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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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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5年11月30日星期四振华公司

  陈春艳觉得无比的满足,因此叶培东下来了,她还慵懒地躺在床上,由于情欲的满足,娇脸和肌肤呈粉红色,双颊酒窝隐现,身材修长而不瘦弱,一对梨型乳房,堪可一握紧绷绷而硬中带软,乳头呈深红色不大也不小,小腹平坦光滑,阴毛短短的乌黑浓密,却又蓬乱的盖满小腹及腿胯间,阴户高突似如出笼肉包,阴唇呈深红色,肉缝还红通通像少女的阴户一般,肉缝中湿淋淋的。

  叶培东赤条条地站在床前,用力地捏了一下她的椒乳,笑道:“春艳,你真的是越来越娇艳了。”

  “那是你滋润有功嘛!”陈春艳坐了起来,给了叶培东一个媚眼,问道:“很快你就要有一个美丽的新娘子了,你会忘记我吗?”

  叶培东坐到床边,搂着她的纤腰说道:“怎麽会呢?她虽然有你那麽美,床上却一点情趣也没有。”

  “人家没有过男人嘛,你要辛苦一点,多培养她的性趣了。”陈春艳淫荡在抚弄着叶培东那软绵绵的阳物。

  “什麽没有男人?只怕我都不知是第几个了。”叶培东气呼呼地抱着陈春艳进了卫生间,放水和她洗澡,用力地揉捏陈春艳的身子,似乎在发泄自己对陈冰冰已经不是处女的不满。当他发现陈冰冰没有落红之后,他是非常的不满的,但为了他所谓的事业,他还是装出一付不在意的样子来,对陈冰冰好得不得了。

  陈春艳也是一声叹息,同情地说:“你也不必太在意,现在的大学生,是处女的只怕凤毛麟角,只要她今后对你忠心就行了。要不要我找一个刚刚出来做的让你开苞,补偿一下?反正一两千块钱,能找回那种开封的感觉,也不算贵。”她对叶培东可是死心塌地了,居然可以为他做这样的事。

  叶培东深受感动,吻着她的娇脸,爱抚着她的私处道:“不用了,有了你和她,我已经满足了,外面只是偶尔一次而已。”他知道自己的能耐,在性事方面很有节制。

  陈春艳情欲又冲动了起来,她低下头去,含着叶培东那小弟弟吮吸起来,不多时,叶培东又振作起来,两人又在这卫生间里展开了战斗,直到都达到了高潮。

  装整了一番,两人出到了办公室,陈春艳说道:“虽然你嫌她不是处女,但你还得把她抓紧,一定要想办法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你有没有发觉,那老家伙好象已经有些疏远我们了?”陈春艳是想通过性爱把陈冰冰控制住,她哪里知道,陈冰冰在方振玉那里得到的,比叶培东所给予的更加美妙。

  “是有这种迹象。”叶培东沉思了一下,问道:“他是不是那方面又不行了?”

  陈春艳当然知道叶培东说的是什麽,羞涩地说:“没有,反而更厉害了些。”

  叶培东无言,想到自己的女人竟然要和别的男人睡觉,他当然有些不舒服,他却忘了,其实陈春艳应该是陈向东的女人才对。想了又想,他说道:“要不,把你和他在一起的镜头录下来,必要时可以要胁他,你看行不行?”

  “不行!”陈春艳斩钉截铁地说,她可不是那种浅薄的女人,当然知道有了这样的镜头,不但陈向东要受叶培东的控制,她自己也一样跑不了,虽然她深爱着叶培东,可她却不想自己成为他的牺牲品。

  叶培东见她说得坚决,便说道:“其实我也不希望你那美丽的胴体给人家看,只是没别的办法罢了。”思考了一下,又说道:“要不,我们找一个更年轻的女孩子试一试,也许他会更有兴趣。”

  陈春艳摇了摇头,说道:“也不知他是真的对我好,还是装出来的,他真的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趣。”陈春艳并不完全了解陈向东,他并非对别的女孩子没兴趣,男人嘛,谁不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只是陈向东能力有限,只有象陈春艳这样事事替他着想,他才能一展雄风,这也是他沉迷在陈春艳的肉体上的原因。

  叶培东有些吃醋,说道:“我不相信有不吃腥的猫,我倒要找人去试试!”

