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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曲径通幽花容失色 怡红快绿梦歇倦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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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当夜,弘昼便歇在蘅芜苑绣房,只是宝钗初夜失身,弘昼也不十分强逞,晚上不过是搂着宝钗赤裸身子安歇,倒未曾再奸宝钗。反倒是那宝钗有心不忍,怕主子且不快意,伏在床上亦求弘昼只管泄欲便是。弘昼笑着安慰几句,宝钗也疲累,又是羞耻又有几分伤心,便不一时也就沉沉睡去。

  次日晨露清华,弘昼堪堪醒来,舒展一下身子,翻身见一玉人儿尚在怀中沉睡,身上依旧是赤裸裸。这次再细看宝钗面容,温润秀美、华贵典雅,真真是纯色天香世人难及。只是脸上尚有泪痕,身上几多红艳,想着自己昨夜将这纯洁处子做性奴奸污,也略有歉意,就在她的泪痕上轻轻一吻。

  那宝钗却也微微睁眼醒来,见是弘昼,先是愣愣一刻,闭眼摇头又睁眼,仿佛才想起昨夜之事。娇羞之余,口中言道“主人……您醒啦……”

  弘昼道个是,用手轻轻抚她脖颈。宝钗似乎才想起自己尚是全裸,玉乳香臀都露着。羞着一埋头,竟然眼角又要泛出泪花来。

  弘昼越来越怜爱,便和她闲谈扯开心思道:“小钗儿……我知道你是最知礼的,却怎么老是且哭。伺候本王不情愿么?”

  宝钗一惊,忙目视弘昼道:“主人说哪里去了……宝钗是主人的性奴禁脔,王爷要宝钗的身子享用是天经地义的,宝钗……只有尽心侍奉主子,做性奴的……哪里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话头……”

  弘昼轻抚其秀发,一手轻轻只管又轻薄她的乳头,仿佛聊天一般道:“那为什么老哭呢?”

  宝钗低头道:“请主人饶恕……奴婢失身伤心……”

  弘昼一笑道:“哦……小钗儿你是最知书达理的,做性奴的也可以失身伤心的么?”

  宝钗轻声低色道:“请主人指点……只是钗儿自幼读书经知女德,女孩儿家要讲贞洁……女孩儿家饿死事小,失身事大……既读圣贤书,就当得守贞爱德……”

  弘昼一愣,不想她说出这等话来,觉得甚有深意,便鼓励道“你且说下去”

  “是”宝钗回道“只是,自古以来,也有君恩为天之说,皇上赐罪,主人仁德收养我们,自然要做好性奴的本分,献身呈裸,欢好侍奉,用尽心思让主人欢娱……只是宝钗常觉得……贞洁自好,和做好性奴,是可兼得的。”

  “哦,说下去”弘昼越听越觉得这姑娘心思文静体贴,不由生了几分敬意。

  “是,做女孩家要贞洁,故此要知羞耻,行事要安静,不可任凭欲望,失身要知耻,被辱要知羞,圣人教导,越是这般守女德,主人应该越是喜欢才对啊……若是一味只知以性奴自居,自暴自弃,凡事淫荡不堪,不知自爱,主人哪里缺我们几个皮肉蠢物来玩弄……唯有贞静知礼……主人才能产生征服之快意……自然,作为性奴,主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所谓心行各有其道,还要用心思取悦主人。人言万恶淫为首,论行不论心,论心无人是贞女;是以一边奉主人以身奉,一边守女德收淫心……似可两全啊……”

  弘昼大喜道:“果然知礼,你如此懂事,本王喜欢。”说着,手上逗弄宝钗的乳头又加了速,宝钗果然又脸红起来……弘昼见宝钗气质华贵、又是一身娇皮美肉,此时上午正是精力旺盛,又是赤裸娇躯在暖被之中,岂可辜负。

  便欺身上去,侧身缠吻起宝钗那两片樱唇来,宝钗见主人又上来淫玩,自然是只当乖乖侍奉,便含羞和主人对吻。弘昼便用舌齿托着宝钗的那条湿濡濡丁香舌头入了自己的口腔。一边如同品尝甚么物件一般吸吮。而在逗弄宝钗乳头的手改了抓捏宝钗的整个乳房。

