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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回:欲洁难洁妙玉失身,云空不空亲王安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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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弘昼将那妙玉掀翻倒在秋雨凄风之中,黄花泥泞之上,自褪其遮体衣裳,裸其冰玉身形,辱其胸乳肚腹,奸其玉臂葱指,以言语折其节,用逗弄狎其贞,只管一通亵玩凌辱,虽尚未泄出身来快活,更未在那紧要处,夺得这处子童贞初红,也自已是得意非凡,逍遥淫乐。此时将魔爪只管自那妙玉晶莹如脂之小腹低处,插得进去。

  那妙玉此刻上身已然赤裸,一对雪莹妙奶儿自暴露于寒风雨点之中,乳肉乳头都早被弘昼抓玩了半日,连用那阳具都且辱过。只下身尚未入得港,她此时只穿了一条素黄色贴身绸裙,那裙口之际却是用莲瓣状之围带贴身箍在那软肉雪白、吹弹欲破、润泽肌理、冰玉无暇之柳腰上。这裙口贴着少女肚皮下得紧绷绷额肌肤,果然更令人血脉膨胀激淋淋自有一番快意。却不用问来,这等裙衫自也是内用之用。

  此时弘昼将手掌自肚脐下方强自插入那裙衫之中,小腹之下;才探得两寸,顿时指尖触及到一方沙沙绵软芳草之地,再略略向下,芳草越密,幽径越香,用手指只去略磨得一磨,耻处之略略靠上,却依然是光洁肌肤,只已经是被根根柔软的少女阴毛点缀生得一片淫意。

  弘昼只顾厮磨摸玩,妙玉今日已被辱得凄凉,正自失魂落魄,只顾哭着却已不敢再作抗拒动作。奈何她到底是青春少女,今日做了这许多往日连想想也羞涩之事,此时早已五内翻腾,云雨泛滥。先前被弘昼用阳根顶其乳头时就已觉得自己下身暖暖得流出些羞人得物什来;再用手儿触摸套弄弘昼阳根时,更是被手上触感和弘昼之言语,凌辱得又泛滥出几多花蕊春潮来。此时弘昼来摸,想着必要被这主人触到那份湿潮,这何等侮辱羞耻,总觉得弘昼的手儿若是触到自己的那密境羞处,凌辱羞涩,丧贞失节亦罢了,这份“自己那处所在早湿透了”的耻辱却更加当不起。身子便本能一般略略向下拖曳着退却。只是她此时身子早是酸软不堪,说是退却,其实只化为了腰眼臀部一阵无力徒劳的扭动,哪里还像羞耻遮掩退却,更好似将自己那初逢人触之桃源耻处,少女家最最要紧羞人的两片贝肉儿,去左右挣着蹭了服侍弘昼几下一般。

  弘昼见她如此,更知这丫头饶是嘴硬眼高,其实到底受不得凌辱淫玩,更是欢喜调戏,只将手就便儿抄着那裙衫衣带只一扯,就将妙玉那条素月裙衫自腰际只扯脱了下来,一把直至膝盖。妙玉本以为弘昼必然是连带自己那遮羞内裤一并扯去,自己亦必然纤毫具显,露尽少女私处,又是耻得一声哀戚戚的呻吟;却不想弘昼越发捉狭,却偏偏只是扯褪她的裙衫,留了她的内裤尚未一把褪尽,竟是要将这等淫靡之事,分解了研磨到细来如此玩弄尽兴。只是扯得力气略略猛了,将那内裤也略略扯下一分来,内裤之边缘已经箍到了那少女美穴之上微微半分之处。

  顿时,妙玉两条雪白紧绷的秀美大腿就裸了出来,但见形态圆润紧实,肤色玉腻晶莹,上面几乎不见汗毛,两条青玉色的静脉绵延而下。弘昼自得意淫笑,细细赏玩,手上更忍耐不住上前抚摸婆娑,本以为秋风苦急,此时褪去裙裤裸露,触手必是一片冰凉,不想指掌间竟然滚烫异常。弘昼真真笑煞,知这丫头被自己淫玩了半日,已是情动难忍。再细细品玩妙玉的内裤,却是难得的棉织白莲之纹,细腻工巧,纤微贴紧,此时紧紧得却又显得分外柔弱无力徒劳得守护着主人最后的耻处,然则棉薄寸单,又被拉扯下来半分,那一根根黑亮的阴毛,已经从那内裤的上缘,两腿根部,露出些许香草芳泽,而那最是诱人缠绵之蜜穴处,被那内裤紧紧箍牢绷紧,若隐若现之际,只是勾勒出一条清晰得小缝,两瓣肥美的贝肉之形来。更是此时想是女子天性,情动难忍,那最要紧处已是湿润出一摊深泽之色。风雨中亦难免误会或为秋雨所湿润,奈何芳香幽远,尺寸淫靡,到底清晰可见,是那少女遭人凌辱淫弄摸玩,不得已润湿出得一片幽谧芳泽来。

