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羽阁后院花园。
「丁兄,这事便这么算了?」徐天赐愤愤不平。
「愿赌服输,咱们兄弟才学不如人,还计较什么。」只要好白菜没被龙王门那杂碎拱了,丁二爷还是有些宰相肚量的。
看看天色,丁寿道:「时候不早了,钱宁你们护送申之回府,路上小心着些。」
「怎么,哥哥你不回去?」徐天赐好奇问道。
再度扭头望了望远处雅轩,丁寿笑道:「我等等这小子。」
徐天赐一拍大腿,「这就对了,我也咽不下这口闷气,等小弟回府多叫上几个人,替那小子长辈好好管教一番。」
「老弟误会了,」丁寿摆手,「那小子有点意思,想来出身大家,待天明打算和他结交一番。」
顺便再请教一下行院泡妞技巧,一味地靠银子砸不讨巧,指望你小子看来也是没戏了,丁寿揣摩着,没好意思打击徐家这孩子。
*** *** *** ***
送走了心情郁闷的徐天赐,丁寿一个人便在翠羽阁中逛了起来。
此时院中客人正多,处处欢声调笑,丝竹绕耳,刚碰了一鼻子灰的丁二爷也没那心境逢场作戏,让鸨母为自己寻了一个清静院落,散散酒气。
新月如钩,荷塘如洗,院内一派阒寂。
丁寿百无聊赖,自怨自艾,「在青楼里过夜,竟然要孤枕而眠,说出去谁特么信啊……」
正当二爷考虑是否该唤几个粉头过来消磨时光时,忽然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轻哼荡吟。
久历花丛的丁寿自然知晓那是什么声音,脸上不由自主地浮起一丝坏笑。
院落僻静处的一所厢房内,半人多高的浴桶水汽蒸腾,水面上布满了玫瑰花瓣,清香扑鼻。
一名美貌女子半靠在桶沿,星眸半睁半闭,吁吁轻喘,湿漉漉的长发绕过天鹅般的秀美粉颈,在粉嫩丰腴的高耸雪脯上轻轻垂落。
一只玉臂不断挥动,将一片片散碎琼玉零落洒在粉面香肩,似乎心中还有浇不灭的野火在熊熊燃烧,雪白身躯已被炙成片片粉红色,玉容愁苦不堪,一声压抑痛苦的娇吟从朱唇中迸发而出。
细喘咻咻,女子筋骨好一阵酥软,一只没入水中的藕臂轻轻抬起,一只做工精巧的角先生破水而出,女子轻轻爱抚,彷如对待情郎般温柔多情……
「实在想不到,秦淮行院,竟还有佳人深闺寂寞,自怜自惜。」
眼前突然出现一名陌生男子,女子倏然一惊,扯过一条月白绉纱遮挡胸前春光。
「你是何人?」
丁寿一时忘了回答,白纱本就薄如蝉翼,被水浸湿后紧紧贴伏在窈窕婀娜的身躯上,更掩不住那对玲珑剔透的倒扣玉碗,连两片嫣红都清晰可见。
「不才丁寿,京城人士,私心窃慕秦淮风月,本意寻芳消磨晚景,不意偶遇姑娘,相逢即是有缘,原为解姐姐香闺岑寂,略尽绵薄之力。」
女子一阵娇笑,「原来是院中客人,妾身倒是失礼了。」
也不顾绉纱坠落,女儿家身体袒露人前,女子便在桶内道了个万福。
丁寿看此女容颜娟好,艳丽无匹,姿色与唐一仙不逞多让,不由疑惑道:「不知姐姐芳名,因何独处?」
「妾身柳春柔,年老色衰,自然没得豪客恩赏。」女子嫣然一笑,媚态横生。
丁寿被引得心中一荡,他生性本与君子二字无缘,此时又打着雪中送炭的幌子,也不顾女子话中漏洞,当即邪笑道:「好名字,西城杨柳弄春柔,韶华不为少年留,若不及时行乐,怎对得起这良辰美景呢。」
「相公倒是个博学多才的……哎呦!」
一声娇呼,娇躯已被丁寿拦腰抱起。
