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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姐姐被搞那一段不是原作者写的,是后面一个绿毛党补的,行文可以看出明显不属于原作者简洁而精准的描写,也跟原着的纯爱风格相去甚远,可以说完全就是两极。
所以我扭转了改变的走向,如果有第二部的话,会是完全不同的新故事了,情节是我的弱项,届时可能东拉西凑别的文章的桥段,反正也不是盈利作品,所以不会涉及到侵权。
另外主角的名字会吓到大家的,姓刘,各位应该很容易能猜到,我构思的时候有点恶趣味,但这个名字跟后面的故事内容很配,所以接受不能的人可以当重名处理,也会把乔四的经历编进去,至于怎么写……下一部出来的时候见吧。
就这样,end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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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的娘将奶子上面的衣服抽下来,又整理了一下裙子,起码将正面的艳色全部挡住了。不过大热天的又肏了那么长时间屄,一身衣服早已经浸透了贴在皮肤上,黏糊糊的感觉十分不舒服。
随后娘赤着脚走了两步,趿拉上拖鞋,刚要背着我去茅房,却突然顿住了。
娘的脸色微醺,眼神游离在炕上炕下,只见炕上一大片未干的淫水跟汗渍,炕下更惊人,一汩粘稠的浓浆混合着大滩透明的粘液,不用说白浊浓浆便是精液混合着阴精,外圈透明扩散的粘液则是娘超量分泌的体液。娘鼻翼翕动,屋子里一股明显的腥臊味弥漫着。
「狗儿抱紧我,咱得先清理一下才行。」娘说,然后便拿过之前的毛巾,撅着屁股擦拭起炕上的凉席,至于凉席下面的褥子,娘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了。接着娘又用鞋底把水泥地上的粘液抹平。这样那些秽物短时间内就会挥发干涸了,不过不可避免的会留下地图一样的深色痕迹。
简单的忙活下来,本就无力的娘再次娇喘吁吁,一脸受不了的淫靡表情。娘扶着墙,一双诱人的大白腿半屈,低低的说,「狗儿……娘腿软的不行…你好像又变大了,娘…娘能感觉到那坏东西,像根烙铁似得……唔嘶……坏东西在肚子里欺负娘……」娘按着自己肉呼呼的小腹软绵绵的呻吟。
实际上我的鸡巴一直梆硬,哪怕刚射精,而肉棒仍处在过于敏感的状态中,被娘刚才的动作稍稍牵动,便刺激的更加膨胀了。
「我也没办法啊娘……你还是赶紧走吧,姐姐说过下午回来的。」此时摆钟上的指针指向下午一点,我也着急了。
娘只能扶着墙,一路步履蹒跚的艰难走出正屋,因为脚底的泥土被汗珠沾湿,凉鞋里十分粘滑,深一脚浅一脚的几次险些跌坐在地上。
「娘……你倒是快点啊……」我不停的催促,特别是到了院子里以后。要知道特别是夏天,在平房上搭棚子,吹风乘凉的人特别多。而今天院子里凉爽的过堂风更加剧了我的担忧,微风浮动娘发丝让她略微振作的同时,我愈发心惊胆战。
我虽然没什么伦理观念,但还是知道肏自己亲妈肯定不能让人知道。
「催什么催……娘不知道快点?!」娘用出吃奶的劲儿咬紧银牙,俏脸涨得通红,脖颈额头的细细血管更是盘曲交结,终于费尽全力走到了茅房。
因为我家里条件是全村最好的,所以茅房也是青砖砌的,外面抹上了水泥,就是没刮腻子。
与茅房相连的是猪圈,在屎尿里躺着的老母猪一看主人来了,欢脱的蹦了起来,好在猪圈深,不用担心它跳出来。
十分钟后。
「娘,要是两间耳房没放东西就好了,这里好臭啊。」此时娘四肢肘关节着地,蜷缩成一团跪在地上,我则叉着腿坐在娘屁股后面,无聊的撩开娘的裙子,摸着娘的屁股抱怨。现在我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因为茅房反锁不再担心了。至于锁则用的是简易的插销式设计。
我跟娘的生殖器还是连在一起,爱干净的娘不肯趴在地上,更加不忍坐在我单薄的身体上,所以便成了现在这样。不过即便这样,我都不能看到娘的屁眼,因为娘的两瓣屁股又硕大又紧凑,完全就是后世欧美女性追求的蜜桃臀——又大又翘又结实。
「娘,啥时候能拿出来?」我每隔几分钟就问一次。娘便小心试试,然后回答,「快了快了。」慢慢的我越来越困,最终趴在娘弧线优美的宽阔脊梁上睡着了。
下午三点,娘伸展身体趴在地上熟睡,连大门门环被打开的声音都没听到,可见是累坏了。实际上娘在我睡着后只坚持了十分钟,便被浓浓的睡意击溃了洁癖,因为挤在狭小的茅房里太热,便想办法脱了衣裙趴到了脏兮兮的地上,旋即沉沉的昏睡过去。