  弘昼自摸那妙玉之腿,妙玉吃羞之余,口中呜呜咽咽只说着“别……别……”,摇晃着将两腿只管死命夹紧,然而自己也知徒劳,此时自己仰面躺卧,身子赤裸,这丝丝微弱无力之抗拒,不过是增人奸污玩弄自己身子时的快意罢了,她哀告了几声,万念俱灰,亦便断了哀恳之心,只是抽泣啼哭,凭弘昼摆布,却也不再言语哀求。弘昼却不肯只此辱她身子,饶她心魂,口中越发轻薄道:“瞧你这丫头……连下身内裤也是这般华贵,越看越惹人火来,若是说来伺候本王,自然是好的。只是你天天穿这等贴身裤儿,凭再素色,也不成个出家人苦修的样子。本王再不冤你的,确是天生的好性奴料子,不是个出家人的功果……”妙玉此时本已万念俱焚,凭弘昼轻薄侮辱,也不再强辩,只是将头别过,她头一别,弘昼见她神色中难免愤恨之意,只是这愤恨之意,也愈能增男子征服之快感,便俯身下去,一只左手上仍然不停抚摸其大腿细肉,一只右手又摸玩上她胸前那一点嫣红,口上却朝她雪嫩得脸蛋上作下嘴去舔弄吮吸。妙玉亦只得咬牙忍耻承受。才又被强吻几口,那腿上之辱,胸前之羞,口边之息却是厉害,又逗弄得自己芳心紊乱,心绪缠绵,五内旖旎,身子一阵紧张崩实,但觉下体越发麻痒酸涩,丹田里一股冲动崩涌而下,不能抑制,“嘤咛”一声娇吟,仿佛又有一股热流自自己的蜜穴里涌动而出。

  弘昼见她身子如此敏感多汁,性子却难掩傲洁,真正是欲洁难洁,更增奸污时别样快意,再看这少女身子如此容易润出水来,真正是娇滴滴难得美玉缠绵之躯,却偏偏包裹这层佛家皮囊,亦不免好笑,笑道:“才这么碰碰你便不成了……到底是你伺候本王,还是本王伺候你?还是来尝尝你的真滋味罢了……”说着,再也不能慢赏细品,就身子一压,便将自己健硕的身体,整个压到了妙玉身子之上。口鼻对着口鼻,双手压定双臂,胸膛蹭弄妙乳,两条腿缠绕着妙玉两条被未曾褪尽的裙子缠绕着无法太分开的玉腿,自己那已是怒昂龙马之阳具,已经是胡戳乱点,只在妙玉的内裤四周只管硬挺挺得寻觅地方去顶。

  妙玉到底本是较弱少女,被弘昼如此亢重的身子硬生生压在体下,但觉腹腔胸肌一阵痉挛,几乎都要难以喘息,此一番不比适才几番遭挑逗淫辱,但觉整个身子上满满俱是淫意羞味,口鼻里闻到的都是弘昼呼出得浓浊之息,一对椒乳更被压迫得紧紧变了形状,那下身紧要处,湿润粘黏,满是古怪酸涩之意,却被一根刚强硬挺的物什儿戳戳点点。每一次接触,都是对处子那贞洁身子新的突破。却又不知怎的,千般屈辱,万般悲愤之余,亦有丝丝点点,似乎是盼望着那刚强巨阳,来到自己内里最空虚之处,且自逞威得意,必有几多挠心。

