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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花自飘零水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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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星湾,刘家定家门口,瓜哥搀扶不住他,随意地往地上一丢,刘家定被摊成一个大字。瓜哥蹲坐在他身旁,先是拍了拍刘家定的脸,然后无奈地说:「喂,你醒醒啊,这么沉。不能喝酒就别喝,喝了这么多就找你女朋友回家啊!怎么今天房店长都不在店里。」

  见刘家定没有反应,胸口微微起伏着,瓜哥伸出食指放在他鼻子前。还好,呼吸平缓,口腔内还散发着刺鼻的酒气。可能是鼻子有些痒,刘家定勉强地抓住瓜哥裤腿,嘴里的污秽物痛痛快快地奔涌而出。

  「噫,恶心。催命鬼你防守,吐我腿上了。不要,不要拽我的鞋子!」瓜哥捂住鼻子,用力踢了刘家定两脚,顺便蹭了蹭自己身上的污物。她已经开始犹豫是否就这样把他放在门口。「催命鬼,你家密码是多少,怎么你们有钱人出门都不带钥匙的吗?我试了十几个密码都不对啊!你快起来!你要不起来我就走了……我可走了啊,我电梯门已经打开了,我进电梯了!你快起来啊!我真走了!」

  电梯门缓缓合上,瓜哥看刘家定终于有了反应,连忙遮住了门。门外刘家定翻了个身子,震天的鼾声响彻楼道。还好这一层只有刘家定一个住户,邻居常年旅居国外,要不然早就出来骂街了。

  「靠,催命鬼,睡吧,别感冒就行。」瓜哥死命点击电梯的关门键,希望能早点下楼。似是有些恼火电梯门关门的速度,她重重地锤击在电梯按键上,半昏半醒的刘家定隐隐听见物体损坏的声音。终于,电梯门关上,瓜哥消失在电梯里。

  「什……什么人啊。瓜哥就……就是不靠谱。」被酒精麻醉的身体不受控制,刘家定再翻个身子,延续起方才的鼾声。

  电梯门再次打开的那一刻,刘家定终于理解什么是差时症。仅仅是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他仿佛经历了整个人生,时间在他身上缓慢地流失,即使他辨认不出电梯里走出的人是谁,直觉也能告诉他,这是房似锦。

  刘家定安下心,努力挣扎的双眼的缝隙消失。

  「房似锦」站在刘家定身旁,手中还拿着手机,不知道和谁的电话还未结束,此时手机内还传来喂喂的声音。

  「知道啦,摁手印就行是吧……」

  「是这样,不过你能不能不要用摁手印这个词。我有些Ptsd。」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文尔雅。

  「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要不然别人都喊你姑姑呢。行了,早点睡,你喝的也不少。」

  「房似锦」挂断电话,费劲地扛起刘家定肥厚的身躯。随着刘家定的拇指印在门锁上,房门咔嚓一声弹开。「回屋睡觉了,催命鬼,你衣服……噫,真脏,快三十的人了整天这么邋遢,我看哪个女人肯嫁给你。等等……看不出来嘛,这身体,挺白的,大白屁股这么大,你是不是踢足球的啊。噫……这东西丑的有点夸张了。」

  「房似锦」好心好意脱掉了刘家定的衣服,然后把他扶上床,掖好了被角,倒退着走出刘家定的卧室。

  被黑暗笼罩的刘家定突然撑开双眼,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香味,让他更加确定回来的是房似锦。「水,水。」刘家定声音嘶哑,被中白条条的身体在不安的躁动着。

  约莫盏茶时间,卧室门被人打开,「房似锦」快步走了进来,她打开窗子,随后有些扭捏,害羞地说:「你这屋子真臭,我先去洗个澡,你给我把那间卧室打开。」

  「嗯?水……」听着哗啦作响的流水声,刘家定的阳具控制不住地一柱擎天,在被子内支起了一顶帐篷。他似是觉得自己有些不太美观,一翻身,脸冲向门,侧躺在床上。无处安放的手有的没的敲击在床沿,细数着流水的时间,还有自己胸中蓬勃的欲火。

  水声停息,没多久刘家定的卧室房门没打开,客厅昏黄的灯光射破黑暗,透过门缝打在刘家定蜡黄的脸上。他眯着双眼,面前应是一赤裸的短发女子。她身前围着一条房似锦没拿走的浴巾,这条浴巾遮盖住了她美好的一切。

