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们的小晗回来了——
照例要解释没良心断更来着,不是工作忙,说起来工作还真不怎么忙,但是写结尾真的好难哎——
前面说过,之前我没写过什么东西来着,当年写开头差不多憋了我大半年,没想到结尾比开头还不好写,我又不是什么专业写手,所以只好写了改,改了写。
不知道这个是第几个版本的结尾了,我大致统计了一下,“阵亡”的文字超过二十万了,不过还好,“幸存”的也有四万字了,算是最胖的一章了。
说起来,幸存的这些只能算是差强人意吧,上一章有人提醒我别来个断崖式的结局,然而实际看起来,还是有些断的。
不过无所谓了,某人说过,《荡妇笔记》算不得是什么小说,顶多就是个叽叽格格的小丫头在唠家常,嗯,蛮好,我就是唠家常来着,你们看着爽就好——
我当年只想唠十万字的,没想到写了这么多,在这里发表第一章的时候还说是五十万字,然而到了最终章,竟然是七十五万字。
嗯,我特意查了查,跟最流行的《三体全集》字数相当;《荡妇笔记》这个标题是拾了《盗墓笔记》人家牙慧的,我也比较了一下,大约相当于人家总字数的一半,按流行书的印刷标准来看,大约是3-4本书。
这绝对是我这辈子最值得拿出来吹牛的一件事了,虽然《荡妇笔记》实在算不得什么“小说”
当然我也不会妄自菲薄,《荡妇笔记》在小黄文里边还算好看的,有你们爱看,我开心得不行
《荡妇笔记》到这里就结束了,嗯,我还有写下去的计划来着,然而这种事,没感觉硬挤出来一些文字就不好看了,所以不做什么承诺,如果非要承诺,那只能说2020年之前不会有什么“作品”出来的,关于我的“计划”,我会单独立个“告别帖”专门说明的。
废话说完,是告别的时候了——
再见,各位老铁,爱你们!
一节
房东大婶把那个塑料凉鞋送给我了。记得我穿上它的时候房东大婶那表情,嗯,就好像穿过时光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不过那时候她肯定不是光着的。
她会不会因为年轻时未曾放纵过而感到那么一丝丝的后悔?美好的青春年华,过去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新一轮的外拍隔了差不多三周,一方面是这时候风声紧,报名的影友比之往年少了许多,另一方面是我来例假了,嗯,赵哥总算放了心。
这次我穿得蛮平常,甚至还穿了久违的胸罩君,外面罩上白色T恤,下身是卡其色的小短裤和凉拖,很有些学生气。我没穿那个复古凉鞋,总是穿它会有些审美疲劳吧?再说那凉鞋光着穿还不错,和衣物搭配在一起总是显得土里土气的。
坐在我旁边的是个胖小哥,没话找话地和我聊天。哎,这笨蛋居然不知道我是模特哎,整个车上就我一个女生,如果我不是模特那你们就只有拍赵哥了。
胖小哥有点拘谨,还有点做作。嗯,好熟悉的感觉。这是男生在与美女相处时的那种感觉,不是不怀好意地“谋一发”,也不是郑重其事地“求交往”,在美女的气场里,男生总是不自觉地想给对方留下一个绅士般的好印象。
话说我还不是荡妇的时候,遇到的陌生男人差不多都是这种感觉。
有那么一点怀念哎。
现在我能遇到的几乎都是流氓,即便平时不是流氓的,在我面前也会瞬间变成流氓。
如果当初没遇到晓祥,我的人生会是怎样的?
做荡妇,后悔吗?
我能看到坐在副驾位上的晓祥,开了一上午的车,这会刚刚被赵哥换下来,正在啃汉堡,一边嚼一边还和赵哥吹牛斗嘴。本来我只能看到晓祥的半个后脑勺和半个肩膀,然而就好像我的目光能触碰到他一样,我刚看过去,晓祥就扭过头来看向我,还冲我做了个傻到家的鬼脸。
哎,这傻老爷们,没救了!
我忽然觉得我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是属于这个家伙的,命中注定的那种,即便是当初没有遇到晓祥,那以后也一定会遇到的,老天爷把我造出来也许就是为了派到他的身边吧,去欺负他和……嗯,爱他。
我是他的地狱还是他的天堂?拜托一定要是天堂哎,因为眼前这个臭家伙,正是我的天堂。
荡妇般的天堂。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的人生,我一定还是会选择现在这种人生的,虽然污秽不堪,但却多彩而刺激。也许“荡妇”不是每个女人的天堂,但对我来说是。
做荡妇,没什么可后悔的。
胖小哥没看到晓祥的挤眉弄眼,还在卖弄他的幽默细胞,男生在什么时候是最爽的?泡妞的时候还是来一发的时候?
现在胖小哥一定很爽,讲得眉飞色舞,哎,单纯被泡的感觉好惬意。
车子驶到第二个休息点,赵哥停车宣布休息一会。影友们纷纷下车尿尿、抽烟。
胖小哥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我拍拍他的腿,嗯,让一下,我要下车。
胖小哥侧过身体,我挤了出去,屁股就在他眼前扫过,有那么一秒钟好像两个人的光腿还贴在了一起。
我本来只是想下车活动活动身体而已,但伸过一个懒腰之后忽然就有了那么一点尿意,一点点而已,我完全可以坚持到小镇的,然而我想调戏一下胖小哥来着。
车子的侧面还有几个男生正在喷射,刚好就在我座位的窗外,坐在车里的胖小哥肯定能看到,我施施然走到尿尿男生的旁边,褪下短裤,蹲了下来。
泡了一路的漂亮女生突然这么公开地露出了屁股是不是特刺激?我还故意把衣服拉高了一些,在裸腰的衬托下屁股会显得又大又圆,嗯,胖小哥看到了吧?
尿完,擦拭小穴的时候我故意把屁股举高,我其实是想从两腿之间看向车里来着,然而这种角度我顶多能看到车轮。擦完小穴我直起了身子,然后慢条斯理地从箍在膝盖处的短裤里分出内裤提上,又整理了一翻,这才把短裤也提了上来。
这时候我可以名正言顺地转过身来了,胖小哥正看着我呐。
上车归座,胖小哥再次侧身给我让路,屁股也再次从他面前扫过,嗯,就是刚才那个光溜溜的屁股,现在包在短裤里了。经验上讲,这时候胖小哥会合理地用手扶着我的屁股,反正荡妇的屁股不摸白不摸,要是他让我脱衣服,那我就脱到一丝不挂,胖小哥的反应一定很好玩。
然而意料之中的手并没有出现在我屁股上,哎?
胖小哥真的没耍流氓哎,后半段的路程也没揩我的油,只是言谈之中忽然变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口吃,嗯,还有,拐着弯地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他居然还以为我是个影友来着,这么笨!
如果他知道眼前这个颇有些心仪的漂亮女生在数小时后会全身赤裸地出现在他面前,并且由着他以及车里所有的男生随意轮奸,不知是喜是悲?
到了小镇,小屁孩们照例是要围上来的,嗯,又来看“光腚娘们”?这下看不到咯。哎,小屁孩们已经准备嚷嚷了,然而看到我之后又都叫不出来了。
没了小孩的大呼小叫好像气氛都不一样了。
只是没光着嘛,反差要不要这么大?以前不也都是没光着吗?
老白这次没迟到,哎,死老白也是一脸的失望。
气死我了!老娘穿着衣服就那么让你们失望吗?敢情我就不应该穿点什么是吧!
死老白,帮我拎包!
我把小包摔到老白怀里的时候像极了在街头忽然爆炸的女朋友。
老白一脸懵地跟在我后面,哎,这傻子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呐。
这次来接车的老乡比上次还多,而且有老白的先例,大家七手八脚地都来帮忙搬器材,人太多了,器材险些不够分的,这下连赵哥都一脸懵地空着手了。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来,老乡们热情得有点过头了吧?
莫非是因为上次的豪放之举?话说这里的老乡肯定都看过我的裸体了,上次虽然光着身子逛了一回集市,但我敢打赌那次肯定不会有什么人“第一次”看到我的裸体,再说我在小院里被轮奸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光着身子在集市上走走还算是小儿科吧?
我觉得不是因为我哎,可是万一呐?想到老白的失望表情,搞不好老乡们的心里也是这种表情来着。
那我脱了吧,反正也得脱。
这会是刚刚下车不久,路上都是人,老乡太多显得影友少些,老白像个小跟班一样跟在我后面,胖小哥也在后面不远处。
我一边走一边很没来由地抬手脱下了白T恤,叠好,转身塞到老白手里。刚才我吼他来着,嗯,有点抱歉,这次我温柔些吧。
哎,老白那表情!
我不是精神病来着,女生都这样,你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当然不会懂啦!
我转回身体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把手翻到背后去解胸罩带子,老白还在我身后,嗯,很有些故意给老白看的嫌疑。
胖小哥也看到了吧?
胸罩离身,我上半身不着寸缕,话说这时候我身上能看到的就只有那个小短裤和凉鞋了。我把胸罩递给老白的时候跟他说“送你了”,嗯,我不打算要了,这些衣服都送给老白吧,我光着回去。
给老白递胸罩的时候我目光扫过后面的人群,哎,没看到胖小哥。后面的人太多了,我实在不想故意去找。
老白乐颠颠地溜到了我的旁边,嗯,该脱短裤了。
我解开裤扣,停下脚步,慢条斯理地褪下短裤,两脚交替着从拖鞋里出来,短裤也离身了。这时候我身上只有内裤了,嗯,在大街上只穿着内裤其实一点也不比全裸差,有很多人就喜欢看女生穿内裤呐。
周围的老乡都停了脚步,哎,我看到胖小哥了。一天之内两次看到女生的内裤,是不是很爽?
我本来是计划穿着内裤再走几步的,但看到胖小哥我又改了主意,嗯,把内裤脱了吧。
终于,我全裸了,好爽。
老白这个死东西居然用我的胸罩把我的衣物捆在了一起,那东西打手枪可带劲了,你居然捆东西,真是暴殄天物哎。
我很正式地告诉老白,这些都送给你了,我这两天不穿了,回去也不穿。
接下来的故事一如往常,进到小院里大家各忙各的,有摆放设备的,有轮奸我的,有围着看的。有几个老乡壮着胆子逾越了那条隐形的警戒带溜进了院子里,然而并没有什么人出来制止。
我不记得是谁第一个抓向我的乳房,但我很有保护意识地尽量避免被仰面推翻,如果后背着地怕是要在背部留下划痕吧,且不说疼不疼,影响明天的拍摄就惨了。
所以我很快变成了四肢着地的姿势,这几乎成了我在此地的经典姿势了,两条腿弓着,膝盖悬着,像个大青蛙。赵哥最喜欢这个姿势,还说这姿势显得腿长。
姿势的缺点是不容易看到究竟是谁在操我,不过无所谓了,我是饮料机来着,谁操都行。
我身边围了一圈人,有人还蹲下来专门看我翻飞的乳房,嗯,他们要是来抓一抓也蛮好的,乳房甩得幅度太大有点疼,不过没人来抓。
屁股就不同了,那里我看不到哎,我觉得屁股上大腿上到处都是热乎乎的手。有的手还来回摩擦。
差不多每个男生都是射在我的阴道里,也不问问我。还有几个男生学着日本动作片的样子拔出鸡巴射在我后背上,哎,讨厌,那样很难弄干净的。
吃饭的时候我洞开的小穴一直在往外面缓缓流出精液,一直到吃完还在流,而且刚才射在身上的精液有那么一股腥味。话说我小腹上也有精液,怎么弄上去的?
老白,带我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老白等在外面,哎,装什么装,进来一起洗。
老白在浴室里干了我两发,这次我是仰面躺在浴室的地砖上,头发浸在地上的脏水里,那地砖还是如上次那样脏兮兮,老白的活塞运动让我的身体在地砖上一蹭一蹭的,起身之后地上有一条蛮清晰的被擦过的痕迹。
嗯,用老娘的后背擦的,过份呐。
老白的精液还是那么多,这种天赋不去当种猪实在太可惜了。
这次我和老白接了吻,老白是初吻哎,忽然觉得好像把他“玷污”了。
第二天是拍照,蛮平常的。休息时我随便找个地方蹲下尿尿,有人吹口哨来着。
傍晚时分,到采购环节了,嗯,我其实没什么要买的,我不去了吧。
话说一个人光溜溜地逛集市蛮需要胆量的,虽然昨天我华丽丽地在满是人的大街上脱到溜光,但“大街”和“集市”还是很不同的。上次虽然光着屁股去过一次,但那是有小欣作陪。当时我故意唬小欣来着,让小欣以为我经常这么干,岂不知那次她给我壮了多少胆子。
这次没有小欣了,连老白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大家都去采购了,赵哥和晓祥虽然不买东西,但也算是个导购吧,于是小院里就只剩下房东夫妻两个和光溜溜一丝不挂的我。
嗯,好无聊哎,要不我去逛逛?
全裸着身子逛一回集市,一个人。
嗯,兴奋里夹杂着害怕。
其实真没什么可怕的,怕被捉到还是怕被轮奸?都很无所谓的吧?
我走出小院,还故作轻松地和房东大婶打了招呼。
现在的街上没几个人,大家都在集市了。昨天在这里脱光了衣服还裸走了好远也没见害怕,现在没几个人了却怕到不行。哎,这算精神病吧?
我下决心一定要逛一回集市,全裸。
我甚至把拖鞋脱到了路边当作下决心的佐证。再说,既然是全裸,那就应该务求到位,穿拖鞋就不算全裸了。
接下来的画面甚是唯美,一个全身赤裸的曼妙女子,在小镇的土路上婀娜地迈着步伐,嗯,没法不婀娜,我怕被石头扎了脚,所以走得小心翼翼,还有点七扭八歪。
到了集市口我就只剩下兴奋了,哎,很多人在看我,但好像没把我当精神病来着。
在集市里穿梭好刺激,每个人都装作正常的样子,甚至都没人趁机摸我。但我已经兴奋到不行了,哎,得控制着自己,如果在集市上公然自慰那可就太糗了。
但小穴肯定出水了,流在大腿上,微风吹过凉丝丝的。
我假装要买山货,在某个摊位前蹲下,老板看我的目光很狐疑,哎,我忽然想到他这不是看裸女来着,他大概是想眼前这个光溜溜的女人带钱了吗?
