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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破处子雷霆残花落 愧今夕雨露赐号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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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凭得蚰烟凄苦羞耻哀求,弘昼此时淫兴大盛,虐情又起,如何能放过身下这小佳人去。

  弘昼一只手仍然按定蚰烟的娇嫩细挺一双藕臂,令其挣扎不得,一只手就手去解开自己的青玉丝绦裤带,将自己的裤子褪下,露出自己那已经硬得如同巨铁烈龙一般之阴茎,那龟头已经暴涨,如同一颗巨珠一般,油亮得似乎已经要滴出精水来。先是在蚰烟那处子的阴唇上上下滑动一番。蚰烟的处子的肉缝周围的毛儿肉儿平生第一次遭到男子阳物触碰,虽她闺阁幼稚,也能本能得觉察到自己要被插弄,急的越发用力挣扎起来,不过所谓之用力挣扎,也只是化作臀部的一阵翘动躲闪;说是躲闪,更像是用自己那细绒毛一般的阴毛去摩擦弘昼的阳具一般。擦得几下,才觉得更是羞辱,才只能认命:自己终究是不能逃脱这被辱的命运,哭泣着停止了臀部的挣动。

  弘昼看得哈哈大笑,倒也不急着就此插入,乐道:“你那么怕失身于本王?莫说是性奴,便是居家小姐,难道你就不嫁人?就给你一个机会……你用那小口儿给本王吸上一番,若是吸得本王高兴了……说不定今日就饶了你的童贞”。

  说着,就身翻上那石案,也不知何为怜香惜玉,一下将自己已经光溜溜的屁股,坐到了邢蚰烟的乳房上,便如同整个身躯就压在了蚰烟的胸前。那蚰烟小姑娘的乳房如水袋一般柔软,又如何经受得起,顿时被压得扁扁得,鼓起两块肉来。弘昼的两片粗糙的屁股上,顿时感受着蚰烟两个细嫩的乳头之独特触感。而那巨阳,就更加是被刺激得直挺挺得前冲,怒目一般对着蚰烟的樱桃小口就挺送过去。

  蚰烟惊惧厌恶,嗅到弘昼那男子下身特有的骚气,连声哭泣口中只是道不,头儿摇动仿佛要躲闪。

  弘昼此时一只手已经空闲,上去托着蚰烟那细巧的下巴,三分吓唬三分喝令厉声道:“小烟儿,又给本王装矜持?!莫说本王可能饶你童贞,便是不饶你,伺候本王还不是你的本分,好好用嘴儿伺候一番!”

  蚰烟呜咽着,终究知道依着身份礼法,是反抗不得,只得忍辱点头。弘昼大喜,将阴茎直接磋进了蚰烟的嘴里,可怜那蚰烟小小口儿,如何容得下这等巨阳,才进去一小半,已经支撑得蚰烟的脸儿都快变了形,鼓起一大块腮来。蚰烟心下悲凉凄苦,但觉嘴中被塞着一物,滚烫坚硬,腥臭黏辣,这正是自己最恐惧的男子用来玷污女子之要紧处。自己不敢想不敢念只管躲着,谁想如今就塞在自己最清洁娇嫩的口腔中,又有何等奈何?若说要一口吐出……却到底不敢,适才弘昼的雷霆怒骂,已将蚰烟三魂惊散,何况弘昼似乎是告诫自己说,若是口中伺候的好,也许会饶了自己的童贞。虽然明知只是亵玩逗弄自己之随口言语,只是便是此时微微一线之机,也自可被用作自己安慰自己之意:自己这等顺从接纳,是有原因的。

  可怜自己清洁女儿家,香舌嫩口,如今塞进着腥臭之物,却不得不忍着,抱着一丝明知空想的希望,希望弘昼能舒服泄出身来,放过自己的处女贞操。不得已,蚰烟开始鼓动小嘴,晃动舌头,围着弘昼的马眼打转搅动,吞吐拨弄起来。

