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小手陡然接触到了一根火热坚挺的庞然大物,又粗又长,一掌难握,甚至手心里都可以感受到它一次次不安分的搏动。
「大人,您这是……」王九儿好似触电般轻轻一颤,红唇微张,眼波盈盈似乎要滴出水来。
「怎么?」丁寿眉毛一扬,明知故问。
王九儿低眉顺眼并不答话,将另一只手也伸进被中,将丁寿手腕推开,矮着身子摸索着将他的底裈褪下。
丁寿顺势掀开被单,八九寸长的粗黑肉柱赫然弹出,虽说早已感受到此物的尺寸非小,可这般直愣愣摇晃在眼前,还是看得九儿一呆,掩口惊道:「果然好宝贝。」
「这宝贝可还入眼?」丁寿卖弄地晃了晃。
「奴婢平生第一次见到男人这般宝物,只是……」九儿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之物,细碎银牙轻咬着娇艳唇瓣,腻声道:「只是这光用看的,实是体会不到宝贝的内中美妙……」
丁寿见她秋波荡漾,媚态横生,身上隐隐透出一股诱人体香,不由小腹一热,欲火大振,翻身将妇人压在身下,三两下裂缯声中,已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
一对浑圆硬挺的乳峰高耸入云,两只暗红色的乳蒂微微开口,宛似菡萏吐艳,平坦光洁的腹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一泓吹皱的春水,白净光润的小腹圆滑微凸,如一弯弓月,勾连着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腿间那丛毛草黝黑茂密,一条红色肉缝隐在其中。
王九儿只发出了几声轻呼,便任由男人的动作,还不时在灯光下轻扭几下身躯,将丰腴成熟的胴体更完整地展露在丁寿眼前。
「大人,奴婢这身子可还过得去……」王九儿面上笑容瞬间变得异常妖媚。
这娘们果然是个尤物,丁寿脑子如炸了一样,虎吼一声,饿虎扑食般扑向了这只光洁肥嫩的赤裸白羊。
「嗯——,大人,奴婢身子弱,求您怜惜着些……」王九儿媚声求告,充满着娇羞诱惑。
此刻的丁寿,那里还听得进她说什么,面红耳热地压在她的身上,呼呼喘着粗气,挺着棍子在她两腿间耸来耸去。
「哎呦,大人,您没找对地方,待奴婢来……」一击不中,反戳得肥厚肉唇生疼,王九儿皱眉轻呼。
王九儿腰臀挺起,分开两腿,鲜红肉洞大张着迎凑向那根不得其门而入的硕大阳根。
「噗呲」一声,肉棒尽根而入,王九儿又痛又满足地发出一声闷哼。
丁寿只觉下体所进的腔道内又湿又暖,忽紧忽松,融融洋洋万分舒服,立即提起精神,猛劲抽送起来。
「啊……大人……您这一下……顶……顶到奴婢心口啦……」阳物如同铁杵一般,力道十足,记记直撞花心,令王九儿立时飘飘欲仙,狂呼乱叫。
丁寿闷头苦干,转眼冲击了一百多下,而且越冲越猛,时而直抽直入,时而左穿右插,忽而抱住圆臀一阵旋转……
「哎哟……好人儿……这下好痛……又好痒……好……再来一下……」王九儿淫声四起,呻吟不绝。
她两只浑圆的手臂环搂在丁寿的脖子上,两条雪白大腿绕在男人腰后,将窄窄肉洞紧紧裹夹住那条斗志昂扬的独眼巨龙,丰满肉臀颠送不停,穴腔内淫水四溢,滑腻非常,肉棒一进一出,摩擦得滋滋作响……
丁寿霍然将她两条玉臂紧压在床榻上,王九儿心底一惊,未等做出动作,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已被倒拎伸直,扛在了丁寿肩头。
「原来大人要换个花样啊……」王九儿心中大石落地,媚眼如丝,配合着摆好架势。
「来吧,大人,使劲干呀!」王九儿无所顾忌地浪叫。
丁寿似乎没察觉到妇人前后神态变化,只是抱紧肩上两条大腿,闷头耸动。
如今的姿势可比方才深入得多,快感更加强烈,十数下便让妇人声嘶力竭地狂呼大叫,不停地晃荡臀部迎合,胯间淫露哗啦啦淋湿了一床衾褥。
「哎唷……要死……这下把心肝都顶翻了,大人……您好了……咦,你小子敢偷阴!」
王九儿惊觉阴关颤动,暗道不好,眼神倏然转厉,玉掌举起欲拍,却见丁寿毫无反应,懵然无知地只顾埋头狂顶。
「看他这样子是药效未过,那刚才是怎么回事?」王九儿细细体会穴内异况,不时的酸胀快感阵阵袭来,舒服得她阴关不稳,似乎并未有被盗采迹象。
想来只是这小子天赋异禀,鏖战之下险些破了自己阴关,王九儿好胜心起,真是三十老娘倒绷孩儿,姑奶奶连你这毛头小子都应付不得,将来还怎么雄霸六宫,母仪天下!
