仙子,气势汹汹地闯到晋王府,要向这位凡人的亲王要一个交代,如果不能得到满意的答覆,任凭他是皇亲国戚,就算是皇帝也休想活命!
王府中本来已经是哭嚎连天,突然看到无数美丽仙子从天而降,飘然围住整个王府,将所有门户封住,一副关门打狗的模样,府中众人更是吓得屁滚尿流,跪地磕头乞命,只求仙女们放过他们,不要像正堂里那样,杀得鲜血横流,阖府遗尸。
卫苏苏看着满府混乱和堂中向外抬出尸体,也不由惊讶。
她本来是听了文清雅的哥哥所说,知道本宫师妹、师侄出事,不由大怒,找了春凝询问。
谁知道那少年突然从客栈失踪,春凝也说不清楚师妹出了什么事,她记得那少年说起,他是被关在晋王府的一处产业里面,所以前来找晋王逼问详情,看他是否有参与这一阴谋。
这一来一回,耽误了许多时间,罗家的修士早都逃走了,只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让她愕然面对。
卫苏苏带着几个少女飞落下去,逮住府中士兵、太监逼问,渐渐清楚了事情的始罗家的修士确实在府中居住过,只是一向深居简出,很少有人能看到他们,都是最心腹的太监才知道此事。
刚才堂中的大屠杀中,还有几个官员活了下来,都吓得面无人色,被仙子吓唬几句,就有人嚎哭拜倒,将刚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连同晋王多年来一直和罗家勾结谋夺皇位的事也不敢隐瞒。
一听到是罗家的人杀人灭口,谋害皇亲,卫苏苏不由大怒,心里已经为罗氏满门判了死刑。
虽然皇位继承人在她们眼里不算什么,至多只是一只大些的蝼蚁,可是这到底是冰蟾宫的地盘,谁敢侵夺冰蟾宫对凡间皇族的影响力,那就是公然挑战本宫权威,已成不死不休之局。
而皇族亲王也不是能随便杀的。
若是冰蟾宫的弟子杀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别家的人杀了,就要遭受冰蟾宫的攻击,以表现作为皇族保护者的强大力量。
晋王虽然还没有死,却被收去了魂魄,此后就如一团死肉,再也不能动弹。
若不能找回他的魂魄,将来就再也别想醒过来了。
卫苏苏含怒在他身上施展仙法,先留住他一条命,又向那些王府太监们下令,要他们每天按时向晋王口中灌入蜜汁、油脂,勉强留住他的性命,等到将来收回魂魄时好有个肉身可用。
做完法之后,卫苏苏又向那团死肉啐了一口,若不是这晋王鬼迷心窍,与虎谋皮,怎么会有这番大祸?
留下晋王一命,是为了冰蟾宫的体面,将来若真的能找回魂魄,反倒要将这家伙挫骨扬灰,让以后的皇亲再不敢和别的仙家门派勾结,与冰蟾宫作对!
为了找到罗氏勾结皇亲的证据,并救回本宫的重要成员,卫苏苏下令女修们到处搜查,一处都不能遗漏。
她闭上美目,努力用神识探查,突然感觉到,在晋王府的地下有极微弱的灵力波动,似乎十分熟悉,正是本宫弟子所修的纯洁灵力。
卫苏苏心中激动,立即逼着王府太监带路,领她们前往,穿过深深的地道,进入了王府地牢。
地牢位于地下深处,里面一片黑黝黝的,还有臭气从里面涌出,让一干爱好洁净的仙子们掩鼻蹙眉,体内灵力透出,将臭气阻隔于外,免得沾染她们冰清玉洁的仙躯。
再往下,就看到满地狼籍,到处都是打碎的粗大巨木,墙壁和地面也被翻起来,像是刚经过一场大战,而且还是仙家所为,凡人绝没有这么大的力量,将地面岩石都砸得粉碎。
在最深处的一间地牢里,一个身穿纱衣的柔弱女孩正在幽幽哭泣,声音凄楚,令人鼻酸。
春凝也跟着卫苏苏前来,一直惊慌地瞪大眼睛,到处寻找师妹的下落,突然看到牢中女孩,不由仙心剧震,扑上去抓住粗大木栅,嘶声叫道:「师妹!你怎么样了?」这样激烈尖叫着,两行清泪已经顺着玉颊流下,美目却透过泪光,紧紧地盯住女孩,生怕心爱的师妹就这样消失不见了一样。
那女孩放下衣袖,现出清丽纯洁面容,正是玉字房弟子文清雅,她也哭泣着扑上来,紧紧抓住春凝的手,用银铃般的清脆嗓音悲伤叫道:「师姊!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这|对同门姊妹隔着监牢木栅相拥悲泣,泪水滚滚而落,让卫苏苏身后的仙子们都不禁垂泪,感动至极。
