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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回:澡堂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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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莆绯珚脸红心跳,慢慢走近澡堂,母亲娇柔零碎的呻吟声亦渐觉分明。

  「啊……啊!姌流真的受不住,要……要给你了,于浪你……你怎会这样厉害,在房间你已来了两回,现在还……还这样勇猛……」

  「谁叫你刚才挑起我淫筋,偏偏要在我面前提起花映月。」

  「花映月真是这么好吗,竟然令你……如此神魂颠倒……啊!轻一点,姌流要给你捣坏了……」

  莆绯珚微感诧异,暗想:「花映月是谁?看来义父很喜欢这个人。」

  「这个淫妇除了样子漂亮外,我还看不出她有什么好!」于浪沉着声线道:「不要再说她了!来吧,抬起你一条腿儿,今回我要好好地爱你……」

  「不要!这样很难看,人家那处都给你看光了……」

  「你的身体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还要瞎扯臊。」

  莆绯珚听得心如鹿撞,想要离开,却又不舍,忽的看见澡堂门缝透出一线微光,明着木门犹未上闩!这个发现,害得莆绯珚更加惊顾不遑,一时不知所措。

  「你……你是在妒忌,妒忌花映月身边的男人,因为在她众多男人中,却没有你于浪在内!」水姌流显然是说中他心事,猛地吃了一下重戳,不由得娇呼起来:「啊!于浪,你那里太粗太长了,求你放过姌流,不要……不要插这么深!」

  莆绯珚暗自想道:「义父……义父那里真的很粗大吗?」一想到义父的阳具,浑身都火烫起来,连忙双手掩着香腮,又想:「怎样是好,我……我到底要不要看,若是给母亲和义父知道,叫我怎有脸面见他们!」

  其实以于浪的功力,岂会不知澡堂外有人,他光凭来人的呼吸声,便已晓得外面的人是莆绯珚。但他却没察觉,水姌流竟然忘记把木门上闩。

  在这一刻,莆绯珚正自天人交战,澡堂内的情景也太具诱惑力了!最终,莆绯珚银牙一咬,下定了决心,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把木门推开一线,凑头从隙缝处往内张看,孰料一看之下,几乎要喊出声来,忙即掩住嘴巴:「怎会……怎会是这样,母亲和义父竟然是站着……站着做这种事!」

  只见澡堂里的一对男女,浑身上下早已光溜溜一片。见那女的单足支地,另一条修长的美腿,却被男人高高地抬起,生生的悬在半空,胯间那个粉嫩的屄眼儿,正插着一根粗壮的肉棒,且不停抽出插入,带出阵阵水儿,沿着美腿不住往下流。

  莆绯珚看见如此震撼的情景,对她来说,简直是骇目惊心,她哪曾想到,男欢女爱竟能够摆出这样的花招,当她将视线移向二人交接处,又是一阵惊悸,暗想:「原来男人和女人做这件事,阳具除了插进女人的阴屄,还要挺前晃后的抽送。可又有点奇怪了,义父这么粗大的阳具,竟能插进母亲小小的阴户,难怪母亲刚才发出这样痛苦的呻吟,敢情是受不住义父的粗大了!」

  「啊!又捅到最里面了,姌流给你弄得好……好舒服……」水姌流扭头瞧着身旁的于浪,柔媚的水眸尽是情意:「于浪,你真的太强壮了,每次都弄得人家死去话来,你……你叫姌流怎能离开你……怎能不喜欢你……」接着凑首上前,将小嘴贴向男人的口唇。

  于浪自当明白她意思,低声道:「姌流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话罢,连忙封住她小嘴,两根舌头立时你来我往,终于纠缠在一处。

  莆绯珚听了于浪的说话,同时暗道:「绯珚也要待在你身边,我都要做你的女人……」当她想到自己和义父赤裸相对,做着当前的事情,体内的血液立即翻滚起来,让她既欢喜,又感踧踖不安!

