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怡装点好行李,按照指示到站点坐车。临上车,还按照那人的指示,给他打了个电话。村子委实有些偏僻,大路都不通,这更让高子怡心中忐忑。下了车,就看到不远处一个靠着摩托车的人影等在那里。郭家屯没有直达的公交车,站点在岔道口,离着村子还有大约五里路程。
见到那人招手,高子怡深呼一口气,却不敢走过去。那人见高子怡愣在原地不懂,就骑着摩托过来了。待摩托到了身边,高子怡惊讶地说不出话来,那人竟然是爸爸学校的门卫,老白。
白正业笑眯眯看着高子怡,然后伸手去接高子怡的行李。
“是你?”高子怡回过神来说道。
“上车吧。”白正业也不答话。
“你,你想怎样?”高子怡见是熟人,忐忑的心情稍稍有些放下,问道。
“这里说话不方便,上车。”白正业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你不说清楚,我不会上车。”高子怡胆子大了起来。
白正业脸冷了下来,说道:“你不上车也可以,反正我定的时间是五点发送,现在四点半,咱们在这里耗着我也没意见。”
高子怡知道发送是什么意思,顿时有些慌了,“你,你别用这个吓唬我。”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我反正也不急。”
“你……”高子怡恼恨地跺跺脚。
白正业仍旧冷着脸看她。高子怡身材高挑,今天虽然穿了身黑色运动服,仍难掩她婀娜的身材。
高子怡无奈只得把行李递给白正业,由他绑到摩托车上,然后跟着他上了车。
白正业没有走大路去郭家屯,而是走了一条小路,由大路进村,有些显眼,这个时候,村里的老人大部分应该都在村口休息,被看见了可不好。小路是他盖房子的时候就着原来的山路修的,能够绕过村子直接到他的房子,目的就是为了不惊动村里人。路不算窄,本就是村里人去田园的山路,能走三轮车,但是这么多年村里年轻人都走光了,老人也少有能种地的,两边的地大部分都荒了,路也很颠簸难行。
高子怡坐在车后座上,被颠簸的难受,挨了十几分钟,总算是在一处房子停下来。房子很普通,和别处房子没什么两样。
白正业打开门,将摩托车推了进去,见高子怡还愣在门口,说道:“还不进来?”
高子怡站在门口,看着周围黑乎乎的,最近的灯光也是在几排房子之后,离着很远。自己这时候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去,现在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进屋后,白正业就去准备晚饭,让高子怡去休息。高子怡想起邮箱里的照片五点就会发送出去,忙提醒白正业,白正业笑着说其实是七天之后。高子怡顿时气恼,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自己爸爸的把柄被人家握的死死的,自己只能任人摆布。
高子怡坐在屋里,环顾四周,陈设有些陈旧,柜子、桌椅、沙发都有些年月了,靠窗的位置是一张大床,农村里都盘火炕,但是因为白正业不常来住,时间久了火炕很容易就塌了,所以白正业没有盘炕。这是他家吗?高子怡不禁疑惑。高子怡是城里的孩子,很少到农村,要在平时,她一定会到处转转,甚至出门看看。但此时她心事重重,十分忐忑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待会儿老白会怎么对她,难道会强奸自己吗?想到此处,内心更加恐惧。
白正业一会儿就做好了饭,端上了饭桌,让高子怡吃饭。
“白,白叔,你,你到底想怎样?”高子怡小声问道。
“先吃饭吧,吃饱了饭,才有力气办事。”白正业笑眯眯地说道,心里暗笑,小妮子吃硬不吃软,学校里那么横,现在竟然知道叫叔。
办事?办什么事?难道真是那个?高子怡顿时更是害怕,心跳的更快了。“白,白叔,你,你放过我爸爸好不好。”
“当然可以,只要你听话,你爸爸就没事。”白正业说道。
“你……”高子怡听了跺跺脚,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有什么心思都收起来吧,乖乖听话,否则,你爸爸就完了。”白正业冷冷威胁道,顿了顿又道:“安心陪老子一个星期,老子就放过你们父女。”
“你,你休想……”高子怡一听,果不其然,睁大眼睛怒喝道。
“休想?让我休想,你就别来,你也看到了,这村子在山沟里,偏僻的很,村里就剩下不到百户人家,都是些老人。这房子周围几间房都是空房,人都去城里了。实话告诉你,在这里我把你杀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白正业喝了口酒说道。
“你……”高子怡听了,顿时没了脾气,瘫坐在椅子上低头抽泣。临来时想的各种应对之法,现在都没了用处,她此时如坠冰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冷了。
“听话就没事,过来吃饭。”白正业又道。
高子怡抽搐一阵,见到白正业狠狠盯着她,心中恐惧,只得小心翼翼拿起筷子吃饭。
一顿饭高子怡心事重重,没吃几口。吃过了饭,高子怡呆坐在椅子上,看着白正业收拾碗筷。过了不一会儿,白正业笑眯眯地回到屋中,高子怡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扑通一声跪在白正业跟前,“白叔,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说着声泪俱下。
白正业看着这个柔弱的女孩子,内心有些不忍,但是想到自己的女儿,恻隐之心一下子就消散了。上前一把把她抱起来,抱到床上,“放心,叔叔功夫好,绝对会让你舒服的,你就收起心思,乖乖听话,就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之后,叔叔就放你回去,到时候咱们就两清了。”
高子怡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白正业抱到床上,压在身下,继续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