  “那你可要小心一点,别让他知道是你在试他。”陈春艳关心地说。

  “知道了。”

  “对了,章树培的事怎麽办?”陈春艳问。

  一提起章树培,叶培东的火气就上去了,骂道:“这个蠢才,不要理他了,居然那种事也去做,什麽钱不好赚,非得惹方振玉才行吗?幸好财政大厦的约已经签了,否则我们就白白地不见一大笔钱。”甘树培因为介绍弟弟章树生给港口买劣质水泥,收受回扣,正在接受调查。

  “他那个弟弟也是够蠢的了,居然把他给拖下水。”陈春艳颇同情地说:“可是我们还是要帮一帮他的忙的。”

  “为什麽?”叶培东非常不解,这个人已经没有丝毫的利用价值了。

  “因为他知道我们的关系!”

  “嗤!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有谁会相信呢?就算相信,也没有证据啊!”叶培东不以为然地说。

  陈春艳神色黯然,难为自己这麽爱他,他却一点也不为她着想,要是他们的事传了出去,他叶培东当然没有关系,至多得个风流的名声,但自己还能见人吗?她说道:“话也不能这样说,你想啊,要是陈向东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又会是怎麽样的反应呢?”

  叶培东大为吃惊,心想:自己确实不及这女人的思维慎密,陈向东这麽宠陈春艳,如果知道她和自己有那种关系,必然愤怒,这样一来,自己失去了一大靠山不说,只怕他还会想办法致自己于死地,不由得脸色大变,便又搂住陈春艳焦急地说道:“还是你高明,那我们该怎麽帮他呢?”

  陈春艳看着叶培东这个样子,既有些鄙夷,又有些心痛,说道:“这要看他要我们帮他些什麽了。象他那种情况,想帮他官复原职恐怕是不可能的了,能想办法保住他的公职,就更好,至于经济方面,如果他的家人提出,最好也能尽量满足他们,当然了,我指的是在一定的数量内,如果是贪得无厌,拒绝就是了。”

  叶培东狂吻着陈春艳,一付情深意重的样子,说道:“你真是我的贤内助。”

  陈春艳忽然觉得一阵肉麻,推开他说道:“算了,只要你还记得有我这个人就行了。你的贤内助也许快要来了,我也该走了。”说着便告辞了。

  叶培东正要挽留,却听得外面传音说,有一个姓龙的女人说是奉企业局龙局长的命来未见,便问道:“龙忠祥让他的女儿来我这里工作,你说我该安排个什麽位置给她好呢?”

  陈春艳娇笑道:“随你的便吧,如果你能搞得掂你那未来的夫人,就安排个如夫人的位置给她我也没意见的。”说着便出门了。话虽然这麽说,但她在门口处遇到了那个少女,见她如此的年轻美貌,心里还是有点酸酸的。

  1995年12月5日星期二郑彬家

  安静抱着儿子,迎着寒风,快步往自己的住宅楼走去,虽然天气已经变冷,但此时她的身心还是热乎乎的,因为她刚刚在方振玉那里得到了满足,更得到了可以抵御更大的寒风的爱,她只是担心怀中的宝贝儿子着凉,才这麽急匆匆地赶路。

  在丈夫的安排下,安静不顾羞耻,向方振玉借种,本来以为完成任务之后,就不再和方振玉发生任何瓜葛了,谁想到方振玉不但在性欲上能给她以最大的满足,使自己的丈夫相形见绌,更在事业上给予了她最大的帮助,使她的事业取得了很大的成功,现在她已经成了临海教育界的头面人物。就算没有这些,方振玉的个人魅力,也强烈地吸引着她。这使她不克自持,有了儿子之后,还时常的想着他,经常找藉口到他家去,领略那无可比拟的男性雄风,聆听他对她事业发展的指导。而甯家姐妹的宽容,丈夫到外地任职,又予了她极大的方便,使她几乎忘记了谁是她的丈夫。

  进了门,打开灯,安静却怔住了,他的丈夫郑彬正坐在沙发上,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还关切在问道:“回来了?”

  安静一阵心慌,应了一声,勉强镇定了一下自己,问道:“什麽时候回来的?吃了饭没有?”

  郑彬却象没事一样,平静地说道:“吃过了,我是从省城回来的。”

  安静发现茶几上的速食面合,不由说道:“吃这些东西怎麽行呢?我给你弄饭去吧?”

