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过香茗后,尤楚红慈爱地望了一眼腻在元越泽身边的独孤凤,叹道:“小泽在长安大展拳脚,先挫佛门四大圣僧,再废武尊,为洛阳军争得无上荣誉,你此次塞外之行可放心而去,不必担心这里。”
独孤凤甜声道:“李唐出关一战,嬷嬷也要上阵,大哥确不必担心。”
元越泽含笑颌首。
独孤峰突然大喝一声:“孽子,还不过来给你妹夫请罪!”
独孤策身躯一颤,来到元越泽面前垂头跪倒,大气都不敢喘地道:“我知错了,请妹夫任意责罚。”
元越泽与独孤凤大眼瞪小眼,再齐齐望向独孤峰与尤楚红。
尤楚红长叹一声,别过头去。
独孤峰痛心疾首地道:“这孽子与李元吉勾结,欲害贤婿,若非我春节时发觉到他的不对劲,他还不知要错到什么时候,我独孤家很可能会毁在他手上。”
独孤策跪在那里,一言不发,哆嗦个不停。
对着元越泽与独孤凤不解的目光,独孤峰长吁了口气,继续道:“凤儿莫怪为父昨晚没对你讲起此事。”
接着手指独孤策道:“他都对我坦白了,自从小泽与凤儿关系确定后,香家暗中派人以女色媚惑他,他意志薄弱,且嫉妒小泽,所以心甘情愿为香家提供洛阳一举一动的消息。玉华的事就是他泄露给李元吉的。”
元越泽目光转冷,他想起去年在成都时,李元吉曾向解晖透露宋玉华所在之事,当时只以为是巧合,李元吉故意栽赃,哪知事实并非如此,由当时尚未垮台的香家与杨虚彦的关系,杨虚彦又与李元吉沆瀣一气推测,而香家如今已垮台,余孽自然会择主侍之,李元吉是最好的人选,独孤峰应该早推测出这一切,李元吉当时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无法劝服解晖,那么……
他心思电转,想到后来再因宋玉华而使解晖下定支持李唐,立即问道:“莫非巴蜀决定支持李唐,最大的功臣是李元吉?”
独孤峰何等老辣,立即把握到他问题所指,道:“解晖确实以儿媳妇之事为借口,煽动巴蜀各大势力归降李唐,这孽子对我坦白说他曾在年前派丫鬟故意接近玉华,盗取玉华练字的笔迹,再交给香家余孽,我想你的说法可能性最大。”
元越泽心忖难道我错怪了师妃暄?
独孤峰继续道:“被我发现后,这孽子没有隐瞒,都说了出来,我与娘着他假装与香家余孽继续合作,四日前,那人交给他一罐酒,要他在小泽回到洛阳后找机会使你饮下,经过一番斗智,这孽子从那人处打听出小泽已中了一种无药可解的巨毒,平常时并不会发作,只有在遇到另外一种无毒的草药才会激起毒性。”
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声色俱厉地对独孤策喝道:“哼!若早告知你,小泽的身体是百毒不侵的,你还敢胡来吗!来人,给我拉下去砍了!”
门外立即扑进两名膘悍的侍卫,他们的脚步沉着有力,对独孤策来说,不啻为一种催命符,他吓得再无力气跪倒,浑身瘫软地哭求道:“爹,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独孤峰侧过头去,不再理他。独孤凤则是花容失色,目带哀求地望向冷眼盯着独孤策的元越泽。
尤楚红重重地咳了一声,那两名侍卫一阵耳鸣,立即停下脚步。只听她叹道:“若非是他通风报信,巴蜀不可能这样快就决定支持李唐,这孽子罪大恶极,绝不可轻饶。”
说到这里,她走出席位,对元越泽跪倒道:“但独孤家只这一脉香火,老身无颜求小泽宽恕他,只求饶他一命,其他罪责就由老身带领,我年纪大了,不能忍心看独孤家绝后,小泽不是心软之人,给我一个痛快即可。”
座上三人大惊,立即过来扶起他,独孤峰痛心地道:“娘,你这又是何苦,你沉疴已去,至少还能活上几十年,犯不着为这丢尽我独孤家门风的孽子求情。”
元越泽心中一阵苦笑:自己确实不是心软之人,独孤策同样死有余辜,可对着小脸煞白,眼返泪光哀求他的独孤凤和眼前这要以命换命的长辈,他却是狠不下心来,更不知该如何处置独孤策才好。
若没有亲属关系,元越泽可以毫不犹豫地一掌毙掉独孤策,但他此刻竟无法下手。他头一次生出世情累人的感觉。他一直避免与李秀宁过度亲密,为的就是不想要自己将来难做,可他实际已牵扯进浊世中,各种感情纽带,都在无形制约着他的行动。入世以来,没有哪一刻比眼前更令他踯躅。
独孤峰是个眼光长远的枭雄,为保家族,他必须对自己的儿子下狠手,否则难以交代,实际上他完全可以隐瞒此事,那样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过去,李唐就算真是以这样恶毒的手法害元越泽,也绝不会成功,因为任何毒药都无法对元越泽的身体产生作用。他坦白出来,说到底还是因为喜欢元越泽这个女婿。
元越泽挥手着那两名侍卫退下,再轻轻地为独孤凤拭干眼泪,无奈叹道:“老实说,我确实想杀掉大舅哥,可事实已经发生,杀掉他亦于事无补,难得岳父这样坦白,此事就算了吧!”
