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驾着路虎朝市郊急驰,他体验着这白色的像巡洋舰一般的路虎风驰电掣的速度。自从城市出现了越来越多的高架公路后,一批飚车狂也随即在高架上出现了。他悠闲吹着口哨手把着方向盘,而旁边的媛媛却双手紧扣着门把,你开得太快啦。媛媛兴高采烈地大声喊叫,这使她的情绪更加高涨,过了一会她才小声地说:「你开慢点,我头昏了。」
周正这才驾离高速公路,前面已见到大海,路旁边的海沟里涨满潮水,几十艘渔船泊在那里沉睡着。他放慢了车速,揿下车窗,腥咸的海风和路边树木蓬勃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扑进了他的车。
周正把车开到一幢法式的旧别墅,周正的车刚进停车场,便有穿着齐整的保安引导着他泊进了停车位。媛媛问道:「你怎把我带到这里来?」
「让妈妈见识一下。」
他笑着说,领着媛媛走进了别墅,媛媛的高跟鞋踩着似乎摇晃着的木质楼梯,怯怯地不敢迈步,周正过去,挽住了她一边雪白的胳膊,她身体的重量几乎压到他身上,摇曳着另一边的手平衡自己。一到里面的顶层,顿时面积开阔了,装饰得富丽堂皇,每一处细节无不精心打造。媛媛见这里每一套桌椅款式不同,颜色也各异。靠墙还有转角沙发,扶手靠背比正常沙发要高,人可以完全陷在里面,除了头顶毛,其余部份不易发现,是专为那些搞点偷摸的事情的人准备着的。
他们走过去时,没有人注意她,甚至多看她一眼。
餐厅里面的明亮和外面的灰暗,使玻璃幕墙成了一面镜子,映照出坐在窗户桌旁的他们,以及其他的客人和枝状吊灯,好像外面还有一个餐厅似的。媛媛瞧着玻璃上映出的餐厅,用眼角的余光搜索着其他的食客。她问周正:「这地方很贵吧?」
「是,吃牛排就跟吃自己的肉似的。」
周正翻动着菜谱不以为然地说。
他又说:外界风传,最贵的餐厅不是充斥鲍鱼燕窝的菜馆,而是首屈一指的私家餐厅。媛媛略有些心痛,她说:「你干嘛带我上这儿?」
摆着精美图案的饭前开胃酒让穿着制服的待者捧了上来,媛媛只觉得色彩斑斓,眼花缭乱。周正神情泰然,面带微笑,他掏出火机点燃了一根烟。没一会,便上了主菜,不仅有美味的海胆和三文鱼子,轻薄的烤牛肉也是入口即化,最重要的是这里每一道菜都是厨师推着小车当着客人的面做出来的,不仅讲究食品的新鲜和真材实料,而且巧手奇思,高潮迭起。
他们喝的是法国的红酒,媛媛在周正的劝诱下多喝了几杯,脸上已是红晕缭绕微有醉意。偌大的餐厅里只坐着十几个散客。有几对看起来亲密无间、疲乏之极的男女。也有单身客人但不论男女,都是神情冷漠,不肯用正眼看人。媛媛用眼角瞥了瞥那几对男女,悄悄地问周正:「嗨,你能告诉我,他们是什么关系吗?
周正用脚尖在桌子下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脚尖,低声道:「你是真不知道呢,还是故意装糊涂?」
媛媛满脸正经地说:「我真的搞不清楚,你知道的,我轻易不到这种地方来。」
周正凑近她跟前说:「你既然真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其实你也可以想到,在这种时候,谁家的夫妻还会到这种地方吃饭?」
媛媛说:「那就是情人了?」
周正说:「情人也不会到这里来。这个时间到这种地方来的,要么是男人和鸡;要么是女人与鸭。」
媛媛突然兴趣盎然地将身探过去,低声问:「你能给我指点一下吗?哪对是女人和鸭,哪对又是男人与鸡?」
周正说:「这还用我指点?您认真观察一下,就明白了。」
她果然用眼角把餐厅里的几对男女扫了几遍,说:「我的确看不出来。」
周正笑道:「你就伪装的吧。这些年你连这些关系都不清楚。」
她说:「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秘密,你直截了当告诉我不就行了,让我费那些脑子干什么?」
周正说:「好好好,我告诉你。」
他用嘴巴噘了噘正在埋头喝汤的一对男女说:「这对是男人和小鸡。」
「何以见得?」
她笑问。周正说:「你一笑我就感到你在装糊涂耍弄我。」
她说:「不敢不敢,我的确是不明白。」
周正说:「不就是落个班门弄斧吗?我告诉你,鸡都是比较年轻的,而且都是浓装艳抹的,另外她们的穿着也有行业特点。譬如说:皮短裙、毛边牛仔超短裤,等等。当然,在东京也有一批打扮得清纯无比的纯洁少女型小鸡———这样的文化鸡多数在超大城市工作,进出的都是五星级饭店和高雅艺术殿堂。她们谈吐不俗,情调高雅,跟她们在一起是要长学问的。我们这里纯情鸡不多。」
她问:「为什么?」
周正说:「我们的国情基本上是个铜臭熏天的地方,纯情小鸡在这里没有用武之地。」
「你才回国几天,怎就这么清楚?」
媛媛不怀好意地说,周正说:「鸡毕竟是鸡,那里都一样。无论打扮成什么样子,嫖客是一眼就能看出的。嫖客们的经验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只要是鸡,就不会用正眼看人了。也就是说,只要是斜着眼睛用眼角瞟人的女人,不管她穿着多么高雅,仪态多么万方,十有八九都是鸡。」
她低声对周正说:「你这家伙,在日本一定是个嫖客了?」
周正说:「看看,又来了,我不说吧,你非要我说,我一说,一顶嫖客的帽子就戴到头上了。」
她说:「开个玩笑,看把你吓成什么样子了?」
他说:「我怕什么?我一点也不怕,我又没有嫖过,我怕什么?」
她说:「知道你啥也不怕,因为你是个道德高尚的好人。快告诉我,哪些又是鸭子和女人?」
周正悄声说:「我就是啊!
