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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回:母子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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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翎玉看见水姌流如此主动,立即盖上她小嘴,随即一团欲火涌上脑门,在想:「她说得很对,于浪藉机淫弄我的筱儿,老子就要他的女人本利归还。何况这个岳母娘又长得波俏慢脸,一身肌肤嫩如处子,下面还有一个紧屄儿,如此出众的美娇娘,早就不该让那个淫棍独自拥用!」

  当下用力吻住水姌流,一手握住她的丰乳,下身使劲疾捅,干得啪嗒声响。

  「啊!翎玉……我的儿……」水姌流美得大张玉腿,在他口腔里不停呻吟:「娘快要不行,就……就快要出来了……」

  「娘,我干得好不好?」花翎玉抬起上身盯着她,看见水姌流轶态横出,脸上云谲波诡,知她快将高潮,不禁加重下身的力量,再问道:「我和那个淫贼相比,谁弄得你舒服?」

  水姌流高潮在即,整个人梦梦铳铳,岂能开声回答他,只「嗯」了一声,却掩着嘴儿,双目满盈水光,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模样好不动人。

  花翎玉痴痴的瞧住她,阳具没一刻停顿,奋勇直捣。水姌流终于抵受不住,身子连连抖动,旋即大泄而出。但花翎玉仍不肯放过,依然记记尽根,直插得爱液迸溅,不觉流了一席。

  水姌流双手抱紧他头颈,哀声道:「求你停……停下来,娘受不住了……」

  花翎玉听见,缓得一缓,又再发狠乱捣。

  水姌流躲一棒槌,挨一榔头,如何受得住,只好伸手到二人交接处,一把握紧男人的肉棒,娇喘道:「你且停一停,先让娘为你……为你舔一会。」

  花翎玉心中大乐,连忙抽出阳具,急煎煎挪身到水姌流头上来。

  水姌流瞧他一眼,柔声说道:「你这个小鬼,才首次闻得女人香,便不要命的乱来!既然这样,娘就成全你,教你早点泄出来。」五根玉指握住龙筋,小嘴倏张,连汁带水把整个龟头含住,只见她手口并用,不住吞阳吐龟,使出百般手段。

  花翎玉立时遍体皆酥,垂眼看着身下的美人,见她眼光如水,脸带桃花,着实色色动人。花翎玉看得淫兴昂然,不禁啧啧连声,心中暗道:「怎样来看,她这张脸面都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子,如何像个年过三十的少妇,真个教人难以相信,莫非她懂得反老还童之术!」花翎玉看得心遥目荡,一时神无所主,手里拿住美人的玉乳,放情抚捏!

  水姌流足足舔了盏茶时间,才吐出肉棒,轻声与花翎玉道:「娘又想要了,你再弄进来好么?」

  花翎玉听见,猛地点头,忙即跪到她双腿间,正欲重响战鼓,却看见水姌流已为他大张双腿,露着一个嫩绰绰的蜜屄儿,花翎玉觑眼看见,不禁暗咽涎唾,登时受不住眼前的诱惑,当下俯身凑头,先在花唇抚弄一番,再将花蒂拭捻一会,才探出舌头,来回乱舔。

  「啊!翎玉……」水姌流没想他会如此做作,美得仰起花房,任他施为,口里只管嚘嘤娇啼,岂知花翎玉越弄越见厉害,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水姌流几乎便要大叫出来,赶忙掩住嘴巴。

  舔得片刻工夫,水姌流又觉撑持不住,双腿间已见淫水如注,答答下滴,竟又小泄了一回。

  花翎玉一边舔弄,一边握紧下身阳物,撸得风风火火,忽见水姌流汁水长流,知她来了高潮,顿感自豪起来,当下乘胜追击,立刻直起身躯,提起七寸大棒,直捣了进去,颠头簸脑的狠投急耸。

  强烈的胀塞感,挤得牝内膣肌连战,牢牢勒绞住入侵的阳具,嗍得花翎玉眉轩睁目,浑身舒爽,再看眼前的水姌流,见她目波盈盈,似水荡漾,口里不停吐着嘤咛,实是迷人到极点!

  花翎玉看得淫火攻心,连忙握住水姌流双乳,搓圆捏扁,下身没棱没脑的疾捣,弄得美人玉躯晃摇,七颠八倒,而那根硕大的巨龙,依然坚挺不衰,不曾漏出一丝一滴。

  「我的儿!娘……娘受不住了,你快快泄……泄出来吧……」只见水姌流香汗如珠,紧蹙双眉,看怕不用多时,敢情又要丢身了。

  「娘再忍一忍……」花翎玉兴头正旺,不肯停顿半刻,仍是大刀阔斧插个不休,谁知这一忍,却忍了半个时辰,方见花翎玉闷叫一声,送出子子孙孙,将个岳母娘射得一丝两气,几乎魂不附体!

