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等到我见到妈妈的那个牌友时,我却一愣,原来也是一个熟人。那个阿姨居然是我初中班主任王老师的妻子,她姓游名萍,她其实比王老师还小七八岁,也算是老夫少妻。不过我并不知道,师母居然是县第一人民医院的一名护士长,毕竟我去老师家做客时,并没有看到师母的护士服。
我之所以对游师母印象这么深刻,原因在于师母拥有一对极为傲人的胸部。
我妈妈的胸围已经不算小,但是师母的奶子居然比我妈妈还大上一号,更为难得的是师母的胸部不但大,而且并不下垂。我之前读初中时没少和小孔讨论过师母的这对大波波,认为她平时肯定没少用蓝盾美乳宝或者波力挺之类的丰胸产品。
妈妈和师母的牌局显然刚结束不久,师母的桌子前已经堆积了不少十块、二十的钞票,显然,她今天又赢了不少。
既然是熟人,反而少了几分尴尬。师母、我、还有妈妈三个人在卧室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聊天。师母关心了一下我的高中成绩,然后让我没事去她家做客。
等聊天的气氛轻松下来后,师母就开始对我讲解一些手术前后的注意事项。
比如手术前三天,每天要记得用温水泡洗我的小弟弟。当然,师母并不用小弟弟这个词,她比较习惯说老二。手术前夜和当天,要记得清洗我的腹股沟,还要清洁我的生殖器。
“对了,邹姐,你要记得提醒小X,清洗老二时要将包皮翻转过来,你应该知道包皮是什么吧?”
师母突然问了我一句。
“知道,我生物课上学到过。”我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有些烫。
“既然学过,那我就放心了,翻过包皮时,你应该把冠状沟露出来,彻底清洗包皮垢。清洗完毕了,要将包皮翻转过来,免得出现包皮嵌顿。”
或许是因为赢钱了心情不错的缘故,师母说的很仔细。
“所谓包皮嵌顿,是指你的包皮口狭小,紧紧包住了你的龟头,不能往后翻开。当包皮紧紧勒住你的阴茎冠状沟上,阻碍了包皮远遁和龟头的血液回流,阴茎前段发生肿胀,这种情况称为包皮嵌顿。”师母在说起“阴茎”和“龟头”这两个词时,声音不由自主放小了一些。当然,因为没有一个成年男人在场的缘故,师母说的时候很认真,以一种医生对待病人的口吻缓缓道来。
“如果发生包皮嵌顿,会怎么样?”
我妈有些紧张。
“如果情况严重,包皮和龟头就会缺血、坏死。”师母考虑了一下,实话实说。
“啊!”
我和妈妈都吓一跳。
“别担心,这种情况很少见,我只是提前跟你说一声。如果你在手术中有什么不适的地方,你要及时告诉我,不要不好意思。我既然是你师母,也算是你的长辈。”我一向是王老师的得意门生,每逢逢年过节,也不忘去师母家送礼,她对我印象一直不错。这次既然能帮上我,师母肯定也会不遗余力。
“额,游萍,麻烦你出来一下,我跟你说个事。”我妈妈突然把师母喊了出去。
她们在客厅说话的声音很小,我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部分内容。
“邹姐,那怎么行?这多不好意思,你说我要是不认识小X,帮他就帮他了,但是他既然喊我一声师母,应该没必要演示一遍吧?”
“我现在去买菜,我家那口子今天晚上一般都是十点后才回来,你吃完饭再走,再顺道教教小X,我知道手术没多大风险,可是你得体谅我们做母亲的心情,口上说说,肯定没有实际操作教学效果好,对不对?我知道这个请求有点唐突,不过我也是没办法啊!”
妈妈和师母沟通好了以后,在客厅喊了我一声,“老幺,我现在去买只卤鸡回来,你在家听游阿姨的话啊!”
妈妈的话让我很无语,怎么在我妈眼里,我永远是一个小孩子。
当师母重新回到房间后,师母有点坐立不安的感觉。“师母,怎么了?”
师母叹了一口气,“你妈有些不放心你的操作,让我给你演示一遍。”师母的话让我一下子懵了。
“演示一遍,怎么演示?”
