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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奴行计画

淫罪特侦- 全文阅读 - 第二十章、奴行计画

  一身清新淡雅的灰白色开襟毛衫,一件缀着丝带的黑色褶裙,一双蹬着休闲鞋的小巧脚丫,一根朴素而活泼的马尾,一切都是那麽平平常常,如此简简单单的搭配,混合着室内飘荡着的幽幽梅香,带给人的是沁入心脾的舒适感。

  「妹子,想哥哥了吧!」随着身旁微胖男人的这一声,荡漾着的适憩开始变调。

  「想!想要啊!」马尾一动,女子抬起头来,大大的眼罩却完全遮住了上半张脸,透着让人一探究竟的诱惑,「快来啊,孙大哥!姝妹子想要了!」

  「呣啊!真香啊,让人要醉掉呢!」使劲嗅着女子身上散发的梅花香水,慢慢将她压倒,四肢着地,像动物一样趴着,「说说看,想大哥的什麽、有多想。」

  「什麽都想啊,想大哥粗糙的大手捏着妹子的乳球,想大哥的舌头钻进妹子的嘴里,更想大哥的大棒子刺穿妹子的骚穴!想得要发疯、要死掉了!」

  「啊……哈~ 哈、呃嗯……」女子这样告白,激起的淫声却是来自房间另一处,「噢噢……真是浪呢!」近乎完全黑暗的那个角落,一身可透视的黑色薄纱的女人褪下紧身裤袜,右手灵巧地来回抚摸自己的阴穴口,偶尔将中指浅浅插入、偶尔用拇指搔刮豆芽、偶尔轻轻挤压穴口,刺激不强,却时刻保持着兴奋,在房间中央那名女子尚未进入高潮前,这种强迫兴奋又绝不过激的压抑感让她精神格外紧张;左手忍不住蹂躏着胸前那对宏伟巨制,强行撕碎内衣领口,丰硕的双乳仿佛随时都会爆破,但她依然毫不吝惜地揉捏扯抓,甚至贪婪地伸长舌头,双眼紧盯着房间中央裸身告白的女子,舌头努力舔向自己的乳房,唾液垂流,更像是给自己添加润滑剂或是催情剂;已经分不清在期待什麽,右手的中指拼命压抑在穴口,等着的,是那女子欢愉的那刻,也是自己解放的那刻。

  房间中央,聚光灯汇集之处,同样的焦心等待,同样的春情难熬。

  「孙大哥,好哥哥!求你给妹子吧!」裙角掀至腰际,裆部的灰色丝袜已被无情撕裂,只有脱丝的细带还坚持联系着残破的彼端,纯洁的耻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原来在纯情的褶裙之下,竟是内裤也未着,刮去了阴毛的阴唇与阴阜,那样洁白、那样嫩滑,不是熟悉此情的人见到,怕是热血上脑,连站也站不稳了。

  「好!好啊!」盯着眼前媚肉,摘去眼镜放在一边,双手搭向那不断摇摆乞爱的丰满肉臀,伸出舌来,一寸一寸、仔仔细细地品尝着艳如玫瑰般的细缝内侧,「嗞溜嗞溜」吸食着的,似是天露琼浆,「好喝!想不到姝妹子平时看起来那麽清纯,骚起来却是要人命啊!」

  听到身后男人站起身来,女子更加卖力地扭动圆润丰满的臀股,娇羞地开口:「还不是孙大哥调教得好嘛,妹子我每次上课的时候一想到会这麽骚,底下都是一滩水呢!都怨你啦,孙大哥,你可要好好补偿人家呦!嗯!嗯!嗞噜!嗞噜、大哥的、嗯、肉棒、好大!妹子、好喜欢啊!」感受到异物蹭到脸上,女子迅速伸出舌头,像是担心会被逃走一样,卖力地舔吸起来。

  「喜欢就好!」居高临下地站在女子面前,满怀舒畅地看着自己的阳物在她口中骄傲地进出,俯下腰去,双手从她背后环到身前,缓缓揉着那对在地心引力下而更加柔软丰润的乳肉,「好妹子,大哥一定让你爽!」

  「噢!好喜欢、这麽大的肉棒!嗯哼、嗯!」

  「哈哈!这麽浪,以前的清纯模样都去哪儿了?说,什麽时候开始喜欢孙大哥的棒棒的?」

  「啊、很早啊!在梦怡第一次见到孙大哥的时候就想要了,嗯嗯,好想孙大哥那时候强奸妹子啊!」嘴里说着话,同时不忘舔舐硬挺的茎肉,「龙灵号上也想要啊!哈、哈、找孙大哥帮忙是藉口,其实是姝妹子太骚了想被大哥用力地干呀!啊、真呴吃!嗯、嗯!」

  「说错了!」从女子嘴里一把抽出沾满亮晶晶的唾液的阴茎,狠狠喝道,女子显然很意外,浑身一怔,张着嘴却不知该说什麽。

  「呀!」突然的力量让她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猛然被翻转过来,身前的男人好似突然疯了一样,大喊一声:「不是用力地『干』,要说『肏』!肏!」不等女子反应,粗长的茎棒直捣花心!

