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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家长会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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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学校,没有了思想上的纠结,我和徐老师也很快恢复了原来的状态,我的学习很忙,徐老师的工作也是,在学校里,我们也没有因为突破了普通的师生关系而变得不一样,但在两人彼此的心里,却都有着对方的存在。

  徐老师也很理解我,她明白我是学生,还是以学业为重,对于英语的学习,她都是不遗余力的帮助我,还特意针对我的具体情况,给我量身定制了一份学习提升计划,不仅如此,对于我的其它学科,她也会根据自己的经验给我提供方法上的帮助,我的成绩也明显有了进步。

  就这样,一眨眼就到了期末考试,经过努力,我也比上次前进了100多名,如果能保持这个名次,那么名牌大学就肯定可以上了,看着成绩单我还是比较满意的。

  今天,是期末最后一次家长会,下午我比妈妈还提早出门,因为我和其他三个同学被班主任刘老师叫来帮忙,其实就是打杂和跑腿。

  现在的家长会也越来越变味了,一种家长间的攀比风气也慢慢开始盛行起来,开豪车的很是普遍,学校停车场都快成车展了,穿的那就是更不用说了,各种奢侈品牌随处可见,虽然我不能叫出具体名字,但是看到牌子的logo还是有点印象的。

  不管怎样,这所学校毕竟是省里、市里最好的学校,有钱有势的人自然有办法能让自己的小孩进来,这些富二代和官二代也是两极分化严重,优秀的非常优秀,烂的也很烂,算了,管他呢,反正我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小孩,学好自己的就行了。

  不知不觉,家长会也就准备结束了,我也忙完了刘老师安排的事,按照之前约好的,我就在教学楼下等着妈妈一起回家,对于这个假期我还是有着计划的,而且有些事情必须去做。

  有点无聊,我就走进了楼下旁边的小花园里,正当我在晃悠的时候, 「小齐~~」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听着声音望去,果然是徐老师。

  今天的徐老师上身穿着一件修身长袖白衬衫,丰满的胸部将贴身的衬衫顶出了明显的轮廓,下身一条深蓝色高腰开叉半身裙,这条裙子把老师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翘臀完美的展现了出来,裙摆在膝盖上方而且是前开叉的,露出了一双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精致修长美腿,玉足上是一双黑色高跟鞋,老师两手背在身后,微笑着,慢慢踏着优雅的步伐向我走来。

  可能是因为礼仪需要的原因,老师脸上画着谈谈的妆,她今天的头发没有扎成马尾,而是梳成了中分齐肩的发型,两边鬓角的头发向后拢,大部分的头发都挽在耳际背后,只有几缕发丝垂吊下来,看起来依旧明艳动人。

  「徐老师好~~」我站直身,礼貌的和她打招呼。

  老师笑了笑,就开口埋怨道:「干嘛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也笑了笑并小声说道:「老师,在学校还是要注意形象,你不是单身了吗,人言可畏~~」

  「说的也是呢,不少男同事都向我献殷勤,怎么办呢~~」老师故意一脸为难样子。

  我心想,这个妖精现在越来越喜欢调侃我了,动不动就开些乱七八槽的玩笑话,好像我很好玩的样子,我很想赌气说一句,那好啊,你看哪个合适你就嫁了呗,这样我就省事了……

  但是想归想,我肯定不敢这样说啊,谁都知道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物种,有些玩笑她可以开,而你不可以,一旦生气,就是麻烦事,不得不说和她待久了,我的在这方面的「经验」也开始有积累了。

  于是,我还是说了句她应该喜欢听的话:「老师,你这么漂亮,又单身了,其他男老师肯定有想法了。」

  「嘻嘻,不会的啦,老师开玩笑的,我在其他人面前都是很正经的,我会控制好分寸,就像你说的,要懂得保护自己,我不会给其他任何人机会,除了你~~」老师说着说着,一双大眼睛专注望着我。

  此时,我也就只能呵呵笑了笑。

  「对了,暑假就要到了,有什么打算呢?」

  边说着老师就向我靠近了一些,我发现两人的位置越来越近了,我甚至可以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虽然周围的花圃和树木起到了很好的遮掩作用,但是也不好说会不会有人忽然走进来啊,想到这,我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呵呵~~」

  老师一只手抿着嘴巴就笑了起来,「你就这么怕老师么,老师会吃人吗?」

  我心想着,你不仅吃人,而且还不吐骨头,但不得不说,老师现在也越来越有魅力了,整个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样子。

