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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回:凹晶凸碧名王慎怒,玉痴金醉侍儿娇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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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晴雯同着绣凤,提了那篮子合欢酒转道去凹晶馆。这凹晶馆本在伴月湖边一处山坡之下,山坡上便是尤二姐住处凸碧山庄。所以水绕山坡向处是为“凸碧”,以山傍水低洼处名唤“凹晶”,这凹凸二字本是俗字,用意此处却是雅致。凹晶馆院门一溜白墙正对着沁芳源。入得内去,却有几个小丫鬟勉强笑着迎了出来,却是昔日伺候尤三姐的几个身边人,三姐出事,这等位份低贱的侍女宫人此刻连生死都难以自知,真应了个“六神无主”。二女其实也自无话,绣凤只问“姐姐们在哪里?”,小丫鬟只回说“鸳鸯姐姐在里面”,便指引向前。

  二人穿过正西小厅,又步过数丈之花廊,后头便有一坊畔水之暖阁,匾额上书“汉泗聚墨”四字,二人本不甚识得,只是晴雯昔日听黛玉曾言说,这座暖阁竟是建在湖里木柱之上,已是取了亲水之意,此道匾额也是颇有典故,倒不由瞩目了几眼。此刻进得内来,里头却是依旧团花绣簇,暖帐秋纱,想来这是昔日三姐之闺房卧室,却见鸳鸯、蕊官、金钏儿三个,却是一般儿用纱网罗织裙衫,妆扮得曼妙有致,却是紫、绿、粉三色各自不同,想来是内造的衣衫。此刻都胡乱在椅子、绣凳上坐着,只虽然是梳妆了,却是个个粉面憔悴倦容难掩。晴雯忙进来行了礼,她性子向来爽直,也不客气,只是低声问道:“主子呢?”

  金钏儿淡笑着指指那内墙的碧纱窗外,晴雯一愣,旋即明白。原来这凹晶馆昔年打造心思别样不同,自卧房里却另有一扇楠木小门,通出去转过绕着屋子的围廊,却是一座孤长影吊之木板桥,又通得十来丈远一路进得湖心而去,又有一个八角汉白玉亭子孤在湖面上,却是赏月垂钓之处,甚是雅致。此刻想来弘昼是在湖心。只是这凹晶馆本是尤三姐住所,此刻也不知这主子跑这地方来是个什么心思,未免令人心惊胆战。她左右又不见玉钏儿,想着四女身份,只此时也不好多问,便有话直说只道:“妹妹们伺候辛苦了。万事小心。若……主子着恼有个变故,万万差小丫鬟往怡红院里回一声。也好让太太姨太太知晓有个防备。”三女忙敛容答应了。晴雯放下了食盒,和绣凤自退了下去。

  鸳鸯等三女瞧着晴雯等走远了,想想昨夜至今之情之境,才面面相觑只是嘟嘴苦笑。原来,昨儿佟客双奉命带兵搜检大观园,捉拿尤三姐,当真震慑得园子里上下女眷一个个皆是噤若寒蝉,有些惶惶不可终日之意,亦不知自己这主子是雷霆是雨露,这等为奴不贞,私通他人的罪名,最是忌讳,虽然弘昼进园子一向只是眠花采香,也多有调笑和蔼,但是在众女看来,到底是高山仰止,难辨这贵人喜怒,何况都知道这主子最喜风流,如今闹出这等没脸的事来,都不知这主子是要剥谁的皮抽谁的筋,尤其是可卿,谁表面上掌得住,众女偷偷瞧她,连目光都变了。

