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夜宴已结束。
时近戌时末。
御书房。
唐皇李渊正襟危坐,三子一女坐在他对面。
房内气氛稍显沉闷,不知过了多久,李渊方长叹了口气,仿佛对子女门诉说,有好象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元越泽此人到底是怎么个来头?大明圣尊、四大圣僧、毕玄都不是其对手,朕的知交颜兄和保护了朕几十年的神秘高手都不是他的对手,朕真的怀疑他是否可挡得住千军万马?”
本已彻底哑火的李元吉惊讶道:“父皇的神秘高手都……”
席风很久以前就暗中投靠李渊,除了李渊外,没人见过他在宫内的真面目,连与他合作的李元吉被蒙在鼓里还浑然不觉。
想到毕玄被元越泽打到躺在地上起不来时脸色煞白的恐怖情景,李建成打了个冷颤,口中却道:“父皇太过担忧了,要知人力有尽时,只要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就不可能挡得住大批军队。”
李世民苦笑一声,叹道:“谁能想到元越泽的口才恁的了得?王大儒、师古叔等人两句话不出就被他说到张口结舌。”
文武比试过后,李唐溃不成军,不但如此,还使得元越泽借机在太极殿上大肆发表个人政见,后面更是先后大败高丽大酋盖苏文和草原的精神象征“武尊”毕玄,为中原人争了一口气,声势飞涨至极点。
这一切与始作俑者李渊的本意完全相反,他此刻亦只能徒叹人算不如天算,莫非元越泽是上天派来与我大唐作对的?
李元吉恨声道:“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吗?这样危险的人,多留一天都是个祸害!”
他这话引起李渊几父子的共鸣,以元越泽的本事,若想暗杀李唐高层,甚至李渊,可以说是轻而易举,这如何教李渊能放心得下去?
李建成面色阴冷,道:“如今杨公宝库已空,我猜应该是装入他手上那古怪的手镯里了。若不把他请来长安,宝库一定会被孩儿查到。”
他又开始针对李世民,李世民只有无奈苦笑,不敢答话李渊断然道:“宝库的事休要再提,我们探子说元越泽已为洛阳投入几百万两黄金,足抵数个宝库,我大唐既得富饶的巴蜀支持,小小宝库还不放在眼里,争天下岂是仅靠财力便可做到的?是了,裴卿之事,元吉有什么消息?”
李元吉摇头道:“孩儿宴会后又去了趟寂叔的府邸,他家里人说昨日晚间他独自外出,没人敢多过问,又以为他是公务在身,之后就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顿了一顿,他失声道:“会否被元越泽给暗中害死了?”
眼看父兄几人对元越泽越发忌惮,已到了谈虎色变的地步,微垂螓首,一言不发,数日从未出过闺房,连新年夜宴都未参加的李秀宁苍白的玉容上露出一丝枯涩的笑意,头垂得更深。
李渊沉吟道:“此事确有可能,但可能性极低,裴卿与元越泽没有任何仇怨,元越泽虽是嚣张,行事风格却不下作,好了,秀宁留下,你们出去吧,定要仔细备战,不要再理元越泽了。”
他实是怕自己的儿子再犯蠢,间接去为元越泽造势。
李建成三兄弟起身施礼告退,李元吉与李渊交换了一个彼此心领神会的眼神,才转身去了。
房内只剩父女二人时,李渊油然道:“秀宁的心是否已属元越泽?”
李秀宁轻轻摇头,低声道:“秀宁从未做过对不起家族之事,每次做事都是从家族利益去考虑的。”
她的话都属事实,话语里却偏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李渊是过来人,加上知女莫若父,他苦笑道:“秀宁心思,为父岂会不知,朕知道秀宁很矛盾,可你也该明白我们和元越泽,只有一方能够存活,活着的一方可得天下,另一方却只能以家破人亡收场,长痛不如短痛,秀宁做个选择吧,无论你选哪一方,朕都以一个父亲的身份理解你,支持你。”
大唐公主娇躯剧颤,两串在灯火下反射晶莹光芒的泪珠滑落到她苍白的玉手上。
以她的过人智慧,岂会听不出李渊的意思?她喜欢元越泽一事千真万确,但也从未做过一件对不起家族的事,可见她在爱情与家族中,还是选择偏向后者。这一点,李渊几父子是看得出来的,那他为何又要迫李秀宁表态?