几人皆可听出他话语中的心灰意冷,他并非对独孤策失望,因为独孤策还不配,他是对自己失望,因为没能由始至终地贯彻自己的原则。
世上任何思想或是观念太过执着,就会入魔。元越泽的原则性强至别人无法理解,这从某种角度来说,不也是入魔吗!
入世者,有谁可真正逃过“情”之一字的牵绊,此“情”当然非是单纯指令人缠绵缱绻的儿女之情,而是亲情、友情、爱情都包含在内的“情”大丈夫立身处事,坚持原则固然重要,但分寸的掌握同样不容忽视,俗语有云“法律不外乎人情”某种程度上就是在指身处复杂的人脉关系网络中人的无奈。
元越泽想通一切,精神大震,请几人入座。
独孤策保住一命,哭得一塌糊涂,依旧跪在地上。
尤楚红回到上座,手中绿芒暴闪,袭向独孤策。
清脆的骨裂声传来,独孤策左臂被生生敲碎卸下,伤口处只有丝丝血迹。
尤楚红火候把握精准,道:“就废他一臂,算是惩罚吧!以后你要用一辈子为自己的过错来赎罪,知道吗!”
她后面半句声色疾厉,自是对独孤策说的。
独孤策也算了得,面色苍白,再无血色,额头冷汗直流,咬牙不叫出声来,点头立誓。
元越泽暗道嬷嬷怎么跟马荣成似的,喜欢玩“断臂”独孤凤始终担心兄长,立即喊来下人,扶独孤策出去歇息。独孤峰恨声道:“这孽子意志薄弱,固然可恨,李唐人亦同样可恨,竟以这样下作的手法加害小泽,异日战场上若不教他们大吃苦头,难消我心头之恨。”
尤楚红道:“峰儿心浮气噪,先冷静下来再说。”
接着转向元越泽问道:“小泽怎会中毒的?莫非是饮食中未加注意?”
从独孤峰的话里,元越泽听出李唐用的是一种高明的混毒方法,这种高深手法应该来自魔门擅长用毒的尹祖文或是大明尊教,这两方人对他都是恨之入骨,只可惜,这最后的手段也起不到丝毫作用,于是微笑道:“应该如嬷嬷所猜那样吧,这份‘情’,我定要好好回报。”
他语气日一如既往的温和,偏偏在座几人都有不寒而栗的古怪感觉,更庆幸自己是他的亲友而非敌人。
再与几人谈些最新形势与军备问题,元越泽带着独孤凤晃悠出独孤府,准备到城主府看一下。
路上,独孤凤轻声道:“大哥能把今天的事保密吗,若是被落雁姐他们知道,凤儿怕……”
元越泽点了一下她挺秀无伦的鼻尖,笑道:“岳父待我如此坦承,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今天的事只限于我们几人知道,待到天下大定后再告诉落雁她们吧。”
独孤凤深知他对所爱女子从无半分掩饰与欺骗,能说出这样的话,已属难得,忙不迭地点头。
与卫兵打过招呼,二人进得城主府后,恰好遇到洛其飞与另外一人一边说笑,一边走了过来。
那人长相不俗,衣着讲究,三十多岁的年纪却是眼角满布鱼尾纹,未语先笑,嘴角含春,引起元越泽的注意。与元越泽神光闪闪的双目一对,他立即垂下目光,再不言语。
洛其飞曾得元越泽款待,对他极为友好,大笑着走上来与他握手问好,并介绍随行的人是他辖下游弋所的巡官刘志成。
刘志成垂头不敢接触元越泽锐利的眼神,恭敬施礼。
元越泽脑中闪过一丝明悟,暗中使了个眼色,洛其飞心领神会,着刘志成先行离开。
独孤凤也溜去后院去见沈落雁。
二人来到一处简陋的小亭中坐下,未等元越泽开口,洛其飞微笑道:“元兄是否看出志成有些不对头?”
接着压低声音道:“城主早吩咐过我要注意他,后来经我暗中调查,方知那小子因受不住一位青楼红妓的引诱,迷倒她身上,此女挥霍无度,又爱流连赌场,累他债台高筑,给香玉山一个手下乘虚而入,以重金收买。更力陈我军末日即临,若效力香玉山,日后富贵无穷,遂为奸人作伥。我与娇小姐所有收集回来的情报,均由他筛选集中,呈报给我,由我知会虚军师。唉!真想不到,从彭梁帮到现在,他一直是我最信得过的心腹手下。”
想起刚才与刘志成对视一眼,予元越泽第一个印象就是他性格脆弱且会在女色方面没有节制。还是那种自命风流,受不住女色引诱的坏鬼书生长相。元越泽点头道:“香家已垮,不用说,其手下应该也都归附了李唐太子党。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了,落雁做事,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洛其飞正容道:“沈城主真乃女中豪杰也,元兄放心,我与娇小姐做事都有分寸,已借那叛徒透露了一些假象出去,不怕李唐不上当。噢,对了,城主刚刚已与任大姐说过元兄今天会来,小弟就不打扰了!”