卫苏苏也被她们这样的姊妹情深所感动,强行忍住泪水,上前抚着她们的肩膀,温声道:「好了,既然能得救,那就不要再哭了。你的师叔韩玉璃你可曾见过?就是和你师父长得一模一样的本宫女修,你应该认得。」
清丽女孩哭泣点头,哽咽道:「师叔被抓走了,不知道被罗家的人送到什么地方去了,听他们说的话,好像是送去了罗家堡。」紧接着,又霍然抬起头,焦急叫道:「师叔救命!我哥哥刚才冲进来救我,和罗家的看守在这里大战,结果被他们打成重伤,不得不逃出去求救,那些看守还追杀出去,叫着一定要杀他灭口!」
卫苏苏扫视四周,到处都是一付刚经过大战的模样,只有这一处木栅还算完好,而这位师侄身上也被下了禁制,无法挣脱。
牢中女孩还在尖叫,惶然哀求道:「师叔,快去救救我哥哥,他们追上了他,一定会杀掉他的!要不然就是和我师叔关在一起折磨拷打,他们会受不了的啊!」说到这里,清丽女孩晃了几晃,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已是心力交瘁,昏迷当场。
※ ※ ※
从晋王府中,搜出了许多仙家修士用的物品,看上去像是走得匆忙来不及带走的样子。
这里面有些是伊山近悄悄放进屋子里面,用作栽赃的,有些却真的是罗家的修士留下来,一时来不及收拾带走的东西。
府中的凡人们也都证实了伊山近所说的话,那些屠杀的幸存者就不用说了,而本府有些负责服侍罗家仙师的太监,在冰蟾宫仙女的逼迫下,不得不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就在刚才,还有好多人看到几个修士从地牢里面冲出来,边打斗着边向远处飞去,这就证明了文清雅的哥哥确实是有生命危险,会不会真的被灭口那就不一定了。
以他们的眼力当然分辨不出幻术,向仙子们转述时说得活灵活现,个个都是亲眼看到了那一幕幕惊人的场景。
在扮成女孩等在地牢里面的这段时间里,伊山近又进入美人图,和媚灵仔细推敲,将一番谎言编得像真的一样,就算卫苏苏也分辨不出破绽。
于是,冰蟾宫的仙女就知道了,本宫的韩玉璃仙子不知道怎么被罗家抓了去,很可能是在她们与破冰盟大战时,有罗家的人躲在一边准备捡便宜,看到她受伤晕倒就趁机抓了她回去。
在被捉之后,她一直在折磨拷打中苦苦挣扎,死也不肯说出本宫秘密。
罗氏修士不仅捉了她,还捉了她未见过面的师侄及其兄长,更图谋染指皇位,实在是狼子野心、令人愤恨。
此事不仅有人证,还有物证。
在监狱里面,发现了韩玉璃的贴身衣物和饰品,虽然已经是破破烂烂,还能看出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
至此,人证物证俱在,罗氏再怎么狡辩,也是徒劳无功。
这一消息传回冰蟾宫,立即引起阖宫仙子的义愤,誓言要惩罚罗氏,绝不放过他『3。
冰蟾宫主也立即誓师出征,带领大批女修前去扫荡罗氏的基业,只留下其他元婴期的师姊妹守卫雪峰冰宫。
在此前,她已经带着女修们与破冰盟战斗了几次,让破冰盟损失巨大,现在已经藏匿起来不敢和她们对战。
破冰盟的总坛和分坛都是隐藏在暗中的,难以找到,罗氏却不同,这么多年发展的基业,都摆在明面上,散居于大陆各地,想要攻打他们,不愁找不到目标。
伊山近作为饱受折磨的女弟子,被送回宫中休养。
当然在昏迷的时候,他还要接受测试,以证实他是否还是处女,有没有被罗家的坏人强奸。
他当然是处女,这个伊山近自己可以保证。
媚灵别的不说,把他做成纯洁处女的身体还是毫无破绽,而且用来蒙骗冰蟾宫的测试仙术也很轻松,这让伊山近有些怀疑,不知道她怎么会对冰蟾宫的事情这么清楚,就像当年仔细研究过冰蟾宫一样。
春凝虽然没有经过处女测试,却也吓得面白唇青,生怕被人发现自己处女膜已经破了,还被师妹射进了满腹精液。
如果被看穿了,她该怎么说,难道说「我被师妹破了处」吗?