当下她急急运功,提气使力收缩穴中肌肉,将那只粗大肉柱紧紧裹住,穴壁嫩肉同时反复不停蠕动吸吮。
顿时一股麻涨酥麻的热浪,从四面八方挤向肉柱,穴腔内说不清辩不明的舒畅感觉迅速扩散丁寿全身,他本能地加速抽送,享受异样的摩擦快感。
王九儿也挺动腰身,一边套动一边吮吸……
时间一久,王九儿气喘吁吁,渐渐地越动越缓,花心舒畅感越来越强,可被穴壁包围夹裹的肉柱没有丝毫宣泄迹象。
「啊——」王九儿顿时无法坚持,淫声浪语再度响起,淫水泛滥,如潮汹涌。
巨棒记记顶入花心深处,爽得王九儿再也无力提气,不过百余下,她大叫一声,全身象打摆子般抖颤抽搐起来,花心里的阴精奔涌而出。
王九儿身子软瘫得像团烂泥,只有岔着双腿,迎接一记狠过一记的抽插。
失去迎合的丁寿丧失了许多趣味,可腰臀耸动却更加便捷,只好靠不断的进出来增加下体快感,又是一番不顾身下人死活的猛抽猛打……
「停……快停下……」九儿虚弱无力地央求着。
丁寿脑中已是一团混沌,哪里还听得进去,瞬间又接连抽插十数下。
王九儿阴关又是一阵颤动,感受到体内阴元不觉中已缓缓流失,一旦阴关失守,元气大丧,她不死也要功力大损,当下不敢再托大,乘丁寿再次将肉棒抽出穴口之际,提起残余力气,双腿一并,穴口猛地往回一缩,硬生生将巨大的肉柱完全挤出体外。
迅即抬身挥手,王九儿封了丁寿几处穴道,将他身子往边上一推,使其躺倒在身旁动弹不得。
王九儿躺在榻上半天才喘匀了气,半支起身子捏着丁寿兀自坚挺的阳根,惋惜道:「果然好宝贝,尺寸够又耐久战,娘娘我若不是要务在身,还真想伴在你身边好好乐上几天,可惜啦……」
拿起枕边账册,王九儿赤身跳下床,就着灯光大略翻了翻,咯咯娇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趟差事实在太容易了些……」
「此时高兴未免太早……」
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唬得王九儿一跳,扭身四顾,「谁?与老娘滚出来!」
灯火晃动,面色苍白的司马潇负手伫立室中,萧然冷视。
「唷——,原来是恩人大驾到了,奴家给您见礼了。」王九儿裸着白花花的娇躯,含笑上前施礼。
「不敢当。」司马潇冷冷道。
「恩人救妾身与乱军之中,不敢或忘,区区一礼,如何当不得。」王九儿也不急穿戴,媚眼斜飞。
「当日便是没有本座到场,堂堂九花娘也定有脱身之策,说来是某坏了尊驾的好事才是。」
王九儿脸色倏地一变,顷刻间又复如常,「奴奴不晓恩人在说些什么?」
「本座听闻黑道上有个倒采花的女贼,自号九花娘,其性妖淫,一夜无男人陪伴,度日如年,可无论什么男人,若是腻了倦了,稍不开心,便将之杀掉,引得武林众怒,她无处安身,亡命西北,藏身九天玄女庙,训使鹦鹉托言代神看病,借九天娘娘下降为名,既骗取愚男愚妇钱财,又可为自己物色健壮俊俏的少年男子夜夜淫乐,不知某说的可对?」
「世上竟有这样的女子?可不晓得这与奴家又有什么干系?」王九儿依然在笑。
「那这个扁毛畜生可与你有关?」司马潇甩手将一只死鹦鹉摔在了王九儿面前。
「司马潇,你欺人太甚!」王九儿这鹦鹉训练不易,一见鸟尸,对司马潇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
