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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回:美人相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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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溧阳县地处太湖以西,是前往宣城必经之路,这里河港纵横交错,湖荡分布其间。溧阳县南首,有一大湖,名曰:“天目湖”,湖里盛产鳙鱼,肉质鲜而不腥,肥不见腻,乃当地的上佳名菜。

  尚有十天,便是花翎玉大婚之喜。柳天石和香蕊宫素来友好,早已收到婚宴请柬,他老远从济南赶到江南来,正好途经溧阳,自当不会错过这里的美食。

  凝香居是溧阳最大的客店,柳天石策马来到店前,已见一名店小二迎了上来,点头哈腰道:“客官请!”

  柳天石问道:“可有光猛洁净的房间?”

  边说边把缰绳递向店小二。

  “有,有!咱们凝香居素来有口皆碑,方圆数十里无人不知,保证令客官满意!”

  接着向店里大嚷一声:“快来招呼客人……”

  另一名小二走出店门,连忙迎上来招呼:“客官请里面坐。”

  柳天石随着那名小二来到店面,一个老掌柜客气问道:“不知客官是过夜还是用饭?”

  “给我一个光洁的上房。”

  柳天石道:“听说你们的红烧胖头鱼很不错,就顺便给我准备一下送去房间,还要一坛上好花雕。”

  老掌柜微笑道:“客官果然识货,不是老头子夸口,本店的胖头鱼采用独家秘方烹调,只要尝过一口,保证三年不忘其味!”

  又问道:“请问客官贵姓,好让小人存记。”

  柳天石道:“我姓柳。”

  老掌柜一听,连忙抬起头来,瞧着柳天石问道:“客官莫非是济南柳袁庄柳大爷?”

  “掌柜如何得知?”

  柳天石心中奇怪,怔怔的凝视着他。

  老掌柜道:“约莫在两个时辰之前,有一位客人向小人交下说话,他说柳大爷会在日入时分来到本店,并吩咐咱们为阁下预留一间上好房间,还有一桌精美酒菜,预备柳大爷前来享用。”

  柳天石心里糊涂,暗自在想:“有谁知道我会来这里?当真耐人寻味!”

  便开声问道:“掌柜,那个人有多大年纪,他的相貌如何?”

  “年纪也不大,相貌还可以!”

  一个别样娇柔的女声在柳天石身旁响起。

  柳天石回过头来,一张艳色绝世的容貌立时跃入眼帘。

  那个老掌柜旋即道:“柳大爷,正是这位姑娘。”

  柳天石不由呆得一阵,向那名女子道:“姬……姬姑娘怎会来到这里?”

  原来这名漂亮女子,竟然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

  “当然是来找你。”

  姬媔柔微微一笑,转向老掌柜道:“掌柜,咱们柳大爷都饿了,早前点了的酒菜就不用送上房间,在堂上用好了。”

  老掌柜马上点头应过,并吩咐店小二准备。

  二人找了一张临窗的桌子坐下,柳天石仔细地打量着她,看见姬媔柔姿容婉丽,蛾眉扫月,比之当日更添几分媚态!

  姬媔柔今天身穿一袭水绿色衣裙,胸前撑起一对耸峙的玉峰,浑圆丰挺,着实引人遐思!柳天石给她惹得眼花意乱,几几禁持不住,肚里思量:“她既然跟我到此,定有所图,我倒要看看你想干什么。”

  “我向闻这里出产的鳙鱼很不错,不知可否合柳庄主口味?”

  姬媔柔含笑问。

  柳天石点了点头,一笑道:“姬姑娘似乎无所不知,便如老夫会在这里投店,都难逃姬姑娘的法眼,这等本事,真不是人人可以做到!”