  一声呼,一身颤,女子刚有反应,接踵而来那狂风暴雨般的速抽力插,将她满腔淫水激得遍穴开花,毫无准备下的快感如潮更将她摆布地如同被掀至风口浪尖的破损小舟,面对重重巨浪,毫无抵御之力。

  「妹子!姝妹子!哥哥也想你啊,你根本就不理解这声『孙大哥』有多让我伤心啊!」大声发泄着、用力发泄着、全神贯注地发泄着「啊、啊、我、啊!!!」完全被压制的女孩儿想说什麽,但久等的快感让她语不成调。

  房间那一角黑暗中的女子同样迎来了久等的解放,哪里还管什麽场合,哪里还管那个男人说些什麽,一手迅速抽插着湿滑的阴穴,一手大力揉搓着鼓胀的乳房,喘息在疯狂中紊乱。

  「呵、呵!」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坐在阴影中的女人调整着呼吸,看了看依然趴在女子身上气喘如牛的男人,轻轻抹去嘴角的口水,微笑道,「孙董今天的表演真是精彩呢,好久没有这麽激情地玩过了吧?」

  取过一旁的眼镜戴上,一边整理衣装,孙士庞笑了笑:「哈哈,是啊。沨走了以后,老刘那边也没什麽好货色了,玩着没什麽意思。」

  「孙董最喜欢的不是『角色扮演』吗,怎麽还看货色?」女人穿好衣服,从阴影中现出面来,高挑的身姿包裹在窄小的纱衣之下,修长美腿掩映在薄薄黑丝之中,最吸引眼球的,还要数那半露半掩的一对豪乳,紧身内衣根本止不住膨胀的春光,反而在拘束中突显着雪峰间深不可测的壕沟,那两颗粉红蓓蕾,更在透视中显得诱惑无限。

  如此遥领风骚的身材,孙士庞却是看也不看一眼,兀自坐到沙发上抽烟,回道:「有真人在前,谁还求假戏扮演啊。每次找人扮演之后都不爽,心里总有那麽一点失落。」

  「是吗?我听说飞鹰帮的奴行计画启动了,不正合孙董心意嘛。」

  「呵呵,慢慢来嘛,实在不行再借飞鹰帮动手啊。」

  「骗谁呢,按孙董喜新厌旧的个性,再好的女人到手,也玩儿不了几天吧?风荟如此,何司怡也是如此。」女人拂开面前一缕坠发,秀足只着黑丝,娉娉婷婷地走过去,坐到孙士庞身旁,一双媚眼紧盯着他。

  「吃准了我这性格,还三番五次来勾引我,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孙士庞回望过去,笑着说,「可惜啊,我不会上当的!」

  「上当吗?竟然被看成这种女人呢,好失望哦!」女人一双丰韵肉感的腿轻轻架到孙士庞大腿上,身子趴过去,波浪卷的秀发中透出浓郁的香味,口中热气更是直喷他耳际,「别害怕,我也不过是个女人,也需要男人嘛!」

  「太滥情的女人可不讨喜哦。」

  「竟然说出这种话来,要说你被个妓女迷得团团转还真是不敢相信呢!」

  「哼,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跟一个妓女计较,有失身份吧!」孙士庞说着站起身来,烟头摁熄在桌。

  「呦呦,还生气了!」女人马上起身,一手攀上他肩头,却被立马拂开。「只是想起来有事要处理,先离开了。」

  孙士庞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去,女人整了整一头波浪卷发,用发夹别在脑后,冷冷一笑,冲依然趴在地上的女子道:「起来吧,人已经走了。」

  「啊,死变态!终于走了!」女子一把扯掉脸上眼罩,露出一双透着狡黠的大眼,随手一扔,大大咧咧地坐到沙发上,笑道,「大姐,他竟然不买你的账诶,哈哈!」

  「有这麽好笑吗?」女人点上烟,皱着眉审视着桌上的文件,刚刚的媚态已是烟消云散。

  「那当然了!」整理着被拉开的衣服,女子笑道,「在我们M市,除了地下的人,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大姐的诱惑?今天可是有男人只玩儿我,不理你诶,在你面前还能勾引到男人,我算是第一人了吧?」

  「呵呵,他哪忍得住我的诱惑,只是知道我的手段,不敢接招而已。风荟都能勾引到的色狼,能有什麽?」黑皮衣的女人将档袋中的U盘插到电脑上,一边查看资料,一边道,「真要说的话,今天勾引到他的也不是你,而是你扮演的『角色』吧?」

  「那又怎麽样,他再怎麽幻想,现实始终是跟我做了啊!」

  「叮叮」的门铃响起,两人停下话语,女子蹦蹦跳跳地跑过去开门,顺便打开大灯。

  走入一名头发花白的瘦高男子,四处看了看,大厅、阳台、浴室,标准的套间样式,大床、沙发、桌椅,熟悉的客房布置。

  「请问是……」「小媛,过来把这些资料誊抄一下。」女子刚要发问,原本还在看资料的女人站起身来,对她吩咐道,一边挪着莲步走过去,媚笑道:「原来是杜局,怎麽有功夫来我这儿啊?」

