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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莺声初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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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4年6月16日星期四郑彬家

  郑彬做完了工作,美美地洗了一个澡,坐到了电视机前看晚间新闻,安静从厨房里出来,坐在他身边,把娇躯依进了他的怀里,温柔地问道:“完成了?”

  “完成了。”郑彬说着,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然后问道:“今天带学生去港口参观,感觉怎麽样?那里好玩吗?”

  一提到这事,安静便兴奋起来,说道:“太好玩了,我真没想到我们临海有这麽好的地方。那方总也真有本事,短短的一年时间,就把那地方建设得这麽美好,我那学生的作文写得还真不错呢。”接着,她滔滔不绝地说起了在港口的所见所闻,把一个方振玉说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人,对吴学栋也是赞赏有加。

  郑彬听了,也没有半点的妒忌,说道:“他们确实都是很有本事的人,我们的港口建设,就要靠他们了。”他说着,大手伸进了安静的衣服里,爱抚起来。

  安静让他抚摸了一下,才将他推开,回到厨房去,很快,就端出了一杯中药,放到了郑彬的面前,说道:“先吃药吧。”

  郑彬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想吃。”

  “乖了,吃吧。”安静像哄孩子一样哄着郑彬。

  那温柔的样子,令郑彬心软,心中爲有这样的娇妻而感到幸福,只可惜自己却辜负了她,他将那药吃了,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已经说过了,没有用的。”

  安静说道:“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们也不应该放弃嘛!”一边说,一边收拾好杯子,然后又依进了郑彬的怀里。

  郑彬拥抱着妻子,心中充满了内疚,安静非常的喜欢孩子,可是却因爲自己的问题不能使她如愿,如果是一般的生理问题还好说话,他却是因爲婚前的不检点而造成的,而且还是与安静确定了关系之后。当然,他不敢向安静说,因爲他太爱妻子了,怕因此而失去了她。他发现,安静虽然口中没说,但内心对此却是非常的在意,这可以从她对别人的孩子的态度看出来。其实郑彬自己也是非常的喜欢孩子的,所以他也千方百计地想让安静有个孩子,哪怕不是自己亲生的也不要紧。

  安静确实是很想有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她是否知道郑彬没有生育能力的原因,总之她是想方设法去找医生爲郑彬疗治了,只是试了不少也没有效。她不想抱养孩子,郑彬也不同意,甚至连人工受精郑彬也反对。

  郑彬并非是性无能,相反这方面的能力还相当的强,在沙发上温存了一下,他已经是情欲高炽了,他便把安静抱回了房里。安静也有了强烈的反应,于是两人便脱光了衣服,进一步调起情来。安静不但相貌娇美,那身材也非常的惹火,酥胸高耸,纤腰盈握,那私处更是肥美异常,引得郑彬爱不释手,口手并用,在那美妙的三点上展开了勇猛的进攻。安静也不甘示弱,小嘴不停地吞吐着郑彬那坚硬的宝贝。

  郑彬终于首先忍不住了,挥兵进击,肉搏起来。别看安静平时非常的嫺静,但到了这种事,却非常的凶猛,而且是花样百出,因爲她爲了有孩子,什麽书都看过了,好些荒谬的书中描述有什麽动作可以生孩子,她都学了,所以对那些动作非常的熟悉,两人激战了近半个钟头,都达到了最高的享受。

  缓过气来后,郑彬抚摸着安静那硬挺起来的乳尖,问道:“静,我说的那件事,你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吗?”

  安静原本涨红的脸更加红了,而且居然羞涩起来,因爲郑彬给了她一个荒谬的建议。你说爲什麽郑彬不想让安静人工受精或者是抱养孩子?因爲他要安静去借种,他说那是他们家乡的风俗。安静这麽文静的人,又怎麽做得出这样的事呢?她娇羞地说道:“我做不来,而且也没有合适的人。”

  郑彬当然知道妻子对自己绝对的忠诚,但他一方面想了结妻子的心愿,一方面也想自己有个后代,毕竟出了这样的问题,都是因爲自己,他说道:“我说的是真心话,我们年纪都不小了,再不要,不但你危险,养育起来也困难。”

  “我知道你是真心,但我却不想随便找一个人。”安静说道。

  郑彬当然知道这不是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的,不但需要对方很出色,而且还要以后不再纠缠,这样的人找起来可不容易。他忽然想起了方振玉,他不是非常的出色吗?而且经济条件也很好,绝对不会对安静纠缠,再说,只有像他那样出色的男人,才可以配得上安静,于是他小声在安静的耳边说道:“你看方振玉行吗?”

  “你……”安静不知说什麽是好,方振玉当然是最好的人选了,可是让郑彬知道,他们之间会出现矛盾吗?