「也是你九花娘欺我在先。」司马潇冷眼相对。
王九儿俏脸绷了一会儿,突然咯咯娇笑,「潇潇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但不知奴家哪里露了破绽?可是初见哀家呼救不够凄惨?」
司马潇摇摇头,「彼时还未曾疑你。」
「那还请司马帮主指教一二。」王九儿矮身道个万福。
「村中大户一家横死,你自称家人哭声却哀而不伤,这是其一。」
「想必还有其二喽?」
「其二,那小女孩……」司马潇神色一黯,顿了一顿,才道:「你为那户人家收尸时,并未急切寻那女娃,只是后来才从室内寻出,我猜你对那家老少人等并不了解。」
王九儿点头,「才进村就被鞑子围了,哪有许多时间认人,可仅凭这两点是否牵强了些?」
「所以当时本座未曾留意,直到你送来两碗汤面。」司马潇沉声道。
「汤面?天地良心,奴可并未在面中搞鬼,只是想傍住二位,毕竟见了外面那些村民,可容易露相。」王九儿此时还笑得出来。
「刚出锅的两碗热面,那小子猝不及防下被烫得不轻,你一介弱女却冷热不侵,处之淡然,不觉得奇怪么?」
王九儿一拍额头,「马屁拍到马脚了,当时即便运功隔热也该做做遭烫的样子,唉,一时疏忽。」
「再联想之前的两点,由不得本座不对你的身份生疑,暗中观察,又发现这傻鸟随你一路,整日围着军营盘绕,再想想九花娘栖身西北的传闻,尊驾的身份岂不呼之欲出。」
王九儿咯咯娇笑,一双玉乳也随之颤动不已,「见微知着,天幽帮主果然名不虚传,幸好当日参与围剿的江湖人士中没有你在,不然奴逃脱可是不易。」
「只是本座还有一事不明,你与那村中大户是何关系,为何身陷鞑窝?」
「诶,奴家出来办事,借这村子歇脚,那家人开始倒还热切,可鞑子一来,这远近亲疏可就分出来了,奴被那鞑子拉走时,那些人除了不冷不热的动几句嘴皮子,什么都没做,死了活该,想让奴掏心亮肺地哭他们,属实有些难了。」王九儿指尖缠绕着鬓间一缕散发,故作唏嘘。
「凭你的本事,那鞑子能奈你何,你若反抗,十个鞑子的脑袋也没了。」司马潇蹙眉道。
「不错,」王九儿颔首,话锋一转,「可奴为何不从,那些鞑子虽说身上味道重了些,可生得健壮,想来那话儿也不会弱了,奔波这一趟,还不借机打个野食快活一番,本意还想多嚷来几个开个无遮大会呢,却不想唤来了你司马帮主……」
「下贱!」司马潇厉声怒叱。
「行了,司马帮主,咱们也别五十笑百步了,当日你骑在男人身上浪叫的情景老娘可记忆犹新,啧啧,那副骚浪样,姐姐我自愧弗如,当时粗略一观直觉那小子的尺寸不小,今日试过才知其中妙趣,奴家早闻潇潇公子喜慕女色,没想在挑男人上也是把好手,真佩服你这好眼光,可有秘诀相授?放心,姐姐也不会让你吃亏,包教你几手让男人神魂颠倒的绝活……」
「找死!」司马潇凌空扑起,掌风呼呼,对王九儿痛下杀手。
王九儿裸着身躯,辗转腾挪,如走马灯般在室内旋转躲避,只在被逼入死角之时,才偶尔出个一两招化解危机。
腰身一扭,避开对手一掌,王九儿玉腿高抬,妙处毕露,媚态横生道:「司马妹子,你也别发火,听闻你喜欢貌美女儿家,看姐姐这身子可还中意,权作赔情可好?」
司马潇怒喝连连,一招紧过一招,王九儿渐渐不支,数次险象环生,已无力口头嘲弄。
