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暑假了,白正业也闲了下来,除了和几个看门的轮流值班,平常日子,他就骑着摩托车在东莱市闲逛,暗中搜集曲鑫的情报。
当然他也会偷偷看看女儿,而几乎每一次都会发现女儿和高校长在激烈的性爱,饶是白正业也不得不佩服高义的性能力丝毫不比自己差,难怪女儿被操的死心塌地跟他。二人经常回学校偷情,估计是担心在家里被王申撞上。高义有学校后门的钥匙,他的校长室在办公楼,和前门之间隔着教学楼,在门卫室的门卫很难发现,况且几个门卫都是老头子,平日里懒得很,值班也就在门卫室看电视或者睡觉。
自从将高义的女儿奸淫了一个星期,白正业对高义的恨意减少了很多,反而越来越记得他的好,女儿和高义在一起,一方面是他强悍的性能力,而另一方面是从他身上找到了自己没有给女儿的父爱。
偷偷看女儿和一个老头子偷情,带给白正业异样的刺激,甚至在值班的时候,他会偷偷溜进高义的办公室,偷看高义那本性爱日记,边看边撸鸡巴。
今晚难得白正业没有出去,下午就在家里备了一桌子酒菜,等待着最好的兄弟。
夜晚,两个人如期而至,一个就是秦芝虎,而另一个竟然是山水庄园的保安董建昌。董建昌和村长媳妇儿通奸,被发现后,从村里跑了出来,什么都干过,后来去了西北,跟着别人跑过运输、贩过皮货,这家伙鬼点子多,和当地的少数民族打成一片,还学着当地习俗留起了大胡子,在西北也算是小有名气,人称老鬼。后来犯了事,被白正业所救,就跟着他回了东莱。
白正业出事后,他受连累,不得以逃难西北,同时照看在西北蹲监狱的白正业。后来风声小了,白正业让他回来看看情况。他这才辗转回到了东莱。
三兄弟重逢,紧紧拥抱在一起。相逢如杯中酒,香醇中透着辛辣。特别是年纪最小的秦芝虎,在两个兄长面前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老鬼,你在山水庄园没问题吧?那几乎是在曲鑫的眼皮子底下啊。”酒过三巡,白正业开口问道。
“嗨,没事,以前我留着大胡子,现在胡子剃了,年纪也大了,他们才不会理会一个糟老头子。”董老鬼笑道,“倒是大哥你,万一被他们发现,会找你麻烦的。”
“我也没事。”白正业苦笑着摇摇头,他们几个当年在东莱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何曾想现在要像老鼠一般。
秦芝虎道:“曲鑫他们应该还不知道大哥出狱,目前大哥还是安全的。”
看着刚四十出头的秦芝虎,两鬓霜白,老鬼拍拍他的肩膀,他们兄弟三人,这些年最苦的就是秦芝虎了,妹妹被仇人糟蹋,自己还要给人家当狗。“你怎么样啊?听说曲鑫把你架空了。”
说道这里,白正业也是担忧地看着秦芝虎。
而秦芝虎则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满脸哀荣,“哎,不瞒两位哥哥,我没用,又被他们算计了。”
“啊?”听到秦芝虎这么说,两人又是一惊。
秦芝虎这些年虽然在曲鑫手底下一直被压制,但是也积攒了一下家产,培养了一些人手,准备着有朝一日能够自立。几个月前,他偷偷找朱行,买下了荒废两年多的后宫俱乐部,准备翻新一下,重新开业。朱行这些年也是憋屈,后宫本来是他的摇钱树,但是因为曲毅的关系,生意干不下去不说,卖都卖不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血烂在那里。秦芝虎找到他后,朱行立刻就同意了,要价400万,秦芝虎先付200万,剩下一半三年付清。