  郑彬见安静没有出声,便知道她心动了,爲了坚定她的心,便说道:“你放心,我说的是真话,因爲造成今天这种局面,完全是我的过错。”他把自己的过失说了出来,然后道歉说:“总之,是我对不起你。”

  一阵沈默之后,安静小声说道:“其实我知道这事,我不怪你。”

  “爲什麽?”郑彬大爲吃惊,自己以爲是很秘密的事,安静居然也知道,而且一直对自己还是那麽好,难道她不会吃醋吗?

  安静轻抚着他那软绵绵的宝贝,幽幽说道:“你们男人都是一样,哪个不好色呢?有时候逢场作戏是在所难免的,只要你的心在我身上,在外面偶尔风流一下,我又怎麽忍心责怪你?只是,你也太不小心了。”说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郑彬深爲感动,紧紧地搂着安静,心中下了决心,一定要让安静有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孩子,他也叹气说道:“也许这就是报应吧。你放心去找方振玉吧,说实在话,我是有点吃醋,但想到未来我们的孩子,我认了。”

  “老公!”安静少有地这样称呼起郑彬来,口手又加紧了动作,使两人的情欲再次泛滥起来,再次掀起了狂风暴雨。

  1994年6月18日星期六下江村

  李伟来到下江村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五点钟了,雷小民等人还没有收工回来。近段时间来,江心岛的生意相当不错,游人很多,所以他们有时忙到六、七点钟还没能回来吃饭。见到李伟到来,阿婆非常的高兴,她已经把这个姑娘当作自己的孙媳妇了,她也相当了解年轻人的心情,和李伟说了一会儿话之后,便说道:“小伟啊,小民他们恐怕还没那麽快回来呢,你还是到岛上去看看吧,那里景色可好了。”

  李伟当然想去看看了,只是不好意思而已,见阿婆出声,当然是答应了。她带了一些东西,便往外走了,阿婆看见她那美丽的身影,心中非常的高兴,她认爲李伟是个好孩子,完全配得上她的孙儿。

  李伟来到了岸边,在那里卖票的是秋兰,见到李伟,知道她是小民的女朋友,当然也是非常的高兴,要划船送她过去,但李伟却谢绝了,因爲虽然到了这个时候一般是没人来了,但这里却少不了人。李伟摇着小船过河去了,她虽然是城里人,但到了港口之后,便学会了划船。

  此时岛上的游人已经很少了,剩下的几个是在这里住夜的。李伟远远就看见了雷小民和雷洁花等人在收拾着岛上的一切,以便明天客人有更舒适的环境,那一帮小伙子和姑娘们都干得非常的起劲,而且互相之间的关系又是那麽的融洽,看得李伟大爲欣赏。在港口,方振玉领导下的她们也是那麽的团结,那麽的融洽。

  “小民,嫂子来了。”还是雷洁花眼尖,首先发现了李伟的到来,一边叫,一边迎了上来。

  雷小民也很快就发现了李伟,但听到雷洁花这麽叫,心中有些不安,不错,这段时间他和李伟的关系是好得不得了,而且由于和雷洁花、章霞有过那种关系之后,他对女人的需要也强烈了起来,因此在和李伟约会的时候也免不了动手动脚的,李伟也没有怎麽反对,但这样叫她,她能接受吗?幸好他没有发现李伟有什麽不快,便也迎了上去。

  这时雷洁花已经和李伟在一起了,两人显得相当的亲热,虽然雷洁花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小民,但她对李伟却没有醋意,毕竟她知道自己和雷小民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何不让自己心爱的人有一个好的妻子呢,所以她握着李伟的手,热情地说:“嫂子,你那麽久都不来,小民哥可想你了。”

  “花姑,别乱说话。”这时雷小民也赶到了,他斥责了雷洁花一声,向李伟问道:“你来了!”

  “嗯。”李伟有些脸红红的,那是因爲雷洁花叫她嫂子,她说:“我来看看我们的渡假村搞得怎麽样。”

  “仅仅是看江心岛,就不想看看小民哥?”雷洁花不理睬雷小民的斥责,依旧穷追猛打。

  李伟看看太示弱了不是办法,也回击道:“年纪这麽小就学得这麽牙尖嘴利,看以后谁敢娶你当媳妇?”她并不知道雷洁花已经有了婆家,而且是心中永远的痛。

  雷洁花听了李伟的话,一下子伤心起来,看着不远处的江水不言语。

  “阿伟!”雷小民向李伟瞪了一眼,过去攀着雷洁花的肩膀说道:“花姑,你别介意,阿伟她不是有意的。”

  李伟看着雷小民,吃惊起来,她不知道雷洁花爲什麽这样,但她却爲雷小民的态度变化感到诧异,并不是说她发现了雷小民和雷洁花之间的不正常关系,而是她从来没有见过小民对她这样的疾言厉色,这情形,就像是方振玉见她做得不好的时候一样,由此看来,好男人都是一样,平时对女人什麽都顺从,但到关键的时候,他们就会自己拿主意,这让她醒悟,以后对小民,别再把他看成什麽都不懂的小男孩了。她上前很抱歉地说:“花姑,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样说会伤害你。”

  雷洁花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她推开雷小民,对李伟说:“没什麽,花姑我也是一时的感触而已,走吧,我们过去,他们正在那边等我们呢!”