我的样子一览无余哎,带没带钱不用问也知道。
可是我又不买,没带钱也没关系的吧?
换了个摊位,再次蹲下,这次我大腿分开,湿润润的两瓣阴唇和少许洞开的阴道无遮无拦在暴露在摊主的目光里,这姿势和蹲坑拉大便的姿势一模一样,哎,太难看了吧。
我又并拢双腿,嗯,这样显得两条大腿浑圆,与腰身和乳房配合在一起相当的唯美,我自己都要被我的身体迷到了。
我现在想挨操,特别想。小院里应该有一场轮奸已经在等我了吧?
果然,盛况空前的轮奸,一直把我干到天黑,我的腿都软了,好爽。
要去洗澡的时候我才想到我的拖鞋,去集市的时候我把它扔在路边来着,嗯,找不到了。
无所谓了,这下我把我所有的衣物彻底地丢在了这里,房东大叔很有文采地说我是丢盔弃甲来着。
洗澡回来我穿着老白的破布鞋,黑色的那种,我发现裸体其实和什么鞋都很配,即便是这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布鞋,和赤裸的身体搭配在一起也能显出一种别样的性感来。
第二天返程,我还是坐在胖小哥的旁边,嗯,一丝不挂,连鞋子都没了。我说来的时候没想到我是模特吧?胖小哥说直到拍摄那天才知道我是模特来着,之前只以为我是个无比豪放的影友。哎,这脑回路,治不好的吧?
我说那第一天晚上你操我了吗?别告诉我你没操。
嗯,这种话题现在说起来蛮轻松的。
胖小哥说操了,还说我是他的第二个女人。嗯,男生怎么都这么在意名次啊,前五名大概都是充满意义的吧,第二名很靠前了。
胖小哥又说插女生嘴里我是第一名。哎,够了够了,这种冠军我不知道拿了多少个了。话说昨天晚上的轮奸,插我嘴里的鸡巴不下十几个,而我当时的姿势差不多也只能看到男生的小腹,这还是被拎着脑袋的姿势,如果男生没抓我的头发,那我就只能看到鸡巴了,而且牙齿还会经常性地碰到鸡巴。
胖小哥肯定没抓我的头发,我猜的。
一天的车程,我和胖小哥有说有笑。胖小哥还是有些面对美女的做作感觉,故作幽默的那种,气氛和来的时候差不多,只是少了些拘谨,还有,嗯,我们还一起研究了我的身体。
话说美女一丝不挂地坐在旁边,不研究一下才见鬼呐。
我给他看了“逼的结构”,嗯,小心翼翼的,生怕前排和后排的人看到,为了动作幅度不那么大,我没有冲他转过身体,只是坐得低了些,然后扒开阴道给他看小阴唇。
胖小哥从来没这么仔细地看过女生的“那里”,他只上过几次前女友,而前女友不让他扒开看。
和胖小哥隔一个过道还坐着一个影友,好奇地把目光转过来,又不太好意思凑近,嗯,他大概以为我和胖小哥有什么特殊关系吧。话说现在车上的男生在这两天里一个不少地都操过我了,然而虽然行过夫妻之实,但彼此的感觉还是如同陌生人一样。
这两天的轮奸没涉及到屁眼,其实我的屁眼操起来蛮爽的,不过我没和胖小哥说,一方面说了他也操不到,顶多用手指抠一抠;另一方面有些人对屁眼是天然反感,要是“礼节性”地抠进来可能会觉得恶心吧。
不过我还是贱贱地问他想不想看我的屁眼。
胖小哥想看,他还没看到过“人的屁眼”是什么样的。
看屁眼得翻转身体,如果用坐低的方式至少也得把两条腿抬起来,动作幅度太大肯定会引起别人注意的。
我说过一会停车休息时,我从你面前过,你自己扒开屁股看吧。
停车休息还得好一会,胖小哥又问我女生怎么自慰?
我自慰给他看,嗯,前排没动静,后排的两个人在聊天,没什么注意到我的迹象,我神经紧张地自慰,居然来了一次高潮。
停车休息了,胖小哥这次没像往常那样侧过身体,我起身挤过去,两个人的小腿碰到了一起,和上次差不多,但这次贴得蛮严实,我抱住前排的椅背和晓祥说话,嗯,屁股被扒开了。
胖小哥没抠我的屁眼。
话说这是我的屁股第三次以这种角度呈现在他的面前,前两次都包在裤子里,而现在那裤子已经留在小镇了。
下车,和一群流氓们耍了一会流氓,险些在马路边上再次被轮奸。
上车,屁股又一次在胖小哥面前扫过,这次他很流氓地摸我的屁股,还有大腿。
接下来的车程蛮正常的,我的身体各处都已经研究遍了,再也不稀奇。我忽然好奇胖小哥怎么没硬啊,嗯,轮到我耍流氓了。
胖小哥其实硬了哎,而且,这家伙差不多是硬了一路。硬硬的鸡巴夹在裤子的皱褶里,我居然没发现。
哎,我帮你打出来吧,反正胖小哥的裤子已经被我扒开了,鸡巴一晃一晃的,塞回去肯定会折断。
然后我给他手淫,嗯,过道那边的影友这时候不看了。
胖小哥说别弄了,没手纸,一会射了弄的哪都是。我说不会的,你放心吧。
要射的时候,我迅速低头把他的龟头抵在我的嘴唇上,刚抵上,精液就喷射到我嘴里了,话说这种事我总是拿捏得很准确,我自己也说不好男生“要射了”到底有什么特征,但我就是知道。
精液不多,我不经大脑地咽到了下去,然后才想到应该给胖小哥看看的,男生对于女生含着自己精液总是充满了成就感。
哎,来不及了,已经咽了,我猜胖小哥即便能再射一发,那估计在嘴里也少得不容易看到。
我把他龟头上的残存舔干净,嗯,刚才半软的鸡巴现在又硬了,哎,没治了,你就硬着吧,我把他的鸡巴硬塞进裤子,这么不听话的鸡巴,断了就断了吧。
傍晚,回到我们的城市了,大家陆续下车,胖小哥也要到站了。他整理好自己的背包,然后就在车将停的那一刹那,突然伸手捏着我的下巴,突袭一样把嘴巴凑了过来。
哎?我还没反应过来呐,嘴巴里就多了一个舌头。
这应该不算吻吧,但舌头碰到舌头了。话说挨操对我来说是家常便饭,但接吻对我来说意义还是蛮重大的。
嗯,就这么被强吻了,也许这算是偷吻?
车停下了。胖小哥逃一样地下了车。连再见都没说。
哎,我有些懵。
整个过程连一秒钟都不到,胖小哥肯定是算计好的,嗯,操过我之后,算计着偷吻我一下。
说起来,在小镇被轮奸的这几次外拍,还真没怎么接过吻,这下和老白吻过一次,又被胖小哥偷吻了一次。哎,感觉蛮好的。说实话,胖小哥蛮可爱的。
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虽然可以查报名表的,但总是忘。
他肯定想不到我会在若干年之后把这些淫乱事写出来,也肯定想不到我会把他写在里边,并且叫他“胖小哥”。
话说影友里边大部分人都干过我,但能让我留下印象的实在不多,胖小哥算一个,而且还蛮美好。
二节
接下来的日子,又是漫长的等待。赵哥说起码要招到大半车人,不然就赔了。不过这时候不像年初那会了,等着也不心急。然而老娘的下一次例假可越来越近了。
所以其实还是有点急。
这天中午,临近吃饭的时候,我在710晃荡。小兔的桌子上总是有水果的,这次是小芒果,嗯,我顺了一个又一个。710最近接了新项目,忙得要死要死,不过一点也不影响我,我该烦他们照样烦他们。
710现在只有我一个裸体。
也许是这一冬天性事不断,也许是有些审美疲劳,再加上那项目好像催得很急,710们已经有些日子没有人脱衣服了,只有我一个人光溜溜地晃来晃去。
不过我和小颖以及姚姐倒是不欠操,有强奸犯老孟呐,还有“春蚕到死丝方尽”的小吕,所以性事还是不缺的。至于H姐和小兔,可能已经绝经了吧。赵哥最近迷上了姚姐,每天都要来一发,姚姐现在上班都是先到706报到,要是赵哥不在她就等一会,挨过操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到702去。
话说两人要不要这么默契?看体型他俩蛮般配的,不会私奔了吧?
姚姐最近特别没心,有时候早上把衣服脱在便利店,有时候把衣服扔在706,下班时总得想想衣服哪去了,哎,我真想知道她要是想不起来了会不会光着回去?
702最近也很忙,不过女生们至少是光着的,而且中午还会有性事。为了不烦到710的项目,702们现在都是吃饭之后回去操女生的。不过我无所谓,我算是710的一分子吧。
这会710一众人等都在聚精会神地忙活着,房间里响彻着有节奏的摇滚乐,嗯,蛮好听的,我一边吃芒果一边随着节奏扭屁股。
话说现在和我第一次全身赤裸地出现在710那会差不多,不同的是我随意了许多,嗯,还有谁也不看。裸女扭屁股对他们来说已经完全没看头了。
这时候门口闪现一个人,哎?大师来了。
现在看他已经不那么讨人厌了,大师现在是我们的功臣来着。我很随意地招呼他,屁股还在扭。大师看不到我的屁股,我站在小兔旁边,有隔断挡着呐,但他能看到我一抖一抖的胸部。
大师很爱看,后来“跳裸舞”成了他玩我时经常性的科目。
大师依然是一付神叨叨的样子,不,这次像救世主来着。
好吧,真是救世主,大师不知道从哪里弄了满满一车人,加上我之前招募的零星几个,赵哥那破车简直要装不下了。
大师问我,可不可以在集市上轮奸你?
哎,那口气就好像让我给他带点山货回去一样。话说“轮奸”这种事虽然经常发生,但从嘴里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还真是不多。
所以听起来让人有点害羞哎。
不过当时我没反应过来这一层,只想着轮就轮呗,反正每次都轮奸。嗯,我完全忽略了人家是要在集市上轮奸我哎,集市上。
我轻描淡写地说:行啊,没问题。
嗯,这天中午710的男生们差点精尽而亡,就操我一个。小小兔和H姐也光着屁股去找强奸犯了。
小张说我那声“行啊”简直太骚了。哎,你干活干傻了吧,我撅着屁股捆着绳子满地溜达那会你不说我骚,说了声“行啊”却骚了?
骚就骚吧,小张操我很有些老夫老妻的感觉,简直不能更默契了。
下午回706洗澡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人家说的是在“集市上”轮奸我哎,集市上。
淫水怎么也冲不干净了。
出发那天我衣着整齐,基于女人的第六感,我总感觉大师找来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扒我衣服的时候估计是用撕的吧,把好好的衣服给扯成碎片太可惜了,所以我特意穿了些廉价的胸罩和内裤,嗯,随便撕吧。
其实上次我是打算再也不穿衣服去那个小镇了,但这次情况特殊。再说车上的人也太多了,过道上都坐满了人,我只能到副驾上和晓祥挤在一起。不敢想象如果这会我是光溜溜的样子会是什么样的场面。
大师带来的这些人居然蛮“正常”的,嗯,虽然肯定不是玩摄影的但至少看上去不那么流氓。不过他们会变成流氓的,这一点我毫不怀疑。
一路无话,一天的车程到小镇,小屁孩们对于我的衣服已经有心里准备了,不过这次我可不打算在路上脱,如果有人来扒那就让他扒光好了,嗯,没人扒,不怪我哦。
但小屁孩们还是围着我蹦蹦跳跳。
大师背着一个硕大的摄影包走在最前面,和旁边的人说说笑笑。哎,那摄影包也太夸张了吧,像个登山包,而且鼓鼓囊囊的,我记得大师只有一台相机啊,莫非这老兄背了个帐篷?
大家浩浩荡荡往小院走去,一切都蛮正常的,完全看不出这一次外拍“特殊”在哪里,只是人有那么一点多。
我又开始后悔穿衣服了,既然之前下过决心再也不在这个小镇穿衣服,那就应该严格遵守才是,然而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进了小院,大家分房间、摆桌子,忙乱了一阵子,话说上次的这个时候,我正在被轮奸来着,然而眼下却没人关注我了,嗯,莫非他们不知道我是本次的模特?
这次我又是唯一的女生。
这时候时间还蛮早的,房东大婶的晚餐还没准备好,我坐在角落和老白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有个男生走了过来,跟我说:小晗,可以干你一发吗?
哎,敢情这些家伙连我叫“小晗”都知道了。
那男生的神情像是在舞会上向一个女生邀请一支舞,蛮绅士的,然而越是绅士就越显得变态。
嗯,好吧,我有些懵,大师找来的都是些什么人?有这么问女生的吗?话说被问“可不可以干你”我还算有经验,但是这种场合,这种氛围,我还是第一次。
我大概是说了声“好”,就像应邀一支舞,我好像还想矜持一下来着,嗯,矜持着答应一个陌生男人干自己一发,好奇怪呐。
我站了起来,既然是“干我一发”,那我身上不能有衣服了吧?面前的男生似乎没有动手扒我衣服的意思,那我自己脱咯?太主动了吧?这样好吗?我正纠结着,身上的衣服已经在我手里了。
哎,我自己脱的,完全不经大脑。
算了,我是荡妇来着,矜持个什么劲。我把衣服扔给老白,顺手把胸罩也解了下来,再然后是内裤和短裤,嗯,我脱光了。从站起来到脱光衣服,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怎么看也不像是在心里纠结过的样子。
在哪干?在这儿吗?嗯,我从下车到现在就一直在期盼这场轮奸,这会我已经不打算矜持了。
房东大叔从角落搬出一个小桌子,跟学生用的课桌差不多,上面居然还铺着一个小垫子。哎,我立刻意识到这东西是给我准备的。
眼下小院里摆着三个大餐桌,就只剩下院门口的一片空地刚好放那个小桌子。不过离门口也太近了些,嗯,院门外挤满了人,那个隐形的警戒依然在发挥作用。
不过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我现在只想挨操。
我光溜溜地走过去,背朝着院门坐上桌子,仰面躺下,小桌子刚好够我的上半身,脑袋悬空,垂下一个马尾辫。那男生也过来了,抓着我的两个脚脖子,把我的两条腿抬了起来。
鸡巴进来了,几乎就在两条腿抬起来的一瞬间就插进来了,嗯,他什么时候脱的裤子?