李秀宁芳心恐惧莫名,她隐约感觉到李渊要她亲自去对付元越泽,方法当然不会是正面的,因为整个天下,敢正面与元越泽对撼的人恐怕超不出三个。那也就是说李渊准备在元越泽离开前再用阴谋算计他一回,李秀宁就是执行者。
这左右为难的公主心中一阵酸楚,她虽已拒绝元越泽,可感情怎可能那么轻易就甩去?若元越泽是那种阴险狡诈、万事只求利益的政客还好,偏偏元越泽是最理解她的人。
李渊也是左右为难,老实说,他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这计就算成功,李秀宁生存的几率也极渺茫,因为元越泽有情中带无情的印象早已深入人心,若李秀宁惹到他的底线,他可以眼睛不眨一下的辣手摧花。
这是拿亲生女儿的命去换大唐国的未来!
人生就是这么多无奈,他或她别无选择。
良久,李秀宁缓缓抬头,望向李渊,神情平静至令人心碎,眼中的坚定神色已告诉李渊她的选择。
李渊老泪纵横。
雄鹰折翼,苍狼断齿。
草原的不败神话在中原被打破。
只两招,元越泽当廷废掉毕玄大半功力。从前人们只是听传闻,今晚则是亲眼目睹了他的可怕实力,无人敢再怀疑。
是役,为元越泽在长安建立起为汉室争光、文武双全、无人能敌的良好形象。
经过与刘昱、四大圣僧、石之轩连场恶战,他本就深不见底的修为再度提升,毕玄确实不凡,但比起四大圣僧全力联手的威力,要差上许多。
除夕不眠之夜,许多人从太极殿归来的人都在纷纷传诵着他的事迹,这汉室英雄却欲行龌龊事。
到上林苑与才艺双绝的天下第一名妓尚秀芳偷-情。
对人声鼎沸、张灯结彩、处处喜庆的氛围视若无睹,元越泽如鬼魅一样溜进尚秀芳居住的小院。
蹑手蹑脚地窜入尚秀芳灯火未熄的香闺,悄悄望向洁白轻纱幔帐笼罩着的秀榻,透过纱帐,隐约可见已经入睡的尚秀芳如群山峻岭般连绵起伏的美好身段。
元越泽目瞪口呆,海棠春睡的玉人还不知她裸-露在锦被与单薄纱帐外的一小截欺霜赛雪、粉嫩光洁的小腿是何等的诱-人。
一个愣神后,元越泽暗道不是说了等我吗?怎么自己先睡了?以便轻手轻脚地钻入纱帐。
一看之下,口水差点流出来,锦被已她踢掉大半,如柳纤腰以上全曝-露在空气中,玲珑傲人的曲线引人犯罪,连元越泽都生出一种要掀开被子,饱览其全身的冲动。
她只着一层轻纱睡衣,柔薄纱衣根本掩不住她玲珑美妙、勾魂荡魄的身材。丰-满的胸-脯随呼吸而上下起伏着,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天然幽香。乌黑柔顺的如云秀发蓬松披散,将她修-长的玉颈衬托得异乎寻常的白,五官精致、清丽至乎完美的俏脸白里透红,娇艳无双。
发呆半晌,元越泽为她盖好被子,轻轻躺在一旁。
连番与几大高手对绝,使他根本没有太多时间静下心来总结经验,这种颠峰对绝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可盼不可求,元越泽虽不以武者自居,但他坚持认为刘昱未死,若日后这狡猾如狐的家伙练成神秘莫测的“战神图录”对付起来将会更难,所以他必须提升自己的实力,理由非常简单,“战神图录”非同寻常。
对战的画面一幅幅划过脑海,他的精神开始聚焦,仔细回味每一个细节。
渐渐的,天地间的万事万物的动静仿佛都开始在他无限延伸的灵觉所掌握,感觉舒畅美妙至极点。
尚秀芳微微转急的呼吸,自然也逃不过他的注意。
元越泽睁开双眼,探过胳膊,将依旧在强自装睡、秀面飞红的尚秀芳螓手放在自己臂弯上,轻声笑道:“秀-芳,我来啦!”