  宝钗胸口吃痛,本是苦痛,只是舌尖上又遭到淫辱,麻丝丝竟然仿佛能乱其心智,胸前之乳仿佛不属于自己,颤巍巍一阵阵乳波起伏,只凭得弘昼捏弄。

  弘昼另一只手儿凑近宝钗下体,倒不着急,先是在宝钗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内侧抚弄,这少女大腿内侧之肌肤更胜过其他地方软滑,仿佛在细细感受其大腿的肌理肤质,逐次围着画圈儿,慢慢凑近其下体阴毛。一摸之下,原来宝钗乳房受辱,下体又湿濡起来。

  弘昼伸出口舌,因见宝钗紧闭双眼,咬牙含羞,一副即是耻辱又是听凭自己摆布的样子。果然如其自己所言,贞洁耻辱在心,顺君淫玩在行,更显得可羞可怜。便忽然动了疼爱之心。垂下头去用口舌,这次是温柔体贴得舔吻宝钗的那一对嫩红色的乳头。

  宝钗的乳头精巧俏丽,在两座冰洁软嫩的玉峰上如今是微微战抖。弘昼此时用心也是要欢悦其,只管细巧的用舌头在其乳房上轻柔舔玩,舌头上感受着胸前那两颗葡萄儿的奇特质感。宝钗再怎得贞洁,毕竟只是一个昨晚刚刚失身的十六岁少女,遭到这般温柔又淫意的玩弄,咬着嘴唇发出阵阵呻吟声,下体开始骚动,两条紧实的玉腿厮磨出沙沙之声,似乎在逃避,又似在求欢。实在让人更加赏玩有。

  弘昼见宝钗仍然是贞洁文静,如此已经淫心起了,却仍然不肯出淫语,便带了三分威吓得只管用淫语逗弄之:“说……小钗儿……只管说……本王……本王在亲你哪里?”

  “啊!”宝钗也不知是受言语刺激,还是受王爷之令,被逼一声舒心耻辱并重之淫叫出口,只得继续受令应答:“主人……在……在亲……宝钗的胸……”

  “不行……”弘昼一边继续亲吻,用足了力度,开始用牙齿撕扯宝钗的乳头,将整个乳房都拎了起来微微变形。

  宝钗又痛又羞,却又觉得浑身激荡几乎上天,只得从平日所看杂家之书中所得,顺着弘昼之令继续淫语:“是……主人……是在……在亲……宝钗的乳……”

  “不行……”弘昼似乎是更加刺激,又似乎是怒了。正在抚摸宝钗下体阴毛的手,用两根手指已经深进了宝钗满是淫水的阴户里去,顺着阴户之褶皱的肉壁开始往里面抠挖。

  宝钗觉得下体遭侵犯,却与昨夜略有不同,但是此时反而觉得舒服,乳上,阴户里,传来阵阵快感,夹杂着被男人强行如此奸辱的奇特快感,终于又嚷出更加淫荡之语:“是是……是……主人在……舔玩……宝钗那羞羞软软的一对奶子儿……啊……这对奶子儿……由得主人玩,由得主人舔,由得主人奸,由得……啊……由得……”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吟,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一股阴水喷涌而出。

  弘昼知女子家此时亦可再至巅峰,便扶着自己那已经刚硬似铁的阳具,再次在宝钗已经泄在床上那滩淫水上,开始厮磨宝钗的阴毛。上至宝钗那可爱的肚脐眼,下至宝钗的肛门口,划来划去一个长线,拖出一条黏丝丝的精液条,然后对着宝钗那刚刚昨夜才第一次被男人玩过的阴户,又拨弄开阴唇,插了进去。

  这次宝钗刚至高潮,内壁里一片湿滑软腻,只是少女阴道总是紧致细巧,虽然可以进出了,却仍然是奇紧无比。倒是宝钗此时被弘昼所逼,淫意满满,亦不觉得多痛。弘昼入得港去,便舒坦抽插起来。

  此时宝钗已经意乱神迷,浑身无力,弘昼每一次抽插,宝钗那肉感的身子便如同失去重心一边抖动,玉乳更已经是充血粉红,如同一对水袋一般乱抖,每一次碰撞内壁,宝钗便含含糊糊的一篇淫语。只是声音轻微如同梦呓,不能辨别说得什么。

  弘昼扶着宝钗的屁股,只管插玩,看着自己胯下这具其实天仙一般美丽的少女躯体,昨夜被自己破身,今日又如此被自己只管尽兴奸玩,几十下后便觉得精关难收。便干脆又照刚才玩弄宝钗乳房时一般喝令起来:“说,……小钗儿,说……本王……本王在做什么……”

  宝钗已经已经泄身数次,自己觉得如同死了数次又活过来一般,已经不知什么贞洁礼法,顺着王爷之令,这次是直接淫语开言“啊……啊……啊……是……是是的,主人在……在……欺负宝钗,不……在奸玩宝钗……不……在插宝钗……在弄宝钗……在只管糟蹋宝钗的下面,只管就是了……啊!”