  李伟不知道雷洁花爲什麽这样,但知道自己恐怕已经伤了她很深,不由得向雷小民投去询问的一眼,却看见了雷小民望向她的抱歉的眼神,心里有些甜甜的,虽然他没有回答自己,但也放开了,起码她知道,雷小民是爱她的,只是关心自己的姑而已。

  李伟来江心岛已经好几次,和大家也很熟了,便和他们一起干活,直到六点多钟,才回到了雷小民的家。雷小民的父母也回来了,对李伟这个未来的儿媳妇相当的热情,农村平时没有什麽菜,没有什麽好招待的,他们就把老母鸡也杀了,看得李伟心中非常的感动,这些农村人实在是太纯朴了。

  吃过了晚饭,一家人在一起聊天,雷小民的父母并没有什麽话,可以看出,他们是老老实实的人,倒是阿婆问这问那的,也介绍了雷小民家里亲人的情况,当李伟听说小民还有两个姐姐时,她不由问道:“怎麽从来没有见过她们?”

  雷小民无奈地说:“阿婆不让她们回来。”

  “爲什麽?”李伟好奇地问。

  “这两个无情无义的东西,让她们回来干什麽?”说起她们来,阿婆还是很气愤。

  雷小民的母亲说道:“阿婆想她们在家多几年,帮干多一点活,好让家里好过一点,让小民也好娶上媳妇,但她们两个都不听话,硬是要嫁了。”

  李伟相当理解阿婆的意思,在农村,多一个劳力,就可以多收入一点,但她听说两个姐姐出嫁时都已经二十四、五了,心里也很同情她们的,便说道:“阿婆,她们是有点不听话,可是她们也不小了,二十四、五岁,在城市虽然还不算大,但也应该结婚了,在农村更加不用说了,晚了,就很难嫁出去了,你也不想她们留在家里当老姑娘吧,再说,好的男人是不愁娶不到老婆的。”她含情地看了雷小民一眼。

  雷小民心跳起来,李伟的意思分明是说要嫁给他雷小民了,心中十分高兴,便帮着说道:“阿婆,阿伟说得不错,你就别怪她们了,让她们回来吧,她们也很想看看你老人家呢!”

  阿婆看见李伟对雷小民这样,哪还反对,便说道:“好,我就看在小伟的面子上,让她们回来,不过,要让她们好好地感谢她们未来的嫂子。”

  “阿婆!”李伟并没有反对阿婆这样的说法,而是撒娇在扑进了阿婆的怀里。

  “好,好,这回,阿婆可是死也瞑目了。”阿婆高兴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李伟爲阿婆擦眼泪,说道:“阿婆,你干什麽啊,你会长命百岁的。”

  “是啊,阿婆,你会抱上重孙子的。”雷小民的母亲趁机说道。

  阿婆倒是善解人意,怕李伟害羞,便不应儿媳妇的话,说道:“小民啊,也晚了,你安排好小伟的住处吧。”

  “知道了,阿婆,我送她过岛去住。”雷小民说,他担心李伟住不惯他们的家。

  李伟却说道:“家里有地方的话,何必去那里呢?”

  “有是有,只是许久没人住了。”

  “有就行了,要不,我住你那儿,你去找小三他们也行,我们何必花那些冤枉钱?”

  “那是自己的地方,住一夜又怎麽会花钱呢!”雷小民说。

  李伟坐正了身子,正色说道:“我可不想人家说你损公肥私。”

  雷小民见她如此关心自己,这麽注意自己的形象,心中像吃了蜜糖那样甜,说道:“既然这样,你就住我房间好了。”

  于是,衆人便各自去洗澡歇息。自从有了李伟这个女朋友后,雷小民的房间就收拾得相当的整洁了,李伟看了十分满意,她洗完澡,回到了房间,便在书桌前看起书来,不多时,小民也回来了,关切地问道:“阿伟,还习惯吧。”

  李伟看着雷小民那关怀`倍至的样子,心中感动,说道:“住多了不就习惯了。”

  “你是说,你要经常在这住?”雷小民大喜过望。

  李伟看见他那种喜悦的样子,并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怎麽样,当上了村长,工作忙吗?困难不少吧?”