我则被声音一下子惊了起来,紧张的心砰砰跳,屏息竖耳听起外面的动静。
「哆哆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竟是直奔茅房而来!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类似能力,反正我能分辨出家人的脚步声,这轻盈稳定的步伐不紧不慢,绝对是外柔内刚的二姐无疑。
怎么办?!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无路可逃的我紧张到极点,我屏住了呼吸,大脑陷入死机状态,反而那脚步声愈发的清晰了,一步一步像锤子一般擂到我的心脏上,我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终于,门被拉动了一下,却卡着门插销发出一声声响,门没开。
「谁在里面啊……娘?」二姐声音娇细,带着点清脆的童音,毕竟也才14岁。趴在我身下的娘没反应,身体仍旧随着呼吸平稳的托着我起伏,看样是没醒,更没有醒的迹象。因为我能感觉到娘的阴道没有任何蠕动,醒着的娘阴道会一刻也不停的蠕动——在我插入时。
「谁在里面啊,是狗儿吗?快点啊,姐……姐憋不住了。」家里一共俩人,聪明的二姐显然笃定了我在里面。
我脸一白,张了张嘴却根本没有勇气发出声音。
「狗儿你听到了吗?姐……姐来大的啦,狗儿?哎呀………………狗儿!」姐持续拍着门,从没对我发过脾气的她最后更是羞恼的喊出来了,可见内急是真急。
忽然我感觉茅房门上的斜面透气窗一暗,门往前动了!是姐趴在门上往里看了?!霎时间我感觉心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扑通扑通扑通……」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时间似乎静止了。
「没人啊……不会是门坏了吧。」二姐的呢喃让我长出一口气,随后听到姐喊了两声娘便走远了。
暂时放下心来的我擦了擦冷汗,恨恨的看了看睡得跟猪一样的娘,心里止不住的埋怨。
「娘?」我小声在娘耳边轻唤几声,没反应。我牙龈咬得越来越紧,低头看着娘红红的屁股,产生了恶作剧的心思。谁知脚步声又近了,不过这次二姐是在外面拉屎,我能听出来,暗忖估计是蹲在水泥台上往猪圈里拉呢。
「娘跟狗儿不会是出去了吧……嗯……」二姐自己嘀咕。几分钟之后是擦拭屁股的声音,一阵窸窸窣窣后,二姐走远了。
「都怪娘说谎,都这么久了还拿不出来……哼,说谎话的人要打屁股,这是娘自己说的!」我给自己加油鼓劲,碎碎念着举起了巴掌,目标是被我肏的红印未消的肥美臀肉。
我不敢使大劲,我不知道二姐是不是在家呢,所以怕被听到,只能轻轻抽。但是数量可以弥补质量的不足,只听「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急促的脆响,仿佛是打架子鼓进入了高潮阶段,娘的屁股肉被我抽的直颤,大片肉波激起,仿佛是平静的湖面投入了巨石。
眨眼间,娘便哼哼着醒了,睡眼惺忪的回眸迷糊的看着我。
我停了下来,用早就想好的理由狡黠的小声说:「娘,二姐回来了,刚在圈里拉了泡屎不知道去哪儿了,你小点声。」
「那打娘屁股干嘛……疼丝丝的。」娘听二姐回来了一下子睡意全无,蚊蚋说。
「我试试能不能通过震动把鸡巴拿出来。」
「还没拿出来?!这……这算哪门子方法。」娘感觉荒唐,不过眨巴着眸子寻思了下,暗忖还有点靠谱。「那你继续吧。」娘说。
「好嘞!」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很考验我的肌耐力,我只持续了三十秒最高频率,便开始慢下来。娘则咬着嘴唇趴在地上,眼神逐渐迷离,神色怪异不知道想着什么。
「看来没用啊……娘。」也就两分钟的功夫我已经双臂发酸,而娘的屁股因为持续的抽打,估计皮下的毛细血管碎了不少,皮脂鼓胀不说,红的就好像烧红的烙铁。刺疼感让娘阴道不住蠕动,我居然感觉娘的肉壶里又开始升温泛潮了。
「呼……狗儿可以再试试……娘觉得有,有用!」娘回首看着我,竟是媚眼如丝,潮红的脸蛋儿上表情却十分正经,如果睫毛不颤抖的话一定会骗到我。
「娘……你都有感觉?」我奇怪的看着娘。
话音刚落娘身体猛地紧绷,夹得我生疼,随后像被我抓到痛脚那样沉声否认,「谁有感觉了?!娘怎么会有感觉!娘又不是变……唔唔!」
「娘你小点声!」我赶忙从娘背上趴下,因为身段长,我需要探身加彻底舒展手臂才堪堪捂住了娘的嘴巴。