哎,不管了,阴道好充盈,天空好蓝。
好爽!
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在这个小院里以这种姿势挨操,以前都是后入式。小桌子随着男生的抽插而晃荡有声,蛮有节奏的。
那男生射了,嗯,下一个。
第二个男生两手抓住我的两个脚腕,把我身体掉转了180度,好吧,刚才老乡大概还能看到我的乳房,这会应该只能看到那男生的屁股了。
然而男生每次挺进都有皮带扣打在我屁股上。
哎,他居然没脱裤子,只是把鸡巴掏出来而已,像小便一样。
估计刚才的1号男也是这样的吧,这种角度男生自己丝毫不露点,嗯,流氓居然也会害羞。
老乡们连我的身体都看不见了,男生挡着呐,估计这会他们只能看到我的两个小腿和脚丫吧,不怪我哦。
第二发又射了,这家伙量真多,简直堪比老白。
按以往的经验,这时候的轮奸差不多是每人一发,所以2号男拔出鸡巴以后,我甚至都没放下高举的两条腿。话说刚才从1号换到2号时我就没放腿,2号差不多是从1号手里接过我的脚腕的。
然而3号并没有出现。
现在的情形是,作为院子里唯一的裸体,我仰面躺在靠近院门的小桌上,两条丰满圆润的白腿笔直地伸向天空,嗯,确切地说,不是伸向天空,而是指向我身后的某处。一整个大圆屁股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近在咫尺的一大群老乡面前,女人的隐私地带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们的目光里,刚刚被干过的小穴还在汩汩流出精液,我挺起脑袋想看看3号男死到哪里去了,没想到刚好和院门外的一大群人对视到了一起。
对视了足有好几秒钟,我甚至都没想到这时候应该把腿放下。
话说我在小院里被轮奸早已经不是新闻了,而我的裸体对于老乡们来说应该也不稀奇,然而这种角度、这种距离还是首次。
“骚娘们”的隐私部位终于大白于天下了。
那几个小屁孩照例还是趴在墙头上,嗯,这下可算开了眼了。
我把脑袋重新垂下,两腿却依然保持着姿势,哎,随便看吧,无所谓了,我蛮希望他们能看得确切些,我是荡妇来着,而且这会已经精虫上脑了。
我甚至贱贱地抬高了一点屁股,以期他们能从屁股缝的起点一直看到我的脚尖去,这才算是林小晗完整的下半身。我还想自己动手把屁股缝扒开得大一些,以确保他们能看到我的屁眼。
微风吹过,屁眼凉凉的,嗯,不用扒了。
我垂下的脑袋能看到院里的情形,只不过画面是倒立的。大师在和旁边的人聊天,一付无视我的样子;房东大婶开始上菜了,虽然看了我一眼,但淡定得跟什么似的,话说我这种有点虐的造型她早就看习惯了。
没人操我吗?我现在很想挨操来着,两发太少了。
我几乎要自慰了。
还好,一支鸡巴插了进来,蛮大的一支。
无所谓是谁了,影友或者老乡都无所谓了,我甚至都没挺起脑袋看看是谁在干我。
3号算早泄吧,抽插了十几下,顶多二十几下就射了。把我欲火勾得旺旺的然后突然就射了,哎,我开始揉搓阴蒂了,我猜不会有4号了。
我还是翘着双腿,只是这会腿是弯着的。以赵哥的审美来说,应该是伸直双腿才好看,但高潮来临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挺着脑袋,看着门外黑压压一大片的老乡,自慰到了高潮。
下“床”,吃饭。
小穴里总会有东西流出来,我怕把房东大叔的马扎弄脏,干脆蹲在桌前了,嗯,跟上大号的姿势差不多。蹲着很累,过了一会我改跪着了,而且很注意地确保小穴里流出的液体不会滴到我的脚腕上。
旁边的影友用筷子夹我的乳头,哎,讨厌。
今天的轮奸就这样了?就三个人?我好不满足哎,话说大师找的这些人是怎么回事啊?还说在集市上轮奸我,骗我的吧?
晚上赵哥和晓祥算是倒了霉了,嗯,赵哥蛮纠结“交公粮”怎么还有他的份。我又吓赵哥说要给他“生猴子”来着,不过这次赵哥没上当,他知道我例假就要来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后把衣服穿上了。嗯,我基本上已经确信大师说要在集市上轮奸我是骗人的,也许他就是想听我当时说的那声“行啊”,来满足他那种变态的征服欲。以昨天轮奸的规模来看,这次外拍应该是很轻量级的,流氓都会害羞哎,这算什么流氓,我就别光着身子刺激他们了。
话说我还以为他们会撕我衣服来着,还第六感来着,嗯,想那么多,蛮好笑的。
大师在背后隔着衣服拽我的胸罩带子,哎,流氓,昨天干啥去了。
大家往拍摄点进发,后面照例跟着一群看热闹的老乡,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比平时好像多那么一点,当然这次的影友也比平时多,一大群人显得浩浩荡荡的。
到了拍摄点,大师居然从包里拽出一个不大的垫子来。
垫子哎,带海绵的那种,虽然不算厚,但基本上能起到床的作用了。怪不得他那个背包那么鼓,原来背着半张“床”呐。
这里虽然被称作“拍摄地”,然而其实就是一处蛮有风格的巷子口,“床”一出现,顿时觉得整个巷子口都充满了香艳的感觉。
然后大师又拿出了肛塞、扩张器还有绳子,好吧,不香艳了。大师带没带相机?我好像昨天就没见到大师把玩什么相机,哎,不想这些了,我昨天看到好几个人拿着晓祥最鄙视的卡片机来着。现在的问题是,我要不要“上床”?太主动了好像不好吧?
一只手在我脖子后面弄了一下我的领子,我还没反应过来那手又转到前面弄了一下,嗯,不是一只手,是两只来着,我还看到一个蛮大的指甲刀,哎?
我一瞬间就想到接下来会是什么了。
圆领衫的领口通常都是锁边的,所以撕衣服时经常是衣服碎了,但领子还是完整的,当男生兽性大发的时候,扯不破的领口经常会勒到女生。那人居然提前用指甲刀把我的圆领衫的领口剪出两个豁口,嗯,这么理智的兽性?
不过老娘的第六感还是蛮准的。
一双大手过来扼住我的脖子,蛮用力的,还来回晃,我站立不稳甩丢了一只拖鞋,嗯,奴性上来了。
第二只拖鞋我是故意甩丢的。
那大手转到我的领口,这次是左右两边,我很自觉地向两侧垂下双臂,嗯,把我的衣服撕碎吧。
嗞拉一声,哎,好爽,奴性更盛了。
其实我在强奸游戏里经常被扯破衣服的,一开始是老孟,这家伙还曾经扯破过我蛮喜欢的一件衣服,然后其他人也玩过,但跟强奸不是真的“强”奸一样,大多数情况我都有准备,而且撕衣服这种事蛮有技术含量的,有一次大师跟我玩强奸撕我衣服,结果,嗯,被我给打败了。
所以提前剪开领口虽然感觉怪怪的,但还算是个聪明办法。而且扯着领子把衣服往两边扯,至少我不会被扯倒。
不过我猜想那家伙是是想把衣服一分为二的吧,但衣服的豁口撕到肚脐却停了一下,然后才彻底被撕开。好吧,不算太顺利,但我已经爽到了。说起来,撕衣服、强奸这种游戏蛮容易让我兴奋的。
两半衣服从我的胳膊上滑落,嗯,上半身只剩下胸罩了,黑色的胸罩显得皮肤特别白。人群里传出一些“噢”的声音,我打赌他们昨天都看过我的糗样了,但即便如此,被当众扒光还是让他们兴奋不已。
“强奸犯”非常不专业,嗯,胸罩没扯下来,没想到这个廉价货弹性这么好。那家伙想表现得“兽”一些,但实在是笨手笨脚。短裤他只扯掉了扣子,还是我配合着脱下来的;内裤还好,扯破了,不过扯得我很疼。我被彻底扒光了,人群里却没有“噢”的声音。
这时候我已经浑身充斥着奴性了。我忽然体会到当年小颖的那一句“我是M”中的满足感了,嗯,我也是M,这会我是大家的M,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我的主人。
我上了“床”,跪上去的。人群就在我前方不远处,比昨晚在院门口的距离略远些,但还是有些赤身裸体向他们下跪的感觉。
大师让我转过来,嗯,屁股朝向人群。
我四肢着地转过身体的样子一定很诱人。大师手里拿着肛塞,我很乖巧地把脸贴在垫子上抬高屁股,腾出两只手把屁股扒开,女人的隐私彻底暴露了出来,嗯,昨晚也是这种尺度,不过现在是白天,光线很充足,老乡们就算站得远些也比昨天看得清楚。
老乡们肯定不知道大师手里那个物件是什么。
所以楔形的肛塞只插进屁眼一小截,人群就爆发出一片嘈杂的“我操”声。
但是大师没把肛塞彻底插进来,嗯,这笨蛋忘了润滑了。
大师表面一付很平淡的样子,但我猜他心里早就一片波澜了。不过还好,他还记得我要保持阴道清洁的事来着,至少没把刚刚插过屁眼的肛塞插进阴道,虽然那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肛塞伸到了我的嘴边。
大师还顺手提着我的辫子把我的脑袋拽离了地面。
这肛塞我不是第一次见,但进入我身体却是第一次。这是大师的M的肛塞来着。那个M曾经连续几个月一直戴着这玩意,肠液应该有一点腐蚀性吧,我眼前的这个东西已经没有什么光泽了。
大师拎着我的脑袋是为了让我能侧过身体,好让老乡们看到我用舌头舔肛塞的样子。准确地说,是扭动脖子把脑袋转过来,而身体还保持原样,我甚至都没松开扒着屁股的双手。
扭曲的裸背一直都是很好的拍摄题材,周围响起一片对焦的滴滴声。
嗯,眼下是外拍来着,我是模特,我几乎都要忘了。
肛塞的前半截湿湿的,那是我的肠液,但我毫不在乎,为了配合大师的“让老乡看见”,我尽量把舌头伸出得长些,嗯,我乖巧来着,一向如此。
但是老乡们可能没看见。周围的人实在是太乱了,后来我看过他们拍的照片,影友们站得很凌乱,而且很多都在抢位拍我扒开的屁股,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场拍摄。
舔湿的肛塞被再次插进了我的屁眼,这次一插到底,人群中再次爆发出一片“我操”声。大师松开了我的辫子,但我尽量保持着脑袋在空中的姿势,而且我还扭过头来看向后面。
我的脸、我的屁股和大腿、我的脚丫以及屁股中间的肛塞组成了一幅很虐但又充满曲线美的图案。
嗯,老乡的最前面赫然是那几个熊孩子,连那几个年龄不一的女孩都在看。
要是有姚姐的本事我就扒着屁股把他们轰走了。
有风吹过,小穴凉凉的,嗯,肯定湿了,但愿不要流出太多的淫水才好。我看看垫子,老天,湿了一大片,怎么这么多。估计刚才淫水是拉着丝流下来的吧,哎,好糗。
我鸵鸟政策地扭回脑袋,赫然看到一双光着的脚。
哎,我又很虐地往上看。知道么,到这时候我还是扒开着屁股,所以实在没法把脑袋扭出向上看的角度,但余光至少可以看到一双光光的大腿和一支鸡巴。
第一次在这小镇的“拍摄现场”看到裸男。
怪不得那几个女孩刚才好像根本没看我。
裸男走到我侧面,这下我能看到他了,嗯,是那个“强奸犯”。
强奸犯手里拿着扩张器。
嗯,随便咯。
强奸犯一只脚踩在我脑袋上。
这下倒是蛮专业,那大脚没踩在我的面颊,而是踩在我的太阳穴附近,那个部位可以让头骨承受更大的压力。
然后这个死人真就用力了,魂淡。
插个扩张器要不要前腿弓后腿绷?你还光着屁股硬着个鸡巴,这形象多难看啊。
足有半分钟,扩张器也没插进来,嗯,强奸犯摆造型呐,周围又是一片对焦的滴滴声。没有快门的咔嚓声,除了晓祥的单反鹤立鸡群地挂在脖子上,其他的都是卡片机。
哎,要不是有一只脚踩在脑袋上,我真想看看晓祥的表情。
强奸犯的身材应该是不错的,刚才我隐约看到了几块腹肌,不过这家伙肯定没怎么玩过女人,把扩张器插进来的时候简直毫无征兆,稳准狠地一下就进来了,搞得我全身都是一震。
好在扩张器不能一下扩大,但强奸犯扭动扩张器旋钮也是充满了工人的架势。
阴道一点点扩张开了,朝着一大群老乡。
昨天的糗态和现在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老乡的“我操”声还是如一开始般嘹亮而嘈杂,但我看不到,我现在脑袋根本动不了。
我现在还用扒着屁股吗?这会我的屁股沟已经晾了半天了。
扒着吧,“主人”没让我松开来着,不过话说回来,扒开屁股也不是“主人”的命令来着。
强奸犯松开了踩着我的脚,嗯,踩了这么久,脸上会有脚印的吧?我往后看了看,哎,老天,老乡们什么时候凑过来的?
最近的那个老乡是个老头,脑袋都快要碰到我的屁股了,而且他还很搞笑地闭着一只眼,只用另一只眼瞄。嗯,瞄我阴道里的子宫。
我这是什么命啊,早先是到处展示处女膜,现在没了处女膜,又到处展示子宫?而且,这会算是在大街上吧?就这么免费参观?
老头看了一会,让出位置,换给另一个人,嗯,这么有秩序?
另一个居然是熊孩子。
我要不要赶走他?
哎,这小屁孩我差不多已经认识了,至少很脸熟。让不让他看实在无所谓了。
嗯,看吧,女人的“逼”里就是这样的。
熊孩子问:在哪里?在哪里?