伊山近事先早就将媚灵传授的仙法用在她的身上,事实上是不用担心被人看穿的,倒是她胆子小,好多夜都睡不好觉,常常在夜里抱着伊山近偷偷哭泣,别人听到了,也只当是她为饱受折磨的师妹伤心,并为她们这样的姊妹深情所感动。
伊山近被送回到冰蟾宫,睡在玉字房里,还没来得及休息,凶恶而美丽的师父就一阵风般地冲进来,揪住他的脖子,凶巴巴地叫道:「你真的见到我妹妹了?她现在什么样子,给我细细讲来!要是敢说一句假话,就剥了你的皮!」伊山近差点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等她放了手,咳嗽了几声,就强忍喉间痛苦,嘶声讲起了她妹妹的故事。
她们虽然是孪生姊妹,实际上对彼此身体都很熟悉。
伊山近也在奇怪,为什么她们背上同一位置都有一颗痣,而且大小颜色都相同,就像同一个人一样,上次服侍师父洗澡的时候看到了玉背上的朱砂痣,让他吓了一大跳。
但这并不妨碍他向师父仔细描述师叔的模样,每说对一处,韩玉琳就点一下头,尤其是声音上的细微差别,更是让她大点其头,深信这个讨厌的小徒弟确实是见过自己的妹妹,连她背上的痣也都看到过。
一想到自己妹妹受到那样残酷折磨,甚至衣不蔽体,韩玉琳就泪盈满眶,对罗家的人恨之入骨,一把将伊山近扔到床上,转身出去,就去搜集法宝,准备跟着本宫大队人马去找罗家的人拚命。
就这样,玉字房里又只剩下伊山近和师姊两人。
至于湘云公主和香雨师姊,因为师父把她们转移隐藏起来,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他也只能徒劳叹息,为不能看到自己情妇的女儿而伤感遗憾。
为了表现姊妹情深,伊山近还是和春凝住在一起,由师姊照料受伤的他。
到了晚上,还要让师姊替他安抚肉棒,和她在床上翻翻滚滚,干得痛快淋漓。
春凝是真心为师妹担忧,常常躲起来偷偷哭泣,满腹忧愁地想着:『师妹长着这么一根东西,将来怎么在宫里待下去啊!』幸好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按师妹说的方法,两人一起修炼,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治疗,师妹胯下的阳物经常能缩回去,像正常人一样。
但到了夜里,它还是会长出来,春凝就只能含羞流泪,吮吸舔弄它,并用下体嫩穴包容着它,希望它射精变软,能够渐渐消失。
这样做果然有效,每天早上,它就会在她的努力下消失不见,这让她对未来总算有些信心,知道再这么治疗下去,师妹胯下的阳物迟早会彻底消失,恢复成为正常的女修。
每天晚上,她都这样干劲十足地治疗着师妹,仰躺在床上娇吟浪叫,四肢缠紧师妹,让大肉棒插在她温暖湿润的嫩穴里面,灵力在彼此体内流来流去,不仅增长着姊妹二人的修为,还让她得到了极大的欢乐。
但快乐的日子终究是短暂的,伊山近怀念自己在宫中的情人,又担心她们的孙子、儿子控制不住京城局势引起祸患,还是忍痛离开,只说要回去凡间寻找义母一家,免得她们遇到什么危险。
面对孝义为先的师妹,春凝也不能劝阻,只能含泪送师妹离去,望着那驾着雪花法器渐渐飞远的倩影,泪水已经打湿了衣衫。
伊山近匆匆赶路,驾着飞行梭直向京城飞去。
现在他已经换成了男装,当然连飞行法器也要换一下。
接近京城时,天色已经渐渐晚了,他没有直接进城,而是转了方向,朝向伯阳侯府而去。
踏入侯府,在一片阴暗之中,仍能看出府邸已经开始破败,茅草渐渐长高,几乎遮住道路,比美人图中的伯阳侯府要差得多了。
漫步走在茅草路上,伊山近幽幽长叹,亲眼见证了一个权势家族的盛衰。
凡人权势本就不能长久,就算是皇室,也未必能保持长远富贵。
幸而蜀国夫人遇到了他,并施恩望报强行逼奸了他,成为了他胯下性奴,这才能有机会迁移到美人图中,得个富贵太平。
不仅是她们一家,从前伊山近做钦差大臣时,接收官员们的孝敬,得到了那么多美人,其中不乏高官妻女,现在都在美人图中与蜀国夫人比邻而居,住着豪华府邸,反正美人图中空间极大,多建几百间大宅子也占不了多少地方。