  「你喜欢老师穿丝袜么,总盯着它。」

  此时,我也才意识到,我的目光已经不自觉,落在了她露出包裹丝袜的小腿上。

  说着,徐老师就轻轻踮起一条腿的脚尖,做出膝盖向内小腿向外的动作,这条细削光滑的美腿也就慢慢弯出了优美的线条,小腿上薄薄的肉色丝袜就像她腿上的第二层皮肤,光滑而透明,细嫩的腿肉隐隐约约躲在丝袜背后,很是诱人。

  「如果你喜欢,老师可以专门穿给你看~~」老师媚眼如丝,小声说道。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没当场喷出鼻血,老师对我真是越来越开放了,有时候我都不知道她是在调侃我,还是她真实的想法,我虽然心里很想,但还是强装正经答道:

  「没有,老师,不要误会,不要误会。」

  徐老师咯咯一笑:「色大胆小的小屁孩~~~」

  哎,怎么又是这几个字,难道她还不清楚我到底是不是小屁孩?

  正当还沉浸在两人暧昧对话的时候,一个沉稳的女性声音忽然在我身后响起,「齐贤之,你在这里干什么?」

  这个声音瞬间吓了我一身冷汗,声音我再也熟悉不过了,还没回头就知道是谁了,一直没留意,妈妈居然来找我了,这下完蛋了,可能是周围花圃树木遮挡的原因,我和徐老师居然都没留意有人走进来了,我心虚转头看去,只见妈妈就走了过来。

  眼前的妈妈,穿着一件深蓝色职业韩版收腰连衣裙,时尚的V领设计,简洁优雅,秀出了妈妈白皙的粉颈和纤细的锁骨,左胸上别着一朵装饰花,一条精致灰白色皮带束在腰间,银色的皮带头泛着光泽,裁剪立体的袖口中露出了妈妈雪藕般的柔软玉臂,裙摆下则是一双优美浑圆的修长美腿,因为没有穿丝袜,妈妈的肌肤更显白皙,一双玉足踏在高跟鞋里,仔细一看,还能看到肉色船袜的边缘,妈妈头发盘起,两鬓的刘海微卷,没有化妆的容颜依旧美丽无比,这身打扮,让高挑妈妈优雅十足,气质非凡。

  妈妈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徐老师面前,美丽的大眼睛直直盯着老师,上下打量一番然后说道:「原来是徐老师,难得有机会和您面对面交流。」

  抬头望了下比自己高一点的妈妈,徐老师紧张的笑了笑,点了点头,小声说道:「您好~~」

  「刚才在家长会上,也仔细听了徐老师的发言,看得出您的教学能力出众,在教育创新方面也很有自己的看法,所带的班级英语成绩也是年纪第一,还有我儿子的英语成绩能这么好,一定离不开老师您的辛苦付出。」

  一连串的赞美,让徐老师也有点尴尬了,连忙回答道:「谢谢夸奖,这…这都是应该的,呵呵。」

  不得不说,眼前两个美女面对面站着,也让旁边的我紧张得不行,徐老师已经算漂亮的了,身材也没话说,但是这么一比,除了年纪看起来小一些,面对妈妈却完全没有一点优势,而且妈妈很有气势,这个气势已经让徐老师有点喘不过气了。

  此时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我看到妈妈的眼睛还是死死盯着徐老师,仿佛要把她看穿的样子,徐老师却有点不自在了,我隐约感到妈妈好像对徐老师有股敌意,妈妈这么聪明的,她不会觉察到什么了吧?

  当意识到这点,我决定要快点把她们两分开,要不然很难说会发生什么,于是我连忙开了口:「妈,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妈妈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答道:「不急,我觉得徐老师可能还有些事情没对你说完呢,是不是呢,徐老师?」

  妈妈的音调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没,没有,我刚才和齐贤之说了下他英语还有哪些方面需要提高,已经说了完了,没事了……」

  徐老师看起来说话有点不连贯了,估计她一定是心虚了。

  糟了,看来徐老师还是不够妈妈老练,她不知道妈妈最擅长察言观色,一旦说话有问题,眼神不对,就能看出现些蛛丝马迹了,不行,我得赶快行动。

  「妈,没有别的事了,再不走,等下人多了,就得堵车了。」我催促道。

  「是啊,齐妈妈,我这也有点别的事,我也要走了。」徐老师附和着我说话。

  听完我们两人的话,妈妈停顿了片刻,接着说:「好吧,儿子,那我们回家吧,以后找机会,我也要和徐老师多多沟通,我也想知道我儿子英语哪方面有待提高呢。」妈妈的话怎么越听越古怪。

  「好,好的,以后多联系,那我先走了,再见。」话一说完也没等妈妈回应,徐老师就转身匆匆离去了。

  这时,妈妈看了看手上的表,冷冷对我说了句:「走,回家。」

  接着妈妈转身就向停车场走去,我也跟在了后面,上了妈妈的小汽车,我直接进了第二排,汽车慢慢开出学校,朝家的方向驶去,我望着街边不断变化的风景,此时的心里忐忑不安,妈妈是很敏锐的女人,会不会看出什么呢,我心里担心着。