什么在哪里啊?
不过熊孩子应该不是问我吧,话说我撅着屁股洞开着阴道给他讲解人体知识是不是很搞笑?我不说话吧,谁爱回答谁就回答吧。
我又看向强奸犯,这会我脑袋能动了,嗯,身材确实不错哎。
有影友刚才没拍到踩我脑袋的画面,让他再踩一下。嗯,这死东西也不问问我,一只大脚再次踩了上来。
这次整只脚掌都贴在我脸上,不过还好,至少没用力。
但强奸犯两只手掐着腰显得很卡通。
不过鸡巴怎么软了?把一个美女的脑袋踩在脚下不刺激吗?有影友说“把鸡巴立起来”,嗯,忽然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大师拍拍我屁股说休息一下吧。
嗯,把脚拿走!老娘要起来了。
我真是没救了,我一直到站起来手还在扒着屁股,没有手的帮助不怎么容易站起来的,但我完全没想到可以把手从屁股上松开。
我找了个大石头想坐下休息一会,屁股碰到石头的时候发出奇怪的声音,嗯,肛塞是塑料的,扩张器是金属的,这两个东西都碰到石头了。
虽然阴道和屁眼胀胀的,但我几乎要把这两个东西给忘了。看样子大师没有要取下来的意思,那就这么塞着吧。不过有扩张器在,大腿没法并拢,我就很爷们地分着腿,阴道无遮无拦地继续洞开着。
屁眼里插着东西坐下的经历我倒是有过,但都是坐在软软的东西上,这次是首次坐在硬硬的大石头上,肛塞往里边顶着,好像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肛塞上一样,嗯,这么说,我的“正下方”就是屁眼咯?
有影友来拍我,我故意伸出剪刀手,剪刀手是“胜利”的意思来着,我“胜利”个什么劲?阴道被胜利洞开还是屁眼被顺利攻入?
卡片机的好处是拍完了立刻就可以看,那影友把相机给我看,哎,我头发怎么那么乱?而且有些红润的脸上,还有一个很清晰的脚印,哎,讨厌。
那小屁孩又蹭过来,忽然蹲下往里看,我佯装要踢他,小屁孩嘻嘻笑着跑开了。
我现在欲望蛮强烈的,虽然现在阴道里插着东西没法挨操,但我还是把目光转向强奸犯。
对于一个女生来说,最亲近的男生就是进入过自己身体的吧?现在强奸犯虽然还没进入过,但眼下这架势,恐怕是迟早的事,而且做为目前仅有的两个裸体,我至少也应该认识他一下吧。
强奸犯光溜溜坐在另一边,还故意把脑袋朝向别处,假装不看我,嗯,我盯着他看,直到他偷偷瞥我的时候刚好撞上我的目光。
哈,强奸犯的反应太搞笑了。
我很流氓地伸出手指向他勾了勾。
强奸犯蛮听话的,乖乖地晃着鸡巴走了过来。
我还没说话呐,强奸犯就抢着说:“不是我哦,是……”他用手指了指大师。
嗯?什么不是你?这家伙说话没头没脑的。
他说的是踩我脑袋的事,我轻描淡写地说“没事没事”,然后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强奸犯对于我的反应几乎要死机了,好吧,脑袋被踩算是个大事吧,可是我现在是想和他认识一下来着。而且,我其实还想来那么一发的,虽然这时候并不算太合适。
强奸犯想了想,然后说你叫我小强吧。
哎,这家伙看年龄不算大但却蛮世故的。我又不吃人,有必要编个假名字吗?
好吧,我也不想深交,小强就小强,只希望你不是和星爷相依为命的那一只就好。
我想让小强坐我旁边,可我屁股下面的这石头虽大,却放不下两个屁股,小强要是坐过来,可能要屁股挨着屁股了,而且得一个人揽着另一个人的肩才不至于歪下去。嗯,你自己找地方坐吧。
小强蹲在我面前,上大号的标准姿势,硬硬的鸡巴蛮显眼的。
我洞开的阴道应该被他尽收眼底吧?无所谓了,随便看吧。
我告诉他以后踩女生要注意别踩面颊,容易把女生踩坏的;还有插女生阴道之前应该先有个信号,揉搓一下阴唇或者说一下都行,突然插进来你知道有多吓人吗;还有啊,让女生口交的时候要么别抓头发,要抓就多抓点,抓少了容易把头发抓掉的……
我没问他年龄,但我觉得我应该比他大点,言谈之中颇有些谆谆教导的意味,只不过一边展示着自己的子宫一边教导人家有那么一点奇怪的感觉。
大师招呼大家去下一个景点,嗯,晓祥把相机收起来了。这次外拍别说相机不重要了,就是换景点其实也没什么必要,我看到各个卡片机的画面里,很多都是一个大屁股充满了画面,有脸的都很少,背景就更少了,还不如在摄影棚里拍呐。
到下一个景点要穿过两条街,大家依然是浩浩荡荡,只是我身上没有衣服了,而且胯间还洞开着阴道。我的两半带着短袖的衣服被影友收藏了,破掉的内裤不知所踪,短裤没人要,但我也没法穿,胸罩倒是完好的,我拎在手里像个神经病一样甩着玩。
那个扩张器大概比易拉罐还要粗些,这其实蛮影响走路的,至少那个露在外面的旋钮就很硌大腿,所以我走路的姿势颇有些怪异,半路遇到几个老乡,我的奇怪姿势成功地把他们的目光引到了我的小穴那里。
如果不是洞口的上方还有一撮阴毛,恐怕很难让人联想到那是女人的阴道来着,但这一撮毛的说服力也蛮有限,而且洞口实际上是斜着冲下的,倒是露在外面的金属部分蛮扎眼。这些老乡都很好奇“骚娘们怎么了”,于是跟在后面的那些刚刚“见过大世面”的老乡就解释说那是逼,让人家给撑大了。
老乡们说“骚娘们”的时候已经不避讳我了,甚至还有当面这么叫我的,不过口气里却并不怎么鄙视,还有叫“小骚娘们”的,听起来甚至还有几分喜爱的感觉。他们之前对我略有避讳主要是在意“娘们”二字,他们觉得我这种肤白貌美的城里女人和他们认知里的“娘们”颇为不同,但“骚”是毫无争议的,所以最早还有叫“小骚丫头”的。现在算是统一叫法了吧,除了老白满含深情地叫“小晗”,其他不分老幼都是叫我“骚娘们”。
嗯,我就是骚娘们来着,没毛病。
第二个景点,还是“床”。刚才湿的那一块这会已经干了。大师让我躺上去,然后抬高双腿,嗯,跟昨晚一模一样,而且我还是很自觉地扒开屁股。
不大的垫子刚好容得下我的上半身。
有人感概说小晗的腿真白啊,哎,好得意。
刚才半路跟上来的老乡这下看到我屁眼上的物件了,嗯,猜猜这是啥?
小强过来把我的双腿交叉着别在我的脑后,又是大师的主意,不用猜也知道。这姿势很虐,但说实话没什么美感。
我看到我的大洞了,嗯,居然这么大。
大洞后面“粘”在屁眼上的肛塞也能看到,看上去真像是粘上去的。
大师把我的两条胳膊拽到腿前面来,让我用双手捧着自己的屁股,嗯,像端着个脸盆,恍惚间那就好像不是我的屁股一样,然后是拍照。晓祥没打灯,卡片机其实也不怎么需要辅助光。
老乡们还是“我操”个不停,听起来特别带感。
有个影友几乎把卡片机伸出来的镜头插到我阴道里了。话说我现在阴道的口径,比他那个小小的所谓“镜头”要大上许多,不过“游刃有余”这词用在这里是不是不合适?
我以为大师会让我一整天戴着肛塞,却没想到这一轮刚拍完,大师就伸手把肛塞拔了出来。
还是表演性质的,大师故意让老乡们看到,那些半路跟上来的老乡的“我操”声简直是呕出来的。
然后大师让我自己把屁眼撑开。
嗯,好的。
我本来是双手捧着自己的屁股,现在要改成扒屁股了。我把后背弓成一个弧形,并且尽量用后脑勺的小腿顶着脑袋,这样可以让屁股保持在原来的位置,然后我扒开屁缝。
松弛的屁眼在屁股沟里呈现出一个圆润的三角形的洞口,和洞开了许久的阴道形成了连在一起的两个大洞,嗯,像个“日”字,话说“日”的含义是不是因为这个?
其实以我的角度来看,还像个“台”字来着。
保持姿势,拍照。老乡们也凑过来看,有了上一个场景的经验,这些老乡凑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偷偷摸摸了。外拍现场变成了展览现场,难以想象以后的外拍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至少这些影友和老乡蛮有秩序的。
后来的老乡在了解了“人的屁眼里是什么样的”之后还顺便补习了“女人阴道里的子宫是什么样的”。我肯定出淫水了,但现在算是洞口向上,淫水都流到里边了。
熊孩子也凑过来了,对他们来说,屁眼要比阴道更为神秘一些。我已经没心思赶走他们了,男孩子早晚都是要变坏的吧,再说我对于他们来说早已经没什么隐私可言了。
女孩也来了,一共两个女孩。
之前洞开阴道的时候,那两个女孩没敢过来看。现在也许是洞开的屁眼太让人好奇了,她俩终于鼓足勇气凑了上来。
两个女孩一个是小小的,满脸的猎奇;另一个至少也应该是初中生的年龄,只是穿的衣服不知是哪个大婶穿剩下的,完全看不出身材。大女孩俏脸红红的,死命往阴道里看。嗯,老娘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然后这死丫头还看我的脸。
哎,我这样的荡妇,居然脸红了。
这时候小强过来了,扶着我的后腰把我推成了屁股朝天的姿势,我的脚接触到了地面,贴着我的脑袋。然后小强直直地把鸡巴插进了我的屁眼。
他也许觉得那两个女孩算是小屁孩吧,再加上两个女孩蹲在我身旁也没怎么碍事,小强居然没赶走他们。于是我的屁眼差不多就是在大女孩的眼前,被一支硬硬的鸡巴插了进去。
其实也不算多硬,这家伙大概是阳痿早期。
这是我今天第一次被侵入身体,嗯,第一次被鸡巴侵入身体,肛塞和扩张器不算。话说我已经有些盼着这一刻了,接连的凌辱和暴露让我的欲火已经渐渐涨了起来。
但是插屁眼没什么快感的,只能让欲火更盛,尤其是屁股旁边还有一双清澈的眼睛。
小强这个混蛋居然只是插了进来而已,并没有什么活塞运动,而鸡巴也没有整根入,至少有半截还露在外面。
然后保持姿势,拍照。
这姿势太虐了吧,肯定是大师的主意。
果然,大师又让小强踩我的脸。
不过这下蛮不容易的,我的脑袋夹在小腿之间,而且小强得扶着我,不然我会倒下来的。
踩到了,讨厌。小强的姿势很拧,但真的踩到了,我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都在他的脚下。小强的脚底脏兮兮的,刚才肯定是赤脚过来的,这家伙不会是把衣服给扔了吧。
话说回来,我的鞋子呐?我刚才走过来的时候穿鞋子了吗?不记得了哎。
影友有说插进去深一点还有说别那么深的,小强就一会响应这个插进去些,一会又响应那个拔出来些,有点像活塞运动,但幅度很小。哎,这算是一种撩吧,就算是操屁眼没什么快感我也有感觉了,嗯,操我吧,插阴道,最好是强奸。
小强一只脚还踩在我脸上呐,这种一上一下地调整鸡巴,我脸上的那只脚有时候踩得还挺用力的。要是鼻子被踩歪了今天还能拍了吗?嗯,应该能,话说到目前为止,我身上的主角器官应该是屁股吧,顶多再算上大腿。
小女孩还在旁边吗?我看不到哎。
小强拔出了扩张器,影友要求的。本来应该先把扩张器调小然后再拔出来的,但小强大概也是有感觉了吧,毫无预警地把扩张器直接拔了出来。嗯,要挨操了,我的欲火要燃到顶点了。
以我的“规矩”来说,插完屁眼的鸡巴是不允许直接插进阴道的,我得保持清洁来着,但这会我已经顾不上了,我只希望那个空空的隧道里快些被充满。
这死人拔出鸡巴,居然又是插进来半截就不动了。
好吧,不要脸了,我自己动吧。
可是这种姿势,我能动的余地实在太有限了。
拍完,小强拔出鸡巴松开我,一点也没有来一发的意思。
我呈一个大字躺着,刚才的姿势蛮累人的。小小的垫子容不下我的全身,我上半个屁股在垫子上,下半截贴到了泥地。这样蛮好,阴道里不知道有多少淫水了,这时候从阴道口汩汩流出,嗯,至少没弄湿垫子。
两个女孩还在旁边。
哎,我想自慰,我不介意老乡来着,但我怕把眼前的女孩带坏。
大女孩知道什么是自慰吗?
我坐起身,一坐起来,从阴道口几乎是喷出来了“一大口”淫水,嗯,大女孩那眼神,她知道这是什么哎。
而且大女孩的表情里,还有那么点幸灾乐祸的恶作剧感觉,好吧,说到底还是个熊孩子。
死小强哪里去了,我不朝他的蛋蛋踢上那么几脚不算完。
小强张着腿坐在远处抽烟,这会那个不争气的鸡巴立得倒是蛮直的,下面垂下的两个蛋蛋越发显得那个鸡巴又粗又长。嗯,好吧,不惹他了,只盼着他行行好过来干我一发吧。
好吧,那东西把我的欲火完全勾起来了,我觉得现在我很欠操,而且我也不想再矜持了,又不是没求过操,眼下只是周围的观众蛮多的,但我已经无所谓了。
小强坐在远处的石头上,那石头跟小板凳差不多,小强就成了个M腿的样子,偏偏双腿间的鸡巴直挺挺地立着,相当扎眼。
这家伙怎么不并拢双腿?这样子太不淑女了,再说,女生看到这付场面也会有感觉的好吗?
我身旁还有两个小女孩呐,哎,两个小女孩都盯着那东西看,大女孩的眼神简直有些色迷迷。
好吧,不用说她,估计这会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无所谓了,然而怎么勾引他呐?