  “这个并不是媔柔本事,而是这带方圆数里,就只有这间凝香居能够看得上眼,以柳庄主这样身分的人物,其他客店又岂能让你满意。”

  姬媔柔又道:“话又说回来,你我没见面才不到一个月,怎地变得如此生分了,姬姑娘,姬姑娘的叫,听得人家好不自在!打从今天开始,你就叫我媔柔好了,我也不再叫你柳庄主,就叫……叫你的名字吧。”

  柳天石笑道:“你怎地想和老夫亲近起来了,莫非你已经改变了主意,肯让老夫一遂心愿?”

  姬媔柔道:“你若然答应媔柔陪伴在左右,让我以你小妾的身分随你前往宣城,到时还要和我一起进入香蕊宫,媔柔大可以考虑考虑!”

  “什么!”

  柳天石凝望着她:“你要和我一起前去香蕊宫?”

  姬媔柔颔首微笑:“我正是想这样。你既然丧偶多年,现在纳一个小妾,亦不足为奇,相信外人亦不会起疑!你可不要忘记曾经答应我的事。”

  柳天石终于恍然大悟,心想:“好厉害的手段,原来是想借用本大爷的身分混入香蕊宫!”

  当下微微一笑:“我明白了,前时你要我答应为你们办事,只不过是作个幌子,主要目的是在于此!”

  姬媔柔道:“不管怎样,从现在开始我是跟定你了!”

  此时,酒菜已陆续送上,不知不觉,竟然放满了一桌。忽地,一把男声从旁响起:“果然是好菜好酒!”

  柳天石抬头一看,眼前之人竟然是单超,不禁心头大喜,站起身来:“老弟,怎地这样巧,快坐,快坐!”

  连忙招呼单超坐下。

  单超看着眼前的姬媔柔,不由得眼睛一亮,笑道:“这位姑娘是……”

  柳天石怔了一怔,忙即向姬媔柔道:“媔柔,这位就是我时常与你提起的单老弟!”

  姬媔柔一听,知道这人便是单超,当下微微一笑,说道:“原来是太湖水帮帮主单大爷,小妾在此见过。”

  单超听得“小妾”二字,禁不住朗朗笑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我和柳大哥是至亲兄弟,客气说话就不用了!”

  旋即转向柳天石,一脸堆欢道:“老哥你就不对了,娶了一个如此千娇百媚的美人儿,还不曾与我说一声,也太不够朋友了!”

  柳天石淡然一笑:“恕罪,恕罪!皆因我与媔柔认识只是近日之事,便是柳青尚未知晓。适逢今次机会,便和姬媔一起前去香蕊宫观礼,好让她和众方好友见个面。”

  “原来如此。”

  单超呵呵大笑:“嫂子光华射目,想必也是练武之人,不知师承何处,可否见告一二?”

  姬媔柔徐徐道:“见笑了,媔柔确曾跟随师父练了几年拳脚功夫,但都是些片长薄技,实在谈不上什么!关于师承,只因未得恩师许可,恕媔柔暂时不便相告,还望单大爷见谅!”

  单超摇手一笑:“不打紧,这都是江湖上常见的事,用不着放在心上。”

  柳天石在旁问道:“对了,老弟如何得知我在这里,你的本事倒也不小!”

  单超道:“老哥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太湖周边数十里都是小弟的地盘,老哥今天一进入儒林镇,便有兄弟前来通知我,小弟一接到消息,立即赶来这里,但却没想到,老哥身边还多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嫂子!”

  柳天石笑道:“没错,没错,我真个糊涂,偌大一个太湖水帮,我又怎能逃得开你们的线眼!”

  单超道:“老哥难得来到溧阳,正好把酒忭懽,倒不如到我居处多待几天,过两天一起上路前去香蕊宫,老哥意下如何?”

  “这个!”

  柳天石不禁迟疑起来,暗想若非姬媔柔在旁,能够藉此机会和单超畅饮一番,确实是一大快事!