「娘你都流水了,是你跟我说屄里发水就是发情的呀!」我不满的说,招来了娘更加激烈的反驳。娘扒开我的手,沉声凶巴巴的说,「不是!娘不是被狗儿打的发情了!嗯……是……是因为狗儿的鸡巴在娘的屄里,娘是被狗儿顶的流水了!娘……娘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会觉得舒服呢……」说到最后娘的声音有些茫然。
我嗯了声相信了,谁知娘却做贼心虚的补充,「狗儿相信娘吧?!」
我又嗯了声,娘却极力转过头让我看着她的眼睛,紧巴巴的瞅了片刻,恼羞成怒的说,「你骗我,你根本就不相信娘!」十分的神经质。
「娘……我错了,您小点声啊……姐在家的话肯定听见了。」娘娇蛮的表现让我这个小孩应付不来,分不清娘是傲娇,只当娘让我惹火了。
「你相信娘?」
闻言我怕娘不信,连连使劲点头,然后还讨好的去舔娘的脊梁以及侧面溢出的乳肉,娘这才老实的趴在地上,安静了下来。
时间来到傍晚7点多,夕阳悬在天边,茅房里已经黑乎乎的了,担心我们的二姐在外面找我们,呼唤声也远了。
这时我跟娘在干嘛?我鬼心思多,又少年心性闲不住,结果又出了个馊主意,还被没辙的娘采纳了。那就是抠娘的屁眼,至于两者的关联性,鬼才知道,反正我瞎编了一个就把娘糊弄过去了。
娘平日里清茶淡饭,喜欢吃素,或者说荤的都以不喜欢吃为由留给我了,所以屁股抠起来居然不怎么臭,娘健康的肠胃让大肠里的秽物也排的比较干净,居然扣不出黄黄的东西,反而有微量润滑的肠液。连带着我吐进屁眼里的口水,娘的屁眼被我抠得「咕叽咕叽」直响。
不知何时我已经将三根手指捅进娘的屁眼,我在娘的轻声呻吟声中搂着她的屁股,猛抠了足足有两百多下。而娘的屄里爱液彻底泛滥成灾了,阴阜上潮湿的毛,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中垂下了大量淫水。
娘被我抠得极为亢奋,开始呻吟声极力克制,葱白玉指因此差点咬出血,姐姐走后则浪叫声连成了一片。我暗叹,娘估计光是凭借这种骚浪的呻吟,就能让天下所有的男人骨头轻二两。
我不清楚媚骨天成的娘有多极品,极品到我第一次正式玩她的屁穴就可以承受三根手指,并且产生了性快感。
潮意渐浓时,娘开始不自觉的主动向后面耸动起骚臀来迎合我的抠挖,她的长发从圆润的肩上滑下去,如一束唯美的黑瀑,又如柔顺的月光般倾洒了一地。娘啊啊的叫声不知不觉开始泛起了哭腔。
瘦小的我一手按着娘的蜂腰,一手抠她屁眼,深埋在肉臀深处的鸡巴几经蠢蠢欲动,终于克制不住突破了桎梏,竟是将龟头生拽出宫颈,而子宫深处淤积的海量浓浆起了极大作用,并没有让我粗暴的动作损害到娘的身体,只是刺激的娘高昂的尖叫了一声。
娘如同被钉死的耶稣死死趴在地上。我坐在娘的屁股上,坚硬的鸡巴被肉壶掰的别扭的朝着斜下方,借着娘屁股的那股超强弹力猛烈的上下坐了起来,就好像女上男下式,只不过是娘下,还是趴着。
恢复自由的我,野性的动作活像脱缰的野马,激烈程度如同开了最高挡的打炮机。这时只想扎进娘屄里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可以抽送肉棒就意味着已经脱力了娘胎的束缚。
不知道干了多久,这个把我生出来并养大了的女人,最后竟被小小的我硬生生的干到失神,爽的眦目欲裂,歇斯底里的发泄声在哭腔中也走了调。
此时娘的屁股上以交媾处位中心,整个屁股扩散了一片白浊,全是从娘屄里干出来的。娘的屁股如同淋了一层乳白色的蜡皮,不过黑暗中的我看不得这夸张的淫靡。
最终,娘在多次的潮起潮落后,我的精液在身子的颤栗中喷射出来,鸡巴深深地插在那翻江倒海的肉壶深处,再次陷入宫颈里,并在我的大力下整个龟头穿了过去!
一股股浓白直直激射在子宫内壁上,里面有我之前内射的精液,新与旧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打着旋,如同冲奶似得将整个子宫快速灌满。
在我内射的过程中娘的叫声嘎然而止,喉咙歇斯底里的呜咽着,她整个伏着的身子瞬间瘫痪,只有生理反射的剧烈痉挛。更夸张的是,娘的膀胱居然与子宫的收缩频率相同步,猛的收缩勃发起来。骚黄的尿液因为小腹触地跟肉棒挤压尿道口的原因,水压极大的「滋滋」喷溅而出,自交媾处呈扇形喷出了一米多远还不止,更溅起了大片脏兮兮的水花,无数强劲的『尿箭』冲击着地上灰尘,卷积出一团团泥珠四散着滚远到墙角……
「噗……噗…………哧………………」娘的屁眼也在最后关头凑热闹,跟着放了几个响屁,将屁穴里的粘稠肠液跟淌进腚沟的淫液吹出一连串的气泡。因为液体太浓,居然像鼻涕泡一样恶心,只不过发生在此情此景只会更显荒淫而已。