  逆着灯光,刘家定有些看不清「房似锦」的面孔。加上酒精的麻醉,他隐在被子中,双手悄悄地退在胸前,手指还敲打在被子的边缘。刘家定心中默默地估算「房似锦」要多久走到他身前,她的每一步都在调动刘家定不安分的心。这些时光在他脑海里无限期的被拉长、放大,连「房似锦」身周都荡漾着异样的光芒。

  光晕扭转,「房似锦」倒映在刘家定的瞳孔中,越走越近。「卧室门没开,你是睡着还是醒着呢?喂,睁着眼睛,不说话,干吓人吗?」

  刘家定看准时机,身形灵敏地从床上跃起,两只宽大的臂膀用力钳住「房似锦」胳膊,稍微一拉,便把她拽到了床上。「房似锦」突遭惊吓,两只小手不安分的锤击在刘家定腰侧。即使是看不清楚身下人的面容,刘家定也能感受出她的慌乱。依靠着体重优势,刘家定欺压在她身上,口中的饥渴促着他寻找水的痕迹。

  接着酒力,刘家定干裂的嘴唇准确无误地印在她的小嘴上,粗糙的舌头强硬的打开她的牙齿,贪婪地攫取她口中的每一滴液体。

  「唔……哕。好臭,放开我,你弄痛我了!」好容易挣脱出来,身下人用力推开刘家定作乱的脑袋。「你疯了!」

  头脑昏沉地刘家定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即使听得清也不甚在意,口渴解开了,身体上的饥渴更加剧烈。他直起腰,勃起的阳具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她毛茸茸的阴户上。

  「你要干什么!」出于惊吓,「房似锦」的声音变得尖细,似乎不太像她往常的样子。

  「干什么?房店长你怎么问出这么幼稚的话啊,还能干什么?」刘家定分出一只手去按住她挣扎的双手,另一只手扶住跳动的阳具,在「房似锦」阴户上肆意地摩擦。他对准好位置,腰部用力,龟头轻轻顶了进去。

  「不要!我不是房似锦!你认错人了!我是……啊!疼!」不只是「房似锦」感觉到疼,就连昏沉的刘家定,也被这股疼痛惊醒了半点理智。即使只是探进了半个龟头,刘家定也能感受出「房似锦」的紧致与往日不同,而且越是向前,越是干涩。

  「我懂,你不是房似锦,你是四井。」刘家定嘴上说着胡话,右手悄然伸到「房似锦」的阴户上,绵密的阴毛杂乱丛生,让刘家定有些爱不释手。「四井啊,我是真怀念你的阴毛,没想到两天不见,居然长出来这么多。我很欣慰啊。」

  「我都说了我不是!催命鬼你找死!」趁着刘家定有些许松懈,她抽出双手,从身旁拿起枕头,没命一般慌乱地敲打着刘家定。刘家定反手一压,抓住空中乱舞的枕头,盖在了她身上。只听见枕头下面「房似锦」支吾的叫声没多久便消退,一阵若有似无,饱含悲切的哭腔在卧室内飘荡起来。

  也不管自己手有多脏,刘家定搭在她的阴核上,反复挑抹,妄想刺激紧张的「房似锦」,让她多些润滑。只是酒精的麻醉让他按捺不住。刘家定咬着牙,强忍着疼痛,腰部一用力,狠狠地撞击在她的耻骨上。

  「真紧。」刘家定龇牙咧嘴,面孔狰狞,头脑也旋即清醒,认出了身下的瓜哥。他想拿开枕头确认,却抢不过瓜哥奋力的遮掩,拉扯过后,这条枕头像是两人的底线,横亘在两人之间。「房店长,你怎么这么紧张啊,越紧张越疼。放松,肌肉不要紧绷着。来,屁股。」

  热浪滚滚,夜风拂过瓜哥娇躯,惊起了一层小疙瘩。囿于刘家定的压迫,加上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瓜哥浑身暴汗,愈是要放松,身体愈是紧绷,刘家定感受到瓜哥的紧张。一双打手附在她的屁股上,轻缓地揉捏着。