说完,一脸揶揄地含笑而去。
元越泽迈入后院时,一阵鸟叫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快走几步,他才发现除独孤凤外,宋玉华、傅君瑜、莲柔和花翎子几女都在,后二女手中各把玩着一只小型鹞鹰,不断振翅拍翼,狠啄二女送上的肉干。
元越泽上前打过招呼道:“这两只鸟很有趣,是猎鹰吗?”
莲柔探手轻抚手上鹰儿,眼中射出爱怜神色,点了点头。宋玉华接口道:“这是落雁特地差人到塞外挑选的上等灵鹰。经数月奔走,方寻得四只,后来落雁差人到岭南去请驯鹰人来帮忙,这段日子以来,成果不小。”
元越泽暗叹沈落雁心思缜密,若可驯服这样的灵鸟,在行军打仗时无疑胜率大增,因为这鸟儿就相当于一个高空间谍卫星,可以清楚地把握到敌军的行动。再观两只鹰儿锐利精悍的眼睛,当知此鹰的不平凡。
傅君瑜笑道:“两位妹子生长在草原,驯鹰经验绝非中原人可比,落雁今天已把任务交给她们。”
花翎子团撮唇尖啸,天空立时传来振翼之音。又一只鹞鹰从高空疾冲而下,带起一阵劲风,倏忽间破空降至她的香肩土,深邃锐利的鹰目闪闪灼灼的打量着周围几人。
元越泽大感兴趣,道:“不是四只吗?怎么少了一只。”
宋玉华道:“不急,任姐姐该快来了。”
果然,不消片刻,院外响起脚步声。
元越泽想起任媚媚的媚样,心中一热,迎了过去。
任媚媚似是习惯了推门而入,没料到元越泽会守在那里,一头扎到他怀里。宋玉华几女的笑声在不远处响起。
这清减少许,却更加动人的艳女大感窘迫,扑鼻而来的元越泽熟悉的体味却她骨酥体软,挣扎不得,只有垂头道:“公子……请放手。”
看着她连白-皙修-长的玉颈都红个通透,元越泽调皮心起,咬着她的小耳道:“月余不见大姐,想煞我也。”
任媚媚娇躯开始颤抖,呻吟着道:“奴家还牵着东西呢。”
元越泽这才向她身后望去,一看下去立刻呆住了,原来是一头巨大的猎鹰。
那猎鹰直立行走,足有三尺多高,翅膀被布带捆起,粗壮有利的爪上栓有铁链,链子一头正是在任媚媚不断轻颤的玉手里。
此鹰一身灰黑羽毛在阳光照射下闪闪生辉,隐泛亮银,精光骇人的深邃鹰目冷冷地注视着元越泽,威武昂扬,大有雄视大地的英姿。
几女都凑了过来,猎鹰显然不是元越泽对手,在他内力充足,精光暴绽的双眼下不敌,软弱地望向别处。这人性化的动作登时叫元越泽赞叹不已。任媚媚忘记了柳腰还被元越泽挽着,欢喜地道:“这是我们派出去的人抓回来的通灵神鹰,性子火暴难驯,啄伤了好几个驯鹰人,落雁便说待公子回来该有办法,果真如此。”
莲柔道:“雌鹰向来比雄鹰强壮刚猛,这头应该就是雌鹰,看它的毛色多么光亮润泽,趾爪硬得跟铁一样,鹰王恐怕也没它这般威风。”
元越泽道:“它叫什么名字?”
任媚媚道:“玉华妹子见它翅下有白斑,叫它银翎,落雁却说不够霸气,叫它黑王。”
元越泽道:“银翎好听却太过秀气,还是黑王符合它的气势。”
边说边走上前去,伸手欲抚摩它的羽毛,哪知这巨鹰闪电般探喙前啄,猝不及防下,元越泽竟被啄了个正着。缩回手指,元越泽轻吹几口气,乍舌道:“这家伙力气怎么这么大,好疼。”
宋玉华笑道:“还不是云芝闲着无事,一边试图驯服它,一边将真气贯到它体内,数日下来,它体内经脉该已大胜寻常鸟儿,脾气越显暴躁。”
元越泽失笑道:“她可真能胡来,这鹰儿现在也该算个一般高手了吧!”
花翎子接口道:“我们会传夫君驯鹰的窍门,此行去东北,它也可起到探子的作用,且这威武的鸟儿亦会增添夫君的威猛。”
元越泽点头道:“可是短时间内,如何教它听我的话?”