  只弘昼却也再没旁的发落,虽封了袭人为姑娘,到底也未曾宿在怡红院,既不见可卿,也不见凤姐,连宝钗、湘云都俱不传唤,只是午间去稻香村瞧了瞧李纨私学里,同着几个女孩子一起用了午饭,连午觉都是独自歇息。一直到夜里又唤些汤羹来用,瞧着神情更是淡淡的不辨喜怒。旁的女眷都在各自房里候着消息也就罢了,唯独这贴身四女,当真是煎熬难忍。着实是侍奉晚膳的蕊官用心,乍了胆子陪笑着说“主子有心事,就唱个曲儿替主子下饭”,唱了个《蜂儿生》的曲儿,她戏子功底,嗓音清亮,发齿勾魂,才一时逗乐了弘昼,搂入怀中亵玩抚弄一番,后来干脆命其以手口侍奉。蕊官也是解语花,情热搓弄,气息呜咽之间,柔声告解:“主子凡事莫要着恼。若喜欢,就只管弄弄奴儿们,凭是慈爱逗弄,还是凌磨羞辱,凭是轻戏亵淫,或是刑戮糟蹋,都是该当的,只要主子自己开怀舒畅才是。并不用为几个下贱人儿生气倒不值许多了……园中女子还多,还请主子放怀解意,随兴受用。”一番恭顺柔媚,风流婉约又略带调皮之言辞,倒说笑了弘昼。这弘昼亦果然随兴,在蕊官身上只勤泄欲后,又说“便依了你这小妖精,凡事先搁一搁,你就去唤……唤怡红院里的袭人来今晚陪歇吧”。众女凡所依傍,不过是以色侍奉弘昼,巴不得弘昼有欲,忙去传唤袭人,眼见一场暴风骤雨竟要就此作罢。

  不想那袭人才奉命来顾恩殿,沐浴更衣,尚未入得内室。亦不知是否那尤二姐耐不得这两日煎熬,还是听了谁的挑唆,竟是跪在了顾恩殿外求见弘昼,要请恩谢罪。哭诉的不过是昨儿亲妹被拿了,念着一段姐妹情深,但求弘昼开一线之明罢了。连哭带泣的,又以首磕地,连额头都磕破了,外头蕊官死劝活劝“姐姐万不可如此,惊动主子起居要紧”,二姐只是伏地恸哭,满口子哀声:“求主子莫信谗言,奴婢和小妹如今只有主子了,只求主子亲审小妹才是……”。她如此恸哭,一时倒惊动了园内众美,只弘昼连面都不露,也不命人驱赶打骂,这情形越发吓人,到后来着实闹的不成,连凤姐等亦坐不住了,只能连夜起来,披了衣衫去劝二姐,后来连可卿、宝钗、湘云、李纨等都一一到了,弘昼既不言声发落,又不赐面,众人急不得恼不得,只勤在寒风里枯站,一时腿下酸软又都跪了。直到了三更时分,真可怜了顾恩殿外跪了一地佳人。弘昼亦不知是在里头生气还是不理会,或者只是奸玩袭人却被吵扰了,披了件衣裳出来,就手赏了尤二姐一巴掌,口中冷冷斥责道:“你心里只有亲伦,哪里还有主子?你妹妹便是冤枉不冤枉,一个性奴玩物,还抵得上你主子清净要紧么?”亦不发落,连众美亦不理会又回去了。众女惊慌之余,果然不知如何是好。倒是后来,栊翠庵里的妙玉提了个灯笼自栊翠庵过来,她倒也不惊惶,只和二姐罴说了一番,也不知用了什么开解言辞,到底还是劝走了二姐,闹到天蒙蒙亮,众人才迷瞪瞪得都散了。凤姐也不知弘昼究竟要如何发落尤二姐,一时也只能装瞧不见。

  最可怜鸳鸯、蕊官、金钏儿、玉钏儿四个,这一夜竟是眼睛都没合只是伺候在房下。本以为这主子闹腾了一夜,必是难得早起要眠到午后了。不想日头才过竿,弘昼却自起了,唤金钏儿进来侍奉洗漱,又连早点亦不用,也不问昨夜之事,却就说“要去凹晶馆瞧瞧水色”……如今这情形,听见凹晶馆几个字都是唬人,四女却又哪里敢谏劝,无奈只得张罗着陪侍着同去,连还在锦被里想来是被折腾了半夜的袭人也顾不得了。待到了凹晶馆,里头的丫鬟、宫女、太监唬得接出来,弘昼却踱步去了湖心亭,此刻秋风乍凉,湖面清冷,鸳鸯等不敢大意,都只劝弘昼“秋凉,主子要赏湖色也要回屋去才好”,只玉钏儿年幼,一时未曾多嘴,倒惹得弘昼老大不高兴,只命玉钏儿留下侍茶,让三人外头去“寻些酒水来才好”。三女无奈,只得退出去,到底还是金钏儿说,嘉萌堂里存着合欢花酿的酒,最是暖心的,才命人去取。