尚秀芳猛地睁开那双惺忪美目,面露喜色,红润小嘴却微微翘起,嗔道:“人家都睡着了,公子来做什么呢?”
元越泽见她耍起小性子时的娇艳模样,不禁失笑道:“嘎多兄明日就要回西域了,所以我陪他去喝了顿酒。”
尚秀芳微微点头,没再开口,只将螓首贴在他的臂弯里。亲密接触下,元越泽可以清楚感受到她灼热又富有活力的娇躯,柔软又不乏弹性的酥-胸,冲动上脑,转身一把将她抱住,咬着她晶莹如玉,已染红霞的小耳,道:“明日即将分开,秀芳勿要怪我急色。”
娇躯开始颤抖的尚秀芳玉手紧按在他胸口,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是微微点了一下。
元越泽的大嘴仿佛带着引人沉沦的妖邪魅力,沿着佳人的玉颈来到红得仿佛能滴出血一样的玉颊上时,尚秀芳受不了窜如体内那股又痒又麻的感觉,娇躯轻扭,不自觉地仰起满布红霞的俏脸,秀眸半合,口中发出一声似有还无,如天籁般优美动听的轻吟,显是春-情勃发的先兆。
元越泽微笑道:“秀芳歌喉乃天下第一,刚刚这一声更是带着让人魂销魄散的魅力,元某人骨头都软了。”
尚秀芳被他挑起处子春-情,闻言微微清醒,还未来得及白他一眼,娇嗔几句时,脑中“轰”的一声,魂魄好似离体,再也分不清虚实。
原来是元越泽的大嘴找上了她柔软光润的红艳檀口,趁她不备,舌头已经探了过来。魔手更是开始攻占后方“高地”尚秀芳哪能受得了他的手段,原本就娇羞红润的脸蛋渐转艳红,配上剧烈扭动的娇躯和越发急促的呼吸,可知她情难自禁,欲-火已被全面挑起。
迷迷糊糊间,全身包装已被褪尽,一具不带任何的瑕疵的完美身体就这样呈现在眼前,元越泽正失魂落魄地盯着她粉嫩光洁、皓白莹泽的浑-圆玉-腿与那若隐若现的神秘圣地发呆时,尚秀芳又一声轻啼,将他惊醒,只见她不知是否因体内空虚过头而难过,冒出几滴香汗的秀额下,一对黛眉正紧紧蹙起,面色亦有些不大对。
元越泽俯身道:“秀芳是否身子不舒服?”
满面潮-红、浑身无力的尚秀芳微微颌首,却不敢睁开眼睛,而是贴在元越泽耳边说了一句。
元越泽耸肩干笑一声,怪叫道:“就让小人侍奉秀芳大家方便。”
尚秀芳大窘,羞得面色更红,玉手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怀抱身无寸缕的尚才女,元越泽身形一闪,已没入屏风后。
房内除了尚秀芳沉重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动静。
尚秀芳似嗔若怒的颤抖声音传来,道:“公子,你的手……手……秀芳……”
元越泽声音倒是一本正经,只听他道:“噢,白乐天所说的‘嘈嘈切切错杂弹’,原来是这种感觉,好了,秀芳大家请!”