花翎子从任媚媚手中接过铁链,道:“驯鹰并非易事,首先要让它明白什么是为它好,但这方法只适用于我们手中这类幼小的鹰儿,这只‘黑王’至少已有五、六岁,再难驯服,唯一的办法靠是耐性和爱心,让它感到你对它的疼爱,与它做朋友,进而得到它的忠心。我和柔姐会尽快传你练鹰技巧和掌握鹰言的秘法。其他的就只有看夫君的本事了。”
几人听得暗暗点头,塞外人驯鹰本事果然不是空穴来风,确有及独到之处。
元越泽欣喜地抓住任媚媚的小臂,大声嚷道:“两位贤妻快点开始吧,今晚在下还要到任大姐的香闺去叙旧呢!”
任媚媚红霞尚未褪尽的俏脸再次如火一样烧起,狠狠瞪了她一眼,狼狈挣脱出去,夺路而逃,神态娇媚之极。从来都是她这艳女挑-逗,勾-引别人,今日却被元越泽这根本就不要脸的人当着自己媳妇调戏,她哪里受得了。
众人一同大笑。
宋玉华感慨地道:“长时间接触下来才知道,其实任姐姐精明能干,并非坏女人。”
元越泽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经历,自然会影响着他的观念与抉择,只要没有将灵魂出卖,总是有救的。”
独孤凤咯咯娇笑道:“大哥害人不浅,玉华姐刚才告诉人家,不但娇小姐,五表姐,连张姐姐都在思念着你呢,可惜她们各自有事,不然该会来前大哥的。”
元越泽脸色古怪地道:“张姑娘怎可能思念我?”
宋玉华点头道:“一日与她闲聊,她问起夫君身世来历,我又不想骗她,只有都告诉她啦!不过她该只是对夫君有些意思吧,应该还谈不上喜欢。”
元越泽无暇理会这些无聊的事情,立即向莲柔二女请教起驯鹰学问来,看着“黑王”被活活束缚的可怜模样,他于心不忍,它本该是属于大自然的精灵,天空才是它的领地,自由才是它的追求,若是不能与之达成通灵的境界,他心中已经决定放走它。
当晚,元越泽溜进任媚媚的闺房。
这位成熟的艳女斜靠在床头,含情脉脉地瞧着元越泽。
单薄的衣衫下,她高挑丰满的玲珑曲线若隐若现;一双隐含幽怨的水汪汪的媚眼顾盼生妍;胸前一对丰满的乳房高耸,似乎在不停地颤动着,由于穿的是低胸衣,她胸前露出雪白丰满的胸肌和半颗高耸跌宕的乳房,在浑圆挺翘的雪臀和修长白嫩的玉腿映衬下,绝对比裸体更有一番神秘诱人的魅力。令人很想将她雪白动人的肉体压在身下,恣意妄为。
元越泽也不废话,几步来到她身前,一把将她抱起。一边吻她娇嫩的脸蛋儿,一边轻搂她到柔软的床边,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到他的大腿上。
元越泽用力地亲吻着她的樱唇,将心中的爱意和思念一股脑地传了过去。任媚媚久侯的爱宠就要到来,激动地紧搂元越泽,丁香小舌熟练地与他追逐挑逗着。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任媚媚的春情渐渐荡漾开来,小口里分泌出大量香液,小舌情不自禁的深入元越泽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及待地迎接元越泽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任媚媚春情开始泛滥,娇躯变得滚烫。元越泽一边轻柔地吻着她的香甜小嘴,一边伸手摸向她丰满傲人的乳房,隔着单薄的衣服,他发觉到那挺拔双峰上的乳珠已充血涨硬,便以手指顽皮地在上面揉捏按压起来。
“恩……”
任媚媚俏脸入火一样烧起,娇躯来回轻扭,不但将最敏感的地点尽量送给元越泽的怪手,还以流出淫水的小花园隔着衣物摩擦着元越泽下体充血肿胀的灼热巨物,更显其迷人风韵。她的技术老练,绝非青涩无知的少女能比得了的。
元越泽的大手迅速滑入她的亵衣内,揉捏住那对柔软富有弹性的饱满酥胸,指尖在她柔嫩的樱桃上恣意轻抚捏弄。任媚媚面红似火,咬着元越泽的耳朵,喃喃道:“夫君会否怪奴家放荡……”
元越泽动作不停,微笑道:“夫妻间只有尽兴,哪有什么放荡不放荡之说?”