  此刻取了酒来,三人一时六目交融,倒也尴尬踌躇,竟不知该谁去伺候递送才当。原来若论起此刻,替弘昼递茶侍酒,陪宴陪歇,俱可称为美差。三女既为弘昼贴身奴儿,侍奉起居本是例行公事,只是除了蕊官,鸳鸯、金钏儿、玉钏儿都未曾被弘昼破身奸污,如今在园子里为人性奴,不被主子奸玩一番过到底是名位不固,若能多借机缘亲近弘昼,这主子风流好色,只怕一个眼神,一段身形偶然逗引得主子心动,就此施以云雨,倒是得宠承恩了。只是若说就此抢着亲近,毕竟是少女娇羞,心下耻辱,贞洁矜持之心在所难免,成个什么体统。若说一味多推她人,弘昼此刻喜怒难辨,也没这个道理。何况自前儿起,这主子遇到这等等不顺心的事,却未曾尽兴发作,亦不知是不曾放在心上且自忘怀了,还是憋着怒火随时要雷霆施为。园中便是再没眼色的,此刻也是心下如同揣了个兔子。小小僵持了一阵,到底是鸳鸯有心思,笑道:“还是金钏儿妹妹送去,得便看看玉钏儿妹妹……你妹妹小,伺候主子莫惹了主子生气才是。若有什么说的,还过来唤我们就是了。”

  金钏儿也挂念妹妹,想想前儿个妹妹还独自留在宫里替主子办差,想来宠幸尚在,不至于有什么责罚,点点头道个“恩”,便提了那合欢酒木盒,理了理衣衫,推开后头的小楠木门,跨了出去。这暖阁本来就建在水上,东、西、北三面皆是湖面,只用一条红木半座围廊圈就,处处皆可赏水看月,推门是面西,转过几步绕过墙角来,到了正北,才见一条木板长桥,却只用石墩细索为栏,通向湖心,孤吊水影,有一座八角汉白玉小亭,唤作“凹晶汐月”。亭身方圆不过三丈,四周不用栏杆,只吊着几幅竹帘,此刻却是支起。亭底却是满铺了空心的软榻席,人可席地而坐甚至躺卧,当中另有一方小炕桌。

  金钏儿此刻抬眼观瞧那亭内光景,又揉揉眼细瞧,脸上顿时不由绯红,腿下几乎一软。原来远远瞧去虽不真切,却似乎是弘昼不知怎得,半仰侧身以臂支首,躺在那亭心里,虽则想来底下软塌席也不至于凉了身子,只是此刻,那主子身边却不曾站着什么侍女,只玉钏儿一身鹅黄纱衫,竟然也是躺在地板上,由得弘昼的身子略略侧遮着。虽是远影朦胧,竟好似是整个娇弱的身子倦在弘昼怀中。此时此刻,妹妹既然躺着,总不成是在歇息,想来是自己主人不知动了哪根心弦,要妹妹躺到怀中,亦不知是主人在摸弄淫玩,还是妹妹在主动做什么举动侍奉。