「好个心急的小冤家,也不让人家擦净了身子。」柳春柔娇嗔一声,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快要滴出水来。
「不需多时,你我便要大汗淋漓,何必多此一举。」掌缘轻按耸隆臀峰,丁寿调笑道。
「妾身可不是那些青涩嫩雏儿,公子爷可要有自知之明,别弄得奴家不上不下……」柳春柔揽住丁寿脖颈,咬着他的耳朵腻声呢喃。
瞥了一眼被丢掷一旁的粗硕器具,丁寿自信一笑,在沉甸甸的香臀上拍了两下,贴着娇艳红唇道:「是骡子是马,咱拉出来遛遛。」
柳春柔还要再说,剩下的话已被堵了回去,喉中一阵媚人轻哼,一条嫩滑丁香主动回应,与丁寿的舌头纠缠在一处,啧啧作响,不觉间二人已滚入红绡锦帐内。
津液交换之中,柳春柔玉手下探,在丁寿胯下要害处捏了一把,虽是隔了几层衣物,还是感觉到了异于常人的坚挺巨硕,惹得她不由心中窃喜,舍了还在向她纠缠索取的肉舌,手忙脚乱地开始撕扯丁寿衣物。
几把将衣服扯个干净,柳春柔迫不及待地翻身将丁寿压在身下,眼波朦胧,香吻如雨点般在他额头、脸颊、嘴唇亲下,并不住往下蔓延。
嫩滑香舌在坚实肌肉上划过,让丁寿有丝丝痒意,手中把玩着因俯身相就不住摇晃的滑嫩香乳,取笑道:「姑娘也是个急色……哎呦!」
嘶地倒抽一口凉气,这女子香舌在他胸前乳头处轻轻一扫,便香唇一张,在米粒大的凸起部啮咬了一口。
还没等丁寿呼痛,那灵巧丁香又卷贴而上,又吸又吮,痛痒交织之下,二爷举手便在那两瓣圆润紧凑的翘臀上拍了响亮一记。
肥美臀肉颤巍巍的一阵晃荡,柳春柔喉咙深处也发出了一声痛吟,却并不松开口,蛮腰扭摆数下,便继续亲吻而下,很快那柄男人权杖展露在她的眼前。
茂密黑丛林中,青筋环绕的独眼巨龙昂首向天,晃晃悠悠,引人遐思,玉手一拢难握,两拳相加还露出一个鸭蛋般的紫红菇头,马眼一张一合,喷出气息教柳春柔浑身酥软。
「果然是好宝贝。」柳春柔眼神迷离,爱不释手地把玩不停。
「我说柳姐姐,便是有了新玩意,也别这么素着弟弟呀。」娇躯下移,丁寿两手没个着落,不由抱怨。
轻声媚笑,娇躯翻转,跨坐在了丁寿身躯上,将那圆滚如桃的玉臀冲着丁寿面前扭摇晃动,同时埋首吐舌,沿着根部从下到上一通猛舔,最后猩红舌尖在棱沟处轻轻一扫,便樱唇大张,尽力罩住菇头,恍如蛇口一般,在缓缓裹吮吸吞中将整根巨龙尽根吞入喉中,并在舌尖撩拨勾舔之中,口喉深处不断吸裹蠕动,使得丁寿脚尖绷直,享受到从未有过的畅快。
看着眼前晃动的两瓣丰美圆臀,萋萋芳草间粉嫩微突的肉蚌清晰可见,紧合的肉蚌有如小嘴一般,不断的微微张合,顶端一粒如豆红珠忽隐忽现,含有淡淡幽香的仙露由粉嫩的夹隙中渐渐渗出。
丁寿忍不住屈起两根手指,拨草寻蛇,探穴而入,穴壁内侧肉壁骤然紧缩,极力排斥着入侵者,二爷不为所动,天魔真气透指而入,抚掐扣揉,柳春柔鼻息咻咻,在巨物满塞喉咙的微隙中呼吸越来越难。
「呜呜……呼呼……」鼻翼一张一合,口中紧咬不放。
「咕叽……咕叽……」手指屈张不定,穴内水声啧啧。
柳春柔扭摇轻颤越来越快,娇躯突然一阵剧烈抖动,软软地伏在了丁寿腰间,却终是没有松开樱唇。
丁寿倒真有些佩服对手了,有股子韧劲,将满手湿滑黏液抹在湖丝衾单上,丹田内天精魔道运转一周,瞬时间胯下怒龙迎风暴涨。
口中巨物突然涨大,本已塞得几近满实的喉咙再也难以容纳,唇角撑得险些开裂,柳春柔慌忙吐出怒龙,紧接一阵急促喘息才平复下来,手拍酥胸,薄怒嗔道:「小冤家,你要噎死姐姐呀!」