  弘昼心下大乐,虽然说园子里的女子说透了都是他的玩物。只是这蚰烟如此贞洁惧性。却被自己暴力压定,又是威吓又是侮辱,逼得她将小口儿献上,供自己如此奸污,马眼上一跳一跳真是舒服至极。虽然蚰烟无有技巧生涩不懂床笫之趣,但是越发这般,想着这小处女这等被逼被奸,委屈折辱的样儿,越是兴奋快意无比,比之一味顺从更是有滋味。

  那胯下的蚰烟,此时已经是万念俱灰,用口儿套弄着弘昼之阳物之时,仿佛种种思绪纷涌上心,竟然浮想连连起来:用口舌伺候男人,将自己的嘴儿含弄男人的那话儿,这等羞臊耻辱之事,若以前在邢家做千金小姐时,连想都未曾想过世上还有这等事,即使被圈进园子做了性奴,也不敢想这等性事。万没料到自己第一次被主子临幸奸污,就要做这等肮脏事情,自己还说什么清洁女儿家。虽说此时自己被按定坐下,胸乳上传来整个弘昼身子的压力,但是自己乳上却传来阵阵吃力疼痛却是舒适的感觉,仿佛被弘昼如此粗暴得坐着也是一种别样的满足,而自己那一向干涩之下身秘处,更是明显的有爱液滴答答得冒出。被如此强暴凌辱,居然也给自己产生了那么许多快感,自己还不是天性就是做性奴的料。嘴儿被奸又算得什么。虽说弘昼戏言奸得若是舒服,饶了自己的童贞。可是自己被如此脱去衣服,什么地方都被看了,都被摸了,都被舔了。乳房被人玩过了,乳头被人捏过了,阴毛都被人摸过了,连阴唇都被人舌奸过了,此时连口儿都被塞入了阳具,处女膜破与不破,又有什么区别?想来自己也是痴心,既然入了园子,做了性奴,还想着什么童贞,可怜可笑,难道自己挨得过一时,还能挨得过一世不成?自己的身体,迟早都是弘昼的玩具,可笑,可怜,可鄙。又背后怨言,才落得不禁要被奸污,还要被如此折辱暴虐的下场。又想到自己如此荒唐可笑,触怒了主人,若是真被主人处于极刑,打发去做军妓,甚至被姘刑,还要连累家人,又算对得起谁?贞洁?贞洁不过是男子玩弄寻常女子想出来的由头,自己身为性奴居然还想什么贞洁……便是主子王爷,其实终究是救自己等性命之人,自己不守性奴之德,怨恨回避,身后责言,又何尝对得起主子,若是因此惩戒自己,岂非真是自讨苦吃。想到这节,仿佛又觉得自己错到了十二万分……

  越想觉得自己越是可笑可耻,自暴自弃之余,又抱着残残一线希望,亦盼弘昼能在自己口中泄出身来,便饶了自己的处女童贞。口中的舔弄吸吮弘昼的阴茎,更是仔细侍奉,努力卖力起来。自马眼打转,先是自左而右,又是自右而左,吃力得卷动着香舌,仔细的触碰弘昼阴茎上所有的神经快感。唯恐不够细致。再努力吞咽,似乎要将整根阴茎吞下,但是到底小口有限,只努力吞得几寸,就已经触及到了喉头,再也吞咽不下。只能再努力上下摇动头颅,以搓弄弘昼的阴茎,换取弘昼快感。

  弘昼但觉胯下小佳人正在努力,知道自己已经彻底降服这丫头了。初时是自己坐在蚰烟的乳房上且自不动,不过由得胯下的凄美小佳人努力伺候自己,观赏那蚰烟屈辱悲凉,又可爱可怜的表情,但觉得整条阴茎感受着娇小口腔的内壁的柔和触感,龟头马眼附近又是被丁香小舌柔和得舔弄顶撞。再看这蚰烟一对美目,滚滚而下的泪珠分外晶莹剔透,想着自己居然有这等福分,可以让一个明明屈辱不愿意的处子,平生第一次的,用口腔为自己服务。