  此情此景,金钏儿呆呆瞧着,不知怎生竟是心下深深一酸,几乎就要淌下泪来。虽说今日做这贴身奴儿,昔年也是奴婢下人,到底是十六七的女孩子家,妙龄童稚,冰清玉洁,自矜珍贵。那一点少女窦怀里的春情,岂有个不羞不臊的,有时亦不免东风自怨,不能嫁得如意郎君,只能在这园子里以这等身子羞耻取悦主人换得安宁。眼前此一幕,论起来是远山秋沐,近水亭台,长空碧痕,波光倒影,阵阵秋风自远近湖面送来,皂衣王孙,鹅纱侍女,金钏儿虽不通文墨,也晓得是风光独好,竟似那画里场景一般美艳。只又细细思来,哪里成真想到这光天化日之下,湖光山色之中,自己侍奉的主人,就要如此随兴所至,淫玩逗弄自己幼妹。湖边皆是林荫小径,各房宫女丫鬟多有走动,近处都还有自己这等贴身奴儿,难道竟不怕人瞧见。想到这节,当真是两朵粉晕羞红了双颊,未免有些着恼弘昼任意轻薄。又一思及,妹妹本是候补入选的贴身奴儿,连带自己,新花初蕊,处子纯囡,能得弘昼亲近,既是理上本份,旁人其实是羡慕都羡慕不来的,主人有兴致品玩受用,自己只当替妹妹高兴才是,如何敢有这等大逆不道之念头。想想此处原本的主人尤三姐,不依奴道,不守贞洁,不奉主子,如今落得个生死难明的下场,便是二姐跪在泥地里跪出两座珊谷,哭出一江秋水来,难道主人还能轻赦了她?想到这节,又不由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左右远顾近盼一番,便是远处几处堤岸,似乎除了自己也没个旁人,主人既命自己取酒,未有回避之旨,自己一味站在这里算是个什么章法。说透了,只怕主人就是要自己瞧见他淫弄亵玩自己妹妹之态取乐也未可知。想到这里,咬了咬牙,沉了沉气,努力平复了平复起伏之胸膛,依旧提着盒子,踏上那长桥木板,咯吱咯吱走上前去。

  待到近身快到湖内亭边,偷眼才瞧得真切。原来弘昼穿一身皂色家常松垮宽袍,侧身躺在地面席塌上,以右手弓拳支着脑袋,似笑不笑在出神眺望湖面,只是胸前衣襟却已经被玉钏儿解开,褂衫分作两边露出男子坚实的胸膛肌肉毛发来。再看自己妹妹此刻之模样儿,顿时羞得几乎心都要自嗓子眼里蹦跳出来。原来那玉钏儿今儿是一身黄鹅纱裙,上身用月色结褛绳线小兜马甲扎定甚是俏皮可爱,若非那纱衫用料稀薄,如云似烟,隐隐略见肤色,实是内用之物,倒颇是小女孩家打扮。只此刻,想来是奉了弘昼之命,居然将上身的各层衣衫,连同最外头的绳线绒马甲,里头黄纱裙衫、月白色小衣、连那梨白色贴肉肚兜,都一并向上卷着掀了起来,竟一点不曾遮掩,将少女那玉嫩嫩娇颤颤视为私隐的胸乳,整个暴露了出来,连那粉红色的娇小乳头都娇艳调皮得自展露在空气之中。玉钏儿一则年幼,二则天生的娇小身量,那一对小奶包儿虽不巨型,倒是形如尖笋,尖尖得翘起颇为诱人。如今那些衣衫卷扎成一条乱蓬蓬的布条,由着少女那胸乳怂恿而起的曲线托着,竟分明是一个淫靡难言、娇羞万分的逞胸奉乳之意,而此刻,这等半裸娇躯,露出女儿家羞人奶儿的小妹,两腮已是红得如同火烧一般,整个身子蜷曲成一团,依偎在弘昼胸前,不过是小女孩家,如何能坦然做得这等姿态,本显然是已经羞耻得几乎要动弹不得只好由人摆布。只却必是奉了弘昼之命,在依旧勉力侍奉,在弘昼敞开的胸膛处,一面用朱唇香舌,伸出舌尖来,舔弄弘昼的胸膛乳头,一面又努力拱动身子,将自己那露出的奶儿整个得贴在弘昼的小腹上,用娇嫩鲜活春意满溢之乳肉和粉嫩嫩圆溜溜的乳头,上下蹭动摩擦,换取弘昼快意。