任媚媚感动得献上小嘴,又与元越泽纠缠起来。
随着她的扭动,巨物挤开她两片丰满的臀瓣,夹在她雪臀间不断摩擦起来。任媚媚太久没尝过男人的味道,动情下更是不堪,只见她满脸绯红,呼吸急促,再也坐不稳,身体整个向元越泽肩头倒去,娇躯却依旧在扭动摩擦着元越泽的巨物。
任媚媚娇羞无限地地依偎在元越泽宽厚的肩上。元越泽的俊脸紧贴上了她的嫩滑脸蛋,开始吮吸她雪白娇嫩的耳垂,环保她的左手食指与中指捏捻着她乳蕾,时重时轻地揉弄着那颗似要滴出水一般的乳头。右手一把拉开她单薄的上衣,仔细欣赏起任媚媚玲珑有致的上半身:任媚媚肌肤柔嫩,吹弹可破,丰腴圆润的乳房娇挺饱满,曲线优美动人。艳红的乳珠就像两粒紫红色的葡萄,又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一圈小小的暗红乳晕在洁白如玉的乳房和平坦光滑的小腹衬托下更显得美丽夺目。
略一失神,元越泽低头将大嘴直接吸吮上她娇嫩的乳头,同时右手从下边滑过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伸进亵裤内。手掌绕过鼓鼓阴阜上的茂密软毛,中指滑入她早就湿透的小花园的肉缝顶端,指尖一下子按在那突起的阴蒂上。
数个最敏感地带受到心爱男子的爱抚,任媚媚浑身一颤,娇哼一声,抱着元越泽的藕臂缠得更紧。
事实上她的内心很矛盾,就像以前的闻采亭似的,既向讨好元越泽,又怕对方心里有疙瘩。她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喘息,情不自禁地低声嘤咛呻吟。但身体已经不大听她的使唤,之间她玉腿自然分开,任凭元越泽的怪手更加方便深入、随心所欲地为所欲为。
元越泽略显粗糙的指肚摩擦着她娇嫩的阴蒂,接着又再深入,往下挤入她柔若无骨的蜜唇的窄处,开始轻刮着阴蒂下的肉缝嫩壁,揉捏那两片比少女肥厚少许的滑腻小花瓣。
任媚媚娇躯不由自主地剧烈抽搐起来,小口中压抑不住地发出呜咽之声,雪白的肌肤都已被染成粉红色,整个身子都开始弓了起来。最敏感的地带受到元越泽的反复翻搅揉按,娇嫩的阴蒂都开始颤抖起来,任媚媚直觉得有一股熟悉的热流,从下腹一直到纤腰,直冲上大脑,娇躯亦发出一阵不受控制的抖动,透明的淫水花露更显浓稠,不断打在元越泽手上,继而透过她单薄的亵裤,再滴到元越泽高高鼓起的裤裆上,将哪里打湿一大片。
火热的巨物隔着早已浸湿的布料,同手指一起上下摩擦夹击着任媚媚干旱太久的荒田。强大的电流快感令她呼吸困难,胀得通红俏脸上,小嘴无以名状地大大张开,娇喘吁吁,不能自已。
看着这早年艳名远播,如今却娇羞地半闭星眸,眉头紧锁,胸部剧烈起伏,香汗淋漓的艳女的动人娇态,元越泽心生感慨:古龙的妓女情结或许有点过分,但是不无道理。一个人若没有失去本心,则有望救回;反之就算外表玉洁冰清,内心却是淫邪肮脏,又顶个屁用?
元越泽抽出手指,将那上面的淫水舔了个干净。任媚媚突然有些失落的感觉,再见到元越泽的行为,立即激动万分。没有任何一刻,她更明白元越泽心中的爱意。
快感减少一些,她挣扎站起,颤巍巍的巨乳连续抖动,接着轻吻元越泽一扣,俯身道他腿上,面红耳赤地为他脱去裤裆湿淋淋的裤子。
黑红相间的巨物猛地跳了出来,在任媚媚眼前摇来晃去。
任媚媚接触过的男人也不少了,却从未见过这么大号的宝贝,一呆后,红着脸道:“让奴家侍奉夫君。”
元越泽捏了以把她的脸蛋,肃容道:“你若再这般如履薄冰,我可要走了!”