  雷小民虽然没有得到李伟的答复,但已经知道她是愿意成爲自己的老婆的了,他大胆地坐到了李伟的身旁,说道:“是有困难,也很忙,但想到有你支援我,困难再大,工作再忙,我也能应付得来。”

  “就知道说话讨人家的欢心。”李伟娇嗔地用指尖点着雷小民的额头。

  一阵清香扑入雷小民的鼻子,使他兴奋起来,他也曾和李伟亲过嘴,此刻哪还忍得住,猿臂一伸,便将李伟搂进了怀里,笑道:“你喜欢就好。”不由分说,便吻上了她的娇脸。

  李伟让他亲了一下,才推开他,说道:“只怕是嘴里说而已,心中却一点也没有人家。”

  雷小民看见李伟那娇俏的样子,情欲便冲动了起来,再次搂紧她,亲上了她的芳唇,并把她的玉手拉到自己的胸膛,说道:“你挖开看看,这颗心是爲你跳动的。”

  李伟也感觉到了需要,便又推开他说道:“小民,别这样,让你阿婆他们看了不好。”她这样说,哪里是拒绝,分明是叫雷小民去把门关上。

  雷小民是个聪明人,哪还不知道她的意思,当即去把门关上,回来又再将她抱住,说道:“这回没人看见了吧。”大嘴再次吻上了她的小嘴,而且舌头也伸进了她的嘴里。

  李伟感觉到雷小民的吻有相当的水平,知道他肯定和别人亲吻过,但她并不在意,只是收敛着自己,不让他发觉自己在这方面也很纯熟,她知道,只要她愿意,今晚便可以和他共赴巫山,她也想早点和他有这种关系,看看他对自己已经不是处女有什麽反应,以便决定是否嫁给他,于是当他的手抚上了她的酥胸的时候,只是装模作样地挣扎了一下,便让他得逞了。

  雷小民哪里想到李伟心里有这麽多想法,他见她没有认真的反抗,想起雷洁花所说的胆大心细脸皮厚,便更加放肆了,把手伸进了李伟的衣底,直接抚摸着那柔软而有弹性的玉球,大嘴依然在她那娇脸上吻着。

  李伟发出了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她也情动了,玉手在他身上抚摸着,好一会儿,她才挣脱开来,说:“小民,别这样好吗?”

  雷小民此刻已经是欲火高炽,如何肯放弃,说道:“小伟,嫁给我吧,我会好好地爱你的。”说着,发起了更加猛烈的进攻,并开始去脱李伟的衣服了。

  李伟半推半就地让他脱光了衣服,蜷缩在床边,有些害羞地哀求道:“小民,你不能这样,我们还没结婚呢!”

  看着平时十分刚强的李伟此刻是那麽的柔弱,雷小民雄心大起,哪里还肯放过她,他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搂着李伟那美丽的胴体,爱抚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说道:“阿伟,我爱你,我不会辜负你的。”

  这是李伟的欲擒故纵的手法罢了,她哪里是拒绝了,不仅如此,她还有意无意地刺激小民的情欲,让他很快就挥兵进攻了。她在他胯下婉转娇啼着,被动地迎合着,也在他的要求下做着各种动作,她感觉得到,雷小民对这方面的事非常的熟悉,她不得不小心地应付起来。本来,男女的交合是美妙的,但此时李伟要刻意隐瞒自己,就变得有些难受起来,幸好雷小民的耐力还远比不上方振玉,所以她不用忍耐很长时间,雷小民那弹药就发射了,烫热的感觉使她不用装作也舒服地大叫起来,她紧紧地搂着雷小民,由衷地叫道:“小民,你弄得我好舒服啊!”

  “我也是。”雷小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趴在李伟那柔软的娇躯上,直待自己那男人的根软滑出李伟的体内,才爬起来,得意地看着李伟那因爲来了高潮而显得更加娇美的躯体,当他看到李伟的胯下时,脸色有些变了。

  李伟一直在注意着雷小民的神情,便知道他爲什麽了,娇脸现出痛苦的神色,却非常的平静地说:“你不用看了,我已经不是处女,如果你嫌弃,那我们就分手吧!”

