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赌局继续,没想到一上来,心情愈发复杂的白洁就输了,这下白洁心如死灰一般,她一下子跪到高义跟前,“高校长,我真的没法答应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高义皱着眉头,看着白洁,“说什么呢,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可是,我,我……”白洁泪眼汪汪,还是没法接受自己当一个和自己父亲一样大的老头的情人。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吗?”高义看着白洁道。
“什么机会?”白洁问道。
“给我口交,口交五分钟,我就给你两次翻盘的机会。”高义指了指自己又硬起来的鸡巴说道。
“口交?不行。”白洁一听,立刻拒绝道。
“那你就是认输了,做我的情人,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高义起身作势扑向白洁。
“等,等一下,我做,我……我给你口,口交。”白洁此时已经没有退路,只得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先把内裤脱了。”高义说道。
白洁只得听话的将自己内裤脱下,然后一手捂住私处,蹲在了高义的胯下,让她震惊的是,自己的私处竟然已经湿了,难道自己已经动情了?这让她羞愧不已。她不知道的是,高义早就点上了有催情成分的熏香,虽然药力不大,但是经过了这么一场香艳刺激的赌局,不发情才怪。
凑到高义的鸡巴前,白洁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鸡巴,而且是如此巨大。
“张嘴含进去。”高义说道。
白洁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高义的指示去做。高义的鸡巴腥臭味很重,白洁蹲在地上犹豫了很久,才忍着恶心,将高义的大鸡巴含进嘴里。白洁,但经过了短暂的不适,白洁很快适应了那个味道,火热的龟头,在自己的嘴里,带给她一种异样的感觉,有耻辱,也有刺激。
“用嘴套弄,吮吸,和吃冰棒一样,用舌头舔,别用牙咬……”高义边享受白洁的香艳服务,边指导白洁。
五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白洁从最初的生涩,到渐渐熟练。这根巨大火热的肉棒似乎有种魔力,让她上瘾,她舔舐吮吸的越来越卖力。“是不是很过瘾啊?男人的阳根是老天爷给女人最好的食物,无论哪张嘴,吃进去都会上瘾的。”高义说道。“来,五分钟到了,我们继续。”
白洁有些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坐回自己的座位,此时的她有些意乱情迷,也顾不得掩饰自己全裸的身体。
接下来的两局,第一局还是白洁输,第二局竟然是高义输了。白洁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高义,高义输了,就表示他也要脱去身上最后那件汗衫,他也光了,他输了。
高义笑呵呵看着白洁,然后慢慢抬起腿,脚上赫然还穿着拖鞋。
“你,你耍赖。”白洁娇嗔道。
“哎?怎么是我耍赖,刚刚明明是你输了脱鞋,你能脱鞋,为什么我不能啊。”高义边说着边脱掉了自己一只拖鞋。
“你,”白洁有些气馁,的确是自己先坏了规则,也怪不着高义。
“两局已过,你还是输。”高义说道。
“我,我……”白洁这下有些无措了,难道自己真的要当这个老头的情妇?
“再给你两次机会?”高义笑呵呵看着白洁。
白洁抬起头看着高义,“五次,五次机会。”她说道,高义身上,算上拖鞋,还有两件,两次机会的话自己就必须保证全赢。
“五次机会也行,你就要付出更高的代价,我操你一次,就给你五次机会。”高义道。
“不行。”白洁立刻拒绝了。
高义眼珠子一转,“你给我口交过了,这次换我给你口交,我给你三次机会。”
“你给我?”白洁皱了皱眉。
高义也不等白洁回复,就起身蹲到了白洁跟前,白洁忙用手捂住下体。
“你不愿意?那我可就要……”高义又坏笑道。
白洁无奈,还是慢慢张开了双腿,将自己的小穴展露在高义跟前。看着白洁粉嫩的的小穴此时已经满是淫液,高义呵呵一笑,手在白洁的小穴上摸了一下,“湿成这样,还装矜持,你内心早就渴望我的鸡巴了吧。”
白洁羞臊地把脸瞥到一边,听到高义这么说,无力地辩解道:“才,才不是呢。”
高义也不再说话,而是立刻张嘴吻了上去。当高义吻上白洁小穴的一瞬间,一种舒爽刺激的感觉瞬间传遍了白洁全身,爽得她啊的一声,叫出声来。白洁忙捂住了嘴,叫声变成了呜呜地闷哼。
高义一会儿舔舐白洁的阴唇,一会儿将舌头伸进了白洁的小穴内,刺激的白洁呻吟声不断,终于,一声长啸,白洁来了高潮,这还是白洁第一次真实的感受到高潮的爽快。上次和高义的性爱,是在春药的作用下,她的神智还有些不清,高潮的记忆并不深刻,而之前老公王申更是从没给过她高潮的体验。
“怎么样,舒服吧。”高义此时站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静待着白洁平复。
过了一会儿,白洁红着脸,支起身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不敢看高义。但高义将牌送到她跟前的时候,她还是听话地拿起牌。经历了高潮的白洁,抵抗心已经不剩多少了,接下来的三局,白洁全都输了。
“还要机会吗?”高义问道。
白洁下意识点点头,此时的她几乎已经彻底放弃了,她再次接受高义给她机会,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是期待高义接下里的花样。
“打牌也够了,我们换个花样,我们比赛口交怎么样?”高义道。
“比赛口交?”白洁疑惑道。
“你刚刚吃过我的鸡巴,我也给你舔过小屄,这样相互口交,比赛看谁先高潮。我要是先射精,我还是答应先前的条件,如何?”
