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乐宫耳濡目染,以及桃花三娘子调教之下,夏荷淫荡成性,阅人无数。小龙的肉棒竟然能让她感到鼓胀不适,已是平生罕有的异数。不过稍稍适应后,她就借着膣内丰沛泌润,深吸了口气,一鼓作气,一屁股坐了下去!那近九寸的粗大肉棒,竟被她尽根坐入体内。
由于身材远比寻常女子高大,她深深的阴道尽头的子宫口是很少有男人的阴茎能够抵触到的,但此刻,小龙那近九寸长的阴茎已实实的插入她深深的阴道尽头!圆大的龟头强有力的突顶在嫩密的子宫口上,似乎要撑开宫口突入子宫内室!滚烫的阳物撑挤着膣管,带来从未有过的胀满感,刺疼酸麻、五味杂质,这是她破身以来,遇到的最雄壮粗大的阳具,她的阴道第一次被胀得如此爆满!这种全身都被阳刚充盈的妙感让她全身所有的器官都爲之兴奋颤抖。
很快的,她就适应了嵌入体内的粗长,便如一匹烈马,狂野的左右甩着头,乌黑长发随着她的甩动而飞舞着。雪白的娇躯在小龙腰间上下起伏,速度越来越快,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修长结实的双腿盘在他精壮的腰上,双手按紧他胸前,下体迅猛的撞击着男人的小腹,胸前一对大而坚挺的乳房随之上下抖出阵阵乳波,显示了过人的腰力和狂野的激情。
「啊——啊——烫——!」已经明显神智不清的小龙迷糊的叫了起来,只觉夏荷的小屄内阴肉滚滚,温度奇高,一波一波,不断挤压自己的肉棒,从根部直到龟头,无一处不火烫,无一处不舒服。
「烫才好……啊,我骑死你……我骑死你……」
夏荷属于那种女人味十足,热情如火的淫浪风骚的作爱风格,又天生胴体壮硕健美,作爱时尤爲热情奔放,此时只管一味狂浪地吞吐颠簸。湿润茂密的毛发每每于肉体相离之后拉出密集的透明织物,又在肉体碰撞之下飞溅出白浊的腥沫,洒得小龙的小腹、乃至胸前都沾上不少。富有肌肉线条的丰臀如打桩一般,疯狂颠簸之中猛烈的撞击着小龙的小腹,发出仿佛一个人拼命鼓掌的「啪啪」脆响声。不到盏茶时间,竟一口气连套了千余下。
若是普通壮汉,在这等强烈刺激下早已丢盔弃甲,一泄如注。不过小龙曾服过鲸珠,血气精元之强之厚,潜能无限,更胜普通武林高手十倍,与其说体壮如牛,不如说体壮如象。如今虽然喘息越来越粗,欲火越来越旺,但距离精关失守还相距甚远。
夏荷只觉得今天当真是运气,如此猛男竟然让自己给遇上了,虽然面貌丑陋了些,但本钱大身上肌肉也健美,而且不是银样蜡枪头,能坚持好长时间,自己只顾拼命的顶拼命的爽。
淫兴一起,她竟一边喘息,一边合着肉体撞击的节奏,放声唱道:「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呀!采红菱!得呀!得呀,妹有情,得呀!得呀!妹有意!就好像两角菱,也是同日生,我俩在一起!划着船儿到湖心呀——」
春兰站在旁边乾瞪眼,越看越难受,越听越心烦,立即声道:「荷姐,小心些!可别让别人听见了!」
夏荷闻言,立即停止念歌,不过,那挺动的速度更疾更重了!由于激烈运动,许许多多的晶莹汗珠开始在她略带古铜色的细嫩上来去滚动,就像雨后的荷叶上的露水,又不时洒落,仿佛下着一场小雨,两人股间如飞泉喷溅,不唯臀股菊门,连小腹、胸口都湿漉漉的,酸酸甜甜的汗嗅与鲜腥的交媾气息越来越是浓烈催情!