强烈的气流迫使我从娘的屁眼拔出手指,脸也能感觉到气流,闻了闻到是并不臭。
彻底失禁的娘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涕泪混合着泥土弄花了脸,身体自然的『触电』痉挛着,舌尖触到了地上的灰尘也毫无反应……娘的身心被干的短时间内彻底崩溃了。
茅房的后窗外,一具含苞待放的女体蹭着墙滑坐到地上,她在这里已经小半个时辰了,没有任何运动却出了一身汗,她摸了摸泥泞的跨间,颤抖的抬手五指张开,月光下,指间是纵横相连的粘稠淫丝。
还不知道事情败露的我将娘当成褥子趴在上面,并享受着比褥子还要舒服十倍的舒适感。等鸡巴在那洞里面不再那么敏感,我便将半硬的鸡巴抽了出来。
只听「啵」的一声,娘的屄开始排气,随着涌出的是「噗噜噗噜」一股又一股奶昔般粘稠的淫液。
娘整个人脸朝下趴在地上,五官压得十分不雅,更是搞笑的压出猪鼻子,不过我看不到。良久,娘翻白的眼球艰难的转动几下,这才露出瞳孔——没有聚焦的瞳孔。
「娘,拿出来了!」我这时才傻傻的后知后觉。
「呜……」娘发出微弱的声音回应,我本能觉得不对,费了好大劲把娘身子翻了过来,好家伙,借着黑暗中微弱的月光一看,娘湿淋淋的身体跟圈里的猪差不多脏了。我试着把娘搀扶起来,但是根本不行,娘跟我说她软的一点劲也没有。我家茅房没有放纸的习惯,所以我便去卧室拿来了卫生纸,总要给爱干净的娘先擦擦干净。
鬼鬼祟祟的跑了个来回,我拿来了卫生纸,用纸仔细擦着娘的身体,两腿间湿漉漉的屄是重点部位。小半卷红纸下去后,娘红肿的屄总算显露真容。
跟上次差不多惨……
好一会,娘总算靠着墙起来了,把衣裙穿好,我则光着屁股当探路先锋,看了看二姐还没回来,于是架着娘往里屋走,结果一出厕所门便让瘫倒的娘压住了。
此时我恰好转头,兀然吓得魂飞魄散!二姐就在过道哪儿站着,月光下双眸幽幽的看着衣衫不整的娘跟光着屁股的我,面无表情。
……
是二姐跟我把娘扶回去的,之后娘编了个谎话蒙骗二姐,二姐也只是点头,但是灯光下看着娘眼神冷淡,不时轻掩口鼻,似乎闻到了不好的味道。二姐也没多说什么,这倒让我跟娘摸不着头脑了。
上炕准备睡觉时,我先爬了上去,而二姐不知怎么回事脸通红,迟疑不决,最终道了声「今晚去同学家睡,明天直接上学」,便拿过书包,装上新书踏入了黑夜中。
慌乱的娘到是不担心二姐的安全,因为二姐这个闺蜜娘也知道,娘还跟这个闺蜜的母亲相熟呢,所以二姐一走娘反倒轻松了。我则沉吟了几秒,跳下炕趿鞋小跑着追出去,告诉二姐要送她去,这次姐姐不像以前那样当我小孩子让我回去,点了点头。路上我试探性的牵起姐姐的手,姐姐牢牢地握着我,我笑了起来。
这件事就这么揭过了,但谁也不知道就是这件事给二姐埋下了乱伦的种子。
回到屋子我仰躺在炕上,扯过被子盖着腿,看着娘。娘端了一盆水到屋子里,见我直勾勾的看她脸,啐了我一口,但没有遮掩自己的动作,咬着嘴唇把发馊的衣裙褪下,拿湿毛巾擦拭着身体。
「嘶……你可真是个畜生……」娘擦到下阴的时候吸着凉气嗔骂。
等忙完了娘上了炕,然后盯着我忧心忡忡的说,「你说你二姐是不是知道了?」
我摇头,二姐的反应也让我摸不透。
这天娘搂着我跟我说了大半宿的话,无非是讨论二姐知不知道,别说聪慧的娘推理的头头是道,结论就是二姐知道了,但是碍于脸面不肯点破。
弄明白了娘便感叹二姐玲珑心思,比大她两岁的大姐懂事多了。
时光如梭,开学的我依旧天天跟二姐上下学一起走,一般是我等二姐,因为初中离家比较近,而我们小学放学早一点,我大可以顺路回家的时候等二姐。至于被二姐撞破奸情,娘面对二姐也只有开始几天很尴尬,后来也慢慢恢复正常。
在县里中心镇寄读的大姐则每月月底回来一次,虽说被分隔的人感情渐淡是谁也违背不了的法则,但大姐每次回来都跟我有说不完的话,只不过亲密接触变少了。
春去秋来,又一年后,我已经十二岁了。
这一年可能是最幸福的一年,我长到了155,也升入了初中。大姐跟二姐的第二性征也愈发明显,特别是17岁的大姐,出落的愈发亭亭玉立。
大姐已经在姨夫家寄读一年了,这一年她说姨夫对她很好,只是小姨对她不咸不淡的,好像不太喜欢她。
大姐还跟我说了很私密的话,在学校她也有了喜欢的人,不过因为学业,双方约定考到一个学校,大学在开始恋爱,目前只是零接触的柏拉图式爱情。姐还兴冲冲的告诉我,说对方是个学霸,大姐年度考试是县里的前五十,这个男人则考了第二名。
不知怎的我心理很不好受,酸溜溜的说第二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第一,我就一直考第一。大姐对此只是甜甜的笑,也不反驳我,这让我更嫉妒,但理智告诉我,我只能祝福大姐了。