我傻傻地问了一句。
“当然给你洗一下!你平常也是一个聪明孩子,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芍了呢?嗯,你先把球裤脱下来!”
我当时穿着姑姑送给我的76人球衣,我当时有点尴尬,有些不愿意脱掉裤子。
师母笑了起来,胸部一跳一跳的,波涛汹涌。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这样,当男人开始紧张了,女人反而彻底放松了。
“傻孩子,我可是一名护士长,又不是你们班上的小女生,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男人这玩意,我可见多了!再说,我又是你师母,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照这句看来,师母我和你妈差不多,放松一点。手术时也要记得,千万不要紧张。那天会打麻醉针,十来分钟就搞定了。”
听到这段话,我只能无奈站了起来,然后把球裤脱了下来。当师母看到我的小鸡鸡时,明显没有做好充分准备,“你怎么球裤里不穿内裤啊?”
师母的诘问让我很紧张,立马又把球裤穿了起来。“额,那个天气热,衣服不太好洗,再说去打球,挂空挡,凉快些。”
我的解释和动作让师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凉快些!快点把球裤扒了,你要是不扒,我就来帮你脱了!”
或许是我的动作让师母相信,我虽然生理上已经快成熟了,心理上还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大男孩,对她没什么威胁,她反而开起了不荤不素的玩笑。
这那成啊,我连忙把球裤脱了下来,然后坐到了床上。“你们家开水瓶在哪儿?”
师母一边问我,一边去打了一盆温水,然后找到了我的洗澡毛巾。
或许是因为师母那丰满肉感的臀部和她那微微颤动的胸部,我的鸡鸡其实已经有些反应,比毛毛虫大上不少。
当妈妈看到我有些勃起的鸡巴,以及鸡巴附近那不短的阴毛时,她还是觉得有些尴尬。毕竟,在她的印象里,我一直都是初中生。结果当我脱掉球裤时,她才意识到我从生理上已经彻底成熟了,已经可以用鸡巴来肏她的屄屄了……
不过既然答应了妈妈,师母也不好反悔,她拿起毛巾,用温水烫了烫,先帮我清洗腹股沟。当师母当我清洗腹股沟时,她感觉到异常紧张,连床都有些晃动。
师母看了看我,发现我在偷偷看她的胸部时,她知道怎么缓解我的紧张情绪了。
“小X,你跟我说实话,当你来师母家做客时,你有没有偷看过师母的胸部?”
“没有-”我连忙否认。
“嗯——”师母拉长了声调。
“有!不过并不是我一个人,我们几乎全班的男生都会偷看你的奶……”我突然意识那个词有些粗俗,连忙停住了。
“奶子?你们小男生都这样喊?现在的80后男孩子不得了,粗话连篇!连你这个小男生都不例外!”
师母突然好奇心来,用手握住了我的鸡巴,然后抖了抖,就像是和我的鸡巴在握手。“那这个呢?鸡鸡?还是小弟弟?”
“鸡巴!”
我知道躲不过去了。师母握住了我的鸡巴后,她开始清洗我的鸡巴,她的手时不时擦过我那两颗卵蛋,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师母的那双手让我特别兴奋,当师母开始清洗我的卵蛋时,我的鸡巴慢慢慢慢地硬了起来。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了,或许,我又想起了妈妈那天帮我手淫以及口交时的回忆,我感觉到我的鸡巴越发膨胀了。我清楚地知道眼前帮我洗鸡鸡的并不是我妈妈。
师母用毛经轻轻搓洗着我的两颗卵蛋,还有我腹股沟和向下我的位置。她示意我往上坐了坐,然后用毛巾清洗我的胯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师母手中的毛巾有时候会接触到我的屁眼和卵蛋下面的位置,我感觉我的鸡巴就像泡进温泉,特别舒适和放松。
师母已经看到我那逐渐勃起的鸡巴,她清洗时弯着腰,恰好将她的胸部暴露在我的视线里,她那一对儿奶子彻底露了出来。师母的一对大奶子的确很挺,虽然是弯着腰,我还是能看清几乎大半个奶子,奶头藏在师母的黑色女式T恤里,颜色并不是妈妈的那种褐红色,而是深红色,红得发亮,发紫。
“少动什么歪心思,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反应强烈,容易冲动,不过要学会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手术后,会在你的包皮嵌一层凡士林纱布,记得尿尿时不要把纱布弄湿了。如果弄湿了,要及时更换纱布。一个星期左右可以拆纱布,三周左右可以恢复。一个月后就可以有性生活,对了,忘了,这点就不用跟你讲了!如果在一个星期内勃起了,记得像我这样掐一下你的龟头,就好了!”
