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正准备进入岳灵珊的身体,此时的他万万没有想到我在关键的时候出剑。田伯光只觉得一把长剑顺着他的咽喉一闪而过,身体就失去了知觉。
而我看到赤裸着身子的岳灵珊那丰满的身材不禁吞了吞口水,如果换成别人也许不会,但是我不同因为我和田伯光是一类人。
我淫笑走向岳灵珊,狂声道:“嘿……没有想到田伯到是便宜了我,今日我一定会浇灌好你那一片从来没有人播中过的草原!。我若不满足你,只怕你会欲火焚身而亡的!可是,我舍不得你这样娇如
花、赛逾仙女的大美人死去呀!来吧!
为我宽衣……”
岳灵珊此刻已疯狂的将自己那粉嫩、弹指欲破的肌肤揉搓的青红发紫,并有无数道指痕,她己变得有如一只待噬的母狗。
她已完全陷入欲望饥极之状,我上前一把搂住她纤腰,她立即张口狂吻狂舔猛咬着我的面颊,并飞快地拉扯下我的衣衫,将我犹如剥葱般剥得赤身裸体。
然后用满盈着色欲之情的美目目不转睛的扫视着其发达、雄壮的虎躯,并颠狂己极的将我浑身狂吻、舔咬、揉抚,近似于野兽的野态。
我亦是欲火进发,二人真是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着,更何况是受春药催淫的作用,那动作比及野兽交合时更狂,更粗野。
二人迫不及待的交战,狂极的互咬着对方,来刺激自己的兽欲,这是罕见的一次肉欲之欢,我们粗野的銮战着……岳灵珊体内的春药强烈的药力全暴发出来了,将她原本蕴藏在体内这17年之来的欲情尽数引出,发泄出来,她吻着、咬着我的浑身各处,将其咬得牙痕祟累,并狂极如蛇般的扭动着全身各处,口中亦大声娇吟,欢叫着。
我被刺激的兽性大发,也粗狂的揉抚捏搓着岳灵珊的娇躯,并挺枪猛刺,猛顶口中亦粗喘不己,我的“内攻”已充盈布满全身,而我更将这“气劲”用在对岳灵珊的交战中,因此,这一战是空前绝后的、无人可以比拟。
我们粗野的交欢动作不堪入目,其声更是不堪入耳,我们一个狂挺猛顶,一个疾扭快迎着,如狂风骤雨奕战着,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二人才战得筋疲力尽,满榻狼藉的乏极而眠。
直睡至次日上午,岳灵珊始终悠悠醒来,她使力撑直身子,只觉得浑身如同散了架般的酥软无力,并疼痛不已,娇躯上片片青紫于红,下身污血大片,两条玉腿上亦有许多干涸的血迹,软榻上也有许多脏物,她又看到身旁仍在沉睡的我,不由惊愕不已,暗忖:“天啊,我怎么会和这个家伙干出这种事来!我们是怎发生的?依我们这身子流出的脏物看,一定狂战了不少的时辰……这家伙占了我的贞操,
我……我对不起师兄!我记得被田伯光抓走……看这天色,莫非我们是从昨日至今,我当日感到头晕,欲火上升,这全是他用了春药导至我……我要杀死他,杀死他这个无恶不作的恶魔,他杀了杀田伯光,还占了我清白之身,我要杀死他………”
她遂从枕下取出我的长剑,刚将剑抽出之下,她又无力的松下手,暗道:“我……我真下不了手,和他交合的感觉还在,自己好象还很享受特别像他这样床技高超的男人,没有男人的日子实在是很乏味,无聊的!我不能杀死他,我觉得他这一战让我那久旱了17年之地得到了甘雨浇灌,我似乎于这一日间变得开朗、舒服、年轻了……更充满了青春之力!
师兄……希望你不要怪我……怪我贱。我既然和他发生关系那就是他的人了。
正在此时,我醒了,看着正在发楞,但面露欲后无比欢愉的满足感而现出一张笑容的岳灵珊,心中不由得意万分,知道经过昨天这一番翻云倒雾的狂欢后,岳灵珊的一颗芳心已牢牢的被我拴住了。
蓦地,我瞥见那美妙的岳灵珊身旁有一柄短剑,贼眼一转,他立即明白了……岳灵珊也回过神来,看着我,我不失时机的射出深情的目光迎了上去,
她不禁欲恨还喜,正彷惶时,一只热烫有力的大手放肆的在她丰满白晰柔滑的双峰上温柔的揉抚,她不由感到浑身酥软无比,娇躯剧颤,胸脯剧裂的起伏不止,呼吸也是紧促起来,欲拒还迎,一只柔荑情不自禁的搭在我正在放肆的手背上。
我见她竞在一日之内对自己如此难舍,知是那狂烈的灌溉令她那萎枯的欲苗复活并迅速茁长起来,于是,不由暗喜不已,遂使出对付女人的高超技俩来,柔声道:“灵珊,你难道不恨我吗?是我知道你被春药催情让你失身于我的,你醒后怎么不杀掉我,这个强占了你身子的十恶不赦的恶人呢?”
岳灵珊已被我那玩弄女人时精妙的魔鬼大手揉的欲望又起,花枝乱颤,并娇吟连连,闻言,她欲言又止,似怒还喜,抚媚万分。
我乃是风月高手,这情景怎么能看不出……于是,更放肆的将她一手楼紧于怀,一手拿起绸巾,温柔的为她擦拭下体欢后流出的许多脏物,然后,毫无顾忌的在其丰满诱人、吹弹得破的娇躯上游抚,更挑逗得岳灵珊欢吟不己,我更得意不已,就像是在玩弄着一件物,深谙男女欢事,更知如何来博得女人欢心。
在这方面可以说我把二十一世纪知识带到了游戏。于是,我挑逗地说:“灵珊,既然你将剑都取出而未杀我,那么……那么可
证实你是舍不得杀我了,是吗?既然如此,那我就尊照灵珊的心意,以后天天陪伴你了!”
岳灵珊已完全陷入了对我求欲的激情之中了,闻言,只觉得我就是自己热恋中的恋人─般,她已离不开我了,听着其带着挑逗的话,她不但不气,反而欣喜不己。
于是,轻“嘤”一声将娇躯整个儿紧贴在我宽阔的虎躯,并仲出粉臂将其搂得紧紧。
我微笑道:“灵珊,你的身子还疼吗?如果无什么大碍,我现在再给灵珊一次欢愉如何?”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交汇成一首颠鸾倒凤今万物皆羡慕,嫉妒不已的欲欢曲。
激战了一个多时辰,二人才互赠纪念品,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了。
他们意犹未尽,又痛吻爱抚了一阵,才齐紧紧拥着进入澡堂浴盆内,洗净身子,穿衣饰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