  但见澡堂二人四肢交缠,缱绻难舍,于浪一边亲着美人的小嘴,一边抽送着屄儿,直看得莆绯珚神魂荡漾,不能自持,只觉下身传来阵阵难耐的空虚,极想有根物事将它堵塞住。莆绯珚思念方起,视线已移向义父的阳具,当她想到被这样一根大物插进来,不知会怎生模样,自己可以承受得住吗?

  莆绯珚甩甩头,从思念中清醒过来,暗骂自己胡思乱想:「这也太……淫荡了,我……我怎可以会这样想……」顿了一顿,又想:「要是……要是义父真的和我做这种事,我岂不是和母亲一样,成为……成为义父的女人……」一念及此,整张俏脸登时火烫起来。

  「姌流,你扶着澡缸,让我从后面来。」说毕,徐徐抽出肉棒。只见那根巨物确实大得惊人,足有杯口儿粗,长逾一磔手有多,兀自硬绷绷的竖在莆绯珚眼前。

  莆绯珚何曾见过这样吓人的东西,不禁脸若涂朱,瞪着一对水汪汪的美眸,瞬也不瞬,只盯着义父的阳具,暗暗骇异:「怎会这么大,还这般长,难怪刚才见它还露着一大截在外,无法全根尽入!其实也是有道理的,女人只生得一个小小的屄儿,又怎能容纳如此粗长的东西。」

  莆绯珚目光到处,正好落在男人的龟头上,又让她暗吃一惊,心儿不由勃勃腾腾地乱跳起来!她回想母亲前时的说话,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便是阴茎的前部,妻子想要丈夫兴奋快乐,只要在那部位下功夫,保证立即见效。莆绯珚心想:「原来母亲所说的,便是这颗肥硕浑圆,比鹅卵还要大的东西。但这样巨大的头儿,要挤进女人的阴道,可真不是容易的事!」

  待得于浪抽出肉棒,水姌流轻袅袅的回过身子,见她眼颦秋水,痴痴的看着前面的男人,柔声道:「人家已经来了数次,你就不用着急,先让人家回一口气,再来给你好吗?」

  正当水姌流转过身来,让莆绯珚只觉眼前一亮,她至今方知,原来母亲全身上下,竟是如此美丽动人,不但肌质晶莹,且细白如雪,浑圆饱满的玉峰,衬着两颗粉嫩的乳头,嫣红鲜润,实不下二八年华的少女。而水姌流的美貌,外间向有颂扬,加上她深通医理,保养得法,虽年过三十,依然青春如昔。莆绯珚看着母亲这副完美的身子,亦不禁啧啧赞叹起来,心里好生羡慕!

  于浪听了水姌流的说话,尚未开声答话,已见她伸出纤纤玉手,握住眼前的阳具,接着送他一个甜甜的笑容,族即蹲下身子,跪落在他跟前,吐出红艳艳的丁香小舌,在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继而沿住棒根,四下洗舔数回,才把个巨大的龟头塞入口中。

  莆绯珚在门外看见,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母亲竟然舔吮义父的阳具,且吃得有滋有味,犹如饕餮之徒。

  「嗯!你的口舌功夫果然日益精进,不要吃得太深,别呛着了!」

  水姌流吐出阳具,抬头与他一笑:「名师出高徒,都是你这个淫人指点有方……」话后再度含紧龟头,一手握住棒根,一手抚弄卵袋,使出种种淫媚手段,务要把于浪逗得痛快淋漓。

  莆绯珚越看,越感心跳耳热,春心难抑,阴道里早已水淹溺谷,犹如千虫蠕动,难过之极!她知道再看下去,自己必定支持不住,软倒在地,当下站起身来,静悄悄的移动脚步,跑回房间。