「在下哪里舍得,只是姐姐口技了得,小弟也是怕这肥水流了歪田。」丁寿腰身向上一耸,戏谑道。
「满嘴胡诌。」又羞又恼地在丁寿腿根上拍了一巴掌,修长双腿分开跨坐,在丁寿注视中,那个看似紧窄得连手指都难以伸入的肉蚌,玉门恍如一张小嘴微张,便将巨物含吞入内,且毫无阻碍的一举尽根。
惊咦一声,丁寿微哂道:「柳姐姐果有」容人之量「,今日小弟算长了见识。」
跨坐在他腰身上的柳春柔正闭目享受体内充实,闻言荡笑一声,引得胸前玉乳轻摇,「好戏还在后边,小家伙可别教奴家失望。」
丁寿倏觉胯间巨物好似进入一条温热紧窄的腔道内,重重门户中似乎竟有四五道肉箍同时将自己胯间之物层层束裹,每道肉箍之间尚有一块块软肉,不断地在巨物上蠕动,蜜穴深处也有一圆滑软肉,不断的张合着一张小嘴,贪婪吮吸着自己阳物顶端,竟有把持不住之感。
丁寿内心惊异无比,所历诸女中不乏身怀异禀名器者,如倩娘都是与生俱来,交合时虽能让他欢愉畅快,却无像此女般可以自由控制秘处嫩肉,给人感觉更胜一般名器,竟令自己欢畅难抑。
暗忖自己是不是出京办事素得久了,连这点挑逗都抵抗不住,心中懊恼之余,丁寿体内天精魔道自动循环运行,固精锁阳,沉着应对。
柳春柔轻盈粉嫩的娇躯不住扭摇夹吸,丰盈翘臀前后挺动,足足小半个时辰,身下人儿不但精关稳固,也无任何激荡癫狂之状,反倒是那一双大手不断地在自己身上敏感处抚摸挑逗,深入体内的那根粗巨火烫的铁棒顶端,还有一股螺旋吸劲,不断反复吸吮着花心深处的胎宫。
只觉深处舒爽之感愈来愈浓,柳春柔略感不安,到底小瞧了这小子,莫要三十年老娘倒绷孩儿,在这阴沟里翻了船,心中好胜心起,圆滚挺翘的玉臀扭摇愈来愈激烈,蜜穴内嫩肉束缩蠕裹也愈来愈强劲,但如此一来,那根怒涨毒龙带来的火烫舒爽之感也随之激升。
体内妙感频频涌升,恍如直登仙境,使得柳春柔媚眼如丝,鼻息越来越重,香汗淋漓,汗珠由着光滑的脊背曲线与酥胸乳沟处汇聚而下。
丁寿好整以暇,享受着蜜穴深处不断的蠕动裹缠,一双手不时抚摸着雪白晶莹的光滑玉腿,或揉捏那两团饱满圆润的鼓涨胸脯,甚或促狭地突然一挺腰身,每次动作都惹得身上美人一阵腻到骨头里的媚声娇呼。
忽然全身一颤,柳春柔停止了玉臀扭摇,拭了一把光洁额头上的细密汗珠,娇笑道:「你这害死人的小冤家,累死姐姐了。」
丁寿大手托住雪白乳根,看着那两团软肉在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取笑道:「姐姐技止于此,好教小弟失望。」
柳春柔娇喘吁吁,强笑道:「待姐姐缓缓,先用舌头伺候你一阵。」言罢她便欲抬腿起身,离开丁寿胯上。
突然一声娇呼,丁寿双手搂压住她的细腰玉臀不容起身,一个翻身反将她压在身底。
「不必了,既然姐姐累了,小弟代劳。」
一句话毕,丁寿便叩关而入,疾如擂鼓般地冲刺挺耸,每次都深顶至极,直抵腔道深处的胎宫。
柳春柔顿感心头猛烈巨颤,娇躯紧绷颤栗,美目出现惊恐之色,颤声道:「别……让姐姐来……哎呦……你太厉害了……别弄啦……」
「怎忍让姐姐一人辛劳,放心,小弟定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丁寿言语调笑,耸动不止。