  李伟说话的时候,雷小民的目光就停在了李伟的脸上,见她那麽痛苦,便紧紧地把他搂进了怀里,说:“我怎麽会嫌弃你呢!以你这样的身份和地位,能够嫁给我,就够我爱你一辈子了。伟,把过去忘记了吧,让我们去追求更加幸福的日子。”

  “小民。”李伟紧紧地反搂着他,心中既感幸福,又有一些内疚,但爲了自己的幸福,她不得不去骗这个纯洁的男人。她编造了一个故事,说是在自己十三四岁的时候被人强奸了,连那人是谁也不知道,而且还表现出一种非常痛苦的样子。

  雷小民感觉到了李伟的痛苦,本来,他对此事多少有些不舒服,但他爱李伟,所以强忍着,但听到李伟的“悲惨遭遇”后,对她就只有爱了,他更加深切地爱抚着李伟,说:“伟,别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相信我,我一定会使你过上幸福美好的日子的。”

  “小民,谢谢你的宽容,我真担心你会嫌弃我呢!”

  “傻啦,又不是你的过错,再说那也是以前的事了。”

  “小民!”李伟感激地爱抚着他,让他再展雄风,当他再次发泄的时候,她也感到非常的满意,虽然比不上方振玉,但男人能够这样已经是很不错的了。此时,她心中想的是,小民那外面的女人是谁,她相信绝对不会是外面那种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她不是吃醋,而是想了解清楚,以便更好地掌握小民的心理,尽自己的能力做个好妻子,当然,让她不再和方振玉欢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当晚,雷小民也不去外面睡了,两人相拥而睡,因爲梅开二度,两人都累得要命,天大亮才起来,当他们开门出去的时候,正看到阿婆那慈祥的面容,两人都不由得红起脸来,阿婆却没有和他们说话,而是带着满意的笑容离开了。

  1994年6月24日星期五省城

  锺莹穿着演出服,正焦急地看着舞台的侧门,似乎在等待着什麽,一旁的宁玉芳见状笑道:“莹莹,不用那麽紧张的,他说来,就一定会来。”

  不错,锺莹是在等候方振玉的到来,今晚是她参加本省歌手大奖赛的最后一场,是否获得冠军,就看最后那一曲了,事前,她给方振玉打过电话,方振玉说一定上来看她的演唱,她的心有多高兴就没法提了,可是眼见就要开场了,方振玉还没到来。

  宁玉芳看着她那个样子,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怎麽自己丈夫的魅力这麽大,玉薇不见他打不好球,而这个小妹妹不见他也唱不好歌了。大半年的时间,因爲种种原因,锺莹和方振玉没能在一起,可是锺莹对方振玉的爱却更加深了,而且她也长得更加成熟,那对玉乳,有如两座插入云霄的高峰,颤巍巍的,连宁玉芳看了也忍不住想去抚摸她一下。

  她没有因爲锺莹的成熟和艳丽而吃醋,反而因爲丈夫有此艳福而高兴,但她却又有些担心锺莹爲了他而发挥不正常,因此她认真地对锺莹说:“莹莹,你也知道你方老师的事务相当的多,他如果没到,肯定是被什麽事情拖住了,你应该清楚,他喜欢的是有出息的女人,所以……”

  “大姐,我明白。”没等宁玉芳说完,锺莹就表白说:“不管方老师来不来看我演出,我都一定尽我自己的努力去争取第一名,我不会令他失望的。”

  “那就好!上去吧,时间差不多了,你好好地唱,我想他一定能在你唱歌的时候出现在观衆席上的。”

  “是,大姐。”锺莹搂吻了宁玉芳一下,神情坚定地走上了后台。

  看着锺莹的那种样子,宁玉芳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到大门处等候自己的丈夫到来。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方振玉才匆匆地赶到,他果然是被事情给拖住了,一见到宁玉芳,便焦急地问道:“莹莹呢,演出了吗?”

  宁玉芳笑道:“放心吧,她的情人还没来,人家怎麽敢安排她演出啊!”

  方振玉才感觉自己对锺莹太过关心了,尤其在自己的夫人的面前,不由得不好意思地说:“芳,对不起了!”热情地挽着她的手,向剧场走去。

  宁玉芳紧紧地依在丈夫那坚实的臂弯里,对他这麽注重自己的感受十分高兴,笑道:“没什麽了,人家说妻不如妾嘛,你还能记起我,我已经满足了。”

  “去你的妻不如妾。”方振玉也笑了起来。

  两人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不久便到锺莹唱了,经过近一年的学习,她不但歌唱得好,连表演也更加出色了,她演唱的是一首宁玉芬作词的《大海的胸怀》描写的是临海港口的建设,赞美港口建设者,因而更显出了她的多情,当场便赢得了满堂的喝彩声,听得方振玉和宁玉芳都不住地点头。锺莹在台上显然也看到了方振玉,水平就发挥得更好了,到了最后,她以比第二名高出五分的成绩取得了冠军。

  接下来的便是颁奖仪式,宁玉芳作爲指导老师出去亮了一下相,方振玉则是在舞台的后门等着她们,好一会儿之后,才见她们来到,而且后面不远处还跟有不少的记者,他一左一右地拉着两女的手,往外面的小车走去,说:“老婆,不理他们,我们走,回家去。”

  锺莹十分高兴,当即就依进了方振玉的怀里,害得宁玉芳赶忙在后面遮着,免得那些记者照到了两人亲热的镜头,小车开出了大门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你们俩就得意了,却差点把我给累死了。”

  锺莹坐在前座上,她回过头来,很抱歉地说:“大姐,对不起了。”

  “真让你给气死了。”宁玉芳虽说口头怨恨,心中对锺莹却是非常的喜欢,问道:“问问你老公,家在哪里?”

