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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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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这时候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两人瞬间停止了攻防之战,一个充满期望的渴求,一个稍显懊丧的表情。

  电话是不能不接的,但如今“箭在弦上”,也一样是“不得不发”。我想起有句话说的很有道理:权力是最好的春药。而此时,权力同样也是最好的“解药”。

  孙东来一指手按住女孩,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去拿电话。女孩自然是想逃走的,但因为被按住了身子,只好不断扭动。我倒是能明白缘由,无非是怕电话里的人听到这动静,自己对此感到羞耻罢了——愚蠢!

  电话里的内容不得而知,但孙东来的语气是毕恭毕敬的,这语气也让女孩紧张地安静下来,甚至忘了去拨开按在她的阴阜上的手。

  因为只能听到顺从的“嗯”或者“是”的内容,我算是一无所获,女孩的两手在这“严肃”的气氛中,竟然拿了起来掩盖着自己的口鼻!【这愚蠢的一幕在现实中发生过,据说还有更离奇的,有机缘的可以打听一下看看】拇指已经按压到女孩的阴蒂上了,电话还没有打完,但我只看孙东来胯间高高竖立的那一根东西,就知道女孩已经被骗了。

  “好好,我知道了。”随着这句话宣布通话的结束,孙东来的身体同时向女孩也扑了过去,这一次,这只猛兽彻底擒获了自己的猎物。

  女孩被突来的动作惊住了,这是老谋深算的阴谋家计算好了的,就在这一晃的功夫,被撩拨了许久时间的女孩的身体,缓缓打开了一个缝隙,之前我已经看到有潺潺流水从中渗了出来。

  那“警棍”被握在手里,只稍一瞄准,第一击便像出膛的炮弹轰向了女孩柔嫩的娇躯。一声惨叫以无法形容的姿态发出,女孩的身体痉挛般僵硬着。

  这一发其实没有命中,只是个幌子,却成功掩盖了事实。女孩本能地用两手去推动那个做“定向”功能的手臂,却忽然睁大了眼睛。

  我知道这一次,她的大门才被缓缓打开,人生的第一根阴茎纳入了她娇嫩的躯体,从此后她成为了一个“被占有”的女人了。

  她嚎哭、捶打、咒骂、哀求,男人的工具退出她的体内,沾染着鲜艳的红色。她看到了,然后惊恐起来,起身欲走。

  孙东来迈步赶上,将她按在墙上,伸手分开她的双腿,再次从背后插入他的身体。鲜血顺着女孩的腿流了下去,血量不多,但触目惊心。

  这一轮奸淫抽走了女孩的力气,令她渐渐委顿了下去,却正好将自己的更深处交代个一干二净。孙东来从背后抱着她,就这么插在他的身体里,将她推到了老板桌上。

  我快进着视频的速度,看到女孩一次又一次从身体中被挖出浑浊的乳白,那是占领她的身体的男人留下的烙印。而这个时间,一直持续到视频结束,也就是说,整整一天!

  “你这视频的时间怎么这么长?”我怀疑这是邵阳有意为之。

  “苗队,你不懂了吧,这个是远程监控,那边拍到的都存在服务器里面了,跟以前的不一样!”邵阳给我科普了一下。

  “给我的这个你们有没有备份?”我想到了点什么。

  “有,你是想……”

  “都删掉,就我手里有就行了!”

  “那我们得要那一部分……”

  “你亲自来处理,只要没有别的备份就行。用你的话说,你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没有好处,是不是?”这句话就算是威胁了。

  “我脑仁儿小,装不了那么多事儿,您别吓唬我!”邵阳很知道风向,是聪明人。

  交代好让他明天一早来取,看时候不早,我也准备睡了。

  半夜的时候,却出了一点小插曲。

  我睡觉的时候很死,但操蛋的是,我并不是很容易入睡的那种。或许是受伤的关系,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我的睡眠基本还算规律,但一样在睡前有些难度。所以一般的时候,我的手机是选择静音的。