  金钏儿但觉脚下步虚乏软倒似有千钧之重,酸甜苦辣,亦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见妹妹一副云里雾里,迷醉颠倒之表情,那娇媚的乳房,显是因为和男子肌肤接触的淫意而不住的颤抖,心中怜惜更甚。可叹小妹年幼,却只能由得主人这般淫辱亵玩亦就罢了,自己这做姐姐的,居然还要走过来观瞧这等羞人之姿,连回避都未免不合弘昼心意。想着主人历来心思行径,最是喜这等细处意头来折辱女孩子的,自己又能如何可奈。眼见弘昼这两日心情不好,喜怒难参,园中人人自危,小妹和自己的祸福安危,不过是这主子王爷一念之间的事,今儿既命小妹这般耻辱侍奉,总是临幸之意,多取悦得弘昼几分,便多几分安平。只是此情此景,伤耻哀羞,难道自己还应该为小妹高兴不成?

  才想到这层,心下惊觉自己这是何等痴愚,命数如此,难道还有什么旁的想头不成,一心只替弘昼着想,悉心服侍换取主人片刻快意是自己姐妹求存得安唯一之途。咬了咬牙,含着羞,搜刮着五内里的气力,倒似便没瞧见小妹这等裸露耻态一般,走上前去,见弘昼侧躺,以手支头,便轻声细语软软道:“主子,取了合欢酒来了……主子留神手腕儿酸,要不要奴儿去寻个枕头来垫着……”

  那弘昼怀中的小女儿家玉钏儿,本来此刻是一片迷离。弘昼命她解怀淫弄侍奉,她不敢不从,忍了千般羞万般耻,将衣衫撩起,展露羞人春色,轻吻蹭弄弘昼前胸。她少女家初春情怀,虽心中反复想过自己为人性奴,当如何如何安心忍耐,由得主人淫辱玩弄身子,真到了那春衫儿解怀,玉乳儿呈现时,尤其是那乳头儿轻轻触及弘昼的胸膛肌肤时,那滚滚之羞意自丹田小腹向四肢蔓延开来,到底把持不定,其实已经是辩不得西北东南,但觉俗世万物皆是虚幻,生死荣辱俱难言明,种种酸楚疲软,般般百爪挠心,色色混沌不明,点点神飞物外……又怕弘昼不喜,到底不敢休停,只努力用舌尖去舔弄弘昼的乳头,用乳尖去蹭弄弘昼之小腹。一面安慰自己:这是主子之命,自己不得不从而已。一面却越发觉着口干舌燥,从那内心深底里,竟然也仿佛颇为受用自己那嫩奶儿尤其是乳头细腻处刮过弘昼粗犷的肌肤时之触感。心里迷蒙蒙一片偶是痴思:“怎么这等难过……”,才在迷茫之间,忽然听到一阵低声软语,俨然是自己最熟悉之姐姐声音,这一惊惶一羞恼,顿时整个身子都僵硬住了……几乎忘记了姐姐和自己一样,都是主子性奴侍儿,由得主人奸亵淫弄之玩物。几乎是本能一般,两手一伸,捂住了已经滚烫的脸蛋,不敢抬头去看。