  就在柳天石踌躇不定之际,姬媔柔已开声道:“天石哥曾经和媔柔说,单大爷的居处位于太湖中心的缥缈峰,素有‘缥缈晴峦’之称,乃太湖山水的精华所在,不知对不对?”

  “全对!”

  单超点头一笑:“缥缈峰为太湖七十二峰之首,自古以宏伟秀丽的湖光山色为傲。不但如此,那里山高林密,植被茂盛,山溪贯穿其中,泉水流淌不绝。每天清晨,整个山峰都隐于云雾之中,缥缥缈缈,犹如仙山云海。如此漂亮的景色,嫂子一定不能错过。”

  姬媔柔嫣然道:“给单大爷这样一说,媔柔的心都飞到那处去了!”

  柳天石听了二人的对话,暗自在想:“这个姬媔柔当真鬼话连篇,居然说是从我口中得知单超的居处!但听她这番说话,似乎早已将一切探查清楚,到底她幕后的主人是何方神圣,又为何要混入香蕊宫?”

  便在柳天石思索间,已听得单超道:“嫂子若不嫌弃居室简陋,不妨多留几天。”

  接着与柳天石道:“老哥,就这样决定吧。”

  柳天石知道难以推辞,只得点头一笑:“老弟情意恳切,做大哥的又岂敢力辞不受,只是今日天色已晚,恐怕……”

  没让柳天石说完,单超已抢先道:“不妨,不妨!明儿一早我再来这里恭侯。”

  随即双手捧起酒杯,朗声道:“小弟先敬老哥和嫂子一杯!”

  是夜三人直至皓月当空,方兴尽而散。

  ◇◇◇此刻在莆绯珚的房间里,花翎玉正自集中精神看着一本书册,莆绯珚却坐在他身旁,只见她今天身穿平纹冰纨,外披纱罗,神姿仪静优雅。

  花翎玉看了一会,抬起头一笑道:“莆夫人让你给我看这个,莫非是害怕咱俩成婚后,便只顾床弟欢乐之事,不懂得节制之事,可对么?”

  莆绯珚脸上一红:“人家……人家怎知道,母亲只是对绯珚说,这部‘阴平阳秘’是一部养生古籍,对夫妻间相当有用,叫我交给你好好研究,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花翎玉又是笑道:“你真的不知道,难道你一个字也没有看?”

  莆绯珚听见,双颊愈发红了:“只是……只是粗略看了一些。”

  花翎玉忽然叹道:“很可惜,我对医理实在一窍不通,里面这些‘一曰闭、二曰泄、三曰竭、四曰易、五曰烦、六曰绝、七曰费。’这究竟是代表什么,我实在看不明白!”

  莆绯珚乃药王之女,自小熟读医书,当然明白这七曰之意,便道:“这些都是古时房中家所说的‘七损’,即是七种有害身体的房事常识。”

  花翎玉点头笑道:“原来是说这个,这倒要向你请教请教。”

  莆绯珚指着书册道:“这个‘闭’字,是指男子在性交时阴茎疼痛,精道不通,或者无精可泄,咱们医家就称之为‘闭’;而性交时男子大汗淋漓,是阳气外泄之意,为之‘泄’;男子交接无度而不加节制,徒使精液虚耗,为之‘竭’;在交合时男人不举,或是阴茎无力,为之‘易’;若果交接时呼吸梗阻,气喘吁吁,或是心中烦恼,就为之‘烦’;遇上女子没有性欲,男人还要强行交合,就称为‘绝’;交接时滥施泻泄,只急速图快,徒然耗散精气,为之‘费’,现在你明白了吗?”

  花翎玉连连点头:“听完你的解释,终于明白什么是‘七损’了。”

  接着指着书册中‘八益’两个字,问道:“这‘八益’又是说什么?”

  莆绯珚道:“所谓‘治气’,是指男子在交合前,必须以气功引导,使气血流畅。二曰‘治沬’,是舌下含津,不时吞服,便可滋补身体。或者……或者将女子的阴液……纳入……纳入口中,亦为之‘治沬’!”