  那征服的快意上来,便不再满足于单让蚰烟的口腔伺候自己,也继续臀部蹭刮着蚰烟的乳房,前后耸动起来。他胯部一动,便等于是用半个身子揉动蚰烟的乳房。虽说弘昼到底怕压坏了小姑娘,略略两足用了些悬力,但是蚰烟娇嫩小乳,又如何承受得起,被压得生疼不言,更是被搓揉蹂躏得起了阵阵的快意。而弘昼自己的挺动,更使得阴茎前前后后得一下下顶着蚰烟的喉头,马眼上刺激着喉头内壁。初时见胯下的小美人尚自努力忍受,凡四五十下吞咽后,马眼再也忍耐不住,一松,一股滚烫的热精就喷射了出来。

  弘昼但觉今日操得实在快意,仰头扬天一声叫爽,但觉今日连精液都特别多,咕噜噜在蚰烟口中灌射出几股浓浓。身子也几乎就要立时软了下去。

  蚰烟虽然已经心迷臣服,只是到底闺阁不晓得性事,满口精液终于忍耐不住,咳嗽起来,一咳嗽,便将弘昼已经逐渐软下来的阴茎吐了出来,连精液都喷了出来。

  弘昼喘息了片刻,心下似乎想起了什么,似乎刚才的猛力射出那一瞬间,让自己似乎终于找到了自己这几日心绪不佳的原因所在和发泄点。可是此时也有些迷迷糊糊,似乎又忘记了自己的愤怒源头在哪里?刚才明明已经想起,怎生这刻又忘记了呢。似乎这个愤怒的源头甚是困扰自己。愈要想起,愈加迷失。自己在喷射之后,难免失神,竟然又寻不找刚才的刹那灵光了。

  心下一横,左右已经将胯下处子奸污到这种程度,何况干脆再突破。就从石案上又爬了起来,这一爬下,蚰烟被压迫的乳房又弹射起来,乳头一缠,果然又让弘昼兴奋起来,口中骂骂咧咧道“贱人……居然敢吐出来……看来非奸了你不可……”此时他心绪越加不好,其实论起来刚刚射过,连性趣兴奋也是平平。只是看看胯下的小佳人,到底是个完璧处子,初春幼稚,想着自己可以奸了她,采了她的处女元红,又不由得兴奋起来,便扶着自己尚未完全硬起来的阳具,就在蚰烟的阴毛这里剐蹭。寻找奸辱女子的快感兴奋。

  蚰烟此时反而已经认命,身子亦不再玩命得挣扎,只想着自己痴心,既然认命了,既然王爷继续有兴致,且让自己的处女穴儿让王爷只管奸了又有何妨。自己身子已经被侮辱成这样,今后自然少不得还要被辱,又差什么这一下。

  只是适才被如此凌辱,痛苦悲哀且不论,心下却也仿佛被羽毛挂过一般瘙痒起来,弘昼自然是刚刚泄欲过,自己的下体却仿佛有千般不足,万般酸涩。如今弘昼又在淫玩自己的下体,从阴唇深处传来的种种快意难以抑制,仿佛要冲上头脑一般。又能羞耻得感受到自己的整个阴道蜜穴,在分泌着湿漉漉的脏东西。实在是难耐。