那三百侠女都被分派去服侍美人,美人图的空间已经被打造成了伊山近的后宫,到处都是宫殿群,将来再努力收拾一下,恐怕不比皇宫差,甚至会尤有过之。
伊山近走到当午修炼之所,看着那里空无一人,甚至已经有蜘蛛吐丝结网,不由悲伤,喃喃道:「当午,你去哪里了啊!」蛛丝随风飘荡,让他想起黎丝秘处也曾喷射出蜜汁情丝,将他绑住拖进阴道,从此进入她的心灵,如夫妻般同居多年,如今却劳燕分飞,远隔两地,更是幽幽叹息,悲伤不已。
他站在空地上,呆呆伫立,许久之后,仍默默地看着当午修炼地,不发一言。
身后隐约传来响动,将他惊醒,转过身去,看到了三名年轻修士出现,身上都穿着罗家年轻弟子常用的标准服饰。
那三人冷笑看着他,不顾他满心的伤悲失落,发出桀桀怪笑:「果然是这一家的义子啊,大爷等了这么久,总算等到你了!」伊山近也冷冷一笑,丝毫不将这三人放在眼里。
这三人的修为都不高,两个是低阶八层,另一个高些的也只有入道期二层,放在修仙界的低阶修士里或者可以横着走,却无法跟高手朽比。
伊山近虽不觉得自己是高手,但比这些家伙要强得多,打败他们并不需费什么力气。
虽然为了不引人注意,他按照媚灵传授的法诀压制自己的修为,表现出来的也只有中阶一层的修为,但他奇怪的是这些家伙怎么这么有信心,就觉得一定能拿下他?
「就凭你们几个人?是罗氏掌权的看不起你们,把你们分在这里蹲守的?」三人都沉下了脸,咬牙怒道:「敢跟我们罗家做对,真是不知死活!有胆子就往前走三步,让你三步断魂!」伊山近眉头一皱,突然感觉体内如烈火燃烧,就像从前中毒的感觉一样。
他抬头四顾,愕然发现,不知何时起,周围已经布满毒雾,混在沉沉夜色之中,让人看不清楚。
这些家伙显然已经蹲守很久了,不知用了什么法术闭住气息隐藏起来,就在他感怀往事的时候,放出了毒烟,将他罩在中间。
他说了这一会的话,毒雾早已进入他的体内,渗入内脏,再想驱除,已经是千难万难了。
那三人已经得意洋洋,开始为他解说起来:「本家的药物研究是天下第一流的,今天让你尝到,也是你的福气。这雾气的名号就叫『三步追魂雾』,只要你走上三步,就会一头倒在地上,神仙都救不得!要想活命,就赶快跪在地上磕头,大爷一时心软,说不定就赏你一枚解药,让你多活上几天,如果听话,说不定还有第二颗药喂你吃!」
伊山近沉着脸,咬牙道:「听你们的话活下去,像奴隶、像狗一样活着吗?」说罢,他不顾对方的警告,大步迈出,向着对方走去。
「好厉害,真是好汉啊!」一个年轻人夸张地怪叫道,眼中射出的目光就像看死人一样:「有种再走两步啊!」伊山近脚步沉稳,向前走了两步,然后又走了一步,这就是第四步了。
三人哑口无言,呆呆地看着他接近,突然向后一跳,失声怪叫道:「不许再走啦!你已经中毒了,快死,快死!」三枚钢针从夜色中滑过去,悄无声息地刺入他们脊椎骨上的大椎穴,上面附着灵力封住了他们的身体,其中两个人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手足无力,再也动弹不得。
另一个人修为较高,强撑着祭出仙剑,就要向伊山近头上斩落。
「砰!」一声闷响在夜色中传出,那人脑袋中了一记狼牙棒,被砸得脑浆四射,仰天摔倒,头颅碎得像个烂西瓜。
他虽然也是中阶修士,却只是初期,比上中阶后期的强大修士要差得太远。
何况龙须针上附着的灵力对他的行动也造成影响,动作太慢,还没有射出飞剑,狼牙棒已经送了他的终。
伊山近念动咒文,收回狼牙棒,随手一挥,以火焚去除上面沾染的脑浆鲜血,又收了那人的飞剑,一齐放入美人图空间里。
另两个人身上被大批钢针钉住四肢,吓得面白唇青。
其中一个人趴在地上连声哀告求饶,如果不是浑身无力,早就磕出十七、八个响头了。
另一个倒还硬气,大声叫骂,口口声声道:「你有种就杀了爷爷,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算好汉!」伊山近也不理他,上前提起二人,踏着空行梭就向远处遁去,以免有他的同党前来,打扰了自己的好事。
此时他体内已经毒发,动作也变得不便,得赶快处理才行。