媛媛正色地说:「别开玩笑,呶,你对面那一对,就是现在最流行的富婆鸭。
她又问:「鸭子又有什么特征呢?」
周正说:「鸭子都是年青健美的小伙子,他们的头发上都用了很多保湿摩丝,而且额前总有一撮毛支隆着,就像小公鸡似的。
另外他们都喜欢穿单件头西装上衣,一般的是浅色西装上衣深色老板裤子,也有穿名牌休闲运动服的。与他们在一起的女人,都是很成熟的中年女性,有风度,有气质,当然也有钱。养鸭子比养鸡可是费钱多多了。
这时她已经无暇听周正的啰嗦,对面的女人和她的鸭子吸引了媛媛的目光。
那只小鸭真可爱,面皮白晰,浑身茸毛,眼睛不大但漆黑发亮,好像两颗黑色的云子。尤其可爱的是那两只耳朵,又白又厚又大,充满了感情色彩,让人产生把它们噙在嘴里的欲望。养鸭的女人也不错,高颧凸眼,白牙黑唇,下巴丰满,身穿一袭黑色长裙,胸前膨胀着一对大乳,乳沟深得能塞进去一根黄瓜,脖子上挂着一条黄灿灿的金链子,耳朵上吊着两个金黄色的小辣椒。媛媛对她的装束不屑地摇摇头。「她不会穿衣服,」
她低声地嘟哝着。这时她看到那女的盛了一勺鱼翅汤,递到小鸭子嘴边,目光里充满爱怜,很像小鸭子的娘,或是姐,又都不像。
那只小鸭子对鱼翅汤好像很不感兴趣,嘴巴歪来歪去地躲避着,但也不是真的躲避。女人娇嗔着,黑乎乎的眼里甩出一个妩媚情波,看到女人硬把那勺汤喂进了鸭子嘴里。鸭子吧嗒吧嗒小嘴将汤咽了,呱呱呱呱。
媛媛起身说声要上洗手间,她扭着屁股故意从那对男女的座位经过,周正见她还停顿了片刻,显然那对男女很让她感到兴趣。很快在她便回来,她没落座就对周正说:「我听见那女的叫他乖乖虎,一定是那男的,那鸭属虎的,要不,就是名字中有个虎字。」
周正踢了踢她的脚尖,对媛媛眨眨眼,悄声问:「看到了吧?」
「看到什么了?」
媛媛回头四顾,周正把脚碰碰她的大腿:「桌子底下。
那女的已把手摸索着男的裤裆,媛媛看了,脸上顿时飞红。她若有所思地说:「真可怜。」
他问:「什么可怜?」
媛媛神思恍惚地说:「没什么,我没对你说什么。」
服务生将一个热气腾腾的椰子端了上来,恭恭敬敬地说:「小姐,您要的鱼翅汤。」
媛媛舀了一勺鱼翅汤,心不在焉地倒进嘴里。汤一进嘴她就跳了起来,就呜噜起来,就用手捂住嘴巴。周正知道烫着了,他说:「吐了吐了快吐了!」
但她摆着手拒绝了,那样子就像一个强忍着不呕吐的人。灼热的汤在她口腔里翻滚着,她怕吐出来不雅观,一狠心,挺了挺脖子,硬将它咽了下去。感到好像一团火焰,从咽喉一直滚进了胃里。眼泪随即从她的眼窝里冒了出来。这时,周正发现对面的小鸭子抬头看着媛媛,目光柔柔的,猜不出是啥意思。又见他盛了一勺汤,放到嘴边呼呼地吹着,然后喂进那个巨乳女人嘴里。他干着这些活儿时,目光开小差,越过黑裙女人,射到媛媛的脸上。媛媛可能也发觉她正在观察她,她本能地感觉到那个男人对她的兴趣,她这时的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而上半身却在椅子上晃荡了起来。
那个叫乖乖虎的鸭子的行为也属于吃着碗里的看着碗外的,但碗外的媛媛却莫名其妙地产生了自豪感。她眉目顾盼笑逐颜开。周正强烈地感觉到那个容貌可爱的小鸭子是在强忍着生理上的厌恶与那黑脸女人起腻,他的心里充满了对那个丑陋女人的厌恶和对那个小鸭子的同情。媛媛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悄悄问他:「为什么?他明明厌恶她为什么还要虚情假意地奉迎她?女人卖笑是为了钱,男人呢?男人出卖小白脸上的微笑是为了什么?」
周正差点笑出了声。她大口喝着汤,忘记了通过喝汤表现淑女风范,弄出了一些吸吸溜溜的声响,简直就像一个捧着碗喝粥的街边泼妇。
周正举着杯子,她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酒杯,她说:「不敢再喝了,别像那天夜晚一样。」
说完,发觉自己说漏了嘴,眼睛闪烁着把脸扭开去。周正心头燃烧着的欲火似乎让水一淋,顿时浑身如坠冰臼,就连刚刚坚挺起来了的阴茎也嗖地疲软。再看媛媛,她还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对男女打情骂俏。周正见那男的已把身后后仰,似乎在强忍着一种不知是痛楚还是愉快的感觉,他的额上已微有些汗珠。媛媛突然对周正说:「我们回家吧?」
一路上媛媛沉默不语,她闲住双眼把身子软瘫在座椅上。周正知道她并没喝多少酒,远还没到醉了的时候,知道她正让刚才那对男女撩拨得情欲火热。他想回到家中,只要再对她稍事调撩,一定会水到渠成达到目的。回到家里,媛媛也不跟他道声晚安就进了自己套间,随即呯地一声把门紧闭了。周正愣了一会才清醒过来,他围着她的房间四处游走,就是没一丝一隙能让他窥探到里面的秘密,他连连后悔当初,设计这房子里没留一些间隙。
过了几天,路虎专卖店的刘云打来电话,周正想着她那双在短裙里修长的腿,心头不禁一荡。「周先生,你在我们店里购置的汽车,获得了两张旅游套票,请问什么时候过来办手续领取?」
刘云的声音柔美像薰风。似乎听到女人的声音,媛媛从她的套间过来,睁着一双尽是疑惑的眼睛,周正招手示意着,她走近他侧耳倾听。「好啊,我们正需要。」
周正说,那边又道:「请问你是什么时候能过来取?」
这时,周正见媛媛穿着很是轻挑,他心生一计,说:「刘云小姐,我现在很不方便,麻烦你能不能送来?」
那边的她很不耐烦,但还是答应了。媛媛也不悦地问:「你就不能去取,来个客人家里也不方便。」
周正便搂过她,附在她的耳边说了一阵,媛媛亲妮地用手拍打着他,说:「你就这么贪玩。」
她转身离去时还回头说道:「这么说,你就是妈妈的乖乖的虎?」
看来她对那鸭子乖乖虎还是念念不忘的。
差不多半个钟头之后,便传过来门呤声音,周正过去把门开了,刘云还穿着那身工作服,白衬衫藏蓝短裙,黑色的丝袜熨贴的线条勾勒出颀长而优美的腿部形状。刚开门的一刹那,刘云惊得几乎喊出声来,她见周正眼睛发亮,身上几乎没穿什么,一条紧绷绷的三角裤衩形迹可疑地鼓着。她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几乎就要落荒而逃。「对不起,你进来吧,我去换衣服。」
周正说,把她让进了屋里。正说着,媛媛也从卧室出来,她的手搔着蓬松乱草般的头发,让人看得出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乖乖虎,谁来我们家了?」
她问道,刘云见她穿的是一款轻薄透明的丝质睡衣,随着她的走动,一个丰腴性感的身子在睡衣里若隐若现,周正拿过来的饮品,他笑道:「是专卖店的刘小姐。」
媛媛眼中一下就警惕起来,她坐到刘云对面,似乎炫耀地尽量地展现着她丰满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刘云心里想道她平日里一定非常小心的保养自己,特别注重保持自己的体形,像这样的年纪了,竟有如此完美的体态,上一次在店里,她就猜测出他们的关系,看来果然。她见她那长长的修剪过的指甲,被涂成明亮的橙红色。她用闪亮的耳环和手镯装扮自己,光艳照人,有点让人受不了,特别是在刘云清楚了她是一个包养着年轻男人的女富婆之后,觉得她有些过份地招摇了,而且俗不可耐。周正换过了一件运动衫和短裤,乌黑的头发,发亮的眼睛,是个有点吸引力的男人。而且十分注重他的外形,也很为自己强壮的体魄、旺盛的精力而骄傲。这是刘云对他的评价,不仅能当成鸭子,而且很让年长的女人着迷。
「是这样,经过抽奖,你们中了两张旅游套票,我想知道,你们是分开住还是住一间房子,我们可向旅行社申报,以便安排。」
刘云努力地镇定自己说,「我们肯定得住一房间,你说是吗?乖乖虎?」
媛媛嗲嗲地说,周正惊讶媛媛那种天生俱来与所处环境相配衬相适应的能力。她很有悟性地完全进入的那个角色,并且迅速地融洽,与此时的气氛合为一体了,仿佛驾轻就熟似的。刘云轻轻地蹩一眉头,真是恬不知耻如此地赤裸裸不加掩饰。媛媛的身子几乎跌落在周正怀中,周正拍拍她搭在他肩膀的手连声地说:「我知道,我知道。」