  当晚,莆绯珚整夜辗转难寐,满脑子里,尽是淫思连连,全都是母亲和义父交合的情景。

  自此之后,莆绯珚对于浪的迷恋,亦开始越陷越深,再也难以抽身。

  ◇    ◇    ◇

  「姌流,这小子还要睡多久?」于浪皱起眉头,望着榻上的花翎玉。

  水姌流微微一笑,说道:「花公子虽然服了解药,保住了性命,但黑蜂香的解药并非仙药玉醴,更不是老君的仙丹,俗语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要化解体内的蜂毒,仍须慢慢来。」

  「这样说,他还要待到何时才醒过来?」

  水姌流道:「黑蜂香可不是一般的毒药,仍大理乌头蜂采集得来的蜂毒,剧毒无比,一般蜂毒可以害人,亦能够医人,但乌头蜂却不同,只要给它蜇到,转瞬间,人就会昏死过去,若然三天内找不到解药,便会一直昏迷至死,神仙都难求。花公子今次中毒不深,依目前来看,快者七八个时辰,慢者一至两天,他才会醒转过来。」

  「黄蜂尾后针,果然够狠够毒!听说黑蜂香是你祖师爷遗传下来,因何会落入司空择手里?」

  水姌流轻轻喟叹一声:「这都是我不好,是我瞎了眼睛,你就不必多问了!」

  于浪素知莆青松和司空择要好,前时,他还道司空择是从莆青松手里得到黑蜂香,此刻听了水姌流这句说话,显然她是不想提起此事,但于浪是个聪明人,心里岂有不明白,便不再追问下去。

  水姌流默言半晌,接着道:「花公子既然没有大碍,我都要去看看绯珚了,顺便告诉她花公子的状况,免得她心中不安。」

  ◇    ◇    ◇

  「看看你这副窝囊相,成个什么样子,若不是有人通知我,恐怕你早就死在街头了!」司空择盯着眼前的儿子,直气得横眉瞪眼,再望向他身后的苍头厮役,全露出一副垂头搨翼的样子,心头更是有气:「还有你们这些饭坑酒囊,全都没半点用,司空家的脸皮都给你们丢光了!」

  司空项吃了大亏,心中确实有点不忿,连忙向父亲解释道:「爹,都是那个小子,若不是他多管闲事,从旁插上一腿,绯珚又怎会逃出我手掌心。」

  「你们几条大汉,连一个毛头小子都应付不来,还敢大条道理!」

  「我又怎会将那小子放在眼内,他中了我的黑蜂香,相信已离死期不远,只是……只是没料到,突然间竟会走出一个人来,三两下功夫,就封了咱们的昏穴,所以才……」

  「你这个蠢货,就是不肯动脑筋,当时莆绯珚在那小子身边,黑蜂香是她祖传之物,那小子还能死得去吗!」司空择眉头一紧,盯着儿子问:「你可有看清楚那人的面貌?」

  司空项摇了摇头:「那人身手很快,只觉眼前人影一晃,我已着了他道儿,没曾看清楚他的样子!」

  「你们呢,难道没一个人看见?」司空择望向那伙厮役,紧绷着眉头。

  众厮役你眼望我眼,全都不敢答话。

  司空择又是生气,又感意外,心里在想:「这个人能够一口气点倒数人,武功着实不简单,宣城内学武之人并不多,就是懂得武功,也没有这等高手,除非是香蕊宫的人。但我与花家甚少来往,更无半点过节,花家又怎会为了一个小子贸然出手,倘若真是香蕊宫所为,可就头痛了!但以此人的身手来看,显然不是等闲之辈,大有可能是路过此地的江湖人,才会够胆多管闲事!」

  其实司空择相当明白,以他目前的实力,便是再大十倍,亦不敢去招惹香蕊宫。

  司空择沉默半晌,瞪大一对虎眼,瞧着儿子司空项和几个厮役,喝道:「全都是废物,都给我滚出去。」

  待得众人离去,司空择背着手,在大厅上踱来踱去,想道:「莆绯珚既然在这里出现,姌流必定和她在一起。莫非她们这次回来宣城,是另有所图,或是冲着我而来?」但司空择想来想去,仍是想不出所以然,骂道:「这对母女的胆子可真不小!不管怎样,我只要多派人手,四周布下线眼,就看看你还能藏多久,到底想弄什么玄虚。」