他中的本是剧毒,现在早该被毒死了,就算修为高深,也会有很大伤害,幸好以他双修之士的体质,这毒照样化为媚毒,让他满心的欲火熊熊,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一心只想找个人发泄一下。
罗家精研毒物,那两个容貌漂亮的年轻人其实也用媚毒害过人,看着他通红的脸颊,胯下高高翘起的帐篷,都猜到几分,吓得脸色发白。
虽然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三步追魂雾」变成了春药效果,可是如果被他干了屁股,那就永远都没有脸面去见同门兄弟,在修仙界更是没法抬起头来走路了。
就连那个硬气不怕死的好汉,也吓得牙齿格格直响,差点就要尿出来了。
不怕死不代表不怕被人干屁股,作为修士被人干了屁股,那就是比死还大的耻辱,而且要带上一辈子,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指着后背说:「看,那就是被男人干了屁股的大仙!」幸好伊山近还没有那么饥不择食,这里也不是打不开美人图的凌乱野,带着他们飞出十几里,随便找了个山洞把他们塞进去闭了六识,打开美人图空间,一头就撞了进去。
在一大片平原上,许多地方都已经盖上了华丽屋宇。
伊山近随便找了一间冲进去,也不管里面的主人是谁,按倒在地,就把肉棒插进了主人的屁股里面。
那屋主是官宦人家出身,正是他从前做钦差在外巡视时接收的礼物,而且身份高贵,从前也做过高高在上的贵夫人。
实际上现在也是贵夫人,伊山近接收了这件礼物,就把她安置在美人图中,给她建了一座豪华府邸,连同她的侍女们也都放在这里,和从前一样地服侍她。
可就算是贵夫人,被粗大肉棒插进后庭也痛得死去活来,再顾不得保持优雅仪态,嚎哭尖叫道:「好痛!老公,亲爷,不要插后面,要插就插前面吧!」伊山近现在正是欲火焚身之际,肉棒好不容易钻进一个销魂洞,哪管是后是前,只要能爽就行,抱紧她雪白窈窕的成熟娇躯,粗大肉棒狠命往菊花里面钻进去,直干得鲜血迸流,血珠滚滚,将雪白香臀都浸红了。
旁边一些侍女看到这情景,都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生怕引起了公子的注意,让自己也落到这样的命运。
一名仪态高雅的美丽少女走进来,幽幽轻叹着,肩上还扛着一柄花锄,正是着名的才女林小姐,刚刚才去葬花回来的。
她刚一进屋,就看到林夫人被伊山近按在地上狠干,粗大肉棒在菊穴中大肆狂捣,如捣蒜一般,插得美丽夫人菊开肉绽,鲜血流淌,惨叫声震动屋宇。
林小姐母女连心,看得心中大痛,不避危险地扑上去,哭泣尖叫道:「不要!要干就来干我吧,可是只许插前面!」伊山近却不听她的,肉棒仍在她母亲美菊中狂捣,死也不肯拔出来。
优雅美丽的夫人此时叫得就像杀猪一般,林小姐大急,拚命去推伊山近,甚至还伸出纤纤玉手去抓肉棒,强行把它从母亲嫩菊中拔了出来。
林夫人也哭叫着前后乱拱,和女儿密切配合,竟然真的弄出了肉棒,也不敢停在原地,拚命地挣扎逃开,滚到一旁,捂着香臀哭得死去活来。
伊山近却是大怒,被毒药弄得神志不清,随手就抓了林小姐过来,将她强行按得趴跪在地面上,屈辱地高高翘起柔润玉臀,粗大肉棒顶在菊门上,上面还带着林夫人的菊血,噗哧一声就刺了进去,只听美女一声惨叫,鲜血迸流而出。
高雅才女被人干破菊花时也是痛得钻心,痛呼声娇弱凄惨,让人闻而鼻酸,许多丫鬟听着听着就流下泪来。
这一夜,伊山近把这对美丽母女按在胯下干了又干,两人的嫩穴和菊花都被磨得红肿不堪,鲜血染红了她们的下体。
不仅是这对女主人,那些美貌婢女也都被他按在地上狂干,阖府美女被他淫遍,还嫌不足,又趁着夜色,摸向下一个府邸。
等到外面的天空变亮时,伊山近已经不知在美人图中干了多久,由于内外时间流速不同,他爽的时间肯定比一夜要长得多。
最后他终于泄了火,无力地倒在地上,看着媚灵掩面走过来,拿着一件衣服放在他身上,遮住他沾满精液蜜汁和菊花鲜血的粗大肉棒,啐道:「公子,你也节制一些,再这样下去,修为会下降的!」?
