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脸色潮红的妈妈,看着大姨夫把整个身体努力的凑上来,伸到妈妈睡裤里的那只手捣鼓的也越来越快。妈妈的呻吟随着一点点的提高着分贝,最后竟然“啊啊啊啊”的小声叫了几下。紧接着妈妈双腿又紧紧的夹在一起,全身抽搐一般的抖动着,眼睛虽然紧闭,嘴确张得大大的喘息着。
大姨夫见妈妈张嘴呼气,就低下头反向吸住了妈妈的嘴,妈妈仅仅“唔”了一声,就和大姨夫水乳交融了。
两人嘴对嘴吸了一会儿,大姨夫抽出了妈妈睡裤里的手,那手上沾湿漉漉的我想:不知道大姨夫手上为什麽沾满了水,妈妈睡裤里藏了热水袋吗?
大姨夫低着的头抬起来,妈妈原本张开的小嘴又紧闭了,只是看上去已经有些红肿。大姨夫头扬起来,伸手拉开了裤子前端的拉链,然后伸手从裤子前开门处进去,似乎努力的往外掏着什麽我的好奇心也跟着大姨夫的动作再次战胜了瞌睡虫,想:大姨夫是在变魔术吗?可是大家都在睡觉,他变给谁看那?
大姨夫在裤子里弄了几下,果然一根粗大的东西就从他裤子拉链处“变”了出来。那东西像憋住了劲儿的弹簧忽然泄了劲儿,一下子弹出来,几乎杵到我的脸上。“呀”我差点叫出声来,勉强忍住,才把眯着的眼稍微张开点去观察。
那是一根肉棍子,前端形成一个蘑菇状,蘑菇上还有一条细细的缝儿。粉红色蘑菇头后边连着一根深褐色的棍子,棍子上青筋暴跳。棍子的尽头是一只袋状物,鼓鼓的似乎里边装着两只球一样的物体。“哦。”我默默感叹,这应该是大姨夫的小鸡鸡吧?
我见过同龄男生撒尿,小鸡鸡就是这样子的,只不过是大姨夫的颜色要深得多。经过对比,我觉得大姨夫的这个叫小鸡鸡可不合适,应该叫巨鸡鸡随后。又想到给“巨鸡鸡”这个词似乎也不合适,竟忍不住几乎笑出声。
大姨夫伸出手握住自己的“巨鸡鸡”,然后上下套弄起来,越套速度越快。我满脸诧异的偷偷看着,大姨夫干嘛这样捋自己的小鸡鸡?那样弄都不会痛的麽?我不解的盯着已经胀大了近一倍的小鸡鸡,心里恍然大悟,原来大姨夫的确在变魔术呢,这样一弄原本的大鸡鸡还真的变成了巨鸡鸡。
我心里觉得好玩,悄悄的抬起小手想摸一下,可又不敢,毛躁感急剧的滋生。大姨夫沉浸在自己的运动中当然不会发现我的异样,只是把他的那根大鸡鸡尽量的靠近妈妈的脸,快速的撸动中他浑身跟着有节奏的抖动,像是跳迪斯科又像是按了电门一般。
又过了片刻,伴随着大姨夫低沉的嘶吼声,一股白色粘稠的液体从他大鸡鸡蘑菇头上的小眼儿里喷射出来,直喷到妈妈的脸上和胸口到处都是。我同时闻到一股带鱼般的腥腥的味道,再看大姨夫的大鸡鸡竟又变成了小鸡鸡,软趴趴的耷拉在他裤子前边没有了先前的威武。
等到大姨夫关了电视回外屋床上睡觉的时候,妈妈却坐了起来,一边系着胸前的扣子,一边扯了卫生纸擦着奶子和脸上的液体我心里奇怪:大姨夫为什麽在妈妈的脸上撒尿?妈妈虽然全程闭着眼,可明明是醒着的,应该阻止大姨夫拉尿在她脸上才对的,嗯,这可能会是个困扰我很久的疑问。
早上吃饭的时候,我和张小北都懒在炕上不愿起。妈妈就把凉凉的手伸进被窝里,我快速的往被角处钻去,奈何还是躲闪不及,被妈妈抓个正着。那透心的凉,让原本熬了夜的我立马精神百倍。
吃完了早饭,爸爸照常开车去上班,小姨则去了她同学家。妈妈和大姨几个人就在里屋看着电视聊天。我的心思并不在他们聊天的内容上,提过大姨夫的手提电脑来,趴在外屋床上追着我锺爱的《芈月传》。
张小北也来凑热闹:“小姐,看啥呢?”我看了他贱兮兮的样儿就好笑,“电视剧!”我逗着他回答。张小北撇撇嘴,从我身边挤过去到床的里边,像我那样趴着把脑袋凑到电脑前。
几分钟过去了,我正看得津津有味,他已经补上了回笼觉。他睡着睡着一个翻身,一条腿就搭在了我屁股上,人也侧身对着我。我心里长气就冲着里屋喊:“大姨,大姨,你看看你家张小北啊!”