  弘昼其实多经风月,今儿个命这玉钏儿服侍,不过是喜她闺阁稚幼,好她顽皮娇俏,随意调戏轻薄,逗弄亵玩罢了。论起那一等淫意满足,激荡快感来,其实这等少女雏儿,又在园中算不得一等一之绝色的,已经是小意头。又念她处子年幼,玉洁冰清,怕她一时不禁风狂,只是舒适得斜躺着,看看远山近水,欣赏欣赏这少女生涩勉强,侍奉自己的体态表情,倒并不是急着破她身子,淫她贞洁。此刻听身后金钏儿声音,倒是反而一阵激灵,想着怀中少女,此刻天清水碧,由得自己折辱淫玩,还要将这等羞态,显露于天地间,让自己姐姐看了去,倒有一番别样刺激。一时反而兴致大起,听金钏儿话里头“主子留神手腕儿酸,要不要奴儿去寻个枕头来垫着”,稍稍转过头瞧了瞧。但见这金钏儿勉力维持,其实是羞红了脸蛋不敢瞧着自己和玉钏儿的身子,姐妹俩眉梢眼角几何相似。这金钏儿一般儿玉体轻柔,曲线玲珑,其实也不过是十七八岁少女,只是到底年长一春,女孩子家这等年龄,自是一岁风流一岁情,此刻一身紧身粉紫色小褂裙,和妹妹穿戴倒是类似,只是胸前用的低领抹胸,将那玉峰翘乳一束,美美一条风流勾缝。看乳型儿倒果然比妹妹高耸挺拔多几分。更有小蛮细柳腰,浑圆拂玉臀,兰馨绣合足,处处件件,勾着人魂灵。想着这姐姐妹妹,俱是初春处子,却只能一个宽衣裸胸痴迷迷倦成一团,一个低眉顺眼羞答答瞧着旁处,都由得自己任意施为,尽兴糟蹋,多是尽兴得意,但觉自己下体一时果然刚强蓬勃,要些宣泄之意,随意一想,便调笑道:“是手酸了……寻什么枕头,你来给本王垫垫不就是了……”

  金钏儿闻言初时一愣,未免不解弘昼之意,目光四下一闪,再一思索,已是明白。心下更是羞意叠起,然而此刻便要装作不懂亦是不妥。想来妹妹蒙羞侍奉,主人多有受用。此刻众人正怕弘昼因三姐之事万般不喜,一时雷霆,倒迁怒了园中人,既然有召幸之意,哪里还有个不从的。便勉强低了头,星目似闭不闭,柳眉含笑不笑,应道:“是……”然后弯腰将手中食盒就在地上一摆,缓缓俯下身子去,将小臀扭摆着坐在了弘昼之头顶心之边,细弱无声道:“就请主子垫奴儿身上……”,说着,缓缓抬起弘昼之手臂,一面自己将自己那柔软的小肚皮一点一点,挪划到弘昼的肩下,再轻轻抬放,将弘昼的头颅就搁在自己小腹之上,自己也缓缓半靠着倒下。倒果然是将自己做成一个靠枕一般,自己娇软的身子和弘昼垂相交触,肚皮垫在弘昼侧卧的头下,由得弘昼靠躺着,上半身半支着,这回自己妹妹倦在弘昼胸前的半裸娇躯倒更瞧得分外真切,目光直视之下,妹妹胸前一对尖峰玉软,粉峦新剥,倒瞧得自己这个做姐姐的也脸红心跳起来。一时又怕自己紧张得身子绷得太紧,弘昼靠着不舒服,只是勉强调整气息,努力让自己身子更柔软松弛下来。

  弘昼但觉少女肚皮软软绵绵,虽是细柳柔腰软腹轻瑶,略不够高,但是果然温存香艳,此刻自己怀中一个妹妹,靠着一个姐姐,这金玉二女,其实都是可意得用心伺候,全不敢顾及自己的少女矜持羞涩,这等俯首听命,任君作践之态,却只在天光水色之下,尽然连时刻会由得远处宫人瞧了去的羞耻也顾不得了,只为取悦自己。一时胸怀更为喜乐,口舌更是干燥,心下欲火更炽,但觉自己那话儿硬挺挺已经是涨了极限。他觉着下体需要慰藉,便有点忍耐不住,臀部一弓一拱的要去触碰玉钏儿的身子。