  弘昼此时顾不得身下的妙龄小尼身子娇弱难堪,但觉压迫着满满是温香暖玉,自四肢百脉,传来阵阵处子芳香带着幽幽的淫涩气味,便如同本能一般开始抽送自己的下体。明明尚未插入那美穴,亦只管先用还包裹着内裤的妙玉胯部的触碰厮磨,来满足自己阳具那和少女肉体直接接触的阵阵浓烈欲望。才几下,快意自快意了,却更加觉得不足,手就下去一阵乱摸,只将妙玉那尚箍在粉腰边际得内裤边沿向下乱划,那小香薄棉,又如何禁得起这般摆弄,终于,伴随着弘昼和妙玉的呼吸愈来愈粗,伴随着妙玉那娇美的胯臀一阵挣扎禁脔,那条小小的白色莲花内裤亦被褪到了妙玉大腿上。妙玉此时亦只是呻吟喘息,哭泣哀啼,却再不肯出言哀求,她心下亦是一片死灰:自己那万丛绿中一点红,最要紧的所在,处子的羞处,最不得见人的桃源密处,那条缝儿,那片毛儿,那处佛前幽莲,人间仙境,终于是被身上的男子淫污了。自己纵然有千分不甘,万种禅定,奈何也知,世人断难抗拒这等人间极致诱惑,能奸入自己这等美貌无方的处子最贞洁之处,必是能令凡人魂逍魄遥之欢,又如何肯止于此时,何况自己毕竟乃是身上男子之性奴侍女,用此处女之贞,操节之辱,肌肤之欢,去换取这男子的快感,是自己的份内之意,理上所当。此时,处女失身丧贞遭辱再也难免,何须再有哀求之言。

  果然,弘昼的下胯开始扭动移位,前后左右,摆弄那话儿,寻着角度方位要挤开护着妙玉之穴的两片肉儿钻进温柔乡里,口中只是胡言乱语“呼呼,偏偏……偏偏要进去……你就真是菩萨……我也是要尝尝菩萨的肉味……”。

  妙玉听他如此亵渎,欲要再忍耻别转头去只是装听不着,奈何自己下身早一片润湿,股股香露自那羞人所在处渗出,每一滴都在言诉自己之羞耻无节。再片刻,但觉一个坚硬滚烫的物件,果然挤开了自己的防备,慢慢自那水润娇嫩的贝肉处推了进来。

  她闺阁处子,如何吃得起这等疼痛羞耻,再是倨傲,也忍耐不住长声哀呼,身子仿佛是本能一般做着最后的扭动挣扎。奈何她身子早已酸软,这微弱乏力的扭动,说是挣扎,还不如是说是将臀胯随着弘昼的节奏摆动,慢慢迎合,将弘昼的阳具迎接入自己的耻处,慢慢忍受其奸污玩弄。唯一用处,不过是将身子底下的雨水泥浆,更沾染一些到自己各处裸露雪白之娇躯嫩体上罢了。

  弘昼但觉下体处被四周温软湿润的肉儿裹紧,但觉这四周的肉壁虽是层叠缠绵,分分寸寸俱有褶皱,刮着自己的阴茎龟头,舒爽到几乎要立马泄出身来,另亦感受到,那层层的褶皱,论其肉质来,却更是分外的滋润细腻,娇滴滴仿佛时刻要化为水般。难为着小小妙尼,口中空明傲洁,偏偏身子如此淫意浓浓,第一次供奉给男人玩弄奸污的私密妙处,竟然是这等嫩腻多汁,说贞洁初嫩亦是贞洁初嫩,若说幽怨淫意,亦是自有其幽怨淫意。弘昼亦不知天下何等美物可称名器与之相匹,只是能奸入这侯门小姐,佛前妙尼的私处,品味她被奸污时的屈辱,被破身时的哀怨,和那不得不自五内里自发渗出的种种快意,搀和在一起粉碎其贞洁执念,禅心佛念,真正叫是别有一番无可比拟之快感,更不想这少女身子如此水嫩,更可想而知奸玩之来,更有多少顶峰之乐。喘息着再略略向前顶送,混不顾胯下小佳人之哀鸣,但觉前方愈来愈紧实,龟头处似乎顶到一片肉膜。便知是要紧处,略略忍了忍胯下的欲火,口中尚自调戏道:“本王……要进去了……你可要再颂告颂告佛祖?看看佛祖能不能容得你?便是容不得,看看佛祖可能助你少些痛楚?便是这也不成……少点儿水也好……哈哈……否则……怎么还称得修行人?”妙玉已经是浮游着气息,仿佛快要昏死过去一般气若游丝,只是哭泣,却不肯再作哀告。此时她身子遭辱,贞操不过游离一线之间,一具娇媚雪白的身子躺在泥泞地中被搓揉折磨得泛着阵阵潮红体色,凭那衣衫垫背,其实早已经沾染了许多泥浆浊物,红污相间,越发可人。