师母用手捏了捏我的龟头,我的鸡巴一下子软了不少。
“对了,如果术后有水肿或者皮肿现象,记得及时回医院复查。”师母又提醒了一句。
“哦,谢谢师母!”
我以为已经快完了,准备把球裤穿好。
“我让你穿好裤子了吗?”
师母的反问让我又紧张,我双手提领裤子,不知道是脱下好,还是穿上好。
师母用手捏住我的鸡巴后,然后把包皮轻轻往后翻,当包皮翻转后,她指着我的鸡巴,对我说,“看清楚,这里就是的冠状沟,你平常手淫后的精液凝结成固体,堆积在这里,你看看这里,多脏!”
师母看着我的鸡巴,有些受不了气味的样子。
当师母开始清洗我的包皮垢时,我有些不服气的嘀咕了一句,“女人的下面比男人味还浓呢!”
我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是师母还是听清楚了,“女人比男人气味重是正常的,是因为女人每个月有月经,还可能有白带,你听说过女人舔男人鸡巴的,你见过那个男人舔女人屄屄的?哎呀!我这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啊!”
师母解释了以后,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意识到自己突然说多了。
“哎,不对,我说你小屁孩一个,你见过那个女人的下体,还知道女人的味比男人浓?”
师母突然意识到我话语里的漏洞。
“没见过!女人味,女人味吗,女人要是没味,那还是女人嘛!”
我一下子有些惊慌失措。
“哼!年纪轻轻的,别祸害学校里的小姑娘,等你到大学以后,再和你的女朋友好好探讨一下生孩子的学问。”师母调侃了我一句。
“少来!每当孩子们问妈妈自己从哪儿出来的,妈妈都骗孩子从腋下生出来。如果孩子没有一个正确的环境去接触性知识,那么只能通过黄色书籍、黄色影碟、黄色网站去获取他们的信息!”
或许是因为师母帮我清洗了一次下体的缘故,我突然胆子大了不少,和师母开始聊起了天。
“话虽如此,假如你是我儿子,你来问我,你是从哪儿生出来的,我还不是会说你从我腋下生出来的。”
“呵呵,师母,你知道我妈妈说我从腋下生出来,我是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
“我说,妈,你腋下有腋毛,当时生我时,我不会被你那里的味儿给熏晕吧?”
我的回答让师母一下子笑喷了!“这也说不定,说不定你当时真被你妈妈那里的味儿给熏晕了!邹姐有你这么个调皮儿子,真是又高兴又头疼!”
师母摩挲着我的头,“师母其实也想生个儿子,哎,生个女儿,迟早要嫁给别人。”师母有一个很可爱的独生女,今年十一岁,人是文文静静的,也不爱说话,每次我去师母家做客,她都是在闷头写作业。
“师母,你现在还年轻,怎么不生一个?难道你也做了结扎手术吗?”
我的问题让师母一惊,“臭小子,你懂得还不少,结扎不过是上个环,想生随时都娶下来就行了,不过你老师现在四十多了,有点有心无力。”师母也很惊讶,不知不觉,我们就聊了好多内容。
……
“师母,最后一个问题”“嗯?”
“你这胸部这么大?是怎么保养的啊?是蓝盾吗?”
“去,穷孩子,这东西可不是你应该关心的!”