  他刚一抽动下身,被疼痛刺激的瓜哥立即惊呼出声。「不要!疼!」

  「第一次?」刘家定的动作缓慢而带着节奏,此时他更加确信被迫与他交合的女子是瓜哥。

  「嗯。」伴随着瓜哥痛苦闷哼的,是她的娇躯不断颤抖。与房似锦的久别重逢不同,瓜哥的紧致是天生注定,虽然刘家定没有感受到那层膜的存在,但是无时无刻全方向的挤压都在阻止阳具的进入。

  「那,慢慢来。不要忍着,把枕头拿开,呼吸新鲜空气有利于缓解疼痛。」嘴上劝说着,刘家定双手开始在瓜哥身上抚摸。她胸部平平的,平日里看起来就是发育不良,此刻躺在床上,本就平坦的胸部更是只突起了两颗红豆,往上去一马平川,毫无波澜。

  「不要,我不想看你。」刘家定夹起那两颗红豆,修剪过的指甲在上面细细磨蹭,同时粗糙的手掌也在乳房上有规律的旋转、揉搓。

  「那我开灯了?不开灯我找不到你的奶奶在哪。」刘家定话音刚落,瓜哥脸上的枕头瞬间弹起,像是怕暴露在灯光下,瓜哥强忍着疼痛抱住了刘家定。

  「你是不是……很嫌弃我的小。」一片娇喘声中,瓜哥在刘家定耳旁喃喃细语。

  「怎么会?这是能嫌弃的事情?」

  「那就是嫌弃。」瓜哥扭过头,一口咬住刘家定的耳垂,常年与饮料打交道的舌头此时围绕着耳垂打转,仿佛只要刘家定说出令她伤心的话,这颗耳垂便不能保住一样。

  黑暗中,刘家定左手向下滑,很快便移动到瓜哥的阴户上,两片花瓣像是第一次被阳具进入,此时有些红肿,软软的,嫩嫩的。刘家定钩在那颗凸起的阴核。身下缓慢的抽插也随之停止。

  「干嘛?」

  「我还没好好玩过你的花房,就这么让我糟蹋了有些可惜。呀……疼疼疼!别要,再要出血了,你是属泰森的吗?」猛地拔出阳具,刘家定打开灯,自己的左耳没有鲜血出现,只是缀满了唾液,瓜哥还是嘴下留了情。

  「早知道就应该咬掉,你偏要开灯?黑漆漆的过一夜,大家都可以当作无事发生过。」刚刚洗过澡,瓜哥齐耳的短发还没有擦干,此时一缕一缕的下垂着,俏丽中多了几分清纯。她胸前两颗乳头高高胀起,连带着乳房一起抗拒着地心引力。

  刘家定视线下移,瓜哥两条像是穿着丝袜的美腿盘起,腿间不再神秘的黑森林下绽放着一朵花蕾,颜色艳红,含苞待放。只是……他摇了摇头,也盘腿坐在瓜哥对面,而瓜哥此时正怒视着他。

  「你满意了?」瓜哥的语气听不出喜悦或是悲伤,只是单纯的叙事。

  「不满意。」

  「那好,你来吧。」砰的一声,瓜哥径直摔在床上,右手抓住方才落在一旁的枕头,再次遮掩住自己的小脸。等世界从她眼中消失,瓜哥脸蛋如火烧一般,热血瞬间冲上她的脑袋,红云从脖颈蔓延到耳朵,即使这一切并没有任何人看见。

  刘家定活动了下身躯,瓜哥羞怯的样子让他十分满意。他双手搭住瓜哥的腿弯,略微用力,摆成 M字型,本就暴露在空气中的花蕊终于彻底展现在刘家定眼中。刘家定轻轻吹了一口气,两瓣刚被分开的花瓣被吹动,露出内里粉红的嫩肉。

  「变态吗?玩就玩,吹什么啊!」被瓜哥吐槽过的刘家定撇撇嘴,悄悄地伸出舌头,先是试探性的舔了一口。果不其然,受到刺激的瓜哥双腿猛地收缩,刚有些清醒的刘家定又变得有些昏沉。「不要舔,脏。」瓜哥娇声道。

  「脏不脏的,只要你别双峰贯耳就好。」在瓜哥的视线里,刘家定的脑袋伏在她的私处,粗糙的舌头沿着瓜哥花房外围一点点的舔舐。她看不清刘家定的动作,也不想看刘家定下流的嘴脸,于是关掉了灯。