  这时,开着车的妈妈首先说话了:

  「之前开过几次家长会,就知道你们徐老师是大美人,今天有机会近距离看,果真长得不错呢,看起来对你挺好的嘛。」

  妈妈说的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有点不是滋味呢,妈妈不会是想套我的话吧,我得想清楚才说话,不能被她套出什么信息,要不然就难办了,接着我笑着答道:

  「妈,我英语学得不错,而且又是课代表,经常也帮着老师忙这忙那的,她对我还不错~~」

  「嗯~~我也觉得她很欣赏你。」

  我去,妈妈总在把我往一个方向里带,还是我自己多虑?算了,多说无益,还是沉默吧,于是我就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妈妈收起了之前的语气,一本正经和我说道:「儿子,妈妈现在要和你说些严肃的事,你要好好记下,知道吗?」

  「哦,妈妈你说,我听着。」

  「你现在已经长大了,有很多事情你不一定能看得清,要防患于未然,坦白的说,以后你除了课代表职务的正常协助,你尽量离徐老师远点。」

  「妈,你什么意思呢?」我只能这样接话。

  「刚才你们在聊天时,我看到你们徐老师看着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那个眼神不应该是老师对自己学生的。」

  看来,妈妈还是发现了一些不正常,我只能继续解释道:

  「妈,不会的,你想什么啦,我经常会和徐老师开完笑,所以有时候可能会有点朋友交流的感觉吧,你太敏感了。」

  妈妈想了一下,接着说:「嗯,希望是我多想了,但是不管怎样,妈妈的话你还是要听进心里去。」

  「再说,妈妈是过来人,我知道的,懂得的比你多,大人的世界很复杂,也很多诱惑,你妈妈一个人能养大你,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你妈妈身边从来不缺少诱惑和陷阱,我对你的要求也是一样,你要懂得保护自己,不要让别人害了你。」

  「妈,你想多了,老师没对我怎么样啊,顶多欣赏我吧。」

  说完这句话,其实我心里很愧疚的,妈妈根本想象不到我已经和老师发生了关系,而且还不止一次。

  为了打消妈妈的疑虑,我继续接着说:「我就是一个普通学生,没什么本事,再退一万步说,我们学校这么多优秀帅气的男老师,不可能的事。」

  一听到说自己儿子不好,妈妈就有点生气了,立即反驳道:「哼!我儿子差吗?我儿子高大帅气,而且又懂事,以后肯定是一个优秀的男人,这么好的潜力股,有哪个女生不心动呢?」

  「嗯?这么说,那我看来还是很有魅力啊,那妈妈,你说你会不会心动呢?」

  虽然带点玩笑性质,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发自内心问出了这个问题,问完后我的心砰砰直跳,紧张得不行,但我的内心强烈告诉我,它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你……你怎么能这样和妈妈说话……」

  此时,我偷偷仔细观察着妈妈,我明显看到妈妈身体颤动了一下,她的侧脸红得很厉害,而且说话有些底气不足,声音听起来也有点紧张的感觉,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沉稳。

  一看到妈妈这样,我也就不说话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我也感到了不应该,但是对于妈妈的情感,我是越来越说不清楚了。

  过了一会,妈妈理了理情绪,有点打破僵局继续说道:

  「哎~~你妈妈一个人把你带大,处处都要留心,你也不要怪我这么看徐老师了,新闻里还是有所报道的,有些老师引诱学生,甚至奴役他们,还有学生因为忍受不了,发生自杀事件,你知道吗?」

  其实妈妈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因为我也看到过她说过的新闻,甚至有一个研究生还被她的导师折磨得自杀的地步,我也知道妈妈担心我,于是我接着说:

  「嗯,妈妈你说得对,我以后会注意的。」

  「你明白就好了,如果她有骚扰你,你也不要捂着掖着,告诉妈妈,我会帮你出头。」

  「知道了,妈妈,我记下了。」

  车子已经开了十几分钟,渐渐地,也到了晚上下班高峰期,路况也开始不好了,堵车了,一辆辆汽车在道路上慢慢挪着步子,也是难受,还是骑自行车好,不仅环保而且自由通畅。

  想想闲在车里也是闲着,本来想等晚饭后把自己的暑假计划和妈妈说的,既然现在堵车了,那干脆就提前说吧,其实这个计划对于我来说,是个大事,最关键这个计划也需要得到妈妈的允许。