  终于,弘昼又是一阵风云狂雨,射进了宝钗那少女的蜜穴之中。此时,弘昼再也无力,只软趴趴的趴在宝钗的肉体身上,枕着宝钗的乳房。一时,房内只有两人由剧烈逐渐转为舒缓的喘息声。

  再一时,云散雨收,弘昼才缓缓起身半靠床背,见宝钗云雨高潮过后,仍然是一脸羞耻悲哀之色,仿佛为自己刚才的淫荡表现而羞愤欲死。弘昼更有得色,上前轻抚宝钗满头乌黑秀发。半晌才说“小钗儿伺候的本王真舒服。”

  宝钗终究是宝钗,见王爷又恢复了正常语调,忙又敛容答道“是……这是宝钗之福气。”

  弘昼见她如此娴淑,想着自己将她如此泄欲,又偏偏要夺她贞洁,辱她身子,不仅有些歉意,便道“陪本王起来用午膳,晚上本王留下来可好?”

  宝钗却挣扎着起身,就在床上裸着身体微微一个半礼道“主人……宝钗有一事求主人”

  弘昼笑道“哦?什么事只管说”宝钗道:“本不敢过问主子行止,只是求主人晚上……晚上能否思量一下……去缀锦楼留宿”

  弘昼一笑问道“为何啊?”

  宝钗道“主人……您进园子已经几次了……还封了熙凤姐姐妃子的位份……可是……却尚未留宿缀锦楼。主人……这样长久了,终究园子里有口风不好。熙凤姐姐主持园子里的事务,主人既然许之,还望主人怜爱。更何况,熙凤姐姐容貌出众,必然……必然能让主人尽兴的。”

  弘昼低头想了片刻,叹道:“你说得很是。本王今日便去缀锦楼就是了。凤丫头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本王也不能亏待了你,不仅因为你美,亦不仅因为本王尽了兴,还因你娴淑知礼,既在本王身上用心,也记挂着园子里大局,就传口谕,封你为小主,并赐号'淑',今后就和云儿一样位份了。”宝钗忙谢恩,弘昼又将其摸玩淫弄一番不题。

  话说弘昼又在园子里住了四日,这四日无事,竟是淫乐不止,头一日便宿在缀锦楼享用了王熙凤,那王熙凤已经晋位为妃子,但是园子里都传是用她理事,谁想弘昼终于临幸她,她自然也用尽心意侍奉,果然是园子里一等一的少妇,论身子妩媚成熟,妖娆动人,更在可卿之上。弘昼是夜竟然在熙凤身上连射数次。

  平儿来了红未曾参与,倒是熙凤另一个贴身丫鬟小红,也一并侍奉,破了贞洁。

  弘昼竟似特别喜欢凤姐的身子,第二天白天竟然连请安都免了,尽只在在缀锦楼宣了一天的淫。晚上才移居天香楼去看可卿。是夜宿了可卿。弘昼竟是有兴致,第二天早起,在天香楼里又只管用了的瑞珠的幼女身子。第三天又宿蘅芜苑奸玩宝钗。第四天到底再也拖延不得,只得离了园子去詹事府议事。临走时,唤凤姐、可卿、宝钗、湘云、尤蓉来,叮嘱了几句。五女送弘昼出园子,远望无尘才归。

  却说这一日热似一日,园子里姑娘们都已换上了夏装,内务府讨好弘昼,除了日常供给,尽拣些绝色的内宫衣衫、珍版的房中读物,难得的催情香料来给园子里头。自然也少不得寻些稀奇的女儿家玩物来取悦园中女子。

  这一日,内务府送来一批夏扇,九柄是北疆冰蝉丝的,凤妃便分赐了可卿,尤蓉,湘云,宝钗,黛玉,迎春,探春,李纨。另有一批如意丝等而次之的,就分给了园里诸人,有名分的俱有,连那无名分的也有几个能得着的。这妙玉是出家人不以为意,那尤二姐生性恬淡不与人争竞,只那三姐却年少暴脾气,少不得去可卿这里抱怨。可卿晌午便去凤姐处言语,凤姐也只好言相劝,另赠了二姐,三姐各几幅衣衫也就罢了。