大姨还没说话,就听见大姨夫的声音:“怎麽了,大外甥,我看看臭小子干啥呢?”大姨夫乐呵呵的从里屋出来,看见小北的腿骑在我的屁股上,就去他的屁股上打了两下。我却知道这假的不能在假了,要是真的用力打了,怎麽小北仅仅是翻了个身,人还在呼呼的睡觉。
身上没有了小北大腿的压迫,人也轻松起来大姨夫看我露了笑,就问:“大外甥,这集演的啥啊?”
我以为大姨夫也喜欢《芈月传》,就耐心的给他讲,芈月病好了,和黄歇立下相伴终生的誓言什麽的,大姨夫听了一会就故作惊讶的摸着我的头:“别看我大外甥人不大,看电视剧啥都能看明白!”
大姨夫在床边坐着,似乎在跟我一起看《芈月传》,我就会在我认为剧集好玩的地方转头对他笑笑。看了一会,大姨夫说坐累了,然后也跟我一样趴到床上,只不过他的位置是床最外边。他伸手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手机,趴在我旁边用手机看着篮球赛。过了一会又掏出一只耳机插上,戴上耳机拇指翻动着手机的屏幕,我则不知所以的继续看着我的电视剧。
大姨夫一边看着自己手机的画面,人也向我贴过来,并把手机尽量伸到我电脑屏幕的前面,似乎希望把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他的手机上。我也确实被他的动作勾引了,探头过去看手机屏幕。屏幕上出现两个光着屁股的人,我能清楚的看出来是一男一女。男的平躺着,下体一根棍子直直的竖着。我知道那是小鸡鸡,因为那棍子的模样和大姨夫的鸡鸡很像,只是更黑一些。男人身上的女人,坐在男人大腿上摇着一对奶子,上下的动。那根鸡鸡也随着女人的一上一下时有时无,时隐时现。
我好奇的看着大姨夫问:“他们怎麽连上的?”大姨夫一听到我的问话,赶紧把食指竖在嘴上比出个“嘘”的手势,好像非常怕里屋的人听到。
我捂着自己的嘴点点头,然后凑到大姨夫耳边轻声问道:“大姨夫,他俩怎麽连上的啊?”
大姨夫有点喜出望外,也趴在我耳边说:“你答应大姨夫谁也不跟谁说,这是咱俩的秘密。”
“嗯”我点点头,侧着耳朵。大姨夫继续摆弄着手机,画面上出现了一只近景的鸡鸡,插在一个软软的粉色肉洞里,挤进挤出。肉洞在肉棍儿插入的位置泛起一圈白色的液体,伴随着肉棍子的插入抽出黏黏的带出一条细细的透明丝线。
我完全不知道大姨夫给我看的是什麽,就从他手上接过手机,示意大姨夫给我听听看。大姨夫把一只耳机塞到我的耳朵里,我听到的就只有“啊啊”的叫声,像昨晚妈妈发出的叫声一样。既然看不懂,又听不到里边人说句整话,我也就索然无味了,转过头去继续看我的电视剧。
大姨夫看我没了兴致,就接过去手机调动几下,然后又拿给我看。这次的画面确实不一样了,里边是一只鸡鸡的特写,而且鸡鸡上边正有一张嘴伸舌头舔着蘑菇头。我还在纳闷,那张涂着血红唇彩的嘴忽然张得大大的,一下把那鸡鸡整根含进去吞吐起来。
看得我吃惊,撒尿的鸡鸡怎麽可以用嘴吃呢,真是脏死了冲大姨夫做了个吐的鬼脸,趴在他耳边:“这电视真恶心啊!”
大姨夫人伏过来,我以为他要说话,就把脸凑过去。大姨夫却不说话,一张嘴在我脸上亲了起来。我没有反感,毕竟小孩子被大人亲是很正常的嘛。要不是后来他几乎是用啃的,我也不会推开他。
我回头去看电视剧的时候,大姨夫又趴在我耳边说:“给你看的电视叫操屄,你就是你爸爸操你妈妈的屄操出来的,知道吗?”