尚秀芳懊恼地娇哼一声,片刻后,一阵雨打残荷般的悦耳声传出。
元越泽的怪声再次响起,煞有介事地道:“哈!这该就是‘大珠小珠落玉盘’吧!哎哟,秀芳掐到‘小邪皇’啦!”
待到二人身影再次回到秀塌上时,尚秀芳已如鸵鸟般伏在元越泽的怀里,反倒是不知羞耻为何物、一路裸-奔的“邪皇”摇头晃脑地吟道:“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白乐天可真是个人才,秀芳说是不是?”
娇喘嘘嘘、娇羞不已的绝代佳人冰雪聪明,怎会听不出他话中有话,只有无奈地再掐他一把。元越泽露出个夸张的表情,大手在她玲珑柔软的玉体上再次移动,道:“春宵苦短,炼化身体后,我陪秀芳好好聊聊吧!”
尚秀芳娇吟一声,表示赞同,炽热的春-情开始燃烧,全情投入男女之爱中,期盼最浓烈一刻的到来。
尚秀芳美眸朦胧,宛若秋水,她深情地注视着元越泽英俊无比的脸庞,情不自禁地张开双手,两条玉臂勾缠住他的颈项,琼鼻娇哼,眉眼流动,温声软语,轻声诉说思念与爱意。
柔情蜜意过后,元越泽伏下头去一下子亲上了她的小嘴,口舌纠缠下,尚秀芳反抱着他的蜂腰,火热的回应起来。
刚刚小解时,连最娇嫩的处女地都被他摸了个遍,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元越泽不停的亲吻她完美的俏脸,二人身体紧贴,灼热的巨物压迫着尚秀芳的平滑小腹。尚秀芳浑身酸软,微微扭动摩擦,断断续续地轻吟着,一副春情难耐的模样,令元越泽呼吸沉重起来。
娇媚动人的声音听在耳里,落在心里,元越泽欲火大盛。他放过尚秀芳娇艳欲滴的红唇,一路往下吻,从那娇嫩丰挺的傲人双峰,滑过那光滑饱满的小腹,然后用手的分开她下意识紧闭的浑圆玉腿,把头埋在她两腿之间。
尚秀芳圣地处毛发中等,是最常见的倒三角形。元越泽浓重而炽热的鼻息直喷在她的纯洁花瓣上,尚秀芳发出轻轻的呻吟。
看着中间的那一条粉红色的细缝,元越泽血气直冲大脑,探出舌尖,舔了上去。
尚秀芳发出一声长吟,喘息得更加剧烈,双手掩着通红的娇靥,像拨浪鼓似的不住摇着头,呻吟道:“恩……脏啊,夫君不要……恩……”
话虽如此,她却感觉浑身上下酥麻无比,犹如蚂蚁爬动,阵阵钻心之痒传遍全身。
元越泽抬头笑道:“刚刚方便完了不是有清洗过的嘛!”