白正业压在高子怡身上,看着青春靓丽的美少女,此时梨花带雨,更是可人的紧。白正业此时早已欲火升腾,也不答话,压住高子怡的手,一边亲吻她,一边扒她的衣服。这时,身下的高子怡剧烈颤抖,挣扎地也越来越激烈,呼喊着,反抗着。
白正业恼怒地起身,正要呵斥,却见到高子怡蜷缩在床头,浑身剧烈颤抖。
白正业顿时有些奇怪,这女孩子的反应有些不太对劲,但他只当她是第一次有些害怕,便冷着脸道:“你还想不想救你爸爸?惹我不高兴,大不了一拍两散。哼……”
高子怡打着摆子,抽搐着哀求道:“我,我求求你,我,我不能做那个。我,我有病,我求你放过我。”
“有病?有什么病?说来听听。告诉你,不要耍花样,你那点小心思逃不过我的眼睛。告诉你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白正业恶狠狠地道。
“求求你,放过我吧。”高子怡继续哀求道。
“你要是不说,我把你绑起来奸了你。”白正业狠狠道。
高子怡见白正业仍不肯放过她,心想着他既然问起来,自己说了,可能他就会放过自己,就将自己当年的黑暗遭遇讲给白正业听。
“高义那个老混蛋,没想到年轻的时候就不是好人。”白正业听高子怡说完,白正业就大体明白了,原来高义这个混蛋还有前科啊,想到此,白正业忍不住暗骂道。
“他们,他们不是你想的那样。”高子怡辩解道。
“哼,那现在呢?你不会还没和男人做过吧?”白正业想到眼前这丫头竟然还是处女,心中更是兴奋。
“没,没有,”高子怡低头小声说道,“白叔,你放过我好不好,万一,那个,我以后没脸活了。”
“都什么年头了,你也不要蒙我,现在的女孩子哪个嫁人前没被别的男人操过。”白正业道。沉默了一下,看这丫头的反应,不像是说谎,但他绝对不会让到手的鸭子飞了。然而如果要强上,且不说会让她收到更大伤害,自己也少了许多乐趣,难道接下来一个星期都要和宰猪一样操她?
寻思了许久,白正业想起了自己的准备,决定试一试。旋即下了床,将自己一个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眼罩和手铐。然后又爬到床上。
见到白正业下床,高子怡还以为这个坏蛋放弃了,内心一阵轻松,没想到他只是去取东西。而见他拿的东西,子怡顿时又惊又怕,“你,你想干什么?”
“呵呵呵,叔叔今晚要把你的病治好。”白正业说着将一个手铐铐在高子怡一条胳膊上。
“不,不要。”高子怡又挣扎道。
“给你两个选择,一,你回去,你爸爸身败名裂。二,你今晚听我的话,放心,我不会让你难过,你要是再这样,我立刻停手。”白正业说道,“告诉你,你这个病,医生治不好,你要是不想以后因为这个嫁不了人,就听我的话,我给你治好,保准你以后能够体会操逼的快乐。”
高子怡听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停止了反抗,事已至此,只能任由这个老男人摆布,想着这人说给自己治病,她内心竟然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喜的是,要是病能够治好,自己就不会被男友背叛。忧的是,要治好病,自己的身子也就被他糟蹋了。
趁着高子怡愣神的功夫,白正业麻利地将高子怡四肢拷上手铐,并绑在床的四角。
见到自己如一个大字被绑在床上,高子怡心中甚是惶恐,现在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白正业又给高子怡带上眼罩,高子怡眼睛彻底看不见了。
“不要害怕,接下来只有快活,你爸爸和女老师做的事情,二人不也是快乐的紧?这事没那么可怕,反而是世间最最美妙的事情。”白正业在高子怡耳边小声说道。
此时的高子怡眼前一片黑暗,更是恐惧,白正业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在耳边想起,让她安心不少。事已至此,高子怡想,自己今夜看来是逃不掉了,索性也就任他摆布,轻喘几下,将自己的心平复。
然后高子怡就听到剪刀剪布的声音,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一点点剪开。很快她就感觉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连乳罩都被剪开了。这让她感觉无比羞耻,轻咬着嘴唇。
眼前的美景让白正业看呆住了,大鸡巴一下子完全挺立起来挤在内裤里胀痛异常。只见皎洁娇挺的高耸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稚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挺立。那一对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的柔嫩乳头旁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犹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围,乳房白嫩丰满无比,盈盈岂止一握,乳沟深陷,乳房无半点下坠,反而傲然上挺。娇软纤柔的如织细腰,给人一种就欲拥之入怀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深呼吸几下,白正业才克制住立刻操干蹂躏美少女的冲动,手慢慢地颤颤巍巍地抚上娇躯。
高子怡感觉到一根手指轻轻在她的肌肤上划着,不禁身子一颤,恐惧只是一瞬,旋即就觉得手指似乎有种魔力,所到之处麻麻的痒痒的,还有一丝电击的感觉,很是舒服。手指从手臂到锁骨,再到脖颈,然后从自己的双乳间划过,沿着小腹一直到自己的肚脐。
就这样手指在高子怡的身体上反复游走,一根手指变成两根,然后慢慢的整个手掌都抚在她的身上,粗糙的手掌摩擦着高子怡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上,高子怡渐渐没了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从没有过的刺激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