  只是弘昼见她别转过去脸庞,满目泪花,凭弘昼口上吮吻,手上淫玩,下体处堪堪欲入未破,其实惹人爱怜淫欲,已是破此处女童贞上上之时选,只这妙玉如此绝色上品,性子古怪奸来更添得意,偏偏身子又如此娇媚可人,他却不知足,一边微微开始前后抽动臀胯,用自己那处物件儿“噗噗”得撞击着妙玉那秘境中的肉膜儿,一边却接着道:“别转头去不说话……本王……啊……就是既要玩你身子,也偏偏品你的魂香,到这会子了还装什么尼姑,你这里面美肉难得……女孩子的身子生得这般多水,本来就要男子品玩才得圆满,难道你没想过总有这一刻?……嗤……不许你不言声,回话!”

  妙玉咬着嘴唇,适才弘昼连连言语调戏亵玩,其都不应,此时听弘昼问得如此直接,她虽倨傲,今日失身被奸难免,哀着神色就罢了,只是若守着礼法身份地步,主子要自己回话,再没有个不应不答得道理,只得喘息着抽噎夹伴着实在难忍的喘息呻吟着勉强回道:“啊……这是命数……我却不曾想过,啊……,恩……,就凭主子,凭主子弄就是了……”

  弘昼用巨龙龟头撞击其小穴深处的动作也是越来越重,口中含糊道:“舒服……果然是伺候菩萨的别有不同……紧得……哈哈……甚么凭我就是……难道你还有别的,别的想头……”他越顶越深,越顶越重,胯下一片猛涨,心中全是淫念,口中却自有奇特调戏之语道:“难道……你不曾想过男子玩你……还想着女子玩你身子才是?……啊……舒坦……难道你的身子不给本王还能给谁?难不成,难不成还想着那林丫头……玩你……你才能快活?”

  这一声石破天惊,真真唬得妙玉芳魂飞散,一时呆了,脸蛋儿居然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竟然好似被说中心底深处之秘,亦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猛转过头哀告道:“啊……不是……主子,不是的,不是的……不干,啊……恩……,不干她人的事……主子要甚么……贫尼,啊……不,奴婢,伺候供奉……凭主子弄,凭主子奸,凭主子插,凭主子玩,凭主子怎么糟蹋凌辱就是了,就是了啊……啊……”她此时再没半分适才之傲色,抬眼慌乱观望,见弘昼眼中一片狡笑,心下但觉无有着落,又兼下体传来弘昼抽插自己蜜穴阵阵酸涩淫意荡漾非凡,也不知道怎得,实在慌了手脚,猛得一挺腰眼,将整个自己的柔软臀胯努力一抬,亦说不清是紧张所致,还是努力迎合弘昼,这一抬,弘昼亦是配合得一送……顿时,玉茎破绵,直直插了进去,将那片小小的肉膜儿,顶得碎片破裂。妙玉但觉一股刺痛传来,锥心刺骨,仰起长颈,一声痛叫“啊!!!……”

  弘昼哈哈大笑,不想自己小小一逗,果然逗得这少女方寸大乱,居然情急之间无所适从,主动顶送玉股,将自己的童贞如此奉上。这果然比直接奸来更有征服快乐。他此时亦难以忍耐性子再慢慢磨来,一边感受着那少女阴户初次迎人奸时层层叠叠,细细密密之触感,一边开始喘息着,亦不再管妙玉之感受言语,只是大力抽插起来。凡三五十下,便是几下快速又不是很深邃得奸触,必随着一下猛烈而又坚决得凶蛮撞击,只奸得妙玉又痛又耻,又恨又怕,满口痛叫,那妙玉适才主动挺股献身,方寸完全紊乱,再也拾不起丝毫片点少女尊严,终于心防崩塌,随着痛叫又哀告起来:“痛啊……啊……痛啊……求主子不要了……呜呜……痛啊……”弘昼到了此时,已渐渐至顶峰,如何理会她,一边呼哧呼哧只是喘息耸动,一边手儿在妙玉玉体娇躯上乱抓乱摸,每次耸动,都能清晰得感受到自阴茎上传来的一片温湿水润,几乎伴随着阵阵抽插,能清晰得听到那水花儿“噗嗤噗嗤”得泛滥声,此时一片淫靡难言尽,早辨不清楚是落雨又来,还是少女春潮宣泄,抑或是初破红丸,那处子之血滴滴飒飒之声。