接着不等她答话,又低头吻上那两片闪耀着水光,轻轻颤抖的鲜嫩小花瓣,灵巧的舌头来回挑逗着,接着舌尖伸入那从来都没有人侵入过的花道内部。随着他不停亲着尚才女那饱满的阴户,像是舔雪糕似的舔着她那粉红花瓣,手指不时按按她花房上可爱的小红豆,香气四溢的花蜜由潺潺流出变得泛滥,把她迷人的花园弄得更加湿润。
尚是处子的尚秀芳哪能受得了这样强烈的刺激?娇躯流露出兴奋与享受的反应,秀眸紧闭,娇哼连连,两只洁白的玉手乱抓着。
元越泽的舌头依旧在顽皮地挑逗着洞口和小花瓣,时不时再舔几下洞口突起肉芽构成的处女膜,惹得尚秀芳滚烫娇躯颤抖得更加厉害,喉咙不时逸出销魂荡魄的火热呻吟,玉腿情不自禁地紧夹住他的头,香臀不受控制地轻抖,似拒还迎。
前戏已经充分,元越泽再不犹豫,起身架起她的两条弹力惊人的修长玉腿,扶着长枪分开鲜艳的小花瓣,顶在肉洞口处。
“滋”的一声,枪头没入尚秀芳紧窄的蜜壶中。
处子之血滴下。
虽然早有准备,尚秀芳依然尖叫一声,双腿猛烈的曲起夹着元越泽的腰身,秀眉紧皱,一副又痛又怕的可怜样儿。
元越泽感受着她两腿紧紧夹着,花瓣的肉壁上一阵紧缩,便停下动作,展开各种手法,在滑不溜手的娇嫩肌肤上游走,对她娇躯各个敏感地带展开爱抚,以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尚秀芳的眉头渐渐松了下来。而且开始微不可察地摇动起粉臀。元越泽逐渐加快活动的速度,随着他的抽插,尚秀芳下身的淫水也越来越多,不时随着元越泽的插动抽出溅到花瓣外滴到床单上。她开始放声呻吟,模样十分浪荡疯狂。
她的狂野使得元越泽全身的热血沸腾。他用力的搓揉着尚秀芳完美挺翘的浑圆玉乳,将玉乳和不规则的摇摆。架着两条大腿抽动的更加迅速。
尚秀芳哪还记得其他事,被快感冲得浑然忘我,娇呼连连,像浪女般纠缠着元越泽,那原本端庄的眉宇和半闭的秀眸间春意浓浓,水汪汪的眼眸全是渴望,与她素日秀气端庄神色完全不符。
长枪飞快进出在尚秀芳那紧窄无比的处女蜜壶中,就好似进入了湿热滑软的天堂中一样,一股电流从触及处扩散开来,元越泽全身顿时酥麻,骨节欲酥。
尚秀芳精雕细琢的完美身段上,白玉般的美乳丰满圆润,细腰、小腹,曲线玲珑,修长的玉腿上没有半点赘肉,妙相毕露的芳草之地,配合绝世姿容,在情欲的促使下,她失去理智地主动迎合着,樱桃小嘴里发出撩人的浪叫声,后仰玉体,雪白丰满的双峰来回颤抖,一双素手紧抓元越泽的双肩,玉臀拼命摆动。
元越泽扶住她纤细的柳腰,巨物一次次地被平坦小腹下的那片芳草吞没,一次次在湿滑的道路抽送着。
连串的娇吟从尚秀芳的口中唤出,她已经忘了一切。每一次的紧密结合都让她婉转娇吟,嫣红的香腮上颗颗香汗滑下,胴体上浮起动人的绯红,交合处玉露飞溅,点点滴滴洒落在床单上。
忽然,尚秀芳全身一震,头直往后仰,纤腰用力弓起,玉腿死命夹住元越泽的腰。同时蜜壶内一阵剧烈抽搐,花心喷出大量阴精,终于到达人生第一次快乐的高潮。
元越泽被她那粉嫩的花心不断吸吮,再也忍不住,一枪到底后,紧紧搂住她。低吼一声,把滚烫的精液射在她动人的身体最深处,浇灌着那片花房。
尚秀芳被元越泽紧抱在怀里,心中无比幸福。她星眸紧闭,柔软香润的胴体无半分力气,大口喘息回味着刚刚那如升云端,飘飘欲仙的滋味。
纪倩与小鹤儿同床而卧。
她们以背相对,实际上美眸却都睁得大大的。
二女本来是过来陪明日就要到大草原游历的尚秀芳的,太极夜宴后,谈笑许久,三女沐浴后回房入睡,纪倩二女也懒得回自己房间,就在这里暂住一夜。还未完全入睡,二女就被不远处尚秀芳闺房处传来的一声痛苦的悲鸣所惊醒,纪倩不必说,虽还是黄花闺女,却清楚知道那声音代表着什么,小鹤儿听过太多春宫戏,甚至单说理论经验,较之纪倩还要高上一筹,自然也知道那声音代表着什么。
实际上二女都猜到是元越泽刚刚破去了被天下男人推崇的尚才女的处子之身。小鹤儿没那么多心机,她知道元越泽对她有意思,也亲口说过她年龄还小,虽然她自己坚持说已经是大姑娘了,元越泽这老古董却偏不下手,她只有再等等了。反观纪倩心情则要复杂得多,听了半个时辰的春宫戏,她有点头晕,心中暗骂元越泽虚伪、不要脸、没责任心,浑然不觉自己正是生出了嫉妒尚秀芳的心理才会这样。
那边厢折腾许久,才安静下来,二女心中同时松了口气,二人好似心有灵犀般一同转身,下意识地瞥了对方一眼,虽然房内漆黑一片,二女功夫又算不上太高明,可她们清楚察觉到对方呼吸紊乱的迹象,小鹤儿先开口道:“元大哥真坏,跑来投香窃玉,吵得人家睡不安稳。”
纪倩渐渐习惯她的流氓口吻,问道:“他们一家就要离开了,小纪会留下来陪我吗?”