  「别关灯啊。黑漆漆的,都说让我来了,还不让我尽兴。」刘家定絮叨了两句,又专心致志地趴伏在瓜哥两腿之间。黑暗中,他伸出一只手指,小心翼翼地在瓜哥阴户和菊花间滑动。刘家定屏住呼吸,生怕哈气再次惹得她不开心。

  刘家定食指移动了几次,瓜哥似乎也动了情,花房内蜜汁流的汹涌,很快便沿着刘家定的手指向下流。他脑筋一转,食指移动到瓜哥的菊花,这里层层叠叠,似乎还透着清香。「你们女孩子洗澡都洗屁股的?」

  「是啊,哪和你们大老爷们那样不注意卫生啊。你问这个干什么?不要!你捅错地方了!催命鬼你是变态吗!」见瓜哥反抗强烈,刘家定也随了她的愿,食指慢慢地退出,然后拿起瓜哥擦身子的毛巾擦干净。

  摆正了身形,刘家定长枪遥指桃花源。借助右手的定位,刘家定一沉腰,阳具挤开瓜哥蓬门。像是突破了层层阻碍,即使这次有了润滑,瓜哥的泥泞小道也难以容下刘家定的阳具。方才没见到瓜哥身下有血迹,刘家定有些疑惑,但是不敢说出;毕竟瓜哥的阴道紧致又修长,不像是有人进入过的痕迹,而且刚才刘家定没有闻到异味,不像张乘乘那样咸咸的,让人有些许反胃。

  下身肉棒一点点的进入,如初次一样,复了清明的头脑再次冲昏,刘家定也不管她是不是第一次,坚挺的阳具在这紧致的阴道内来回抽送,速度虽然缓慢,但每一次进出刺激着她,不只是疼痛,还有异样的快感。

  「轻……轻一点,我不太适应。」瓜哥的蜜穴被刘家定填满,不只是酸痛和肿胀,瓜哥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迎上心头,她的呻吟声支支吾吾,两条腿也盘在刘家定腰间。「轻……轻一点啊,催命鬼你别过分!你……你真的是……催了我的命!」

  「很疼吗?不应该吧。」腰间被缠绕,刘家定不方便用力,也就停下了动作。他听着瓜哥的喘息,在黑暗的卧室内回荡,突然嘿嘿一笑,两手伸向瓜哥腿弯,把她肤色偏黑的美腿扛在肩上。在瓜哥的惊呼声中,刘家定阳具缓缓退出,只留下半截龟头在内。「很疼……那就别忍着!」

  一声怒吼,刘家定胯部与瓜哥臀部猛烈的撞击,接着飞速退出,全根没入。突然遭此刺激的瓜哥一时不慎,两只手像是溺水一般,胡乱的拍打在床上。

  「不要!你退出去!真的疼!你太粗了……比啤酒瓶子粗好多……」瓜哥说完,无处安放的小手连忙捂住嘴。不只是她,就连刘家定也停下了动作,像是看着稀奇物种一样凝视着瓜哥。

  「啤……啤酒瓶子?」

  「干嘛这样看着我,我……我也有欲望的好吧。」见刘家定停下动作,瓜哥不自觉地挪动着身子,交合的快感让她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呵,啤酒瓶子。」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刘家定有些自嘲地说:「我还不如一破啤酒瓶?」

  「是,不如。」瓜哥前后摇动,蜜穴内的皱褶也像是突然成了精,加之本身过于紧凑,一时间刘家定也拔不出自己的阳具。

  「不如的话你别夹啊。」

  「夹你还不如夹腿……臭男人。啊!不要打我屁股!」被人讥讽,刘家定轻轻拍打着瓜哥的屁股。与房似锦类似,瓜哥似乎也喜欢别人拍她屁股。刘家定只是把手搭在瓜哥屁股上,阳具便被瓜哥紧致的蜜穴挤压。此刻他像是找到了新奇玩具,粗糙的大手一次又一次的滑过瓜哥翘起的臀部。「别动……痒」

