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在师姐家里几个女人们哭成一锅粥开始,直到这一刻,张一鸣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彻底爆发出来。今晚近一瓶的马爹利使张一鸣的头脑微醺,鼻息中残留的刚才阿美下体的气息刺激得他欲火高涨,压抑的情绪爆发加上火烧般的生理欲望,张一鸣此时产生一种强烈的暴虐冲动。
阿美一直在挣扎,嘴里咿咿唔唔地喊着“不要”可是张一鸣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臭婊子,你不是很想挨操吗?告诉你,你那千人插,万人捅的地方,老子不想操,嫌脏。老子今天操你另外的地方。”
说话之间,张一鸣借助刚才挤在阿美臀缝间的沐浴乳的润滑,强行顶进了阿美的后庭之中。
虽然被捂着嘴,仍可听见阿美喉间发出的撕裂般的痛呼,镜子里,阿美的泪水夺眶而出。
张一鸣扯出阿美嘴里的短裤,同时另一只手铁钳般掐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威胁到:“你叫啊,你敢乱叫老子扭断你的脖子。”
说着又拿起洗脸池上的牙刷比划了一下,“扭断你脖子之前,老子还要先捅瞎你的眼睛,有种你就给老子乱叫。”
张一鸣挺动起来。虽然有沐浴乳的帮助,还是觉得艰涩难进,说实话,张一鸣也不觉得有多少快感,但是心里面那股莫名的恶狠狠的暴虐之气倒是得到了舒缓。
阿美的痛苦无异于正在经历一场满清十大酷刑,痛苦之外,还有深深的恐惧,她觉得那个坚硬的庞然大物随时会刺穿自己的肠壁,然后从自己的肚皮穿破而出,她今晚一定会死在这里。
张一鸣一手掐住阿美的脖子,一手还握着牙刷,似乎时刻准备着刺进阿美的眼窝。威胁之下,阿美哪敢大声呼叫,然而撕裂的菊蕾实在疼痛难忍,她只能不断哀求道:“好痛,求求你,不要了。”
“现在不要了?你刚才不是很想要吗?”
“求求你,我刚才是骗你的。我不做这个的,我不是小姐。”
“你不是小姐?你当然不是小姐,你是他妈的鸡,是妓女。臭婊子,你们这些人把小姐这个词都玷污了。”
“不是啊。”
阿美也顾不得张一鸣的侮辱,“我不是做鸡的,我在帝豪是做妈咪的,我不接客的。”
张一鸣一嗮,“你现在又不是妓女了?你他妈刚才那个样子有哪一点像个良家妇女?有哪一点像是不接客的?”
“真的,老板,求求你,我是妈咪,不是做小姐的。”
阿美一边忍着张一鸣的凌虐,一边苦苦哀求。
“就算妈咪也他妈是小姐做起来的,老子肯花钱,搞一下不行吗?”
“不是的,老板,我一直是做妈咪,从来没做过小姐。”
阿美只得撒谎,希望背后的男人能够良心发现。
张一鸣不再理睬阿美,自顾自的挺动着,现在似乎顺畅了一些,他又挤了些浴乳往阿美臀缝间。
刚才张一鸣的强突已经使阿美受伤,这次沐浴乳一挤到伤口部位,阿美痛得倒抽一口凉气,她又哀声道:“好痛,求求你,快点完了吧。”
奢求张一鸣放了自己是不可能了,阿美现在只求他快点解决问题了事。
张一鸣现在的御女之功,本就不是哪个女人能一下子将他解决的,何况他现在还有意想折磨阿美。“快点?老子偏不快,老子带你出来,有一晚上呢,可以慢慢享受。有本事你把老子搞出来,搞得老子舒服了,没准放过你。”
张一鸣用刚才阿美的口吻回敬她。
阿美此时心里后悔不已,刚才自己真是自作孽,后面的撕裂痛感一阵阵传来,阿美虽然做过小姐,可是后边这朵小菊花还是一朵娇娇嫩嫩的雏菊,从没被人采过,在张一鸣毫无怜恤地粗暴玩弄之下,其痛苦远远超过了处女的初夜。张一鸣快速的抽动下,阿美的神智都快要模糊了,她喃喃哀求道:“好痛,真的好痛,求求你,用前面好不好。”
“呸,老子嫌脏。”
张一鸣啐了一口。
“不脏,我真的没接过客,从来都没有。求你了,老板。”
阿美泪水淋淋地求道。
张一鸣注意到阿美的菊蕾边血丝不断渗出,估计她真是痛得有些受不了了。别说阿美,张一鸣自己都有些痛,只是刚才狂暴中的他没太注意而已。妈的,别把这个臭婊子搞死了。念及于此,张一鸣从阿美的菊蕾中拔出凶器,但马上又顺势进入了她的另一个通道。