……
到了手术那天,妈妈陪我去了医院,我和妈妈首先去找师母。我们发现师母正在一个主治医师的办公室内聊天,那个主治医师是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人,长相不算英俊,但是看起来挺精神。
我先一步推开门时,发现那个男医生恰好巧妙从师母的臀部后收了回来。我那时异常敏感,又因为高中英语老师曹老师是缘故,当我发觉师母也是一个生性淫荡的女人时,我觉得她的这种行为伤害到我敏感又脆弱的自尊心。所以,当手术结束后,师母找我聊天时,我对她有些爱理不理的。妈妈很生气,当时还骂了我一顿。
再过些日子,暑假就快结束了,我包皮里的那块纱布也拆下来快两个星期了。
当我身体复原地差不多时,妈妈很高兴,她催促我提着一箱蒙牛纯牛奶去师母家表示感谢。妈妈之前给师母打过电话,得知师母那天恰好休息。我虽然有些不乐意,不过还是屈从了。
当我来到师母楼下,师母开门时,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我准备洗个澡,你先坐会儿,自己倒水喝,要看电视,遥控器在沙发上。”因为是熟人,师母也懒得招呼我。
打开电视机,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电视剧,反正好多集。我也懒得换台,打算坐几分钟,等师母出来,招呼一声就闪人。我听着卫生间里淋浴的声音,其实心理到有些痒痒,想看看师母的裸体是否有我想象的那么丰腴犹存。
“怎么,不生气了?愿意过来了?”
师母洗完澡,换上了一件斑马条纹的棉质短袖衬衣和一件蓝色的包臀裙,裙子下摆很短,距离膝盖还有十来公分的距离,几乎把整个美腿都露了出来。
“对了,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你上次在医院里为什么发脾气?”
师母凑了过来,像好奇宝宝似地凑到我身边。当她侧着身子时,我很清楚看到师母并没有穿胸罩,或许她和我妈妈一样,在家里都不习惯穿文胸。师母的头发还没有干,脖颈间有一种特殊的香味,让我沉迷。
“额-”我开始支支吾吾。
“算了,不想说拉到。撒谎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情,一个要花时间去编一个谎言,另外一个要花时间去猜对方是否说谎,何必呢?”
师母一边用吹风机吹着头发,一边和我聊天。
师母摆出这么一种洒脱的样子,我反而有些不平衡了,“我看到那个恶心的男人在摸你的屁股!”
我气咻咻的说道。
师母身子一顿,“噢?那又怎么样?我一不是你妈,而不是你媳妇儿,三不是你三大姑四大姨,和你非亲非故,你吃哪门子醋?”
师母的反问让我一下子沉默了。
“噢!我明白,你为你王老师抱不平?别以为我不知道,程XX(我初中英语老师)那个骚屄早就让王XX(我初中数学老师)那个王八蛋操上上千回了!就许男人在外花天酒地,就不允许女人偶尔红杏出墙?”
师母倒是理直气壮。也对,淫人妻女者,妻女被人淫,盖不如是。
师母从客厅的柜子拿了一瓶红酒,给自己到了小半杯红酒,然后问了我一句,“要不要来一点?”
我那时还在装好孩子,连忙谢绝了。
“你知道程XX最开始和你王老师是什么关系吗?程XX那个贱货最开始是老王的学生,成绩一般,不过一直很懂事,很听话。她考上师范后,还不忘回来看望老王和我。”师母抿了口红酒,然后继续讲。
“可谁曾料想,她师范毕业后,那么多中学不进,非要和分配你们初中。就这么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勾搭上了,现在学校那个老师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搞破鞋。快十年了,两个人一直带同一个班,傻子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了。可是他们倒好,从来都不知道收敛!我喊程XX的那个王八老公去抓奸,反而被程XX打了一顿,还要闹离婚!你说说看,我丢人不丢人?”
师母似乎积累了一股怨气。
我不由漠然了,我想起了钱钟书的一句话,婚姻就像一座围城,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
“合着全世界的男人都希望别人的媳妇儿水性杨花,自己老婆守身如玉!”
师母知道她其实不应该在我面前说这些,不过她还是说了,或许她觉得我能懂,或许她仅仅只需要一个聆听者,并不在乎眼前是谁。
“老娘我在医院里也是一朵花,我最开始也是老老实实的相夫教子。我级别上不去,工资涨不了,重活躲不开,轻活接不了。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我的裤腰带紧了些!那些年轻貌美的护士爬我头上作威作福,我受不了这股气说回家当全职太太,他又担心工资不够,还要给女儿存一笔嫁妆!”