  「那你自己上来动?」

  「不要。」瓜哥傲娇道。

  简单的两句嘲讽,刘家定热血上头,一时间他什么也顾不上,满脑子的想法都是让瓜哥好看。顾不上胳膊受伤,刘家定抽出了阳具。

  「怎么……」瓜哥一抬头,正好看见刘家定跪在床上,双手也攀附在自己的大腿根部,仔细摸索着。「呵,没用的臭……你要干什么?啊!」

  在瓜哥的惊呼声中,刘家定掰起瓜哥一条大腿,阳具再次准确地对准美穴,大力一捅,整根没入。

  「说,我厉害还是啤酒瓶厉害?」刘家定像是失心疯,腰部狠狠地撞击在瓜葛的胯间,每一下都势大力沉,不求刺激和快感,只求给瓜哥一个惨痛的印象。

  「啤!酒!瓶!」

  见瓜哥还在嘴硬,刘家定提起一口气,右手重重的排在瓜哥翘臀上。打手落下后,刘家定抓住瓜哥臀部嫩肉,使劲旋转。

  「我厉害还是啤酒瓶厉害?」

  「啤,啤,啤!酒!瓶!」对于瓜哥来说,真正刺激她的不只是阴道内的快感。在刘家定不留情面的拍打下,她似乎感觉自己臀部已经红肿。她已经不敢想象自己明天将会如何坐稳,开店,只是奢望今夜能早点过去。

  「好,啤酒瓶是吧。」气急败坏地刘家定身体前倾,连带着瓜哥的美腿一起向下压。

  「疼……催命鬼!你。」大腿根部的撕裂感让瓜哥疼痛难忍,敏感的穴肉也不断紧缩,拼命地压榨着刘家定阳具的生存空间。

  「你不是练过跳舞吗,一字马呢?快说,是我厉害还是啤酒瓶厉害!」

  「啤酒……啊!你!」瓜哥开始还咬定牙关,等刘家定改变了策略,兼顾了速度与力度,她也开始迷失了。

  刘家定如猛虎下山,腰部化身打桩机,很快瓜哥这口新井便被凿出井水。一阵如潮的快感来袭,在瓜哥的惊呼中,刘家定也松开精关,又浓又稠的精液住满了瓜哥蜜穴。

  肉体的碰撞声消失,刘家定松了一口气,轻轻地趴在了瓜哥身上。

  「呼,呼,别装死啊瓜哥。」刘家定冲着瓜哥耳朵吹气,一下轻过一下。

  「臭男人,你满意了?」瓜哥没好气道。

  「不满意,因为我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我?你快拔出去,都做完了,我该回家了。」瓜哥嘴上是这么说,身体却没有行动,她被刘家定压在身下,稍微挪动了位置,让刘家定躺在她身旁,两人仍然紧密的连在一起。

  「别回去了,来亲亲,亲亲睡了。」

  「不要,你亲过那里,脏。」

  「嘿,我都不嫌弃你,你嫌弃我,不脏的。来,香一个。」

  「不要,你还吐过,刚才亲我的时候就是一嘴呕吐味。」

  「你也说是刚才,都已经被你消过毒,开过光,我的观音娘娘怎么能拒绝我?」

  「不要,你喝多了,臭,我讨厌喝酒。」

  「不是,你一个居酒屋的老板娘,跟我说你讨厌喝酒。真的假的啊?」

  「真的,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哪敢啊。我还是一臭中介呢,你不照……」刘家定挺了挺下身,不小心让瓜哥痛处受到了牵扯。于是瓜哥扭过脸,不再看他。「不是故意的。」

  「我要是再疼,你就给我拔出去。催命鬼你哪来的这么多折腾女人的法子啊。是不是你那个房店长也让你这么插着睡了好几宿?对了,你今天给我的是什么……」刘家定的呼吸有些强烈,吹的瓜哥有些不适。她按下刘家定的脑袋,两人耳鬓厮磨,聊起了悄悄话。

  「哎,是我不对。」

  「怎么?」

  「我和房店长分手了。」

  「真的假的啊……嘶,疼。」

  「你动的,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说这个,你怎么和房店长分手了?你们俩那么般配,我说你今天怎么喝的那么多……不应该啊。」

  「哪有什么不应该,都是自己作的。怎么作的?它本身就是个误会,误会的开始,误会的结束。不过看她爱答不理的样子,谁都有难言之隐,可是她也不应该瞒着我啊!」刘家定说的激动,半疲不软的阳具从瓜哥体内滑出,他一翻身,卷进了被子里。不再说话。

  「什么难言之隐啊,我看你可不像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嘶,都怪你,我明天开不了店了,怎么办?你陪我?」