  “我们说过了,今晚就到我家去,反正我爸又不在家。”锺莹一点也不介意宁玉芳说方振玉是她的老公,因爲她心中也是这样想的。

  “也好!”宁玉芳说,开始时她还想去邓婷芳那里的,但现在有更好的地方,就不用麻烦邓婷芳了,再说,她也不想邓婷芳知道方振玉在女人方面太多的事情。

  车子在省城的大街上驶着,此时才十点多锺,马路上人车都很多,那种热闹的气氛使得三人的心情都很好,方振玉在锺莹的指点下,把车开进了一个大院,上了五楼的一套三室两厅的住房。

  “老公,想死我了。”才关上门,锺莹便迫不及待地扑进了方振玉的怀里,在他那长满了胡子的脸上亲吻起来,哪里还有舞台上的那种淑女相?她借用《大海的胸怀》里面的词句,深情地说道:“我就是那一滴水,就是那一条小溪,你就是那宽阔无边的大海,我要融进你那博大的胸怀里,变成你的一部分。”一边说,一边动起手来。

  宁玉芳看到她这种情形,不由问道:“莹莹,你还是处女吗?”

  听到宁玉芳这样说,锺莹大急起来,她放开方振玉,叉着小蛮腰,冲她叫道:“大姐,你是什麽意思?你是以爲这个世界上还有男人比我们的老公好呢?还是认爲我会给亲亲的老师情人戴绿帽子?”

  宁玉芳笑道:“都不是,我是看见你这麽淫荡,还以爲你经历了不少男人呢?”

  锺莹当然知道宁玉芳是说笑的了,她冲宁玉芳做了一个鬼脸,又扑进了方振玉的怀里,娇笑道:“我那麽淫荡,还不是老师大姐你教出来的?”

  对着如此调皮可爱,而又对自己情深义重的两女,方振玉心中无限感慨,却也不知该说些什麽是好,他在锺莹的芳唇上亲了一下,说道:“好了,先安顿好,再让老师好好地给你颁奖好不好?”

  “是,老师情人!”锺莹应了一声,还是在方振玉的唇上吻了一下,才离开方振玉的怀抱,她对宁玉芳说:“老师大姐,这颁奖典礼,可要你来主持了。”说罢,便进房间里去了。

  方振玉把放好了东西的宁玉芳搂在怀里,无奈地说:“芳,你看你把莹莹教成了什麽样子?”

  宁玉芳得意地说:“这样不很好吗?我轻松了,你也可以多享艳福。走,我们也进去吧,莹莹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地爱她。”说着,将方振玉推进了房间里。

  宁玉芳和锺莹对此事早有准备,因此锺莹的房间里装饰得非常的温馨浪漫,很像人家结婚的新房,而且还准备了交杯酒,宁玉芳举杯对两人说:“白头到老的话我就不说了,就让我祝你们幸福到永远吧!来,爲我们三人和我们老公更多的情人未来美好的生活乾杯!”

  “大姐,谢谢你!”锺莹深爲感动,这个世界上,像方振玉这样的男人不好找,像宁玉芳这样的女人同样是不多见。

  “乾杯!”方振玉举杯和两女碰了一下,三人就一饮而尽。

  “老师情人,让莹莹好好地侍候你吧!”放好了杯子,锺莹上前,温柔地给方振玉脱衣服,同时小嘴也在吻得到的地方亲吻起来,宁玉芳也没有闲着,她是给锺莹脱,不多时,两人便全身赤裸了,一齐进了卫生间。锺莹从来没见过全身赤裸的方振玉,此刻一看,方振玉全身肌肉结实,那皮肤光滑而有弹性,尤其是胯下那宝贝,一柱擎天,她不由得赞美道:“老师,你真强壮,爱煞莹莹了。”

  方振玉看锺莹的裸体多了,但也还是第一次那麽仔细地看:脸如桃花,眉若春山,唇似樱桃,肌肤胜雪,身材修长,胸前两个乳房如山岳般耸立,小腹平坦,往下是微微坟起的小丘,那茂密的草纵中可隐隐看见那小溪和那红红的野葡萄,他将她搂进了怀里,深情地说道:“莹莹,老师也爱你!”

