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进入12月，冷空气进一步侵袭我们所在的城市，即使太阳高悬在天空，依然挡不住逼人的寒意。
这是唐婷正式成为石勇「贴身秘书」的第一天。
按照石勇的指令，下午2 点整，我亲自把唐婷送到他的办公室。
从下出租车到公司大门口这短短一段路，唐婷冻得直哆嗦。石勇命令唐婷必须穿短裙丝袜来见他，不管现在是什么天气。即使唐婷在外面裹了一件长款棉袄，可一截小腿以及穿着高跟鞋的脚还是露在冷空气中，接受寒风的侵袭。
不少同事们已经听说石勇新招了一个特别有魅力的美女秘书，老员工自然知道这所谓的「秘书」真实职责是什么，据说石勇以前就用过好几个「贴身秘书」，但都没过多久便被石勇换掉了。不过，似乎大多数人并不知道这位「贴身秘书」是我的女朋友。
老沙也在石勇办公室里。
唐婷进去时，石勇眯着眼看向唐婷罩在外面的棉衣，不高兴地皱起眉头。唐婷知趣地把棉袄脱下来，露出里面和这个季节不合时宜的着装——一件深蓝色带白色细条纹的职业款无袖套装连衣裙，里面穿一件浅蓝色复古圆领衬衫，肉色丝袜，黑色高跟鞋。
正在办公桌后老板椅上坐着的石勇一看唐婷美丽动人的样子，露出满意的笑容，但他看了看表，故作威严说：「怎么迟到了？过来受罚！」
唐婷看我一眼，皱起眉头，不过她还是听话地走过去，站在办公桌前边。
「到这边来。」石勇大声说。
唐婷只好绕过桌子，站在大老爷一般威武不凡的石勇身边。
「你说，应该怎么惩罚你呀？」石勇转着手中一支笔。
「我给您捶背？」唐婷试探道。
「呵呵呵呵，这么简单就想蒙混过关？过来，打屁股！」
我操！
唐婷的脸一片红一片白，站着没有动。
「站近一点！趴在我大腿上！」
唐婷动作很小地看了我一眼，咬着嘴唇，忍着羞辱，上身往石勇腿上靠。还没碰上去，石勇便不耐烦地伸手按了一下，唐婷惊叫一声，结结实实地横身趴在了石勇大腿上。
说时迟那时快，石勇迅速把唐婷深蓝色的连衣裙下摆掀起来，肉色丝袜包裹着的浑圆臀部顿时显露出来，里面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啪！」石勇抬起手掌，重重地在唐婷挺翘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啊……」唐婷屈辱地痛叫一声。
「还敢叫？」石勇狠狠地又打了一下，「让你不听话，让你迟到！」
「啊……疼……」唐婷的屁股被打时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下次还敢不敢不听话？嗯？」
啪！
「啊……不敢了……别打了……主人别打了……」
啪！
「打你是让你长记性，以后要听主人的话，知道不？」
啪！
「知道了，我知道了！主人别打了！」
「这还差不多。来，让主人看看，打红了没有？」石勇还不让唐婷起来，右手手掌在唐婷屁股上隔着丝袜肆无忌惮地抚摸。
唐婷只能以耻辱的、翘着屁股的姿势继续趴着。
石勇的一根手指不怀好意地，隔着内裤在唐婷阴道口的位置碰了一下。
「哼……」唐婷娇躯一颤。
「骚货，这么敏感，这样碰一下就受不了了？」石勇变本加厉地在唐婷阴部一阵抠摸。
「啊……嗯……哼……」唐婷弯腰趴着，显得很不舒服，忍受着男人对自己下体的侵犯。
石勇终于让唐婷站起来，唐婷的眼圈略微有点红。石勇看到一脸无奈、脸色很不好看的我，眉毛一扬，很无耻地说：「怎么了白羽，心疼媳妇了？」
「没，没有，石总这是跟婷婷闹着玩呢，哈哈。」我干笑道。
石勇大声笑起来，「哎呀……有意思。对了宝贝，咱们去看看你的办公室吧，我给你精心布置的，哈哈！」
石勇自己的大办公室在一道走廊的最里边，紧挨着他的是一间稍微小点的办公室，之前一直空着。
这间「秘书办公室」重新装饰了一番，配置了新的桌椅、电脑、柜子、沙发等物件，桌上摆了两盆绿植。而最引人注目的，是角落里一张1 米5 宽、已经铺上了被褥的床。