我祝福她。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又四个月过去了,今天又是大姐回家的日子。
大姐到了天快黑才回来,外面的雪仍很大,她的衣服头发上落了厚厚的一层雪。
「宓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娘还心里惦记着你呢。」娘心疼地上去帮大姐打着身上的雪。如今的娘在性爱的滋润下身材愈发火爆,容光焕发的白皙脸蛋儿更是滋润的逆生长,不施粉黛的俏脸上一条皱纹也没有,绛唇不点而赤,一双眸子掩不住的妩媚劲儿,兼具了少女的无暇跟熟女的风韵,好不俏丽。
估计古代的四大美女在世也就娘这样了。
「雪太大了咋回来的?姨夫还打电话说你不回来了呢。」二姐也好奇。
大姐没有说话,默默地让娘给她拍掉身上的落雪,就一个人进了自己屋里。如今耳房腾出,大姐自己住在哪儿。
「这孩子……怎么回事。」娘不解,接着清脆的喊,「到是先把饭吃了?」
「不饿……在姨家吃了才回来的。」大姐的声音透过风雪隐约传来。
桌上吃饭的我敏锐的察觉到大姐的语气很失落,而且似乎从上次回来就闷闷不乐了。「不行,得找个机会问问。」我想。
娘也没多想,坐到我身边便把我提起来,让我坐她腿上,给我……喂饭,而且不顾我的反对。如今娘对我的一往情深几乎到达病态的程度。
二姐见状就面无表情,垂着眼帘默默吃饭,谁也不知道她想什么。
「小弟你今天又请假了吧,都干啥了?」忽然二姐问我。忘了告诉大家,我现在经常请假,学业那么好娘也不担心,所以大多数请假还是娘要求的。
我一呆,「就是在家里呀」我说谎。
「做作业没?」二姐板着脸问。二姐就这样,虽然比我大不了几岁,却比大姐还喜欢管我,也许她在学校当大队长管人管惯了吧。她的脾气和活泼大方的大姐不同,外柔内刚,严肃起来挺有威严的。
「做了。」我骗她,我不喜欢做作业。「什么做了!」娘亲昵的揪了我耳朵一下,音色温柔,「再说瞎话小心你二姐治你,忘了她周一将你提溜到主席台上的事儿了?」
「没做就说没做,娘,狗儿不写作业的毛病还不改,老师最近还找我,说让我管管他,一会儿吃完饭,让他跟我一起写作业吧娘,他就听你的话。」二姐管教我的时候还挺严厉的,只不过话里能听出嫉妒的味道。
「哎呀,一会儿再说。」我放下筷子从娘的怀里逃出,飞快跑进大姐的房里。
此时大姐正一个人躺在床上,好像在想着什么。将近170的身段显得特别高挑,不过我没工夫欣赏,因为大姐的眼底有泪光打转。见我进来,大姐慌忙擦了擦,「狗儿……」大姐鼻音很重的唤了我一声,很委屈的感觉。
「姐,谁欺负你了?我给你报仇!」大姐的模样瞬间让我怒气冲冲,我们刘家人都特别又血性,我在学校里被初三的欺负都敢冲上去厮打,也因此得了个外号——三愣子。
「没事。」大姐抽抽鼻子,眼圈更红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姐?你逗我呢?我可不瞎,是不是你男朋友欺负你了!哼,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鸟!」
「什么啊……不是他,再说他现在还不是我男朋友。」姐的脸上有些凄楚。
「那是谁?姐,你就跟我说吧,你放心行了,我保证帮你报仇,我就算打不过也给他咬块肉下来,敢欺负你的我从小也帮你对付不少了,你还信不过我?」实际上我只给大姐惹过麻烦,让人揍过好几次,不过也算成功了,那些人都知道我姐有个喜欢咬人的疯子弟弟,大多也比较忌惮。
「你就是这样姐才不跟你说。这样吧,你过来让姐抱抱,就算帮到姐了……好吗?」姐擦了擦眼泪。
这晚我是在姐的被窝里睡得,被窝里也不冷,多亏了神奇的电褥子。第二天一大早,娘将我从大姐的被窝里拉到茅房,狐疑的闻了闻我的鸡巴,这才喜上眉梢的帮我做了深喉。好学好探索的娘已经会深喉了。
两天后,大姐再次走了。然而我所担忧的大姐的困扰也没有结束,离着我人生最糟糕的一天愈来愈近,戏剧的大幕只是刚刚拉开,或者说那改变我一生的契机……
大姐再次回来是一个月后的寒假,姨夫也跟来了,见了他我很高兴,因为他又为我带了许多吃喝玩乐的东西,其中就有一把不锈钢制的模型剑,说是剑其实也就二十厘米的等比例模型,根本没开过锋的玩具。
姨夫今年四十四岁,175的个子膀大腰圆,如同狗舔的大背头下一张油亮的脸,蒜鼻阔口,一脸让人无法生厌的和善笑意。只是眼窝却有些深,懂中医的人都知道这是纵欲过度了。
如今姨夫已经是镇上最富有的土豪,娘高兴亲戚发迹没忘了自己家,同时看着到来的小姨心底诧异,自己这个不对付的妹妹怎么也来了?