又对刘云说:「是这样,我们住一间房子。」
刘云难以掩盖心头的厌恶,她说:「请你们签收好这单子,还有这次旅行的计划书。」
她把几页递到周正跟前,见周正目不转睛地对着自己的领口,她忙直起身,却觉到周正的脚尖在她的小腿摩挲,她赶紧退后一步。媛媛似乎是发现了这一细节,她把桌上的水弄翻了,跳了起来不悦地尖叫着。
周正撩起了她的裙裾替她弄干沾上去的水渍,刘云见她里面一条紧窄得不能再小的黑色内裤,包裹不住的阴毛乱草般地四处疯长,一边的肉唇都露出了裤子。
刘云猛地接过那几页已签好的纸,连声告辞的话也没说便急着离开。周正送她到了电梯,他故意地说:「刘小姐,什么时候能约你?」
「不要。」
刘云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就在电梯的门快要闭上时,她见周正抢先做了一个很下流的手势,然后把手摁到裤衩上,刘云尖叫了一声。周正回到屋子,媛媛抱着肚子哈哈地大笑,好尽:「正儿,你演得真象!」
「妈妈也演得不错。」
他说,媛媛又说:「这姑娘一定把你恨得咬牙?」
「管她呢。」
周正说,这才仔细地看着计划书,他说:「妈妈,日子很紧的,你需要什么准备吗?」
「不用了,正儿,我们去了还像今天这样演吗?我觉得好有趣的哟。」
媛媛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情景,有些不舍。「只要妈妈开心,怎么做都行。」
周正说,两眼定定地在她身上转遛,媛媛这才发觉自己的身子已近透明,她说:「我忘了换回睡衣。」
说完,忙着回到她的套间。周正对着她的背影,这时他用一瓶正在喝的啤酒挡在他勃起的短裤前面,这个游戏真的让媛媛着迷了,再玩下去真有好瞧的。他决定回到套间的浴室去手淫,释放他睾丸里的兴奋压力。
那些天,媛媛一直憧憬着即将外出旅游和度假的美好时刻,她事无巨细地准备了出外的一切用品,媛媛的衣橱真有点让周正肃然起敬,一排排各式各样的衬衫、短裙、连衣裙,长裤和晚礼服,还有一排排的不同颜色,不同质地和样式的鞋子,只要能想象出的,应有尽有。周正对着她的几大箱行李暗暗发笑,终于在他的说服下,她把装备减了又减。到了那一天,他们早早就出发,待到了旅行社,却见刘云手里拿着名单在清点人数。褪去了职业装束的她又是另一番景象,一件宽松的大红体恤和一条窄小的短裙,两条长腿就白白地呈现出来了。见了周正她的眼皮耷拉着,脸也没抬起来就在他的名字打了个叉。见到他们一个大大的旅行箱和行李包,她不满地咕噜道:「又不是搬家,就几天的旅游。」
媛媛正待要反驳她,让周正拽走了。
他们的日的地是东南亚一个着名的度假胜地,以海水清澈海产丰富而闻名。
刚下飞机就让一阵潮湿的热气包围,闷热蔓延在一群高楼大厦之间,蓬勃蓊郁,久久不散。媛媛坐在大巴车子里一直抱怨当地的天气。周正见她身上已够清凉了,她穿的是一件连体的裙裤,印满了花草的丝绸质地。她的右手摆在脸旁,手肘被左手支撑着的姿势,更加的强调凸显着丰满充满了柔软弹性的胸部,在暗红的衣服上妖艳的拢起。刘云全程陪伴,当她高声地叫着周正的名字并当着其众人的面把一间情侣别墅的钥匙交给他时,周正的脸上飞涨着红晕。媛媛更是羞赧得无地自容,她戴着一副宽边的太阳眼镜,额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颗颗停在眼镜边上。在众目睽睽中周正挽着媛媛离开了,媛媛小声地说:「正儿,玩笑开大了。」
「别怕,妈妈,游戏才刚开始,你不是喜欢这样的刺激吗?」
他说,穿过大堂绕到了主楼的背后,他们越过了一道门槛。一股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空气中弥漫着茉莉花、苍兰的香味,从某处隐约传来时钟的奏鸣声,甚至还能听到喷泉流水的响声。
原来这酒店的后面竟别有洞天,全是一幢幢独立的欧式别野,媛媛踉踉跄跄地向前迈着步子,穿着凉鞋的脚踩在光滑、坚硬的地板上,发出串串清脆的响声。
当她听到门在身后「嘎」地一声关上时,她才把吓坏了的心定下来。她打量周围,发现自己站在宽敞的客厅中央。几根长长的柱子从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笔直地耸入金碧辉煌的圆形天花板,柱上雕刻着赤身裸体的森林之神和仙女忘乎所以地缠绕在一起的图案。周正碰了碰她的胳膊,她这才回过神来,刚才的顾虑顿时消除了。周正哈哈地大笑,他说:「妈妈,刚才吓坏了吧?」
一想到将他和母亲共住一个房间共睡到一张床上,他就立即觉得兴奋起来。「我那有那么轻易就受到惊吓!」
媛媛嘴硬地说,「不过,我们住一个房间算怎么回事啊。」
「好子,现在这样挺好的。」
周正跟她一起上了楼梯,他开了二楼的一间面朝大海的房间,媛媛一进门便不由得向窗口笔直走过去,那扇落地的玻璃窗外就是大海,那澎湃的海涛,近得好像把水直溅到窗帘上。
周正见她趴着望海的背影,一个浑圆高耸的屁股翘起,一双丰腴雪白的大腿很是迷人。他凑近她手搭放在她那条凹塌的纤腰的:「妈妈,这下该满意了吧?
她回过身,脸几乎凑到他的胸脯,高兴地说:「我挺满意的。」
又牵着他的手,一转弯,有一扇门通着一个小阳台,搭着絮藤花架,晒着半壁斜阳。阳台放着藤做的椅子和桌案,媛媛迈着长腿从容不迫,轻盈矫捷走过去。她扬起笑脸对着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地瞧着他,以一种很性感的姿势斜靠在那里。「妈妈,也许你应该去洗个澡,然后,打扮得漂漂亮亮,我们一起出席晚宴。」
周正说,他觉得不能久待了,他裤子里的阴茎此刻胀得厉害,假如这么站着的话,一定会让媛媛看出来的。
「不错的主意,正儿,我觉得我们虚构的关系应该结束了,这样下去不行,很让妈妈难堪的。」
媛媛绽放着笑脸说,周正严肃地说:「妈妈,不能打退堂鼓了,这里的人都这样承认了我们的这种关系,如果道出了真相,反而会更难堪的。
「但你不觉得很委屈吗?我可不想我英俊帅气的儿子让人看做一只鸭子。」
媛媛叹着气说,周正道:「没关系,就当我是妈妈的鸭子好了。」
说完,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在洗漱间脱去衣服冲涮了一阵,然后,穿上雪白的衬衫线上黑色的蝴蝶结,他把额前的长发撩拔得蓬松,再穿上黑色的西服。当他把自己收拾得容光焕发。媛媛也打扮完毕,她就在房间门口等着,周正见她浓妆艳抹,瘦挑苗条的身材,高耸的乳房被紧身黑色长裙裹得曲线突出。她的眼睛,涂着淡淡的眼影,扑朔迷离,浓浓的黑色眼睫毛覆盖着眼睑,深黑色的锐利的眉毛使她显得性感十足,撩人情欲。周正有点心猿意马,眼前的这个女人已不是他的妈妈,更像是个让意乱情迷的少妇。
进了宴会厅没费工夫就见到了刘云,她正独自站着,手里夹着文件夹,显得烦躁不安。周正对媛媛说:「我有事跟刘小姐沟通一下。」
媛媛便独自看着宴会厅四周悬挂着的油画。周正笑着走近刘云:「刘小姐,等急了吧,我又逃不掉。」
「按照你的吩咐,海景别墅我替你们安排妥了,现在你该付款了。」
刘云一脸大公无私的态度。「我先谢谢你,不过,我还有个要求,希望你能满足我?」
周正说道,刘云根本不看他,淡淡地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帮你实现。」
「我想在晚餐之后,去疯马夜总会观看真人秀?」
周正盯着她眼说,刘云的脸飞快地红了,她说:「我试着替你们订位子,不过,不敢肯定的呵。」
说着,就要起身,周正说:「别忘了收款。」
他从钱包里拿出金卡:「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当然,能问是你的情人想撩拔自己的情欲,还是你想让你的情人更加疯狂纵欲?