闻言柳春柔更是惊急得连连挣扎,但全身被他紧紧压住,而且那根被数重肉箍紧裹蠕缠的火烫铁棒,也成劲疾冲刺之势,使得她体内愈来愈难忍受那种癫狂刺激,全身紧绷硬挺得呻吟不止。
「好弟弟,好公子,小祖宗,你饶了我吧,奴家不能泄……啊——」
突然全身骤颤,柳春柔纤细的腰身已忍不住地高高挺起,连丁寿雄壮的身躯都压制不住,悬空的玉臀急剧扭动,迎着身上人的冲刺之势连连耸挺,原本的呻吟哀求之声已转为荡呼浪叫。
倏然间,柳春柔双手十指紧抓床褥,美目大睁,尖叫连连,两条浑圆紧实的大腿紧紧夹缠在丁寿腰际,一股阴凉的精华激泄而出。
丁寿跪姿紧搂住她细腰圆臀,使胯下巨物顶贴在她的子宫小口,猛然使出天精魔道的鲸吸之法。
霎时一股迅疾狂猛的吸劲,直欲将柳春柔胸腹五脏全都吸出一般,使得她全身剧颤,阴精泄势尚未止息,第二度狂泄又出,再度被吸入那火烫毒龙的怒涨独眼内。
狂泄两度的柳春柔,一丝不挂的粉嫩娇躯上一片惨白,松软得全身无力,神智迷茫,呢喃低语。
「不成了,要死了,饶命……」
丁寿眼见柳春柔全身颤抖,冷汗不止,苍白娇颜上美目涣散无神,出气多入气少,原本鲜艳的朱唇也已发紫,怜悯之心顿起,天精魔道息功而止,默察体内天魔真气竟然大有进境,不在昔日与杜云娘初次欢好得益之下。
当即心境大好的丁二爷,扶着汗涔娇躯再度卧伏在自己身上,任由胯下仍旧坚挺的巨物被阴门紧紧束裹,享受着她穴内嫩肉余震颤抖所带来的美妙滋味,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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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鸡鸣,天方破晓,喧闹一夜的乐院一片沉寂。
红罗软帐外,丁寿整装已毕,看看帐内犹自沉睡不醒的柳春柔,红潮已退,嘴边浅笑盈盈,尚自回味登仙妙境,心中得意,从身边翻出一对红宝石耳坠放在了伊人卧榻之侧,飘然而去。
房门甫合便又推开,一道紫色倩影缓步而入,见了榻上尚自神智迷失的柳春柔,蛾眉轻蹙,扶起娇躯,在她背后输入了一道真气。
轻柔呼唤之声在柳春柔耳畔响起,使她缓缓睁开了涣散无神的双目,看清眼前人的容貌,无力地呼出了一声「师姐」。
「柳师妹,昨夜你吃了亏?」声音关切,又带了几分不可思议。
「那小子精关牢固,一滴元阳未泄,反盗采了我的阴元,可恨得很。」
柳春柔身子虚弱,待看到床头放置的一对耳坠,怨气更盛,「这算什么,真把老娘当卖笑的了。」
「好了,这小子还算棒下留情,阴关失守是什么下场,你又不是不知?」来人声音甜腻,几乎酥到骨子里。
「这口气我咽不下,师姐你要替我报仇,不吸得丁寿这小子床头下跪叫奶奶,我绝不甘休。」
「堂堂荡魄使者都无功而返,我又有几分把握,还是等魔尊出关……」
「什么人?」女子忽然脸色一变,轻盈身子穿窗而出。
院内阒寂无声,渺无人踪。
「师姐,可是有人潜入?」披了一件薄衣的柳春柔倚门俏立,虚弱问道,她功力大损,五感六识不复往日灵敏。
一对晶莹美眸机警地扫视一周,并未发现任何异常,女子微微摇头,带着几分忧色道:「来人轻功十分高明,看来我魔门今后的日子不会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