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要去问个究竟,可别牵扯我啊,我什么都没有说,嗤嗤……”
黄莺又像偷了小鸡的黄鼠狼一般娇笑起来,那丰满浑圆的酥胸也跟着颤动起来,像两只灌满了水的水袋一般,令人窒息。
黄莺笑了一阵,见黄海涛傻愣愣地盯着她,不禁又拧了一把他的大腿:“真是一个小色狼……”
紫光县,是千叶海旅游线的入“海”口,旅游业支撑着这个偏远小县经济的半壁江山。千叶海是一个内陆湖,因为湖水是咸的,故名千叶海。如今正值千叶海旅游旺季,一场瓢浇桶倒的大雨,将上千的游客滞留在了紫光县城,旅馆客栈人满为患。
大巴到了县城,大雨还在肆虐,夹着着雷声闪电,一时没有停歇的迹象。
黄海涛和黄莺叫了一辆火三轮直奔旅馆。上火三轮之前,因为两人都没有带伞,淋了雨,坐到三轮车上时,浑身几乎都湿透了,这让黄海涛高兴的嘴巴都笑歪了。
只见黄莺的白色T恤带着水滴几乎完全贴在了她的娇躯上,湿身的胴体几乎一览无余,活色生香,除了黑色的蕾丝胸罩堪堪遮住了她胸口最关键的春光外,肌肤的肉色活龙活现。
纤细修长的玉臂因为淋了冷雨,泛着夺目的雪白;二分之一罩杯的蕾丝胸罩袒露出两团丰满的雪峰,那幽深诱人的乳沟,几乎能看得见丰乳圆滑肥软的边缘,诱惑的黄海涛眼珠子都几乎要掉出来了;纤细的蜂腰中间,一只小巧的肚脐眼,羞答答地凹进去,却看不到一丝赘肉,显得紧绷平坦,又富有韧性……
“臭小子不准看,真想把你的色眼珠子挖出来。”
黄莺抹着脸上的水滴,还不忘在他大腿上拧一把,那娇羞不禁的风情,让黄海涛躁动不已。
他认为自己差不多看够了,便从背包里取出一件自己的T恤,自作主张地覆盖在黄莺春光毕露的胸口。因为黄莺的换洗衣服都放在她的拖箱里面,不方便取出来。
黄莺一双含羞的美眸定定地望了他两秒钟,才假装镇定地别开,小声说了句“看不出你臭小子还有心了”“嘿嘿,黄莺,”
黄海涛凑到黄莺的耳朵边,恨不得一口含住那湿漉漉的雪嫩耳珠,“你的身子怎么可以给那些宵小之徒看到呢,要看也只能让我一个人看啊……咝——”
他的大腿肉又被黄莺不动声色地拧了一把。
“今天真便宜你这个小色狼了,这可恶的鬼天气……”
火三轮跑了好几家旅馆,都客满了,最后黄莺打电话给她在紫光县工作的同学,才在县政府招待所找到一个单人间。
“要不,我们还是去我同学家住一晚吧?”
黄莺抱着胸口的T恤问黄海涛。
黄海涛怎么会愿意,和暗恋已久的黄莺单独相处的机会怎么容许被破坏?
他拉着黄莺的拖箱径直走到招待所的前台:“你刚才不是说你同学也是住的可怜巴巴的一室一厅吗,还是不要去麻烦人家了,快拿你身份证出来开房吧。”
“臭小子说什么呢,谁跟你开房了?”
黄莺看了眼柜台后那个抿嘴憋笑的小姑娘,她羞的面红耳赤,似乎内心深处也想就在这里住一晚的意思。
黄海涛的母亲在他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他跟他姐姐本能地不接受继母,就连他的小学都是在老家上完的,在省城上初中的这两年(黄海涛过了初二直接上的初三)每个暑假几乎也都是在黄家坪老家度过的,这个帅气聪明的小祖宗跟黄莺关系一直很好,有种本能的亲近和依恋。
虽然现在黄海涛还只有十五岁,但已经一米七的身高正在疯长中,初具规模的男子汉体魄也在健壮起来,加上他青春动感的阳光气息,让婚姻不太如意的黄莺心底也悄悄地生了些不明不白的情愫……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雷神赐欲滴!”
进了房间,黄海涛亢奋地大叫起来,一双邪气的眼睛轻佻地在黄莺掩不住春光的娇躯上扫视着。
黄莺本能地抱紧了胸口,羞意涩涩地在他腿上踢了一脚:“臭小子转过身去,黄莺要拿衣服了……”
“你拿衣服也要背着我啊,又不是换衣服?”
黄海涛好说歹说就是不转身,背靠着门死皮赖脸地抱着膀子准备看好戏。
“小祖宗,就算我求你了啊,人家要拿贴身衣物啊。”
黄莺无可奈何地一屁股坐在了床头,又连忙站起来,她可不想晚上睡湿漉漉的床。
“难道黄莺要换的是情趣内衣?”
黄海涛恍然大悟的样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在黄莺身上打量着,似乎在臆测黄莺穿着情趣内衣的性感模样。
黄莺被他逗弄的芳心百结,想想自己一个成婚的少妇了,何必要怕这个小色狼呢?
白了黄海涛一眼,黄莺便背着身子丢开了他的T恤,蹲下来打开了行李箱,飞快地翻检着换洗的裙子和内衣,一只玉手捏着一条简约性感的黑色丁字裤,芳心咚咚地跳着,浑身感觉有些心慌意乱的燥热。
偶滴神啊!黄海涛望着黄莺蹲着而显得更加饱满浑圆的美臀,简直像两只剖开的大西瓜倒扣在她屁股上一样,弧线十分的完美,丰硕而肥美,特别是一条小小的三角内裤印出来的诱人痕迹,看的黄海涛浑身血液朝一个地方涌去,瞬间就挺立起来了。
“阿嚏……”
黄莺神思不属之时,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才感觉其实自己被大雨淋了后,一直感觉身体很冷,却是因为黄海涛这家伙在身边,她时刻保持着一种心跳的防备状态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