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被妈妈问得哑口无言,沉吟半晌低过头来在妈妈身边耳语着。
我担心被发现了,就尽量保持坐姿努力伸耳朵去听他们说什麽,可却一点也听不到。
妈妈看似莫不精心的点着头,间或瞟我一眼,每一下和妈妈的眼神交流却让我心惊肉跳。
好在后来妈妈也没说什麽,看来爸爸的瞎话还是编得很圆全的罢!
气氛缓和下来时,爸爸和大姨夫化身两个李白,只不过这两个李白不作诗,只斗酒。我和小北分别拍着对方胀得圆圆的肚子,大人让我俩吃甜点。
我把冰淇淋上面旗子似的麦芽糖给小北,他拒绝了,说:“不要把自己不吃的丢给我。”
我也生气了,声音愈来愈大,说:“你明知道我喜欢吃麦芽糖。”
小北回:“那我更不要。”
体温渐渐融化了糖,黏在手指上,我乾脆伸舌头就手吃起来。
小北浮出笑,说:“真难看。”
我本来想回,你才难看。话到了嘴边,和糖一起吞回去。小北马上发觉了,浮出来的笑整个地破了音儿。
大姨夫说:“俩小嘎儿有心事啊?”
我比较讨厌这种叫法,就扭过头去。
妈妈说:“现在的小孩,青春期来得特别早。”
大姨说:“我们都要更年期了。”
大姨夫接着说:“他们不像我们,我们连青春痘都长不出来!”
席上每个人的嘴都张开来,哈哈声一片。关于逝去青春的话题是一种手拉手的丢手绢,在这个游戏里我们从未被牵起,一个最坚贞的圆实际上就是最排外的圆。尽管后来我明白,还有青春可以失去的不是那些大人,而是我们。
隔天我起的比平时早了许多,吃过早饭后小北还在炕上打着滚,不肯起来,我丢下他独自来到外屋床上打开电脑追剧。
大姨夫从厕所回来时见我趴在床上,一双眼就眯起来盯着我,又伸手到我屁股上覆住。
“凉呢,大姨夫。”我嘟着嘴,也不理他,继续盯着电脑屏幕任由。
他的手在我屁股上揉搓,毕竟他这个动作我一点也不陌生。只是大姨夫的手上比较冷,舒服感也就不强烈,况且我也不会像大人一样,随时被刺激起慾望来的。像我这麽大小孩子玩的天性才是第一位的,怎麽会把很多心思放在操屄上呢。
大姨夫见我没有感觉,就蹲下去到床下的抽屉最里面,摸出个小包儿来。他打开了,送到我眼前,我差点笑出声音,想:这什麽啊?椭圆型的塑料小球,末端长着一根电线尾巴,像一个大蝌蚪。可是说是蝌蚪,这蝌蚪长得也未免太难看了吧?
“大姨夫,这是给我的玩具吗?”我迷惑的看着大姨夫的脸。
大姨夫又比出了我俩的专用手势“嘘”,我点点头等着大姨夫解答。
大姨夫手上按了电脑的声音开关,把电脑声音调得大了一些。
然后趴我耳边说:“大外甥,你把裤子脱了,大姨夫教你玩这个玩具。”
我有些不明所以,迷茫的盯着大姨夫,想:玩玩具干嘛要脱裤子呢?看这个玩具长的样子,我根本不喜欢。
尽管不很情愿,我还是听话的把裤子脱掉,把自己白的如纸的屁股露出来。大姨夫吞了下口水,试着按了下蝌蚪尾巴处的开关,那蝌蚪就开了“嗡嗡”地震动着,声音很小,完全被电脑里的声音掩盖住,可是看上去却电力十足。
我心里动了一下,朝里屋门口看了看,再也忍不住好奇的慾望。“大姨夫,这个蛋怎麽会跳啊?”