  脱下大衣坐到沙发里,杜伊儒从公事包里取出一张信封递到女人面前,开口:「是死是活不管,我不想再称里面的人为『人』。」

  「杜局还是这麽简洁啊,虽然习惯了,总觉得疏远呢!」女人坐到杜伊儒身旁,两指夹着发梢轻刷他的脸颊,一边向他喷出口中的烟圈,「人家倒是想跟杜局更亲密哦!」

  「这几天为了这里面的人我是一点兴致也没,等你完成了,我会很高兴的。」

  「哦,原来如此啊!」女人拿起信封,从其中取出两张照片,一看便皱了眉,「女人?」

  「怎麽了?」

  「对付女人,很少有人来这里,尤其是,奴行计画启动以后。」女人轻吐媚香,微笑道。

  「所以,你可要小心了,飞鹰帮也动不了的人,女王不会让杜某人失望吧?」

  「哦?呵呵,真是好奇呢!」女人端详着照片中一身白装的女子,绝美的容貌加上高挑的身材,这样的极品在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委托这里来处理的,「死活不论,看来美人儿很可惜地触及杜局的底线了呢。」

  「怎麽弄是你的事,惯例,资料你也自己收集。」杜伊儒说着起身,拿起衣架上的大衣准备离开。

  「杜局这就准备走了?报酬可还没谈哦?」女人的胳膊搭到他肩膀上,歪着头盯着他的嘴唇。

  「不按老规矩吗?」

  「您是不知道我这边有多忙啊,太多委托了,人手不怎麽够啊。」轻轻抚摸着杜伊儒的下巴,女人继续说,「所以杜局帮帮忙吧,把飞鹰帮扣着的两个人要回来。」

  「嗯?这倒不是什麽难事,只是,任务失败的杀手,还有利用的价值吗?」

  「哈,凑个数就好。」

  「随你吧,过几天她们会回来的。」披上大衣,杜伊儒头也不回地离开。

  「哈哈,我们伟大的铁藜女王又一次碰壁喽!」杜伊儒刚离开,从电脑前猛地站起的郑媛笑了起来,「竟然又没勾引到人诶!」

  「这就说明,杜伊儒是真被气坏了。」似是思考着什麽,手指抚摸着嘴唇,被称为铁藜女王的女人在杜伊儒离开后依然盯着他的背影,「完全没有初见时的昂扬风采了啊!」

  「诶诶?大姐,快来看!」郑媛拿起桌上的两张照片走到门口,「快看这身衣服!」

  「嗯?」刚望了一眼,女人就颇为惊奇地扬起了眉角,当然也明白郑媛所指为何,那张照片上的女子身穿的衣服,上灰下黑,与郑媛现在所穿别无二致,发型也是一模一样,「相貌俊俏至此,难怪孙士庞今天这麽勇猛,呵呵!也难怪,他要用眼罩遮住你的脸。」

  「喂!大姐,你这是什麽意思啊!」

  「呵呵,她叫什麽名字?」

  「赵姝。」郑媛应道。

  「因为同一个女人这两个男人才没被我诱惑啊,呵呵,这个女人……」铁藜女王勾着嘴角喃道。

  时近傍晚,落日斜倚,余晖将依然川流不息的景泰路染得一片昏黄;白天的时光已比入冬时多了不少,然而现在依旧觉得匆匆,未消片刻,黑暗渐染,各家商铺的灯光开始映亮夜空;最为璀璨的,当然要数金溏大酒店。

  从摊开的报纸后面小心翼翼地歪出脑袋,像是做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怕被发现,看了一眼金黄色的「金溏大酒店」五个字,脑袋又迅速缩了回去;其行为要是形容的话,只会是,猥琐……

  果然,坐在桌对面的女孩儿也很不满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撇了撇嘴,出声道:「泓姐姐,你这样鬼鬼祟祟的,一眼就能看出来心怀不轨了吧,哪儿有这麽监视的?」

  「喂喂!别乱喊,我是火狐,喊我『泓姐姐』是会暴露的!」一把放下报纸,还是一身红色羽绒的胡泓现出庐山真面目。

  「你要真怕暴露,就别用报纸挡了!」对面,咬着吸管的竺烨扯过她手里的报纸,「这种低能的监视方式完全就是为了暴露自己而存在的。」

  「不会啊,这几天新闻铺天盖地的都是何司怡的死讯,像我这种关心天下大事的三好记者必须是要关注的呀!看报纸才能表现我为国忧心、为民勉力嘛!」胡泓很不以为然地看向对面建筑的大门,「顺便还能监视飞鹰帮的一举一动,多好的策略!」

  「还策略呢……」竺烨无语了。她们两个今天到景泰路来,就是为了打探一下飞鹰帮的消息,现在两人正坐在金溏大酒店对面的一家餐饮店里,从落地窗看出去,正对着金溏的大门。竺烨是很想说这样的监视完全没有效果,但胡泓兴致过于高昂了,从下了龙灵号开始就一直缠着竺烨要过来,本来还有林学彬给她作为「有事」的藉口而一直拖延着,今天林学彬回L市了,胡泓终于下手了,最糟糕的是,这种过家家似的侦探行动,竟然还被最佩服的姝姐姐同意了,那个郁闷啊。

  「飞鹰帮这麽欺负你们,你还看得下去?早一天抓到他们的把柄,新竹帮就早点少个压力,对锦琅大厦的建成也好啊。」胡泓一边吃着盘子里的炒米,一边说着,「我听同事说,锦琅大厦那边又出事了,真的吗?」

