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再次走到烧锅炉的后方(他不能站在若男老公的后面,那时他面对的将是那个烧锅炉的。而现在能看见自己的是阿靓的妹夫,他这时已经快被气疯了,没有任何观察能力,气头上男人的思考能力只及5岁儿童,这是留园网一个叫@a@a的说的。而烧锅炉的因为正在造谣,警惕性很高。)
即便这样,李铁也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脸。而是背对着烧锅炉的等人。当有人从他眼前过的时候,他便举着手里的家伙事问一声“要加字吗?”实际上却竖着耳朵搜索着对方说的每一个字。
“别生气了。一起上趟厕所怕什么的!很多妇女都在外面搞破鞋。今天睡这个,明天玩那个。你媳妇只和邻居搞已经很不错了。他叫什么?”听起来是在劝人,实际上是在恶意挑唆。
“不知道。只知道他姓王。是我们家隔壁老王。守着这么个叫老王的邻居太危险了。”若男的老公说,“教主。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你想,晚上你媳妇躺在你身旁一起睡觉却不肯跟你干事。而她跟别人上哪里都可以,怎么肏都行。我刚回家,一句话还没说完呢。人家一个电话她便出去了,还上了人家的车。一上车便又搂又抱的。这么大的绿帽子。你说我怎么活啊!”他忘了人家也看到这一幕了。
若男的老公接着说,“即便她让你肏,你也没法肏。你想,同是那个地方,别人的东西在那里蹭呀蹭的刚完事,你又要把你的东西往人家刚用完的地方放。现在的人太不道德,你都不知道那个地方人家玩完之后还回来的时候洗干净没有,是不是还有东西剩在里面。你如果想玩点花活,用嘴去亲亲,像以前那样用胡子茬去扎扎她那里,感觉就像用自己的嘴去嘬那个狗男人的鸡巴一样。你说那得有多恶心啊!”
猛一听,好像这个男人有洁癖。但是本质上是对婚姻关系的曲解,认为双方一旦结婚,对方便从精神到肉体上永远属于自己了。就像自己的一件衣服,一双鞋一样,容不得别人染指。
中国扫黄的思想基础是什么?就是男人们或女人们对婚姻制的这种曲解。
随着人类社会的进步,婚姻关系不应该是人类两性结合的唯一途径。
人类的两性关系应该至少有两种形式:‘牢固的婚姻制’和‘非婚姻制的随意的两性关系’。
‘牢固的婚姻制’类似于目前的婚姻制度。是政府提倡的。但是有更多的选项,有比现在更容易的解除机制。当遇到家庭暴力,出轨情节时,单方面的解除婚姻是许可的。也应该允许任何一方在有要求的时候与其他异性发生少量的性行为。
‘非婚姻制的随意的两性关系’类似于现在的同居或一夜情。但这是法律允许的。是一种正式的两性关系。在这个体系内如果相处在一起的两性甚至同性之间如果出现了矛盾,民间应该有一种坊间的调节机制。对于这种关系,如果当事人愿意的话,政府也可以登记,予以保护。
这两种两性关系可以同时存在在一个人的身上。
“等她回家以后,~~~~~~~~~~~~~~~”烧锅炉的贴着若男老公的耳朵说了起来。扒拉扒拉说了一大堆以后,最后他说。“~~~~~现在我们回去。”
李铁赶快回去交差,“你看商店里那个卖东西的。”他指着3D男人对阿靓说,“他是你们家邻居,叫‘戈壁老王’,和你妹妹搞破鞋,”
“你胡说。”阿靓生气的喝斥道。
“啊,不对,不对。不是搞破鞋。那个男的,”李铁又指着若男老公说,“他是你妹妹的老公。诶?~~~~~~~~~~他是你亲戚诶。”
“别贫嘴!快说。”
“他媳妇躺在老公身旁却不肯跟他干那种事。而他的这个媳妇,就是你妹妹,却跟邻居老王上哪里都可以,怎么肏都行,就是不让自己的老公肏。”
“你胡说。”阿靓又生气了。
“不是我说的!是她老公自己说的好不好?你要是再这么打岔我不说了。”
“好好。你说。”阿靓只好让步。
“当然,即便她让她老公肏,他也没法肏。你想,同是那个地方,别人的东西刚刚肏完,射出来的东西还在里面,她老公又要往里面放,往里面捅,往里面插,用舌头舔(有些话人家并没有说,是李铁考批别人话的时候自己加上去的)。那得有多恶心啊!这么大的绿帽子。你说他怎么活啊!”