大姨夫乐呵呵的咧开嘴伸手指刮着我的鼻子,小声说:“大外甥真聪明,一下就猜出这个玩具叫跳蛋了。”
我被大姨夫说得晕头转向,想:原来这个玩具叫跳蛋,可惜并不是猜出来的,应该说是蒙出来的才对。
大姨夫把身体向我靠过来,伸手拿住跳蛋贴在了我的屄上。
“啊,”我叫出了声,想:原来跳蛋是这样玩的,那还真算是个有意思的玩具。
大姨夫听我叫出来,把嘴凑过来堵在我小嘴上,舌头顶开我的牙齿在我口腔里搅拌。同时把跳蛋挤开我两片嫩嫩的阴唇,轻轻向下一按,跳蛋便整个钻进来我的下体,充斥着我的阴道壁,我的屄也在跳蛋完全塞进来时,又紧紧的闭合起来,只留了一根红蓝相间的电线连着按钮处,耷拉在两腿间。
“哎…… ”我又轻声叫出来,同样搁在屄里,虽然形似鸡巴感觉却大不相同。鸡巴是火热烫人的,跳蛋却是微凉的,而且会突突的抖动,只觉得奇妙无比,和男人的鸡巴全不是一种滋味儿,麻麻痒痒,我酥软得全身一阵颤抖。屄里的水儿就不住地涌出来,不一会屁股下的褥子那一片全湿了。
一时间眼神涣散伸腿直腰,飘然成仙了一样快活。不由自主地心里直叫:死了死了,我要死过去了。
自然是死不了的!舒服就不必说了。被大姨夫按着屄玩了好久,才通舒了身体。
刚准备起来时,里屋传来“扑通”一声。
从那声音我判断是小北从炕上跳下来了,我就伸手去腿间拉住电线准备把跳蛋拉出来。大姨夫一把按住我的手,随后迅速把我的裤子提到了腰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小北已经站在了里屋的门口傻呆呆的望着我。
“小姐,教我写作业吧。”小北哭丧着脸,显然他说出这句话并不是很情愿。
对于小北的要求换做平时我肯定不会拒绝的,我很享受教同龄小孩学习的时间,那样似乎可以把自己的优秀展示给大人们。只是现在屄里给塞着跳蛋,这样子站着不动都感觉被震得双腿发麻,像弹动的皮筋般反复冲撞内壁,每一次震动都胀得屄里钻心的痒。
我看着大姨夫,希望他有办法帮我摆脱困境。
大姨夫却脸上淫笑着,似乎打算看我笑话般地说:“去吧,陪你小弟学习去。”
我赌气的嘟着嘴,鼓了鼓勇气,因为怕跳蛋掉出来,就试着慢慢的迈开腿,深吸一口气努力夹住跳蛋,小心翼翼的下床。
等我挪到里屋门口时,小北早坐在桌子前边的凳子上,不耐烦地说:“小姐,你干啥那?能能快点?我妈说写三篇才能出去玩呢……”
这时大姨乐呵呵的瞅着我说:“咱家蕾蕾这是咋啦?教小弟写作业不是你的强项吗?咋还不跟不乐意似的?”
妈妈也从炕上跳下来,到我屁股上拍一把说:“快去,磨蹭啥呢?”
我则因为妈妈这一下吓了一跳,生怕被妈妈发现了秘密。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大踏步走到小北旁边一屁股坐下来。直到屁股挨上凳子,才了却心事般长出了一口气,想:幸亏我夹得紧,跳蛋总算没掉出来。
可是跳蛋连接着的开关此时就变得不安稳了,原本只是堆在内裤底端的它,现在却因为我随意坐下被凳子顶上来,巧合的扎进了我含着跳蛋的屄里。跳蛋开关这一进来,立刻起到了推波助澜的效果,把本来在我阴道前端包裹的跳蛋一下子顶到了我阴道的最深处,甚至大有突破我子宫的肉,破门而入的意思。
“啊”我反射般的叫出了声,这突如其来的深入,让我如坐针毡,差一点忍不住跳起来。
“咋了?蕾蕾。”舅姥走过来关切的问。
“没,没事呢……凳子有点凉……”
深入到底的震动令我气喘如兰,双眼竟有些迷离,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脸上红起来,像吃了感冒药般的眩晕,使劲夹住腿,那种快感一浪一浪的涌上来,打的我浑身抖得像触电,坐在凳子上竟要坐不住,内裤湿得能拧出水来。然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开始……
一整天我都在浑浑噩噩的迷离和快感中渡过,直到吃完晚饭我才找到机会把跳蛋还给大姨夫。