  宁玉芳不久也进来了,这里并没有浴缸,所以三人互相搓揉了一下,便出到外面去了。两女让方振玉仰卧在床上,两张小嘴就把他从头吻到了脚,锺莹在这方面并没有经验,但有宁玉芳这个老师在,还有什麽学不会的?不多时,她便握住那杆长枪熟练地吞吐起来。方振玉也没闲着,大手在二女的敏感之处抚摸着,三人的情欲慢慢地勃发起来,呻吟声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方振玉推开锺莹,说:“莹莹,让我也品尝一下你的水蜜桃。”说着,便分开她的玉腿,对着水光滟滟的阴户吻了下去。宁玉芳见状,便去亲吻方振玉那宝贝,而她那秘处,也送到了锺莹的面前,锺莹哪还不知意,立即也吻上了那看起来比自己还要丰满的地方,于是三人便圈成了一个大圈。

  锺莹好生羡慕宁玉芳那美丽的阴户,亲吻了好一会儿之后,她赞美地说:“大姐,你这地方真美,又丰满又多水。”

  宁玉芳吐出了那长长的家伙,喘了一口气,才笑道:“你的也相当美啊,你不见你方老师正沈迷其中吗,再经过他的开垦之后,会更加美的。”

  锺莹不知道宁玉芳说的是不是事实,但她此时体内已经欲火高炽,那小穴里面空虚得难受,她将方振玉的头托起来,呻吟道:“老公,快把你的奖品给我吧,好让我好好地体会作爲方振玉的小老婆的幸福。”

  “老婆就老婆,什麽小老婆?我们大家不分大小。”宁玉芳拍打着她那因爲情欲的冲动而涨硬起来的乳房,疼爱地说。

  锺莹非常的感激,她由衷地说道:“大姐,你放心,我知道我今天的幸福是怎麽来的,我会记住自己的身份的。”说着,她躺在了床上,张开了那一双如玉般的美腿,冲方振玉叫道:“来吧,老公啊,把我变成真正的女人。”

  方振玉此时自然不会客气了,他握着长枪,对准了目标,缓缓地前刺,他知道锺莹还没完全成熟,因此也不敢太过凶猛,费了不少功夫,才完全占据了锺莹的要塞,他伏下身子,关切地问道:“好老婆,你没事吧?”

  锺莹虽然觉得很痛,但也觉得过瘾,因爲那热乎乎的东西把她原来空虚的地方填得满满的,那种涨热和酥麻,已经完全盖过了破瓜之痛,她叫道:“好老公,我没事,你就放心地干吧!”

  宁玉芳在一旁协助着,看着锺莹那样子,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不由说道:“妹妹,你可比大姐勇敢多了,当年大姐可不敢像你那样叫老公放心干啊!”

  “时代不同了嘛!”锺莹说,她迎合着方振玉的进攻,用力地耸动着那白白的屁股,嘴里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宁玉芳心道:“这哪里是时代的不同,只是方振玉的经验更加丰富而已,当年方振玉和她的时候,一个女人也没有试过,现在和他上床的女人已经不知有多少了。”她当然没有说出来,而是全力协助方振玉把锺莹送上了高潮,而她自己也在方振玉再次崛起的时候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当锺莹看到宁玉芳同样是那样满足的样子,便明白宁玉芳爲什麽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方振玉了,但她心中还是十分的佩服宁玉芳,因爲没有哪个女人有那麽大方的,所以当方振玉从她身上下来后,她便和宁玉芳搂在一起,动情地说道:“大姐,你和我们的老公都是那麽的伟大。”

  宁玉芳被她说得笑了起来,说道:“不是我伟大,而是我们老公的这东西伟大。”她疼爱地抚摸着还带着粘液,却已经软绵绵的阴茎。

  看着两女那样高兴,方振玉也十分的高兴,能够给心爱的人带来满足,当然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了,他叫道:“好老婆,我累了,给我松一下筋骨。”

  “是,老公。”两女娇声应着,便给方振玉按摩起来,互相说着情话,最后三人搂着进入了梦乡。

  1994年6月27日星期一市委会议室

  中共临海市委的常委会正开得十分热闹,陈向东在会上简单地总结了上半年的工作情况,大伙对这半年来的工作也相当的满意,尤其是锺玉光,他没想到在他到临海年多的时间里能做出这麽大的成绩,各行各业相当繁荣且不说,港口的建设进展神速是他连想也不敢想的:白玉滩旅游渡假村已经开业,起步码头已经到了铺设堆场的时候,进港公路已经开始收尾,更别说还有进港铁路、五万吨级油码头、写字楼等专案了。面对如此的成绩,他在想着如何在他的总结讲话中给大家好好地鼓一下劲。