签好合同后,秦芝虎就着手装修,将自己剩余的资产都投了进去,他也察觉到曲鑫对他越来越不信任,将他一点点架空了。所以秦芝虎着急尽快开业,想趁着还没翻脸,有自己的根基,选择后宫也是思虑再三的决定,后宫是被曲毅搅黄的,这几年也没人敢动后宫的心思,所以秦芝虎觉得曲家父子也不会想到他敢买下这里,待后宫重新开业,想来曲家父子也不会彻底与自己撕破脸来整垮自己。况且自己不是朱行,他不怕曲毅那些下作手段。
没想到还是被摆了一道,曲鑫找上了朱行,给了他三百万要买下后宫大楼,要他撕毁与秦芝虎的合同,还承诺已经打通了司法关系。就算秦芝虎告他违约,也打不赢官司。朱行早就没了根基,现在曲鑫找到他,虽然他和曲鑫父子有仇怨,但也不敢忤逆,只得跟他们合作坑秦芝虎。
听秦芝虎将来龙去脉讲完,白正业二人也陷入了沉思。
“哎,都是我鲁莽。”秦芝虎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说道。
“别着急,这事情不怪你,曲鑫一直防着你,就是你不买下这个后宫,他也会找别的方法整你。”老鬼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这事儿不能再找找那个朱行,曲鑫不好惹,咱们也不是吃素的,逼急了就绑他老婆孩子。”
白正业摇摇头,“不要鲁莽,曲鑫不是傻子,既然他敢坑虎子,就留着后手,咱们要是对朱行动粗,可能正好着了他的道。”白正业摇摇头。
三人又沉默了良久,白正业突然道:“虎子,你上次说那个杨槐要干什么来着?”
秦芝虎一愣,道:“他开了个公司,我还去过,卖保安设备的。”
“实在不行,虎子,你去投靠他。”白正业道,“你和他有交情,而且他敢得罪曲鑫,就会收留你。”
“杨槐?”一边的老鬼惊讶地问道:“你认识杨槐?”
秦芝虎当下便将自己和杨槐的关系又说了一遍。
老鬼皱眉听完,然后说道:“说不定,他有办法?”
“什么?”白正业有些疑惑,老鬼怎么知道杨槐。
“我在山水庄园见过杨槐好几次,当时就觉得这个年轻人不简单,没想到虎子还和他有这层关系,说不定他能帮虎子解决这事。”
“杨槐?他虽然不怕曲鑫,但是他也是刚回东莱不久,朱行这事他也说不上话啊。”秦芝虎皱眉道。
“他不认识朱行,但是他和梁远征有关系啊。在山水庄园这些日子,我感觉梁远征对杨槐很是关照。”老鬼道。
白正业也点点头,“梁远征虽然是赵家的人,但是这人是个老狐狸,狡猾的很,如果他愿意帮忙最好不过。”
老鬼撇嘴一笑,他又想起那天看到的梁远征和姜敏的奸情,自己和侄女小月也正是那个时候开始勾搭上的,“这老家伙老奸巨猾,但是还算有情有义,这么多年在东莱官声也不错。我在山水庄园打听到,杨槐的父亲在战场上救过梁远征的命,所以梁远征对杨槐特别关照。”
“你的意思是,让杨槐去找梁远征。”白正业问。
“对,目前咱们也只有这个办法不是吗?而且咱们现在力量太小,就算没有这个事,虎子把娱乐中心开起来,就能成事?就能整垮曲鑫?”老鬼道。
白正业和秦芝虎听了,眉头紧皱,却也认同地点点头。
“刚刚听虎子讲,我就更加觉得这个杨槐是个人物,这么一条混江龙空降到东莱,一来就得罪了曲鑫,你们觉得他和曲鑫会相安无事?目前的东莱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底下暗流涌动。虎子,已经没有退路了,当务之急是保存自己,杨槐是个好机会。”
白正业也点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老鬼你可是越来越鬼啦。”
老鬼笑着摇摇头,“嗨,这些也不全是我的认识,有些是偷听梁远征他们说的,这些日子,他们在山水庄园聚会,整天讨论这些问题。”
白正业看着两兄弟,“老鬼,虎子,这杨槐或许就是咱们安身立命的唯一机会,我看咱们就一起去会会这个杨槐,如果他真的能成事,咱们投靠他又何妨。”
秦芝虎和老鬼听了也点点头。
正在几人打定了主意的时候,秦芝虎的电话响了,竟然是妹妹秦筱叶打来的,秦芝虎接起电话,一下子愣住了……