刚才一直在恐惧和疼痛之中,阿美的前穴也没有丝毫润滑可言,张一鸣的进入让她同样非常疼痛,但是相比于后庭,至少算是从十九层地狱上到了第十八层。而且前面不比后面,不多时间以后,阿美的感觉快速地从十八层地狱往上升,很快就有了浮出地面,回到人间的意思。
阿美真有很久没接过客了,跟她同居的男友也很长时间没碰过她,因此阿美的蜜道非常紧凑,这让张一鸣很是舒爽。对于阿美这样一个出卖肉体的女人,不同于自己的几个老婆,张一鸣根本不需要有任何顾忌,完全可以为所欲为。
阿美的下体不再难受,但被张一鸣一直狠狠压在洗脸池上,腹部硌在池边十分难受,她抬眼从面前的镜子中,看见身后男人的神色不再似刚才那样狰狞,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老板,到床上去好不好?我好好服侍你,那样你更舒服。”
下体的愉悦和舒适令张一鸣的情绪松弛了很多,心中的虐气也消弭大半,他看着镜中阿美散乱的头发,带泪的面庞,以及小心翼翼的神色,心中不由一软,也不答话,抱起阿美只有乳罩在身的裸体,走出卫生间,将她仍旧脸面朝下地扔到床上。
张一鸣将阿美的乳罩也解掉,又彻底清除了自己身上碍事的衣物,然后一俯身,再次压到阿美背上。
改变了结合的部位,又换了舒适的环境,再加上张一鸣也不似开始那样粗暴,阿美的感觉直线上升,现在不但是出了地狱,回到地面,而且渐渐有奔向天堂的趋势。
身后男人的粗壮有力,竟是阿美从没有经历过的,阿美没想到这个外表斯文的男人,会这样粗壮,这样孔武有力。现在两人都是赤身裸体,阿美能更多地感受到除性器结合部位之外,两人大面积的肌肤接触,鼻中也传来男人雄性的气息。在这被征服的过程中,阿美竟然悄悄地产生了臣服和放弃自我的异样的快感。在她的皮肉生涯中,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多重刺激之下,天堂说到就到。阿美嘤咛一声,哼了出来。
“又怎么了?”
张一鸣不耐烦地冷言问道,以为又弄痛了她那里。妈的,已经够体恤你了,还叫,张一鸣心想。
阿美使劲往后耸动起来,嘤嘤道:“我……我要来了……”
张一鸣这才明白,心里一动,有心卖弄一下,若能征服了这个女人,就像她自己说的,搞得老娘舒服了,没准告诉你点什么。如果那样的话,对找到捞仔倒是大有助益。想到这里,张一鸣使出耍枪弄棍的十八般武艺,极力挑动阿美快感的神经。
阿美本已升到云端,快乐的天堂遥遥在望,如何还禁得住张一鸣这一番拿她开练?不消片刻,阿美只觉得身子不是自己的了,命也不是自己的了;魂也丢了,魄也跑了,再不管这个男人找自己还有危险的目的,也不管这个男人刚才还那样粗暴无情的凌辱自己,也许他就是魔鬼,也许他就是命中的克星,一切都顾不得了,阿美彻底放纵自己,任由体内的器官向张一鸣献出一股股臣服的琼浆,脑中残留的意识则奔向极乐的天堂。
阿美的身体抽搐了良久,才渐抽渐缓,渐抽渐弱,整个身子则软成一滩烂泥。张一鸣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纯粹的征服,也没有享受过这样彻底的臣服,他抱起阿美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子,最后一阵冲刺,然后怒声低吼,灌注在她体内。
阿美柔若无骨的身子又一阵激灵,胯间已是一塌糊涂,口里喃喃说道:“要死了……”
也不知是骂张一鸣要死了,还是说自己要死了。
两人都倒在床上一动不动,渐渐地,休息恢复之后,阿美的神智魂魄都回归体内,想起刚才的一切,她嘤嘤哭起来。
体内的欲望发泄过后,张一鸣也恢复了理智。听到阿美的哭声,他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开始有些歉意。
“好了,别哭了。”
张一鸣拍了拍阿美的肩膀说。
阿美没有搭理,依旧哭着。
“你真的没有做过小姐?”