这娘们手下果然硬札,只守不攻还挺不过几招,也不知还有多久她才发作,自己怕是支应不到,看来也只有先走为上了,王九儿打定主意,又绕了两圈,急忙后退,瞅准门窗出路,准备溜之大吉。
忽然尾随紧逼的司马潇脚下一软,踉跄站定,脸色潮红,吁吁娇喘。
「哈哈,任你奸似鬼,也喝了老娘的洗脚水。」一见司马潇变化,王九儿胆气大壮,掐腰狂笑。
「怎,怎么回事?」司马潇嗓音嘶哑,双目中欲望的火苗窜动不休。
一指榻边戳灯,王九儿得意娇笑,「既听过我九花娘的大名,怎不知晓老娘的催情迷魂烟无色无味,无有不中。」
「这……这灯芯……」司马潇意识渐渐昏沉,暗咬舌尖,脑中一清,掌风挥出,将烛火扑灭。
「呵呵,现在才发现,已经晚了,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司马潇,也难逃过我九花娘的手段,哈哈……」
王九儿得意忘形,却忘了一句老话:乐极生悲。
司马潇不同丁寿之处在于后者本就欲盛难抑,中毒之后一经挑逗起性,便神志丧失,不可遏制,司马潇眼前女体虽然曼妙多姿,可她对于女人的需求有几分来自内心欲望自己都不清楚,此时虽热血涌动,头脑昏昏,却在舌尖痛楚后还有一丝灵智未泯。
倒也难怪王九儿失策,她平生不好女欢,此药多是用于男子身上,只知这药男女皆适,对其中关键却未曾感同身受,此时大意轻敌,骤然眼前一花,司马潇如鬼魅般欺上前来,还未等她缩身疾退,高耸胸脯已中了一掌。
王九儿一口鲜血喷出,随即被连封数处穴道,重伤倒地。
「解……解药!」司马潇在自己胸前点了一指,暂抑心头躁动,勉强站稳。
「没,没有……」王九儿气息奄奄,惊恐回道。
「真,真的没有,咳……」见司马潇手掌缓缓举起,王九儿惊惧之下又是一口污血吐出,「我……我的药只可预防,却……却不能解……解毒,除非男……男女交合,才……才可……」
司马潇已经听不见她再说些什么,回过身去,榻上男人气喘如牛,一双原本水汪汪的桃花星眸已然变成赤色,胯下巨龙张扬舞爪,青筋虬结。
她全身火烫,酸软无力地瘫靠在床边,榻上床单经过方才的一场盘肠大战,已被二人分泌的汗水和淫液浸染湿透,一向爱洁的司马潇不避秽迹,痴痴地看着男人健壮的裸躯,颊红如火,眼媚似水,心头乱跳,理智已被欲火烧没,玉手大力撕扯着身上衣袍,藕臂玉腿转眼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之中,却丝毫没有减弱她体内欲焰,白叠布紧紧包裹束缚的酥胸剧烈起伏,白玉般的肌肤上腾起片片嫣红,娇嫩如凝脂的平滑小腹下,白绸亵裤衬染着一团水渍,格外诱人。
丁寿瞠目瞪视着眼前半裸娇躯,喉中发出近乎嘶哑的吼声,在玉手拍开了他的禁制后,他一跃而起,近乎粗暴地将这具身体紧紧搂在怀里,将她身上仅存的障碍全部撕去。
束胸白叠布被扯掉的刹那,一双弹性十足的乳峰整个跳出,幻化成一阵迷人乳波,丁寿一掌攀上挺立晃动的椒乳,对着虎口间溢出的乳蒂张开大嘴便咬了过去。
「啊——」乳尖敏感处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司马潇发出一声惨叫,却没做丝毫抵抗,反搂住了男人头颅,让他紧贴在自己胸口。