“这……”白洁有些犹豫,按照高义的说法,二人可是和做爱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可是最后的机会了,而且,我们又在同一起跑线,你不答应就算了。”高义威胁道。
白洁又一次低头思索着,她刚刚高潮过了,高义没有射精,应该自己赢得面大一些吧,就当是放纵这一次吧。白洁狠下心,点了点头,接受了高义的提议。
高义大喜,拉着白洁来到卧室,他脱下最后一件汗衫仰躺在床上,然后让白洁趴在自己身上,头对着自己的鸡巴,而小屄正好对着他的嘴。
一对父女一般的男女,就这样在床上,69式相互口交。但是白洁哪里能是高义的对手,二人口交了十多分钟,白洁再一次高潮了。
将瘫软的白洁,转了个身,搂在自己怀里,高义笑呵呵道:“小洁,你又输了,看来你注定要成为我的女人。”
“高,高校长,我就今天陪你一次,好不好。”白洁趴在高义身上,娇喘着,哀求道。此时她已经没有了抗拒的心思,只是想着只堕落这一回。
“那怎么行,你要一辈子做我女人。”高义吻了白洁一下,温柔的说道。
“求求你,我是有丈夫的人,万一,万一被人知道。”
“不会有人知道的。”高义轻咬白洁的耳朵,说道:“一个月,做我一个月的情妇,怎么样?”
“一个月,你答应的,就一个月。”白洁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妥协了。
高义一见白洁同意了,大喜,翻身将白洁压在身下。接下来的时间里,二人疯狂做爱,白洁被操的高潮迭起,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性爱。
晚上,高义让白洁给老公打了个电话,说在闺蜜家过夜,然后二人继续着性爱之旅。直到第二天下午,白洁才拖着疲惫但舒畅的身体回家。
之后的一个月里,高义几乎天天找白洁做爱,二人放学后在高义的校长室,在高义家,甚至趁着王申做家教,在白洁家里,肉体的交合,很快上升为肉与灵的结合。
白洁惊讶于高义强悍的性爱能力,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实实在在体会到了性爱的快乐。一个月期限很快就到了,在高义的哀求下,白洁同意最后陪高义过一个周末。白洁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迅速沉迷于性爱的美妙世界,无法自拔。所以虽然期限过了,但是当高义说陪他最后一个周末的时候,白洁几乎都没犹豫就答应了,她想最后疯狂一回。
骗老公说自己去外地参加同学聚会,周五晚上,白洁就来到高义家。高义准备了浪漫的烛光晚餐,吃过晚饭,高义含了一口红酒,吻住了白洁,二人的舌头在红酒中缠绵,白洁很快就意乱情迷。
“放掉包袱,让我们寻求最大的快乐,我要让你体会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高义隔着衣服揉搓白洁的玉乳,在她耳边说道。
“啊……高,高校长,你,恩……你好坏……啊……”白洁在高义的攻势之下已经情难自已了。
飞快扯去二人的衣服,当高义的硬的发烫的鸡巴杵上白洁的阴唇,便感受到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等待着神鞭的降临。
“啊……”伴着一声呻吟,两个空虚的灵魂化为一体。随之而来的是生命的交融。
“好舒服,啊……好快,高校长,你好会操啊,啊……”白洁搂着高义的脖子,倚着墙迎合着高义一下一下的操干。
“什么高校长,叫老公,叫爹。”高义挺送着腰,边操边道。
“啊,老公,大鸡吧老公,啊,干,干死闺女,干死闺女的骚逼,啊……”
二人从客厅干到了卧室,高义的家还是老楼,隔音效果不好,隔壁住着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白洁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在隔壁都很真切。开始他们还纳闷,隔壁的老头哪里找的淫妇,后来就是惊讶,惊讶于女人的淫荡,更惊讶与老头的性能力。
高义和白洁操到深夜,之后的两天周末,两人没出门,光着身子在屋里,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时刻连在一起,鸡巴软了,高义就搂着白洁热吻,困了就抱在一起睡觉。哪怕是在梦里,只要鸡巴硬了,高义闭着眼都能操进白洁的小屄里。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星期天的下午,白洁一觉醒来,从高义的怀里慢慢挣脱出来,穿好衣服悄悄离开了高义家,一个月的期限已经结束,但是白洁似乎有些恋恋不舍,所以她离开的时候都不敢看高义。
高义也是累着了,白洁走的时候,他都还在睡梦中。待醒来已是深夜,斯人已去,只留下枕边的幽香。高义暗叹自己没用,要是没睡得那么死,白洁走的时候说不定能把她留下。