  又是三五十次剧烈抽动,体下压定的妙玉哀告之声越来越轻,弘昼本来以为是这妮子破身之后渐渐动情所致,略略扫眼望去,却见她已是气若游丝,居然是陷入了半昏迷之状态。弘昼亦难辨是吃痛晕过去,还是淫辱了半日精神崩溃所致,他虽然纵欲,却也不愿这妙人儿出什么好歹可惜了,何况自己也渐渐难耐,一时兴起,终于,伴随着最后那重重一声,一嫩一刚两具肉体猛烈撞击一把,便猛烈得将自己的阳具拔出,半爬起身子来,顶送着自己的臀胯向前,对着妙玉那已经眉目迷离,口鼻奄奄得脸蛋儿,猛得一挤,顿时,一股股浓稠得精浆猛猛如注,全射到了妙玉之面目之上。抬眼再看,那雪白底儿,泛着阵阵红波春潮的脸蛋上,额头上,鼻梁上,眼帘上,唇皮上,都污上了一片白腻浓稠,连乌发青丝都不能幸免,被那精水黏着浇灌,渐次精液流动而下,连那顶心莲瓣发髻束亦沾染殆尽。身子底下衣衫已经揉得不成形状,满地的残枝、落叶、雨水、泥泞都沾染在她片片雪肤,寸寸玉骨之上,污染难言。

  弘昼泄了身,亦觉两腿略软,寒风苦雨中一阵激灵,亦自觉有些玩得过火,本欲就此罢了。只是越看身下这小佳人,此时红白分明,娇嫩无方,见这妙玉似乎被奸晕了过去,只是胸乳起伏颤抖,下体红艳丝丝尚自流荡着血痕,点点朱红已至两条白玉美腿,脸蛋上满满都是精浆,这玉肌之白,失贞之红,泥点之污,精液之稠,黄花之残,佛衫之破,真正是汇聚成一幅淫意漫漫却又美不胜收之景。

  看了片刻,想着自己居然在露天之所,幕天席地,将这自矜无双美艳,孤高洁傲的小美女,奸玩了身子,亦有些不舍怜爱,只是越想着这丫头可怜,想着这丫头被自己如此脱衣撕怀,摸玩妙乳,剥裙褪衫,淫弄私处,一片佛心被自己糟蹋,种种孤傲被自己扯碎,此时已是半昏迷状态,越发楚楚动人,一身美肉沾染着一地泥泞,适才连番奸污折腾摇动身子,此时,两臂,香肩,大腿,脚丫,腰肢上星星点点沾满泥浆。竟越发逗人心怀惹人火燥。一时下体又硬了起来。他毕竟也刚刚泄过身子,尚在魂魄不定之时,既有淫意,眼前有这等绝色如何不再品香淫玉?便再也不管不顾,将妙玉那已经酥成软泥的白玉身子一拖,扯着手臂儿拖到胯下就一翻,整个身子就翻了过去。但见雪白花花一片玉背,此时已经被泥泞沾染得不堪,那柔腰窄窄一收,如春风杨柳,却立时又堪堪一放,圆滚滚逗扑扑两个白花花的臀瓣上亦是星星点点浊物,那雪白的屁股渐渐汇入一道深沟,只是身子被弘昼扯得不能完全着地,玉股虽然紧实却不能完全收紧,略略可见那菊花美色,再往下看,便是那此时有些红肿鼓起,却是依然玉润香飘的少女桃源,弘昼神思间本欲罢了,只是此时有些不清明,只想着“以我的身份,自然是我先快活得意了再议,这妮子如此惹火……适才又不曾射在里面,再奸上一回又如何……”想着,终于不管不顾,将那已是半昏迷的妙玉扯了起来,身子背脊玉股对着弘昼,两臂一扯,成一折型,贴着那软绵绵弹扑扑的玉股,对着那方才遭辱被奸的少女私处,再淫奸起来。只这一回妙玉人已昏沉,既不能抗拒,亦难以逢迎,只是呜咽喘息着任凭弘昼奸玩。又一番抽插顶送,平上去入,弘昼此一回直接在那妙玉小穴内射得痛快,才云散雨收。