不理女人发出的痛苦叫声,丁寿继续揉捏啮咬,两手缓缓下移,托起高翘浑圆的紧实圆臀,将这具健美的胴体一把抱起。
随着身体移动,胸前又痛又酥的感觉不再,司马潇顿觉莫名失落,咽喉间发出一声娇吟,凤目迷离着缓缓睁开,不想身子却猛然下坠,一个粗大火热的坚挺巨物猛然插入体内。
强烈的冲击和穴内突然的充实胀痛感顿使得司马潇美目翻白,放声尖叫,丁寿则毫不留情地上下抛送,紧紧抓住力道十足的蛮腰,将她高高抛起,不待菇头脱离穴口,便又猛然按落。
这般的大起大落让司马潇苦乐交织,下体才觉一空,空虚感刚刚升起,巨龙又猛然袭入,紧抵花心深处,娇嫩子宫都险些戳个对穿,疼痛中掺杂着强烈快感使得她不由声嘶力竭地呼喊起来。
丁寿欲火正旺,不管不顾地双手抱着她做着高速的起伏运动,大起大落,进入地愈来愈深,愈来愈重。
在强烈的撞击快感和迷魂烟催生的淫欲下,司马潇忘记了一切,尽情放纵,全心全力投入到这场任人征伐的肉欲之中,也不用男人托动,自发地上下左右摇摆着,主动寻求着更加强烈的快感,丁寿那粗壮肉杵将她窄嫩穴腔不断拓宽,随着男人不断地抛送挺入,快意越来越炽烈,忘记了原本一切,沉沦其中。
负伤的王九儿躺在地上,她知这二人武功皆在她之上,别看如今神智全失,一意只知交媾,一旦淫毒稍却,清醒过来断不会放过自己,现在三人拼的就是个时间,故而不顾内伤在身,拼命运转真气企图冲开被制穴道,无奈司马潇过于癫狂,淫声浪语不断传来,她本就天性妖冶放荡,适才又刚体会到销魂滋味,二人交合的淫靡之声,对她无异于感同身受的蚀骨魔音,不断侵蚀她的意志,听得她脸色渐渐潮红,心湖荡漾,渐渐沉迷不能自拔。
王九儿睁开迷离美眸,看着二人尽情欢娱,男人的巨大肉棒一下下仿佛都插进了她的穴内,不觉幽谷春潮滚滚,心底快意如潮,丹田内息乱成一团,再也无法调息梳理。
不知过了多久,司马潇在持续的强烈冲击下达到顶峰,一声尖叫,哆嗦着紧紧抱住丁寿,下体剧烈痉挛起来,一层层嫩肉不断挤压着体内巨龙。
丁寿却没有半点泄身迹象,反倒被阴腔嫩肉包裹刺激地更加猛烈动作。
「你……你还未好么?」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司马潇淫毒已清,神智渐复,感受着巨龙仍旧的狠抽猛入,那日交欢尚未恢复的嫩腔内已有一种肿裂感升起,不由蹙眉轻呼。
丁寿不发一言,只是喘着粗气,大力将圆滚挺翘的结实肉臀一下下拉向胯间,二人交接的肌肤已撞得一片通红。
「且……缓缓……求……求让我歇歇。」下身火辣辣的疼痛袭来,余韵未退的司马潇此时体力耗尽,竟有弱不胜衣之感,破天荒地开口服软。
若是丁寿现在清醒,晓得这倔强孤傲的男人婆臣服胯下,定然有浓浓的成就感,怎奈他现在混沌不明,只知闷头苦干,司马潇媚眼做给瞎子看。
司马潇实在难受征伐,浑身无力的她被体内巨龙顶得心肝乱颤,无计可施,忽听得旁边也有吁吁喘声响起,扭身便见到了地上媚眼如丝、春意盎然的王九儿。
司马潇瞬间已有定计,在丁寿猛顶之下,勉力提起真气点了他的穴道,丁寿猛然停止动作,哐当一下,仰面倒地,被他抱在怀中的司马潇竟无力挣脱怀抱,随着他一同跌在地上。