一张床。
果然是精心布置。
看着这张崭新的床，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现在还干净整洁的被褥，过不了多久就会变得凌乱不堪吧……
唐婷目色凝重地看着她的新办公室。
「白羽，下午有事么？」石勇突然问。
「啊，怎么？」
「你开车，去北京路。答应宝贝送她一个最新款的包，昨天终于开售了……」
车子还没发动，我就从后视镜看到，后排的石勇把唐婷的身子搂得紧紧的，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在她的腿上不停游走。
这个畜生！他是故意让我开车的！因为我在旁边，他会更兴奋！
我听到唐婷轻声说：「石总，别这样……别在这里……晚点……晚点我让你好好弄，行么……」
「怎么，怕你男人不高兴啊？」石勇肆无忌惮地说，「没事，白羽不会反对的，是吧白羽？」
「呵呵……」
「宝贝，来亲一个。」
唐婷发出几声闷哼。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两人的脑袋已经碰在一起，石勇的嘴正在唐婷嘴唇上蠕动。
我尽量稳住方向盘，加大油门，想早点到目的地，可那地方至少要半个小时才能到。
后排接吻的声音停止了，却传来好像在解皮带的「叮叮当当」的声音。
「宝贝，来，帮我口一会。」
听到这句话，我正踩着油门的腿都抖了一下，再一次看向后视镜，正好窥见石勇胯下怒挺起来的粗大肉棒。他的皮带已经解开，西裤和内裤一齐拉到下边，露出杂毛丛生的下体。
唐婷脸上泛着淡淡红晕。既然拗不过，还不如服从。她把飘在前边的头发拢到耳后，弯下腰，张开嘴，轻轻包裹住那根肉棒。
「哦，舒服……」
石勇的手按在唐婷的后脑上，手臂用力，让唐婷的头在他胯间一上一下，嘴唇包裹住他的阳具不停套弄。
正在等红灯。我们的车子旁边恰好是一辆公交车，我偏头看过去，公交车靠我们这边的座位坐满了人，而且好几个人正眼神涣散地看向这个方向。若不是这辆车贴了很深的膜，他们一定能看见下面这辆黑色轿车里发生的淫荡不堪的场景。
在车子后排座位逼仄的空间中，唐婷要把腰弯得很厉害，才能够得着石勇的鸡巴。她干净柔顺的头发垂落在石勇肮脏的阴毛里，将他那根黑黑的散发着臭味的生殖器含在嘴里，努力地一上一下吞吐着。石勇的手也没闲着，把唐婷裙子掀起来，手伸进她裤袜里，拨开她的内裤，触碰她阴道口的嫩肉。
唐婷从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声。
过了一会儿，石勇让唐婷终止口交服务，他的手指沾满了唐婷小穴分泌出的淫水，下流地刮到唐婷脸上。此时他的阴茎比刚才硬得还要厉害，我从后视镜看到他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那简直就是狼要吃人前的表情！顿时明白，这头色狼在车里就要忍不住了。
果然，石勇把唐婷压在身下，动手扯唐婷的裤袜。
「不要……主人……别在这里……」唐婷哀求着。
「别动宝贝，就在车里玩一次，刺激。」石勇不由分说，他的手掌很大，仅用一只左手就轻易地钳住唐婷两只手的手腕，右手更加轻松地把唐婷的裤袜和内裤一起往下拽。
一阵挣扎后，唐婷放弃了反抗。
同样，我也没有反抗，只是把车内的空调调到了暖风最大档。
「看看，都湿了，还说不要呢。」石勇把丝袜和内裤从唐婷右脚上扒下来，左腿那边放着没动，用力把唐婷双腿分开。唐婷粉嫩的私密处果然有清晰可见的水润，仿佛黑色丛林中流淌出的一弯小溪。
石勇居然把西裤又穿回身上，然后把鸡巴从西裤前面的拉链中扯出来。如果不是裤裆里突兀冒出来的阴茎，他的着装和在会议室里开会的老板没什么区别。他的手在唐婷裸露的右腿上摸了两下，身子压上去，不断调整角度，硬邦邦的龟头顶到了唐婷的阴道口。