任媚媚羞赧妩媚地轻轻点头,玉颊羞红地探出一只温暖湿惹得纤手,握上元越泽滚烫的巨物,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下面的两颗黑肉丸。被她轻柔挑逗的手法套弄几下,元越泽舒服得闭上眼睛,巨物又胀大许多,甚至连任媚媚的小手都无法容下。她的动作渐快,每次套动,枪头都带着一截,突破她的小手指向她的头部,更是烦躁地在她的指缝间跳动着。
任媚媚见状,立刻俯下身子,檀口张开,将跳动不已的巨物深深的含了下去。
她的小嘴湿热狭窄,滑腻灵活的舌头绵密地绕着枪头的棱角打转,在巨物的每一条脉络和每一个突起上温柔地爱抚着。接着又缓缓将巨物吐出,将硕大的枪头含在嘴里,用那温暖滑腻的香舌刺激着马眼。然后再全根吞入,循环往复。
噬骨销魂的快感一波波袭上大脑,元越泽浑身颤栗,舒服得哼哼起来,大手情不自禁地按上她圆润光洁的香肩。
任媚媚细心地注意着元越泽的任何一个细微反应,渐渐加快了头部的动作。乌黑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而披散开来,不断拂上元越泽的小腹,有种痒痒的感觉,倍添元越泽的快感。
元越泽向床里一移,扣着任媚媚的双手发力,任媚媚不得已下只有吐出巨物,一个前空翻,仰天压在元越泽身上。半空中,任媚媚的亵裤被内力震得粉碎,肉光致致的娇躯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落在元越泽身上。
任媚媚修长匀称、白皙光洁的玉腿大张,下身的美景完全显露在元越泽眼前:她小腹下面那丛茂密乌黑的芳草,覆盖在丰腴饱满的阴阜上,暗红大花瓣两侧的稀疏草丛已被她汩汩流出的淫水打得凌乱许多,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大花瓣微微分开,不如处女粉嫩却依旧娇艳鲜红的小花瓣微微露出少许,上面沾满了淫水,在灯光映衬下闪闪生辉。
任媚媚仰躺在元越泽身上,巨物在她嫩滑脸蛋上弹来弹去,她微微一动,变成侧卧在元越泽身边的姿势,手口并用,有伺候起“小邪皇”来。
元越泽一边轻抚着她光洁细嫩的小腹和柔软毛发下的阴阜,一边肆意揉捏着她的臀峰,五指甚至陷入嫩肉里,或轻或重地挤压揉捏,品味着这熟妇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享受了她美臀的丰腴后,元越泽将她上面玉腿支起,任媚媚的花园立刻全部显露在元越泽眼前:两片诱人的紫红色小花瓣上,流浸着晶莹的春水;娇嫩湿润的沟壑幽谷玲珑剔透,若隐若现的肉洞在轻轻颤抖着,缓缓流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小花瓣连接得最上方,粉红的珍珠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包皮外。
元越泽被任媚媚刺激得连续哼哼,大手探了上去,轻轻分开两片小花瓣。在他的挑逗撩拨下,任媚媚娇躯忍不住又颤抖起来,情不自禁地将玉腿分得更开,以图他能更方便地对她的小花园施展各种手段。
元越泽的中指沾满任媚媚分泌的蜜汁爱液,沿着娇软滑嫩的沟壑,由会阴向阴蒂方向探索过去。
“恩……”
指尖触摸到她已经沾满蜜水又湿又滑柔软的小花瓣时,任媚媚的瑶鼻哼出一声火热而娇羞的呻吟,小手小口的动作快了起来,上下套弄着元越泽的长枪,口水顺着枪身打湿他的下体和床单。
在那湿润嫩滑的沟壑幽谷口的花瓣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元越泽的两根手指顺着肉洞插了进去。蜜壶中的淫水立即被挤溅出少许,随着元越泽的深入,任媚媚娇美雪白的玉体已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她的肉洞很奇妙,里面的褶皱和肉芽连续蠕动纠缠着元越泽的手指,又似是在吸着他往更深层次进入似的。
元越泽的指尖来到她花道上方微微突起的敏感地带,任媚媚如遭雷殛,全身一阵激烈抖颤,洞中清泉澎湃流出,口中不由自主地传出动人的娇吟声,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感觉立即走遍全身,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不禁缓缓的摇动柳腰,迎合着元越泽的爱抚。
那里正是女性的G点所在。
元越泽凑了上去,舌尖旋转按压着阴蒂的同时,指尖开始刺激着任媚媚的G点。本就兴奋不已的任媚媚根本坚持不住,再也没心情舔弄元越泽的巨物,失神地浪叫起来。片刻后,她娇躯猛然一板,发出一声长长地呻吟,肉洞内水流激射而出,“滋!”地喷了元越泽一脸,同时花道内的肉壁剧烈痉挛起来。
元越泽停下动作,手指依旧留在她湿热滑腻的花道内,感受着那一阵阵收缩抽搐。
待她回复少许,元越泽用力将她扳正,亲吻着她红红的脸蛋,道:“舒服吗?”
