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在发育中的滚圆半球形手感极佳,滑腻、结实、娇嫩、坚挺,樱桃似的粉色蓓蕾,任逍遥轻轻揉捏着,身体早已横刀立马,理智在欲火中燃烧殆尽。
赵飞燕檀口轻启,发出了醉人的呻吟,身体紧紧贴着任逍遥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纤纤细手在任逍遥胸前后背小腹游离,把这股熊熊欲火引得更旺。
终于,任逍遥翻身上马,他说着一翻身压上了赵飞燕的身子,男上女下,赵飞燕稚嫩的身体与他完美地契合着。
赵飞燕的大腿、腰和手臂都充满了柔韧的力量,无一处不充满弹性,无一处不灵话自如。
任逍遥的欲火被她充满朝气的年轻胴体彻底点燃了,以往的顾及抛到了九霄云外,紧压住赵飞燕美妙的身子,肆意品尝了少女柔软香甜的湿润樱唇,在她嗯嘤娇呼声中得吻住她的檀口。
温润修长的十指,更将赵飞产燕的身躯当做心爱的瑶琴,肆意撩拨她所有敏感的感官知觉,弹奏出动人心弦的曼妙音乐……
呻吟加剧,赵飞燕脑中晕眩昏沉,唇齿间、思绪间,全是任逍遥狂烈火烫的气息,一股搔痒酥麻自心口蔓延,流窜到四肢百骸里去,火热而透着诱惑的柔嫩肌肤毫无意识地摩蹭着男性的脆弱……
任逍遥轻喘,呼吸也开始促迫,他的手就掌像颤动着翅翅的蝴蝶,延着挺翘而满富弹性的雪白双丘旋转,温柔而狂野地抚触她柔滑纤美的窈窕胴体,深情而挑逗地舔吻着她娇嫩的艳唇。
“啊……”
赵飞燕急喘,香汗渗肌,玉指从他胸部滑向光洁如大理石的裸背,一路往下,感受他难以自制的剧烈颤抖……
任逍遥忍不住低下头,吻着赵飞燕的酥胸,一只手在她的纤腰和胯部轻轻抚摸着,弄得赵飞燕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手指过处,肌肤都浮起一层颗粒。
任逍遥深深地注视着她的柳眉,轻轻地用腿拨开了她的双腿,胸膛也覆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
女性的直觉使赵飞燕一下子静了下来,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也惊恐地睁开,她那双小手死死地抓住任逍遥的手臂,肌肉哆嗦着等待着那紧张的一刻。
任逍遥的眸子忽然间也变得黑亮黑亮的,他轻轻地唤着赵飞燕的名字,轻轻地抬起自已的身体,轻轻地道:“娘子,夫君要来了。”
“啊!不,不要!等……等一下……”
赵飞燕忽然惊叫起来,任逍遥急忙悬崖勒马,一脸诧异,吃惊地道:“飞燕?怎么了?你……你不愿……”
赵飞燕俏脸绯红,娇羞妩媚的横了他一样,低垂着臻首,细声低语道:“不,不是的,夫君,你先起来,我……我忘了白绢……”
白绢验红,旧时汉族婚俗的一种,即出于贞洁崇拜的心理,要求女子在婚前保持童贞,肉体不受男性侵犯,于洞房之夕必须处女,其初行房事时所用之白绢,又称为“喜帕”“验红”是“处女贞”在封建婚姻中成为女性价值的唯一尺度。
旧时的“验红”在新婚的次日晨,伴娘将新婚夫妇性交时擦用的白绸绢,以银盘托示众亲友。
若白绢沾有血迹,表明新娘为贞洁女,众人便欢庆志贺。
否则,新娘或被休掉,或被歧视失去应有的尊严。有的在“拜天地”之前,先行“验红”新妇有“处女贞”当即鸣鞭炮拜堂,若失去“处女贞”则可能被逐。
“验红”的结果,当然要通告娘家,新娘“落红”次日男方派人送写有“闺门有训,淑女可钦”的大红喜帖向女家报喜,女家便兴高彩烈,四处炫耀。
反之,女家会颜面扫地,无地自容。
在赵家村这种偏僻的地方,当然不可能有婚前验查这种事情,但是洞房时验红却是必不可少的一项工作。
赵飞燕边说边羞涩起身,脸上泛着红晕,丰满的胸脯随着她那变得急促的呼吸而不停地上下起伏。
千钧一发之际,她总算想了起来,没有误了大事,赵飞燕翻身下榻,打开床头一个柜子,弯腰翻找起来,那雪白的翘臀往后高高撅起,美臀幽谷,光洁如玉,并且向着任逍遥眼睛的方向款款摇荡,散发着淫荡而暧昧的诱惑。
找出了出嫁时母亲为自己准备的验红白绢,赵飞燕重新钻回温暖的被窝里,悄悄地塞进了自已的被底。
任逍遥看着赵飞燕拽出那块洁白的喜帕,就象晃动着一面白色旗帜,不禁生出啼笑皆非的奇异感觉。
他只想要她的初夜能够记住彼此亲密合二为一时那种甜蜜和快乐,而不是要她战战兢兢地躺在那块小小的方巾上,把心思都放在等着自已检验她的忠贞,现代科学表明,少数妇女生来就没有处女膜,也有的妇女在处女膜破裂时可毫无意识,处女膜也可因剧烈运动而破裂,所以“验红”不仅在道德上陈腐落后,而且也被现代科学所否定。
任逍遥希望赵飞燕能享受这次男欢女爱的愉悦,而不是一味地奉献和忍受,不过既然在她心中那方验红喜帕如此重要,任逍遥当然不会听之任之,一切随她。
赵飞燕银牙轻咬着芳唇,羞答答地将白绢垫在臀下,虚眯着灵动的美眸,尽管那里还有一丝害怕,但更多的却是坚定,垫好验红白绢之后,她用力点点头道:“逍遥哥哥,你进来吧!不过……你要怜惜飞燕,人家……人家听娘说女儿家的第一次很疼呢……”
任逍遥爱怜地摸了摸她的秀发,假装生气道:“你还叫我逍遥哥哥?”