  忽然又想到,适才王爷强暴自己,自己口中只是求饶哀怨,似乎自己也快感丛生,王爷也是兴奋异常,何不继续叫饶两声,只怕王爷更快意就是了。

  于是口中呜咽,又再告饶,谁想这一出声,竟不同适才,说是告饶,却已经是忍耐不住的充满一股娇媚之意,已经化作声声淫语:“主子……不要奸奴婢……啊……主子不要磨了……主子……奴婢这里还是没有人玩过……啊……主子……奴婢这里终于要被人玩了,被人奸了,被人插了……啊……呜呜……奴婢好羞……啊……奴婢不要……呜呜……由不得奴婢要不要……奴婢只是一个性奴……主子要就只能给玩……呜呜……给主子奸……给主子插……啊……呜呜……奴婢怎么说出这等羞的话来啊……呜呜……主子进来吧……呜呜……破了奴婢的处女身吧……呜呜……奴婢真的是贱货……呜呜……”

  弘昼一边兴奋得听着蚰烟的淫语,一边慢慢讲自己又逐渐坚硬起来的阴茎缓缓得塞进蚰烟那贞洁的阴唇内,从两边的嫩肉包裹下,慢慢顺着淫水往里滑动,一边啊啊得爽叫,一边捏着蚰烟的大腿。

  蚰烟阴户终于被插入,此时已经魂飞天外,但觉得下身又是刺痛又是舒爽,一股从未有过的比以往种种屈辱都更辱百倍,却也更加刺激百倍的屈辱,涌上心头,又是一阵痛哭,边哭却边仍然是淫语:

  “呜呜……蚰烟终于被主子插了……呜呜……蚰烟再也不是小女孩了……呜呜……蚰烟成了主子的真正的性奴了……呜呜……痛啊……真的痛啊……呜呜……求主子了……不要了……呜呜……拔出去吧……”

  弘昼只当是蚰烟继续春鸣,只管开始前后抽插起来。蚰烟引道实在紧密,每一次抽插都将内壁剐蹭得几乎要连根拔起,蚰烟又是痛叫又是哭求。

  弘昼也不管那许多,此时他心中仿佛又能寻找自己所在想的事情,似乎只要下身能得以畅快,就能找回适才的感觉,便只顾由得自己的龟头快活,浅浅的只是抽插起来。浅浅几下,都只是在阴道口上运动,每一下都顶到蚰烟那片处子的小肉膜,却是一触就收,偏偏是要折磨蚰烟在失贞的边缘忍受屈辱。果然蚰烟处子象征被侵犯,似乎又屈辱起来,又是扭动身子,挣扎起来。这番挣扎,愈加将屁股扭动,仿佛是在晃动整个身子摩擦弘昼的阴茎。当真舒服。

  弘昼喜不自禁,叫道:“贱货……还差一下,让你彻底被奸污……”说着,又努了努腰眼,用力向前一顶,但觉阴茎直接撕裂了什么东西,再向前去一挺,那蚰烟一声痛哭惨叫……啊得一声。弘昼前面立刻失去阻碍,直接顶了进去,阴茎四周仍然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前方却仿佛冲破阻碍,自可进入新的深处,更仿佛有一股滚热的液体围着阴茎流出来,低头看时,果然是一股少女之血……

  弘昼哈哈大笑,真是觉得人世间唯独此时最乐,怒马奋鞭继续抽插。由于刚才在蚰烟口中已经射过,此时倒不急着射精。九浅一深,九下浅薄皆是在侮辱淫玩蚰烟的阴道,那一下深得更是仿佛要将蚰烟顶翻一般。

  蚰烟初时还在哭泣喘息,痛的死去活来,口中一三五只是哀求,二四六倒是啼哭,到后来凡抽插百十来下,仿佛已经气若游丝,肌无力抵抗,也无力说什么,更仿佛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