  竺烨抱着冷饮靠到椅背上点点头,低声问道:「泓姐姐,你说我是不是太急了?」

  「什麽?」

  「新竹帮洗白的事啊。」竺烨叹了口气,「现在有学彬帮我,虽然没有内部冲突了,但飞鹰帮处处紧逼,用正常的方式真是斗不过无赖!」

  「你这是要放弃吗?」

  「不是。我只是在想,也许等飞鹰帮的事情解决以后,洗白会更轻松一些。」

  「别瞎想,现在洗白是最好的时机。有飞鹰帮给你吸引警方的视线,让你有机会团结帮内意见,同时正好可以借对抗飞鹰帮的功劳跟警方打好交道;不然的话,不要说那些商界大亨会不会信任你们黑帮,即便是你们内部也会有很多不同的声音吧。」

  竺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胡泓继续说:「这件事还是要靠你们自己,外部原因充其量只是条件,只要内部工作够细致,别人抓不住空子,那就没什麽好担心的。我也听同事谈过锦琅大厦的事,很大部分原因还是你们工作没做好,找的公司不够权威,签的协议流于形式,以前黑帮的做法在你们帮众那里根深蒂固,要想改变还是要费点心思的。」

  「泓姐姐的意思是,要想完全洗白,首先要从改变大家的想法开始?」

  「不错,意识的改变很重要,要让他们意识到自己不再是黑帮了,不能用黑帮的做法行事,很多事情做起来会受到约束,但也必须迂回着做。就拿锦琅大厦来说吧,没有合理的招标,而是主观地选择建筑队,这就导致建筑工人混杂,不易管理;也没有签什麽协议,只是口头上应承,当然出了事就难解决。这些都是以前的经验形成的习惯,因为有黑帮的势力罩着,有权力在手,当然管理上就会方便,出了事就很容易解决;现在失去了这层保护膜,一切都要有秩序地进行,不能打老算盘了。」见竺烨又点了点头,胡泓低下头继续道,「说是这麽说,但现实总是残酷的。」

  「诶?什麽意思?」已经快被说服的竺烨听到这句话有些不理解了。

  「『有秩序』只是个理想,甚至是幻想,当你坚持不利用自己手里的权力时,就等同于将权力让给了别人,你是想有秩序地做成一件事,可别人呢?他们有了权力,会阻挠或是会协助,他们的选择反而成了你成功与否的决定因素。」竺烨还是不甚理解,想问什麽却被胡泓挥手打断,「算了,谈这个会打击你的信心,你还是一心一意先帮新竹帮洗白吧,剩下的问题,将来遇到再解决,别太操心了。」

  「哦。」竺烨撅着嘴答应下来,又看看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泓姐姐,天都黑了,也看不清什麽了,我们走吧?」

  「嗯嗯!」胡泓拍拍手,从一旁拿起皮包,一边笑道,「还是有些收获的嘛,小烨,以后还要多陪我来哦!」

  「啊?」刚穿好外套,竺烨就被这句话吓到了,「不是吧,还来?!有什麽收获啊,除了聊天我们可什麽都没干啊?」

  「监视嘛,要做什麽?」胡泓一把揽住竺烨的小脑袋,凑到她耳根处,「你难道没看见杜伊儒进出吗,那个提供假情报、又被绫子伤了儿子的人?」

  「诶?」瞪着大大的眼睛,竺烨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还有还有,一定要记住,不要叫我『泓姐姐』啦,叫火狐,万一我暴露了怎麽办!」

  竺烨无奈地撇撇嘴:「好啦,我记住了。叫火狐显得不亲近嘛,六狐中泓姐姐排行第二,我就叫你——」

  「二姐也行……」

  「二狐!」

  「……」

  大清早就开始晨会,先是例行工作报告,然后王仁昘将专案组成员留下分配工作:秦颛主要散出线人,调查飞鹰帮的成员及其动向;二队的警员也分派过来协助,主要是便服访查,搜集罪证;而最重要的工作则给了被勒令不准参与案件侦办的季彤,结果季大队长毫不领情,以手头案件太多为由拒绝出警。要是别的警员拒绝行动,王仁昘是一准会拍桌子骂娘的,但季彤不同,那是个嗜案如命的主儿,这种反常现象一定是有理由的,所以也没强求,叫上方翰宇,准备亲自上阵。

  早会结束,季彤还真老老实实地坐回自己办公桌,一本正经地处理起手里的案子,多是事件成因清楚明白或是早就解决了只是没有形成书面报告的案子,总的来说,都是不棘手的。李沾泡好茶,端到季彤面前,她也只是轻轻点了下头,又埋头处理公务,默不作声。

  这些琐碎工作平常都是李沾干的,现在季彤亲自操办,李沾自然乐得清闲,就站在一旁抠手机;方翰宇接着出警的活儿,他倒是想歇着,正老大不乐意呢,一看李沾还悠闲自得地玩手机,那个气啊,赶紧走过去撞他一肩头:「呦呵!上班开小差,你小子胆够肥的啊,季队还忙着呢,你敢就站她旁边玩手机?」