小鹤儿道:“人家要回洛阳,元大哥已派人去找哥哥了,估计几个月该可找到了吧!”
纪倩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莫怪我多嘴,你不能再错下去了,找个人嫁了,好好生活吧,我真不想看自己的好姐妹做人家的小妾。”
小鹤儿嚷道:“我知道小倩对元大哥有偏见,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叮嘱。”
纪倩苦笑道:“我怎么不觉得我有偏见?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他可与天地同寿,那岂不是连人生的滋味都感觉不到了?小纪你别再沉沦下去了。”
小鹤儿道:“琲姐最喜欢读书,人家听她讲过‘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故事,小倩又不是元大哥,怎可能知道他的人生是否有滋味呢?况且,人家喜欢元大哥,又不是有所图谋的,就算他真把我当成妹子,我也高兴,你若是体验过那样温暖惬意的家庭生活,保你对名利再没半分兴趣。”
发觉到自己的好姐妹不但学识见长,对元越泽也早就迷到中魔的地步,纪倩心中一阵无奈,没再说话。但她绝不会听从小鹤儿的意见,离开长安的,因为太极夜宴接近尾声时,李元吉已当众澄清没有逼婚一事,纪倩虽然心中恼怒,却也放松下来,因为这代表李元吉不会再强迫她。
可是不离开长安,我该作什么好呢?大仇家香家几乎倒台,听卿姐说只有香贵的大儿子还逍遥法外,另两个儿子早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想来也不会再有翻身之日。对付京兆联的杨文干?简直没可能,要知长安共有三帮恶人,被称为两党一联,联就是京兆联,两党则为太子党和贵妃党。而且卿姐说过杨文干自会有人对付,我何必自找苦吃!
唉!
大脑开始混乱的纪倩见小鹤儿呼吸已转平静,无奈地叹了口气,望向窗外尚秀芳闺房的方向,想起刚刚那勾人魂魄的销魂声音,纪倩不自觉地夹紧玉腿,惊觉好象私秘处变得滑腻了许多,立即轻声骂一句元越泽荒淫无耻,蒙上被子睡了过去。
“阿嚏!”
元越泽怪手一边揉捏着怀中更趋完美的玉人雪白丰挺的诱-人玉-峰,一边打了个喷嚏。
如雪莲般美丽圣洁、高贵典雅的尚秀芳以一双无瑕玉臂紧缠元越泽的脖颈,如醇香美酒般的朦胧美眸透出深切的爱意,平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令自己倾心并托付终身的男人。元越泽的怪手让她舒服无比,小腹处再次升起一股热感,玉颊上亦烧起两朵娇艳的红云。
但是一个喷嚏,把气氛全破坏掉了。
尚秀芳“扑哧”笑出声来,看着如小孩子一样嘴里嘟囔个不停,不知在诅咒谁的元越泽,她的绝色玉容绽放出幸福的笑意,随即将螓首贴在元越泽胸口,聆听那有力的心跳,感受那宽阔的胸膛。
察觉到胸口变湿,元越泽轻抚她的秀发,轻声道:“秀芳是否不舍得走,却又对游历塞外很是憧憬,所以心生矛盾了?”