  弘昼一声怒吼,但觉身下又是精关难守,此时他也不用忌讳,努力将阴茎塞入,全部都射到了蚰烟的子宫中。

  再片刻。弘昼人也泄得有些酥软,将阴茎一把拔出,就在阴茎离开蚰烟身子之时,再看一眼眼前的少女。

  浑身上下也非乃赤身露体,只有几块衣服的碎片遮挡着一些无关紧要的所在,乳儿、阴儿都露着,云鬓散乱得已经不成样子。脸蛋儿潮红,是失身后的高潮所致,却又左右脸颊各有一片深红色,是被自己掌掴所致;眼圈儿通红,两腮挂满了泪痕,此时已经哭了小半个时辰,便是泪水也仿佛哭干了。神色略有些失神落魄,但是更多是羞涩耻辱之神色。嘴角仍然在抽抽噎噎,却还挂着适才用口儿伺候弘昼时的精液痕迹,身子虽然已经失去了弘昼了压制,却也不再挣动。

  此时一番狂风暴雨过去,两人居然是一个仰卧,一个旁站,赤身裸体,粘液满身,都呆了半晌。

  那蚰烟是痴痴的失神,下身传来失身的痛楚,身上布满弘昼种种蹂躏的痕迹。此时有些万年俱空……自己不再是处女了?自己被男子奸了?自己的身子就此被玷污了?忽然又觉得自己可笑,自己进了园子,就是主子的性奴,所谓性奴,又怎可能做甚么处女?又怎可能不被主子玩身体的种种部分?可笑自己适才虽说是被主子如强暴一般奸污,插得自己的魂飞魄散,可是自己适才还不是主动用口儿如此淫荡无耻的伺候了主子,自己还不是在主子插玩自己的淫语娇啼,自己的身子是性奴,自己的命运是性奴,自己的性子……只怕也是性奴。可笑啊。除了可笑,又可怖起来,虽说自己被奸了,失了童贞,可是失了童贞又如何,自己适才怨怼深宫,已经被主子听去,主子也是雷霆震怒。适才的凌辱强暴是惩罚自己么?不敢完全如此想吧,自己其实也偷偷读过闲书,知道男子强暴女子亦是一种别样快意。适才,不过是主子拿自己的身子用用,寻些开心罢了。自己觉得天崩地陷是失身大事,主子说不定只是奸污个处子,这是抗拒性奴题中应有之意,还算不得对自己的惩罚。主子会怎么惩罚自己?会降低自己的位份仍凭自己在园子里做一个奴儿么?或者连位份都没有仅仅做一个无份性奴?或者会奸污了自己之后将自己赶出院子,发配去做军妓么?正自忐忑不安,也只能微微移过羞涩的眼神,偷看弘昼一眼。

  不想那弘昼,那适才尚在毫无柔情得暴虐自己之主子,那名动朝野之荒淫王爷和亲王,此时风歇雨雯散,竟然裸着身子,扶着自己的两个膝盖,竟然在一旁痴痴发呆。似乎在痴想甚么缘由。

  你道弘昼在想何事。自那日迎春自诚失身,他连日郁闷烦躁,怒火攻心,却自己也知晓自己怒得无其由头。有时也常常思索自己怒从何来,却也常越思越乏由头,越乏由头越是焦躁。凭她可卿娇媚,凤姐妖娆,皆不能平缓心绪。所以今日凌辱暴奸蚰烟,也由此来。

  只是适才自己跨坐在蚰烟裸体之上,在蚰烟口中泄出之时,仿佛灵光一闪,竟然好似思索到了自己缘何如此不快之究竟源头。可是只不过一瞬间,又迷糊了起来。待到适才真的将蚰烟奸污破瓜,在蚰烟体内射出,在这幼小贞洁,自好怜身的小姑娘体内,留下了男子精华的一刻,看着那被自己凌辱得已经失神的女孩子。想着她几个月前还是名门小姐,贞洁闺秀,如今却在自己胯下被自己欺辱失身,奸污玩弄。又仿佛凤姐、可卿、湘云、宝钗等人的脸庞一一历历在目。竟然忽得明白了这几日,自己缘何怒不可遏:自己是在生自己的气!