春兰直看得如百爪挠心,当即扑身上前,屈膝一并,紧紧将小龙的手掌夹在腿间,饱满无毛的阴阜笨拙地挺动着,黏滑的蜜汁在指掌间磨出了杏浆也似的细白沫子。杏眼微合,红晕满腮,两只尖翘盈乳在小龙健壮的胸膛上轻旋缓磨,口中「哼呀嗯」的呻吟着。
蓦地撇过小龙枯黄木然的丑脸,心中却有些不乐,索性将自己脱在一旁的紧身亵裤一手抓过,套在小龙头上,来个眼不见爲净。
小龙的理智防线逐渐的崩溃,虽然双目被遮住,但口鼻中只充满一种极骚,极腥的甜香,那是淫荡到了一定境界的女人贴身内衣散发的味道,一种可以勾动雄性本能的味道。他的双目尽赤,气喘吁吁,汗水已湿全身了。
春兰格格一笑,忽然站起身子,道:「夏荷姐,一炷香已过,该让贤了吧?」
夏荷无奈,又狠狠的顶了几下之后,才不情愿的站了起来。脱离了阴户的杵茎绷着蚯蚓般的青筋一弹一跳,汁液淋漓,看来似比之前又粗长了几分。
春兰啐了一口,道:「夏荷姐,你可真过瘾哩!」
她却有些洁癖,便自地上的衣衫堆里取过一条纱巾,将石小龙那根湿淋淋的肉根儿拭了几下,又将他胸腹腰腿间湿淋淋的汗液与爱液抹了抹。这才「啧」了一声,亲了那依旧杀气腾腾的怒龙一口,双腿一张,沉腰下坐。
杵尖旋即被两片鲤鱼唇似的酥脂噙住,一点、一点吞进比鱼口还要窄小的鱼腹深处。像要被撑裂似的花唇满满插着巨阳,两片嫩肉因爲兴奋而剧烈充血,被龙首撑挤着突入的模样,宛若一朵碾出红汁的鲜艳荼靡。巨物侵入的瞬间她翘臀昂首,高高支起的两条长腿左右分成「冂」字,可以清楚望见粗大的阳物没入她雪嫩股间,又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撑出明显的凸起。
被亵裤套住头脸的小龙虽然看不分明,仍然本能地倒抽一口凉气,春兰的体态比夏荷明明娇小许多,但两瓣浑圆香臀却顺利地一坐到底。又圆又弹手的两瓣小屁股虽不似夏荷下盘天生丰盈,股腹间更是没有半分余赘;摇动腰肢时,阳物像是被夹入极富弹性的两片百锻精钢,没有丰润的腰臀腴脂做爲缓冲,紧凑的膣管壁毫无遗漏地反馈着扭动的劲道与方向,嫩肉异常刮人。
夏荷坐在屋角,修长美腿一张一伸,呻吟着吐出一口长气,满意的道:「真好,好久没有这样舒服过,又长、又硬,又耐用,真教人如欲登仙!」
「啊……好烫哦……哥哥,我要爽死了……」
春兰双颊艳李也似的酡红,她却不像夏荷一般一上来就狂野套弄疾驰,而是小鸟依人般将娇小的胴体紧贴着石小龙,抱紧了他汗津津的后背,两只尖翘盈乳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轻旋缓磨,胸腹处娇嫩如女童的柔腻肌肤紧贴着他,两只春笋小脚则如蛇一般灵活地从外侧绕过他的腿弯,再从内侧伸出,用曲线优美的脚踝扣住了他的膝弯。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腿便如同拧麻花般盘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蛇腰如舞蹈般扭动,筛子般摇晃起伏的雪腻臀股巧妙地在方寸间徘徊吞吐,阴道与龙茎始终保持着最深入密切的接触,由于不用支撑上身的体重,她的雪臀摆动得更加频密灵活,吞、吐、吮、咂、挺、套、转、磨,各式花活轮番上阵,操了个不亦乐乎,就连坐到底暂且停下时,也能看到臀部、小腹柔韧的肌肉在剧烈蠕动。虽然场面不如夏荷火爆热烈,但其实内里却更加蚀骨销魂!
趴在小龙的胸口,她灵巧的舌尖在他的颈间来回舔动,吮吸着他的汗珠,贪婪的嗅着男人浓烈的气息。长长的秀发从她头上披落在他健壮的胸部,随着她头部的左右移动,在他的肌肤上轻柔的撩动。
蓦地,她发现小龙颈部与面部交界处的皮肤似是有些异处,便伸出粉嫩小手,一掐一撕。
随着一层人皮面具与罩头亵裤一起被揭开,小龙年轻得略有些稚嫩,而又俊逸超凡的面容直接暴露在二女面前。
「喔……哥……冤家……」
骤然目睹小龙真实俊容的刺激,竟让春兰这位性爱经验丰富的淫女一阵恍惚失神,全身哆嗦不停,口中发出好似哭声似的呻吟,雪趾痉挛似的蜷了起来,只是扭动屁股,内里蠕动磨着,最后一阵猛烈的哆嗦,阵阵粘稠热汁泻出,竟然不到半柱香就已经丢了一回。
夏荷一掠向前,贪婪地抚摸着小龙的俊脸,又俯下头来,欣喜的立即将香舌伸入他的嘴中,不停的舔舐及绞绕他的舌头与唾液,啧啧有声,脸上的表情淫媚饥渴,恨不得合水将他一口吞了。