“那不还是一回事。不许说了。他们还说什么了?”
“有阴谋。可是趴着耳朵说的。听不到。”
“你前面走,我们跟上他们。”阿靓对李铁说。接着她又给妹妹打了一个电话,“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告诉他我有个商店,你这几天在我商店里帮忙。今天晚上你到我这里来吃了夜宵以后再回家。然后你也真的来。钥匙在老地方。我现在跟着去看看那两个人。”
阿靓这么说显然是在为妹妹想办法。但是她也藏了一个小阴谋在里面。今后如果妹夫想证实。不管真的假的,只能告诉他商店是姐姐和那个男人的。她也可以当一回老板娘了。
一路走阿靓一路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头,‘若男明明已经向那个烧锅炉表明商店是他爷爷的,那个戈壁老王是她找来的帮工。那为什么妹夫听到后会火冒三丈呢?而且那个烧锅炉的还死命拦着不让他们见面。最后他们突然后转也很可疑,很可能是在商量什么阴谋。’
回到城里后,烧锅炉的和若男老公两个人便分手了。阿靓的妹夫自己打车离开。这时阿靓由于经验不足犯了一个技术错误,她选择了跟着妹夫。这为以后寻找若男增加了很大的困难。
一直跟到若男的家,看着若男的老公进屋,开了房灯。
“你怎么办?”阿靓问李铁。“现在太晚了。回不去火葬闹了。你城里有地方去吗?我送你回家吧。”
“我不能回家。我也怕我妈。”
“现在没车了,出租车又不愿意这个时间段往城外跑。家里还有事,我也要赶快回家。要不我再给你一百块钱。你有身份证没有?随便找个小旅馆住一晚上,明天早上一早走。”
“我们还没商量下一步的计划呢。”李铁提醒说。
“我们的事情已经完了。没你什么事了。”阿靓说。
“怎么能完?你想那个烧锅炉的明明听到的是你妹妹在正常工作,但是他和你妹夫一说。你妹夫立刻便翻了!他还说你妹妹给他带了绿帽子。这说明什么?这说明那个烧锅炉的根本没有对你妹夫说实话。他在利用你妹夫。”
“有道理哈。接着说。”
“你妹妹回家也要有个交待才对是不是?她如果是早上出来晚上回去,你妹夫说不出什么;可是如果她在外面过夜,哪怕是在你这,那她的麻烦也大了。”
“我妹妹不会随便在外面过夜的。这事不用你瞎操心。”
“那一会你妹妹到你家以后,我可以帮你说明啊。”
“你晚上可以睡沙发吗?”
“没问题。”
“你有虱子没有?我有洁癖。”
“我天天洗澡。你闻我身上,什么味道都没有。”李铁故意抬起一只胳膊,把自己刚刚长全了毛的腋下张开,往女人身上靠去。
“行了。走吧。”阿靓终于接受了李铁。
若男急着要去姐姐家,原来计划的每星期日‘吃’男人的阴茎的愿望泡了汤。她提前一天,半夜三更的离开了火葬闹。
‘戈壁老王’,就是咱们的3D男人,一直把她送到了姐姐家门口,看着她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找到了房门钥匙,打开门后才离开。
若男进门后吓了一大跳,只见大大的玻璃幕墙后面,树影婆娑,电蚊器闪烁着幽灵般的蓝光。一个秃头男人正坐在太阳房的藤椅上打盹呢。
这间太阳房有两层楼高,共有三面玻璃幕墙。一面在一楼对着里面的客厅;一面对着外面正南的方向是一面两层楼高的玻璃外墙,可以接收阳光;还有一面在侧面二楼,是卧室的一面墙,上面有一个小门把卧室和温室二楼的回廊连在一起。门口还有一个平台摆了一个藤桌和两把藤椅。
“阿靓回来了?”男人醒了,背对着若男说。
“我是若男,她妹妹。”若男一边换鞋一边说。她知道这个人是姐姐的‘男朋友’。
正在这时,王妈给男人送来了一杯咖啡。
男人回过头来看到了若男,“阿靓家的咖啡总是这么好。”他一语双关的说。
“我姐姐马上回来。”若男以前在电视里见到过省委王主任。