三兄弟的失意正好衬托出曲鑫的得意,朱行这一下,坑去了秦芝虎所有的资产。这些年秦芝虎在自己的羽翼下,暗中培植势力,一直想自立,曲鑫怎么会不知道。
现在一下将秦芝虎打回原形,加上他妹妹还在自己手里,到时候,秦芝虎也只能认栽,乖乖回来给自己当狗。
回到家的曲鑫,恰好看到秦筱叶斜躺在沙发上看书,她自然还不知道哥哥又一次被曲鑫坑了,就算知道,她也没有办法。
只见秦筱叶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下身是件超短裤,将一双葱玉般的美腿展露无遗,洁白无瑕的脚上刺着一朵鲜红的玫瑰,脚趾甲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性感,魅惑。
曲鑫被眼前的玉人勾得血气上涌,走过去将筱叶手中的书扔到一边,然后压在玉人身上,亲吻起来。
“啊……爷,轻点,啊……好坏啊。”秦筱叶在曲鑫的挑逗下,很快被情欲包裹。委身仇人的她,早已丢弃了所有的耻辱。为了哥哥,她只能一心成为曲鑫的婊子,任他玩弄。
亲吻一阵,曲鑫站起来,秦筱叶很乖巧地为他脱下衣服和裤子,然后蹲在他的胯间将他勃起的阳具含进嘴里。
佣人们对此早就见怪不怪,外表美艳高贵的夫人,在老爷面前就是一条发情的母狗。
秦筱叶吮吸几十下后,曲鑫让她跪趴在地上,如同奸淫一条母狗一样,在她身后操干起来。
“爷,啊……好大,啊……哦,爷,你今天好猛啊,干死骚逼了,啊……”秦筱叶浪叫着,被仇人操,秦筱叶只能忘掉屈辱,全身心投入性爱的快感中。
胯下的尤物真是让曲鑫百操不厌,这么多年能够容忍秦芝虎,很大的原因就是舍不得这个尤物。
“骚货,干死你。”曲鑫一边猛操,一边拍打筱叶肥美的屁股。
操了三十分钟,曲鑫在筱叶的小屄射出了第一发子弹。但是他还是意犹未尽,对站在一边的管家吴莉使了个眼色,吴莉心领神会转身去了厨房。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杯水。
还在回味高潮余韵的筱叶见到吴莉递过来的水,想也没有想就喝了。曲鑫看到之后,嘴角微微一笑。
吴莉是曲鑫的女管家,今年四十岁,年轻的时候就貌美如花,但是天生不能生育,结婚后因此而天天被丈夫毒打,十五年前从家里跑了出来,在曲鑫家里当保姆。颇有姿色的她当然逃不出曲鑫的魔爪,被曲鑫强奸后,吴莉却异常的平静,不哭不闹,仿佛没事人一样,倒是让曲鑫高看一眼。
其实吴莉出来早就想开了,自己不能生育,又在夫家受了那么多的折磨,她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任曲鑫玩弄。
后来丈夫来找她回去,被曲鑫打断了腿。吴莉就更加死心塌地跟着曲鑫,任由曲鑫玩弄。玩了几年,曲鑫玩腻了,就让吴莉去伺候自己的客户,甚至几个人一起操她,吴莉也是来者不拒。逐渐地吴莉获得了曲鑫的信任,成为了他的管家,甚至曲大少第一个玩的女人就是吴莉。
秦筱叶跟了曲鑫后,能够如此快地堕落,也和吴莉的开导和调教有关。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男人无能,守不住自己的国、自己的女人,又有什么资格怪女人唱后庭花。”这是秦筱叶在跟了曲鑫后的第一夜,吴莉跟她说的话。“既然躲不过去,就安心享受,什么羞耻、屈辱都是虚的,只有身体的快感才是实实在在的。”那天吴莉坐在秦筱叶身边循循善诱,待秦筱叶紧张的心情有所松懈,就开始轻轻挑逗,从轻轻揉捏乳房,到后来隔着内裤搔弄秦筱叶的阴唇。
也幸而有吴莉的前戏,那天秦筱叶的第一次还算美妙,也让曲鑫十分满意,从那之后对秦筱叶也是宠爱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