  却说午后袭人来领了六柄如意丝扇子,提了扇子谢了凤妃,便要回怡红院。

  因天气炎热,便不想走正路,抄着小道走到翠嶂假山之中,那一丛假山中多有槐树遮阴,便省了暑热,只是其间乱石丛丛,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不免有些阴森。

  袭人正在快步前行,却听得前面有女子哭泣之声,再细听,竟有人语。便多了心机,静步走上前去,依在一座穿心怪石后一看,迎面曲径石边,竟然有两个女子在那里私语,一个哭得眼圈都已经红了的却是尤三姐,一旁似乎在安慰她的竟然是园子中的红人情妃秦可卿。

  却听情妃只劝道:“好妹妹,你可万万不要再哭了……这若被他人知道看见,可了不得……”

  三姐却是抽泣道:“我只是想不明白……族中获罪……岂有这般牵连外人得道理……他有什么罪?竟然也要被官家封了屋子,夺了家产。”

  情妃忙掩住三姐之口,四下张望无人才道:“妹妹……姐姐是过来人……好好劝你一句……如今家是没了,族人获罪,都在生死难明之间,那人虽然只是门客伶人,既然来府上唱过戏,在皇家看来,跟碾死一只蚂蚁又有什么区别……这是一层。另一层,虽然你还没有侍奉,但是既然进了园子,便不得再出去的,终身只是主子的女人……甚至可以说,终身只是主子的玩物。那人以前对你有情也罢,无情也罢,有下场也罢,无下场也罢,你万万不可再想了……旁的不说,你听到他受点小罪的消息便这般哭泣……这要万一被人知道了……你和他……可都有千刀万剐的罪……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就算为他着想,也不可再想起他了,更不可打听他的消息,更万万不要露了喜怒……妹妹……听姐姐一句劝吧……从此天涯两路,不可能再相逢的。”

  袭人越听越惊,不由得花容失色,细辨言语,竟是这尤三姐还挂念着园子外的一个门客伶人。进园子,就如情妃所说,其实就是王爷的玩物,最忌讳的就是少妇惦念着前夫,少女惦念着情郎,若是察觉,不定要惹来什么灾祸。眼见情妃在园子里势力大,得王爷宠爱,这三姐与她暧昧不明,似乎有做了情妃禁脔的意思。自己只是一个小小奴儿,连屋子里主位也没有,此时若是撞上,只怕先死无葬生之地的竟是自己。想到这节,更是摒气凝神,一点声响也不敢发出。

  那壁厢,尤三姐在谢可卿道:“姐姐,我……我已经是姐姐的人了……姐姐是为我着想,我再没个不知好歹的……我自当晓得分寸,若不是在姐姐面前,我断断然也不会让人觉察的。只是姐姐,你千万好歹今后有了他的消息莫瞒着我……虽然我也知道进了园子再没个出去的命,只是割舍不下,能晓得他平安也是好的……姐姐莫告诉人去……我定好好伺候好姐姐就是了……”说着又哭得好似泪人一般。

  袭人想着,再听下去更不得了,横竖都可能牵连自己,便干脆一扭头,蹑手蹑脚退出了花径,一路琢磨:“这下去可怎么得了……三姐如此用情,也端得可怜,可万一要被人知晓或做出些傻事来,岂非是大祸一场,情妃又是什么意思呢?居然把园子外的消息递给三姐……”一路便从紫菱洲后绕着回怡红院。

  那秋纹已在院子门口候着,笑道姐姐怎么才回。见袭人脸色有异,便问怎么的。袭人又岂可说得,便也胡乱遮掩过去。一路心事,连晚饭都不曾安生吃。夜里,值夜的太监又送来荷香驱蚊露,袭人便命四儿满院子撒些驱赶蚊子。香味略略重了些,便觉得有些刺鼻。一来二去,竟然闹起了头痛。夜里又起了几次夜,便昏沉沉汗津津有点不受用。