娘暗自嘀咕着,也没忘了热情招待他们,十分讲究的给姨夫洗茶泡茶然后是倒茶,接着便开始礼节十足的嘘寒问暖。
「怎么今天有空来我家了,我听宓宓说,不是你的公司拓展业务,你俩忙得不可开交吗?」娘笑眯眯的询问。
「这不是最近闲下来了嘛,你妹子说你一个人带孩子也挺不容易,她不放心,这不正好宓宓放寒假,我们夫妻俩捎带脚一起过来看看,看有什么能帮衬到你的。」姨夫坐在炕沿上,边喝着茶边对我娘说。我撇撇嘴,看着跨着姨夫臂弯不怎么笑的小姨,心里啐了一口,就小姨这种冷血的婆娘能挂念我们才怪。
「哎呀也真麻烦你跟我小妹了」娘十分热情的说着,顿了顿道,「不过跟老刘离婚的时候,他一次性给了一大笔抚养费,家里这屋子也才盖了没几年,吃的穿的住的都挺好,平时也没什么活儿,就照看这几个孩子……」
姨夫貌似全神贯注的听着,不时得体的回应,像一个专业的捧哏演员,交际手段不要太高明。只是我跟娘都嫩了,看不出他眼底深处的幽幽淫欲。
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姨夫说着话,而我则早被手里那个小玩意儿给迷住了,全神贯注地趴在炕上研究着,不时比划着自己嘴里还配音。二姐坐那里也在喜滋滋地看着姨夫给她带来的新衣服。
只有大姐,从进门后脸色就一直不好,娘和姨夫说着话,她坐在那里,头也不抬,怔怔的不知在想什么。
姨夫的眼睛不时瞄向大姐这边,大姐的头便垂得更低。
「好那我就回去了。」姨夫坐了一会起了身,「家里有什么难事就差人说一声,这一亩三分地还没我摆不平的事儿。」
娘和我们三个把姨夫送到门口,姨夫回身摸着我的头,慈眉善目的说,「狗儿,要不趁现在刚放假,没事去你姨家玩呗,你姨可想你了,是不是啊,芙儿。」
小姨叫姚芙,她马上换上笑脸,过来拽着我的手邀请,用各种县里的东西诱惑我。
我在那些新奇的诱惑下不出意外的动摇了,对娘点点头。娘笑的勉强,但出去串门也不能拦着,怕落了姨夫的面子,于是让我自己决定。
「哎哟,不过回去的话我还挺忙的,要不这样吧。」姨夫懊恼的一跺脚,马上做出想到什么妙点子的惊喜状,说:「这样,那边宓宓熟悉,毕竟也住了一年多了,让她跟狗儿一起回去吧,正好宓宓在那边住了那么久,因为学业也没好好玩过。」
要强的娘连忙拒绝,说不愿意麻烦姨夫。一番争执后,道行更深的姨夫将话头牵到我身上,「姚溪啊!我是邀请我外甥去,可没求你,这事儿狗儿就能定了!」姨夫一脸的伟光正。
「我要去,娘!我都没在县城好好玩过,我好想去玩玩啊,你就答应我吧!让姐跟我一起,我俩一定听话不惹事!」我央求着,毫不知无形助攻最为致命。
大姐勾着头,咬着嘴唇,脸色愈发苍白,要知道她可是刚逃出虎口啊……这傻弟弟,难不成要把自己亲手送回去?
「我不去……」姐小声说。
「去吧去吧……姐………………姐……………………」我撒着娇。未来每当回想到这里,我都想砍死自己。
「不去……说了不去……」我跟姐的拉锯战开始了,奈何姐真的铁了心,我只得放弃。
「呵呵……那就只能算了,不过想来的话随时啊,姨夫一定好好招待我的小外甥。」姨夫笑着又摸摸我脑袋,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狐狸般的狡猾。走的时候回头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大姐,露出了只有大姐知道意思的恐怖笑容!
这个笑容在未来我不在大姐身边的日子里,一度成了大姐作噩梦的素材。
年幼的我中了计,过了没几天我就嚷着要去姨家,娘因为要面子跟舍不得我,开始还不愿意,总以我作业没写完为理由拒绝。
于是我人生第一次将寒假作业写的一点挑不出毛病,连课外题都写了上去。没了理由的娘只好松了口。不过娘当然不放心我自己去,二姐这两天好像身体不太舒服,娘想了想,转身叫过大姐,「刘宓,我看你这几次回来总是闷闷不乐的,刚好你弟弟要去你姨家玩,你就带他去吧,这样也能顺便散散心。」
谁知大姐仍旧死活不去,娘急了。大姐就哭嚷着说不读书了,这把娘气坏了,将大姐狠揍了一顿。
「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娘说话听不听?!」大姐趴在炕上撅着腚,娘见大姐不说话,又「啪啪」两鸡毛掸子,大姐想说什么,话已经到了嘴边,可怎么也难以启齿,良久,大姐声音低沉的说,「好,我去。」
我家离我姨家有六十里地,跟着拖拉机颠了大半天才到了,我兴冲冲的跳下车喊着大姐快走,大姐则提着给姨带的东西,默默地在后面走,很慢。
一路小跑在前面的我突然发觉大姐不在身后,于是转头往后看,大姐怔怔的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一向很朴素的她穿着一条普通的深兰色棉布裤子,但那么一条普通的裤子却被大姐挺翘的臀部撑的鼓鼓,而大姐看我的眼神悲戚,我竟感觉此时的大姐凄艳到惹人怜爱。我看得呆了呆,心头一跳,联想到之前姐姐的萎靡状态,若有所思。
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我思维敏捷,一旦静下心来回忆,就发现自己这几天太兴奋了,并没有发现姐姐的异常,从她死活不愿来姨夫家……以及之前……对了现在也心事重重的忧郁模样……
我搓搓头皮……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走吧。」不知何时大姐走过来说,惊醒了深思中的我。
「哦哦……」姐姐的样子很不让人放心,不过管他呢。孩子心性的我即便再天才,也猜不出倒地发生了多可怕的事儿。
路过桥面时,姐又磨蹭着停下,奇怪的说,「如果我现在跳下去淹死了……狗儿,你会想姐姐吗。」
「……姐,你瞎说什么?到底谁欺负你了?对了,你在家跟娘说不读书了……学校有人欺负你?还是小姨虐待你了?」我着急了,姐这说的什么话啊?!太吓人了!