石勇喘着粗气，「宝贝……还记得上一次……也是在车里干你……吗……有意思……今天咱们……重温旧梦……」
腰部一沉。
「啊……」
石勇阴茎插进去的时候，唐婷全身剧烈抖动一下，车子也跟着猛烈震动一下。
石勇把鸡巴慢慢插进唐婷阴道里，还没有动，唐婷就娇哼起来：「轻点……好大啊……」
石勇用力插到底。
「喜欢大鸡巴吗？嗯？」他不拔出来，用肚子的力量，让阴茎在唐婷身体里搅动。
「啊……喜欢……」
啪！一声清晰的肉体撞击声。
啪！石勇缓慢而特别有力度地抽插着。
「啊！啊！啊！啊！」唐婷大声呻吟。
突然我的右手手肘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低头一看，顿时心都摇摆起来。一只裹着肉色丝袜的白嫩小脚从前排两个座位的缝隙中伸了过来……唐婷的脚背绷得直直的，脚尖却翘起来，在「啪啪啪啪」的声音中，这只我抚摸过无数次的脚在另一个男人的作用力下，放纵而有节律地摇晃起来。
我的嘴唇哆嗦着，几乎没有办法好好开车。
我又一次看后视镜，恰到好处地看到，石勇黑红色粗长肉棒正一下一下在唐婷粉嫩的阴道口一进一出，石勇粗大的阴囊都膨胀了起来，阴茎像一个巨炮，朝唐婷的蜜穴轰击。
在车子受限制的空间里，石勇的屁股抬得很高，唐婷的身子则被他压得很低，屁股几乎掉在座位外边。大肉棒翻滚着阴道口的一圈嫩肉，带着强烈的摩擦感。
唐婷裹在肉色丝袜里的左脚在我手旁不停地摇晃，一次次撞到我的胳膊上。
那「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就像锤子一样不停捶我的心脏。与此同时，我自己的肉棒不由自主地硬起来，高高翘起，差一点就能顶到方向盘。
在又一次停下来等红灯时，我终于没忍住，稍稍偏头看后视镜，去看唐婷的脸。看到以后，鸡鸡痒得更厉害了。
唐婷的脸蛋红通通的，带着她特有的那种被干爽了的表情，嘴巴半张，洁白的牙齿露出来，放纵的呻吟声随着如兰香气发散出来。她好像被干得很享受呢，两手交叠勾在石勇脖子上，随着石勇的抽插，上身连带着乳房一挺一挺。
「嗯嗯嗯……啊啊啊……我不要了……主人……啊啊啊啊……」
「小骚货，看我不干死你！」石勇用力挺动他肥大的屁股，导致车子晃动得越来越厉害。
「啊啊啊……不要……我不行了……」唐婷的左脚猛地踹一下我的胳膊，我低头看到，她的五个脚趾用力向上勾起，连肉色丝袜的丝线仿佛也紧绷了起来。
石勇听到唐婷的淫叫，更加兴奋，阴茎抽动的速度变得更快。
正在加速超车的我不忍心再去看，可唐婷发出的短促的颤音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里，那浪叫明白无误地带着十足的放纵与刺激，是快乐与快感的宣泄。她已经适应了当着我的面被别人干，甚至能体会到让她癫狂的快感吗？还是说，正因为我在看，她才能达到这癫狂的快感？
唐婷高潮了。她的左脚在猛烈一踹后，滑过我的胳膊，险些踢到方向盘。
唐婷高潮时，石勇依然没停下来，「啪啪啪啪」的声音在后座位上此起彼伏响个不停，他的西裤在抽动时发出「呼呼」的风声，大肉棒和阴囊从裤裆开口处伸出，把唐婷的阴部干得淫水飞溅。
正在高潮时，大鸡巴还在干个不停，婷婷应该爽得更过瘾吧？
当我意识到自己正在想这样的问题，心中猛一阵羞愧，但与此同时，一种异样的刺激感几乎让我喘不过气……就像第一次目击唐婷被别人奸淫时那样……后来次数多了，我几乎习惯了……如今却又似乎找到了新的刺激……
突然唐婷的腿从我旁边缩了回去，我忍不住回头，原来石勇换了姿势，他吊着湿淋淋的阴茎，把唐婷的身子侧着按到车门上，一条腿翘起贴着座椅靠背，一条腿弯曲着挤在身前。唐婷的脸比刚才红得还要厉害，凌乱不堪的小穴里被干出了稀薄的白色浆液……
即使是这样，拔出后想要再插入的石勇还是费了一点力气，他抵住唐婷大腿，鸡巴往前插时，忍不住发出「嘶嘶」的声音，好几秒钟才把阴茎插到底，发出「好紧」的一声感叹。