  “真的不用了,我在省城吃过,这只是吃点夜霄而已。来,把儿子给我,你去好好地洗个澡吧,我已经洗过了,儿子洗了没有?”

  “洗过了。”安静只好把儿子交给了郑彬,然后去拿衣服洗澡了。在冲凉房里,安静一边冲洗被方振玉吻遍的身子,一边想着该怎麽向丈夫交待,丈夫每次回来,都会向学校或家里打电话,肯定会知道自己不在学校,那麽,这麽晚了,说自己去什麽地方,才不会使丈夫怀疑呢?

  安静可不敢在卫生间里拖得太久,不多时,她便出到客厅了,只见郑彬在看着儿子出神,脸色却是非常的慈祥,儿子躺在睡篮里甜甜地笑着。她才放心了一些,她真的有些担心他会迁怒于儿子。她绾好头发,坐到了郑彬的身边,关切地问道:“到省城办什麽事呢?办好了吗?”

  郑彬回过头来,搂着安静的纤腰,说道:“去给振玉的家乡办一个纯净水的项目,已经办好了。”

  “这麽小的事情,也要你亲自出马?别累坏了自己。”

  郑彬认真地说道:“这可不是小事,一个村委引进这样一个项目,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是一个好的开始。对了,你呢?这麽晚才回来,去哪里啊?工作虽然要做,但也别累坏了自己啊,儿子还要你带呢!”

  听到丈夫如此关心自己,安静十分的感动,更觉得对不起丈夫,她挣开郑彬的搂抱,跪在地上,伏在他的大腿上嘤嘤地哭了起来。

  郑彬大急,托起她的头,焦急地问道:“安静,快起来,你怎麽啦?发生了什麽事?是谁欺负你了?”

  安静满脸泪水,望着丈夫那满是风霜的脸,内疚地说:“彬,我对不起你!”她已经决定,把事情向丈夫坦白,让他有选择的权利,哪怕丈夫由此而打她骂她嫌弃她,她也认了,也好过藏在心里,日夜受良心的责备。同时,也对郑彬公平一些。

  “你没有什麽对不起我的。”郑彬把她拉起来,紧搂在怀里,肯定地说道。

  “我,我忘不了振玉,还经常和他在一起。”说出了这句话,安静羞得无地自容。

  郑彬沉默了,好久好久,他才抚摸着安静的娇脸,缓缓地说道:“其实,早在我让你去找他的时候,我就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毕竟他是一个充满魅力的男人。这事既不能怪你,也不能怪他,谁叫你那麽美丽,他那麽有才华呢?男才女貌,互相吸引是很正常的。要怪的话,只能怪我自己不检点,没能尽到丈夫的责任了。”他最后的话说得非常伤感。

  “不,不能怪你,也不能怪他,是我不好,是我淫荡,是我贱!”安静大哭道。

  “安静,别,别这样!”郑彬搂紧她说。他忽然笑了起来,说道:“这样不挺好吗,他送给我一个儿子,我给他一个情人。而他不但使我的老婆得到幸福,还能让她事业辉煌腾达。”

  安静怔住了,停止了哭声,遇到这样的事,还能笑出声来,他是不是疯了?她连忙摇着郑彬的身子,焦急地叫道:“彬,你怎麽啦?你别吓我啊。”

  郑彬停止了笑声,亲了安静一口,说道:“放心,我没有疯,我说的也是真话。”他轻揉着安静那高耸的胸脯,正经地说:“从振玉对你事业的支持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喜欢你,绝对不是只想玩弄你,你能够从他那里得到幸福,我也可以放心去搞我的事业了。我不在,他帮我照顾老婆孩子,现在我回来了,你也应该尽你妻子的义务了。”

  “彬!”安静内心的感动是无法用言语去表达的,她只有用爱去回报,她亲吻着丈夫的身子,又把丈夫的根拉出来温柔地吮吸着。

  郑彬也情动起来,他把妻子抱回到房间,立即开始了唇舌的进攻,安静也全心投入,两人都忘记了方振玉的事,也不知过了多久,两同时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从高潮中平静下来,安静又面对现实了,她轻抚着郑彬那已经软绵绵的根,说道:“老公,你还是那样的伟大,我也不能太自私了,如果有好的姑娘,你也可以和她们亲热的,我只要你记着这里还有你的家,还有你的妻子——如果你还要我这个妻子的话,在期待着你回来。只是千万别象以前那样了。”