  花翎玉泄得全身一软,趴在水姌流身上,不住喘着大气,待得回过气来,搂住水姌流的娇躯,在她身上又亲又摸,再次追问道:「到底我和那淫贼相比,谁弄得你舒服?」

  水姌流抬头看着他,柔声道:「你为何要和于浪比较,莫非你害怕不及他,担心无法满足南宫姑娘?」

  花翎玉虽然给她捅破了心事,但也不敢否认,说道:「我确实是有点担心,到底我做得好不好?」

  水姌流秋波斜溜,探头过去亲了他一口,微微笑道:「似乎你真的很着紧南宫姑娘!」见她略一沉吟,接着道:「好吧,娘就直话直说。于浪在这方面,确实比你强一些,他除了天赋异禀,拥有一根超乎常人的大阴茎外,在床上还很晓得疼人,不会像你刚才一样,只顾狠命乱来!你要知道,攻人必须要攻心,对女人亦如是,倘若给她遇着疼爱自己的男人,女人又岂有不着迷之理。」

  花翎玉犹如给她浇了一头冷水:「我……我该怎么办?」

  「你不用太担心,先听娘说完。」水姌流伸出柔荑,轻抚着他的俊脸:「便因为女子喜欢人疼爱,当她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交媾,都会特别容易产生高潮,其道理就是这样。不过对女子一味温柔,有时也会适得其反,皆因只要是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种被虐的心态,男人只要用得适时,看尽时机,对女人稍稍作些凌虐的事情,随时会将她推向极度满足的高峰。」

  花翎玉显得似懂非懂:「何为适当时机,该要怎样做。」

  水姌流淡淡一笑:「男人对女子的心理和喜好,必须要有多些认知,起码要摸清自己女人的兴趣,而于浪对这方面,他就掌握得很好,所以每每都能取得女子的芳心,就是这个原因。」

  花翎玉默默地听着,水姌流接着道:「人的心理是相当复杂,女子就更甚,她总是让你捉不到,猜不透,使男人难以估量!你可知道,于浪为何要我带你到暗道偷看?」

  听见水姌流开头的说话,花翎玉也十分认同,但听到最后那一句,又变得相当惊讶:「莫非是有什么原因?」

  水姌流点头微笑:「于浪这样做,当然有其原因,就因为南宫姑娘实在长得太美了,以她的姿容,又有那个男人不想打她主意,便是于浪这等曾经享尽美色的男人,对她都赞不绝口,就可想而知!再加上南宫姑娘品性随和,处处随方就圆,但凡这样的女子,必定耳软心活,极容易受男人引诱!而且她修习的武功,半正半邪,最易陷入情欲的深渊,以她这样的性子,又岂能忠于一个男人,安于一隅!」

  这一番言语,确令花翎玉忧心如捣,忐忑难安!

  「于浪知道你对南宫姑娘情根深种,担心你和她成亲后,会难以接受妻子的背叛,倒不如在你未成婚之前,让你把事情看个清楚明白,若然你认为自己无法忍受,就该下定决心,马上斩断情丝,免得自己将来后悔。」

  花翎玉皱起眉头,摇首道:「我和筱儿从小一起长大,大家彼此相爱,若要我放弃她,这个实在万万不可以!」

  水姌流点头微笑,又道:「要是你舍不得放弃南宫姑娘,甘愿承受这个风险都要娶她为妻,你就要做好心理准备,打后南宫姑娘便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都不能怪责她,皆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为了夫妻将来的幸福,你现在必须想清楚。」

  花翎玉轻轻一叹:「对于这方面,我实在不知自己能否做到!每当我看见她和别个男人亲热,心里就又酸又痛,便如喝了几坛子老醋,又如针刺一样痛楚,总之难受之极!」

  水姌流一笑:「因为你实在太爱她,才会有这样感觉,瞧来你是无法放弃南宫姑娘了!」

  花翎玉缓缓点头,旋即看着水姌流,说道:「娘,有一件事相当奇怪,我每次只要看着她和其他男人好,不知为何,我竟然会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下面自自然然就硬起来,就像刚才一样,光是想着筱儿和那淫贼亲热,我就马上射了出来,你道奇不奇怪!」

  水姌流忍俊不禁:「你这个人真孩子气,为何总要叫于浪做淫贼!」

  花翎玉听后一怔,却不回答她,水姌流再不追问,摇头道:「罢了,看你至今仍是对他记恨在心,但这个亦很难怪你。」接着轻轻推了花翎玉一把,低声道:「给你压在身下闷气得很,你先将下面拔出来,我再慢慢和你说。」