  「呦,老方啊!」李沾抬头见是方翰宇,就收起手机,笑笑,「季队正干着我的活儿呢,我当然只能在一边玩了。」

  「少骗我了,局里哪个不知道季队是个工作狂,今天早会连出警的机会都放弃了,就为了替你工作?拿我当三岁半的娃啊!」

  「呵呵,你来的时间短,不懂,以后你就明白了。」

  「哦?难道说季队经常这麽干?」

  「喂,科长不是让你跟他出警吗,跑这里干嘛!」方翰宇正问得高兴,不想身后一声怒吼,「快去,楼下的车还等着呢!」

  「噢噢!」一听是顶头上司的声音,方翰宇哪敢怠慢,急急奔下楼去。

  「秦队。」李沾向秦颛打声招呼,准备让道,秦颛却是到季彤桌边停了下来,悄声问:「小李,季队有什麽安排啊?」

  「我还在等啊,目前还没说过话。」

  「哦。」秦颛点点头,看了看埋头苦干的季彤,对李沾嘱咐道,「有什麽情况立马给我打电话,局里的人手都被科长带出去了,缺人就跟我说。」

  「好,我明白。」

  「小彤彤,我回来啦!」这边两人低声细语地说着,那边突然就是一声惊雷,风芎几乎是以洲际导弹的速度和动静冲进办公厅。

  「有什麽情况啊?」季彤一边翻着报告书,一边懒洋洋地问。

  「喂喂,别人跟你说话,你至少也要看他一眼吧?」风芎双腿大开地跨坐在办公椅上,没好气地抱怨道,「人家可是腿都跑断了,你倒好,正眼都不瞧一下!」

  「人家的腿断了嘛,关你什麽事啊!」季彤抬起头,笑眯眯地问,「说正事,怎麽样了?」

  「你呀,说对了一半!」

  「哪一半?」

  「我派人对进出金溏的车辆进行抽查,发现不少车辆都携带女性,可惜的是,所有女性都只是家眷或员工,没有一个是受害者。」

  「哦,无所谓啊,反正乾柴已经放那儿了。」季彤笑笑,「呵,老头子今天会去点火,我们不急。」

  「可是小彤彤,就这麽大张旗鼓地检查别人的车辆能管用吗?刘承英再傻,也不会把受害者这麽光明正大地运出去吧?」风芎问着,随手从桌上提拎起水杯准备喝水。

  「喂喂!自己有杯子,别用我的!」季彤一把夺过风芎手里的水杯。

  「小气!」

  慢慢将档整理好放入资料夹,季彤答道:「我啊,就是因为知道他们不会这麽干才让你去查的啊。」

  「啊?」风芎瞪圆了双眼,「那你跟我说一定会有收获?」

  「不这麽说,你会去吗?」季彤勾着嘴角说,风芎已经有抽她两巴掌的心了。

  这边李沾见季彤在收拾文件了,忙不迭地奔了过来,季彤随手将文件给他,说:「小李,下午辛苦一趟,去问问被绑架女性的同事有关他们公司的情况。」

  「好!」李沾回答地分外有力,但很快就萎了下来,「季队,怎麽问啊?」

  「什麽怎麽问?」

  「我不知道要问什麽情况啊,那些个公司,情况老复杂了,总不能没有针对性吧?」

  「就问问绑架案发生的前几天或当天有没有什麽特殊活动啊、奇怪的业务啊,这一类的。」

  「季队,你怀疑这些案子不是飞鹰帮干的?」李沾挠着头问。

  「去!干活儿!」季彤凤眼一瞪,李沾伸伸舌,赶紧跑了出去。

  「拜拜,早去早回!」风芎坐在季彤椅子里,一双腿架在办公桌上,笑眯眯地朝李沾背影挥了挥手,然后又朝季彤做个鬼脸,「小彤彤,你也要早去早回哦,别让我久等哦!」

  季彤从衣架上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好心寒喏,都不理人家唉!」风芎拿起季彤的水杯,极尽所能地伸长舌头,报复性地来回舔着杯沿,「叫你不给我喝!叫你不给我喝!」俨然一副山中无老虎的架势。

  集装箱门打开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半夜里昏昏沉沉的,只知道车走走停停,也不知道具体走了多久,更不知道走了多远。车开走后,女人们排成一排站在院中,然后开始点名,像是准备上课一样,有些诡异的做法让杨汀觉得很困惑。她从第一次被绑架开始就一直被点名,起初以为会被勒索,所以会被确认有没有绑错人;可一起被绑架的好几个女孩儿家人都被勒索了,而她们并没有被点名,还有一些被卖掉了,然而也没有被点名;每次被转移到新的地方之后就会被点名,别人却不会被点到;这个让人困惑的做法纠结着杨汀,因为这意味着她很重要,所以很难逃脱。可是为什麽会这麽重要?