爸爸回来时带了一瓶五粮液,说是单位同事送的。原本已经吃过饭的大姨夫见了好酒怎麽会坐失良机,两个人又吆五喝六喝得五谷不分,直喝到后半夜。
夜静下来,今晚的月光很明亮。我睡意并不强烈,满脑子胡思乱想这几天的好玩事,好像只有昨天被爸爸操和今天带跳蛋是最开心最刺激的。看了眼身边的小北,难得的是他没来操我。再看挨着小北睡觉的妈妈,呼声跌起,正睡得安详香甜呢。
妈妈双臂摊开,胸前的衣服自然分出一道缺口,里面纯白色的超薄蕾丝奶罩紧贴奶子,罩杯的边缘几乎和乳肉融为一色,衣服被撑得高高鼓起,气势雄伟起伏巍然,修长的脖颈肤色如玉,上面粘沾了几丝乱发,如同在宣纸上用铅笔勾绘了远山花影。弧度柔美的下巴由灯光在皮肤上投射出一道浅浅的影子,圆月般的皎洁优美,红白分明的嘴唇似翘非翘,在嘴角处弯出一个微笑来,加上柳眉长眼,琼鼻粉面,一张如精雕细琢过般的面孔顿时就生动起来。
看到妈妈的优美,自己心里不免也生出几分骄傲,想:难怪大姨夫会顶风冒险的爬到炕上来操妈妈,妈妈确实是值得冒险的女人。大姨夫操我的时候是不是也在想着妈妈?或者他就把我当成妈妈来操?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却感觉身旁小北的被子动了几下,小北是醒了吗?他要来操我我该怎麽办?夹了一天跳蛋的我此刻早没了兴趣了。
可令我出乎意料的是小北醒是醒了的,却并没钻我被窝里,而是向妈妈那边挤过去。
“啊!”我吃了一惊,继续装睡想弄清楚小北到底要做什麽。
只见妈妈身上的被子被小北轻轻撩开,他咽了口唾沫,胆战心惊凑过去在妈妈唇上亲了个嘴儿,然后砸了砸嘴巴。一双贼眼上上下下去寻找妈妈衣服上的破绽,最后目光停在妈妈的双腿,再也不移开去了。
妈妈两腿微微分开平摊着,从睡裤到膝盖的一段儿白生生肉色,在月光下撩人心弦,那两条白腿,肥瘦合宜笔直一线,足踝的骨架小巧,和小腿儿的过渡流畅,赤着的脚上圆圆的脚趾。点缀其间的,是涂了玫瑰红的指甲,红白相衬之下,娇滴欲滴美不胜收。
小北慢慢地在炕上调了个身,就曲起双腿,让两脚向外伸出去。将头靠在大腿边,用力气去嗅妈妈的胯间,边毛手毛脚地翻起妈妈睡裤边儿。
藉着月光的明亮,我也清清楚楚看到妈妈里面的风景。
睡裤里的白腿,因为光线的原因看上去呈现一种柔和的暗乳色,腿肉颤松松蔓延过去,在腿根儿的部分重合拥挤到一起,堆积成一个Y的形状,隐约可见淡紫色的内裤陷在其中。
我见小北的动作怪异,心想:小北在干啥呢?闻妈妈的裤裆干啥?难道妈妈撒尿的地方不是骚味儿是香味儿?还是他想像大姨夫一样舔妈妈的屄?
正感叹着,却见妈妈忽然翻了个身,腿一抬,竟然跨过了他的头,这一刹那,妈妈腿中间的春光乍泄,张小北的脑袋却被牢牢地夹在了腿中间。
妈妈睡梦中似乎是觉得那脑袋有点碍事,用力蹬了下腿,彷佛是想把挡在她两腿之间的东西弄走,试了几次也没成功,当然不可能成功了!
最后妈妈的腿寻到了小北的脖子,才觉得舒服了点儿,终于满意地安静下来。不过这下张小北就惨了,妈妈两条腿把他的脖子紧紧夹住,动弹不得。他也不敢用力挣扎,显然是怕惊动了妈妈。
过了一会小北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去拨缠在他脖子上的腿。可惜妈妈似乎对眼下的睡姿十分满意,略微一动,她马上就有了抵抗,小北试了数次,每每关键时刻,总是差了那麽一点,均不能全头而退!最后一次,妈妈还挥动了几下手臂,似乎就要醒转的样子。
我心想:“这应该就算是自作孽了吧,谁叫你想去弄我妈妈的,一会你就算嚐到我妈的屄,只怕被妈妈给夹死,活不成了。”
眼见张小北面白似纸,暂缓了动作。这样子过了许久,我看得都有些倦了,妈妈终于再次翻身,张小北才勉强脱离苦海,当然那对于他来说可能未必是苦海也说不定。
可是怎知道刚刚脱离险境,张小北就又不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