  论起来弘昼如今,早已习惯了自己身份,凭金玉二女是闺阁处子、玉洁冰清、挽香羞体,自己若是想要泄欲,只管随意奸玩就是,什么光天化日,什么姐妹同羞,什么处子新红,皆不在话下,丝毫半点不用顾及二女感受。只是他此刻也是晨起休息,心中其实在思索些念头。倒不急着一味狂风摧香采红,他亦早过了破得处子女红便是唯一欢求之时节。那下体话儿一下一下顶着玉钏儿的小腹下柔软私处,得了几分快意,一时亦是快意,便暖暖惬意的转了转头颅,闻着二女体香,只是半闭着双眼缓缓受用这刻温香暖玉,见玉钏儿想是因为姐姐来了,羞意难忍,竟是有片刻都没了动作,只如一只小兽一般软软的倦在自己怀里,和自己肌肤相贴由得自己轻薄。便轻轻拍了拍她的顶心,才要开口训斥调戏。不想那玉钏儿倒是冰雪聪明,虽然脸蛋埋在弘昼怀中,不敢去看弘昼表情,又怕看见自己姐姐,但是似乎倒是能感受道弘昼之些许不喜一般。才被弘昼拍了拍顶心秀发,就似听到了什么指令一般,又开始动作起来。好似补偿求饶一般,这会却是加了气力,努力将上半身子一拱一拱的,用自己赤裸的乳房去挤压按摩弘昼同样赤裸的胸膛,似乎又怕主人不快活,气力也是用了十足,将自己可怜的娇俏玉乳,整个挤压成一摊,挤到尽头,还要微微摇晃身子,让自己那已经充血挺立的乳头,去转着圈儿磨蹭,尽量的扩大着接触弘昼肌肤的面积,只在一收一放之间,才让自己少女青春紧实的乳儿,用那等弹力去恢复形体,一般是让弘昼感受个彻底。另一面,她似乎也感觉到了弘昼下体之欲求。便主动借着自己上身拱动的力道,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一提一放的,竟是丝毫不敢抱羞矜态,只努力用自己两腿间那一片温湿软肉去触碰摩擦弘昼的阳根。若非两人隔着两件衣衫,凭是弘昼经过许多风月,这等触感亦就罢了,只想着这等少女,这等恭顺温柔,努力侍奉,用自己那从未被男子触碰过的处子娇嫩处,如此一心一意的摩擦,这一副主动献身,乖巧自辱的模样儿,却让人忍耐不得,想到这节,几乎就要忍耐不住,有了起身按到这小姑娘儿,剥了她已经微微露出的粉棉内裤,直接插她穴儿的念头。

  只弘昼虽是欲火渐盛,但是此刻懒懒躺着,一体亵玩二女也是惬意,忍了又忍,回过头,又去调戏金钏儿,只笑道:“叫你这蹄子去取酒来,可取了来?”

  金钏儿本来是酸软得侧躺着,只以自己肚腹为枕,又不敢闭眼,只是羞红滚烫了两颊,痴痴瞧着目光之下,正在淫侍弘昼的妹妹,见小妹痴意缠绵,春怀初绽的模样儿,也不禁看呆了,一则不知是该心下安慰小妹虽然年幼,却也懂得侍奉主子。这等初春娇躯,软绵玉体,翘嫩椒乳,温存仪态,想来定能博取主人喜欢。自己姐妹为主人贴身奴儿,若能在这风月上头多奉主子,自然多一份安生可全,若今儿能逗引得主人临幸破身,呈红漏玉,便又占了先枝。只亦不知是该多几分怜惜哀怨,可叹小妹年幼,虽是深宫名园,富贵金玉,却再不能如同常人家女孩子一般,怀春多情,羞守闺中,静待一人,白首相守。只能这般丝毫没个廉耻的,用身子,用羞辱,用种种点点,丝丝纷纷之小意儿淫行,去侍奉眼前这位寻花问柳,采香眠月,只勤奸尽园中女子取乐的主子,可叹女子命薄。这也一时辨不得自己是个什么心绪,不知该喜该悲,或慰或怨。这另一层上,凡女子皆有几分媲美之心,虽是亲生的姐姐妹妹,此刻进园为奴,如何能不思及那等风月念头,平日眼耳浸淫,此刻自上而下,清晰得瞧见妹妹那一对白玉兔子一般之妙乳,雪色无瑕,娇嫩无方,又顽皮得挤软挺起,上面顶着一对粉色的娇小乳头儿,形态一挤一放,乳波荡漾,春意无边,一时竟有了痴痴的念头“玉儿的奶儿倒果然雪嫩,这等形态……难怪男子们都喜欢玩来……便是我,也想摸上一摸呢……”,却又自天性里生个奇怪的念头来“只是细细瞧来,妹妹想来是年幼,或是天态娇弱,论起奶儿的样子来,只怕还是我的奶儿更大些个深些个软些个……”想到这一层,竟然莫名其妙有些得意。