刚才那种姿势他都没中招哎,话说这家伙是不是有病?插进来了却跟死人一样一动不动,没见过这样的。
现在我也张着腿坐到附近的大石头上,跟他的姿势差不多,两腿间刚刚被他插过的洞口几乎正对着他,这家伙硬着鸡巴和我的姿势有关系吗?嗯,有点没信心。
我正琢磨着怎么把小强勾引过来呐,大师却把小强招呼过来了。
我忽然觉得刚才白费心思了,我只需把他叫过来,然后直白地让他干我一发就是了,何必那么拐弯抹角?
小强晃着鸡巴走了过来,我注意到这家伙居然穿上了鞋,对了,我的鞋呐?我应不应该趁休息时间找找我的鞋子?围观的老乡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个大妈,嗯,也许不是大妈,乡下人不容易看出年龄的,姑且叫作大妈吧。大妈们周围的几个老乡笑话她们来着,我听不懂,但肯定跟大妈们目不转睛盯着的鸡巴有关系。
眼下这场面,大家目光的焦点都在那个晃动的肉棍子上,光溜溜的我没什么看头了。
小强走过来其实也就是几步而已,但足以把我欲火撩得近乎焚身。嗯,小穴肯定出水了,我这么爷们地叉着腿往外流淫水一定很骚。
大师让小强插我的嘴巴。
哎?现在我的阴道里恨不得塞进一头大象,你却让他插我的嘴巴?故意的吧?魂淡!
我想拒绝,然而现在我是M来着,虽然说不好到底是谁的M,但至少不应该拒绝的,再说我也没什么拒绝的机会,小强走过来,跳上石头,两脚分踩在我的身体两侧,抓住我的头发把脑袋掰成仰面向上的角度,然后把鸡巴直挺挺地插进来几乎是一气呵成,我想拒绝也来不及。
等我反应过来时,两颗毛茸茸的蛋蛋已经抵在嘴唇上了。
有人拍照,但不是很多,对焦声和快门声几乎被淫笑和惊讶的“我操”声给盖住了。
小强的两个大腿贴在我的肩膀两侧,还是死人一样一动不动。我猜他们应该能从小强的双腿之间看到我乳房以及下面完整的裸体,我的上半身后仰,两腿还是叉开的,我一手扶着小强的大腿,另一只手很没心地在阴蒂上揉搓着。
嗯,当众自慰来着,不过这种状况下,不自慰才有问题呐。再说,我的脸埋在小强的胯下,没人看得到我,大可鸵鸟一下。
小强的阴毛蛮重的,全糊在我的鼻子上,嗯,有股腥味,还有沐浴露味。死小子你肯定没认真洗澡。
我忽然想到了“勾引”小强的招数了。嗯,我打算舔他的屁眼。
眼下的状况要舔他的屁眼蛮容易的,小强的鸡巴虽然长,但还没有晓祥的长,而且小强的龟头刚到我的嗓子眼,他肯定不知道我的嘴巴还可以侵入更多。
我把舌头从他鸡巴下面伸了出来,然后把两颗蛋蛋勾进了嘴里。嗓子眼的龟头滑溜溜地穿进了我的脖子。
小强的鸡巴虽然没有晓祥的长也没有小李的粗,但两颗蛋蛋却蛮大的,差不多占据了我口腔里全部的空间,而硬硬的鸡巴有大半截都插在我的脖子里。
龟头突破咽喉的感觉让小强以为把我给插坏了,慌忙要把鸡巴往外拔,但我两只手已经按在他的屁股上了,嗯,别想走。
我按着他屁股的两只手起到了扒开他屁缝的效果,于是在我正面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我的舌尖在他的屁眼上游走的景象。
那个大女孩应该还在那里吧,刚才蹲在我旁边,现在应该是最近的观众,看我舔人家屁眼要多清楚有多清楚。
哎,无所谓了,女孩子嘛,早晚要变坏的。
话说拍马屁拍到极致就是“舔腚”吧,而我都舔到圆心了,还那么公开。这能不能算是一种巴结?我是有一些巴结的心理的,只求他过一会用我嘴里的这支鸡巴干我一发。
嗯,求操求到这种地步也是够可以的了。
小强的屁眼附近滑腻腻的,哎,无所谓了,不过老乡有吐的,我看不到,但能听到声音。
就在这时,小强射了。
我的舌头贴在他的蛋蛋上,所以感觉不是很明显,但我很确信这家伙射了。小强的龟头这会是在我的脖子里,应该是食道吧,那岂不是直接射进我的胃里?
这死人!插着不动也能射?
小强这下拔出鸡巴了,而且怕我还按着他的屁股不放手,他这次改为双手按在我脑袋两侧,强行往外拔,也不怕我的牙齿磕坏他的蛋蛋。
小强拔得蛮用力,而我原本也没打算继续按着他的屁股,于是嘴里的鸡巴几乎是一瞬间就脱离了我的嘴巴。这么拔很容易引起呕吐的,但我还算有经验,再说现在临近中午,早饭也消化得差不多了,所以至少没吐出太多东西来。
不过还是吐了点东西,嗯,精液,在嘴里。
刚才的判断果然没错。
我习惯性地想把精液咽回去。但刚才小强拔得实在太快了,胃里还是有点往外涌的感觉,于是我不受控制地把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
不完全是精液,还有点别的,但精液很显眼。
小强的鸡巴没软,油亮油亮的,在我面前晃动。
刚才还让我心盛荡漾的东西现在却勾不起我任何的兴趣。嗯,早泄哎,怪不得不肯活塞来着。
我倒不是有什么偏见,只是现在我蛮有欲望的,但恐怕指望不上眼前这个东西了。
小强的表情蛮奇怪的,我以为他是对自己的早泄满含愧疚来着,然而我怎么觉得这家伙非但没有一点愧疚,倒还有那么几分埋怨?
怪我咯?
小强双手按在我脑袋两侧,古里古怪地看了我一会,然后突然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再次把鸡巴插进了我的嘴里。
哎,男生“骑”女生的时候很多都是这种姿势,一手抓头发,一手空着,跟骑马一模一样。
小强这回不“死”了,非但不“死”,活塞的还蛮剧烈的,我甚至没法呼吸,哎,这算爆操吧?
有那么几秒钟我觉得我的身体都没了,只剩下了舌头跟喉咙。而且有那么几下我觉得我的牙齿肯定划到他了,但小强浑然不觉。
好在小强一共也只是活塞了半分钟左右,对于早泄患者来说这算是挺好的一个纪录吧,然后小强又拎着我的头发把我拽到了垫子上。
我几乎是仰面朝天地摔在垫子上,哎,干嘛?要操我了吗?
我很没心地把两条腿抬了起来。
哎,是不是太主动了?不过我现在真的希望阴道里有点什么,刚才的爆操让我的欲火简直要喷出来了。
小强这下没让我失望,扶着鸡巴插进我的阴道,然后又是一番狂风骤雨般的爆操。
哎,好爽。
大女孩还在我旁边,就这么盯着我看,而且这死丫头还盯着我的脸。
是谁家的熊孩子啊,怎么没人管呐?
哎,无所谓了,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从阴道传来的刺激感觉,那感觉让我叫出了声。我忽然觉得晓祥和赵哥的“公粮”要比这差了很多,这实在是个危险信号。
我至少经历了两次高潮,小强还在活塞运动,甚至频率都没有变慢。早泄男忽然变身成种马了?好神奇哎。我有些累了,把两条白腿很随意地搭在他的肩上,他用手抓着我的脚踝把腿抻直,一边活塞一边用眼睛在我的腿上瞄来瞄去。
嗯,跟赵哥一个德行,喜欢看女生的腿后侧,赵哥说我的那里比任何女生都好看十倍。
小强忽然拔出鸡巴,然后蹲行挪到我侧面,把鸡巴对准我的脸。
哎,你是不是动作片看多了,我这样的荡妇你可以随便射在里边的。
我还没说出来呢,小强就射了,射了我一脸。
魂淡,我还不如直接张开嘴来的直接。
大女孩还在看,而且就盯着我的脸看。我丝毫不掩饰我的满足表情,小强虽然只干了我一发,但这种操法足以抵得上一次轮奸了,我放松了支成M型的腿,呈一个大字躺在地上,任由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沾湿屁股下的垫子。
我任人奸淫在这个小镇早已不是新闻了,但老乡们并不确定我对于挨操持有什么样的态度,昨天在小院门口翘着腿等操算是是表明了立场,而眼下的一场爆操则是清晰地让他们看到了我的荡妇本质。
嗯,我就是个骚娘们,挨操没够的那种。
大师过来蹲在我两腿之间,跟我说:这是上午最后一个节目了。
哎?什么意思?还节目?话说“最后一个节目”是指什么?刚才的挨操吗?我怎么觉得那好像不是事先安排好的“节目”呐?
大师把手插进了我的阴道。
哦,感情他说的“最后一个节目”是指这个来着。
大家拿着相机凑了过来,我周围全是影友的腿。
还好,那两个女孩被撵走了。
我不知道大师要干嘛,但是无所谓了,随便他折腾吧。
大师差不多把一整个小臂都插进了我的阴道,我的大阴唇都被反卷着带进了洞口。
哎,我大概知道大师要玩什么了。
大师把我的肚子顶得老高。
讨厌!
大家一阵惊呼,然后闪光灯闪个不停,嗯,卡片机会自动闪光哎,当腿们遮挡了大部分光线的时候,卡片机审时度势地自动开启了闪光灯。
怪不得晓祥那么鄙视卡片机。
我周围的腿除了影友的还有老乡的,老乡们不知是不是因为彻底看透了我的荡妇本质的缘故,毫无顾忌地凑到我的身旁,甚至还和影友们抢“有利位置”。
不过感叹声一直是毫无创意的“我操”,估计老乡们已经大脑空白了吧,能正常发出“我操”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这个“节目”以我保持着阴道里插着一支小臂的状态站起来并且还走了两步而告终,期间我的肚皮一直鼓着,像是怀胎十月,但其实也不完全一样,小莎显怀的时候整个肚皮是溜圆的样子,而我却没那么圆,肚皮中间尖尖的像个金字塔。
大师很儿童地一会把手形成楔形把我肚皮顶得老高,一会又缩着手让我的肚皮保持平坦,大家哄笑着,也不知道笑点在哪里。
中午休息蛮平常,还是在那个“厕所广场”,有垫子我可以躺一会了。垫子蛮小的,我枕着胳膊躺下,那垫子的下缘只到我的腰部,整个屁股都在泥地上,不过屁股上的肉多,倒还算舒服。我弓着一条腿,然后把另一条腿的脚踝架在这边的膝盖上,两条大腿和一条小腿形成了一个三角形,蛮惬意的。
不过这样任是谁都可以很随意地看到我的小穴,哎,随便看吧,无所谓了。
小强光溜溜地凑了过来,不嫌脏地坐在我旁边的泥地上,嗯,这家伙现在连鞋子都没穿。
又要干我?我说不好应该怎样对待他,拒绝还是接受?
我应该拒绝的,话说刚才这家伙的爆操很有一些泄愤的感觉,我又没惹他,早泄又不怨我,干嘛冲我泄愤?你插进来跟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我还有气呐!
不过我真的要拒绝吗?刚才挨操好爽哎,我还没爽够。
小强幽幽地说,小晗你简直太爽了。
哎,一瞬间我就不生气了。
我差点说:你也很爽,你来操我吧。
还好我没说,不然真是贱到家了。
死小子一点操我意思都没有,而且似乎对我全裸的身体也毫不起意。他坐的位置确切地说是我的头顶,我躺在垫子上,他坐在垫子边上,我的头发都能碰到他的屁股。他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哎,你过来就是和我说我很爽的啊?虽然蛮开心,但是好无聊哎。
我没说话,小强吸了足有半支烟也没说话,嗯,我确信这家伙是过来熏我的,我得赶他走。
然后这家伙又幽幽地来了一句:小晗你破了我的纪录哎。
哎?
还好小强后面没有故作深沉地半支烟一句话,不然我真得急死。听完小强的故事,我才知道,他的“死人插”居然还蛮有原因的。
小强这家伙,居然是传说中的那种“鸭”。
当然这家伙不承认来着,还说他如果是“鸭”那我就是“鸡”。好吧,“鸡”好难听的,还不如说是妓女听着顺耳,可我不是妓女哎,虽然我算是靠肉体赚钱,但这和当妓女完全不是一回事,我是模特来着,虽然也挨操,但那又不是人家付钱的理由,所以我还算不得是妓女。
但小强就不同了,他不是模特,虽然做鸭不是他的正式工作,但他确实靠这个赚了不少钱。
所以,哼,这家伙就是鸭。
“鸭”比“妓男”好听多了,可为什么“鸡”听起来就那么恶心呐?好奇怪。
不过让我最感兴趣的是:世上真的有“鸭”哎,我听赵哥说过一些关于“鸭”的故事,但我觉得那是赵哥骗我来着,然而今天却看到活的了。
还真有女人花钱请人来操自己哎!听赵哥说那些女人都是富婆哎。
小强把烟头扔出老远,说哪有那么多的富婆,他的“客户”大部分都是普通人,而且有得还挺漂亮。
这个世界哎,太混乱了。
小强还说,“他们鸭”比“我们鸡”要贵不少,还问我知道为什么吗?
好吧,我不想和他掰扯我是不是“鸡”的问题了,我完全被他的问题吸引住了,我不知道“他们鸭”为什么贵,而且我其实连“我们鸡”是什么行情都不知道。
小强很世故地说他们男生精力有限嘛,哪像你们女生,挨多少操都没事。
哎?哦,我明白了,他们男生“弹药”有限。
男生没弹药的时候,连硬都硬不起来的,这个我倒是蛮清楚。
小强这家伙最初毫不吝啬“弹药”,但没多久身体就吃不消了,嗯,我能猜到他说的“吃不消”是怎么回事。好在他还年轻,身体还能恢复,再后来他就有意控制着“操而不射”,甚至还给自己设定了“操多少女生不射”的纪录。
这次小强创造了连操6个女生不射的记录,我是第7个,嗯,断送在我这儿了,怪不得他当时一脸的恼怒。
小强幽幽地说,我其实昨天看到你就知道要完蛋了,小晗,你知道你自己有多漂亮不?