  可我忘记了一件事,就是我还找邵阳要了一部手机,而且没来得及设置。这个手机因为是新号的关系,还没用过,所平时以也没人会往上面打电话,知道这个号码的只有李辉和邵阳两个人。可就在我要睡着的时候,电话突然就响了。

  我伸手去接电话,耳中却隐隐听到几声沉闷的动静,应该是人的脚步声。

  “喂,大半夜的不睡觉啊?”我嘴里说着,身体却在床上挪动起来,还好我出于习惯保留着在身边放点东西的习惯。

  【不建议生活中绝大部分朋友这么做,尤其是在身边放置各种武器,一般时候这会成为歹徒的武器而不是你的】我手里拿着的是一根强光手电筒,手掌大小,开关在拇指的位置,然后我把它指向了门口的方向。如果没听错,外面的人刚才不是离开而是向我的卧室这边走来的。

  门是锁着的,我知道,但这未必能够挡住来人。

  “哥,是我。你怎么这么早睡了,我找你……”还真是他,欧洲那边难道……忘了时差这个事儿了,那边现在什么时间我不清楚,但绝对还都醒着呢。

  “你说你是吃饱了没事儿干么,这时候了还喝什么酒?啊!你在门口了?妈的等着我啊你们……嘘……”最后一个字是我轻声对李辉说的,然后把电话放在了床上。

  这破床垫就是不好,睡起来软绵绵的,动起来还带响,总之在半夜时候尤其明显。不过我还是想办法下了床,光着脚摸索着把鞋穿好。

  【千万不能穿拖鞋,真有歹徒的话这点时间穿上一只鞋也比拖鞋好】门外似乎也在焦灼中,不过他似乎是放弃了,我并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

  重重地拍了一下墙面,屋内的开关被我快速打开又关闭。灯光这时候首先会对我造成视觉的障碍,开灯是不可取的,幸好因为卧室有地毯的关系,在外面无从判断出卧室内是否开了灯。

  我矮着身子,躲在墙壁后面拨动门闩,打开后将面对的是什么,我都没选择。

  “咔哒”一声才响,一个人影瞬间就开门闯了进来!他一定是一直握着门把手的,否则不会这么快。

  但可惜这人实在太快了,以至于站起身来时候才察觉屋内漆黑一片。我再次把门关闭,手电筒向他照了过去,看到他手上一柄匕首挡在前面,全身穿的是一套貌似专业的保安作训服。现在这时节和人比拼力气对我而言没有好处,比拼技术的话对方手上有利器,我可不会冲上去找死。

  此时我身边只有手电筒还算是个武器,如果这时候功夫也算上的话,或许我有两件武器也说得过去。

  【任何和格斗术也别拿来跟刀子拼,笔者习武有年,衷心劝告】对方不是个善茬,视线被晃得瞬间就冲了过来,对着我的位置上来就是一通乱刀。

  妈个蛋!见情况不妙,趁他看不到,我全身向下躺倒,朝着他来的方向就是一脚踹出。这是经验积累而来的一脚,只要找到对方的位置,后面就好办了!

  或许他也没想到,我这一脚第一下轮空,第二下才踢到他的腿上,趁此机会我连忙变换身体的姿势,两手按着地面猛地向后蹬出去。有经验的人都知道,人的大致身高和各部分的位置一般来说相差是不多的,所以我这一脚顺利踹在他的小腹上。

  我没有乘胜追击,而是退到门口,将门再次闩上了。

  “哼!”听到我闩门的声音,他似乎有些不屑。

  我同时还开了灯。

  门后有个衣帽架,空着,因为我并没有什么衣服可挂的。这时候才拿起这件武器,是因为一开始敌情不明,不宜妄动。门外固然看不到屋内,但反过来是一样的道理,我相信现在客厅的灯一定是开着的。

  这个暴露在我面前的人此时再也无路可去,被我用结实的衣帽架打倒在地,然后就是保安的事情了。

  电话依旧开着,李辉听到我的声音,没说什么,只是道了个歉。白天天光才亮,院子里来了一群人,带头的是邵阳。

  “苗队,卧槽兄弟对不住你啊!我这给你负荆请罪来了,你说怎么着我都行!”邵阳的确满脸歉意,但我就是困。

  “你那个‘荆’在哪儿呢?”我笑道。

  没想到他向后一指,说道:“这是李总的私人保镖,都在这儿了!”