我看大姨夫越说越兴奋,就点着头假装明白,其实心里却更糊涂得紧。大姨夫又说:”男人撒尿的地方叫鸡巴,女人撒尿的地方叫屄,鸡巴插进屄里就是操屄……”大姨夫一边说,一边把一只手搭在我屁股上,隔着我那并不是很厚实的棉裤揉捏我的屁股。
我又冲大姨夫笑一下,然后就回过头不看他,任由他的大手揉捏我的屁股。那感觉还不错,像是妈妈曾经的按摩一样,透过大姨夫火热的手掌,烫得我屁股上火烧火燎的很舒服。大姨夫这样揉捏了一阵儿,就把手掌竖起来,夹到我的屁股缝儿处,用四根竖起的手指隔着我的棉裤顶住我撒尿的地方。我惊讶的看着大姨夫的脸,他的脸上通红一片,像喝醉了酒。我其实并没打算阻止大姨夫的手,只是我很好奇他要怎麽做。答案很快就揭晓了,因为大姨夫正用他竖起的手指使劲的一下一下往我撒尿的地方怼过来。虽然隔着棉裤,可是那清晰的触感让我感觉到了酥痒,让我觉得新奇而又刺激。让我想起了妈妈给我洗澡的场景,躺在温暖的浴盆里,喷头上的水流轻轻滑过身体每一处,暖洋洋的冲刷着我。
大姨夫这样弄了几分钟,就把手伸进我棉裤里,直接插入内裤塞到我的两腿中间。因为刚才的感觉很好,我也就盯着电脑的屏幕,不去理会大姨夫的动作。当大姨夫的手摸到我那里的时候,他的手是颤抖的。他抖动着手指,食指和中指分别按住我下边左右两片小嫩唇,轻轻的揉着。我扭头看着他,他的笑容已经消失,呼吸也沉重起来。我也被弄得浑身痒痒的,从来没想过自己撒尿的地方可以这样玩,而且这感觉好好啊。
大姨夫揉着揉着,把中指伸直,顶住我下边小小的洞口处,挤开我两边紧紧闭合的小肉唇,插了进来。不过仅仅进来一个指节,就停住在里边,轻轻的逗弄着我紧致的肉壁。
我感觉到下边有一点胀,手指和我内处的摩擦,让我身心摇荡,那微微的胀胀感传给大脑里的是痒麻麻带着浑身散软的舒服。我挺了挺身子,双腿在分开一点,为大姨夫的手打开了更方便的大门。眼睛虽然盯着电脑屏幕,可是那里边演的是什麽已经不知道了。
大姨夫见我这麽配合,反而把手指抽了出去,我立即感觉到空唠唠的,说不出的失望。扭头去看大姨夫时,他却已经来到了我屁股后边。双手拉住我的小棉裤边缘处,手上用力一下把我的棉裤连着内裤全扒到了屁股下边。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大姨夫,你干啥啊?”我小声的问他。因为这样子光屁股实在不雅观,我自己也很怕被妈妈和大姨他们看见自己的这个窘境。
大姨夫涨红着脸,然后又比了个“嘘”的手势,我也就“哦”了一声不再说话。可是屁股上凉飕飕的让我很不舒服,我就想伸手去把裤子提起来。
提了几下没提动,下边正被大姨夫拽着。我还想说什麽的时候,大姨夫的脑袋就拱了上来,一张脸整个贴到我的屁股上。我浑身就被通了电,腿也有气无力的岔开,与此同时大姨夫的舌尖抵住了我的小洞洞,努力冲破我两片嫩肉唇的紧咬,挤进我的身体。我再次被电到,两只腿向后返过来勾住大姨夫的脑袋,大姨夫跟着我的动作开始了他有节奏的运动。
舌头的触感柔软且粗糙,想实际上插进来却不容易,只是舌尖的前端进来在里面勾着,那感觉和手指大不相同。我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床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着。大姨夫的头也被我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没有抬起,一直俯在那里,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我的屁股。我的脚在大姨夫后面搭扣在一起,把他的头死死地锁在下面,活的抖动着。大姨夫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我下面舔的红红软软。
突然,我觉得一阵阵的尿意涌上来,似乎要顺着下边喷出来。我深吸一口气尽量憋住,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床上,向后勾住大姨夫的两只脚猛地从他的脖颈松了下来,把屁股顶得向上弓起,屁股离了凉蓆,拱得像一座木桥。那感觉让我身体轻飘飘,眼前的电脑都模糊了起来,像是发了高烧,烧得自己晕乎乎。憋不住的尿意竟要冲破身体,这样趴着在床上撒尿的话,可要丢死人了。我想要起来跑去厕所,可是屁股还贴在大姨夫的脸上,舌头舔抵的感觉还在。我终于憋不住了释放的慾望,“哗”的一下喷出来,喷到大姨夫的脸上,撒到床上。
“咳咳!”大姨夫惊慌失措的吐出嘴里的尿液,慌了神似得跑去后屋。我站起来看着自己尿湿的一大片和湿湿的棉裤,一筹莫展。扭头看熟睡在里边的小北,完全没有被外界打扰的迹象。我竟忘了眼前尿床的尴尬,偷偷想发笑,还睡呢,你差点被我给冲跑啦!
听见里屋有穿鞋的声音,就在我把湿湿的棉裤提起来的时候,里屋门口已经出现了大姨惊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