  我组织了下语言,就开口了:「妈,我有个事要和你汇报下。」

  「嗯?什么事,你说吧。」

  「我打算这个暑假去打份工。」

  这时,妈妈有点惊讶转头瞧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开车,接着说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回答道:「妈妈,现在国家教育管得严,市里面严格规定暑假不许补课,我捉摸着,这么长的暑假,我可以出去打份工,可以增加点学校里没有的知识,拓展一下自己的视野。」

  其实,我这次打工还有个目的,就是想赚点钱,虽然东子家境不错,但他借给我的钱也是他辛苦攒下的,我需要还给他,如果我不打工,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还得清,虽然这次打工估计也还不了这么多,但是每次还一部分,到后面总会还清。

  「不行!我不同意!」

  妈妈一句话,就像一栋冷水从我头上浇了下来,我的计划瞬间破灭。

  妈妈接着说:「你现在是高中生,最重要的任务是学习,你两个月不学习,你会落下多少你知道吗?别的同学都在自己学,你却去打工了,你怎么想的?」

  「妈,我在社会里也是在学习啊,我又不是去玩耍。」

  「你这小孩,说什么呢,我都说了你这个阶段不适合,你要打工,想学习社会经验,这点妈妈不反对,但是你可以到大学再去啊,大学很多时间和机会给你,你一个高中生,要文凭没文凭,要经验没经验的,能打什么工?」

  「妈,现在很多高中生暑假都去打工了,这个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没有你说的这么严重,没人要。」

  「哼,别人的小孩我管不了,但是你我可以管,再说了,你真的想打工,高三暑假也可以啊。」妈妈态度很坚决。

  接着又说:「现在找工作,也很多陷阱的,你一不小心也容易被骗了。」

  但这次打工对我很重要,我一定要去,而且一定要说服妈妈,我脑子里不停在思考着,我仔细整理了一下思路,接着说道:

  「妈,你就这么反对我去打工么,那这样吧,我先把我的想法仔仔细细解释给你听,你再决定给不给我去,你看可不可以?」

  妈妈沉默了会,说:「那你说,我倒看看你有什么理由。」

  听着妈妈的口气,看起来她很有信心能把我的观点驳倒。

  这个时候,我脑子里想到的是,妈妈是支持打工这件事的,只是目前我的阶段不合适,主要是打工会占用学习时间,我的学习成绩没有保障,而且打工有风险。

  思考了一下,我这样解释:

  「妈妈,我是这样想的,首先,我现在很缺乏社会经验,现在去打工,就是想丰富下自己的视野和经历,有些东西,只有自己经历了感受过了,才会有自己的看法,我相信这一两个月的打工,一定会让我对人生有新的看法,而这些东西肯定会对我的认知理解能力有很大的帮助和提升。」

  妈妈听完我的第一个观点,没有说话。

  我接着说:「再次,高中生压力太大了,整天在这样的高强度中学习,人的心理是会很压抑的,除了运动,我也想通过其它方式给自己减减压,换一种生活方式,这个暑假他们的确都在学习,但是我,通过一两个月经历了不一样的生活,等我再次投入学习中,我的状态绝对会比他们好。」

  「所以,暑假去打工对于我,是有益的。」我最后总结道。

  「哼,你就这么想出去打工么?但是人生安全方面怎么办?」妈妈接着问道。

  「对了,还有一点我忘记说了,我都这么大一个人,肯定不会加入什么传销、非法组织的,而且每天我都会带着手机,晚上也会回家,不会有事的,你不是一直在培养我独立自主的能力吗,这个就是很好的一次锻炼机会啊。」

  听完我的解释,妈妈好像也找不出什么破绽,只能无奈说道:

  「我发现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有水平了啊,说得我都无言以对,但是想想好像总有些地方不对劲呢。」

  「那这样,你得给我一个保证。」妈妈说道。

  「那你想要我什么保证呢?」

  这时,妈妈左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摆到驾驶舱中间位置,食指和中指竖了起来并同时分开,比出一个V的姿势,然后摇了摇,说道:「两个要求。」

  「第一个,下个学期,学习成绩必须有进步。」

  「第二个,除开周末,每天必须有两个小时学习。」

  我想了想了,很合理的要求,立即答道:「好,我答应你。」

  「如果达不到以上任何一点,你下学期周末玩电脑的时间就全部没收,怎么样?」

  我去,这个也是要我的命啊,我每周也就是那么点时间可以玩电脑,关键是如果没有电脑玩,我要怎样看我收藏的「好东西」啊,看来我下学期得玩命学习了。

  「好吧......」我没得选择。

  「成交,嘻嘻。」妈妈好像赚到了便宜似的,心情大好,我也只能看着洋洋得意的她,祈祷下学期我成绩能有进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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