  花翎玉笑道:「我着实有点不舍得离开,你的小牝屄丰腻紧煖,待在里面就是叫人受用……」话后,抽出阳具滚到一旁,扭头看着水姌流的俏颜。

  水姌流绽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侧过身子,压着花翎玉半边胸口,把个丰乳牢牢贴紧他,一只柔荑同时伸到他双腿间,握住仍未完全颓落的阳具,细细的为他捋将起来,口里道:「要是你觉得舒服,待咱们说完话儿,你若想再要娘,大可把它再弄进来,你说好吗?」

  「当然好。」花翎玉喜道:「我也要他再尝一尝戴绿头巾的滋味!」

  水姌流听得此话,立时春情涌动,抬起脚胫缠上他一条大腿,悄悄磨蹭着水屄,低笑道:「翎玉你如此恨于浪,却又打不过他,若是你想报仇,就来找娘好了,咱俩多送几顶绿帽儿与他,为你消消气。」

  花翎玉心中大乐,暗忖:「俏岳母娘这句说话,不是挑得明明白白么!」一笑道:「翎玉可不客气了,打后我便将这口闷气全消在娘的身上,到时可不能翻口!」

  水姌流点了点头,说道:「只要于浪不在,娘随时都可以给你。」

  花翎玉揶揄道:「我就是喜欢那淫贼在旁,在他面前和你好,一于将他气到半死。」

  水姌流脸上一红,伸手轻轻捶他一下:「你这个小坏蛋,要是南宫姑娘也在场,我倒无所谓,到时不知是谁被气到半死哩!」

  花翎玉登时无语,水姌流又道:「不要再讲混话了,说回你刚才的问题吧,你说看见心爱的女人和男人好,就会生出一股兴奋,其实这个问题不难解答。因为不论男女,都会存在些许被虐的病态心理,只差程度的轻重而已,甚至轻到连自己都难以察觉!」

  「是么?」花翎玉糊涂起来,皱着眉头道:「哪有人会喜欢受到虐待!」

  水姌流摇了摇头:「我说的虐待,并非直接施与肉体上的虐待,而是精神上的虐待。当你看见心爱的女子和别个男人好,心里第一个反应就是气恼,甚至想和那个男人拼命,但又会不自觉地挑起一股难言的兴奋,这就是人类难以察觉的虐心反应,而这种感觉,亦只会在亲临其境,亲眼目睹的情况下才会发生,平日根本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花翎玉兀自沉思,却发现自己确是如此,只要想到南宫筱和男人亲热,就会立即抓狂起来,但与此同时,又会产生一阵无法形容的亢奋,满脑子里,总是幻想着二人的淫邪情景。为此,他已不知手淫了多少次!

  只听水姌流又道:「不妨和你说,咱们女人也有这种心态,而且除了精神上,还会喜欢男人对她肉体上的虐待,有这种心态的女人,为数着实不少。还有一点,每当女子红杏出墙,背叛爱人或夫君和男人欢好时,这种背德的行为,确实会令女子感到格外兴奋,更加投入性爱。为何于浪刚才在南宫姑娘跟前,总是不住口提起你,于浪就是要挑起她的背叛感,将她推上肉欲的高峰。这种行为,也是虐心的一种。」

  花翎玉笑问道:「娘,你现在可有这种感觉?」

  水姌流听见,忍不住在他身上挤了一挤,微微点头道:「当然会有,而且非常强烈!我不只是于浪的女人,亦是你的未来岳娘,却瞒着自己的女儿,先行吃了她的甜头,这种背叛的罪恶感,恐怕一般女人都难以尝到!」

  花翎玉又笑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水姌流瞄了他一眼:「你还说,若不是你硬要抱我上床榻,人家才不会对不起于浪和女儿,更不会弄到这个田地,任由你予取予求!」说罢,握紧男人的阳具,肆情疾套。

  「啊!娘……」花翎玉呻吟一声,看着水姌流道:「娘你弄得我好舒服,下面……又硬起来了,很想要……」

  水姌流「嗤」声一笑:「你不说娘都知道,人家都握不拢了,还硬得这般烫人!可是,我还没教你怎样讨好女人呢,难道你不想听么?」

  花翎玉道:「我当然想听,只是……只是下面忍得难受!」

  水姌流嘲笑道:「才第一次和女人做这种事,就不懂得节制!」接着眄睨他一眼,柔声道:「娘真的怕你了,你且侧过身子向着我。」

  花翎玉依她所言,侧起身躯卧着。只见水姌流抬起一条美腿,绕过他的身子,牢牢缠绕着花翎玉的熊腰,把个粉屄儿紧紧贴住他,玉手把住肉棒,轻轻撸动几回,便将龟头挤了进去:「嗯,娘又要给你撑满了……」