「可是我中毒了啊,你想想办法,把这毒从我体内拔除吧!」伊山近有气无力地道。
媚灵也叹息一声,无奈地道:「如果是两千年前的毒药,妾身还有些了解。可这罗氏的毒药,都是千年内研制出来的,而且另辟蹊径,妾身实在不能尽知。依妾身看来,这毒已经深入公子内腑,时常会发作,公子可要当心了!」?
「还会经常发作?那我不是完了!」伊山近沮丧绝望,心如死灰,脑中出现自己回到冰蟾宫后,突然媚毒发作,挺着大肉棒追杀同门师伯的情景,想必下场会惨得不能再惨。
媚灵眼珠转了几转,柔声道:「其实也不是没办法。或者可以找一个修仙处女,吸了她的处女元阴,也许就能炼化这媚毒,还能增进修为呢!」?
「上哪里去找修仙处女啊!」伊山近的惨叫声在美人图中震响,让天地都隆隆大震,雨丝飘下,为他洒一掬同情之泪。
媚灵看他伤心,只好找些高兴的事说给他听:「公子,我最近研究玉字房的运功方式有些心得,下次讲给你听,知道以后,你再想对付你师父就容易多了!」?
「啊?」伊山近哼哼唧唧地问,还是神思不属。
「如果是两千年前的运功法诀,我早就破解了。可是这两千年冰蟾宫也长进了不少,功诀和从前大不相同,尤其是玉字房的历史不长,这孪生姊妹双修法诀也是后来创出的,我这些天一直在观察你师叔,现在才摸到些窍门。」
伊山近精神一振,抬头问:「那能不能现在吸取她的真阴,炼化媚毒?」
媚灵摇摇头,很为难地说:「最好还是把你师父一起抓来,共同三修,才能取得最好的采补效果。只要她们姊妹都在你手中,按照正确的方式进行采补,就算她们不合作也没有用,还是能吸取真阴,增进修为,让修炼速度更加快一些。」
伊山近胸膛一起一伏,只觉里面有一股闷气发泄不出。
媚灵的研究取得了成果,虽然是个好消息,对现在却没有什么用。
『哪天去逮住师父,把她和她妹妹按在一起三修吧,如果我有能力打败她的话。』伊山近含泪想着,却变得更加沮丧了。
他中了剧毒心情不好,那两个罗家的年轻人就遭殃了。
虽然万幸没有被人干了屁股,可是所受的酷刑折磨,比干屁股还要痛上万倍。
那个软骨头率先屈服,好汉也没忍太久,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罗家所有秘密都说出来了,只要他们知道的,统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直说到第二天凌晨,才勉强说完。
伊山近牢牢记在心里,随手打昏了他们,然后毁尸灭迹。
倒不是他心狠,实在是敌人太强,这么一个大家族,几千年的传承,势力庞大,在各家族中也是一方之霸。
虽然比那两大巨头差上一些,可是要真的盯上他了,并且比现在更加的重视,只怕他的好日子也就快到头了。
从那两人身上搜出一本书来,上面写着《罗氏毒经》,封面看上去相同,里面的内容却有些差别,除了罗家基本的下毒知识一样之外,都还加上了他们各自师父对毒经的理解,以及自己下毒的心得。
伊山近仔细翻阅,从中学到了很多下毒害人的知识。
罗家毒术果然是另辟蹊径,能在无声无息之中害人于无形。
如果按这种方法来做,只怕实力强劲的修士也逃不过他的毒术,只要能够接近对方就有希望下毒成功。
伊山近对此很感兴趣,如果能按《罗氏毒经》中教的方法来报仇雪恨,那倒是意外之喜。
但毒经内容精深,一时也不能尽数了解。
他只有把毒经丢入美人图,让媚灵自己拿去钻研,好想办法破除他身上残留的剧毒。
看起来罗家人都管杀不管埋,毒经上面下毒的知识说了好多,解毒的知识却少得可怜,按上面所说的,他根本就没法解毒。