依旧在剧烈喘息的任媚媚下意识点了点头,软软地趴伏在元越泽胸口,聆听着那有力地心跳,虽然没有真正的男女交合,那种温馨幸福感却已将她饱经沧桑的芳心融化。
缠了元越泽片刻,任媚媚平复下来,娇羞道:“夫君还没有……”
元越泽又吻上她的脸蛋,扭起腰来。任媚媚配合地动作着,火烫坚挺的巨物很快就滑过她圆润臀瓣,压在娇嫩湿润的肉洞上。
“滋!”长枪借着润滑的春水,拨开两片娇嫩的小花瓣,满满地撑开她肉洞,一口气没入任媚媚紧凑的花道内,二人同时呻吟出声。
任媚媚的花道虽然没有少女窄小,但也没有松垮。巨物如体,紧窄的蜜壶完全被撑满贯通,枪身强势地迫张着四周蠕动不休的嫩肉褶皱,最后顶在蜜壶最深处的花心上,令二人舒畅万分。
元越泽将她动人的火热身体抱在身上,双手搂着她的小蛮腰,下体开始前后抽动起来,带动她动人的娇躯上下耸动。随着越来越快的动作,枪头用力地挤擦着任媚媚柔软娇嫩的花心。花心被坚硬火热的触感摆弄,激得她娇呼连连,不由自主地献上芳唇和香舌,泛红的娇躯不住颤动扭动着,配合那深入花道的巨物。
一口气连插数百下,二人下体飞速相撞,不断发出响亮清脆的“啪啪”声音,中间亦夹杂着“滋滋”的淫水飞溅声。任媚媚被快感冲得眉目含春,香汗淋漓,她只觉心最深处没人到达过的地方都在“滋滋”地插入声中不住地扩张绷紧,那种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元越泽看着她香腮绯红,闭目蹙眉,狂呼娇吟,其动人的魅力实不比单美仙等几女差上多少。她的蜜壶嫩肉和湿漉漉的花心更好似学过姹女大法的白清儿般,蠕动噬咬得很高明,刺激得元越泽接连闷哼。
任媚媚果真是过来人,且太长时间没沾荤腥,战斗力强得几乎能与祝玉妍母女相提并论。除了第一次因太兴奋而泄身外,这一次足足与元越泽缠斗了半个时辰,依旧没有泄身的迹象。
元越泽抽插了上千次,她突然伏到元越泽耳边,颤声道:“夫君累了吧……让奴家……”
元越泽停了下来,轻捏她柔软挺翘的隆臀几下,点了点头,叹道:“还是媚媚懂得疼人。”
任媚媚对爱郎的赞赏很满意,轻轻一笑后,双手支撑元越泽胸口坐起,跨坐在他身上,开始套弄起来。
任媚媚动作极为狂野,每次坐起时,几乎都是将长枪全部吐到体外,直邮校半个枪头含在蜜壶肉洞里,被枪身带得外翻的洞扣嫩肉和嫣红的小花瓣圈作一个夸张的圆;用力坐下时,则是一坐到底,瞬间便吞没长枪,让那柔软的花心与硕大的枪头做着最亲密的接触。每一次花心与枪头接触,都好似两张小嘴一样互相亲吻,那种美妙的感觉很难形容,连元越泽都没体验过。任媚媚绝对是男人床上的恩物。
渐渐地,任媚媚的娇躯上红霞更显浓艳,她的身体开始失去控制,上下起伏速度越来越快,猛烈套动着元越泽的巨物,花道内的肉壁收缩频率亦是越来越高。她的豪乳随着起伏摇摆的加快而在空中乱舞,互相撞击时更发出“啪啪”的声音,一股股透明的香滑淫水被剧烈动作激得乱溅,打湿二人下体结合处和周围的大片床单。空气中满是湿漉漉的的淫靡气息,熏得二人心醉神迷。
连续起伏上千下,任媚媚神志已近模糊,粉嫩湿热的蜜壶不规则地抽搐着,显是快到高潮的征兆。
元越泽一把将她酸麻酥软的身躯翻转,接着拉着她头往后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吻着她溢满香汗的秀额耳珠和玉颈,下身开始用力向上顶起。任媚媚雪腻圆润的隆臀随着他猛烈地冲刺而落下弹起,巨物根部不断与芳草萋萋柔软娇嫩之低猛烈激情地撞击,发出更响亮的“啪啪”声音。
饱满挺茁的玉峰被元越泽紧紧扣住,上面两粒敏感的暗红乳头也被他的手指捏住,任媚媚仰躺在元越泽身上,侧过头去,红润性感的樱唇立即被元越泽含住。她玉体酥软无力,机械地献上香艳柔软的小舌,与他纠缠着。
元越泽耸动片刻,松开她左侧的乳房,大手牵引着她无力地小手来到她的阴蒂处,抓着她的纤指按摩起凌乱的草丛中那粒突起的肉芽来。
连续受到强烈刺激,任媚媚娇躯开始了剧烈的颤抖,接着猛地发出一串声嘶力竭、如泣如诉的娇啼尖叫,拼命地耸肩收臂,玉手死死抱上元越泽按在她胸口的胳膊,曲线优美的粉背僵直成弯拱的弓形,蜜壶和花心同时剧烈痉挛起来,喷射出一大股阴精,入暴雨般淋在元越泽的枪头上。
巨物被她花道里层层的肉壁褶皱箍死,收缩不停的花心无休止地刺激着枪头。元越泽爽得一阵哆嗦,用尽力气冲刺最后几下,哪知任媚媚的蜜壶收缩得极为厉害,不但元越泽进出困难,甚至换成外人,恐怕男人那玩意都要被夹断。元越泽将长枪刺到任媚媚花道最深处,享受着收缩痉挛的花心的按摩,同时紧紧地抱住她,不断亲吻着她的耳珠和脸蛋。
任媚媚第一次体会到真正高潮的美妙滋味,她痉挛周期极长,快感消退得很慢,只觉整个人都飘在天外,舒畅得无法形容。