尚秀芳微微点头。
元越泽叹道:“你可能会怪我不给你拿主意,实际上秀芳很有主见,我相信你很快会想明白的,而且我们又不是永远天各一方,你游历够了,回来时中原统一,我们就到山里过些快活日子,不是最完美的结局吗?”
顿了一顿,继续道:“而且颉利集兵欲南下侵我中土,我不久后也要到草原走一遭,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届时我再与秀芳多玩几种花样。”
尚秀芳破涕为笑,嗔道:“没个正经!”
接着那双比原来更要勾人心神的大眼睛一转,笑道:“秀芳可能会帮上郎君一把呢!”
元越泽立即明白她的意思,道:“秀芳不该管这些俗事,更不许出卖色相,明白吗?”
尚秀芳玉容上露出一丝天真俏皮的笑意,道:“秀芳倒想出卖色相,却没人敢受呢!”
元越泽又好气又好笑,稍用力抽了她浑-圆的香臀一下,道:“总之一切随意,不必刻意为之,是了,你现在模样变化较大,出去被人发觉不妥该怎么办!我真是大意!”
尚秀芳娇笑道:“美仙阿姨早为人家从鲁大师那里求了张人皮面具,戴上以后,连秀芳自己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呢!”
元越泽暗赞单美仙心思玲珑缜密,尚秀芳又道:“听美仙阿姨说,夫君最初只想与她共偕白首,后来怎会变化这么大的?”
元越泽苦笑道:“我的命运其实不掌握在自己手上,我隐约觉得一个眼镜男和一个女人在无形控制着我的命运,感觉很古怪,却很真实。”
(恶搞)尚秀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贝齿轻咬芳唇,垂首赧然道:“明日一别,少则数月,多则一年方可再见,夫君不多爱秀芳一次吗?”
元越泽双臂一紧,低头寻上她的唇瓣。
本是悬挂中天,映射大地一片金黄的月亮都好似不敢再看屋内的香-艳场面,悄悄躲到云朵后。
尹府。
尹祖文、许留宗、杨虚彦、杨文干四人围坐在禁地阁楼最上层,面色阴骛。
在他们身上,看不到半分新年除夕的欢快气氛。
许留宗率先道:“文干可有查到生春和玉山的消息?”
杨文干眼中闪过疾厉神色,摇了摇头。
尹祖文道:“姓侯的小贱-人不会放过他们的,文干做好最坏的打算吧!还好她没查到你的秘密,否则香家……”
杨虚彦沉吟道:“对于接下来如何对付元越泽,尹师伯有何打算?”
尹祖文苦笑道:“还能有什么打算?石大哥突然消失,把我们一大摊子人留下,元越泽不来找我们麻烦已是难得,原本我还怀疑他的实力,但亲眼见他两招挫败毕玄后,我什么想法都没了。”
杨虚彦亦叹道:“石师突然不见,虽是无法栽赃给元越泽,我们依旧有信心击杀李世民,谁知突然冒出三个高手,那金发的西域人听都没听说过,修为却是异常高绝。现在左先生与辟先生连城门都不敢进了,否则必定给李世民暗中安排的眼线察觉到。”
许留宗道:“事情既已发生,谁都没有办法,虚彦该想想如何躲过李渊的‘滴血认亲’,要知这一关对你,对我们大家来说,异常重要。”
杨虚彦神秘一笑,道:“虚彦不但有办法躲过此难,说不准李渊还会封我个官哩!”
话语中,竟是说不出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