“夫君……”
赵飞燕芳心一喜,怯生生唤了一声,“望夫君怜惜……”
任逍遥身体的一部分,一点点的没入她的身体。
他的动作很温柔,很舒缓,很贴心,像是在擦拭瓷器似的,一点点的用力,所以开始得时候她觉得酸,觉得麻,觉得胀,却不觉得痛。
可当他碰到一丝阻碍,一层膜的阻碍时,他的温柔没办法劈开这层隔膜,不得不选择用蛮力。
“娘子,我要用力了,可能会有一点痛,你忍一忍……”
任逍遥舔了一下赵飞燕玲珑秀巧的粉腻耳垂,尽力分散她的注意力。
赵飞燕轻嗯了一声,注意力果真被他转移开去的那一瞬,赵飞燕猛然发力,现在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长痛不如短痛,若是一点点来,今晚怕是摘不掉自己戴了十九年那顶处男的帽子了。
赵飞燕只尖叫了一声,剩下的全都被任逍遥紧紧含在了嘴唇里,只有唇齿间流泻出咿咿唔唔的模糊呻吟。
处子身破,她刚刚想要大声尖叫的时候,任逍遥就迅速转移了阵地,噙住了她的芳唇,攻破她唇舌把守的玉门关,攻城略地,吮吸甘甜芬芳的处女津液。
两行晶莹剔透的清泪,从赵飞燕的眼角落下,顺着光润白嫩的脸颊滑落被单,润湿无声。
由最初的有八分疼痛,一分激动,还有一分喜悦,到后来的五五对半之数,由这个时候开始,现在这刻算起,赵飞燕已经成为一个真正完整的女人了,一个真真正正完全属于任逍遥的女人。
赵飞燕新瓜初破的那一瞬间,对任逍遥来说也有些疼痛,并不像是那些小说描写的那样爽到无法用言语形容。
十四岁少女的仿佛就是被人侵犯的螃蟹,在受到刺激的瞬间猛地把两根钳子紧紧收缩在一起,挤的任逍遥下身发麻,进退不得。
等到赵飞燕缓过劲儿来,任逍遥一边刺激着她身体的其他敏感部位,一边跟她说着情话,慢慢的舒缓她的情绪,然后缓缓的做起活塞运动,让她适应疼痛的感觉,进而觉得愉快。
最初的痛苦过去之后,两人终于苦尽甘来,如潮的快感,迅速将两人淹没在欲望的海洋里。
窗外,皓月当空;室内,春情正炽。
床下,衣衫遍地;床上,喘息呻吟。
一个靠着英文字母第一个字母开头的影片累积了无数性爱理论知识,身体在近半年的禁欲生活中被锻炼的无比强悍的精壮男子,一个是似懂非懂,情窦初开的美丽年轻的处女寡妇,一旦打破欲望的枷锁,捅穿那层隔在两人之间的无形壁障,接触体会到人生最美妙的游戏,顿时沉溺其中,深深沦陷,无法自拔。
一场又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搏大战,赵飞燕终于败下阵来,纵然是她不是长在深闺,小门不出,大门不迈的千金小姐,但也禁不住任逍遥这永动机般强悍的男人频繁吹响冲锋号,在她柔若无骨的胴体上一次次纵横驰骋。
“夫……夫君……”
赵飞燕疲倦而又可怜地娇喘娇吟,楚楚动人,哀婉求饶,“妾身不……不行了,放……放过人家……啊……”
任逍遥意犹未尽,可惜眼前的少女明显不是对手,好在自己也感觉快要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于是,他对赵飞燕点头笑道:“娘子,夫君很……很快就好了……”
说着,任逍遥继续埋头苦干,发起最后的冲刺,然后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敏感度和快感值蓦地呈几何级数向上增长。
虎吼一声,任逍遥的爆发就像是巨大的海浪袭击海岸,一浪浪仿佛没有尽头似的,喷涌的浪花几乎让赵飞燕有种自己会被胀爆的错觉。
许久过后,任逍遥的欲望终于爆发完成,赵飞燕用尽最后的力气紧紧他的腰身,梦呓般呢喃道:“夫君……妾身好,好欢喜……”
娇音犹在耳旁回荡,赵飞燕却是臻首轻轻一歪,靠在任逍遥怀中,因过度疲倦,而甜甜睡了过去。
任逍遥有些宠溺地轻轻捏了捏赵飞燕秀挺的瑶鼻,又在她高潮后泛着绯红的芙蓉玉面上吻了一下,拉过棉被,帮自己和她盖好,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