「嗯——」二人性器自始至终连在一起,这下猛然栽倒,坚挺阳物借着惯性更加深入,顶得司马潇一声闷哼,整齐银牙将朱唇都咬出一丝血来。
急速喘了数下,司马潇撑着身下男人宽阔胸膛,银牙暗咬,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肌肉线条瞬间绷紧,「哎呀」一声将那巨大物件从体内拔了出来。
看着那个害人的坏东西,感受着大腿根内侧涌出的冰凉春露,司马潇又羞又恨,用尽余力将这个健壮身躯拉扯到王九儿身上,握住那坏东西对准女人的嫣红肉缝,在他屁股上用力一摁……
「噗嗤」声响,顺利入港,此时的丁寿可不管身下的人儿是哪个,只想快速进出摩擦缓解心头欲火,在司马潇拍开他的穴道后,立即疯狂耸动起来。
王九儿本就空旷难耐,巨物猛一进入,花心一颤,竟哆嗦着喷出一股水来,随后再一次次大力抽送中,眉头舒展,浮起一层浓浓春情。
呸!贱人不知羞耻,司马潇歪倒在二人身侧,见了王九儿神情腹诽不已,随即想到,自己方才怎地做出了帮男人推屁股的勾当,而且还用手为他对位置……
司马潇不可置信地看着双手,自己不是来还他个人情,便要宰了他的么,怎么又和他……纵然是再度借他之身解毒,用过之后扔下不顾,他是爆体而亡或变成花痴皆与己无干,怎地还要再……
司马潇心乱如麻,闭目静思,片刻后未想出个所以,反倒因极度欢悦后的慵懒疲惫,沉沉睡去。
这边进入梦乡,那边厢却鼓声擂动,战火不休,丁寿也不知冲杀了千百回合,王九儿阴精泄了又泄,面色逐渐青白,终于在一声悲呼后,阴关洞开,多年采补阴元奔涌而出,天精魔道自然运转吸收,丁寿全然未顾她的动静,又是一阵急促冲刺,终于身体一紧,一阵浓浆喷射到王九儿体内。
一头栽倒在柔软的胸脯上,丁寿呼呼喘了一阵粗气,才定定神从王九儿体内拔出自己的宝贝。
「记得开始在床上干的呀,怎么弄到地上来了……」
丁寿拍拍脑袋,一脸茫然,待定睛细看身下女人,立时吓得蹦了起来,王九儿身体冰凉,生气全无,不知死去几时了。
看着她秀目圆睁,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丁寿心虚地将她眼睛阖上,怎么不小心又肏死了一个,咦,她怎么在这?
丁寿终于发现了躺在一边的司马潇,见她健美身躯赤裸横陈,星眸微合,菱唇轻张,贲起的白皙双乳上尽是抓捏啃咬后的红紫印痕,平时真看不出,这娘们难得一见的慵倦身姿这么撩人。
「司马,醒醒……」丁寿直觉不对劲,急于想弄清前因后果,只得招人厌的上前拍醒这位师侄。
倦怠至极的司马潇晕沉沉中感觉脸颊被人连番拍打,勉强睁开沉重如山的眼帘,映入眼中的竟是那害人小子。
「司马,这是怎么回事?」见人醒了,不长眼色的丁寿急忙问道。
司马潇眼中寒光闪烁,呼的一掌拍出。
丁寿反手扣腕,司马潇这突兀一掌顿时消弭无形,不等她另一掌挥出,丁寿出手如电,掐住她手腕脉门,将她两掌扣压在螓首两侧。
为防司马潇腿上出招,丁寿一屁股死死压在那双浑圆紧绷的大腿根上,这时司马帮主除了张嘴咬人,再也奈何他不得。
「你疯了?」丁寿极端不满,这娘们忒暴力。
司马潇用力挣扎了几下,竟无法挣脱他的钳制,心中惊骇,当日对敌二人功力不相上下,今夜纵然她内伤未愈,适才又体力虚耗过多,可也不至连这混小子都掀不下身去,难道他内力进境如此之快!