嗯,还别说,老娘知道,不过这马屁拍得蛮舒服。
小强说第一次插我阴道时就爽得要射了,他没想到被扩张器撑了半天的阴道居然能紧得这么恰到好处,为了保持纪录他一动也不敢动,而且拔出来的时候马眼上已经有些精液渗出来了,他自己还纠结了一翻这算不算破了纪录。
这也要纠结?这算强迫症晚期吧?
再然后是插我的嘴,这个他还算能挺住,在他看来,我的屁眼和嘴巴都还算平常,但却没想到我把他的蛋蛋托进了嘴里,还华丽丽地舔了他的屁眼。
把鸡巴插进女生的脖子里已经让他彻底失守了,而屁眼同时被舔到差点让他腿都软掉了。
小强太可怜咯!
我扭着身体向上,把脑袋枕在他大腿上,嗯,这下屁股挪到垫子上了,我重新架好腿,好舒服。
这姿势挺亲昵的,算是对弄射他的小小补偿吧。小强低头吻我,可我枕在他大腿根上,他亲不到。这家伙霸气地用手把我的脑袋托起来,生生吻了我一下。嗯,我没拒绝,任由他的舌头侵入,烟味好大。
放下我脑袋,小强又拨弄我的头发,盯着我看。
哎,看得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哎!
小强说:小晗,我好像爱上你了。
嗯,好,爱吧爱吧。
然后这个死东西又说:做我的女朋友吧?那口气,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纡尊降贵。
他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骚货没人要?或者“鸡”和“鸭”在一起蛮般配的?可我不是“鸡”哎。再说这算表白吗?因为什么你就表白?就因为我把你给弄射了?
刚才这家伙是不是把脑子当精液射出去了?
我用嘴朝晓祥的方向努了努:看到那个家伙没?那是我的老公。
嗯,小强的嘴这会张得能塞下两个鸡蛋。总算正常了一点。
我透过双腿架出的三角形看到了大师,大师拎着一团物事冲我勾手指头,哎,我懒得起来,于是我用脚趾头冲他勾了勾。
大师被我勾来了,他手里的那团物事是一大捆绳子,下午要捆绑,不用猜也知道。
我起身坐在腿上,从大师手里接过口球,自己绑好。嗯,一边绑一边变成跪姿,绑好后还很自觉地把两臂反剪到身后。大师绕到我身后把我的两条小臂绑在一起,话说这种事我和大师已经形成默契了,大师喜欢从小臂开始,小孙喜欢从脖子开始,都是习惯。
先是五花绑,蛮平常。在乳房的根部专门有几根绳子把乳房勒成球形,也蛮平常,只是大师把我的乳头拉直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阴道里有一股电流。周围的相机们拍个不停,一会肯定会有人嚷嚷存储卡用光了,但愿赵哥的库存不都是胶卷。
我想起来应该找鞋来着,但这会我没法说话了,哎,算了。
第一个“节目”是跪在男厕所门口。小强岔开腿站在我身后,确切地说是站在我的“上方”,嗯,我跪在他胯下来着,他的两颗蛋蛋贴在我的天灵盖上。
我必须得蜷着身体才行,不然会挡住他的鸡巴。
接下来的若干节目都是踩,各种踩。小强没穿鞋子算是蛮有良心的。
小强的鸡巴一直很争气地立着,嗯,敢情这家伙不阳痿也不早泄来着,刚才人家是禁欲来着。
然后被老娘我给生生破掉了,哎,好得意。
转场,穿过三条街和一个厕所广场,没人给我解绳子,甚至口球都还在,我就这么挺着两颗突兀的肉球和大家一起走,我的阴部有两根绳子,基本把阴唇都挡住了,像个内裤。
又有不少老乡加入了进来,哎,你们都没事做吗?
我想尿尿来着,早上到现在我还没尿过尿呐。
经过厕所时我在女厕所的门外蹲了下来,嗯,我光着脚来着,我当然不会走进屎尿横流的厕所里边。不过小穴门口有绳子,尿湿绳子倒没什么大不了,但我担心尿水射不出来。
然后我又站起来了,哎,总不能不尿吧,于是我又蹲下。
小强走过来,扯着我的小辫把我拉起来,然后蹲下把我小穴上的两根绳子分开,嗯,这下阴唇露出来了。
我蹲在他旁边,尿得哗哗有声。
哎,有点糗,不过无所谓了,更糗的是我嘴角不断往外流出的口水,戴着口球想不流口水都不行,像白痴一样。
到了新场地,大师居然把我的绳子解开了,说是要换一种捆法。哎,这贱人,刚才怎么不解开,故意的吧。
新的捆法是把小臂和小腿捆在一起。
这一轮拍摄又有小强插进来的环节,小强还是死人一样不动,哎,贱人,都破了纪录了还吝啬那点精液呐?话说小强到现在射了两发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存货?按说这么专业的“鸭”不会只有两发的存量吧?
老乡们的“我操”声里好歹有了些“啧啧”的声音,至少不那么单调了。
然后又换了捆法,大师很有点卖弄的嫌疑。新的捆法还是小臂和小腿并行捆在一起,不同的是这下反了过来,我的手腕在我的膝部,脚踝在我的胳膊肘处,两条捆在一起“白色柱状肉”很拧巴地别在我的身后,我的上半身向后弯着,乳房突兀得简直要掉下来了。
有那么一会是大师在整理绳子,是我自己用手抓着膝盖保持着姿势,嗯,一付很贱的样子。
捆好之后大师解开了我的口球,嗯,我猜要换撑口器了。果然,大师拿过来了撑口器,我好聪明哎。
我不喜欢撑口器,森森白牙很破环美感的,但大师喜欢。
我呲着牙算是配合吧,但其实没什么用,大师把两个手指插进我嘴里用力往两边扯,然后很粗暴地把撑口器塞了进来。
最后是眼罩,哎,不要眼罩。但我说不出来,这会我连肢体动作都做不出来了。
然后还是没创意的踩,小强踩我的屁股说“好软”,嗯,废话,有不软的屁股吗?
小强的脚好像很大的样子,凉凉的,猜在我的后背上像是占据了我整个的后背。嗯,女人还有这种当“鞋”的方式。
转场的时候大师居然又没给我松绑,非但没松绑,还把我左右两个用胳膊和小腿组成的“环”捆在了一起,小强把我提了起来,哎,我像个大号的手提包。
提起来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腰都要断了。
小强这家伙还很没趣地说:小晗你怎么那么胖?重死了。
你奶奶的,你才胖呐!你再说个“胖”字试试?
我骂不出来,我连看都看不到他,我很想踢死他,可我也动不了。非但动不了,还束手就擒地被人家拎在手里一晃一晃的。
有点晕,而且我还特别担心乳房碰到地上的石头,其实有那么几下真的碰到了,只是乳房还是蛮软的,地面上的石头只是在我的乳房上轻轻划过而已。
走了足有20分钟,我都要吐了。
周围卡片机对焦的滴滴声好像一直就没断过。
然后放下,摘下眼罩,哎,在小院里。
拍完了?
大师你成熟点行不,这样恶作剧很幼稚的知道么?
大师说最后一个场景就是在“路上”嘛。
好吧,随你的便吧。好几个人过来帮我解绳子,我躺在地上,像尸体一样随便他们折腾。
解开绳子之后这帮魂淡居然三三两两地出了小院往集市去了。
哎,地上还躺着一个全裸的美女哎,一丝不挂的哎,你们不想操那么一两发吗?
最后小院里就剩下房东大叔大婶,还有一脸不信的我。
我是该起来还是干脆在这里躺到天黑?
一下午的折腾,我欲火蛮盛的,而且期间小强又“死人插”了一下,更是让我欲求不满,然而,就这么结束了?
把我扔在院子里你们去买山货??
赵哥呐?哓祥呐?大师呐?说好的轮奸呐?
我抬头看了看房东大婶,大婶手里赫然拎着我的胸罩。刚才硕果仅存没有被扯坏的那个胸罩。我的鞋子都不知道丢在哪去了,胸罩却不离不弃地跟到了这里。
一定是大师搞的鬼。
我爬起来掸了掸粘在身上的土,嗯,我要到集市上去,去给他们轮奸。
我很没心地把房东大婶手里的胸罩扯了过来,然后一边往身上戴一边走出了小院。
话说我为什么要戴胸罩呐?我也不知道哎,我只是觉得光着去好像太贱了吧,但我也实在没什么衣服可以穿,眼下我唯一的“衣物”就是这个胸罩了。
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胸罩颇显凌乱,记得当年我很介意这种凌乱的,那时我宁可全身光着也不会这么只穿一个胸罩,但现在我毫不在意。嗯,眼下最重要的是来个什么人操我一顿,如果到了集市他们不轮奸我,我决定在集市上自慰。
我一边走一边把双手反剪到背后去挂胸罩的钩子,嗯,蛮难的,可我不想停下脚步,三个钩子,我勾了几下也没勾上,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钩子好死不死地勾上了,嗯,就这样吧,其他两个不勾了。
全身上下只有一个胸罩的我大步流星。
微风吹过,我的头发飘了起来,阴毛也有感觉,在傍晚的阳光里带来一丝凉爽,但我现在全身燥热。
大师他们居然都站在集市门口,还有小强,嗯,小强一丝不挂,胯间垂着一条鸡巴,十足一付变态模样。
集市其实就是由两排地摊形成的一条宽不足两三米的“街”,并没有什么建筑,也无所谓什么“门口”,在“街”的起点姑且算是个“门口”吧。
所以老乡们都能看到一丝不挂垂着个大鸡巴的裸男,难得这些老乡神经格外粗壮,男男女女并不介意的样子,而且有些大婶模样的妇女毫不掩饰地把目光投向裸男。
大师得意洋洋地跟小强说:我就知道小骚货会自己过来。
这坏蛋故意等我走得近了才说,唯恐我听不到的样子。嗯,随便你怎么说,我就是个十足骚货来着,我光溜溜地跟了过来就是求操的,至于在集市上被老乡看到我完全无所谓。眼下我最担心的是只有小强一个人光着,他已经射过两发了哎,估计“弹药”也不会太多,就算小强再干我两发也难以消除我的欲火。
但是顾不上那么多的,我现在不仅阴道里痒痒的,连直肠里都是痒痒的。
我走到小强跟前,裸男裸女站在一起,小强还没硬。
哎,要糟糕。
小强把手伸进我的乳沟,一把扯掉了我的胸罩。嗯,全裸了,只勾上一个挂钩的胸罩果然比较容易被扯掉。
小强要是还没硬那我就自慰吧,我真的是不能再等了。
我看向小强的鸡巴,那东西青筋毕露地立着,龟头完整地窜出了包皮,怎么看也不像是“弹药不足”的样子。
哎,硬得这么快?
不知是谁把那个垫子扔了过来,嗯,这帮家伙早有预谋来着,连垫子都带来了。
我跪了上去。
按说我应该躺上去然后抬起双腿,这几天我都是这么挨的操来着,我跪上去完全没经过大脑,跪好之后才发觉好像不对,但我实在不想再调整姿势了,作为补偿,我用脑袋撑地,腾出两只手来把小穴给扒开了。
整个动作其实是一气呵成的,跪下、撅屁股、扒开小穴,经历了上午的扩张,我打赌这会我的阴道口一定蛮大的,经验上讲,应该是门口的小阴唇在手指的拉扯下呈现一个近乎三角形的区域,中间是黑的圆形洞口。
小强说了声“这娘们真骚”,也不知是说给大师听的还是说给我听的。然后一支烫烫的鸡巴就插了进来,龟头直接顶在了花心。
哎,无法形容现在的满足感了,我一整个下午差不多就是在盼着这一刻呐。
小强狂风暴雨般地操我了足有5分钟,期间我一直保持着姿势,只是不用扒开小穴了,我用双手扶着自己的屁股,小强扶着我的腰。
小强的鸡巴蛮硬的,但似乎有些射不出来的感觉。男生差不多都是这样,两发之后龟头的敏感度大大降低,想射出来蛮难的。这死人不会抽插一阵子就径自拔枪走人了吧?
小强伸手抓住我的上臂,把我扯了起来。
其实不算起来,我的上半身前倾到与地面平行的角度,双脚踩在了小强的脚上,如果不是小强拉着我的上臂,我肯定会脑袋撞到地上。
我蛮怕小强松手的,可我实在也没什么能抓到的,我的两个小臂条件反射般地伸向两边,十指张开得很大,那样子蛮虐的。大师还给我拍了照,我当时没注意到,我甚至连脚趾都翘了起来。
小强一边操我一边挪动了脚步。
我是踩在小强脚上的,两腿贴着两腿,并没有什么自主权,嗯,随便他吧。
小强操着我进了集市。
我觉得我和小强像是组合成了一条船,而我的船头那个雕刻的神像。不过神像不会转头来着,我会。
不知道是不是感觉有误,我怎么觉得集市上的人比以前多了很多呐?
小强改变了活塞的频率,但是幅度变大了。每一次的冲刺都足以把我的屁股撞离他的身体,他的鸡巴整个出了洞口,我脑补的慢镜头里那鸡巴湿漉漉的应该还冒着热气,然后小强拽着我的胳膊又把我的身体拉回,鸡巴准确地再次刺入我的小穴,龟头简直要冲进子宫了。
相得益彰的是我的乳房,翻飞,绝对是翻飞。站立的老乡大概只能看到我的裸背,但坐在地摊后面的摊主们却可以欣赏到我翻飞得几乎要从身上掉下来的乳房。
小强在这么公然的环境里操过女生吗?我猜应该是没有,或者即便是有也不会很多,嗯,小强被刺激得够可以的,刚走过两个摊位,小强就射了。
我从小强的脚上走下,但姿势没变,另一只手从小强手里依次接过我的两条上臂,然后一支鸡巴插了进来。嗯,轮奸,我期盼已久的轮奸,在集市上公然的轮奸。
阴道里的鸡巴蛮熟悉的,大师,嗯,大师的性格蛮双子的,一会腼腆得像个大姑娘,一会又像个变态。我扭头看大师,果然,这家伙只是把短裤褪到膝盖,而且衣襟的下摆看样子足以挡住他的屁股,但说实话这种样子实在是比变态还变态,尤其是在我光溜溜还算养眼的裸体的衬托上。
大师学着小强的样子一边操我一边向前推,集市上的人真的好多,但对我来说一点也不挤,大家很自觉地站在两旁给我让出了路,而且还好心地注意自己别遮挡了坐着摊主的视线。有人来摸我的屁股,还有人伸手去抓我的乳房,嗯,请尽情的把玩吧,我是荡妇来着,就是干我一发也没关系。
走过了三四个摊位,大师的短裤掉到了脚踝处,他大概是想抬起一只脚把短裤甩掉,但是没成功,这动作让他抓着我右上臂的手自然而然地向后拉了拉。嗯,我会错了意,我以为他是要拐弯来着,于是我顺着力道转了过来。
右边是一个地摊,根本没有路,但我已经转过来了。
这时候大师也许要射了,活塞的频率明显变快,嗯,就这样吧。
我的脑袋距离摊主顶多有半米,也许连半米都不到,哎,好面熟的一张脸,上次我和小欣下跪的不就是这个摊主吗?