刘云带着讥讽问道,周正嘴角扬起轻挑的笑:「两者兼有吧。」
又说:「如果你也想去,我请客?」
刘云嗤之以鼻夺过他手中的卡,头也不回地走开。
疯马夜总会是当地一家以真人进行色情表演的娱乐会所。周正挽着媛媛进去的时候,已经坐满了兴致勃勃的观众;年轻的先生们和他们咯咯笑个不停的女友;寻找另外一种生活乐趣的中年夫妇;甚至有一些很贵族化的绅士和他们打扮的珠光宝气、仪态万千的太太们。他们的座位极好,就在近舞台的左边的一张小圆桌,媛媛一绺鬈发散落在一边的胸脯上,搽着洋枣红的唇膏,飞着若有若无的眼神。衣着性感的她欣长而优美的体态在那里显得新鲜无比,但又实实在在地透着股松弛和淡漠,与疯马的风格慵懒背景丝丝入扣。灯光暗淡下来,大幕徐徐拉开,一个肥胖的、汗涔涔的司仪出现在舞台上,讲了一连串无聊的带有情色的笑话,引起了一片神经兮兮的笑声。观众都有一种受骗的感觉。
他们继续呆在这安静的有些慌乱的地方,媛媛发现来了更多的观众,灯光也似乎明亮些了,那些穿梭的美酒为这个疯狂的地狱增添了一份疯狂的魅力。她竟有些心醉神迷了,尽管她几乎没碰过自己的酒杯。接着,舞台的灯光再一次暗淡下来,一个男性黑人出现在舞台上明亮的白色聚光灯下。观众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表情忧郁的男人非常懂得为他的观众制造视觉效果。
周正注意到竟有一半以上的观众是女性。她们就像被什么东西钉住般一动不动;或许是男人正在施展他独特的男性魅力吧。再看媛媛,她的思绪仿佛缥缈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眼光投往别处,但仅一会就又回到台上那男人身上。就好像她的视线被钉到了他的脸上,骨头变得僵硬。
男人身穿黑色西装,还戴着一顶礼帽,而他的下身却只剩着一条窄小的三角裤,腿中间那一堆饱满隆起,如同藏匿着一只猫似的。媛媛的热情和兴奋也感染着周正。他能感到那些散落在周围的观众身体的躁动。翻动节目单的簌簌声和窃窃私语传到他的耳朵里,他还依稀听见观众不断换摆着双腿时带动衣物的轻微响声。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味,浓浓的、诱人的,久久不散。这时,一个裸体女郎,在身材高大的黑人面前翩翩起舞;女人的体态轻柔像猫一样,而且肌肤光滑如同天鹅绒毛,也有豹子般使人震惊的力量,她做的每一种舞蹈动作都如猫一般,蹲伏、跳跃。旋转的姿态生发出优雅但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那个男人的阴茎很明显地勃起。女人毫不费力地就将这个黑人男子带入恍恍惚惚的境界,让他脱去了外套和衬衫,双手倒立并发出奇怪的叫声。观众沸腾了。他们坐立不安。
媛媛的眼睛被台上的几近赤裸的男女牢牢地粘住了,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出于直觉她开始紧张起来,她的双脚交缠着不知换过同几回。突然地,女郎猛地拽掉了男人的三角裤,那根粗壮硕大的阴茎跳跃着呈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个全身乌黑的男人的阴茎是那么坚硬有力,令人无法抵抗,坚挺、粗长而不让人发腻。
这根乌黑的东西在男人深夜的表演过程中,抚摸和咬啮过多少个裸体美人的皮肉。
媛媛似乎觉得那乌黑的阴茎在撩拨着她,叩击着她,彷佛在乳房上、大腿上滑动,甚至滑到大腿中间,那感受越来越强烈,她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起来,一阵猛烈的震颤从脊柱一直窜到覆着她头顶的长发。观众的情绪也被点燃,能够觉察现场上的紧张气氛,观众的身体都向前倾斜,眼睛微闭,肌肉紧张。周正体内的激情被调动起来,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期盼着什么。他好像隐约听到媛媛充满诱惑的低吟,腿和嘴唇已张靠开,一炽烈的欲望在他腹内升起,灼烧着他的肌肤。
台上的一黑一白男女开始接吻,男人象挤牛奶一样挤着女人的两个屁股。毫无疑问他们知道女人心甘情愿地接受着男人的效劳,成为他的玩物。媛媛的身体在一点一点瓦解,她浑身发软地滑低在椅子上。女人很自然地张开大腿向观众展示她的阴唇,就像是展开紧握的拳头,向人们显示手中的金银宝物。它粉红的阴核像一颗无价的珍珠,闪着亮光。这时,黑人把那个漂亮女人转过来,告诉她弯下腰分开两条大腿,当然,她照着他的话做了,黑人蹲在她的后面,把他的手放在女人的两个屁股上,把它们掰开,这样她的屁股两瓣就张开了。一种强烈的欲望让黑人把粗大的阴茎插进了阴部,从观众席某处,传出一个男人痛苦的呻吟声。
周正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媛媛的脸上已经沁出汗珠了,这时她咬着嘴唇用手背擦去落在下巴的汗珠,她的屁股在凳子垫上扭动着,好像她屁股底下有刺儿或别的什么东西一样,他可以感受到从她近乎赤裸的肌肤上散发出的热量。
周正也感觉自己快要接近沸腾了,他的阴茎膨胀起来,硬得如同一根铁棒似的,他不得不两腿交叉,掩饰自己阴茎的勃起,不让它从隐藏处露出来。当耳边传来一阵阵嘲笑声,粗重的喘息声和吹嘘声时,媛媛的双脚抬起来触到了前面小圆桌,感到两腿间那地方一阵凉意。她双膝并拢沉坐在椅子上,一股清晰的、甜腻的液体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弄脏了她正坐着的椅子。周正把椅子挪近她,他们现在几乎并排挨在一起。媛媛的手挽住了他的臂膊,整个身子发软地依偎着他。能感到她半露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他的手臂上。台上的男女如火如荼操弄着,媛媛盯着上面阴茎跟肉唇交接的那地方,喘着粗气,叹息着,呻吟着,坐得凳子上吱吱响,当女人的手开始抚摸自己的乳房时,他发觉媛媛紧贴着他的乳房在他手臂中也磨荡了起来。高大的黑人搂住女人的腰,迫使她翻过身来,他们的性具没有脱离,而女人竟面对着他。随着身子让他提起悬空,她的两腿紧缠在他的腰上,而那乌黑的阴茎一刻也没停止抽动。观众席人们一阵骚动,有零落的掌声,掀起一阵阵波澜。
周正感觉到媛媛的手抓紧他的大腿,他自己的阴茎伴随着他以前从没感觉过的涨痛跳动着,他挪了挪屁股希望引起媛媛的注意,但是她没有注意到。时间似乎停滞了,狂乱兴奋,台上的男人不断地冲刺,猛烈地,掀起一个个高潮,点燃起欲望的烈焰。周正索性拿起她的小手捂到了自己裤裆间那隆起的一堆,她很听话似地按住在那里了,那么自然,毫不愧疚,也不恐惧。随着一声陶醉般地呻吟,舞台上的男女终于向快乐认输了。女人挺直腰身,接受着男人射出的沸腾的精液。