  一起被转移的,除了之前跟杨汀一起的那三名女性,还有五人,无一例外都点了名;明明只有九个人,还这麽慎重其事。点过名后,几名男子将她们押进一间像是个大仓库样的房子,里面堆积着很多箱子,但都盖着帆布,看不到里面是什麽。并没有在大屋里停留,而是穿过屋子,到了后院,而后院又跟另一所大楼的别院相通;就这麽七拐八绕的,到了目的地,九人被分开,一人一间房,还是贵宾套房,就一个被绑架的人来说,绝对是非常好的待遇了。

  当然她们并不知道自己在哪里,门窗锁得死死的,屋里隔音效果肯定很好不说,房外也完全被周边的房间包被,真是非常静谧的空间。

  「真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呢!」房外两名男子慢慢打量着铺着红毯、一派辉煌的走道,心情愉悦地交谈着。

  「是啊,谁能想到被绑架的女人能享受到VIP的待遇呢!」男人笑呵呵地说着,身后随从递上烟。

  「其实啊,仔细想想就应该这样嘛!水嫩嫩的美女不就该养在金屋里嘛!」

  「谁说不是啊!每次看见我那几个下属卖力工作我就心疼,唉,美人做苦工,最是暴殄天物!」吸了口烟,男人将西服脱下扔给随从,又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顺手把领带拉松,「金总,我到了,不奉陪喽!」

  「请便请便!」另一男挥挥手,「我也快到了。唉?江董还真是有胆量,也不怕对方知道你的身份?」

  「嘿嘿,怕什麽!」男人手握门把,「天天都在忙生意,好不容易有空过来,当然不能有遗憾。」说完便开门进入。

  房中的女子还在迷茫,眼见着三米的大圆床、从门口开始直到阳台都覆满的柔软地毯、华丽的灯具、精美的装饰,如此豪华客房还是第一次入住,如此奇特待遇不迷茫那才怪呢。女子站在落地窗前,身上只披着浴袍,原本穿着的衣着扔到了楼下,那种黑丝情趣服在目前的心境下真是厌恶至极。

  「滴」一声,还在发呆的女子急忙转过脸来,身上的浴袍裹得更紧;看清楚男子的脸,女子激动起来:「是你?都是你干的?!」

  「当然不是。」男子慢慢走入房间,将烟头摁熄在烟灰缸,「我只干你而已,我的好员工!」

  「你!」女子握着拳,努力平静下来,挤出一丝笑容,「江董,您位高权重,我不过是个小员工,您的资产足够买下几亿个我了,干嘛要费劲绑架我呢,只要您一句话,我对您还不是服服帖帖的嘛!」

  「可我就喜欢玩绑架游戏。」男人笑着走向女子。

  「那、那也可以啊!」女子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但她的脚步却是移向了男人,「只要您想玩,我随时奉陪;但是在这里我的状态可不好,还是在家里更能放得开。」

  「我放得开就行!」男人一个饿虎扑羊一把抱住女子,双手在她背后一阵乱摸,裹着的浴巾自然地滑到地毯上。「哎!不要!」女子一惊之下急忙高呼,双手撑住男人胸膛阻止他的进犯。

  「不要?」男人微微皱眉,动作还真停了下来。

  女子微微一怔,旋即娇嗔:「不要嘛!」一阵婉转莺啼,双手更是柔柔的在男人胸膛游走,「人家不要啦、不要被强奸呀!」

  这一阵娇声,叫得男人骨酥肉麻,咧嘴一笑,更加肆无忌惮,双手用力抓着女子的肉臀,一张嘴在女子颈间、乳沟狂吻,不耐寂寞的肉杆隔着裤子就在女子大腿根上下磨蹭。

  「怎麽样,被绑架再被强奸!羞耻地快感连连吧?」

  「不要、不要说啊!」女子娇媚地叫着,歪着脑袋将雪白的脖子露给男人吻噬,双手扶住他的肩头,一条赤裸的大腿高高扣在他腰际,将私部毫无遮掩地跨在怒挺的阳具上;男人似乎很喜欢女子的这个姿势,低头狂吻着嫩肉,时不时轻轻咬上一口,肉棒快要冲破天际,但裤子到现在还没脱,任由那股被柔软酥肉包覆的舒服感夹杂着爆涨得异常的难受感,他享受着这种柔而不溺、实则近乎溺亡的痛快感。

  「来吧,我想要了!」抵不过粗糙的布料在下体的来回搓弄,女子低低地出声道。

  男人也不回答,依然埋头在双峰之间,双手却飞快地解起衣衫扣子,随手一扔,满身精实的肌肉赫然眼前;轻轻一推,女子就全无阻力地落到大床上。

  「没想到身材这麽好!」女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推倒在床,回过神来,就看到男人毫无赘肉的身躯,西裤一落,雄伟的阳具更看得她两眼发直,「还以为大老板都是大软虾呢,怎麽会……」

  思虑未及,男人已经俯身过来,并没有急着插入,而是像情侣一般款款地抚摸着女子的身躯。

  「呵……」轻轻地触碰让已显敏感的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尤其是腹部的肌肉不受控地收缩着,像是在紧张着什麽、害怕着什麽、期盼着什麽。

  慢慢拨开女子额前的碎发,男人笑着端详着她冶媚的面庞:「丝毫没有羞耻感啊,还说什麽放不开,真是!」

  男人的手指并没有停止轻抚娇躯,女子听了那话,表情忽然僵硬,没来得及说什麽,男人将刚脱下的西裤拿到女子面前:「这是什麽啊,怎麽会湿的呢?」

  女子这才发觉,那条西裤的裆部已然黑了一块,不用摸也知道是湿的;急急低头望向下体,黑色的茂密阴毛上已积坠了不少水滴,就像是清晨的露珠挂满黑色草丛一般;然而刚刚自己并没有发觉有什麽异样。