  ◇    ◇    ◇

  南宫筱听得宫主召见,匆匆来到明月楼,一走进大厅,却见花映月和南凌雪低头密语,正在商量什么隐秘事情。

  「拜见宫主!」南宫筱上前行礼,同时与雪姬一礼道:「筱儿见过南师姐。」

  花映月走近南宫筱,与她低声道:「筱儿,玉儿出事了。」

  「什么?」南宫筱乍听此话,立时惊惶失措,瞠目结舌的瞧着宫主。

  「筱儿,这是有关玉儿安危的事,所以我才着人召你来,通知你一声。」花映月又再叮嘱道:「在未知内里原委前,此事暂时不要向外张扬!」

  南宫筱大急起来,泪水不住在眶内打滚:「宫主,玉郎到底发生什么事,可以和我说吗?」

  其实花映月仍是所知不多,只得简略地把事情说了,并道:「虽然玉儿中了黑蜂香,幸得药王遗孀帮忙,给他服了解药,你不用太担心。」

  爱郎有事,南宫筱又如何能安,当下魂俇俇道:「现……现在玉郎在哪里?我想去见他。」

  花映月摇了摇头:「筱儿,我不是不想和你去,但此事与玉儿性命攸关,倘若一个大意,给敌人知晓玉儿的落脚处,可就危险了,我看还是越少人去越好,免得打草惊蛇,你明白我意思吗?」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玉郎,宫主,筱儿求求你了……」

  南凌雪上前握着南宫筱的玉手,轻轻安慰道:「筱儿,你此刻的心情,师姐很了解,但宫主的说话是有其道理,咱们不只是为了玉郎的安危,更要为救他的人着想,要是因为咱们前去探望翎玉,因而被敌人发现,岂不是祸及人家。」

  「但……但筱儿真的很担心玉郎,南师姐你就为我劝一劝宫主,让筱儿一起去,好么?」

  南凌雪无奈,回头瞧瞧花映月,低声道:「宫主,我看筱儿是不会罢休,还是让她和咱们一起去吧。」

  花映月废然长叹,说道:「好吧,咱们三人走后山小路,应该不会被人发现。事不宜迟,动身吧!」

  ◇    ◇    ◇

  戌时方尽,玉蟾扑落,三条倩影从墙头飘落,悄然无声!

  花映月环眼看觑,眼前是个偌大的院落,四下植松数十株。便在前面不远处,见有一个月洞门,显然是前往住楼的路径。

  三个美女不约而同,趋步穿过月洞门,又是一个大庭院,只见积石为山,引水为池,气象异常幽雅。走上一条锦石小径,数栋楼阁已落入眼帘,一个身穿下服的仆人,正在大屋前延颈相候。那个家仆看见三人走来,连忙迎上前去,躬身打揖道:「三位姑娘可是香蕊宫的客人?」

  花映月微微颔首,「嗯」了一声,家仆和颜一礼,说道:「咱家老爷夫人正在大厅相见,三位姑娘请!」

  进得屋来,却见屋内廊腰漫回,四处雕甍画栋,极是庄严富丽。花映月边走边想:「听说药王莆青松早已过世,其后,他的妻子水姌流改嫁他人,作了司空择的嬖妾,但水姌流嫁给司空择不足一年,夫妻二人便已反目分开,水姌流带着女儿,离开了司空家,从此就不知所踪,没想十年之后,水姌流又在宣城出现,身边还多了一个丈夫?」

