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去啊——啊,你想干什么?”
黄莺突然直起腰来,回眸望他,几乎和黄海涛鼻尖碰鼻尖了,顿时吓的惊叫起来,倒退三步,看着他赤红的眼睛,憋红了脸,本能地眼睛朝他裆上瞟去,迷人的红潮迅速布满了她玉洁如霜的脸蛋。
“黄莺,我……”
黄海涛意欲不轨,被逮了个现行,连忙捂着裤裆,开门逃逸而去……
黄莺双手按着自己丰满的酥胸,面红耳赤,带着羞涩得意的微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个臭小子真是色胆包天,一点也经不住诱惑,要是他刚才不顾一切地抱住自己的话,自己该怎么办?真的会撕破脸皮教训他么?
等下一定要跟他好好谈谈了……
一个小时后,已经是夜里十点了,干净的床单被子已经换好了,黄莺穿上了睡裤,盘腿坐在床上,盯着同样盘腿跟她对面而坐的黄海涛继续说:“……你缺少母爱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亲妈,我可是你孙女儿呢,那么多青春朝气的小姑娘你不去招惹,却偏偏要干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情,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都不想想让人知道了,不是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起码也要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真不知道你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
“可是黄莺,”
黄海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我看了好多那种书,嘿嘿,人家那些高贵端庄的女强人,女高官,贤妻良母啊什么的,不都是小色狼们甜言蜜语加死缠烂打征服的吗?”
“你个臭小子不学好,理想还这么远大呢,”
黄莺红着脸伸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个爆栗,眉眼里含着的是不禁的惊羞和愤懑,波光粼粼的眼眸似嗲带嗔地白了他一眼,“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征服良家妇女,那只能是荡妇淫娃,骨子里就放荡不要脸的女人,你最好少打这种主意,看我不敲破你的脑袋……”
“是啊,那些书我越看越看不下去了,看起来好像经历了千辛万苦似的,其实都是手到擒来,好像那些所谓的好女人都在眼巴巴等主角去勾引一样,我都想好了,只有黄莺这样的才值得我……哎哟,好痛,哈哈……”
“睡觉,懒得跟你胡扯了。”
黄莺拉过被子,将另一床被子踢给黄海涛,“今晚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敢意图不轨,我保证从此不再认你这个小祖宗。”
见黄莺说的十分郑重,黄海涛嘟哝道:“认小老公呗……哎呀……”
噗通一声,黄海涛被踢下了床,屁股几乎摔开了花,爬起来,见黄莺冷着脸,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沮丧地躺下了,两人中间隔着黄莺的行李箱……
第二天一早,两人坐上了到山寨镇的破客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到达了山寨,还有一段到黄家坪的机耕道,雨后的黄土路,泥泞不堪。黄家坪出了不少名人富豪,但就是这条路却不准修缮,因为村里德高望重的登山爷爷说,黄家坪之所以风水好,才能走出那么多了不起的子孙,加入现代化的气息,便会破坏风水。
找了一辆载人的摩托车,黄海涛一手提着黄莺的行李箱,身后若即若离地坐着黄莺,摩托车在泥泞的机耕道上艰难地前进。
黄海涛也知道了,自己对黄莺的迷恋,一时半刻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只能循序渐进,另辟蹊径,在她休假的这半个月时间里再加把劲,争取在她回省城之前拿下,后宫皇后的位置非她莫属……
黄莺对他的防范可谓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两人中间隔着他的背包,无论摩托怎么颠簸,他也休想感受到她胸口丰胸的碰撞。
但他所不知道的是,黄莺一路默不作声,但一双风情妩媚的眼眸一直盯着他的后脑勺,在思考和评估一个大胆疯狂的构想的可能性,所带来的后果,承担的风险,然而她的黛眉越锁越紧,带着几分凄迷的黯然。
别开眼睛,望着熟悉的河流,梯田,如黛的青山,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她不知道她千算万算,却算错了一个最大的可变因素:她小祖宗的能量!
黄家坪,在紫光县境内是赫赫有名,出了黄光辉这个中科院院士,黄家龙这个地级市副市长,黄子庭和黄家善两大富豪,以及黄光辉两儿一女皆博士,大学生就更不在话下了,县城乡镇的官宦也有好几个,黄莺随便放到哪里也算是出类拔萃了,但在黄家坪,除了她的美貌外,她的履历只能算是普通。
黄家坪四十多户人家,都是清末和民国时期的老宅老院,坐落在一片开阔的山湾里,三面环山,林木郁郁葱葱,掩映着一座神秘的古刹,一条弯曲的溪流发源于西面那条三千平的山塘。
黄家坪安详而恬静地出现在了黄海涛和黄莺的眼帘之中,炊烟袅袅,鸡鸣犬吠,不时有人影在田间地界出没,好一派人间仙境。
摩托车在黄家坪最大的宅院大门前停了下来,这是黄莺的家,她母亲和大哥还固守着祖业。
黄莺故意忽视黄海涛留恋的眼神,看着摩托车继续前进,她心事重重地叩响了门环……
在爷爷奶奶家的门前下车来,黄海涛叫了声“DOG”一条黑白相间毛色的大猎狗摇着尾巴跑出来了,同时一张艳美风韵的脸蛋也出现在了他的眼里。
“赵二姐?”
黄海涛一边付车费,一边望着那张寂寞幽怨的脸,迟疑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