已经高潮过的唐婷彻底瘫软，两只手臂毫无力量地随意落在旁边，既没有反抗抗拒的动作，甚至也没有迎合，仿佛已彻底接受了被石勇肆意奸淫的状态。大鸡巴再次抽插起来时，唐婷闭上眼睛，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也好，只要她不痛苦，我也就不用太心疼吧。我自嘲地想。
石勇的肉棒被唐婷紧紧的小穴夹了这么久，感觉越来越强烈，他逐渐不再控制欲望，只想着快点射出来，便开始不停歇地抽插。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各种淫荡不堪的声音在车里回响。
石勇的阴茎裹满了唐婷阴道里分泌出的白色浆液，随着插入拔出，泡沫状的东西在唐婷阴道口飞溅。
唐婷穿着肉色丝袜的那只脚悬在空中不停甩动。
石勇的啤酒肚也在不停甩动，拍击唐婷的小腹。
各种不堪入目的活春宫画面在车里上演。
终于。
「哦……宝贝……骚货……干死你……」石勇大吼一声，鸡巴深深插进唐婷阴道里，在肥肚子的颤抖中激烈射精。
小汽车的发动机也跟着石勇射精的节奏抖了几下。
「哦……唔……」石勇快乐地呻吟，他的鸡巴没很快软掉，顶在唐婷阴道里摩擦了几下，才心满意足地拔出来。唐婷微张着嘴，瘫软在车门上，似乎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无法自拔，裹着肉色丝袜的那只脚终于不再抖动，很放松地伸展着。
「白羽，抽几张纸过来，给你媳妇下面擦擦。」
面对石勇非常恶心的「挑衅」，我咬咬牙忍住，从挡风玻璃下抽出几张纸巾，递到后面。从后视镜里看到，石勇用令人作呕的动作把纸巾扔到唐婷腿上，让她自己擦。
石勇射进去的精液很多，唐婷让精液流了好一会，又清理了半天，才一声不吭地开始穿内裤和丝袜。
战斗过后的石勇可能有些疲惫，大老爷一般惬意地靠在座位上。
目的地到了。
石勇正要下车，又停下来，贱贱地问我：「白羽，是跟我们一起呢，还是一个人先回去？」
「让他先回去吧。」唐婷抢先说。
石勇挑起唐婷下巴，「唔，怎么的，让你男人跟在后面服侍……你，不好么？」
「让他先回去吧。」唐婷又说一遍。
石勇嘴巴张开，很有兴趣地盯着唐婷看了两秒钟，「行，白羽，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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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并不知道这半个月里发生的各种事情，即使我知道她十分善解人意，可这样的事情，也实在难于启齿。
小青坐的车到站时，她给我发了条微信：你的小棉袄回来啦！
出站的人多如牛毛，我眯着眼睛在一长串走出检票口的人流中寻找，终于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心情不由得振奋一下。
小青一身黑色着装，拉着一个大箱子，笑眯眯地挤出人群，把箱子往旁边一推，就往我身上蹦。
我笑着接住她，放弃了抱着她转一圈的夸张动作，让她落下来。
「看你傻乐的，跟留守儿童终于看见了亲娘似的。」她一张嘴就开始编排我。
「明明你更激动好不好？嘴都合不拢了。」
「你还没亲我呢。」
我在她热乎乎的脸颊上猛亲了一口。
「好饿，你陪我吃晚饭。」
「嗯，不光陪你吃饭，晚上还陪你睡。」
「真哒？咯咯咯……姐姐特意批准的？她人呢？」
我心一凉，「她……待会再说吧，咱们先出去。」
去停车场的路上，我把小青离开以后发生的事情简短告诉了她。果然，她惊讶得眼睛和嘴巴一齐张得溜圆，十分震惊。