  说到这里,莆绯珚已是羞赧无地,再难以说下去。

  花翎玉嘴含微笑:“若说滋补身体,后者比之前者强多了!”

  莆绯珚娇羞起来,睨视他一眼,似是嗔怪,又像撒娇,模样儿可爱之极:“三曰‘知时’,意思是男子和女子交合,必须善于掌握时机。四曰‘蓄气’,是指男子要蓄养精气,强忍精液,不可随意射精。”

  花翎玉摇头道:“这个不对,男子的阴茎插在女子阴道里,在里面不定地抽插磨蹭,又怎可能忍得住。况且若不射精,又如何生娃儿!”

  莆绯珚听得满脸通红,情欲暗生,忍不住轻轻打他一下:“你这个人真坏,说得这样露骨难听!人家……人家只是依书直说,你不同意,大可不必理会!”

  自从莆绯珚来到香蕊宫居住,二人的接触便频密起来,不时有说有笑,感情自然增长不少。花翎玉看见她那宜喜宜嗔的模样,不觉看得呆了,心头猛地一热,伸手搂住她纤腰,将她拥近身来,轻笑道:“我只是胡扯乱说而已,不用太认真!”

  话后,竟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莆绯珚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顺势偎在他怀中,任由花翎玉抱住:“不要这样,给玥儿看见多丢人!”

  花翎玉知她口是心非,含住她耳垂道:“夫妻亲爱是天经地义、颠扑不破的事,随她看好了……”

  说话间,贪婪的手掌已落到她胸前,隔着衣衫把一个乳房握在手中。

  “嗯!不要嘛……”

  一话未完,樱唇已被花翎玉封住,一根舌头左挑右拨,终于闯入美人的口中:“唔!玉郎……”

  莆绯珚如何受得这种激情,只觉向以为傲的一只丰乳,此刻已着着实实落在男人的指掌中,还不住搓揉捻握,把她原始的欲火都挑动起来。

  只见二人毫不顾忌的抱成一团,不停亲吻抚摸,直弄了盏茶功夫,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花翎玉似乎仍感不足,正要去脱她的衣衫,却被莆绯珚阻止住:“不要这样,咱们还未成亲,不能够做这种事。”

  “我和筱儿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为何咱俩就不可以?”

  莆绯珚摇首道:“筱儿是筱儿,我是我,你就不要勉强绯珚好吗?”

  花翎玉仍是不饶:“但我真的很想要,你瞧一瞧,它都变成这个样子了!”

  莆绯珚往他裤裆看去,果见那里高高的撑了起来,心头不由一荡,依偎在他身上道:“不是绯珚不想给你,只是我曾经答应过母亲,人家的第一次要留到结婚后才……才会给自己的夫君!”

  其实这些都是莆绯珚的藉口推辞,只因她直到今天仍是忘不了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正是她的义父于浪。莆绯珚此刻在想:“若然这番说话是他说就好了!但很可惜,在他心中就一直没有我存在!”

  花翎玉哪里晓得她的心事,只道她是一时害羞,才会不肯答允自己的要求。

  便道:“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好勉强,只是……只是下面实在……”

  莆绯珚心感歉意道:“玉郎,很对不起,要是你忍受不住,绯珚就和昨天一样,用手……用手给你弄一弄好吗?”

  花翎玉大喜,连忙点头。莆绯珚与他轻轻一笑,动手卸去他的腰带,不用多久功夫,一根粗壮的怒龙,兀自硬邦邦的竖在她眼前。

  莆绯珚把眼一看,亦暗暗心惊,看着花翎玉低声道:“今天它……它似乎比昨天更大了些,莫非又是‘菟丝子’的原故?”