  就在花映月思想间,众人已来到大厅,只见一对俊男美女坐在堂中央,正是于浪和水姌流,而莆绯珚却站在二人身后。

  仆人走到于浪跟前,躬身道:「老爷夫人,香蕊宫的客人已经带到。」于浪挥挥手,让那个家仆离开。

  南宫筱看见堂上的男主人,猛然一惊,禁不住「啊」了一声,立时掩住嘴巴,旋即满脸通红,全身辣乎乎似的,只觉心头忒忒,跳将个不停。

  于水二人看见花映月师徒到来,双双站起身子,于浪含笑一礼:「欢迎宫主大驾,在下于玄白,这位便是已故药王莆老前辈的夫人,她是莆夫人的女儿绯珚,是于某的义女。」一番说话虽是平和恬淡,却带有几分佻达味儿,似乎全不将这个花宫主放在眼内。

  水姌流和莆绯珚向三人施了一礼。众人叙礼完毕,花映月将目光移向于浪,看着他那张俊得让人心悸的脸孔,一对柳眉不禁微微轻聚,心想:「好一个活潘安,凭他举止眼神,显然是个懂武之人,而且武功还不弱!但这个倒奇怪了,在当今黑白两道上,确不曾听过有于玄白这号人物……」

  花映月思念未落,忽听得身旁的南宫筱道:「宫主……宫主,他……他就是那个于浪!」

  南宫筱此话一出,花映月和南凌雪顿即愕然,同时盯着眼前的于浪。

  于浪显得从容自若,一脸笑意:「没错,正是于某,于玄白是我本名,论到于浪这个名字,却蒙江湖道上朋友赏光,都道我貌俊嘴巧,为人洒脱豪放,倜傥不群,十足一个游头浪子,便给了我这个「浪」字的雅号。」

  众人听了,包括水姌流母女,无不掩嘴嗤笑。花映月媚眼乜斜,脸含微笑道:「好一个于玄白,「玄」乃黑也,阁下果然人如其名,似乎你总爱颠倒黑白,喜欢混淆是非。」

  「宫主说得也是,『颠倒』这两个字,此时用在于某身上,最是贴切不过!所谓颠倒,却不是颠倒黑白,而是看见香蕊宫三位大美人,实是欲近不能,欲远不舍,害得于某迷离颠倒,不能自拔。」

  花映月似笑非笑,一对美眸紧盯着他:「恐怕未必,你胆敢对我徒儿做出这种事,还能说『欲近不能』么?」

  水姌流在旁看见二人假笑佯嗔,如同打情骂俏,又知眼前这个艳色无俦的宫主,正是于浪多年欲得的女人,想到这里,心头不由微微捻酸!但她知道,自己虽然喜欢于浪,然而,像于浪这等游蜂浪子,直来飘忽难控,又如何锁得住他的心,当下定一定神,与花映月道:「宫主,令郎已服了本门解药,已无大碍,目前正在里间休息。」

  花映月由衷感激,连忙道:「多谢莆夫人,本宫实在无以为报,我这就去看看玉儿。」

  「宫主请!」水姌流领着三人走进内间。

  莆绯珚看着她们走出大厅,先前满腹的疑团,终于按忍不住,走到于浪跟前,问道:「义父,刚才那位宫主真是花公子的母亲吗?」

  于浪点了点头:「没错,将来你嫁进花家,她就是你的婆婆了。」

  莆绯珚娇嗔起来:「爹你又来了!」接着自言自语:「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他母亲不但长得漂亮,看起来还如此年轻,光看外貌,就像我姊姊一样,真想不到!」

  「这有什么奇怪,你母亲今年都三十多了,何尝不是青春靓丽。」

  「话虽如此,但她和母亲毕竟不同。母亲精通医理,晓得养生,况且我和母亲跟在义父身边,直来生活无忧,加上母亲乐观开朗。常言道:『心宽出少年』,母亲自然和一般人不同。」

  于浪微微一笑:「你就有所不知了,可不要小觑你这个未来婆婆,香蕊宫有一门相当厉害的秘技,不但能够增进武功的修为,而且能让女子青春常驻。只是这门子功夫,实在是有点儿邪门,不学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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