当高潮渐渐降落,女人瘫软在舞台上,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帷幕也徐徐降落。
媛媛这才如梦初醒,她猛然发觉似的,惊慌地离开了周正的身体。再看四周,有几个男人正忘乎所以地自己把玩着,甚至有一对夫妇就在座位上做起爱来。女的坐在男的膝上。周正张开大腿,他的一条腿似有似无在触碰到了媛媛的腿,他摸摸自己,发现阴茎正在裤子里直挺挺的竖立着,媛媛偷眼瞥见,这次,她不知那来的胆竟用手紧紧地攥住,坚挺的阴茎在她手中硬硬的跳动着,痉挛着,不可控制的颤抖着。
这时,那个饶舌的司仪又出来,他正用他三寸不烂的舌头游说观众参与进去,从在座男人的一张张亢奋的表情判断;当然还有一些女人,不乏有踊跃的参与者。
但他希望自己所选的人能够具有激发观众想像力的才能。他把目光停在了前面另一边的一个白人男子身上。那个男子正竭力地劝他的女友。他的长裤脱掉了,他拉着女友的手正往自己的两腿间摸索,而女友则羞涩得满脸通红,用力想把手挣脱出来。他的女友看出不遂他所愿,恼怒之下,白人男子站起来快步走向了舞台。
甚至也没意识到回座位把长裤穿上。他爬上台阶,司仪像与失踪的儿子重逢般热情欢迎他,并趁机附在他耳边细语,将一些色情的建议教给了他。男子浑身抖索不停,但不难看出那是出于兴奋。身后的观众席上,传来阵阵鼓励的话语。
换过了一个漂亮的女孩,长着一头长长的金发,身穿橙绿色的外套,刚刚能遮住她的屁股。女孩向小伙子露齿微笑点着头,但是却听不见对话,台下观众的窃窃私语把声音淹没了。白人男子花了一两秒的时间,他就从她迷人的大腿上脱下了她的细带一样的内裤。女孩极其妩媚地分开双膝,人群再一次骚动起来。她很平静地向人们展示着女性最隐密、最迷人的部位;粉红、潮湿、周围有一圈圈皱褶。她摩擦着自己的阴户,同时在白人男子身上四处摸索,当她摸索着掏出他的阴茎的时,女孩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露出惶恐不安想要放弃的神色。白人男子心领神会的埋下脑袋,他的舌头伸了出来,他正在舔她没有阴毛的肉唇,试图把他的舌头向上伸进阴道里去,就这样,那个女孩开始发狂了,她甩着头并摇动着,让满头金发四处飘散,这时她拱起她的屁股,请求男子用阴茎刺进她的阴户里。
媛媛突然很猛烈的挤压了周正的阴茎,让他感到非常痛苦以至于他几乎要从凳子上跳起来。而她却不依不饶地,她的手顺着他的阴茎滑动,握到了他的一对球状的阴囊,它们紧贴在他的大腿之间。阴囊美妙地躺在她的掌心,饱满、潮湿,就像是热带的水果。这感觉使她兴奋起来,一股暖暖的、湿湿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流出,她的阴部伴随着对情欲的渴望也抽搐起来。媛媛也看了看周围,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舞台,她偷偷地扭动着,悄悄地将黑色长裙舒展开,遮住了整个下身。
她抬起一条腿搁在椅子上,咬了咬牙,竭力克制住,她瞥了瞥紧挨着她而坐的周正。他正聚精会热神地死死盯着舞台上的女人,呼吸很急促,两颊绯红。她做出了一个令周正猝不及防的举动,她学着他抓住他的手把它拽到了裙子底里,直接地拉着它就到达她已湿漉漉的阴户上。
周正的手缓缓伸进去,抚摸着她凝脂般滑润的的大腿内侧,她喘息着,蜷动着,动人的分开她的两条迷人的大腿,他用他的指尖轻拂她松软湿润卷曲的浓密的阴毛,她诱人的晃动着她的屁股,引诱着他的手指去愉悦她。他用力分开她的两瓣肉唇,就在那娇嫩的边缘抚弄。他的手指从湿润的杂乱的阴毛丛摸索过去,插进她的潮湿阴户,她喘息着扭动着身子,他的手指发现了通向她阴道的路径,她的阴道正在跳动着。当他用他的手指做着来回抽插的动作时,她喘息着呻吟着,这种感官刺激越来越强,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从一开始她性欲中那种不可抵抗的力量就在他的脑海里留下深深的烙印。而这时,台上的白人男子跟那女孩已经完成了表演,在场的全体观众都沉浸在狂欢之中。一位满头金发的欧洲女郎,她那没扣紧的晚礼服中部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她让自己的男伴坐在大沙发躺椅上,自己却坐在旁边前面的地毯上,就开始相互间的爱抚。还有一个亚裔女人不断地发出放荡笑声,她站在台下摆出极其淫猥的姿态,吐出嘴里的烟子,不时发出娇滴滴的窃笑和不客气的责骂声,并紧紧地偎椅着男人的身体,边挨着边摸他的屁股。
媛媛似乎无法自我控制的颤抖,好像一丝寒意控制住心灵,她的阴道里火热而沸腾,在他的手底下抽搐着好像是扭曲的痉挛起来,他的手指停了一会,但是她的震颤继续着。周正带着恶魔般的笑容对着她。当他们的眼光相遇时,媛媛顿时自信心丧失,双腿瘫软无力,几乎跌入了他的怀抱。正当她恍恍惚惚之际,她感到周正的手放在抚弄着,深究着、探索着、欣赏着。
从夜总会出来,打了一辆出租车,这个时候路上是车少人稀,是个可以发疯的安全时刻。周正紧紧地抱住她,飞驰的出租车惯性让她东倒西歪。那双放在她裸露胳臂上的手是那么温暖,那么干燥,她禁不住地希望这种接触能持续下去;她希望从他健壮的身体中缓解她如火焚烧的情欲。她听到车轮辗在石子路上的吱吱嘎嘎的声音。后座中两人已紧紧相贴。当媛媛一双水色盈盈的美目放出狂热的、茫然的火焰对着他时,她的嘴唇湿漉漉的,喘着气,几乎鼓了起来,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下巴,使她的脸倾斜向自己,他吻着她,他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她的嘴对着他张着,她用她湿乎乎的嘴舔着他的舌头,他品尝着她和他自己的味道,他将她丰满的唇吞入口中。这嘴唇是他回国见到她之后的第一个渴望。把她抱在怀里,她象一朵雨中开放的花儿一样向他张开着。当两个身体微颤着律动时,周正眼睛的余光瞥见她那双晶莹洁白的大腿,特别是她腿顶端的那腥红如血、折射着幽光的三角内裤,形成了这副肉欲图中最具挑逗性最具下流感的焦点。