那之后的一个周,高义没有找白洁,白洁也没有理会高义。高义不禁心里琢磨,二人关系难道真的就此结束。却不知白洁已经沦陷。
一个周没有尝到高义的性爱,王申却满足不了自己,和王申做过两次,白洁感觉寡淡无味。她越发怀念高义,怀念高义的鸡巴。
又是一个周六,白洁再也忍受不住,来到了高义家。当高义打开门,看到门口的白洁,兴奋地几乎要叫出来。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隔壁刚下班回来的几个青年都看傻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上个周浪叫了两天两夜的淫妇竟然如此的美丽,这样的美妇,却被一个又肥又丑的老头操了,简直让人嫉妒地吐血。
一进屋,二人都彼此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两个坦诚的原始人又融为一体,高义搂着白洁,将她抱到床上,狠操了半个小时。白洁高亢的浪叫声呻吟声再一次在整个楼层回响。她知道房间的隔音不好,自己的淫叫会被隔壁听见,而且刚刚自己也被隔壁几个年轻人看到了。但她已经不在乎了,已经放开了,她只想被高义狠操,只想放肆地浪叫宣泄自己的快感。忍受了一个周,今天她犹豫了好久才决定再来给高义操一次,她一丝一毫都不想压抑自己。
然而当白洁感觉自己要迎来高潮的时候,高义却戛然而止,将鸡巴抽了出来。“高,干爹,操我,操我。”白洁疯了一样,扭动着身子对高义说道。
“做我的女人。”高义坏笑着说道,此时正是他等的千载难逢的机会,上次让她溜走,这次可绝不能再让她溜了。
“我,我就是你的女人啊,操,操我。”白洁紧紧搂住高义浪叫道。
“做我的女人,做我的情妇,做我的干女儿。”高义道。
白洁知道高义的意思,抗拒了这么久,上一次,她就差点没有忍住,这一次她再也无法抗拒性爱的诱惑了。况且还是在这个时刻,体内那喷薄欲出的快感,戛然而止,快要将自己逼疯了。“干爹,我是你的女人,我给你做情妇,操我,操我。”
当高义火热的鸡巴再一次操进白洁的骚逼,白洁尖叫一声,随之而来的猛烈操干,让白洁攀上了高峰,“啊……插死女儿了,女儿服了,女儿被干爹彻底草服了。”
“你可是答应了我做的情妇,可不要后悔啊。”高义搂着还在痉挛的白洁说道。
“呼呼,坏,坏干爹,人家早就被你干服了,哪里还会拒绝啊。”
“干爹还要你做干爹的性奴,你愿意吗?”高义继续问道。
白洁媚眼如丝地看着高义,“那,那就要看干爹的本事了,把女儿操服了,女人干什么都愿意。你的大鸡吧要是能彻底征服人家,人家就给你当性奴。”
“这可是你说的。”高义听完大喜,搂着白洁的屁股又操进小屄中。
从此,白洁和高义成为一对忘年炮友。不久之后,市里果然给教师分房,而王申和白洁在众多老师羡慕的目光中抽中了一套最好的户型。更让大家惊讶加羡慕的是,校长高义分到一套房子,就在王申家隔壁。能和校长做邻居,可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对前途可是大有好处的。当然大家不会想到这些都是高义暗中安排好的。
有了自己房子的白洁,自然明白这些都要感谢高义,对高义更是死心踏地。
只隔一道墙的二人,偷情更加方便了,平日里,两家经常串门,高义和白洁少不得做爱偷欢。不单如此,平日里上下班,高义都会捎着白洁,少不了体会一下车震的乐趣。学校,家里,车里,野外,高义带着白洁体会各种性爱的滋味,让她越发难以自拔。
但即便这样高义还不满足,他想长期和白洁做夫妻,他想每天都能操干白洁的小嫩逼,每天都搂着白洁凝脂一样的玉体睡觉。
没想到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正好下面一个县城高中缺老师,市教育局研究决定市里各所学校抽调师资力量支援,高义就推荐王申去,还给他谋了个副主任的职位。他信誓旦旦对王申说,过几年就想办法把他调回来,到时候自然有好位置给他。王申也心领神会,自己去当副主任,或许用不了多久就能升主任,到时候调回来位置自然不能低,或许高义退了,自己能回来接他的班也说不定。所以虽然离家远,王申还是欣然前往。
县城高中离家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王申索性就住在了学校的宿舍,每个周回家一次,有时候课程紧了,就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才回家一次。
这下就彻底如了高义的意,平日里,王申不在家,他索性就和白洁过起了甜蜜淫乱的夫妻生活。一年前,白洁怀孕了,自然是高义的种。王申对此也并没有怀疑,他压根就没有想到令人尊敬的高校长会给自己戴绿帽,还下了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