被她那美妙的花心连续啃咬按摩,元越泽再也忍不住,腰眼一麻,大股滚热阳精如火山爆发般激射而出,浇洒在任媚媚期待良久的花心和蜜壶深处。处于快慰顶峰的任媚媚被打得硬攀上另一个更强烈的高潮。她几乎是失去控制地痉挛颤抖,花心死咬枪头,又喷出一大股阴精。奔涌的阳精持续发射,将她的花房灌得满满的,与蜜壶花心内她同时喷出的淫水汇聚一起,在湿漉漉的棒身与小穴结合的密不透风处缓缓挤出。
二人剧烈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任媚媚软倒在元越泽怀里,红艳的樱唇在他耳边低声喘息呢喃着。
直到她花道嫩肉从高潮恢复下来后,蜜壶积存的液体才大股大股流出。
大半床单全被打湿,元越泽拿出一个地席,抱着依旧与他紧密连在一起,羞红了俏脸的任媚媚,躺了上去。
二人耳鬓厮磨,说着动人的情话。直到任媚媚身体炼化完毕,二人又激战起来。直到快天亮时,任媚媚这耐力惊人的艳女才在泄了第十次身之后,几乎虚脱的情况下昏睡了过去。她伏在元越泽怀里,嘴角依旧带着一抹从未有过的幸福笑意。
接下来数日,元越泽都在学习如何与“黑王”交流,在他勤奋不懈下,“黑王”脾气终于不再暴躁,安静下来。
不出祝玉妍的预料,八日后,婠婠魔种大成,元越泽再次成为炉鼎。
东厢书房里。
种魔大法大成婠婠美眸神采飞扬,蓝中带紫,妖异中带着圣洁,美艳迫人。看着体内再无半分真气,脸色白得不正常,气喘如牛的元越泽,想起那日白清儿的话,婠婠心头不禁一酸,扶起他,幽幽地道:“是否婠儿不知心疼夫君呢,明知你会受苦还吵着要练种魔大法。”
元越泽得她渡过来的真气,脸色渐转红润,爱怜地抚上她嫩滑的脸蛋儿,道:“若是为了丫头,死我都不怕,这又算得了什么。况且我又不是全为了你,种魔大法是魔门的象征,方便你统一魔门,也可加速中土太平盛世的来临。”
婠婠知道他都是胡说出来的理由,更清楚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情动地献上自己香甜的小嘴。
你来我往,元越泽色心不死,刚恢复了点力气,就开始大占手足便宜,门外突然响起脚步声,二人立即分开。
云芝的清脆声音在门外响起道:“夫君和姐姐好了吗?少帅来了。”
元越泽立即应了一声,婠婠扶着他走出门外。
见到一副死人模样的元越泽,寇仲吓了一大跳,立即过来搀着他,失声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月许不见,寇仲修为更见精进,整个人如一柄如了鞘的刀一样锋利。
简单为他解释一通后,寇仲乍舌道:“婠大姐怎会这样狠心谋害亲夫呢!”
婠婠气得小嘴嘟长,一脚踢将过去,却被寇仲灵活地闪开了。
得云芝渡气,元越泽体力快速回复,道:“不要闹了,你怎么在这里,江南战事形势如何?”
婠婠开始打坐入定,感受种魔大法。寇仲则正容道:“老辅和老沈闭关死守,考虑到李唐不久后也该出兵,为免损失过大,我只命人围而不攻,等他们直接崩溃的那一天。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是窦建德托刘大哥请我与他会面,我在赵城见过他,顺路过来看看元大哥和娘。”
元越泽点头道:“窦建德与你说了什么。”
寇仲道:“他与我谈的与落雁嫂子几乎没有多大区别,我已暗示他不久后的这一战是中原一统的关键一战,他却执迷不悟,还要与我商议合作以及战后瓜分战果一事。不过……”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长吁一口气道:“不过此人确实精明,他在谈及合作前,曾问我如何攻打黎阳,李神通兵败退返黎阳,与李世绩闭门坚守,我们攻又不是不攻更不是,他正为此头痛。小弟一时口快,说了些战术,事后才发觉不对劲。”
元越泽道:“我知你是担心黎阳趁机被他攻下,洛阳将有俯背受敌之患,但事既已发生,还是着手准备应对的好,他既然已到赵城,可知他准备充足,对黎阳志在必得,寻求你的意见只是想锦上添花而已,大致策略他该早就定好。”
寇仲一呆,叹道:“窦建德已是难得一见的领袖人物,可惜被权利和胜利冲昏了头脑。小弟要尽快赶回梁都,着人准备牵制黎阳。”
云芝插口道:“窦建德是否在谈起少帅军,洛阳军时,会露出不屑的神色呢。”
寇仲点头道:“确如嫂子所讲,唉,我们两方兵马加起来也不到二十万,没有人家多,自然会遭受白眼。我又不能说出鲁师暗中秘密训练的那一万精骑。”
元越泽笑道:“那一万精骑可抵十万步兵,乃是我们对付李世民玄甲精骑和颉利金狼军的最大助力,暂时还不宜张扬。是了,你和致致的表妹相处可还好?”
寇仲老脸一红,点了点头,狼狈道:“元大哥先调息,我去看看娘和贞姐”说完逃掉了。
元越泽失笑道:“名震天下的少帅也有害羞的一天,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