  第二日晨起,袭人欲要挣扎起来,却觉得天旋地转,再挣扎不动的,仍倒在绣床上喘息。过一阵,晴雯进来见袭人还睡着,讶异过来问候,一摸额头便叫天王菩萨,烫手滚滚,一屋子人都慌了起来。原来园子里的规矩类同宫里,除了戏子,太医,至亲是不得入后宫的,只是这园子虽说是后宫,却也不是后宫,说到底只是个圈养性奴的园子,除了张友士,太医也不轻易进来。袭人只是一个奴儿身份,有时也不好常常去请动的。若得了病,还不知怎的是好。于是,麝月便去急急的回熙凤,晴雯只管用冰水裹了毛巾替袭人降热。袭人昏沉沉便又睡去。

  再醒来,却觉得口干舌燥,四肢酸痛,正不受用,睁眼,却见床头坐着插金缀玉一少妇,揉揉眼看,竟然是凤姐,身后还有平儿,晴雯等人。

  袭人便一边挣扎要起,一边道:“妃子怎么来了……这怎么受得起……”

  凤姐忙按到袭人道:“别起了……这会子还讲什么礼数……可怜的丫头……园子里得病可不是闹着玩的。”

  袭人苦笑道:“是奴儿自己身体弱……倒惹妃子您挂怀了……”

  凤姐笑道:“别说这见外的话,终究都是自己姐妹,再说了,我挂怀不挂怀也治不得病,可惜主子其实不常进园子,……哎……即便进了园子……其实我也未必就能和主子说上话,否则下次必定请主子恩典,要给园子里专职配个大夫不可……不过你也不用心急。只管宽着养身体……我已经差人去回了王府里月姝姑娘了,也请王太医来看脉了。你适才昏睡了半日,太医也看过脉了,现开了药,我已经着小红去配方,让老妈子去街市上抓药去了。”

  袭人忙谢恩道:“妃子……您这份心田……可怎么说呢……只是为了我不必闹着沸反盈天的,躺两日歇歇也就好了。”

  正说着,门外却又来了几人,定睛看时,是宝钗带着莺儿来了,进门便递一个小瓶子给晴雯,冲着王熙凤盈盈一礼,又道:“妃子也来了……听说袭人妹妹病了……这是我以前娘家的'风邪凝神丹',下火热最有效的……园子里一时若来不了大夫,袭人妹妹可用这个,一日三颗,就清水服下,晚上若是能睡安稳,两日必能好的。”

  袭人要谢,凤姐和宝钗忙又止了。怕袭人费神,说一会子安慰的话也就去了。

  晴雯,麝月等只管去打点。只那秋纹年纪小,坐在一旁伺候。

  袭人昏昏欲睡,却又难以真的入眠,半梦半醒间仿佛身上燥热,似乎又梦起昨日可卿和三姐之话,然后竟然想起宝玉,仿佛宝玉又在身边,梦起自己以前的有一次,那一次其实也是在可卿房里,宝玉去歇中觉,自己在门外守着,听见宝玉叫嚷要醒,进去安顿端上了桂圆汤,替宝玉系裤带时,竟然摸到宝玉被中湿黏黏一片冰凉,唬的忙退出手,那时自己渐通人事,察觉了不由脸红,又要替宝玉遮掩,少不得就不吱声只管替宝玉理了衣裳。到晚上才问宝玉究竟梦到什么故事了。哪想那宝玉说得一番淫梦,只听得自己掩面而笑,谁想那宝玉又拉着自己的衣衫要试云雨。自己虽然害羞,但是想着做宝玉这等富家公子的房里丫头,被他猥亵玩弄,乃至奸污破身,却也是礼法所当,挨得过今年挨不过明年的,更何况贾母之意,早就是将自己与了宝玉的,再何况宝玉温柔俊俏也可人意,便半推半就,由得宝玉脱去了衣服,作着嘴儿,摸着奶儿,用那少男的玉茎插了自己的少女下身。虽说第一次生涩勉强,疼痛之中也谈不上几多快意。只是自那以后,宝玉视自己果然不同,连王夫人也待自己别眼看待。

  本想着若是长此以往,止不济也能混个房里的姑娘,谁想没有数月,贾府获罪,天崩地裂,宝玉早已经被发配到了采石场为苦役。自己这个本来以为的终身依靠也是镜中花水中月。不想又被王爷看中,唤进园子来做了性奴。虽说身份听着低贱,但是自己做奴才丫鬟出身,想来也不过如此。

  只是园子里美色众多,王爷主子进园子也不过两次,尚未临幸的小姐还多,也不知何年何月轮到自己,长夜寂寞,芳心无依,自己一个已经破了身的奴儿,也不知道主子是否会真的临幸。自己屋里没有主位,怡红院本来是大观园里的紧要所在,一下子便成了人人作践得的地方。若不是凤姐念在往日情分照看,还不知怎样。