  「赔你什么?我不认得啊,就算我喝多了,可这是我家,我的床上,这就是你把我给睡了。你要是不情愿,我……」刘家定翻过身,话还没说完,瓜哥拿起枕头劈头盖脸的一通打,打断了他的话语。

  「催命鬼,我在你心里就这么贪钱吗?本姑娘年纪轻轻,这是被你给糟蹋了,就算不要你负责,你也不应该这么绝情吧?我说明天你陪我开店,怎么样?」

  「行啊,你不介意我年老色衰,还是残花败柳,我辞职了陪你开一辈子酒馆都行。到时候我白天卖粥,你晚上卖酒,生意不错的。」刘家定越说越上头,像是开始幻想未来美好的生活。

  「大可不必,我就是让你陪我开店而已,你怎么不照照镜子……鲁迅先生说得对,中国男人看到短袖就能想起白胳膊。再说了,我们两个年纪差这么多,我迟早要嫁人的。我只是找你排解一下生理需要,你可不要想歪了。」

  「怎么,想都想不得了?」

  「想得,想得。对了,讲讲你的故事吧,我想了解了解你。」

  话题牵扯到自己,刘家定单手支起脑袋,顿时来了精神。从哪说起。「」

  「就,讲讲你和房似锦,还有徐姑姑,我总感觉你们之间有猫腻。前两次你岔开了,这次你要是再打岔,我……我就剪了它!」

  「好,讲……」

  不知道讲了多久,因为胳膊有伤,加上晚上喝了不少酒,刘家定很快进入梦乡。临睡前嘴里还念叨着他和房似锦的故事。

  「催命鬼?催命鬼!无聊。」激情褪去,瓜哥下身火辣辣的,大姑娘上轿头一次,她也因此失了眠。

  就在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数羊时,屋内突然响起了门轴旋转的声音。没有睡着的瓜哥心中一颤,几息过后,一阵忙乱地脚步声从客厅传来,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快,等房似锦的倒影出现在她瞳孔里,她看见的是房似锦平静的面容。

  脚步声起,只是这次是朝外走去。「你别走……」瓜哥见房似锦消失,身子快速爬起,只是受到下身酸痛的牵扯,一不留神,她摔倒在地,脚步声也随之停止。「房店长,你等等。」

  一步两步,房似锦走回卧室,居高临下的看着瓜哥。她的冰冷的目光中平静似水,仿佛床上玩乐两人没有出乎她的意料,亦或者理应如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地上凉,没必要一直在地上坐着。」

  「我不是……哎,你别走,我现在不太方便走动。」

  房似锦嗅着空气中弥漫的欢好后的气味,眉头拧起。她蹲下身子,一手挽起瓜哥,漫步扶着她走到灯光下。瓜哥浑身赤裸,下身红肿的花瓣还站着刘家定的精液,此时早已干涸,连带着阴毛都不规则的卷曲起来,软趴趴的贴在腹部。「你歇会,我去给你拿条湿毛巾。」

  「你……我自己擦就行。」房似锦没有在乎瓜哥的感受,小心翼翼地擦拭完刘家定留下的痕迹。她把毛巾铺在桌上,工工整整的叠好,放在了一旁。「是这样,他喝多了。」

  「我知道。」

  「没有他家门的密码,进不来,我就给徐姑姑打了电话。」

  「我知道。」

  「他在门口吐了一大摊,我说要不然我在这洗完澡……再走吧。」

  「我猜出来了。」

  「他把我认成了你,然后……我其实很乱,我现在还不能接受就这么……」

  「你是第一次?」

  「不像吗?要不然我怎么会那么疼。」

  「你还真是……他是个没长大的男孩,你要照顾好他。这间屋子所有的密码,包括他的手机,保险箱,有密码的地方,都是我的生日,等会我给你写下来。早点休息,他是个不知羞耻没羞没臊的人,女孩子要自爱一点,要保护好自己。」

  「哦,我知道。他还说是他对不起你,一开始他搂着我的时候,满嘴都是你,他真的喝醉了。我感觉的出来,他是真的喜欢你。」

  「你当这是琼瑶剧吗?哪有那么多喜欢?哪有那么多对不起?」房似锦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质问道。话音刚落,她像是怕惊醒刘家定,快步走回自己的屋子,拿出了一床薄被,还有纸和笔。「刚才是我脾气不好,你等我写完。我希望你在他看完之后再看,可以尊重我一次吗?」