  “你永远都是我的老婆。”郑彬也爱抚着安静的丰乳。

  “虽然我不能把宁玉芳介绍给你,但我想,其他的女孩子我还是有办法的,要不要我替你介绍一个。”安静认真地说道,因为她想到,宁玉芳她们能容纳自己,为什麽自己不能容纳其他的女人呢?她觉得只有这样,才对得起郑彬。

  “你以为是做买卖吗?就算是做买卖,也得双方心甘情愿才行。”郑彬笑道,听安静这麽一说,他也心动起来,男人能有几个不好色的?不过他感到奇怪,安静是因为方振玉而容许自己在外面乱来的,那方振玉又如何能瞒得过宁玉芳呢?于是他问道:“你们经常来往,又是去他家,不怕宁玉芳知道吗?就算宁玉芳外出演出,他家里还有那麽多人,都没有怀疑吗?”

  安静羞涩地说:“玉芳她知道这事,她在家的时候,我们还一起……”一起怎麽样,她终于说不出口了。

  郑彬当然明白,笑道:“所以你学她那样,为老公拉起皮条来了。”想起一男两女的情景,他不由得色心大动,笑问道:“要是我也带一个人回来,你愿意和她一起侍候我吗?”

  安静说道:“你要有这个本事,她又愿意,我怕什麽?只是说好了,不管你能带多少个回来,我都是大的。除非——除非她能给你生一个真正郑家的后代。”

  “小蕾就是我郑家的真正后代。”郑彬紧搂着安静,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接着他又叹道:“那些苦不堪言的药我已经吃够了,我可不想再受这个罪。”

  安静感动莫名,亲了丈夫一口,说道:“我们去洗澡,然后抱儿子回来一起睡,好吗?”

  郑彬当然不会拒绝,一会儿,一家三口就安然入睡了。

  1995年12月8日星期五港口

  唐晓兰走在昏暗的楼道上,一直思绪不定,已经淩晨两点多钟了,就算是加班的人都走完了,她还是想回到办公室去,因为她就要离开这令她魂牵梦萦的地方。她在总公司做得好好的,却没想到方振玉把她放到了仓储公司去做什麽的副总经理,虽然凭空升了一级,但她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在总公司职位虽不算高,却有她所留恋的事。

  来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前,看着紧闭的大门,唐晓兰又忐忑不安起来,自己真的要去找他吗?这个他,当然就是她的董事长方振玉了。唐晓兰所留恋的,并不是总公司里的悠闲工作和丰厚的酬劳,而是这里的人,留恋和方振玉相处的美好时光。

  唐晓兰到总公司的时间并不长,她是去年分配来的大学生,石小艳升职后,她通过竞岗,当上了方振玉的秘书,开始时,她对任不任这个职位还是很犹豫的,毕竟风流董事长的名声响亮得很,她可不是一个开放型的女孩。可是当她真正任职之后,才发现,董事长确实是风流,但绝不下流,有时候会和她说一些不咸不淡的笑话,但从来没有骚扰过她,反而那种笑话,使她和他相处得非常的融洽,也改变了她不少的拘谨性格。令她发生最大改变的,当然是方振玉和其他女人的关系了。

  作为方振玉的秘书,她当然知道方振玉的很多事,包括他和几个女孩子的关系。因为她经常见他和她们进了休息室后,那些女孩子都满脸春色地出来,更何况,她的职责之一是负责方振玉的饮食起居,经常要为方振玉清理房间,几乎每个早晨,她都会在方振玉的房间里清理出一些秽物,甚至是秽迹斑斑的床单。但却丝毫没有损害方振玉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因为她知道方振玉爱那些女孩子,那些女孩子也爱方振玉,他们之间只有感情,没有任何的利害关系,这可以从方振玉从没有因为这些女孩子和自己有关系也而免于对她们过失的责罚,这些女孩子也没有因此而恃宠生娇看得出来。相反,这些这女孩子一个个都是那麽的勤奋向上,一个个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绩。由感情而产生的肉体关系,她认为是圣洁的。