更让司马潇羞恼的是,如今二人皆全身赤裸,丁寿所坐的位置,那根雄风犹在的恼人物件正杵在她萋萋芳草之间,刚才这一番挣扎磨蹭,她已感觉到那根东西不老实地逐渐坚硬挺起,最可恨是这小子还装着一副正气凛然的欠揍嘴脸,好似那东西不是他的一般。
「有话好好说,你怎么在这?她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毫无印象?」丁二爷凝视近在咫尺的娇靥,一连三问。
「说什么?!真以为自己貌似潘安,玉树临风么!是个女人就主动爬你的床!不是别有用心的谁看得上你!你这样的杀才淫虫便该让你欲火攻心而亡!」
司马潇劈头盖脸的一番怒斥,倒让丁寿明白了几分,王九儿这娘们是个暗桩?嗯,想想也是,哪个女人全家刚死便上赶着勾搭男人的,诶,真是精虫上脑,坏了二爷英明天纵,但她又是谁派来的呢?可惜人死了,连个口供也没处问去……
丁寿低眉沉思,自也放松了对身下人的控制,司马潇觉得大腿上压着的劲道稍松,瞅他不备,立即屈膝向上一顶……
「嗷——」一声惨叫划破花马营的夜空,三军震动……
*** *** *** ***
天色破晓,秋风渐起,历经千年风霜的黄土高原一片萧瑟。
百余轻骑不张旗帜,自花马营东出,沿着西北边路逶迤前行,正是前往宁夏镇的丁寿一行。
鞑子已入边墙,四处分兵劫掠,这一路凶险可知,才宽尽管游骑不足,还是从中军直属的夜不收中抽调了五十精骑,交由与丁寿已算相熟的周尚文统领,护卫丁寿西行,加上萧别情的快意堂与他自带的锦衣卫人马,这只队伍也已过百,足可应对蒙古小股哨探。
为防万一,丁寿一行收起了招人注目的飞鱼服,连同主动请缨的快意堂三十六骑,一人一袭明盔棉甲,望之与一般边军无异,周尚文犹嫌不足,又特意安排了十余精骑将丁寿围在核心,蒙人骑射为本,军中不乏精于箭术的射雕手,如有隐身暗处来个无差别袭击,说巧不巧的再伤到这位丁大人,他可没法向才总制交待。
丁寿对这种安排没什么异议,他虽冒险出行,也不是一心求死,出师未捷这种丧气事他想都不愿去想,只不过一路上阴沉着脸,每当坐骑颠簸震荡时,更会平添一副扯着蛋的痛苦神情。
奶奶的,司马潇这男人婆下手真黑,那对卵子怕是已经肿了,丁寿苦着脸,尽量抬身减少受伤的要害部位与马鞍的接触,一脸怨毒地瞟向旁边骏马上一名英姿飒爽的骑士。
「你看什么?」对方很是敏锐,扭头喝问。
丁寿心虚地收回眼神,「师侄啊,其实你大可不必同我去宁夏城,留在花马营等我就好。」
「你办完公事,我还有私仇找你了结,等不得。」司马潇冷冷道。
按司马潇的打算,她已算帮了丁寿一次,还清旧账就该立时比拼个生死,怎奈这厮声称天明有紧要公务,事关宁夏万千百姓生死,无暇顾及儿女私情,言语中颇有指责司马潇不分轻重不顾大义的意思,呸!哪个与他有私情要叙了,看在正受鞑子荼毒的百姓面上,自己便缓他几日,一旦宁夏城出兵,立即一掌毙了他。
丁寿耸肩,不以为然道:「至于么,你我并无深仇大恨,昨夜那一下,我也受创非浅,便是有甚仇怨,还嫌报得不足?」
「你还敢再提昨夜!」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这号主,司马潇柳眉倒竖,杀机隐隐。
此女不可理喻,丁寿撇撇嘴,纵马向前去寻萧别情说话,周围的十几名肉盾骑士也纷纷跟上,队伍里立时空了一大块,留下司马潇一人一骑孤零零地伫立当中,咬牙切齿。
按照熟悉道路的夜不收所说,前方不远有一村落可供歇脚,百余人顶风前行三五里后果然遥遥望见一座村落。
可待来至近前,才发现这村中处处皆是断壁残垣,各家的财物细软及存粮都被搜刮干净,人去楼空。
周尚文见丁寿面色难看,低笑宽慰,「大人宽心,边地百姓久历烽烟,弃家避祸也非一次,村中并无尸体,想来是全村躲避兵灾去了。」
「哼,你们这些男人当兵吃粮,既无能追亡逐北,也无力保土安民,替自己开脱倒是个中好手。」司马潇讥诮冷笑。
丁寿深深凝视了她一眼,无心辩驳。
周尚文脸上一红,也不知这不男不女的家伙与缇帅是何关系,不好多言,吩咐手下去寻井汲水,快意堂及夜不收分批打尖休息,又安排人四下哨探,他则借机避开这对冤家。