  卧槽!有钱人就是气派。

  “我就留俩人就行,能斗地主就够了。”我知道一个不留肯定不好,但这么多人太夸张了,也不现实。

  “还有个事儿,您的药到了。”邵阳赶紧又跟我说道。

  “送我师父那儿去吧,什么废话都别说,完了回来找我。”我懒得理他,实在是困。

  但越这个时候越不能睡,电话很快打过来了,是猴子。

  “是我,谈谈吧!”

  很讨厌的语气,是马惠文。

  可想不谈也不行,这个货带着枪进来的,保安也不敢拦他,毕竟工作证是真的,大案队的队长之一,不是闹着玩的。

  “我就特么烦你这手,赶紧的吧!”我沏着茶,不耐烦道。

  “三百万,我替你要的,让你挪窝的不是我!”公子爷就是这个脾气,一句人话都说不好,不过办事还是很硬的。

  “钱我收了,精神损失费。”我指了指身后的卧室,痕迹还在。

  “妥了,人呢?”惠文问道。

  “这归二队吧?我没露面,交给物业了。”我摇摇头,家门口藏身终究不方便。

  “你怎么打算的?”他喝了口茶,不穿警服还真像个公子模样。

  “破釜沉舟,背水一战,还能怎么样?”

  他笑了。

  “这么选很傻逼!”这是马公子的评价,其实我也这么想。

  “反正我无愧于心就行,再说现在也没到时机,先看看呗。”

  “外面是谁的人?”他问。

  “李辉,还记得么?”

  “操,你想做柴大官人?”

  “我们缘分也就到这儿了,真当我是傻逼?”

  “明白就行,我先走了。”

  “跟你说一声,再有这一回,填进来的就是人命!”

  “我姑不知道呢吧?”

  “干妈岁数大了,我不能这么没出息。”

  “只要是你的事儿,瞒不住!”

  “我睡觉了。”

  这回我才稍稍感到轻松了一点。

  但是可惜,今天是平安夜。

  一个连信徒也不是的人,要平安夜有什么用?

  这一觉睡到下午,醒来时候感到孤独前所未有地袭来,我忽然涌起一股思念之情。以前上学时候读诗词,总不理解为什么古人有那么多离愁别绪,何以如此感伤。但在这一刻,我忽然发觉,当思念如约而至的时候,却不知道这思念落在何处,竟是一种莫可名状的哀伤。这哀伤无处倾诉,也无可倾诉。

  这个时间不该吃正餐,我只好要了一些零食,虽然还有酒但我并不想喝,让金大厨做了一份粥。只可惜还没入口,电话就打了进来。

  对于时间总是在你没有准备的时候来个突袭的状况,我现在基本上已经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了,只是这个电话多少在我看来有些迟了。她可以来的更早些,甚至晚一些也好,最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打进来。

  “是我。”电话那边说道。

  “知道,我听着呢。”来电号码不认识,去意已决了该是。

  “离婚吧,我对……”

  我挂掉电话,关机。另一部电话在我的手心,攥着,直到攥得发热。

  “猴子,是我。”

  挂断,打来,又是新号。

  “队长……”

  “最后一句话……你怎么选?”

  “队伍还在么?”

  “你说呢?”

  “我也在!”

  “来我这边一趟吧!”

  我放下电话,想了想,拨了个号码。

  “说话。”老人的声音响起来。

  “干妈……”我还是有点控制不好情绪。

  “受委屈了?”

  “知道瞒不住您,怕给您丢人!”

  “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怕什么来的?”这是干妈常对我们说的口头禅。

  我下意识地向外面的天空望去,天色昏沉着,也许晚上会有一场雪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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