  「不可能!我根本……」不像预期中的那样娇涩羞耻,女子见此情景竟是勃然大怒,完全不顾及一旁的男人坐了起来,两眼呆呆地望着阴部发愣;这样的反应令男人始料未及,他坐起身来,双手搭住女子的肩头想要说些什麽,遇到的却是重重一记耳光:「别碰我!」女子抓着浴袍后退到墙角瑟瑟发抖,泪水已是无法止遏。

  男人摸摸脸颊,咬牙咧了一下嘴:「行啊,敢打我。」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向女子,「刚刚还一副欠干的模样,怎麽又想当贞洁烈女啦!」

  女子蜷缩着身子,没有答话。

  「我明白了。」男人得意地蹲下身,一手抚摸着女子的脊背,感受她背部传来的冰凉和颤抖,「你是想勾引我吧,啊?哈哈哈哈!」

  抿紧嘴唇,别过脸去,女子不再哭泣,默默忍受男人的讥讽。

  「真是个淫娃荡妇!想勾引我,让我放了你,结果反而自己湿了还不知道!哈哈,不觉得自己无耻吗?」男人的手一下摸进她泛滥的下体,用力向里进军。

  下意识地伸手抵抗,却已经提不起勇气。「随你怎麽说!」女子羞愤道,「反正我的命掌握在你手上。」

  「不错,知道就好。」男人站起身,扬扬下巴,示意女子换个地方。不再反抗,女子乖乖地趴到床上。

  「伺候好我,说不定哪天我就把你带回家。」男人悠然地躺在柔软的丝被里,上半身靠在床头,一手打开电视,另一手顺着女子的秀发。听到这句话,女人的眼睛稍稍眨了两下。

  乖巧地爬伏在男子双腿之间,双腿内蜷,背部微躬,像是个趴在沙滩晒太阳的海龟一般,女人伸出双手轻抚男人的卵囊,小嘴中则伸出香舌,在肉棒上下舔弄,让整个棒子都沾上亮晶晶的唾液;柔软湿滑的舌体尤其照顾着肉冠下的深沟和连接茎体的小肉带,早就经无数男人调教过的舌技令男人舒爽不已,高高屹立的大棒子顶端像是冲上岸的小鱼的嘴一般大张着,随时准备喷发出浓厚的精华。

  男人轻轻的爱抚是对女子的认可,同时也激起女子越来越难平复的波澜,原本萎下的乳头悄悄挺立起来;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舌头动得越来越快,后来索性张开嘴,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尽管肉棒的粗大超出女子的承受,但她仍然倾尽全力地张圆了嘴巴,并努力上下运动着脑袋,嘴唇有意识地皱紧,严丝合缝地箍着肉棒;舌头在狭小的口腔内仍不忘舔动,几乎要把肉棒死死纠缠住。

  「呼!受过教育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简直要让人精尽人亡啊!」男人起初还想边看电视边享受,但巨大的快感让他改变了想法;遥控器一扔,两手抱住女子后脑勺,也不顾女子的拼命呛咳,便大力运动起来,简直是掰着脑袋往自己肉棒上撞,自己的腰同时卖力地扭动着,像是个清洁员,要把女子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都扫遍。

  「苦苦!呜!」连连咳了数声,终于迎来了那阵热流,黏稠的流体混入唾液中,一直进入到胃里。

  「呼、呼!」男人喘着气,将最后的一点精液洒进女子口腔,「不错,舒服坏了!以后资源部门的事别干了,给我当秘书吧。」

  「谢谢江董!」女子忙笑着满口答应,她当然是以为男人准备把她放了。

  「谢什麽啊,这都是你努力的结果。」男人起身穿衣,「以后这里将是我的一个办公室,你的工作地点就是这儿,当然,也包吃住。」

  「什麽?」

  「放心,绝不会亏待你!这里的服务是S市第一流的,你什麽也不用担心;当然除了我,谁也不会动你。」说话间,男人已经穿好衣服走到门口,「今天我只是来看看你的状态,以后我会常来的。」

  「滴」,门一关,女子颓然地瘫坐到地毯上。

  「呦,金总,今天可真是巧极了!」走下楼梯的江子成远远就看到刚刚还同步走入大楼的金函,朝他招呼一声,快步跟了上去。

  金函手中握着领带转过身来,身后司机稍稍向一旁退开。「江董啊,这麽快就出来了?」

  「嘿嘿,等闲一点再来嘛,今天不急。」江子成看看金函手中已完全展开的领带,微微笑笑,将墨镜戴好。

  「呵,不愧是商界翘楚,做什麽都是这麽游刃有余。」转回身,两人并肩走出敞开的大门。

  「英哥,这些家伙真是搞不懂,前两天还竞争新宇,这会儿又有说有笑了。」大楼顶层,立在窗边的宇文靖望着楼下并肩走出的两名男子,颇有微词地说道。

  身前,同样望着那两条身影的刘承英转过脸来,看了看宇文靖,笑笑转过身来:「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敌人,这个道理,这些老油头比我更懂。」