干完这些事,淫毒还没有发作,这让他暗自庆幸。
他也希望媚灵只是说来吓吓他的,也许过上些天,这媚毒就会自己消失,再不来给自己找麻烦,倒也省得费力解毒了。
看着天色渐亮,伊山近驾起空行梭,向着京城飞去。
当他赶到城下时,城门四敞大开,大批士兵守在门前,戒备却比平日更加森严。
伊山近也跟着走进去,想着青春美丽的少女太后,和那温婉娴淑的皇后美人,不由心中一片火热。
京城中的情形与往常不同,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伊山近正在纳闷,就听到有人在旁边闲聊,道:「今天是新皇登基的大喜日子,你去看吗?『」你去看吗?
伊山近站在大街上,呆呆地怔住,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想起一件件的往事,心潮如波涛汹涌,无法平息。
许久之后,他终于回过神来,发足狂奔,不顾周围百姓惊诧的目光,顺着长街大步飞奔而去,只留下一路滚滚烟尘。
新皇登基,果然仪式威严喧赫。
大批仪仗密布宫前,整齐如林。
文武百官齐列殿前,拜倒称贺,恭请新帝登位。
一眼看去,到处都是仪仗,人人喜笑颜开,庆贺本朝新皇登基大典。
在先皇驾崩之后,虽然有晋王之乱,却未开始就被扫平,人都说是有仙家庇佑,正是本朝国泰民安、福泽万代之兆。
太子本在外省巡察,闻讯赶回京城,迅速控制住了局面,重整朝政,将晋王残存的党羽都削了权柄,令他们回家反省。
而这些人看到了同伴们的下场,也都战战兢兢,不敢违旨,恭顺地交出权力,从此消失于政坛之上。
在为先帝发丧之后,太子终于登基为帝,日期就选在今天!
因为晋王党羽被削平,留下的位置自然要有人填补,如今朝中之人大都升官,都齐诵新皇恩德,天下太平,人人归心。
随着司仪官的示意,一时鼓乐齐鸣,震动天地。
如此浩大的登基典礼,是伊山近从未见过的。
可是他的目光却落在台阶之上,最高处的美少年身上,无法移开。
新皇头戴平天冠,身穿龙袍,容貌美丽,英气勃勃,显然是个励精图治、开创新时代的皇帝。
伊山近凝视着台上新皇,心中也明白,和太子的一切过往原本都是孽缘,理应彻底忘掉,再不去回想,也不愿意再看到那人。
可是为什么一听到太子登基,就忍不住要飞奔而来,一心只想再见一面?
就算见到,那又如何,一切都不过是孽缘而已!新皇高高在上,俯视众生,却没有看到他。
来此之时,伊山近已经改变了自己容貌,就算和他有过亲密性爱关系的,也未必能认得出他来。
赵湘庐的目光落在观礼人群之中,两名容貌相同的美丽女孩脸上,虽然仍然保持微笑,心却在一阵阵地抽搐作痛。
冰蟾宫的韩玉琳仙子终于发了慈悲,允许她们回来看皇兄登基。
而她们也只能在这里待上一刻,等到登基结束,就要被隐在暗中的师父带走,重新关到本门洞府,进行闭关修行。
而她们的师父,则会继续去追杀罗家修士,努力去把她的孪生妹妹救出来。
钟鼓之声,愈加雄浑。
无数声音都在高喊:「恭请吾皇登位!」赵湘庐收回目光,默默走向皇位,站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之前,凝视片刻,平静地坐了上去。
所有观礼人群,尽皆拜倒,行三拜九叩大礼,齐声高呼,声音宏伟,震动天地,在京城中的每一个角落不断地回响:「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