车厢的空气里有种罪恶感、灾难感逐渐洋溢起来,媛媛脱掉了身上的内裤,她把火红的内裤在周正脸前摇晃着,周正似乎闻到了上面白色湿渍的异味。媛媛的放荡让周正膛目结舌,他不禁细看她大腿根部那露出的阴户,浓密的阴毛乱草一般象征着她性欲的旺盛,肥厚的肉唇像露水沾湿的盛放花朵,预示着她的健康成熟,在沉醉中周正仿佛闻到了水淋淋的果实芳香。周正的手迫不急待地抚弄着那地方,媛媛瘫软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她的大腿间又一暖流溢出,她渴望他更坚定些,甚至更野蛮些。她希望他的手伸入到她湿润的阴道里,但周正只是在肉唇拨弄,但这足已让她心神狂乱暗然消魂,恍惚间像是坠入地狱。媛媛由于欲望没有得到满足而扭动起来,难道他就不敢用手指在阴户戳几下让她情欲高亢?周正是多么冷酷无情!他就想像猫逗老鼠一样让她处于性饥饿状态。尽管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呼唤着让这种快感持续下去,但周正还是停住手,媛媛被动地坐着,她把双腿紧夹住了,出租车已停在酒店的门口,周正付完车资,拉起她下车,随即便又回到后座上,媛媛那火红的内裤如一朵花似地遗忘在座椅上,周正把内裤塞进自己的裤兜里。
进入了他们住的别墅,周正暗笑着,因为他知道,媛媛让他调弄得兴奋异常了。很自然地就在她的房间里,他缓缓地抬起手臂搂住她,让她的身体轻轻地贴近自己的身体。他们像两朵轻轻碰撞的云,突然跌落到了火山之上。他们发疯地拥抱,使出了全身心的力量,就像云融化在火山口一样,他们彼此吞噬了对方。
他们这样拥抱了好久,然后媛媛抬起头,踞起脚,将唇靠近他的脸。她轻吻着,她的吻若即若离,掠过他的面庞,延伸到他的喉节,转而是他的耳廓。她那么轻柔,以至于让周正恨自己粗重的呼吸。
她的脸在他的衬衣上摩挲着。她喃喃地耳语着,「你知道你衬衫的味道很好闻吗?」
周正费劲地摇头,他觉得自己快僵死了。她解着他的衬衫钮扣,周正说:「我不知道。」
「这是男人的味道。」
她把手插进他的衬衫,在他的肌扶上温柔地抚摩。她的手有发凉,他想可能是刚从外面回来的缘故。她的手移动得很慢,好像在为每一寸它还没有到达的肌肤制造悬念。她好像把自己隐匿起来了,丝毫没让他感到窘迫和不安。他觉得一切都那么自然。她在吻他,从他的肩胛,像顺水的帆船,一路向下。他要停止这一切,他感到自己被这从天而降的激越充胀起来,就快无法呼吸了。他激烈地狂吻,他感到自己的唇已经开始发疼,但他不要挪开。他把手插进媛媛的头发,用力将她推向自己。一阵又一阵的心悸让他的身体颤栗。他张口咬住她的下巴,她的鼻子,她的耳朵。他觉得从前他根本没真正理解接吻所意味着的一切。
他又一次凑近她,手里抓住她长裙的侧面在那儿摸索着,他开始缓缓褪下拉链,媛媛扭动腰身协助着,她的礼服肩带缓缓落下来,把她的丰硕乳房徐徐展露出来。缓慢的,他一点点的脱下她的礼服,直到那柔软的礼服脱离她的身体,任由它滑落在地板上,掉在她的脚上。周正看着她两腿之间的绒毛,轻轻的把他的手指伸过去,媛媛抬起一只腿,从地上的衣服堆里抽出来,用另一只脚,踢开它。
她叉开双脚让他的手毫不费力的寻找到她的阴道口。慢慢的、轻轻的,他用手抚摸着她的阴唇,可以感觉到从里面散发出暖洋洋的热气,他发现了她阴道的那条花径,分开她的阴唇,缝隙仅够他把一只手指放进去。媛媛呻吟着,他感到她的阴道湿润了,他从她的阴道抽出手指,开始揉摸她的阴蒂,她叉开膝盖,稍稍下蹲下身子,以便她可以享受她正感受到的越来越多的快感,她呻吟着开始晃动屁股,感到她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已变得灼热烧了起来。
他跪下来亲吻着媛媛的腹部,浓密卷曲的阴毛,舔吻着她的双股直至她吸呼粗重,这时的媛媛才想到这趟旅行的意义不同凡响是她一生难忘的一次。她解开衬衫的钮扣,轻吻着他光滑健硕的胸部。当她解开他皮带上的铁环时,突然听到他停住了呼吸。她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这种体味太妙了。他比她高出很多,有着发达的肌肉,强健的体魄。媛媛仰起脸向他伫立着,将自己赤裸裸的乳房贴在他裸露的胸膛揉擦着。双手扯脱他的裤子。小腹向前挤压着。她喜欢这种方式,或许他也有同样喜好,不过他丝毫没在意。他的阴茎坚硬地挤在他们中间,他们热烈地亲吻着,急促地喘息着,越来越兴奋。他甩脱身上所有的衣服。
当他一丝不挂地站在媛媛面前时,他感到自己的心颠簸在一片遥远的海上,再也不属于自己。他觉得胸腔里逐渐燃烧的烈焰,迅速在他的身体蔓延,加大着皮肤之下的压力。媛媛用双手圈住他的臀部。真是太棒了,刚健而结实。他舔吻着她的脖颈,当她将头向后仰去让那长长的脖颈更方便他的亲吻,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秀发正悬碰到后背。
他们跌落在地毯上,如此地贪婪饥渴以至于来不及爬到床上做爱。他那阴茎硕大、可爱的悬垂着,媛媛真的好喜欢。可恨的是这一切并不是她所拥有的,它只是她能暂时受用的东西。如果一把钥匙只对着一把锁,对男女来说太欠公平,对于周正来说他的钥匙肯定是能打开任何房门的。媛媛的欢乐之门开启着。这个是她儿子的男人奇妙无比地舔吻着它,她愉快兴奋地扭动着身躯。他似猫咪般地舔吮着她的阴户直至变得湿漉漉的,然后他又用舌头检验着她的湿润的程度。她也设法舔吻着他那令人爽快的阴茎,她喜欢一个男人的阴茎坚挺兴奋,但还需要插入体内。
啊,多么地娴熟。他那粗长阴茎的肿涨龟头朝她刺过去,她的双腿晃晃悠悠地缠绕在他身上,双臂搂着他的脖颈,他的头急速俯下,吸吮着她的双乳。噢,天哪,刹那间她浑身像得了病似的烧炙着、热辣辣的。有如炼狱般的灼热。她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放在颤抖着的小腹隆起地方,紧紧掰开了湿润的两瓣阴唇。它就像一根罩了天鹅绒套子的铁捧滑进体内,好似擦抹了油般的光润滑腻,如同一支玫瑰钻进了她体内。她紧绷浑身的肌肉,充满欢愉地低吟着。他轻而易举地抽动着,紧压着她张开的身躯,那坚挺粗大的阴茎填满了她紧窄的阴道,然后他抽回龟头,直到她饥渴地大声叫喊,他才重又钻进来。挥舞着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面来回窜动。他轻轻地滑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粗野,一会儿温柔,紧接着全身使劲一下下地抽插如疯风骤雨地猛烈,接着又轻柔起来温顺像和风细雨,每个动作都变幻着不同的特点。他又开始使劲插入体内,越发地贪婪起来。媛媛的高潮降临了,她的嘴里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骨盆向上弓起,配合着他还末停歇,甚至更加粗暴的抽动。她渐渐全身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先是大声地呻吟,接着又像刚逃脱了死神之手,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地颤微微的叹息。
他拉起媛媛,一路亲吻着向卧室移去。这甜蜜的路程漫长遥远,可谁在乎呢?