  「唔,你写。我……我先回去了。」

  「早点休息。」房似锦头也不抬,没多久一张纸便写的满满当当。

  第二天

  刘家定睡醒时神清气爽,宿醉的影响在他身上毫无体现。活动了身子骨,他走下床,打算洗个身子。

  「嗯?」本来应该和他在一床被子下的瓜哥此时蜷缩在房似锦的被子里。他有些疑惑,可看瓜哥睡得特别香甜,实在是不忍叫醒。

  走出卧室,刘家定的阳具高傲的抬着头。他伸着懒腰,余光匆忙瞥到了桌上的白纸。出于好奇心,他倒退着走回桌前,这张纸上是房似锦留给他的话。

  「刘君,见信如吾,深夜打扰实属抱歉,并非有意扰君清梦。多年孽缘让我和你都有了不安定的幻想,现在看来实属奢望……」一开始刘家定还是一字一句地念出声,等他越往下读,心中越是苦涩。「不是吧,这么玩我?」

  他从客厅望向卧室,确认瓜哥还在睡觉,拿起座机电话拨出了一段数字。

  「喂?谁啊,这么早……」

  「徐文昌!Nmsl!」刘家定勉强压低了声音。

  「大清早不要骂街好吧,您是哪位啊。」

  「刘家定。」

  「家定啊,怎么大清早这么大火气。」

  「房似锦昨晚回来了?」刘家定抱着电话的样子颇为滑稽,他不时望向卧室,生怕瓜哥被吵醒。

  「对啊,你不知道?我看她说回去看看你,回来的时候说你喝多睡着了。我看她挺正常的啊,出什么事了。」

  「出事了!出大事了。」刘家定咬着牙,声音从牙缝中一点点蹦出来。「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把瓜哥睡了。」

  「什么!」

  「嘘,你别吓我。我心脏不好,受不起惊吓。」

  电话那头徐文昌愣住了,拿着手机的他也向门外望去。他发现房似锦正坐在餐厅内,没事人一样喝着牛奶,吃着面包,看着资料。

  「房店长她……状态不错。」

  「状态不错?徐文昌你有没有!搞错!她状态会不错?」

  「我看她在喝奶,吃面包。好像还在准备严叔和宫医生的资料。」徐文昌又探出头去,房似锦确实平静的坐在餐厅,徐文昌屋内的闹剧丝毫没有影响到她。

  「完了,完了完了。」

  「是完了,她怎么那么镇定。」

  「不是因为这个!那奶是我买给她洗脚的!」

  「嗯?」徐文昌诧异道。

  「你嗯什么嗯?昨天晚上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的天,老哥,徐咕咕,我的亲哥哥,您真是助了一手好攻。」

  「你别这么阴阳怪气啊,我也喝多了嘛,回来就睡了,谁知道瓜哥没走,谁有知道你把瓜哥办了,谁还能知道房店长……这是我不对,下次,下次一定。」

  「下次一定个鬼哦!去店里,去店里面谈。」

  放下电话,刘家定又探了探头,确信瓜哥睡得香甜。他换了身干净衣服,头发随便理了理,给睡姿大大咧咧的瓜哥掖好被角,火急火燎地离开了家门。

  刘家定到店里时,房似锦和徐文昌都坐在工位。徐文昌扯着脖子,一直盯向门口,房似锦平静的表情似乎预示了今天会是个不平静的上午。他只能盼望刘家定早些出现,不要耽误了签合同。

  「家定。过来。」刘家定一冒头,徐文昌便招手让他进办公室。坐在徐文昌门口的房似锦平静地收拾好材料,大大方方地走进会议室。门锁声动,会议室被房似锦锁死,留下两人面面相觑。

  「坐,咖啡还是茶?」徐文昌指了指身前的座位。

  「随便吧,我快炸了啊,你昨晚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算了,怪不到你。」刘家定弄乱了头发,看起来颇为颓废。

  「喝多了嘛,没想那么多。我本来还打算庆祝你和房店长再续前缘呢。对了,瓜哥滋味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可别乱说。」