  这两番奸来,弘昼心足之余,几乎要瘫倒在地,这一边才渐渐回过了神,低眼看去,见那妙玉已是不知何时倒在泥泞之中,一片软瘫,好歹胸膛喘息起伏,想来倒无什么大碍,只是昏沉沉一身雨水、泪痕、精液、汗水看着亦是可怜。虽说此等糟蹋凌辱,亦是她性奴本份,弘昼却到底有了三分怜惜,转身找人吩咐,几乎要笑出声来,原来自己适才只顾了奸玩这妙玉,几乎要忘了身后还有一个绣鸾。这绣鸾本是顾恩殿里早被自己奸过的丫鬟,只是随手奸玩来,连奴儿身份都不曾封属。只是少女失身,便知云雨,适才王爷有兴,淫玩有着姑娘身份的妙玉,她一个无名无分得丫鬟,只得掌着伞,呆呆得看了半日活春宫。脸红耳热间早已是如酒醉神迷,仿佛失了神。

  弘昼见了好笑,便轻声唤她回过神来,命她去叫几个伺候丫鬟来收拾,唤人将地上的妙玉扶到卧房后院去洗浴净身。自己有些脸薄不愿此时就同去,他身份高贵自然也不必要随着去安慰才失身的妙玉,便只是自己草草穿了小衣,回书房去寻干净衣衫来将换。

  弘昼云雨意足,一自外头秋风冷雨之中,才回到暖烘烘的书房之内,一时倒时心旷神怡,只是虽然满屋墨香依旧,适才众美却已散去,只留了鸳鸯、蕊官、金钏儿三个此时有了“贴身奴儿”身份的奴儿,还有一个玉钏儿,候着自己伺候。弘昼见只有四女,便想着必然是适才一时兴起奸那妙玉,众女听了音讯怕扰了自己兴致,自前殿各自回了。

  好在房内四女虽然年幼,却个个都是贴心知性最会伺候之人,金钏儿便去箱拢里寻干爽新衣衫,蕊官便用热毛巾擦拭弘昼身上污水,她虽不是丫鬟出身,却也知冷着热,冷眼看着想来弘昼适才必是逞了欲,便不敢再过分挑逗,只是循着规矩,乖巧细致得将弘昼的身子擦得舒坦,便是抹到下体,只是用温软的小手裹着毛巾细细擦拭一番,将残精亦抹得干净,却也不敢太过逗弄。待擦过身子,金钏儿已经寻得衣衫来,鸳鸯和玉钏儿便一左一右服侍弘昼穿了内衣,又穿上一领宽松舒暖得软棉绣麒麟纹长褂。弘昼打点干净,笑着又在长炕上一坐,蕊官已是奉上一盏团龙茶盅,口中吃吃笑道:“主子……主子累了……怕也渴了……蕊官才到顾恩殿里伺候,还不熟络,这只寻得雨前龙井,主子润润……”。

  弘昼一笑,接过品了一口,见四女有些局促,便知她们尚不知自己心意,当如何伺候。便道:“你们呆着做什么……既然……既然缺人,便是玉钏儿补上吧,往后,你们四个就贴身伺候。正好,本王要在园子里住一阵,你们自然要学着好好伺候摸准本王的脾性。”他一边说着,手上已经不老成,伸手过去触了触鸳鸯的臀股。鸳鸯虽已有了种种准备,自然是要用身子伺候弘昼的,但是到底是个黄花姑娘家,股上肉儿被他一碰,顿时脸蛋儿绯红,几乎是本能的一躲。

  弘昼亦不怪罪,哈哈一笑,强硬得将鸳鸯一把扯过来,这次是环箍着鸳鸯的屁股摸玩,原来这鸳鸯的身子种种美处亦罢了,小股儿娇翘挺拔,摸玩来甚是适意。鸳鸯这一番终于也不敢躲,只是略略挣扎了一下,挣扎不开,便由得弘昼轻薄。

  弘昼笑道:“蕊官是侍奉过本王的……就以你为首,你们三个……哈哈……自然也少不得由本王一一奸来……不过,做本王贴身奴儿,不是光用身子来伺候本王这等容易,最要伺候起居饮食,你们需要用心学习才是……”余下三女听是正经吩咐,忙各自万福应是。

  弘昼又道:“今后,你们四个自然有些别样规矩要学,只是今日不能一一说尽了,只先记得一条:用心。便是了……回头月姝自然会教导你们……哎……月姝这丫头哪里去了?”