丁寿寻了一处干净地方坐下,司马潇立在对面抱着双臂上下打量,看得丁寿浑身不自在。
就在丁寿被盯得忍不住要暴走的时候,周尚文快步赶来。
「大人……」周尚文欲言又止。
「怎么了,彦章?」丁寿奇道,同周尚文一路相处,晓得其人尽管年岁不大,但精明干练,熟悉军务,算是一员能将,少见此犹豫不决的模样。
「村民找到了……」周尚文声音喑哑。
一众军士围在村中唯一的一口水井周围,嘿然无声。
快意堂骑士紧握长刀刀柄,因过于用力,手背青筋突起,一向温文有礼的萧别情则紧抿薄唇,下意识地摸向了腰间软刀。
「畜生!」司马潇面色铁青,从牙关中迸出了这两个字,转首怒视丁寿,「都是你们这些当官做军的废物造的孽!!」
丁寿没有说话,也没脸说什么,连同周尚文在内,只有满腔义愤,怒火填膺。
一名外哨夜不收匆匆奔来,「将军,旁边树林里曾有大批鞑子停留过的痕迹,从马粪来看才离去不久。」
「确定是鞑子?」丁寿扬眉问道。
「禀大人,不会错的,鞑子鞋袜与我等不同,其用两块皮子在底缝合,中缝嵌线,足印有路可寻。」这名夜不收坚定回道。
「申居敬,鞑子有多少人?」周尚文担心遇见鞑子大队,陷入包围。
「有百余人,不过……」名唤申居敬的夜不收迟疑了一下,道:「看足迹随行有不少汉人。」
「追上去。」丁寿突然道。
「大人,这可能只是鞑子一部,如今敌情未明,我等一行还有重任,不可莽撞。」周尚文急声劝道。
「咱们此行不就是为了救百姓么,岂能坐视不管!」
一句话让周尚文无言以对,点头默认。
丁寿龇出一口白牙,转对萧离道:「萧兄以为如何?」
「快意堂愿附丁兄骥尾。」萧别情郑重拱手。
「好!」丁寿大喝一声:「弟兄们,上马,杀鞑子!」
「杀鞑子!」众人呼声震天,响遏行云。
*** *** *** ***
朔风正紧,暮云低垂。
朝鲁盯着远处足足高三丈有余的夯土墩台,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带着黄土的唾沫。
身为土默特部麾下的一名千户那颜,朝鲁的部众算不得多,却对南下打草谷从来都是怀着极大的热情,边墙之内有吃不完的粮食,有绚彩华丽的丝绸,有数不清的铁器,这些都是草原里没有的,既然没有,能不靠抢么!在朝鲁心中,南人孱弱无能,根本不配拥有这些,只有大草原的勇士们,凭着快马弯刀,才能得享一切!
事情开始也的确是按照朝鲁的预想进行的,轻而易举的叩关南下,在边墙以内纵横驰骋,对比繁华江南与货物通衢的运河两岸,陕西或许物产贫瘠,但对草原部族来说,这里的一切却是遍地丰饶,取之不尽,家中的铁器该补充了,一口铁锅已经传了三代;姑娘们也要些花花绿绿的布料来做嫁衣;更别忘了抢上几个健壮生口回去,南蛮旁的不成,种地干活确是好手,真是天生的好奴隶……
正当朝鲁联合其他各部肆意杀戮劫掠时,突然接到了本部万户火筛塔布囊捣毁边墙腹里各处墩台的命令,尽管千般不愿,朝鲁还是停止了打草谷,留下一部押解劫掠的生口财物送回草原,他带着余下的数百兵士,干起了吃苦受累的拆迁工作。
朝鲁承认,边墙内外的各处墩台确实像马屁股上的蚊子一样讨厌,一旦大草原的勇士们在边墙外聚集,墩台守军立即烽火传信,让整个谋划功亏一篑,即便大队人马进了边墙,一举一动也逃不脱设置在各处要道和高坡处的墩台监视,通过悬挂旗帜灯火标记,这些每隔数里便有设置的土台能将消息一路传递下去,直到各路明军根据他们的动向围追堵截,将勇士们逼回草原,所以每次南下打草谷,草原各部都派出细作,将诱杀擒掳墩军作为首要。
即便墩台如此重要,朝鲁也没将这次的差事当成什么大麻烦,这些年来南朝守墩的军士越来越疲懒了,擒掳的守军里竟有白发老卒,而且即便侵入边墙,也常有墩台对前方燃起的烽火视而不见,不做反应的,虽弄不清其中根由,但在朝鲁看来,这是南朝暗弱无能的又一铁证。
常与边军打交道,朝鲁也知道三丈多高的墩台内并没多少守军,多的十余人,少的仅有五六人,在数百草原勇士的围攻下,要么开门投降,否则闭目等死,怎料攻打的第一个墩台,就正好踢中了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