  在这些女人之中,唐晓兰最崇拜的就是许香君了,她曾经问过许香君,为什麽她们能取得这样好的成绩,许香君说,方振玉那里有一种奇特的力量,只要是想做出成绩来的人,得到了这种力量,就会工作更加出色。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来二去,唐晓兰的想法就发生了变化,她不再认为婚前发生性行为是淫荡的了,每次看到那些女孩子带着满足的神情从休息室里走出来,她都希望那是她自己,因此她更加发奋工作,以求引起方振玉的注意。她本来就是一个工作勤奋之人,而且心思缜密,思虑周到,因此方振玉交她办的事,她都办得非常的完美,而且富于创意,很得方振玉的喜欢,大会小会上表扬不断,可是,唐晓兰希望的事,却没有得到,甚至连一个暗示的眼神也没有。

  思绪之间,唐晓兰进了办公室,再进一层门,就可以看见方振玉了,此刻,他应该在熟睡吧,唐晓兰注意到,他今天没有女孩子在身边。是不是因为我不主动而不要我了?唐晓兰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向方振玉问个明白,她咬了咬牙,便推门进去了。

  室内亮着粉红色的彩灯,情调十分的浪漫,唐晓兰往床上一看,方振玉仰躺地床上,似乎睡得很沉,方正的脸上带着一丝迷人的笑意,给人一种充满自信的感觉。没盖被子,上身精赤着,胸部肌肉发达,腰却很窄,似乎孕育着一股随时会爆发出来的力量,下身只穿着一条小内裤,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盘踞着的男人的根。唐晓兰看得心中迷醉,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玉手轻抚着方振玉那结实的胸膛。

  方振玉突然抓住了她的玉手,睁开眼睛望着唐晓兰,眼中充满了柔情蜜意,温柔地问道:“晓兰,怎麽这麽晚还没睡?”早在唐晓兰进办公室的时候,他已经知道有人来了,却不知道是唐晓兰,当休息室的门开了,借着外面的灯光,他终于看清楚了来人是唐晓兰,只看她这个时候才到来,便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麽了,他闭上眼睛,等候她的到来。虽然他不主动去勾引女孩子,但对自动送上门的,却是来者不拒。

  唐晓兰一阵颤抖,身子软在地方振玉的身上,喃喃地说道:“方总,为什麽要赶我走,是不是我哪方面做得不好?你指出来,我会认真地改正的。”

  方振玉轻抚着她的背脊,说道:“你没有什麽地方做不好的,正因为你做得好,才升你的职,让你去锻炼啊。”他发现,唐晓兰虽然穿着厚厚的纯棉睡衣,但里面没戴胸罩,这麽一抚,便露出了那滑腻的肌肤来。

  “我不相信,一定是我没能好好地侍候你,你才不让我这个又丑又不中用的女人留在你身边罢了。”唐晓兰弹性十足的胸脯压在方振玉的身上,粉脸在方振玉的脸颊上轻轻地摩着,幽幽地说道:“可是人家真的喜欢在你身边工作,也希望你象爱香姐她们一样爱我呢!”

  方振玉吻了她的娇脸一下,说道:“其实你的工作做得很好,各方面的能力都很强,所以我才要你去负责更重要的工作,仓储方面一直是你负责,了解情况,你去那里任职是最合适的了。”

  方振玉的抚摸使唐晓兰全身发热,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感觉,她嫌睡衣阻碍了方振玉的爱抚,便乾脆除去了,恋恋不舍地说道:“可是人家真的不愿意离开你。”

  方振玉爱抚着她那光滑而高挺的胸脯,亲着她的脸庞,说道:“美得都快要让我流鼻血了,还说自己丑,你是不是想让那些庸脂俗粉找块豆腐来撞死去啊。”

  唐晓兰听方振玉说得幽默,不由得娇笑了起来,笑毕,向方振玉献上了香吻。两个人便在床上翻滚着,所余的遮羞布尽飞到了床底,而唐晓兰在翻滚中情欲更加高涨,她推开方振玉,喘息着说:“可是你却从来不把人家放在眼里。”

  “美女不是拿来看的,而是拿来爱的。”方振玉吮吸了一会儿唐晓兰那尖耸的乳房,又掉头到了她的胯下,将她两腿一分,便看到一片雪白的嫩肉,高高突起如山,几根稀稀落落的阴毛,两边肥厚阴唇。唐晓兰的阴部生得非常端正细小,如一个浮雕的突出。那紧窄的阴唇紧紧地吻合在一起,隐约现出一条浅浅小缝,中间突出一点儿花生米大的阴核,鲜红娇嫩,那销魂的地方,看去便如雪封洞,烟雾迷朦,淫水潺潺。方振玉两只手轻轻把它们分开,便豁然开朗,殷红色的阴肉,如一娇的鲜花,芳香浓,幽香非凡,微微流出一些淫水,如雪般白,恰似一枝雨后的娇花了。用手去一拨弄,那些阴肉便一圈圈的往里收缩,紧紧的含着方振玉的手指,方振玉顺着往里一抽送,便觉得又紧、又窄、又滑、又暖、整个指头儿给她溶化啦!