要不是小龙内功精湛,气息悠长,差点就被火辣的热吻憋得喘不上气来。不过他的性欲已彻底冲垮了神智,早已面红如火,青筋毕露,双目血丝密怖,直欲喷火,也没了丝毫抗拒,只管热烈回应,与她唇舌纠缠。
「这次,我们真的捡到稀世珍宝了……」良久,夏荷才带着一丝与小龙口唇相连的银线擡起头来,向春兰说了一句。
就像两名淫贼绑架了一位身材火辣完美,又身具极品名器的女子,偏偏女子长得貌丑无比,总是一种缺憾。然而偏偏柳暗花明,又发现这女子的貌丑纯属易容,实质有着倾国倾城之姿,岂不是天大的意外惊喜。
春兰刚刚丢了一回,勉强止住娇喘,只剩下细弱蚊鸣的柔腻轻哼。当她回归神来,发觉小龙的玉茎依然坚挺火烫,深埋于体内,又要扭腰再战。
夏荷却一把抓住了小龙露在春兰膣外的玉茎,冲她摇摇头道:「你刚刚丢了一回,若是不稍爲歇息一下,只怕阴元不稳,折损功力,接下来就由我来吧!」
春兰百般不愿,却心知夏荷所说在理,只得颤微微地支起娇躯,玉茎带着大篷的哩呼噜的气泡浆水从她阴门滑出,龟头再次把她阴门里外那股子酸痒刮蹭的爽了个通透,蕊心却又开始抗议起来,那软酥酥的嫩肉仿佛有一条条细小虫蚁在上东奔西走,痒如百爪挠心,又酸入骨髓,让她发出阵阵如炉畔倦猫的呻吟。
夏荷对于小龙阳具与臀腹间沾满的春兰的淫液抹都不抹一下,立即迫不及待地再度上阵,纳入玉茎后,立即顶紧下身,如同推磨般猛烈地旋转着肥臀。
这一次,她却不仅仅是在享乐,而是开始在练功。随着邪功运起,她的全身气血开始敛到下身,滚滚聚集运转于子宫,膣管内壁的温度开始火速上升到足以烫伤人的地步,肉壁疯狂掐挤研磨着入侵体内的玉茎。她那如牝豹般强而有力的结实胴体仿佛已被唤起了野性本能,要与狂暴的入侵者同归于尽。
这却还不算是损人利己的采补之术,而更近似双修之术。由于夏荷曾采补过多名男子精元,体内难免精血驳杂不纯,故需寻觅一位真阳稳固雄厚的男子,将对方真阳当成磨刀石,方能逐步磨砺炼化体内不纯精元。不过在此过程中,对方若是精关不稳,泄了精元,她也不介意转爲采补。
虽然没有上下驰骋套弄,但肥臀磨转之疾,已激烈到叫人肉眼跟不上的地步。由于剧烈的摩擦与研磨,两人结合处烫得可以让水沸腾,一股淫液蒸发后的腥膻气息弥漫开来,气味虽嫌刺鼻,却又如同味道酸辣的马奶酒,洋溢着一股诱人的靡靡之气。要不是淫水充沛,夏荷那茂密的黑森林都有可能着火烧起。
渐至佳境,夏荷身子后仰,双手死死抓住了小龙的双膝,一对修长有力的美腿在半空中绷出曼妙的弧线,又并拢到一起,直踩住小龙的俊脸,就这麽将全身重量都压到小龙身上,以双腿、双手爲支点,推动肥臀疯狂磨转。
被她双脚压在脸上,小龙口鼻只闻得浓郁的骚味和略显酸臭的汗脚味道,却不觉得恶心,反而被刺激得更加性欲勃发。倒是一旁的春兰看不过眼,愤然抗议道,「夏荷姐,你的臭脚这麽踩他脸,人家一会怎麽好与他亲嘴儿……」
「还亲什麽……嘴儿……」夏荷全身汗如雨下,湿漉漉的秀发一绺一绺地粘在脸上,更显得她分外妖娆动人,口中喘息不止,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干脆……让他直接……和你的小屄……亲嘴得了……好歹也……让你解解痒……」
春兰一听在理,当即转怒爲喜,却不马上欺身上前,而是从贴身内衣中取出一枚七彩斑斓的水珠,水珠上彩光流转,让周围也弥漫着一股色彩鲜艳得近乎妖异的靡靡之气。
这却是桃花娘子所创,需纳入女性体内的至阴之气才能炼成的难得药宝,需常年贴身携带,不时以自渎后流出的淫液浸润,却不可混杂任何男子的阳精杂质,否则就炼不成。其原理就在于人动情的时候,体内荷尔蒙会加速分泌,而浓烈的荷尔蒙对异性的催情能力远远超越世间任何春药。
春兰将水珠塞入蜜腔之内,运功化开,溶在阴液中,顿时有一股仿佛罂粟花,甜腐浓郁,引人堕落的淫靡花香弥漫开来。随即起身站起,双脚分开,跨立在小龙俊脸上方。
夏荷知机地把压在小龙脸上的双足收起,却又柔若无骨地从他的颈部绕了过去,用脚背托起了他的后脑。
小龙眼前刚刚恢复光明,还未看清究竟,只觉得眼前一黑,已经被春兰无毛的阴唇堵住了口鼻。
甜腐淫靡之中,又夹着女性至淫腥骚之气的浓郁异香,涌进了小龙的鼻腔,在他体内摧枯拉朽地席卷,炸开!