  原来,自己骨子里还是那个战战兢兢腼腆文雅的小书生,只是换了一副呼风唤雨皇权威仪的王爷皮囊。自己用心计将宁荣两府众美圈为性奴,一开始只是为了逞自己淫欲,可以奸玩这些个绝代佳人。只是内心却也揣揣,常觉着自己将这许多或可爱,或娇媚,或温柔,或良善,或高贵,或委婉,或风流,或体贴,或气宇不凡,或知书达理,或洁身自好,或乐观达命之种种绝色女子,一并儿揽来供自己淫乐奸污,只做自己的性奴,未免亏了德行。

  虽说这些女子其实是获罪于皇权,本来要沦落得更加凄凉的命运,自己其实是救了她们。但是到底自己来自现代,这等主子为天,奴婢为地,身为佳人,无有恩爱,无有情愫,无有对等,不过是用自己的肉体来侍奉主人的事,自己其实内心颇为惊惧。早在最初,就种在心田对自己这等行径的些许愧疚。

  然后,湘云乐观开朗,可卿娇媚风流,凤姐妖娆火辣,宝钗温柔体贴,连那几个小丫鬟,对自己都恭顺奉命,自己做了一阵“主子”,居然越来越理所当然,他也不是卫道士君子,自然也就只管享受这等温柔乡风流事,那些许愧疚也就收起了。只管告诉自己:这些女子感恩戴德,畏刑知命,奉节守礼,自然是应该做性奴伺候自己的。也偶尔就信了:这些女子自然一个个都是愿意的。外来的情爱再不可思,一生只以身子来尽自己欢愉便是了。

  谁知迎春跪地泣诉自己已经失身于他人。那一时,弘昼才仿佛千头万绪涌上心头,竟是潜意识中终于想到:这些可爱可怜的女子,其实个个都是十五六,十七八,岂能没有爱欲情愫。迎春若非被登徒子奸污,便是有了情郎,或是心有所属,便是凤姐可卿,难道仍凭自己奸污了一夜,裸着身子眠在自己身边时,不曾想起那夫妻恩情的贾琏贾蓉;便是宝钗湘云,如此知书达理温柔侍奉自己,难道不曾想起要做一个洁身小姐,嫁一个如意郎君?

  自己居然凭借君权,如此玷污了这许多女子,圈禁了这许多佳人,虽说就算没有自己,她们家破人亡夫别子散的命运亦不可避免,亦更加是要被人强奸暴虐,只是到底这种将这许多本有自家人生的女子,一律收为自己性奴的事,终于被迎春一语,触动了自己那份收藏已久的愧疚。

  自己愤怒,不是愤怒迎春失身,是愤怒自己为了淫欲,居然霸占了这些女子的身子。

  自己愤怒,不是愤怒蚰烟怨怼,是愤怒自己为了欢愉,居然狎玩了这些女子的灵性。

  此时,又是一个闺阁处子,在自己胯下被自己奸污了。而且用的是几分暴虐。又是一个女孩子,用自己此生最洁净最守护的贞操,换取了自己的片刻快感。

  弘昼找到了自己愤怒之源头,不知怎得,一丝悔意,竟汹涌而来。一时竟不知该做什么说什么。

  弘昼这里心思汹涌。蚰烟却接着适才的惊惧越来越甚。两人宁静了已经了一炷香的功夫,蚰烟实在难忍着沉默,又何况自己尚且裸着身子,阴户尚且张着对着男子,身上尚且一片污秽,实在不得再忍,便咬一咬牙,强自忍着羞耻,轻轻喊一声:“主子……”

  弘昼被这一声呼唤仿佛在梦中惊醒,“恩”了一声,也不知该答个什么。此时他已经恢复了神智,知道自己再怎么得也是已经收了这些女子做性奴,再没个回头的。何况胯下的女子就在片刻前才被自己如此暴虐奸污,相比此时尚在惶恐。自己若是不下令,两人难道就这么裸体对着?