面对这种情况,我不敢随便接话。
“嫁个鸡巴!我不知道?他一个月二千二工资,每年暑假补课有一万多的外快,再加上家长们送的礼,一年下来五六万总是有的,怎么也够了!可是,谁料想他心甘情愿帮别人养老婆!搞别人老婆,就这么有意思吗?”
师母的眼神已经有些茫然了,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坐到她身边,轻轻拍打着她的背部。
师母一口将红酒喝完,继续说道,“我一想,不就是张开腿的事儿吗,又没什么大不了。我们副院长想搞我,我那晚就加班了,年轻有为的主治医师想占我便宜,我也就半推半就了。其实摸摸屁股又有什么大不了,我就算把裤子脱了让他搞,他也不敢?为什么,因为我是马XX的禁脔!”
师母似乎有些醉了,她把我的手往她身上拉,“看,他也只敢摸我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在师母的引导下,我的手指尖从师母的胸部、大腿和臀部上滑过。当师母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屁股下时,我享受这份触感,犹豫中并没有把手抽回来。
“结果最后老王还不是知道了,他去医院里闹了一番,那个马XX(县第一人民医院副院长)那个老东西最后没办法,就提我做了护士长。不过,我的身子终归是脏了,老王原来就没有多少精力搞我,现在更是不愿意沾我了!”
师母的话里似乎有一种怨气。
“对了,小X,你妈让你过来干嘛来着?”
师母突然想起正事。
“我妈让我送盒牛奶过来,让师妹(师母的女儿)加强下营养。”我不知道是该离开,还是继续坐着。
“哦,你妈有心了?对了,说真的,你的老二还疼不疼?你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一下,就当帮你复诊了。”或许是检查过一次的原因,师母这次胆子大了很多。
“啊!”
我一下子彻底愣住了。
不知道是我主动,还是师母主动,师母很快就把我的短裤脱下来了。师母掏出了我的鸡巴,然后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然后用手捋了捋。“嗯,护理地不错,没有出现水肿或者皮肿的现象。”师母的眼神似乎有一种异样,还带有一点狂热和痴迷。
“小X,男孩子要勤洗澡,特别是老二,每天要记得用温水清晰一下龟头里面,再就是少手淫,这样对身体不好。”师母用手箍住我的鸡巴,然后手指握住,然后往下套弄了几下。
我不知道师母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对我有意思,不过我的身体的的确确有了反映。我压在师母臀部下的手更加往里面深入,中指弓起来后几乎接触到师母的屁股沟。
师母肯定察觉到我的动作,不过她并没有闪避,而是身体往后靠,这样便于我的手更加深入。我的手掌都快摸到了师母的胯下。隔着师母的套裙,我都能感受到师母下体的火热。
“对了,王老师和师妹呢?”
我担心王老师突然闯进来,担心地问了一句。
“噢,他们俩去黄山玩去了,至少后天才能回来。”师母似乎明白我的焦虑,师母拍了拍她的大腿,“来,小X,坐我身上,阿姨今天教你点有意思的事情。”
师母或许下定了决心。
我迟疑坐到了师母的大腿上,和师母面对面,师母打量着我,发现我的嘴角长了几根胡茬,“想不到小不点也快长大成人了!今天的事情千万不要告诉你妈,不然我可不想失去你妈妈那个好牌友!”