媛媛躺到床垫上,像垫子上的一个美丽图案。她朝儿子伸开双臂,「来吧。」
她似乎在说,「来吧。」
他又再一次插进了她的阴道里,他的激动让他自己觉得陌生。他觉得自己在被蚀掉,却有一个声音在他体内轰鸣「我爱你,我爱你,妈妈。」
他明白了许许多多。男人对于异性的爱,第一次的对象就是他的母亲。不为什么,他知道,这以前他还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他突然觉得奇迹相伴而生,他居然能和这个经常出现在他梦里的女人如此融合一处,甚至感到灵魂也粘在一起了。他忘了所有的技巧,忘了也该把她带向那个最后的高峰,忘了他是男人,要关照女人。他好像什么都忘了,但那持续的昂奋并没有因为遗忘而减弱。他感到媛媛的手在用力抓他。他知道她伴随着他。他说,「跟我一起来吧。」
他看见媛媛全心全意地点头。他闭上了眼睛,拉着媛媛一起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他坚挺的阴茎仍在她体内撞击着、抽动着,驱动着她,把她填塞得满满的。
然后,他又抽出身来,用他的龟头在她湿滑的阴道口撩拨着她。媛媛摊开四肢仰卧着,尽情享受着儿子的阴茎带给她的快乐。当然,她似乎并不十分习惯让一个男人而且竟是自己的儿子伏在她身上,但是男人的滋味,毕竟是太美妙了。
床上方的天花板上镶着一面大镜子,在镜子里,她看着他们俩的身体,同时更在欣赏着这个男人,他冲撞着她那一耸一耸的屁股,他背上的肌肉和匀称的双腿让她着迷。镜子里的他的身体遮住了她的胴体,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怪物—一个女人的脑袋加上一个男人的身体。这幅图像怪诞而又性感。她在他身下挪动了一下,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
他抽出阴茎,身子缩下去,嘴巴贴在她的胸脯上,一会儿尝尝这个红樱桃,一会儿又尝尝那个,头摇来摆去的。她的胸脯在镜子里很好看,奶头高耸着,乳头被他舔成了玫瑰红。她感到他湿热的嘴断续滑动,到了她的腹部、肚脐,然后是她柔软、湿润的阴道。她从镜子里注视着一切,男人的头越来越低,女人把腿张得更开些。他的舌头在舔着她的阴毛,然后下滑到她的润滑的隐秘的阴唇。从镜子里,注视着这两个似乎是陌生人的表演,更加深了她的难以遏止的快感。他寻到了她的肉蕾,然后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触摸轻柔得像一个女人,她感到一阵阵骚动荡漾在阴唇上。现在镜子里出现了一只不同的动物形象,一个女人的躯体,两条腿分得大大的,一个男人弓着身子,头埋在她的两条大腿里。她瞇着眼,欣赏着。她看着看着,渐渐失去了控制,她变得没有了意识。她沉浸在他的舌头带给她的阵阵淫乐中。
她突然不满足于被动地让他耍弄调戏了,于是从他身体下滑了出来,把他按倒在床上,身体骑了上去。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竖立着,颤栗着。她把手指紧紧绕在上面,上下揉搓着。她被自己想象出来的淫乐画面所打动,头往后仰着,把自己的高耸的乳房和坚挺的奶头呈现在镜子里。然后两腿一叉,准备把那根又粗又硬的通红的阴茎送进自己体内。她微微张着嘴,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暗红的阴唇吞没了这个男人的阴茎。她又用力往下坐,让那东西插得更深些。她拼命摇晃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后仰,一会儿前俯,她能感到那东西在她体内蠕动、膨胀着。
她看见镜子里的女人正优雅地骑在一个男人身上,疯狂地颤动着。
男人的双手抓住了她的奶头,揉搓着,他细长的手指灵巧地弹奏在她翘起的乳头上。她身体朝前压下去,发现这样她的阴蒂可以被他的阴毛摩擦着。他看见女人的屁股晃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就像发疯似的,而他也在她身下低低地吼着,禁不住抓着她的屁股,求她节奏慢下来。他的话像是提醒了她似的,她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就要让他受不了,让他的东西出来,她要以此证明自己的力量和意愿。镜中的女人微笑着,尽享这根男人的利箭……
那多汁的阴道不停吸吮着他的阴茎,挤夹着直到他喷射出来。当阴茎变软,这个男人仍然不舍得抽出来。媛媛心满意足地平躺着。他在她的两乳间那道沟舔吻着,接着转过身开始拨弄她的脚趾,不停地吸吮着、轻咬着。在此之前,她从不认为它们是身体的一种性感地带,但这位男人却能以此种方式制造妙不可言的效果。与此同时她托住他的阴茎。它的龟头粘乎乎的,但后面的部分却躺在软绵绵、肿涨的、蠢得有些滑稽的阴囊上。她又捧起这堆软软的袋子把玩起来。媛媛注意到刚才还软绵绵的那阴茎慢慢涨挺起来,摺皱的包皮正鼓胀得油光晶亮。她开始舔吻着,她喜欢将男人的阴茎噙在口中的感觉,而她的手也把弄着他的卵袋,一股剧烈的反应迅速波及了他的双手和膝部。他的双腿伸展着,尽可能将阴茎自然放松的悬垂着,以便于她能随心所欲地舔弄到每一处,轻吮慢吸从龟头直至根部。此时,他也把头埋进她的两腿中间,头发将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撩拨的痒痒的。
周正躺在奢华柔软的双人床上,打着呵欠。多么美妙的一夜啊!映人眼帘的是白得让人心悸的天花板,转头到左边,是一扇掩着厚厚的天鹅绒的长窗,他喜欢这种天鹅绒,再转头到右边,他看到的是一只罩着缕花白枕套的枕头,那上面空空的,没有他所熟悉的人的脸。他在被子下面蹭了一会儿,重温着昨晚的一幕幕。妈妈媛媛浓密阴毛下面的阴户还是那么鲜嫩多么美妙啊!她不太老练,这是事实;但是他的确是个有活力、有天赋的女人。她贪婪地吮吸着他的甘露,就像在品尝珍稀可口的葡萄酒。她的手下意识地滑向了内裤,阴茎变得大而凸起。
也许在洗个浴、吃早餐之前他们应该再好好娱乐一番。
这时媛媛从洗漱间里出来,冲着他挑逗地笑笑,而让宽宽松松的浴袍上部随意地敞开着。她笑意融融地走近床前:「小孩,昨夜睡得踏实吗?」
「睡得真沉稳,谢谢你!妈妈!」
周正由衷地说。他挣起半个身把自己的脸紧紧贴在好怕胸脯上,一股淡淡的混合着体香的气味钻进了他的鼻子,并在一瞬间控制了他的感官她的意识。「早上接到了酒店经理的投诉,让我们不要高声嘈闹,影响了其他住客。」
周正眼里间有一抹狡诘奇异的光彩。媛媛倒把它当真,她一脸惊讶地:「真有这回事?」
见儿子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她知道上当受骗了,竟一下子兴奋起来,想着昨夜大声地呻吟和淫叫,又令她激动得有些难以自禁,她感到下身有些发热了。她扑到他身上,一顿粉拳乱擂,娇喃着:「好啊,你学会欺骗妈妈了。」
随着她的动作,她身上的浴袍几乎散开,半个身子雪白地呈现出来。突然,他激动起来。接下来的事她也就知道了,他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她,疯狂地吻着她,他们的舌尖缠绕着。周正有好长时间没有放纵自己了,他强烈的欲望又被勾引起来。
媛媛也为这个颠狂的儿子强烈的性欲而高兴。周正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着,揉捏着,虽然她才度过一个销魂的夜晚,但是媛媛依然能进入兴奋的状态,她的一切全交给了这个房间,这张床上这个欲火中烧的男人。
周正的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当他那欣长的十指滑过媛媛的身体时,她一阵激动地颤栗,他激起了她的渴望。他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舌头抵入她温软的口中。媛媛热烈地回应着,期盼着。她伸出手抚摸周正,她慢慢地寻到了他裤子下面厚实挺直的尤物,他是充满性魅力的,媛媛又一阵快意像浪潮袭来,她又可以销魂了。媛媛松开了那个儿子环绕着她的双臂,熟练地把手伸进被子里,并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摸索,周正毫不反抗地张开了嘴巴,他想,母亲媛媛已经越来越放荡了,而他并不反感像她这样,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感到习惯和舒适的。他接着就气喘起来,因为他感到了媛媛的柔软的手指伸进了他的裤子,掏出了他已勃起的阴茎。