正说着,阿靓带着李铁也回来了。“你们都还没吃饭吧?我给你们带烧麦来了。”她在路上买了点夜宵。“矮油,哪阵风把你吹来了?”没想到王主任也来了。阿靓抚摸着王主任的光头高兴的说。
如果是老婆,看到自己的男人时肯定没有这么高兴。这也是小三得宠的一个重要原因。相对于老婆的冷淡,小三们会一往情深的扑向男人的怀中。
“我带的是大戹村的清水煮鱼。新产品,新做法。特别好吃。”若男说。
“交给王妈,让她放到碗里热一下再送到太阳房来。”姐姐说。
“吃得好像有点不够,”阿靓又对李铁说,“给你一百块钱,出大门向右转30米有一个24小时卖茶点的,你随便买点什么回来。”她知道男人有事,先把李铁支开了。
“都快十点了,我也出去看看。顺便打个电话。”若男尽管急着要问怎么回事,但是懂事的她看到姐姐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知道王主任现在是主角。还是找个理由暂时离开了。
等到所有人都走开了,阿靓这才走到王主任的身旁,重重的一个吻,然后搂着男人的脖子坐在了男人的怀里。
“想我没有?”当若男离开以后男人调戏说。
两个人一边吻着,一边摸索着对方身体的关键部位。
“啊~~~~~~~~~~~~~”女人轻轻的叫了一声。显然是被男人摸对地方了。
“不想。想你干什么?”阿靓抚摸着男人近似于秃顶的光头回答说
“有三支新上市的公司股m588794671,alanchan和Gxg2098,业绩都不错,十二万个原始股我让他们记在你的名字下面了。不是个大数,拿的不到一毛钱一股。不过一上市便值两三块,两三年以后可能超过十块。”
“那也不是我的。你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拿。”阿靓的这句话非常好,不但表明了这些财产的主人,表明了自己并不‘贪财’,还在不停的肯定着两个人之间的这种特殊关系。
根据对象,有时候只有先说不要钱,才能真正得到钱。
有的女人属狗屄的,东西进到里面便出不来了。这种女人男人对她们自然总是放心不下。
“我哪里用得到这些。全是你的,你先用它处理子云的孩子的事情。她要多少都给。不够我再给你。诶,你妹妹不错呀。”
“她已经嫁人了。不许打她的主意!”
“呵呵。嫁人了还怕什么。还不是经常要搞。让谁搞不是搞。多一次少一次还不都是那么回事。”
“我去给你问问?”阿靓故意说。她知道起码现在主任还不敢答应。
“算了。问也是糊弄我。我这次来是因为你们市今天晚上警察有大行动。说是扫黄,其实是找一个女警察,很可能是怀了子云孩子的那个。行动马上就要结束了。我还得赶快回去。”
“告诉你,不许打若男的主意。”阿靓说。
“呵呵。要是她主动给我呢?姐夫和小姨子之间还不就那么点事。”
“想得美!”
“我得走了。”男人说
“还没吃饭呢。着什么急。”在打情骂俏的同时,阿靓觉得自己阴部发出了渴望男人的信号,她看看四周没有人,便分开男人的一条腿,自己骑了上去。她把身体前倾,让男人的大腿正好顶到自己的阴蒂上,带来一阵麻酥酥的快感。“住一夜。明天早上再走怕什么。好几个星期才来一次,怎么来了又要走?”
“走还是要走的。这么干管用吗?”男人指的是女人在自己腿上不停的摩擦。那么典雅的女人做出这么不和谐的动作肯定是身体太需要男人了。
“不管用你能不走吗?废话。”
“要不赶快干一炮?”
“在这里?”
“那怕什么。浪漫一次嘛。”
“不行。”女人想了一下说,“你一次的时间太长。我妹妹出事了。我还要跟她说事。然后送她回家。你住下不就行了?我不喜欢那么随随便便的。要做便做好、做透了。”
“绝对不行。现在的局势很紧张。这样吧。你准备好。明天晚上我来。这两天我都要在你们市处理问题。”
“吃两口饭。热热肚子再走。别出去着凉。”阿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