摊主的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嗯,我不是故意的哦,这算巧合吧,不过这老爷子的桃花运也太旺了吧?
摊主的位置,是观赏裸女公然挨操的绝佳位置。不仅和美女的脸四目相对,而且翻飞的乳房简直称得上特写角度,而身体后面两条圆润的、似跪不跪的两条白腿也尽收眼底。
嗯,既然算是熟人,那我要不要打个招呼?
说什么呐?说“嗨”还是“你好”?嗯,然后说什么?“老娘我正在挨操呐”,是不是太变态了?
没来得及说,我只来得及和摊主四目相对了一小会,大师就射了。然后他拉着我的胳膊让我找回了重心,随即拔出鸡巴松开了手。
我以为还会有第三个人,然而其实没有。
但是我保持着姿势硬是等了那么一会,当时觉得等了很久了,其实也就是半分钟不到的时间。
要命的是我居然保持了姿势。
在满是人的集市里,刚刚被两个男生公然操过的我,光溜溜一丝不挂站在某个摊位前,两腿叉开,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像展览一样公然露出来,我猜这会阴道也是洞开的,搞不好还有精液流出,我的上半身前倾,这会没人抓着我的胳膊了,重心的缘故让我上半身倾斜的角度没有刚才那么大,但乳房坠坠的感觉跟平时大不相同,我猜这会从摊主的角度看上去我的这两坨肉一定显得很大。
最要命的是我的胳膊,我还是自觉地把胳膊背到身后,上臂与身体平行,小臂外伸,甚至连十个手指都是张开的,嗯,像两个翅膀,鸡的翅膀。
我在等操,以这种姿势,在这种环境里等操,嗯,贱到家了吧。
等了半分钟,没有鸡巴插进来,我刚才还以为那些影友应该跟日本动作片里那样已经脱了裤子一边用手撸鸡巴一边等着操我呐,然而这些魂淡居然连裤子都没脱。
我扭过头来看向身后,就在这时晓祥按下了快门。嗯,晓祥瞄了很久了。在广角镜头的画面里,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略为模糊,但足以描绘出集市里的景象;画面中间是清晰无比的我,光溜溜的身体显得润白而优美,小穴没那么不堪,虽然闪着水光,但却被屁股和后背优美的曲线抢走了焦点,我扭头向后看的姿势使后背的倒三角形和屁股形成了一个美妙的角度,这种美感甚至让淫秽的气氛荡涤殆尽。
这照片我是后来才看到的,当时我扭过头来就是想看看还有没有人操我来着,我的欲火没退,甚至可以说更旺了。
我决心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在这个小镇都绝对不会穿哪怕那么一秒钟衣服了,嗯,我是荡妇来着,要多放荡有多放荡。
影友都在我身后,我的行径应该让他们蛮震撼的吧,尤其是这么一扭头,有影友开始脱裤子了,还有个影友失手跌落了卡片相机。
我扭回脑袋,嗯,这会不能和摊主四目相对了吧,会吓到他的。
我故意避开摊主看向一边。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空地。
嗯,真的是空地。
在眼前这个地摊的旁边,居然有那么一小块地方,没有铺任何地摊的塑料布,或者说,这个地摊和隔壁之间有着那么大约不到两人宽的一个空位。
我忽然想起了我儿时最淫贱的梦想。
那梦想如今似乎要实现了。
嗯,我要实现梦想,在人流穿梭的集市上摆摊卖逼,一毛钱一次,幻想的情节如今居然可以变成现实了。
我跪了过去,嗯,这时候就是有人拦着我也没用了,再说也没人拦着。
我故意把屁股撅得老高,额头贴着膝盖,双手环住大腿,如果这时有不知情的人看过来,至少不会那么容易地联想到那是一个人,他能看到的顶多是两条腿状物和一个如屁股般的圆润白球,我的双脚也许能泄露些秘密,但我的脚趾扒着地,剩余的脚掌部分也许不会那么像人的脚。
在一溜摊位组成的空间里,我像个鲜嫩欲滴的大蘑菇。
可惜没有破碗,我能清晰地回忆起同学会上他们给我准备的那个碗的样子,哎,要是当初把这个秘密说给大师听就好了,他肯定会给我准备碗的。
现在我蛮想让大师把“一毛钱一次”写在我大腿上的。
我还没来得及招呼大师,一支鸡巴就插了进来。
哎,不写吧,老娘开张了。
那人是个影友,居然脱到一丝不挂,他像扎马步一样跨蹲在我的上方,把鸡巴滑了进来。我的“摊位”太小了,那人踩到了隔壁摊位上铺着的塑料布,那摊主慌忙地把塑料布从他的脚下扯出来,给他让出了地方。
我刚才是额头贴着膝盖,这会我想撅得更高些,于是我改为把脸的侧面帖在地上,哎,我太没心了,我只是想撅高些而已,真的不是故意把脸朝向刚才那个摊主的。
我又是一边挨操一边盯着人家看,嗯,我该做出什么表情?
笑?像不像个傻子?哭?他会不会上来“救”我?目无表情?怎么有点一往情深的感觉呐?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感谢摊主大叔,这次他伸手隔在我和他的两个脑袋中间,我能看到他的下巴,估计他应该完全看不到我的脑袋了。
那我做个鬼脸吧。
妈滴,那摊主好死不死地又把手挪开了。
算了,盯着他看吧,我一往情深好吧,看你回去和老婆怎么解释。
老娘的生意蛮好的,这种姿势足足被干了三发。不过这些家伙是大师从哪里找来的,怎么都有些早泄的嫌疑呐?
最后一个人把鸡巴插进了我的屁眼。
那人插进来以后,弓着身子把我整个包裹住,然后分别环住我的两条大腿,再起身时已经把我抱了起来。
哎,鸡巴蛮熟悉的,小强。
小强把我抱起来,我的两条腿被叉开着举了起来,把不宽的过道都给封死了。
然后大家都看到了我豁豁着的小穴和插着鸡巴的屁眼。有不少老乡硬是没反应过来“那男的鸡巴怎么光剩蛋蛋了”,然后就有热心的老乡解释说“鸡巴插人家骚娘们的腚眼子里去了”,解释过后随即就是一通惊讶的“我操”声。
其实这真不算什么,眼前这一大帮子影友差不多都脱光了衣服才叫震撼呐。好身材没几个,但都是光溜溜一丝不挂。
我敢说这个小镇上从来都没出现过这么多的裸体。
小强的“第四发”也蛮震撼的,四发哎,而且还是看不出来“弹药不足”的迹象来,那东西插在屁眼里蛮硬的。
大师硬着鸡巴凑了过来,小强很明显地在调整角度。哎,玩双插?在集市里?
真是双插,大师插进了我的小穴,两人还唯恐大家看不到地侧过了身子。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的两个洞洞里都插着鸡巴了。
小强抱着我上下活动,这种活塞运动效率蛮低的,但没一会大师就疑似早泄地射了,只剩下小强还在活动。
小强转着圈向大家展示我刚刚被射过一发的阴道,我想自己用手扒开小穴来着,但是纠结了一下却没去扒。嗯,我还有点理智来着,虽然现在完全精虫上脑了,但我还残存着那么一丝丝的羞耻心。
小强没射,却把我放了下来。另一个影友过来也想把我抱起来然后把屁眼套上他的鸡巴,然而没抱动我。好吧,我也没那么重吧,是你自己没有力气哦。我自觉地弯腰撅屁股,同时把双手甩到身后,嗯,你来“驾驶”我吧。
那人拉着我的胳膊把鸡巴插进了我的屁眼。
继续行进,一如刚才的造型。
有人在我前面倒着走,鸡巴就在我眼前晃。我用嘴捉了来,吸了进去。
老乡们又是一阵惊呼。
日间在拍摄场地看到我被捆绑和扩张的毕竟还是少数,这里的大部分老乡有可能连我是可以随便挨操的都是现在才知道。
无所谓了。
前后双插是我的家常便饭。
后面的人射了,我保持造型等着下一个人,很快就有人续上,或屁眼或阴道地继续活塞运动,期间有一个没全裸的,我很怀疑那其实是当地的老乡来着;前面也一样,几乎没断过,只是有个家伙射得太突然而且精液超多,把我给呛到了,有些精液从鼻孔里喷了出来,不知道像不像鼻涕。
不觉间已经从集市的“出口”出来了。
但我周围还是人,集市里的大部分人都跟了出来,真正的浩浩荡荡。
身后的人一手推我的胳膊一手拉我的胳膊,这次没错了,真的是转弯。
我被“驾驶”着转了弯,继续走。
身后那人只知道现在的方向是冲着一大片空地去的,却不知道那里是此小镇唯一的一个广场。
真正的广场,镇政府的所在地。不是“厕所广场”那种屁股大的一小块地方。
影友没觉得这是什么“红线”来着,他们大概以为在这个封闭的小镇里可以为所欲为吧,老乡们大概也觉得没啥,很多人对我的放荡行径早已见怪不怪了。
但我隐隐觉得不太好,镇政府哎,再偏僻也是个政府对不?
我一丝不挂地挨着操从镇政府门前经过,政府破旧的大楼上面还飘着一面蛮鲜艳的国旗。
在政府门前,我又挨了三发,然后没人了。
嗯,所有影友人都操过我了,搞不好还有老乡混在里边占了便宜。不知道从集市开始我一共挨了多少发,但现在我的阴道里灌满了精液。
我坐在政府门口的台阶上休息,刚一坐下,从阴道里就喷出好大一“口”精液,足足沾湿了三四级台阶。
老乡们都看到了,又是一阵感叹声。
大师让我跪在一个高一些的平台上,把屁股朝向老乡们,嗯,眼下的老乡们只怕比刚从集市上出来那会还多。大师让我扒开屁股,好吧,这会两个洞都蛮松的,只要扒开屁缝,两个大洞就显露了出来。
大师很“好心”地把手伸进我的小穴给我清理,整只手,外带半截小臂,大师很小心地避免箍在他小臂上的两瓣阴唇把屁眼给挤没了,有几下真的把屁眼给挤得闭合了,大师又用手指把它重新撑开。有风吹进屁眼,肚子凉凉的。
最后大家坐下来休息,男生们都穿回了衣服,最后只有我一个裸体了,我没衣服来着,明天我也得这么光着回去。
还有一个裸体,是小强。
在平台上,小强又操了我一次,台下全是人。小强蛮卖弄的,三个洞洞全部沦陷,最后我都累瘫了,小强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
最后一发射在我头发上,讨厌。
回小院的路上我搭着小强的肩膀,嗯,我的腿软了,让他们操的,谁说没有犁坏的地来着。
我说小强你把衣服穿上吧,小强说衣服都扔了,明天陪你光着。
嗯,好,看咱俩都光着出现在大街上谁先倒霉。
第二天回城,小强真的光着,而且鸡巴雄赳赳地立着。我上车时小强招呼我,还拍拍自己大腿,嗯,好,我坐他腿上,顺便把他的鸡巴坐进阴道里。
一路上小强的鸡巴都插在我阴道里,期间还“死人射”了我一发。小强说是两发,有一发是我睡着时射的,哎,无所谓了,“死人射”并不重要,倒是某次休息时“活塞射”的那一发蛮爽的。
三节
这次外拍堪称爆爽,爆爽之后又是长久的沉寂。这个我有心理准备,凑够一车人现在蛮难的,但这次与以往的等待不同,嗯,坏消息接二连三地传来,让我焦虑万分。
首先是好亲戚居然没有如约而至。我的经期一向很准,准到可以精确到上午还是下午,但这次却爽约了。嗯,虽然说当婊子我有“中招”的心里准备,但当最坏的结果真的要来的时候,我才发现那种感觉无论怎么提前准备都是徒劳的,我真的怀上了不知是谁的孩子吗?是小强的?说实话我连他真名叫什么都不知道;是大师的?如果是大师的倒还不错,大师说他精子活性差,基本上没治了,要是能帮他生一个孩子也算是做了好事吧?最糟的是不知是哪个影友的,那我可能要做人流了,哎,要把一个小生命给搅碎了从阴道里吸出来,太惨了吧。
我唯一的希望是验孕棒的结果,那东西说我还没中招来着,然而H姐说过,这玩意没我想象的那么靠谱。
第二个坏消息是有风声传来,别的一伙“外拍”很顺利的成行了,从发贴到成行,连一周都没用上。那消息还包括了“风声其实没那么紧”的内容。
那我们为什么迟迟招不来人?
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影友们也许对于我这个“资深”模特有些审美疲劳了。
当年潘姐的离去似乎也有这一层原因。我隐约记得她好像说过,但我没仔细听,当时我根本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走她的路。
现今不仅走上了荡妇的道路,而且似乎还要步潘姐的后尘了。
忽然觉得自己是个招嫖都招不到的过气妓女,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是多惨的一种境况?