  花翎玉一笑:“这一切都是归功于你母亲!自从我服用那些汤药后,便连筱儿都感到吃不消。但这个也很难怪她,筱儿的阴户天生就是紧窄细小,加上‘玄阴诀’又到了相当火候,那处就更显敏感和紧细,遇着我这根神物,自然难以应付!”

  莆绯珚听后“噗哧”一笑:“你少臭美了,尽往自己脸上贴金。但凡女子素来就有容人之量,筱儿又怎会受不了!”

  霎时之间,莆绯珚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说起筱儿,我正想有一件事问你。”

  花翎玉随口道:“什么事?”

  莆绯珚道:“昨日早上,我看见筱儿和冷公子从屋子里走出来,二人说说笑笑,显得非常亲昵,莫非他们已认识了很久,对不对?”

  花翎玉一听,心头立时一紧,却又不好说出二人的关系,只得胡拉混扯:“二人相识不是很久,只因筱儿知道他剑术不错,不时会去找他指教点拨几招,便此而已!”

  但花翎玉心里相当明白,筱儿和冷秋鹤当晚必定缠绵了一夜,早上却被莆绯珚遇见了。当他想到二人精光赤体,在床榻上翻云覆雨的情景,不由得胸腔发酸,肝气难平,但下身却又全不争气,一条玉龙竟然兴勃勃的跳跃起来,比之刚才还硬上三分。

  莆绯珚握住龙身,察觉它越来越烫,还不停脉动不息,便轻轻撸动几下,即见龟头马眼处涌出一滴男精,抬起美眸看着他道:“感觉怎样,舒服吗?”

  花翎玉猛地点头,瞧着莆绯珚如仙似的娇颜,心头更是一热:“好舒服,若然你肯让我弄进去,那就更舒服了!”

  一只手掌从莆绯珚的衣襟伸了进去,直接握着一团柔软的美肉。

  “嗯!你……你怎可以……”

  莆绯珚没想到他突然会这样,但要阻止已是不能,只好任他而为。然而,莆绯珚却没料到,肉着肉的接触,比之隔着衣衫爱抚还要美妙十倍,强烈的肉欲快感在她体内霎时暴升,旖旎丰沛的淫水,不住从阴道深处涌将出来。

  花翎玉把弄着手上的好物,亦不禁大赞起来,心想:“岳母娘说得没错,绯珚这对宝贝果然入手细滑,比之她的母亲还要丰满饱挺几分,实是难得!”

  莆绯珚为他撸弄多时,仍不见它有射精的迹象,便问道:“玉郎,是绯珚弄得不好吗,为何你依然不泄?”

  花翎玉笑道:“我只是依从书册上的吩咐,蓄养精气,实在不敢随意乱泄出来,若然你想看我泄得痛快淋漓,大可使一使其他方法。”

  “什么方法?”

  莆绯珚有些不解。

  花翎玉笑道:“你不妨和筱儿一样,改用嘴巴吸它出来,保证管用。”

  莆绯珚不禁双颊飞红,不依道:“人家不懂,而且做不来。”

  “筱儿都可以,为何你就不行。”

  花翎玉死缠到底:“来吧,求求你了,就帮我一次好么?”

  其实莆绯珚亦有些心动,见他歪缠不休,便道:“人家真的不懂,若然做得不对,可不能怪我。”

  花翎玉见她答应,心情登时大好:“这个当然,不怪你,绝不怪你!”

  莆绯珚缓缓弯下纤腰,凑头到他胯处,巨大的龟头刚好落入她眼前,只见莆绯珚徐徐套着肉棒,深深吸口气,才张开樱桃小嘴,慢慢将龟头纳入口中。

  “哦……”

  花翎玉长长的嘘了一声,浑身爽到极处,低头瞧着莆绯珚,见她正自卖力吞吐,吃得“唧习”有声。看见如此漂亮的美人为自己吹弄,岂有不兴奋之理,阳具果然立刻作出反应,卜嗤嗤的跳动起来:“啊!好舒服,再用点力,就快……就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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