  唐晓兰也融化了,她扭动着,呻吟着,奉迎着方振玉的唇和指,套弄着她从没见过的宝贝,她受不了了,需要这吓人的东西去填充自己体内的空虚。便用力地挺动着屁股,大声地叫了起来:“把你那种奇特的力量给我吧!”她觉得很奇怪,在这种时候,她居然还能想起许香君的话来,并理解了其中的含义。

  方振玉自然不会令她失望,很温柔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因为他的手指告诉他,眼前这美女还是一块未开凿的璞玉,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粗鲁伤害了她。然而,唐晓兰似乎并不喜欢这温柔,她热烈地反应着,以求得尽可能大的快感,方振玉只好如她所愿,带着她,操着情欲的小舟在欲海里沉浮,直到一齐掉进了美丽的深渊。

  唐晓兰从美妙的幻觉中清醒,香吻雨点般的落在方振玉的脸上,两行清泪从她的美目中流了下来。

  “后悔吗?”方振玉轻轻地为她抹去了眼泪。

  “不,是太幸福了,现在全身充满了力量,我终于可以离开你,去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了。”唐晓兰的话语中带着强大的信心。

  两人又互相抚慰了好一会儿,才起床整理,看见方振玉把带着片片落红的床单扔到地上,唐哓兰娇羞地说:“明早,我终于可以为自己清理了。”

  方振玉爱极,把她拥上了床,紧搂着她睡了过去。

  1995年12月13日星期三古榕学校

  孙小梅坐在正在修筑的河堤上,望着奔腾不息的江水出神,她的思绪就象那滚滚的江水一样,波涛汹涌,久久无法平静,这一切,都因为那害人的方振玉。

  上周星期六,方振玉把她找了出去,狠狠地打了一顿屁股,姐姐孙少梅不但没有同情她,反而骂她“活该”。那是因为她不思进取,古榕学校的校长退休了,区教育局想让她当校长,许香君也是这个意思,但她却拒绝了。方振玉认真开导了她一番,当然,也给了她一番刻骨铭心的爱。那顿屁股,虽然打得她很痛,但她却感到另有一种美妙的滋味,现在一摸,心中还泛起猗念。

  刚才,区教育局的人来找她,她终于答应了,因为她觉得姐姐说得不错,方振玉喜欢的是有成就的女人,她认识的几个,就都非常的出色,因此她不但要当这个校长,还要把他当好,让古榕学校象星光学校那样的有名。

  “小梅,想什麽呢?”一个低沉却又浑厚的声音在她耳边问道。

  孙小梅听到声音,就知道他是谁了,因此头也不回,说道:“启成,你说,如果我有象江水那样大的力量那该多好啊!”

  来人也是古榕学校的教导主任,叫马启成,是孙小梅的追求者之一,而且是最有希望的追求者。闻言他应道:“那当然好了,但那是不可能的,你为什麽突然发出这样的感慨呢?”

  “我是觉得肩上的担子太重了,感到了自己力量的微薄。”

  “不就是两个班的语文吗?怎麽会太重了呢?”马启成并不知道孙小梅将要担任校长之事,因此说道。

  孙小梅转过身来,秀丽的眼睛凝望着眼前这虽然说不上俊伟,但也相当魁梧的男人,说道:“上面让我当古榕的校长。”

  “真的?那就太好了!”马启成欣喜若狂,虽然孙小梅地学校只是一个教研组长,但他知道她的能力,知道她终归不会是池中物,他还真的担心她调走了之后,自己想追求她会更加困难,现在她留在这里当校长,正是自己的好机会,便表决心似地说道:“虽然这个担子很重,但你一定能担当得起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全力支持你!”