  「怎么能叫乱说,你看你房店长那脸黑的和锅底一样,你一来人就去会议室了。明显是躲着你啊。你瞅瞅你眼圈黑的,这是肾虚了。」

  「嗯?」

  「真的,要不要介绍个老中医给你?」

  「滚,别拿这种事开玩笑,小心翻脸啊。正烦着呢。」

  「认真的,瓜哥滋味怎么样。」

  「我哪知道……我那还记得啊,喝的五迷三楞的,回去我还以为是房似锦,迷迷糊糊就给她办了。这倒好,小姑娘比我还光棍,就当玩玩,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也没要我负责。」

  「你等等,行啊你们俩,都不是第一次了?那上次……合着房店长没冤枉你俩。」

  「哎,我俩是第一次,她不是了,我和瓜哥差多大岁数,她才二十吧。这事你知道也就算了,你别外面乱传去。瓜哥虽说不是第一次,我问她哪个男人这么幸运,上海的还是外地的。你猜她怎么说?」

  「怎么说。」

  「给酒瓶了,她还把处女血找了坛子酒给酿着,这正打算回头给我送来。」

  「瓜哥真这么说?」

  「真这么说。」

  「确定?」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你看我这头发,乱的,早上洗了个头就一直刺挠,现在和鸡窝一样。」

  「梳梳头,别乱,一会严叔就来了。」

  「能怎么办啊,房店长放你那先养两天?」

  「这时候你不介意了?不是前天了?」

  「别打岔,我现在信任你,哪天信任没了,我还得把人接回去。对了,要不要给你拿点钱?」

  「赡养费?」

  「屁,你净身出户,昨天还说连睡酒店的钱都没有,正好房店长那么瘦,你给我养胖点,我感谢都来不及。先给你转两万,发工资还我啊,这个月这么多单子,你抽头不少呢,要不要出去吃点,吃点好的?」

  「红烧翅?蒸一条石斑?半只炸子鸡?吃鱼翅是犯法的啊亲。不过说起来,就算瓜哥那你不用负责,房店长你就一直在我那出租屋藏娇?」

  「不会太迟的,以我对房似锦的了解。」刘家定像是望穿了两层墙壁,看见了趴在桌上心烦意乱的女人。「最迟三个月。」

  「三个月?你快点把她接走行不行,男女授受不亲,同住一个屋檐下,迟早会发生点什么的。」

  「徐文昌。」

  「嗯?」徐文昌疑惑的抬起头。「没必要吧,你拿保证书吓唬我?对了,保证书我还没和你算账。算了,拿你钱手短。你昨天带头盔了?」

  「头盔?」刘家定折好了保证书,随手一塞,不大的保证书便消失在刘家定手中。「我又不去钓鱼,我带什么头盔啊。」

  「钓鱼?钓鱼业障重啊,要不下午去寺庙拜拜佛,消消业?实在不行晚上去看看月亮,说不准你就打上月球……不开玩笑,你和瓜哥做防护了没,我可不想看到瓜哥年纪轻轻的大了肚子。」

  「你为什么这么问?张乘乘和你有做防护吗?」刘家定面色古怪。

  「那当然有,我们要孩子这么多年,防护可是一直没断过的。提她干嘛,扫兴。」

  「我没做,你倒是提醒我了。你说如果我不做补救,咱俩谁先当爹啊?别扔东西啊。」徐文昌一生气,丢过来好几本书,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刘家定手忙脚乱的护住头脸,等东西扔完挨个捡起来收拾好。

  「我……我还真和张乘乘有一次没做防护,不可能这么巧吧。」

  「可能,一会我也给你带一盒?」

  「好。你去看看你的房店长,一会严叔就要来了。」

  这章对话比较多,而且都是没意义的……

  不过叙事吗,总要把该说的话说出来,这也在所难免。

  本章里推倒了瓜哥,而且瓜哥似乎不太像是刘家定的天命伴侣,或者说瓜哥应该是有点嫌弃刘家定的年纪。

  在这里瓜哥的年龄设置成接近二十,扮演者拍摄的时候大概也应该是二十一二左右,所以略微拉低年龄也是可以的。

  后面的剧情应该还是推到瓜哥,之后有一段长文戏,文戏过后朱闪闪也该快了。

  本来按照房似锦的语气我还写了一封信,后来想了想没什么必要……

  本来打算明天发出来,今晚再改改,但是粥游沉船, Bcr弃坑。命运神界这个憨逼游戏居然他娘的关服跑路了。

  我很不爽啊。

  手游都是垃圾!

  都是垃圾啊!

  另:戴头盔的梗出自杜琪峰电影黑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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