  再想着王爷不来,宝玉却又不知哪里。身上燥热,竟然春心都荡漾起来。想着又有几次,自己陪宝玉入睡,那缠绵醉骨,爱意温柔。人生美境,不过如此。

  此时病着,也不知是否可以超生。一只嫩手便进了被窝小衣里面,抚上了自己滚烫滚烫的身子。

  噫,自己的乳房如此精巧,想想自己其实才十六岁,却已经失身于男子,小乳早已经被男子摸玩过,可怜这乳房,柔绵舒软,也不知今生是否还有男子会来亲近。噫,可怜自己的乳头,新剥鸡头,娇嫩如脂,今生是否还有男子会来舔弄。

  噫,可怜自己的下身美户,此时已经阴毛丛生,每一根阴毛上少不得沾染露珠。

  今生是否还有男子会来抠摸。噫,可怜自己的两片贝肉,肥美多汁,不幸已经被宝玉染指,但那舒爽此生难忘,今生是否还有男子会来进入。

  想想女孩子家,真是天性淫荡,再怎么表面贞洁,衣服裹实,其实内心都渴望着被人强奸,被人侮辱,被人逼迫,被人玩弄。难怪那尤三姐一心念着园子外旧日相好。也不知两人只是情义通通,还是有了什么。若是有了,三姐不比自己丫鬟身子,只怕日后主人发现不是完璧,要遭奇祸。若是没有,那三姐将来被主人开苞,又不得许身爱郎,强颜欢笑之余,该有多少难过伤心……

  这一路,三魂天外飞,七魄宇内游,手上似乎用力,下身一阵舒坦,竟然才痴迷着睡了过去。

  第二日起来,昨夜之梦似乎记得一二,又似乎忘了。有些口渴,便唤水来喝。

  晴雯只笑道要水喝便是病有起色了,果然,不几日,要汤要水要粥,也渐渐好转起来。只是那日园子曲径所见所闻,却万万不敢提起的。

  袭人她倒是知礼,身子略好了些,便去各房拜谢,先是拜过凤姐,又去拜了可卿,从天香楼出来即想去谢过宝钗。身后却追出一个小丫鬟来,道“姐姐留步”袭人回头看时,却是跟着可卿的贴身小丫鬟瑞珠,捧着一个秀气小竹篮来。便回步问候。那瑞珠笑道:“姐姐回头要不去看看林姑娘,也顺道替我们妃子娘娘把这小篮绒线送去……林姑娘说了几次想要红绒线结冬天戴的护膝,我们妃子可记得呢,前儿得了这些上好的,就便就请姐姐替送去……”

  袭人便知是情妃让自己替着问候黛玉,便道个好,干脆携了篮子就奔潇湘馆去。

  那潇湘馆外此时春竹正盛,郁郁斑斑,草木知了,潺潺声动,青幽瑟静。敲门应声,却是小丫鬟雪雁出来开门,见是袭人,忙问袭人身子可大好了,便往里请。

  进几步路,却见黛玉房里有客,竟然是素日不太见人的栊翠庵主妙玉,见那黛玉一身月白素装,如冰山仙子,瑶池玉女,只淡淡盈盈盘坐在案几旁,面前有一尊焦尾古琴,十指纤纤抚那琴弦;那妙玉一身淡色道袍,又如莲池观音、雪域菩萨,坐在一旁对着香炉静听,竟是在听谱。袭人虽不读书,也懂得几分风情,心下不由得咋舌,若不是那妙玉清净傲洁,世人难及,此情此景,断难得世上有几人,配得起这黛玉问琴之风流雅致。见袭人进来,妙玉也不搭理,黛玉身子软软欲要起身问好,袭人忙上前见过了礼,备说了情妃的事。

  黛玉笑道:“我身上不好,少出来走动,冬日里更怕冷,才想称着如今天热,正好结一对护膝,倒难为妃子娘娘想着呢……不敢劳动姐姐,回头我自去向妃子道谢就是了……”说着低头又看那琴谱。

  袭人也不便打扰,便告退了出来。到门口,见紫鹃在院子里候着,便也问候几句。才又出了潇湘馆,仍想着前情,要奔蘅芜苑去见宝钗道谢。

  欲知后事如何,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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