  这金钏儿正自胡思乱想,才听到弘昼问话,忙收拾了气力答道:“是……主子。后头存了陈年的合欢酒,是用合欢花蕊秘制的,却不上头,主子此刻用些个就好。”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勉强挪动身子,从一边地上将那食盒移过来。又揭开盒盖,将盒盖摆在地上。里头却是一层漆色小格断,一方青花三耳兰纹酒壶,两只墨玉小杯。她却不敢闪动身子,只恐弘昼不爽快,吃力的只敢腾举手臂,将那酒壶取了出来,又取了一只小杯,却见弘昼正躺着,一时倒也不知该如何斟酒供奉,想来便是倒在酒杯里,弘昼取饮也是不易。她无可奈何,又不敢问,只好求助似得瞧着弘昼。

  弘昼仰头瞧她窘态,笑着道:“你喂本王饮就是了。”金钏儿闻言,便轻声道个“是”字,斟了一杯酒浆,但闻一股花香醉意,吃力得端到弘昼口边,又怕洒了出来,便要喂到弘昼口中。哪知弘昼摇摇头斥道:“贼蹄子,怎么没个眼色?你妹妹都这等侍奉了。你就这般喂成个什么体统?难道羞臊的事都让你妹妹来做?”

  金钏儿一愣,再瞧那玉钏儿,似乎被弘昼这折辱言语震得身子一颤,她姐妹连心,似乎能感受到妹妹心下酸楚。此刻凭她是闺阁处子,侯门侍女,竟也不用教的,便是依着天性里之聪明和少女自然而然对那风月之事之一知半解,便能点得,她两颊早已红透,身子因为羞耻而难忍微微颤抖,也知不是了局,此刻干脆由得自己羞上添羞,辱上再辱,也不问,也不敢装不懂,咬了咬牙,干脆娇憨妩媚的一笑。轻声媚语道:“是,奴儿尽力做,若做错了,请主子责罚就是了。”说到这里,将那玉杯移到自己的口边,一口一口将那合欢酒浆吞含进口腔中。可怜虽只含在两腮不曾入得肚腹,但是酒浆自有其辛辣,倒是呛得眼泪都泛出了眼眶。一时忍住,又缓缓伸着脖子抬起头来,要将自己唇齿凑近弘昼口鼻。奈何此刻弘昼本是躺在自己肚腹之上,凭是她少女腰柔筋软,也着实够不到。她吃力憋红两腮忍着酒浆之刺激,此刻也不敢矜持顾忌,干脆将整个身子往下挪动,将弘昼的头颅从自己的小腹慢慢挪动到自己的胸前,由得自己一对已经激凸耸动之玉峰,将弘昼的脸庞整个托起绵绵埋在乳房上。此刻弘昼的口鼻终于离自己的口鼻略略近了些个,便再凑上去,闻得主子的男子气息,此刻已经不知什么羞不羞,耻不耻,便当自己生来命该如此,就将自己那温软如玉的两唇,轻柔得贴上了弘昼的两唇,如深吻一般微微鼓动,将弘昼的口唇努出一个小口,然后香舌小推,粉腮鼓动,慢慢将自己的舌头伸到弘昼的口腔,将那合欢酒浆连同自己的口舌气息一并,一股一股,“啧啧”得满溢淫靡之声,慢慢推送进弘昼的口腔里。

  欲知后事如何,二女今日如何奉侍弘昼,请侯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夜影漏迟冬长远

  天清水碧秋澜渲

  为息君子一雷霆

  可怜污浊小女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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