  又一想,旁边还跪着一个小丫鬟,回头一看,篆儿说是跪着,其实已经如同是趴着,想是适才弘昼暴怒奸虐蚰烟,被吓得人都软了,又或者是适才不得不目睹了男女之事,起了性欲,更加酸软乏力之故,此时已是伏地难起。

  弘昼想了想,忽然露出了一丝笑容,终于开口道:“恩……蚰烟,你可怨恨本王?”蚰烟一愣,她候着王爷奸污自己之后,继续发落自己,不想弘昼有此一问,一时竟是惊恐的脱口而出:“不……不敢……奴婢怎么敢”,发现自己语无伦次,才缓了缓道:“主子不管怎么发落奴婢,都是该当的……仍凭主子处置……”弘昼一笑,左右看看,将被扔在一旁的蚰烟的肚兜拿起,擦拭了一下自己的下体。又提上裤子,回头对篆儿道:“起来……你扶你家小姐回房去罢了……恩……回去再替你家小姐清理吧”。

  蚰烟一愣,奇道:“主子?”

  弘昼此时心绪反而已经平静,已经转身,却也不知是否留下一地狼藉就此离去,听她疑惑,知她还在等着自己“发落她的罪”,有些好笑,也要安慰蚰烟之心,便回头故作淫荡荒唐道:“你是本王的性奴,伺候本王是应当的,你的身子自然也是本王的玩物……本王适才玩过了,不错,甚好……尤其乳头儿颜色,下身颜色都好……有什么罪,自然也不追究了……恩……你不要再胡思乱想,好好回房去休息……以后……也尽量不要背后胡言乱语,本王今日不发落你,未必次次都不发落你……安分守己,好好伺候本王就是了。恩……此时你想必痛着,回去沐浴更衣,晚上……本王再来看你就是了。”蚰烟有些一时跟不上弘昼的心思,只得答个是。

  弘昼说着,就走几步,又实在有些愧疚适才自己的暴虐,回头对篆儿说:“本王没有戏言,既然叫你扶你家'小姐'回房,你回头去传谕凤妃情妃,本王临幸了性奴姑娘蚰烟,甚适,晋邢蚰烟为小姐,赐号'烟'……”说完,也不再回头,就漫步出了林子,待到蚰烟不可再见自己背影,才长嘘一口气,挥洒了一下适才剧烈运动的汗水,去角门传话,让门下太监去王府传旨,让王府门人晚上进园子来。然后才去顾恩殿里让秀凤伺候自己沐浴更衣。坐了会子,换上一身新黄阿哥服饰。才带了两个小宫女去藕香榭看望蚰烟。是夜就仍然宿在藕香榭。

  只是此番弘昼即不冰冷,也不着热,即不怪罪,也不安慰,只是静静只是让蚰烟主动伺候自己。那蚰烟既然失身,见弘昼不惩罚自己,还晋了自己位份,再怎么得羞耻,也只能温柔伺候,弘昼心事未减,不过是躺着受用。那蚰烟虽然初失贞洁,也只能循着礼数,是夜自己就在弘昼身上挪动身子,让弘昼快活一夜不提……

  蚰烟如此畏惧小心,倒是颇能解除弘昼心下不安;却不知怎么的,真的是惶恐性事,即使已经失身,每每弘昼要她伺候,那惊惶羞辱的神色,倒更让弘昼连日来不安愤怒之心得以纾解。看着这新晋的“烟小姐”每次脱衣时的羞涩,捂羞时的惶恐,扭动时的畏惧,用口儿、乳儿、手儿、阴道主动挪动伺候时的三分伤心七分却是小心翼翼感激王爷不惩罚自己的那撩人神色,竟让弘昼越发心安。甚至都想着哪日要召迎春来平心问问,究竟是何人媾合?

  弘昼一连在藕香榭呆了两日,竟然有些难舍,倒是这日可卿遣丫鬟来请示,欲知问得何事,且听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一笑一晨露

  一怒一黄昏

  镜中花风月

  皆是缘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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