「怎么会这样……姐姐她……」她也不知道怎样评价如今的局面，瞪着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耸耸肩，「没事，一切尽在掌握中。」我自嘲道。
「你没把这事告诉罗晶？」小青问。
「还没有……这种事怎么说得出口。」
「那也得让她知道才好。说起来她好久没联系我了，不知道最近在干什么。」小青看着我，试探着问：「要不，今晚约她一起吃饭？」
我思索了一会，点了点头。
不出所料，罗晶对唐婷变成石勇「贴身秘书」的事情同样大为震惊。
「当初你说要接近石勇，我就劝过你要三思，现在倒好，你自己没搭进去，把唐婷搭进去了。」她说。
我还没说话，小青先急了，「哎呀，人家明明好心帮你，你还说风凉话。」
「哎哟，这就为你好闺蜜打抱不平了？」罗晶讽刺道，「诶我发现你俩好像越来越不正常了啊，好得跟穿同一条裤衩似的。」
小青反其道而行之，大方地把我胳膊一搂，「对呀，我俩就穿同一条裤衩！」
「我说大姐……」
罗晶眼睛一瞪，「谁是你大姐？」
「好吧，老大。」我改口道，「咱们尊敬的罗书记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那帮贪官一网打尽哪，再这样下去，我就真把自个搭进去了。」
罗晶正色道：「罗书记那边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展，只不过为了保密，具体情况还不能泄露。」
「这话跟没说一样。」
「总之，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你和唐婷都小心一点，不要做太冒险的事情。当然，如果真能提供一些有用的情报，那最好不过……」
有用的情报……和石勇睡到同一个枕头上，唐婷是不是真能听到一些「有用的情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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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勇认定所有女人必定会跪倒在金钱的诱惑下，而他有数不尽的金钱。同时他认定唐婷跟着我这个穷小子，一定过烦了要啥没啥的穷苦日子，就算她在陈松彪身边享了一阵「福」，可和他这个钻石富二代相比，陈松彪那点资本真是水井里的青蛙。于是这两次带唐婷出门，他的主要原则就是：给唐婷买好的，买贵的，让她臣服在自己金光闪闪的王座下。
在一家极高档的海鲜餐厅，石勇点了一桌子唐婷见都没见过的菜。看着唐婷吃惊的眼神，他感到很得意。
「菜点太多了吧，吃不完的。」唐婷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海鲜食品，石勇为了让她只穿制服短裙陪他吃饭，特意把包厢空调的温度调到很高，热气让唐婷的脸蛋泛上一层浅浅的红晕，煞是好看。
「吃不完不要紧，每样尝一口。来，试试这个。」
「这个怎么吃啊？」唐婷看着面前巨大的澳洲龙虾，弱弱地问道。
「呵呵呵。」石勇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来，我教你，下次你就会了……尝一口。好吃吗？」
「嗯。」唐婷点点头。
「呵呵，喜欢吃下礼拜还带你来吃。」
「好。」唐婷声音里已经带上显而易见的温柔。
「怎么样，我说过，做我石某的秘书，很爽的，对不对？」石勇眯着眼看唐婷。
「我知道。」唐婷咬着嘴唇，嗫嚅道。
「还想要什么？我带你去买。」
「不，不用了，已经很好了。」唐婷偷偷瞄一眼石勇，瞄得他很高兴。
「咱们这地方还是落后了点，下礼拜带你去S 市，省会的东西要好一点。」
「哦。」唐婷娇滴滴地答应。
「过两天我得出国一趟，这次就不带你去了，还没给你办护照签证呢，下次带你到国外转转，出过国没有啊？」