  一阵出奇的紧窄,直勒得花翎玉眉舒嘴张,马上腰肢使力,望里狠狠一捅,只闻得「吱」一声响过,登时尽根,龟头已点着深宫的肉芽。

  「啊!」水姌流娇呼起来,胞宫顿感又酥又麻,却又美得无从言喻,立即手扳脚缠,箍紧男人的屁股,不许他妄动,半张着水盈盈的美眸,哀求道:「你且停一停,便这样顶着人家好了,千万不可动。」

  花翎玉听见,也不知就里,只好停住动作,问道:「娘,有什么不对吗?」

  水姌流轻轻摇头:「没有事,娘很舒服,只是给你一下挑着花心子,酸得想要泄出来!」接着亲了他一下:「我曾经历过多个男人,若论到阴茎的坚硬,就只有你最厉害,就连于浪都比不上你。」

  「这是真的么?」花翎玉心中大喜:「我总算有一样能胜过他了!其实这一切都是归功于娘,『菟丝子』果然是神药!」

  「嗯!」水姌流颔首道:「此药原本是珚儿父亲钻研所得,并且亲身体验,曾服用『菟丝子』多达二个月之久,效果粲然显着,阴茎确实粗长了不少,可能他年事已高,血气稍减,硬度实在不如你。」

  花翎玉邪邪笑道:「这样说,娘是喜欢翎玉了?」

  水姌流道:「你是珚儿的未来夫君,我若果不喜欢你,又怎会将女儿嫁你。」

  「我的意思不是这个……」花翎玉握住她一只乳房,一边把玩,一边道:「咱们摒除绯珚姑娘不说,只说娘你自己一个?」

  只见水姌流脸上升起一抹红晕,涩道:「娘说了,你可不准乱想,也不许你生气。其实我和于浪一起都有十多年了,而我的心早就给了他,已经不可能再喜欢上其他男人!可是娘确实很疼你,才会和你做这种事!但这样并不代表我会放弃于浪,将心转移给你,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花翎玉点头道:「翎玉明白,但我就是不服气,为何所有美貌女子都迷醉于他!你如是,我母亲如是,便连筱儿都是这样……」花翎玉一想到南宫筱,恐怕此刻仍是赤条条的躺在床榻上,正承受着于浪的大肉棒,不禁又冒火起来。

  水姌流是个聪明人,看见花翎玉双眼泛着怒光,已知他所想,当下道:「不要再生气了!今回你就好好的卧着,让娘侍侯你好吗?」一话说毕,掇身跨上花翎玉下身,牝户仍然满满地裹住男人的阳具。

  花翎玉张大眼睛,视线全落在水姌流的俏脸上,当真越看越觉她美冠一方,风仪端丽,再看她的酥胸,浑圆饱满,乳首粉艳迷人,宛如未经人事的少女般鲜嫩,直看得他心迷意荡,双手同时伸向前去,十指抓捏,将一对美乳纳入手中,痴痴的说道:「娘这对奶子真美,又圆又大,还这般柔软……」

  水姌流向以自豪的身段,已不知迷倒多少个男人,便是于浪亦称赞不已,此刻听见花翎玉的说话,亦不觉得意外,只是微微一笑,移开他贪婪的大手,佝偻腹肢,身子向前弯下,把一个乳房送到花翎玉嘴前,低声道:「娘知道你的心意,你爱怎样便怎样好了……」

  花翎玉眼见一颗乳头抵在唇边,那里还再忍得,当即张嘴含入口中,大肆吸吮起来。

  「嗯!你轻一些……」水姌流双手支撑上身,垂下头来,瞧着男人的馋相,徐徐道:「翎玉你可知道,我家的珚儿,比之我还要满丰多呢,将来你俩结成夫妻,就知道娘没有骗你。」

  花翎玉心想:「前阵子我误将绯珚姑娘是筱儿,已感觉她本钱十足,现在想来,应该不下于她娘亲!」当下吮紧奶头,下身从下往上徐徐挺动,开始抽送起来。

  水姌流忍不住呻吟一声,快感随之而来。只觉花翎玉的肉棒又硬又烫,龟头老是刮着柔嫩的膣壁,弄得阴道酥麻爽利,登时便给他挑起了欲筋,连忙撅起丰臀,任其施为:「啊……我的儿!娘太喜欢你了……」

  花翎玉吐出口里的蓓蕾,双手搂紧美人的纤腰,棒下着力抽送:「翎玉也很喜欢娘……」发觉牝内果然美妙无穷,不但湿滑柔腻,而且紧绷烫热,煨得整条阳具爽乎乎的,简直销魂蚀骨!

  水姌流娇喘着道:「你若是喜欢娘,就……就用力狠狠干,把你的……热情全射给我……」

  「我会的……」花翎玉雄赳赳的杀将起来,直干得她满脸痴迷,花魂离体!

  这场云雨,足足接近半个时辰,方得完事。但二人却不知道,这趟颠鸾倒凤,已落入他人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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