  「所以,奴行计画一定会成功!」接着刘承英的话,冉娅说道,一边将刚泡好的咖啡递给刘承英。

  「为什麽?」跟着刘承英走到办公桌前,问,「这跟奴行计画有什麽关系?」

  刘承英坐进皮椅,啜了一口咖啡,开口道:「你以为奴行计画就是简单地找女人给这些大老板玩弄吗?」

  「这我当然知道,这些女人都是顾客点名要的,肯定不是简单就找来的嘛!用英哥的话来说,那些都是『银行的金条』啊,就像是顾客把她们存进飞鹰帮一样。」

  「哼哼!」刘承英伸出手点点宇文靖,道,「这只是表像,更重要的,是以奴行的名义,将这些公司集团甚至政府部门聚集在一个地方,一个握在我飞鹰帮手里的地方!」

  宇文靖愣愣地消化这个讯息,但并没有太大效果。冉娅看宇文靖并不是太明白,轻轻走到刘承英身后,说:「小靖,金溏那边情况怎麽样了?」

  「哦,那边……」宇文靖从思索中回神,刚想回答,话说一半又看向了刘承英。

  「叫你说你就说!」刘承英握住冉娅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以后把冉娅当做我就行了。」

  「哎哎!」宇文靖忙不迭地答应,又偷偷瞄了一眼冉娅,才看向刘承英道,「员警还在盘查进出车辆,虽然我们提出抗议,但一点不起作用。」

  「嗯,这麽说,警方真的被我们打疼了。」刘承英微微笑了笑,躺到椅背上。

  「英哥,这样下去金溏还怎麽做生意啊?」宇文靖有些担忧地问。

  「他查才好,对我们来说,他明查总比来阴的要更好应付。」刘承英继续道,「他们死死盯着金溏,不是更有利于我们做其他事吗?」

  「听英哥这麽说,我总算是明白了。」宇文靖点了点头。

  「但还是不能太乐观,怕就怕这是警方玩的障眼法。」冉娅提醒道,「万一警方就是想让我们错误地以为他们只查金溏,那就不好办了。」

  「呵,政府的家伙们你还不了解嘛,凡事都要按章程来办,太死板!」刘承英道,「他们的心眼儿大不到哪儿去。」

  「不能太大意。」冉娅并不放心地说道。

  这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宇文靖走到一旁接过。

  冉娅摇摆着腰肢转到刘承英身前,悄声道:「英哥,这几天为了奴行的事我都憔悴了许多哦!」她伸出白皙的手臂,娇声道,「你看,黑了好多哦!」

  「哦?」刘承英轻轻摩挲着结白的手臂,柔软光滑的肉感让他捏起来很享受。「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他用夸张的语气说道,「一会儿我就让老包去帮你找材料。」

  「嘿嘿!」冉娅咯咯地笑着,柔弱无骨地钻进刘承英怀里,「包沪还要处理金库的事,你看这件事让刚从员警那儿捡回一条小命的家伙们干,怎麽样?」

  刘承英沉默了数秒,轻轻点点头:「那几个家伙还算机灵,就交给他们吧。」

  正说间,宇文靖接着电话就向刘承英报告:「英哥,情况不妙啊!警方对金溏进行突击检查,良哥虽然想阻止,可这次是王仁昘亲自带队啊!」

  「嗯?」刘承英眯起眼,沉声道,「这家伙倒是玩真的了。」

  「英哥,怎麽办?」看得出来,宇文靖是真急了,额际已有数颗汗珠。

  「不用那麽着急,小靖。」冉娅从刘承英怀里站起身,「在金溏他们是查不到什麽的,早在梦怡出事的时候我们就做好了准备。最要担心的是苏嫆背叛,警方早晚会查到其他地方。」

  「这个贱女人!」宇文靖恨恨地咬着牙。

  刘承英捏了捏睛明穴,开口道:「小靖,电话还通着吧?」得到肯定的点头,他又说,「叫温良把包沪召回来,转移金库的事让温良亲自去办!要快!」

  「好!」宇文靖将刘承英的话传给温良,又道,「还有件事,英哥。良哥说最近几天,竺烨经常在金溏附近转悠。」

  「那个小丫头来凑什麽热闹?」刘承英不免苦笑,「就让她转吧,小丫头能看出什麽名堂。」

  一旁的冉娅却是没有搭话,冷着眼考虑什麽。

  刘承英继续道:「小靖,叫尤克和他的那几个弟兄带几个女人回来,一定要有处女,其他的随他们处理。」

  「英、英哥……」宇文靖接到这个命令却是吞吐起来。

  「有话就说!」

  「英哥,不是我宇文靖小心眼儿,可那几个家伙干的真不是人事儿!就这英哥你还用他们?」

  刘承英不语,冉娅却开口:「他们的做法是正确的选择。」

  「哪里正确了?他们出卖莫散人也是正确?!」宇文靖一激动,声音不免高起来。

  「小靖!」刘承英缓慢而有威严地一喝,宇文靖这才闭嘴。「去吧。」没有过多表示,刘承英淡淡地吩咐道。

  宇文靖看了看刘承英,又看看冉娅,撇了撇嘴走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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