大姐看着湖面发呆的秀美的脸蛋在那一刻忽然煞白,「什么?!不是姨夫!姨夫没虐待我!」
「姐……我没说姨夫啊。」我想到了什么,盯着大姐的表情仔细端倪。
大姐的脸完全没有了血色。她呆呆地看着我象是傻了一样。
我沉吟着同样不语,片刻后沉着脸问,「姨夫欺负你了?」我仔细的看着姐的表情。
大姐仍然象傻了一样呆着。
「姐,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知道你要面子。」青春期的少女内心脆弱敏感,有着与成年人天差地别的矜持与腼腆,这道理虽然我不懂,但是我非常聪慧,上学都是玩着上还连续跳级,我天生就是八面玲珑的心思。
大姐咬着嘴唇,流着泪摇头,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时间我竟然也不知道怎么问了,能怎么欺负?肏娘肏了一年半的我,基本能猜到一些。姐弟两个呆了一会,姐先走了,我连忙跟在后面,就这么一前一后默默向前走。
「姐,要不咱回去吧?」
「……不用,我不会让他得手的。」姐走出老远说,她自己的语气都不确定她还能抵抗多久。
「姨夫……」我面色阴沉的跟在后面。
「小弟。」走到偏僻的地方大姐突然唤住了我,她的脸仍然苍白着咬着嘴唇,而眼角似乎有泪光。
「姐忍受不了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娘啊!」大姐说,声音里带着哀求。
我点点头,坚定的说,「姐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跟我来……我说给你听。」
树林中。
「你还小,姐本来不想告诉你什么,但现在……」大姐咬着嘴唇,终于敞开心扉啜泣着,「是上上个月月底……咱姨吃完饭也是去打牌,你表妹也出去玩了,家里就剩下我和咱姨夫,他突然摸我屁股,然后我就死命抵抗……」大姐说着愈发哽咽,顿了顿道,「那天表妹回来的早,他就放过我了……我以为这事就结束了……谁知道这两个月他愈发变本加厉……我每次都挣扎……后来把他惹火了他就虐待我……隔着衣服扭我的……我的胸部和……和屁股,还脱裤子让我摸他……摸他的下体……呜呜……」大姐哭的愈发厉害。
「这个畜生……」我紧握拳头,指甲几乎陷进肉里,「然后呢?他把你强奸了?!」
大姐勾着头没说话,我听见了她的啜泣声更大。
「姐!你说话啊!他把你怎么了!」我急的上前,用力晃动大姐。
「他跟我说让我给他……摸……摸出来就不欺负我了……可后来他还要我用嘴巴……用嘴巴……」大姐难以启齿。
「你给舔了?!」
大姐抬起哭花的脸,「没有……我死活不同意……他就踹了我肚子一脚……当时我就捂着肚子疼的脸煞白……他也害怕了……就带我去医院了……一拍片说断了两根肋骨……呜呜……」大姐说到伤心处掩面痛哭起来。
「什么时候的事儿?!」
「两个星期前……」
「姐!你真是……你怎么……怎么不跟我们说,你怎么这么贱!啊?!」我瞪着眼怒骂,姐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我……我不贱……呜呜……不贱……」姐哭得更厉害,涕泪横流。
「好好好……姐,我太急了说错话了……他之后还欺负过你吗?」
姐摇头。
「手伸进过你衣服里吗?」
姐还是摇头,呜咽两下补充说,「他要伸进去我感觉恶心极了……身体自己就开始剧烈挣扎……我现在……看到男人就害怕……除了你。」
我松了口气,「这样,你跟我回去,我跟娘说,让娘报警抓他!」
「不行……姐怕丢人……你答应姐不说的……呜呜。」
「我不说还不行……你真是……肋骨好了?」
「医生说慢慢就长好了……」
「这样吧姐,咱就回家,我啥也不说,这样行吗?」
姐摇头,此刻无语的我特想抽她。
「是不是娘不揍你,你也不会说出下学期不读了,还是会继续来姨夫家寄读?」我气的抿着嘴。
姐闻言只是可怜兮兮的哭,答案不言而喻。
我感觉像吃了大便,脸黑的跟鞋底似得。说实话即便后来我长大了,也觉得姐这种默默忍气吞声忍的性格,受伤害纯属活该,但毕竟她是我姐,家人对我而言注定是用命去保护的人。
「过来上这哭,老实等着!」我没好气的拽着姐,拉到河边,自己打开包裹,拿出姨夫之前送的玩具——那柄精致的不锈钢模型剑。
我眼睛赤红,找了块石头就开始磨。一直磨到太阳下山,中途大姐哭够了问我干嘛,我便没好气的喊她闭嘴。
然而不锈钢没那么好磨,机智的我最终只将剑尖磨的更尖,我试着刮了一下指肚居然就不小心剌开了,可见怒火中烧的我磨得有多锋利。
「走,我保护你,去了以后他欺负你就喊救命,明白吗?!」我回忆着姨夫的肥壮体型,说实话心里很怕,但为了家人我根本没有退路,姐也不肯回家,忍气吞声更不是我的风格,我这人在袒护家人的问题上特拗,从来就没有在保护家人的问题上妥协分毫,所以最后的选择无二,只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人有些特质是天生的,后天培养不出的,我就是那种匹夫一怒血溅五步,伏尸一人的人。