对于越是欲火丛生的人来说,这种异香就越像是饥渴已久之人忽然闻到绝世佳酿,理智彻底丧失的小龙开始疯狂的舔舐、吸吮、吞咽从春兰体内源源不断溢出的异香淫液。夏荷又不断用双足将他头颅顶起,让他的口鼻更深地埋入春兰下体深处,让这个貌似稚嫩的淫女也遏制不住发出销魂的浪叫声。这还嫌不够,她又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死死地按向自己的下体。
这种溶在阴水中的奇药除了是引人发情的狼虎之药外,还会使人上瘾,尝了一次之后,就会对该女子的荷尔蒙气息念念不忘,数日没有尝到该女的阴精就会浑身不自在,也是一种桃花宫用来控制人的手段。不过此药难练,春兰又眼界甚高,如今是首次对男子用上此药。
与此同时,在疯狂磨转中,夏荷的喘息越来越是粗重急促,粉面红似涂丹,全身皮肤热烫的好像煮熟的虾吗,她开始颤抖了,颤抖之中,她的转运越来越缓了!
忽然,她的胴体一下崩紧到极致,紧接着又在一声美上云霄的长长娇吟中全身脱力的向后翻倒。被她的蜜腔折弯到极致,而又鼓胀欲裂的强劲肉茎混合着她汹涌喷出的阴精猛然向上弹出,激起一大蓬浊液漫天飞溅,把三人都喷了个满头满脸,整个柴房弥漫着足以熏死人的淫靡腥味。
欲火中烧的春兰已再顾不得恶心嫌弃,而是火急火燎地将娇躯一纵,雪臀就从小龙的口鼻直跃到他跨间,将他刚刚从夏荷蜜腔中弹出的肉茎精准地纳入自己的阴户内。由爱液和唾液组成的混合液体形成几道亮晶晶的粘稠丝线,在小龙下颚与下体之间拉出长长的痕迹。
却不防肉茎比起之前又鼓胀了三分,加上温度热烫得惊人,春兰一时只觉好像是一根粗大烙铁刺入阴户,不由发出一声仿佛濒死般的哀哀凄叫。一时娇躯在小龙身上缩成一团,泪眼婆娑,只顾忍痛,无法马上套弄取乐。
夏荷带着一脸满足无力的翻倒在一旁了,大篷的瀑布依旧在她胯下汨汨流泻,令人望了心颤不已!直到片刻之后,她才回过神来,以有气无力的慵懒声音探寻着问道:「春兰……你说,要不要把这冤家献给宫主?」
「这……」春兰虽然还在忍痛,却依旧死死套着小龙的玉茎不愿起身,闻言娇躯一颤,犹豫了一下才回道:「这等旷世伟男,献给宫主的话,宫主还不日夜尽欢纵欲,直到榨尽之后,又多半会把他炼成药奴,又哪里有我们染指的份?」
所谓药奴,是指桃花宫中精元即将被妖女榨尽的男子,若长得好看的,多半还要废物利用,用狼虎奇药透支他们的寿元,摧毁神智,激发欲望。这样的人终日阳具硬挺不疲,除了交媾与进食之外,任何事都不懂得做,最多在一两年之内就会暴毙。
「不如……我们把他昧下来吧……」夏荷眼珠一转,忽然压低声音发出一个大胆的提议,「他的真元气血雄厚惊人,刚刚已让我借机炼化不少驳杂元气,如果肯配合我们练功,一定会让我们功力一日千里,将来超过宫主也并非不可能。」
「夏荷妹妹,你刚刚说打算昧下谁呢?」
就在此时,一个清冷悦耳,仿佛风中轻铃的女子声音传来,却让夏荷一下僵在原地。
循声望去,只见柴房梁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位修长窈窕,曲线曼妙,白衣胜雪的美娇娘。风姿如仙,长长的雪色纱帷垂至腰背,遮去头颈面孔,纱中只露出一个仿佛羊脂白玉的秀美下巴,以及仿佛雪中寒梅般饱满滋润的双唇。
「冬梅师姐……」僵了片刻之后,夏荷才涩然询问道:「你又是什麽时候到的?」
「你说呢?」对方艳唇露出一个向上的迷人弯弧,蓦地香舌轻舔,将嘴边一点散发着腥味的白沫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