「没有。我一直很想去欧洲，那里的建筑特别好看。」
「哈哈，好啊，带你去欧洲，你想去哪个国家都行，咱们在那玩上十天半个月的，怎么样？」
「真的吗？」唐婷兴奋得眼睛直放光，「这个冬天能带我去吗？我想去阿尔卑斯山滑雪，在电视上看过，可刺激了！你会滑雪吗？」唐婷的语气里满是没见过世面小女生的憧憬。
「哈哈，当然会了，那咱们就去瑞士滑雪，我教你。」
「好呀。」
「宝贝，我要教你的东西可多了，比如……床上的一些动作……」石勇的手朝唐婷的胸袭去。
「哎呀，怎么突然就说这个……」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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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晶说，她有个熟人想看心理医生，问小青什么时候有时间。
「明天吧，明天我就开业。」
「那行，明天上午我让她到你的咨询室去。几点合适？9 点可以吗？」
小青瞄我一眼，「太早了，11点吧，明天我想睡个懒觉。」
吃完饭和罗晶分开，我和小青先没回家，正好附近有个公园，她想去散步。
走在公园里灯光昏暗的沿河道上，一身黑衣、脖子上围着鲜艳红围巾的小青紧紧搂着我胳膊，身子靠着我往前走。
我开玩笑，「怎么这么如胶似漆的？」
「人家好多天没有和年轻男子在一起了嘛！」
「你那相亲对象呢？那个海龟优质男。」
我大概没有控制住语气里的酸溜溜，小青的眼睛狡黠地眨了眨，「他呀，不算，我又不喜欢他。」
「是吗，人家哪里不好了呀？怎么看不上人家呢？」
「不知道，就是没感觉呗。」她把我的手臂紧紧一拉。
我心里十分高兴，可却莫名其妙地说：「看面相那人还不错呢，如果他真是个优质男，你跟了他也不错，毕竟你总归是要……」
小青把我手臂一甩，「干嘛呀？这么急着把我丢出去？」
「不是不是！我是在替你考虑而已，我当然没有……」
她气愤地打断我，「哼，为我考虑……今天也就刚见面的时候你跟我亲热了一下，后面你就不怎么亲热了，我都看出来了！」
「我哪有？」
她嘴撅得老高，「就有！我知道，只要我不穿丝袜，你就不喜欢我了！」
这哪跟哪啊，我哭笑不得，赶紧抱住她，「别胡说，我可喜欢你了。」
「是啊，你的婷婷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可喜欢我了。」她歪着头说。
我一下噎住，她说的……部分是事实。该怎么回答呢？
我把手竖起来，冲着天说：「天地良心，我承认我刚才是在想婷婷的事，可这不代表你在我心里不重要嘛！你看，你去相亲，我都吃醋了！」
「嘁！你怎么吃醋的？你刚才还劝我嫁给别人呢！」
「那是两码事，你嫁给别人，又不妨碍我俩的关系……」
小青哼一声，突然正色起来，「我……还真是挺奇怪，那个男的确实挺好，我跟他见了几次面，挺聊得来，相处也很舒服，可一想到要跟他谈恋爱，跟他亲嘴，还要跟他上床，就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把头往前一伸，「你就对跟我上床有兴趣？」
小青肩膀一耸，「对呀，奇怪不？你说我是不是得了一种病，叫『不想和皮小新以外的男人上床症』？」
「哈哈哈哈……」亏她想得出来，「这病可真好，不用治了。」
「当然得治！你又没有两根鸡鸡，忙得过来吗？」
我把眉毛挑了两下，色眯眯地搂住她，「一根鸡鸡就不行么？今晚它随便你用。」
小青脖子一昂，「我现在就要用。」
「好，回家，做爱！」我笑嘻嘻地说。
小青却大摇其头，「我是说，现在。」
「现在？」我明白过来，瞪眼看着一派寂寥景象的公园，「你不怕屁股冷啊？」
「你干得激烈一点，不就不会冷啦？」她眨着眼睛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