师母叮嘱我一声。我其实有些想脱离,不过又有一种莫名的期待。在我包皮手术完成后,我一直想把我的处男之身留给我妈妈,不过一直都没有好的机会。我也想过去找伯母,不过小孔暑假天天在家玩电脑,我又没机会。
师母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凝视着我,然后环住我的后颈,然后主动把嘴唇贴到我的嘴唇。当我张开嘴唇时,师母的舌头已经伸进了我的口腔,准备去缠住我的舌头。
我吸允着师母的舌头,双手探进师母的衬衣里,抚摸着师母光滑的背部,然后一路向上,当我摸到师母文胸上的被扣时,我摸了差不多两三分钟,终于顺利解开了师母的文胸。我把师母的文胸丢到一旁,又舍不得离开师母的嘴唇,双手慢慢探入师母的前胸,当我的双手终于摸到师母那对肥硕丰满的奶子时,我忍不住感慨,大,真他娘大,我一只手都快握不过来。
我的双手开始掐、捏、摸、揉着师母的奶子,手指是不是会夹住师母那对大奶头,然后轻轻往快刮,然后松开。虽然我上次并没有插入伯母,不过从伯母身上,我也学会了不少爱抚女人的技巧。
虽然我的动作有些生涩,不过师母还是很满意,我开始轻吻师母的脸颊、嘴唇、下巴和脖子,师母开始发出无意识的喃喃声。她用手堵住了我的嘴唇,我惊愕地看着她,师母把她的衬衣一下子脱了下来,然后扔到了地上。
师母的动作让我很兴奋,我开始舔师母的奶子,刚才是感觉,现在是亲眼看到,我还是觉得师母的胸部太过饱满。我嘴巴叼着师母的半边奶子,一只手搂着师母的腰部,身子枕在师母的紧绷的腿上,另一手则没有放过师母的另一边奶子。
师母轻轻拍打着我的背部,然后把奶头往我嘴里送,我的舌头轻轻拨弄着师母的奶子和奶头,我的口水涂抹在师母的白嫩肥大的奶子上,嘴角里似乎都有一种莫名的乳香。
我的手不再满足于掐弄师母的饱满的肥臀,而是伸进了师母的裙子内,开始用手指去顶师母那微微隆起的阴户。我的上下夹击让师母很快就失守了,她的声音又变了,无非就是嗯哼两声,声音不大,却越来越高昂,就像小女生甜美的哭泣。
我弄了一番后,师母也有些受不了,她轻轻推开我的嘴唇,然后坐在沙发,开始费力地脱着她的裙子。师母穿着一件黑色的蕾丝小内裤。内裤很薄,又有些半透明。不过让我惊讶的时,这么小的小三角居然包住了师母所有的阴毛。
师母看着我,我一下子明白了,于是手忙脚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当我脱掉所有的衣服时,师母也脱掉了她的小内裤。
师母扒拉下内裤后,也露出她下身那厚厚的阴毛。阴毛明显是修理过的,屄我妈妈的阴毛要更短一些,而且是一个规则的倒三角形,阴户旁边的毛要更短一点,把阴道口露了出来,显得特别淫靡。当我看到师母特意扒开她那条深红色的肉缝时,我的鸡巴已经充血,鸡巴高高竖起,大半个龟头露在外面,显得格外地长。我用手指比划了下,大概有十六七公分。
“好了,衣服也脱了!我们去卧室,我不习惯在沙发上操屄。”脱掉衣服后,师母就像脱去了所有的束缚,说话也格外随意。
“卧室里够宽敞,开了空调,还不热!今儿我自己要好好享受享受,这年头,很难吃到一个童子鸡的!”
当我走进卧室里,我又开始紧张了,卧室里有一张靠墙的大床,床头墙壁上挂着师母和王老师的婚纱照,婚纱照的王老师显得格外年轻,英俊,他仿佛在看着我们这对奸夫淫妇。
师母一下子躺在床上,然后朝我挥了挥手,喊了声,“来啊!小X,我今儿可是告诉你,你今天必须得让我舒服了,不然我就去公安局告你强奸!”
师母似乎有些疯狂了,格格地笑个不停。
“管他呢!今天可是你老婆主动勾引我的,卵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
如今我在王老师家里的床上操着他的老婆,就当是给师母尽孝了!