  衆人也纷纷议论起来,都爲一年来的大好形势所鼓舞,杨明基说道:“看来再有一年的时间,港口开发区就真正成爲我们市经济发展的龙头了。”

  “是啊!还是锺书记英明,选择了方振玉作爲港口开发区的负责人,否则,只怕港口的今天没有那麽好的成绩呢!”副书记蒋卫东说道。

  陈向东看了蒋卫东一眼,那脸色都黑了起来,本来,杨明基的背叛已经使他心情极爲恶劣,蒋卫东再当面吹牛拍马,更使他暗叹人情的冷暖,这个工作报告,他原本是不想作的,这种爲他人唱赞歌的事,他又怎麽愿意呢,但身爲市长,他又无法推托。勉强想些自己高兴的事,他才将那脸色恢复了正常,但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人发难了。

  发难的是农树棠,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看大家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我们的港口建设存在那麽多问题,大家都不提,都在这里唱赞歌,只怕这样下去,我们的所谓龙头,就可能胎死腹中。”

  农树棠的话,把衆人的精神都吸引过去了,大家都觉得农树棠是在危言耸听,即便港口的开发存在一些问题,也不至于那麽严重吧。连锺玉光都有些不高兴了,他黑着脸说道:“农书记,你这话是什麽意思?”他是担心农树棠是针对方振玉来的,因爲在这几个常委中,农树棠的心思是最难捉摸了。

  这时,赵文华却帮着农树棠说话了,他说道:“农书记的话也许是重了一点,但有些事情不处理好,我们的港口建设真的是会困难重重呢?”

  听赵文华也这麽说,锺玉光知道他们是意有所指的了,因此缓和了一下神色,说道:“有什麽话,就摆出来说吧,不要这样躲躲闪闪的。”

  农树棠看了陈向东一眼,说道:“港口建设是我们市的重头戏,在人大会,还有我们的常委会上,都一致强调要劲往一处使,汗往一处流,我们很多同志都是这样做的。可是,我们也应该看到,在这前进的方向上,有一股暗流。大家想想看,爲什麽会有拖欠开发区的款项、造谣诬蔑总公司挪用公款、破坏招商引资等等的奇怪现象发生?很显然,是我们有些领导同志在思想上还没能真正统一到市委的意志上来,有的人还在爲自己的私利而损害国家和集体的利益,这些问题不解决,迟早会出大问题。”

  所谓一石激起千重浪,农树棠的话,立即在几个人中造成了很大的反响,顾远是个军人,所以比较直率,他说道:“如果农书记说的是实话,我们确实是不能掉以轻心。”

  陈向东的心则是沈了下去,他知道,农树棠这回是冲自己来的,但他也不好说些什麽,只好静听他们怎麽去做了,当然,他也还是可以全部撇清的,只是这样一来,所有在他周围的人,今后就不会再听他的话了。因此,他硬着头皮说道:“我看事情也没有那麽严重,这几件事,其实都是有关单位在例行公事,不必要上纲上线吧!”

  “这些事看起来像是例行公事,但认真地想一下便知道不是那麽一回事,否则爲什麽样样都是冲着港口开发投资总公司的老总方振玉去的呢?我看,有可能是某些人没有达到安排自己人的目的,便从中作梗。”农树棠进一步挑明道。

  “农书记,你这是什麽意思?”陈向东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说道。

  农树棠一点不让地说:“我说的是什麽意思大家都明白。”

  看见他们这样吵起来,锺玉光觉得有些意外,他看了赵文华一眼,见他也是满脸愕然,知道他并没有参与其中,便说道:“大家别吵了,像这麽一些影响港口开发建设的事情,当然要查,但在查清楚之前,也不要乱说话,我看,这事我们先说到这里,既然农书记认爲有问题,就由你们纪委牵头,弄一个调查的方案出来,就不要在这里吵了,一个常委会吵吵嚷嚷的算什麽?”

  停了一下,他继续说道:“我的意见和陈市长的一样,过去的事,就不必去追究,我们应该团结一致向前看。我想,那些同志也未必是针对某一个人,只是本着对自己的工作负责,而忘记了市委的大局而已。”其实他并非不想借此机会清除陈向东的势力,只是他知道,这种事,再查下去也没有什麽结果。

  锺玉光既然这麽说了,其他人自然不会再出声,只是农树棠满脸的不高兴,因爲整个局面,好像是他枉作小人一样。看见大家这个样子,锺玉光觉得再开下去没意思,再说所有议程都已经完成,稍作总结之后,就宣布常委会结束了。

  农树棠看了锺玉光一眼,一言不发就走了,看着他的背影,锺玉光不由得苦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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