  看着眼前真情流露的马启成,孙小梅心中充满了感慨,她也知道马启成爱她,而马启成的条件也相当的不错,但她却还没有答应做他的男朋友,因为她心中方振玉的份量还很重,她无法把握自己对方振玉的感情,因此只好先拖着了。她姐姐说的把老公和情人分开来,目前她还没有够做到。她感激地对马启成说:“谢谢你,只是这事暂时还没有公开,所以请你也暂时不要说出去。”

  “你放心,我又不是多嘴婆。”马启成心中也很高兴,孙小梅能把没有公开的事告诉自己,证明了她心中有自己,只要自己加紧努力,一定可以把她追到手的。

  孙小梅望着远处新起的学校大楼,那是他们的新学校,很快就可以投入使用了,她说道:“新学校落成后,我们的硬体设施好了起来,我想,我们的学校也应该进行一下改革才行,我要把我们的学校建成港区一流的学校,启成,你说行吗?”

  “当然行了,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马启成信任地说。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有你们两个同心协力,我相信古榕学校一定能办得象星光学校那样有名。”随着话音,吴学栋和许香君从转弯处的河堤下爬上来,说话的是吴学栋。

  “吴书记,你说什麽啊?”孙小梅害羞了起来,她没想到河堤下居然有人,幸好自己没和马启成说什麽情爱之事,否则就羞死人了。

  许香君走上前去,搂着孙小梅的香肩,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谈恋爱有什麽好羞的?再说了,马老师也确实是个好帮手。”

  “香姐!”连许香君都这麽说,孙小梅更加羞不可当,差点儿把头给埋进许香君的怀里了。

  马启成却是欣喜若狂,有了吴书记和许区长这话,他相信自己和孙小梅的关系一定会有更大的发展,便恭恭敬敬地向吴学栋和许香君问候起来。

  “马主任,你也不用这麽恭敬,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多些创新,搞出一些新名堂来,你就能把我们的孙校长抓住了。”吴学栋说道。跟了方振玉两年,他已经学了不少,包括如何得女孩子的欢心,现在也有不少的女孩子向他献媚了,只是他深爱着宁玉芝,才没有做出太过分的事来。

  “谢谢吴书记。”马启成感激地说。

  许香君看见孙小梅有些窘迫,便说道:“小梅,趁吴书记在这,不如把你的想法说出来,让他给你参考参考。”

  一说到工作上的事,孙小梅平静了下来,把她自己的设想向吴学栋说了。

  吴学栋听了,大为赞赏,孙小梅的方案不但充分利用了新学校的有利条件,还结合古榕书院这一未来的旅游景点作出了扩大办学规模,培养旅游人才的远景规划,措施切实可行,他当即表示一定支持古榕学校改革,把古榕学校建成可以和星光学校媲美的学校。他当然没想到,无论是星光学校还是现在的古榕学校,那设想都方振玉给出的框框,安静和孙小梅只是给这个框框充实内容罢了。

  许香君笑道:“吴书记,你这麽关心古榕学校,是不是想和你夫人较劲啊?”

  大家都大笑起来,因为他们都知道,星光学校是朝阳区沿江办事处的,而办事处的书记正是他吴学栋的夫人甯玉芝。

  吴学栋叹了一口气,说道:“就算是吧,玉芝她在沿江可办了不少事,取得的成绩比我这个当丈夫的还要大,如果我再不努力,只怕真的是配不上她了。”他的话语中完全是赞美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妒忌成分,听得许香君都深为感动,为宁玉芝能找到这样的好夫婿而高兴。

  许香君说道:“学栋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你在港口也做出了不少的成绩啊!”

  “那是因为有方总的指导,有你的大力协助。”

  许香君笑道:“别把我说得那麽好,让玉芝听了以为我们之间有什麽,因此而吃醋了,我看你怎麽办。”

  众人又笑了起来。吴学栋说道:“我们乾脆到学校去,和老校长商量一下,尽快把小梅的方案落实下来。”

  “好啊!”许香君应道,于是一等四人就朝学校走去。

  1995年12月16日星期六陈向东家

  叶培东来到陈向东家的时候,陈冰冰还没有回来,陈向东已经在书房里等他了。两人见面,自然是有些尴尬,毕竟两人曾经在酒店里叫过女人,可现在却成了翁婿关系。陈向东毕竟久历官场,首先恢复了正常,让叶培东沙发上坐下后问道:“培东啊,最近很少见你,忙些什麽呢?”