  蕊官忙回道:“回主子……适才门外伺候的太监来说,有客,因为……因为主子在……在忙,月姝姑娘便吩咐我们四个留这里候主子,她去瞧瞧了……”

  弘昼笑道:“什么在忙!本王是在后面玩了那妙玉的身子……哈哈,瞧你们一个个脸蛋羞成这样,倒也可爱……蕊官你还是本王用过的女孩子,也是这般羞纯?……论起来,园子里的姑娘们,让本王用身子,是本份……只是今日一时逞了快意,外头风寒雨急,野地里,倒难为那妙丫头了……”

  鸳鸯见是话缝儿,忙柔笑道:“主子,我们才伺候,还不识就起,主子只管吩咐才是。一切自然是主子尽兴为上,主子觉着怎么快活就怎么着。我们几个也罢,那妙玉也罢,便是园子里所有姑娘们都是一样的。就请主子吩咐,适才主子作诗词散了,是要请诸位姑娘小姐,小主妃子们再来承欢,还是用晚膳?还是去哪房?或者……还是去看看后面的妙玉姑娘……?”

  弘昼想了想,本来今日已经得意,有些想去寻湘云,只是一时想着适才妙玉遭辱被奸到底有些可怜,自己一转腿就走了未免太冷酷了。何况既然吩咐了带妙玉下去打理,晚上又让她宿在何处?便道:“恩……金钏儿,你将今日的诗稿收拾收拾,明日集成集子,本王还要赏玩。妙丫头性子太傲……但是……哈哈体态脸蛋当真难得,又才失了身,也不便太冷落了她。便去瞧瞧她,晚上让她在顾恩殿里侍寝就是了。”

  四女忙应是,弘昼才品了几口茶,才起身带着四女去后院卧房,那顾恩殿卧房本是弘昼所用,自然也是金雕玉琢,暖熏香洒,此时才度步进去,却见锦绣卧榻之上,妙玉只呆呆得缩着身子,躺在被褥之中,想是洗了身子被丫鬟们安置进来。她见弘昼进来,一时又惊惶起来,见弘昼身后跟着几个奴儿,更是目光躲闪,既不请安问候,也不敢言声。

  弘昼微微一笑,挥手道“你们四个外面伺候就是”。四女忙应是。各自退下。弘昼走上前去,就身坐在卧榻边沿,目光三分笑意七分凌厉瞧着妙玉。

  妙玉躲闪了半日,终究熬不过这气氛,轻声开口道一声:“主子……”

  弘昼伸手过去,抬起她的下颚,细细瞧她娇好面容,淡淡道:“恨本王?”

  妙玉婉转美目,眼神摇曳了一番,目光又自迷离起来,半日才道:“贫尼不敢……贫尼入园为奴,便知总有今日……”

  弘昼无奈一笑,道:“你倒倔,还自称贫尼……”

  不想那妙玉果然别有不同,就此抬头,迎上弘昼目光,虽是轻声却也毅然道:“主子……这一世,亦是命数使然,前缘孽定;所谓俗世苍生,皆是劫数;我亦不曾怨怼。只是循着因果为人。既然……既然为主子之性奴禁脔,一则上用身子侍奉主子……这不是……已经被主子……,主子若有旁得吩咐,也只是凭主子处置就是了;这另一层,岂非也要诚意实答,不可欺瞒。这男女之欢,乃是孽障,佛音慈悲,我亦并非因为……失了贞洁清白,就忘了怀,主子问,我当实心答对,只爱自称贫尼。主子若不喜欢,只管吩咐,我也只有从命罢了。”

  弘昼听了倒是一愣,一时竟不知说些什么话头来。妙玉偷眼看了弘昼一眼,见弘昼似乎也无太大责怪之意,红了脸蛋又努力轻声言道:“……其实主子依红偎翠,不少我一个……若为了主子欢愉,有些别样情怀亦是好的,何不容了我放肆,依旧修佛……难说能更添主子……情趣。”

  弘昼听她如此说来,亦一时辨不得她真心假意,只是听她到底还是臣服守了奴节,连“添情趣”这等话头也说出来,亦不免哑然失笑。才要开口调笑几句,却听门外有人轻轻叩门,却是月姝的声音:“主子……”欲知月姝何事打扰,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云欺雨催慈悲音

  风卷月残菩提心

  欢喜参透红尘垢

  缘来俱是无果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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