当我蹦到床上后,师母一把抓住我的鸡巴,似乎百玩不厌。
师母把鼻子凑到我胯下,闻了闻我的鸡巴,确认没有什么味道后,她比划了一下我的鸡巴长度后,然后我就感觉到我的鸡巴一下子没入到师母口中。
师母大口吞咽着,我几乎有些站立不稳,血液集中到我的下体,让我的鸡巴越发昂扬。我只能大口的喘气,看着我的鸡巴在师母的红唇里出没。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龟头都快顶到了师母的嗓子眼。
师母的舌头也是非常灵活的,她的舌头贴住我的鸡巴下面,然后在鸡巴的柱身上滑动,不时清扫着柱身的侧面。当师母扶住我的鸡巴时,她的舌头甚至能敏感地扫到我的马眼。师母嘴里开始出现一些口水,舌头、口水和鸡巴混在一起,让我的感觉越发好受。
当师母亲着我的鸡巴时,她的手指会轻轻捏我的卵蛋,有时候还会用舌头去亲我的卵蛋。就在师母灵巧地运用她的舌头时,我忍不住喊“妈呀妈呀”,我的脸庞越发红晕,我想克制,可是克制不住。我没守住精关,咕噜咕噜几下,一下子堆满了师母的口腔。
师母差点呛到了,她却并没有吐出来,而是像吞感冒药一样勉为其难把我的精液吞了进去。“哎呀,第一次吃这个玩意,亏书上说精液有点甜味,蒙睡呢!”
师母抱怨了一句。
“好了,你这享受够了,该换我了!”
师母把我头按到她的胯下,等着我开始舔她的屄。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如果女人下体保养的好,我并不介意舔女人的屄屄。
我的舌头伸进了师母的阴道中,开始舔着师母的阴道壁,师母的阴部早已经是湿漉漉的。当我的舌头伸进师母的屄屄中,她肉缝里漫出来的水更多了。
当我为师母口交时,她也并没有闲着,她和我各躺一头,她先用手帮我捋了几下,见反映不大后,她再次把我的鸡巴含进口中,这样我们两恰好是一个69式为彼此口交。
舔了一会儿,我的鸡巴又渐渐硬了起来,师母试了试硬度,示意我躺在床上。
师母蹲在床上,然后用一只手扶住了我树立的鸡巴,然后缓缓缓缓地坐了进去。
我也形容不了我的感受,就像是一层层的肉箍,缓缓地刮着我的鸡巴,让我特别好受。
师母坐在上面时,她示意我捏住她的奶子,她再一上一下往下坐,我更加到师母的屄更加紧了,龟头传来的感觉让我说不出话来。
师母抬着头时,恰好能看到她和王老师的合影。
她一边做着活塞要你懂,一边喘气问我,“小X,我们在干嘛?”
“操-操屄!”
我快说不出话了。
师母冲刺的速度渐渐提了起来,我开始无师自通去拍打着师母的屁股,掀起一阵阵肉浪。我时不时扶住师母的腰身,然后用手揉搓着师母胸前的那对大奶子。
“对,我们在操,操屄!那小X在操谁的屄呢?”
师母的表情有些迷离,不忘问我。
“在操游萍的屄!”
我福至心灵地回答。
“那游萍是谁的老婆啊!”
师母不忘添一把火。
“游萍是王XX的老婆!”
我突然觉得格外兴奋,鸡巴也更硬了。
“那谁在操着王XX的老婆啊?”
师母声音里快出水了。
“XXX(我的名字)在操王XX的老婆!”
师母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明显。这段粗话让师母明显起了反应,情欲越来越明显。
“王XX,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知道吗?你老婆的嘴被人亲着,屁股被人捏着,奶子被人揉着,你老婆的屄在被你的学生操着!你不是喜欢给别人戴绿帽子吗?老娘我今天也让你尝尝戴绿帽子的滋味!”
听着师母的话,我也开始癫狂了,她的脏话让我也血脉膨胀。我一下子把师母压倒了身下,翻了过来,当师母嘴里的内容越发粗俗不堪时,我终于没控制住精关,师母积累的情欲也终于泄了出来。
当我躺在床上休息时,我看着闭着眼睛休憩的师母,想不到这么一个娴雅宁静的女人在床上居然这么奔放。我已经记不住我们刚才说过什么,我隐隐约约记得我好像喊过师母“妈妈”,而师母也喊过我“乖儿子”。
管他呢,反正,今天我是爽到了,我也很感激师母,她引导我从一个男孩蜕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拨弄着师母的那对奶子,凑到师母的的耳朵旁,低声说了一句话。
师母推了我一把,“想得美!”
唉,看来,至少今天是指望不上我用师母的这对大奶子打上一次奶炮了。不过我突然又有些发愁,现在时间已经快17点了,我回家后又怎么向我妈妈解释我下午的行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