  叶培东一脸的恭敬,说道:“还不是老样子?就在那几个工地上转,少去一天,他就会给你偷工减料,现在的人哪?真不知该怎麽说是好。”

  对这方面的事,陈向东是深有同感,说道:“确实是这样,所以今后在发包的时候,对工程队的资质要求就更高了,象你们这样的大企业,应该更有发展前途。”对叶培东的为人陈向东虽然不怎麽看重,但对他公司的工作,他还是比较满意的,至少到目前为止,从他手里要去的工程,还没有什麽不好的反映。

  “希望是这样吧,但也得有您这样的人在后面撑腰才行。”叶培东顺口拍起马屁来。

  陈向东却不高兴地说道:“你能拿到工程,那是因为你们有实力,与我又有什麽关系呢?这事就不要说了。”

  “是。”叶培东说,心中却暗骂道:“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麽会花那麽多钱去养陈春艳呢?要女人我不知道去找更年轻漂亮的?”

  陈向东继续说道:“以后冰冰就要和你生活在一起了,对于工程的事,我就不好再插手了,你尽量低调一些。”

  “是。”叶培东只好答应,他知道不宜在这方面继续说下去,但又找不到更好的话题,场面一下冷了下来,幸好这时陈冰冰回来了,陈向东顾着和女儿说话,一时也没有注意到他。

  陈冰冰却显得非常的高兴,和陈向东说的都是临海港的事情,陈向东也听得很入迷,一时之间叶培东变成了多余的人,他心中不知骂了陈向东多少遍,却也不敢离开。直到陈向东的夫人叫吃饭,他才摆脱了这种尴尬的局面。

  毕竟是未来的女婿,陈向东虽然在书房里对叶培东有些冷落,但在席间却显得很热情,加上有陈冰冰的母亲在一旁,这饭也吃得非常的和谐。叶培东今天来,是和陈家商量和陈冰冰结婚之事的,他们已经决定在元旦结婚,该怎麽办,当然得徵求陈向东夫妻俩的意见。

  叶培东父母已经去世,家中也没有什麽人了,婚礼的事完全可以自己作主,关键的是看陈向东的意思了,他问道:“市长,你看我和冰冰的事,该怎麽办好呢?”

  陈冰冰嗔怪地说:“都这样了,还叫市长?”

  叶培东看了陈向东一眼,见他没有什麽表示,连忙改口叫“爸爸”。

  “在家里可以这样叫,在外面,你们都还是叫我市长吧。”陈向东应了一声后说道:“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看着办吧,我只给一个原则,那就是不能太铺张了,尽量节约用事。礼这方面就不用送了,我和你妈生活还过得去,就留给你们以后过日子吧!”

  “入乡随俗,简单的仪式还是要搞的,我倒没什麽,只是不搞对冰冰可不公平。”叶培东说。他有他的心思,他是想趁此机会给陈向东送一笔钱,让他摆脱不了自己,因为到目前为止,陈向东从来没有收过他的一分钱。

  陈冰冰却不和他合作,说道:“我也不看重什麽仪式,就照爸爸说的,能省就尽量省。”她倒不是看出了叶培东的用心,而是因为方振玉的关系,她对这样仪式失去了兴趣,就算婚礼办得再隆重,和她结婚的人,却不是她最爱的人。

  叶培东见她这样说,当然也不好再说什麽,于是大家就按照陈向东的意思设计起来,等商量妥当,已经是十一点多钟了。“冰冰,这样做不是太委屈你了吗?”出了陈家的大门,叶培东说道。到了这个时候,陈冰冰当然住到叶培东那里去了,所以她也和叶培东离开了家。

  “有什麽好委屈的?仪式是做给人家看的,我看重的,是你对我真不真心。”

  叶培东紧搂着陈冰冰的纤腰,说道:“我对你当然是真心的了,难道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吗?”

  陈冰冰依进了他的怀里,说道:“我当然知道你现在对我是真心的了,但我怎麽知道你今后对我怎麽样呢?现在的男人,没一个好人。”

  “你可别一竹篙打死了一船人,我可没有你想像的那麽坏。”叶培东对陈冰冰信誓旦旦起来,心中却暗骂道:“象你这种残货,你想我对你有多好呢?”

  陈冰冰也是另有肚肠,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可不想我老公没有女人爱,否则,人家不笑我陈冰冰没有眼光?”娇笑着往车子跑去。这对男女,还没结婚,就已经同床异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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