……
到了姨家门口,我紧了紧大姐的玉手,咬牙暗忖,姨夫你可千万别逼我啊……月色下,我的眼神像野狼一样凶狠。
进了门,姨夫和表妹都很高兴,尤其是姨夫,更是兴奋地很,那眼睛里放着光。
姨家非常气派,我家虽然也有些钱,但现在住的还是平房,而姨家却是气派的三层小楼,姨比起我妈更是养尊处优,基本上什么都不干,天天就喜欢和邻居打麻将。
我们到时正好赶上晚饭,小姨被姨夫吩咐,给我们做了很多好吃的,满满一大桌子,我却心里忐忑着只吃了一点。
这晚我就跟大姐睡一个屋了,我主动要求的,为的就是保护姐。
几天过去了,一直没出事。这天表妹出去玩了,姨看了看表,「到点啦她们等着我呢」姨急急地说,她嘴里的她们是她的麻友,就在这附近。「那你快去吧」姨夫似乎比姨更急,回头看了看我,「把狗儿也带去吧,他过去可喜欢和那家的小虎玩。」
我一听也想起了儿时这里的玩伴小虎,看姐也不在家,于是点点头。
到了小虎家才知道小虎原来回他奶奶家住了,而我只好跟着姨去了。看了一会感觉没意思的很,也担心姐是不是回去了,于是我不耐烦了就对姨说我先回家了,姨也不喜欢我,只是被丈夫吩咐才带我,于是也不抬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回到姨家,门口却发现大门不知怎么从里面锁住了,我不想回去找姨要钥匙,太远了,所幸那门也不高,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我轻快地爬过了大门,进到屋里却发现一楼的大客厅没人,「姨夫呢?」我奇怪的走到二楼,二楼是姨一家的卧室,总共四个房间。我挨个的推门,刚推开一个却听见隔壁的房间里传出声音。
我心理有些不安,蹑步走过去,门里果然有声响,似乎是姐,我轻轻推开了门。
门开了一个缝,然后,十来岁的我呆在了门口。
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自己那一刻所见的景象,因为这开启了我下一段完全不平凡的人生。
只见十几个平米的房间,姨夫的床正对着房门,我离的是如此之近以至于我能看清自己想看到的一切。
大姐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她双眼禁闭的挣扎着,嘴巴被姨夫紧紧捂着,上身的棉衣已被解开分到两边,两个白馒头一样的奶子裸露在外,而大姐的下身也被脱了裤子,只留一条纯白色的棉内裤。
我看到姐一条白腿搭在床下,那脚上的白袜却没有脱,其余的部分我就看不见了,因为正有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上面,那男人的裤子搭在脚下,我看清了,这个男人正是我的姨夫!
姨夫上身趴在大姐身上,我看见他的嘴在大姐颈下处乱拱,吧嗒吧嗒的吸着,而他一只大手暴虐的握弄着大姐那两个丰满的肉球。姨夫的呼吸粗重的很,看样子格外兴奋。
「唔唔」大姐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眼角两行屈辱的清泪,喉咙间发出了低沉的闷哼,似乎想要呼救而不能。
实际上姐在这之前呼唤过我,但我却不在家。
我迅速跑到了我的房间,再回来时听见,「骚屄!这次让我得着机会还不肏死你!」我听见姨夫喊。
我双目赤红的推开了门,背对我的姨夫正忘我的要扒下大姐的内裤,大姐仍旧死死捂住最关键的部位,做着最后的抵抗。姐的嘴巴也紧闭着,任凭姨夫怎么亲也不肯张开,只是脸色愈发苍白,突然「呕」的一声吐了啃得正欢的姨夫一嘴。
大姐居然恶心吐了……后来我才知道大姐因为姨夫的行为患上了严重的厌男症以及自闭症,自闭症我在后来用了好久才给姐治好,厌男症则伴随了大姐一生。
「肏你妈的臭婊子!」姨夫没发现身后轻轻摸来的我,抽了大姐一耳光怒骂。
「你妈才是个臭婊子!畜生给我去死!」一声杜鹃泣血般的嘶喊在姨夫耳际炸开,吓得他一激灵的同时腰眼一疼,随后他的下半身没有了半点知觉。
姨夫不敢置信的缓缓回头,一张满是戾气的稚嫩脸庞在视线中迅速放大,随后屋里传出撕心裂肺的恐怖叫喊,在三层的小楼里久久回荡着……
「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来的那么突然,但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就像少管所里注定遇到你,这些经历成就了现在的我……你了解我,我不会向你父亲妥协的。」一间总统套房里的华丽大床上,年轻却老成的我搂着跟我差不多高的颀长女人,我对她说。
女人的嘴角有一颗性感的痣,她正一脸疼惜的抚摸着我身上的伤疤,眼底是抹不去的哀伤。
「你会死的啊……我父亲知道你跟你家人的关系……」
(第一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