张一鸣以为她是为这个在哭。
“做过又怎么样?”
阿美的哭声大了,又羞又愤地说道:“就算我是做小姐的,你就可以那样糟塌人家吗?”
张一鸣不做声了,因为他内心里承认阿美的话是对的。说实话,现在这世道,包括张一鸣在内,对于做小姐这件事,大家的道德感都麻木了。至少张一鸣的道德观中,尊重阿美的基本人权,比鄙视她的职业更为重要。
“我真下贱,被人强奸还,还……”
刚才令人神智昏迷的高潮对阿美来说是史无前例的,从前阿美接过的客人,哪个不是在她职业化的床上技巧下三下两下就清洁溜溜,阿美何曾有过被男人搞到近乎魂飞魄散的境地?阿美自己都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高潮会是这个样子,这使得曾经以出卖肉体为职业的她也觉得羞怯难当,想起刚才自己在张一鸣下面不顾一切泄得要死要活,她现在连说都说不出口,真不明白刚才怎么就做得出来。
张一鸣明白阿美的意思,她刚才那彻底臣服的状态,也给了张一鸣无限的心理满足。阿美的高潮状态是张一鸣所经过的女人中最特别的,居然会软成那样,那是一种完全放弃自我,将一切交给男人的姿体语言,想起这些,张一鸣的心中升起了一丝爱怜。他抚摸着阿美的肩膀,编着好话柔声劝道:“别往那些坏处想,别想什么强奸啊,接客啊这些,你想如果你是跟自己的情人在一起,那你刚才不就是最幸福的一刻?”
“你是我的情人吗?”阿美反问。
“我们可以算是……一夜情。”
张一鸣想了半天,终于想到这样一个时髦的词来安慰她。
一夜情,阿美当然知道,这是现在都市男女中常常发生的事情,几成时髦。如果一夜情是发生在未婚男女之间,没准还能演绎出浪漫的爱情故事。在阿美看来,虽然只有一夜,但那也是情啊,所以她内心里一直觉得那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以她的身份是不敢奢求的。张一鸣的“一夜情”三个字,在阿美心中激起了涟漪。
然而,张一鸣说什么一夜情,其实跟至尊宝糊弄紫霞仙子的那句经典谎言是一样的,不过是随口一说。何况在张一鸣看来,大多数的一夜情,其实和找小姐是没什么区别的,支付方式不同而已,目的都是解决生理需要。所以“一夜情”这个词儿,实在是挂羊头,卖狗肉,糊弄革命群众,与“情”字毫不搭界,真算不上什么高尚的、高档的玩意儿。
张一鸣心想阿美终究是来自欢场的女子,一夜情这种非物质的时髦玩意,对她来说可能太不切实际,不如来些物质补偿。因此,张一鸣又说:“当然,我也会补偿你,我会给你双倍的钱,或者更多也行。”
阿美就像刚刚要进入一个甜美的梦中,被张一鸣这几句话又吵醒了,因此没来由地心里不舒服,她禁不住冲张一鸣道:“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吗?就算我是出来卖的,我也不想卖给你这个,这个流氓。”
女人有时候是很奇怪的,在卫生间的时候,阿美真的好怕张一鸣,心里充满了恐惧,不敢有丝毫激怒他。而此时此刻,在张一鸣的身下彻底投降之后,阿美的心理上有了很微妙的变化,对张一鸣的恐惧大为减少,所以她敢生气,敢骂他是流氓。也许这是女人的直觉,能感觉出此一时彼一时,这个时候,她知道自己就算大吵大闹,都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有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是下不了狠手的,张一鸣就是这样的男人,阿美凭直觉可以断定这一点。而至少在今天这个晚上,阿美,暂时是他张一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