「好极了,乖乖虎!」
媛媛低低说道,她温柔细致地抚摸着他的阴茎。「你的感觉不错,现在让我看看你是否能感觉得更好。」
她把被子从他身上扯开,快意地审视看她的战利品,它不仅粗长,尽管它不太长,还很厚实,很挺直。当她第一次从那儿得到令人销魂的体验时,她怀疑自己是否会有能力整个地享受这个充满魅力的战利品。媛媛的嘴唇靠近着它,环绕着它,他禁不住呻吟着,一把搂住她的头,痉挛地搓摩着她的头发,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呓语。
媛媛这时根本不想去理会他的呓语,她要的可不是和他礼貌地交流说话。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儿子的阴茎的龟头,尝到了那里面分泌出来的精液,一股咸咸的味道。虽然她这时很想让这家伙在她的里面翻江倒海地狂搅一阵,但她并不想过快地让它轻而易举地得到。她想和他应有个短暂而刺激的前奏,她想要让自己疯狂、迷醉,得先让他为此作好充份的准备。媛媛又把他的阴茎逗弄了一会儿,她要让儿子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试着让他难以遏制,而自己则可从中享乐。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他进入她的口中,尽管他试图满足自己的欲望,让自己达到高潮。
周正有点气恼,又带着一丝丝失望,但他的气恼和失望并没有阻止她,因为她明白:这个游戏进行的时间越长,到最后当她可怜他时,他享受的快乐就越多了。但更快的不能遏止的却是媛媛她自己,当她看到儿子的阴茎湿润地晃着水渍的反光,上面黏有她的唾液,还混合着他的精液。这个疯狂的泼辣了起来的女人想再不会让他就这么从她身边遛掉了。她爬上他的身上,她掀开浴袍的下摆时他见到她没着内裤的阴户,那地方早已淫液泛滥,他伸出双臂搂住她的腰,媛媛勾住他的脖颈,他们的嘴唇紧紧地贴住了,他们热吻起来,身体挤压着,欲望在升高。周正举起她的身子,她轻松地屁股在他亢奋的阴茎上移动,紧凑到那坚挺的阴茎并且轻快地摩擦,把自己的阴蒂刺激到了一种渴盼放纵的状态。
她大张双腿屈膝用力搂紧他的脖子,他再一次将她举起,强劲有力的双手托着她柔软的腰,然后又慢慢放低,他让自己的阴茎对准她湿润的肉唇,无比兴奋带着一种腻润的淫液向上缓缓推进,他的阴茎准确地刺入她快乐的洞穴,每推进一寸他脖颈上的筋脉都费力地鼓凸起来,乌黑的眼睛闪烁着热情的光芒。周正的阴茎紧抵在她的阴道里,加上她身体的重量,足以让媛媛又坠入火热的奇妙的情欲漩涡中然后迅速地淹没了她,现在,他从下面挺凑着肚腹让那阴茎不断地在她的里面运动,直到她感到全身每块肌肉都可以抓住每个享受的瞬间,简直昏过头了。
而在这时,电话的呤声不合时宜地响了,他们都不去理会它。媛媛已在放声呻吟,像春情勃发的母兽,伴随每一次强劲有力的抽动,他的喉咙里也传出低吼,令她兴奋地呼号着。呤声没完没了,周正只好伸手拿起了听筒,他听出是刘云的声音,而她可能也听到了媛媛猫一样的叫唤,她带着讥讽地问道:「一大早就不安份动了起来吗?」
「是,猫眼儿喂不饱了啊。」
周正说并狠狠地顶了媛媛一下,她又哎呀地叫了起来,相信那一头的刘云这回能听得清楚。她恼羞成怒地说:「都快九点了,大家都在等你。」
「好好,马上。」
周正说完也不挂回电话,就让它那样躺放在床上,而他却把媛媛翻下身去,他压在她的上面覆盖住了她,像发情的动物那般干着她。媛媛快乐地鸣呼,她仍然很吃惊他竟有那么大的威力,让她自始至终地如颠如狂。他们差不多立刻达到高潮,呼喊和低吼并未中断,兴奋的高潮中那声音更是在空旷的房间每一处游荡。
跟着旅游团的人走马观花般地逛了一天,第二天他们就再也不出去了。一旦冲破了母子间的那层禁忌,媛媛对性的欢爱表现出令人惊讶的狂热,每天都等不及儿子对她进行挑逗,对几乎近于暴力的他的粗野行为大喜若狂,当她从好几次性交之后的陶醉中清醒过来时,有些胆怯地仰望着周正说:「你像是个性欲狂人。
「而你却是个淫妇荡女。」
周正说着再次搂住了她的腰,他用膝盖支起挺起上身,这样,媛媛的腰部便悬了起来,她陶醉得死去活来,她不知儿子怎么会变成性欲的超一流的高手,媛媛闭着眼睛喘息地说:「你把我弄死了,我再也回不了家了。」
他抓紧媛媛的大腿猛烈地摇晃着说:「那就让我们一起死在这异国他乡算了。」
媛媛的全身一阵颤动,看着她这样子周正的快感也达到了最高潮了。
两小时之后,仰卧在床上的周正意识到胸口的汗快要干净了,他点燃烟叼在嘴上,躺在他身边的媛媛腰间只盖了条浴巾,像是完全没有清醒过来似的一动不动,周正改变姿势再次缠住媛媛,把烟雾喷在她浓密的头发里,钻进发里的烟雾变成几缕细流缓慢地升起。欢爱过后的媛媛肌肤象牙般清洁光滑,尽管身材丰腴却并不臃肿,她丰满坚挺的乳房一左一右相对十分招人喜爱,周正意识到自己的体力完全恢复过来,再次发狂般地迎接媛媛,他有着寻常于其他男子难以匹敌的精力,媛媛在他的身上尝到了真正男子汉的滋味。
他们就一直呆在别墅的房间里,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听音乐看影碟,玩着棋类游戏,肚子饿的时候他们通过电话让服务生送餐。他们很少真正入眠,他们不敢仔细察看对方的眼神,那只会徒劳地增加烦扰。当精液、唾液、汗水粘满他们全身每个毛孔的时候,他们就会带着泳衣和泳镜,到楼下的泳池里游泳。泳池里几乎没有旁人,他们像两条稀奇古怪的鱼,游来游去的鱼,游在巨大的浸满橙色灯光的虚无里。越疲倦越美丽,越堕落越欢乐。回到房间上,他们用一种魔鬼才有的劲头检验存在于他们之间的性能量,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他们发现那是一种完全发疯的,十足邪恶的力量。
周正上床后,掰开了白雪因激动而有些朦胧的眼睛,她看见的儿子脱了衣服后那身结实发达的肌肉呻吟说:「快来,我又要了。」
一个小时之后,媛媛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周正向她发射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寻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他那仿佛是用橡胶做成的阴茎始终都在勃起的状态,永不言败,从无颓相,直到她的下面流出了血,媛媛猜想她的子宫的某处细胞已经坏死脱落了。
艳糜、放纵、随心所欲的时间过得挺快,该到他们旅行结束的时候了。忘了那一夜之间跟他做了多少次爱,一直到最后媛媛也都觉得疼痛难忍了,他扔像个野兽一样毫不留情,像个勇士一样冲锋陷阵,像个歹徒一样弄得她酸痛不已。距离飞机起飞的时间不多,他们才收拾完好了行李,当刘云敲着门亲自前来督促时,媛媛才从洗漱间出来,她把体内周正的精液清洁完了,套上了窄小的内裤。刘云极度厌恶地对周正说:「你有点公众意识好不好,别总是让其他为你们耽误时间。」
媛媛几近赤裸地从楼上往下望,她说:「我们就耽误了一会,再说,距离起飞的时间还不少。」
她俯下身时,乳房似乎就要从她小得只掩遮住奶头的乳罩里掉出来,刘云仰起脸恶声恶气地大声说:「夫人,请你把衣服穿好了再跟我说话。
周正用手按压在她的肩膀:「好了,我们马上集合。」
刘云怒气末消地拍开他的手,周正凑近她的耳根:「你不知,这女人缠人缠得厉害,幸亏我体质好精力充沛,换别的男人早就给她一脚踢下床了。」
对于他的淫言秽语,刘云气得浑身发料,她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周正一直伴着她走出门外,他把一个厚厚的信封递与了她,说:「谢谢你为我安排的一切,希望下次再度合作。」
「没有下次。」
刘云接过信封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别墅,媛媛问道:「正儿,什么事那么久?」
「没有,妈妈,我把刘小姐送走。」
他们的称呼好像回到了从前,周正不知道,随着回家他们的关系会变成怎样,不过,他相信,经过他精心策划的这次海外度假,真的让妈妈领略了多年末曾有过的快乐。看着媛媛容光焕发浑身妩媚的样子,周正知道她不会自此罢休的,这就是女人,周正很有信心地想道。媛媛出来了,周正不禁朝她吹着口哨。
她只带着随身的包,换上长长的无袖衬衣,纯棉质料,烟灰色,矮樽领,侧旁却是开高叉,因为衣服两边与领口都有一点刺绣,便显出一种中国式的古典,下面衬了一条丝质花朵图案的低腰宽身裤,裤角也有刺绣,还滚上了流苏,陡然望去,像一个迷失了朝代的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