第三个消息简直是致命的,“爆爽的外拍”被举报了。
那天我觉得集市上的人比平时多真不是错觉,摆摊的老乡里边居然有邻村的人。我没想到这么封闭的小镇居然还有什么“邻村”,“邻”得有多远更是无从考证,但传到邻村的消息却是生动而具体的,诸如随便在山上弄点啥都能卖出个好价钱啦、有个骚娘们光着屁股在集市里瞎逛啦,诸如此类,把邻村的老少爷们勾引得一楞一楞的。
然后他们就不辞辛苦地带着山货来摆摊。不知生意如何,但“光屁股娘们”却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
而且还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奇景。
举报的也许不是邻村人,小镇的各户几乎都有亲属在城市里务工,偶尔也有休假回来探亲的,早先的外拍我就遇到过,当时还担心过一阵子,但后来也没什么消息。
其实仔细想想,这种事早晚都会发生的,所谓的“安全”只不过是自己骗自己而已。
被举报的消息让我简直成了惊弓之鸟。
我不算卖淫吧?也许算,影友们都交钱了,难说那里有多少算是“嫖资”;而即便是不算卖淫,我查过相关法律,还有一个叫做“聚众淫乱”的罪状,我怕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会有警察来抓我的吧?会给我戴上手铐吗?
我忽然觉得因为淫乱的罪名被关进监狱简直太丢人了。我以为我已经彻底不要脸了,但这会充斥我全身的都是羞耻。
真正的羞耻,想藏到某一个角落再也不见人的那种羞耻,和以往带着兴奋的羞耻完全不同。
话说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当年我甚至连走光都不曾有过一次,而现在我的隐私地带却像个城门一样被不知多少人穿过。
甚至还怀了不知是谁的孩子。
太对不起晓祥了。
电梯“叮”的一声,把我吓得几乎跳了起来。我从来没想过这个之前代表着又一次暴露的“叮”声现在会这么刺耳。
警察要来了吧?也许还带着枪。
门开了,走出来的是老黄。
老黄今天不知是怎么了,出来进去的,要多烦人有多烦人,我一股邪火差点都发泄到他身上。
要下班了,警察没来。
也许明天?
我要崩溃了。
我忽然想到了老全,我其实说不准老全这种“大官”到底管不管得着我这种事,但既然早先他能给我通风报信,也许就能帮上忙。
一线生机。
电话打通了,我把经过说给他听,老全听后半晌没说话。
嗯,后面几次外拍都是瞒着老全的,这期间我还和老全约会过一次,我很戏精地守口如瓶,还把老全怀疑的几件事掩饰得天衣无缝。
忽然觉得我对不起的人还包括了老全。
老全跟我说过好多次“别再干这个了”,几乎每次约会时都说过。他之前给我通风报信也并不是希望我只是躲过严打的枪口,他还希望我洁身自好跳出泥潭来着,当时我没在意,现在忽然明白到这一点。
老全是“好人”还是“坏蛋”?
老全是我的半个情人,至少在他看来我是情人。我曾经见过老全的老伴和比我大5岁的女儿,但她们并不知道我居然是他们家“老头子”的情人。这种变态的“恋情”几近乱伦,然而却并不影响老全同时把我当女儿般希望我有个好前程。我这种荡妇是没有任何“前程”的,有的只是“下场”,各种堕落后不堪的“下场”。
老全希望我变成一个好女孩,他劝我“从良”并不是为了独占我,他只是希望我不那么堕落而已。从这一点讲,老全像个慈父。
我是好女孩吗?以前我觉得我是,即便是成了荡妇也依然觉得自己是“好女孩”,然而现在我明白了,我不是个好女孩。
电话那头老全叹了口气,然后说我给你打听打听吧。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谢谢,老全却又跟上一句:这次事了结以后,你别在干这个了行不?
我重重地回答了他:嗯!
想到“疑似怀孕”和“过气模特”的境况,我真的不想再干下去了。
我想做个好女孩,老全希望的那种。
接下来的两天,老全没有半点动静。警察没来、例假也没来,时间像静止了一样。
晓祥故作没事地和我插科打诨讲笑话,还说那些都是谣传来着,要是有人举报也找不到咱们,警察就算是顺藤摸瓜也顶多找到大师,而大师已经“爱”上我了,打死也不会把我供出来的。
嗯,晓祥是个好老公,我知道他的心里比我还乱。
其实这两天我已经不焦虑了,不是晓祥安慰的结果,是我自己想通了。
我觉得被警察抓去也蛮应该的,这算我咎由自取吧,被关个三五年也是罪有应得。
“刑满释放”之后我一定改过自新,做个好女孩,那时候我应该还不到三十岁,还可以从头再来。
而眼下应该算是“堕落人生”的终章了,那么多丢人的事我都做过了,也不差“被警察抓走”这么一件。
当然,如果不被抓走就更好了,虽然这一页就要翻过去了,但还是不要有“罪犯”这样的污点比较好。
又过了两天,好亲戚来了。内裤上的那一小块污秽如阴霾中的一缕阳光,直接照进了我的心里。
谢谢你咯,老天爷。
例假过后,老全的电话也打了过来。嗯,我当时的心情,几乎要开开老全的玩笑了。
老全倒是蛮严肃的。
老全说,群众投诉确实有,但还不至于到“立案”的程度,相关部门表示会调查,但很有一些应付的意思,估计也不会怎么调查。
看样子,真的是虚惊一场。
老全说,举报的材料里有“小晗”的名字,但没有姓。
好吧,死老全,吓死我了。
老全问我,还继续当模特吗?
嗯,这个问题的回答我蛮肯定的,不了,我的人生翻开了新的一页,我想……
我想生孩子。
嗯,我说的时候晓祥就在我旁边,听到我说“生孩子”差点没把下巴掉到地上。
我放下电话,很郑重地对着晓祥又说了一遍:没错,我想生孩子。
这不是临时起意来着,老天爷已经给过我一次机会了,再不珍惜就太没良心了。再说,家里的四位爸妈已经催过很多次了,而我妈妈的催促中甚至还包含了担心我以后生不出孩子或者生出不知是谁的孩子的担心来。
毕竟,我是荡妇来着。
这几天小莎还时不时的把他的小屁孩带过来,嗯,真的比小猫小狗还可爱,尤其是那一对黑黑的大眼睛,映射出一片纯纯的世界,让人充满向往。
赵哥说,你准备好了吗?你自己就是个孩子呐。
嗯,我会长大的吧,至少还有十个月的时间。再说,如果没遇到你们这些流氓宠着我,我可能早就长大了。
于是就这么定了下来,我和晓祥要“造人”了。
还有,我不再是荡妇了,我的身体只对晓祥开放,我要禁欲来着。
不过赵哥对我那么好……再说,真的难以想象和赵哥他夫妻俩不换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太别扭了。
那算上赵哥吧,只有晓祥和赵哥。
小张呐?小张算得上半个老公哎。
还有小齐,我之前答应过他,做一辈子的炮友来着。
许辉呐?范哥呐?还有我的“主人”小孙呐?
好吧,我的身体只对这些熟得不能再熟的流氓们开放,这下一定可以了,再不改了。
流氓们不知道我的心思,为了庆祝我的重大转变,他们轮奸了我。
哎,魂淡。
不过爽死老娘了。
以前我们讨论过关于“荡妇怎么生自己的孩子”的问题来着,我还嘲笑了小李,然而现在看来小李的办法其实蛮实用:例假之后只许晓祥一个人操就是了,保准不会是别人的孩子。
但是我已经被轮奸了哎,小穴里污秽不堪。
那下个月再造吧,这个月随意咯。
“告别炮”打了几乎一整个月,流氓们要精尽而亡咯。
期间还有“好消息”传来,好吧,不算好消息,但我就是忍不住要幸灾乐祸一下:那个把我比下去的外拍团伙,用的两个模特居然是高中生,两个女学生都没成年。关于女学生堕落的问题让人有点揪心,但那个团伙被一网打尽终究是大快人心的。
而且我还时不时的接到“是否有小晗的外拍团”的咨询。
最后一点阴霾也一扫而光。
这个月的好亲戚如约而至,其实我蛮担心的,“告别炮”的范围已经越来越大了。
然后计算排卵期,晓祥也养精蓄锐。
“种人”那一天,祥爸和祥妈都来助阵,好吧,这就算在以前也是足够变态的吧。
干了三发,我记得婚检那会老医生说要倒立一会来着,于是我屁股朝天地撅着,和同样光溜溜的晓祥以及舍不得离开的二老聊到大半夜。
祥爸每聊一会就问我一遍“有没有感觉”,嗯,死老头,你自己扒开看看有没有发芽吧,也许都长叶子了也说不定。
第二天验孕棒表示:没中。
这离昨晚的挨操还不到10个小时,中了也验不出来。
第二天晚上又是三发,还没中。
第三天晓祥干了我两发,祥妈埋怨晓祥“怎么没了?”还说这死小子又跑到外面鬼混来着,生孩子的事一点也不上心。
祥妈冤枉晓祥了哎,这一天晓祥都陪在我身边。
但是阴霾终究是挥之不去的,也许老医生说的不对,也许我就是生不了孩子。
一大盒验孕棒就剩两支了。
我拉着晓祥去了婚检的那所医院,不是说应该在医生的指导下受孕么,这次我一定得让那个老医生指导指导,但愿他还在。
嗯,老医生不仅在,而且居然还记得我。
老医生还是那么仙风道骨,不过太“道骨”了,简直是骨骼清奇,对于“在医生的指导下受孕”居然没有半点惊讶,让老先生惊讶的反而是我居然拖来了一个“老公”。
上次我就是“婚检”来的,老先生不知道,那次他以为我是治病来着。
而“在医生的指导下受孕”当然也不是我理解的那一层意思,但好在老先生似乎明白了我理解的是哪一层意思。
于是我就开始脱衣服了。这次我穿得蛮正常,坐在诊疗床上拖鞋除袜颇费了一番事,倒是晓祥呆立在旁一付不知所措的样子。
男人呐,这种时候总是要害羞的。
我脱到一丝不挂,晓祥才伸手解开裤带,把裤子褪到膝盖。
诊疗室的门是开着的,只有半截门帘挂在那里,在这间随时有可能会有人闯入的小小斗室,我和晓祥给老医生表演了一付活春宫。
老医生唯一的指导就是“别叫”“别叫出声嘛”。
一发完毕,晓祥收枪提裤。老医生把带着橡皮手套的手指伸进我的阴道摸了一会,然后问我之前是怎么“倒立”的,我做给他看,他说那角度太大了。
那应该怎么“倒立”?
老医生掐着我的腿给我摆了一个姿势。
嗯,这姿势太熟悉了,这不就是我脑袋贴着地撅屁股的姿势吗?唯一不同的是这时候两条大腿分得蛮开的。
我是横在检查床上的,脑袋顶在床和墙的夹角处,半截小腿和两只脚丫悬在床外,屁股刚好冲着老医生的办公桌。
老医生说你这么倒一会,过半小时我再检查一下。
好的,没问题。晓祥你出去吧,坐在这里一定尴尬死了,相比之下,老婆光溜溜撅着屁股和“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反而蛮平常的。
和老先生聊一会天吧。
我问老医生怎么会记住我?是不是我太骚了?
老医生说比你骚的有得是,让他印象深刻的是我的阴道,还有,嗯,他说我是个“漂亮的女娃娃”。
哎,好开心。
忽然对“中招”充满了信心。
有护士掀帘而入,大概是问老先生还能接诊不?后面还有人排着队呢,但话说了一半忽然看到撅着屁股光溜溜的我,叫了声“呀”然后就嗖的一下跑了出去。
老先生蛮淡定,问我说我还接不接别的患者呐?
他那意思,我这种荡妇反正也是不要脸的,被人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如让他再接几个患者,大家互不影响就是。
可我现在不是荡妇了哎,或者说,我有一周多不是荡妇了哎。
不过让人看到也没什么的,看看而已,又不是让他们操。
我说“没问题,你接吧”。
我能从两腿之间看到老先生,老先生一付“我就说么”的表情。
老先生出去,旋即领进来一个患者。
我忘了老先生是“男医生”来着,患者也大都是男患者,上次我成了老先生的患者也是阴错阳差来着。
患者坐下来我才能看到他,他的后脑勺。
那患者估计是高度近视,粗声粗气地说了病情,然后才看到我。哎,他大叫了一声“哎呀妈呀!这是个人啊!”然后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我摇动脚丫算是打了招呼。
放心,我不会说你早泄的问题,也不会说“跟别的女人不早泄”的状况,我又不认识你。
老先生要检查他的鸡巴,那患者害羞。
男人呐!
老先生说人家女娃娃都没不好意思,你怕什么。
嗯,就是嘛。
然后是一阵悉悉索索声音,最后老医生有些调侃地说:你挺那么直干什么。
哎,这老兄不硬才见鬼呐。
如果我这次不是要受孕,老先生搞不好会让那老兄干我一发试试炮的,他咬准了我是荡妇来着。
第二个患者一进门就看到我了,然后死活不肯进来,宁可排到后面等着。
第三个患者摸了我的屁股。
我的屁股要被多少患者检阅?人家现在不是荡妇了哎。
第三个患者之后,老先生又指检了我的阴道。然后给我调整了姿势,说就这么撅,一发就行,再不行让你老公自己来找我吧。
死老头,要那么强调“老公”二字吗?我这老公是亲的哎。
当晚,一发命中。这次祥爸祥妈没参和进来,怕打扰我们。晓祥想连发,我说别,老先生说了,一发命中,搞不好连发反而不命中了。
说起来,结婚到现在,我拒绝晓祥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的印象蛮深刻的。
那天晚上我撅了一个通宵,一直到天亮。
中招的消息其实是数天以后才测出来的,祥妈抱着我亲了又亲,还拿出了蓄谋已久的婴儿服在我平坦的肚皮上比量来比量去。
嗯,没觉得祥妈的举动有多傻,我的肚子里有个小生命哎,我和晓祥的孩子,那个孩子要叫我妈妈的。
忽然觉得我的一切都是孩子的。好幸福。
7楼的流氓们没能享受到操孕妇的快感,虽然我之前答应他们了,但老先生说那样会使羊水浑浊,虽然没什么大问题,而且羊水终究是要浑浊的,但终究是不太好。
于是我就彻底禁欲了。
我向流氓们保证以后我还会让他们随便操的,但那时候我已经不能算是荡妇了。
嗯,再见了,我的荡妇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